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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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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可能会被五乘一一害死。
画堂春认命了,她这般骄傲的女人不屑于给人做情妇,所以她每天跟着我却再不谈情说爱,走在妞妞的老路上,等自己萎谢枯死。
唯一让我难受的就是画堂春现在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即便在夜里,也搬了沙发睡在门外,搞得我上厕所都得穿戴整齐。团记坑巴。

   

第二百三十章 偏偏又提起5
司徒辰睁眼了,仅仅是睁眼,眸中无神。瞳孔扩散,医生说出现了最不幸的事,他光荣的加入植物行列,为地球的绿化事业做出了自己贡献。
科学解决不了的事,只能迷信来试试,理论上正常人变成植物的程度也有轻重,医生说司徒辰是轻度植物人,未来有清醒的机会,我和齐健商谈过一次,结合了医学知识,给司徒辰吓了一个崭新的定义,他的魂跑了。
三魂七魄离开身体与植物人差不多,区别就是身体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有点脑死亡的意思,只要肌肉腐烂血液变质之前把魂装进去就能活过来,而流失一魂三魄,会变成智障,与张二狗差不多。
司徒辰如今的状态在医学上被称为轻度植物人,具备基础的意识而没有自主意识,就是说扇两巴掌这孙子也疼,但是痛觉神经不会将反应传递到表面,大脑暂时处于休眠状态,于是表哥扶着拐杖狠狠扇了两耳光,彭海庭也要泄愤,可刚伸胳膊就扯动了伤口。疼的昏过去又进了急救室。
在这种状态下,齐健和我商量的结果就是给他喊魂,我们猜测那一场车祸少说吓跑了他二魂二魄,只要喊回来就能唤醒。
司徒辰的主治医生是个老大爷,最近和我们走的很近,软磨硬泡的向我要了一颗天珠去研究,两天下来对神神鬼鬼的事深信不疑,而我将喊魂的打算与原因跟他说了后,老大爷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兴致勃勃的询问原理帮我们分析一番。
人们说无知者无畏,齐健很确信受到重大惊吓后昏迷不醒就是魂魄丢了些的原因,可老大爷结合中医西医还有神话传说一分析。反而吓得我们不敢贸然动手。
昏迷不醒后喊魂救人。确实能把人救回来,但不是百分百成功,并不是每个植物人都是丢了魂魄,而受到惊吓后魂魄四散的几率也极高,所以老大爷说如果两种情况都发生在司徒辰身上,他昏迷不醒的原因与魂魄无关,而我们把三魂七魄给他全找回来又唤不醒他,结果与关禁闭无异,司徒辰有了与正常人一般的自主意识,但是眼不能动口不能言,过个五六七八天的,兴许把他憋疯了!团记坑才。
综上所述。老大爷出了个万全之策,我招只魂给他研究一番,再把司徒辰解剖了研究一番,应该能解开困扰植物人的问题……而司徒辰除了为绿化做贡献,又为医疗卫生进步做了贡献。
喊魂不成,只好继续等待,司徒辰住院半个月的时间,司徒星接待了四个女孩,都说有了她弟弟的骨肉,希望能继承遗产让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司徒星让她们做个穿刺亲子鉴定就全吓跑了,而以司徒辰女朋友名义来照顾病人的女孩更多,这是打亲情牌,想让司徒家感动一番。
日子一天天过,又是一年炎热季,同一天传来两个好消息,早上妞妞做检查,确认了怀孕,下午三点,司徒辰也醒了,他嗷的鬼嚎一嗓子从病床上滚到地上,抱着脑袋所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哭喊着他错了,再也不敢了,等照顾他的三个女孩小心翼翼安抚一番后,司徒辰终于定下心,反而问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出院后的司徒辰没有回家,赖在我身边跟着,他万分确定有人要害他,我也不能直说他得了精神病,只好徐徐图之,可我家确实没有地方住,四个卧室我和妞妞一间,画堂春小锁遇见,柳飘飘带着青玉彩烛一间,旺嘉一个人霸占了一间。
曾经旺嘉很嚣张,顶着小光头,穿着小内裤在门口叫嚣:“谁不服我住单间可以来嘛!我是扫榻相迎的,嘿嘿。”
屋里除了我全是美女,他当然万分欢迎,我有心打击他的嚣张气焰过去挤两天,可旺嘉也说,如果我舍得娇妻独守空床他倒是无所谓,眼看旺嘉牛逼哄哄的快上天,虎子背着格格巫和小屋窜进他屋里,旺嘉至今还睡在地上,床上躺着一条狗和两具尸体。
司徒辰搬着铺盖来了之后,可怜巴巴的去了冷冰冰的餐厅,客厅都没他的份,人家画堂春每天夜里还要堵我的门呢。
这家伙,放着豪宅不住跑来打地铺,我一直等他忍受不下去,主动给我换一所大房子。
“小辰,今天不去上班?”
客厅里,环坐着八个人,中间蹲了一条吐着舌头的狗,狗背上趴着两个面容狰狞,皮肤灰黑的恐怖小人,他们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搞得我忐忑不安,没话找话。
司徒辰叹气道:“不敢去,我现在连开车都不敢,更不敢独自坐电梯,还是在你身边有安全感。”
“旺嘉呢?今天不去见你的信徒?”
“不去,这年头,和尚喇嘛也不好干了,信佛的都是大婶老奶奶,小姑娘少啊!”
“飘飘姐,你也没去逛街呀!”
“没有,衣柜放不下了。”
“那你们能不能回屋睡觉?都在这盯着我干嘛?”早上妞妞去上班,这些人就把我包围了,尤其是画堂春,哀怨,凄婉,绝决,悲伤,各种负面情绪夹杂的目光让我心疼的直想按在沙发上好好宠爱一番:“画堂春,你和飘飘姐出去逛逛吧,外面的世界比我精彩。”
“心累,不想去。”
妞妞不在,她顺势靠在我肩膀,见这副架势,小惠冲其他人尖啸着摆手,他们心领神会,各自回屋不再露面,我说:“哎,何必呢,真没发现我有什么魅力,你这样做让我很难过。”
“我也很难过,你现在不与我说话。”
“妞妞怀孕了,我得考虑她的感受。”
画堂春幽幽道:“我很孤单,也想有个孩子,方航,不如我给你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就不会再缠着你。”
“乖,这样不好。”
“呵呵,你果然只在乎她的感受。”画堂春冷笑,轻轻捂住我得眼,下一秒坐在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在耳边柔声说着威胁的话:“哪怕不能和你在一起,你也别想脱离我的视线,我要你和别的女人亲热时,都能感受到我痛苦的目光。”
我无奈道:“何必呢,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被男人宠着而不是自暴自弃。”
“因为我自甘堕落,喜欢做这些下贱的事。”惆怅泪,缓缓流:“方航,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哪里不如杜妞妞?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停留在那天夜里,看着你为我拼命,看着你为我担心。”
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便自言自语:“因爱生恨,你说有一天我恨极了,会不会变成厉鬼缠着你?”
四周没人,小锁靠在沙发上睡眼惺忪,我挑着眉轻轻划了一下画堂春的手心:“别闹。”
“你总是这样,我说的狠了,便眉开眼笑的安慰一句,我狠不下心对你,又舍不得离开你,只好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哪怕你在别人的床上,我也无孔不入的出现在你身旁,明天给你屋里按个监视器吧,省的我总得守在门口”
听了画堂春的话,脊背上冒出一阵凉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偏偏不得狠辜负,如果我是普通人,画堂春如此相随自然是万世修来的福分,可我这个情况下得她青睐,反而让我有种惧怕,担心她钻牛角尖害了妞妞,事后我又舍不得伤害她。
“我草,我知道了,司徒”刚一张口,又被一张樱桃小口堵住,画堂春激烈的轻吻,而我的吼叫惊醒了打瞌睡的小锁,她睁眼便看到我趁她不注意搂着画堂春亲嘴嘴,又急又气,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鸡飞狗跳的响动,门开了,人全出来,看了一眼又钻回去,柳飘飘倚着门,吃味道:“呦,还当你真的一心一意,没想到杜妞妞不在就露出本性了,从明天开始我也跟着你。”
小锁哭啼啼的将画堂春拉开,一张嫩嫩的脸蛋梨花带雨,她像是幼儿园被欺负了的小朋友,见到父母后扑进怀里哭泣,画堂春咬着亮莹莹的下唇,仰着下巴我对挑衅,我顾不上抱怨,紧抓着脑中闪现的灵光喊道:“司徒辰你出来,我问你点事。”
司徒辰笑容猥琐:“怎么,拿我当借口?”
“不是,我问你,你总说有人要害你,那种感觉是不是好像被监视,心里毛毛的,可是总带着愧疚感,尤其是和女孩偷欢时,这种感觉最强烈?”
司徒辰惊喜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每次和美女约会就觉得有股杀意,不过我不是偷欢,你刚才才是,怎么,你知道要害我的是什么鬼了?”
“是不是鬼还不知道,还记得两年前在东山树林,你与陈三水叙话时说过,你为了让继母不能生育,找同学的外婆要了一副药,对么?”
提起这事,司徒辰的脸比驴脸还难看:“方航,郑重的告你一次,她不是继母,请不要用这个称呼。”
“不好意思,向你道歉。”我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那个女人和陈三水有一腿,如果称呼为继母,司徒老子的立场很难堪,而司徒辰心中最重就是司徒老爷子。
“是有这么回事,难道那个老太太害我?不应该吧!”
“我记得你说求她帮忙,她为了孙女过的好一些才答应,你是不是承诺娶她的孙女了?”
“对!”
“那你还不娶?你都说她是苗疆出来的老人,这样的怪物也敢得罪,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怪不得最近疯疯癫癫的还没有恶鬼缠身,八成是被下蛊了,你回老家看父亲时有没有见过老太太?”
霹雳啪啦说了一阵连珠炮,司徒辰皱着眉,万分无奈的苦笑道:“不是我毁约,而是五年前我在英国留学时小娟就去世了,难道你让我和死人结婚?”
“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小娟长的漂亮又温柔,从小与我青梅竹马,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她奶奶会巫术?若非她香消玉殒,我巴不得娶她为妻,听她外婆说,是得了肺病死的。”
思索片刻,我略带猜测的告诉他:“这样说吧,害你的不是鬼,我们曾一度怀疑你有精神病,可是前段时间接连找了三个心理医生陪你聊天,也没查出你的精神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提起那老太太,我有个猜测,说不准你是中蛊毒了。”
“不会,婆婆不会害我。”
“人心难测啊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这样吧,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你给我点钱,我帮你过去看看。”
“你是找借口避开诸位美女吧?还想趁机敲我一笔?给你出机票就不错了。”司徒辰掏手机看了一眼又对我说:“没电了,你订机票吧,到浙江福家镇。”
“我草,够偏的啊,连省会都不是,我代表太原人民鄙视你,说的具体一点我连酒店也订了,咱们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别让老太太起疑心。”
司徒辰冷哼:“你这省会连我们三线城市都比不上,福家镇齐云乡少山坡,你定辆车就好,房子我来找,少山坡就我家一户,你也定不上酒店。”
“真他吗土豪,少山坡是啥玩意?听起来挺耳熟的。”
“新闻上报道过吧?我家租了少山坡三十年开办工厂。”
“是么?我从来不看新闻,不过这少山坡确实挺耳熟的,嘿嘿。”

   

第二百三十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1
“小辰,有件事必须要对你说了。”
“嗯。”
“随着我们的友情越来越坚挺,那些你不知道的必须要告诉你。其实我和表哥经历了很多事,在你看来都是不可想象的,包括彭海庭和齐健,不过他俩的秘密我不能说”
“我知道,彭海庭是狐狸精,嘉缘也是,齐健大师是重生的鬼,你以前有个老婆是植物人”
“你他吗才是植物人。这些事都是谁告你的?”
“小碗。”
“贱货,他不去干传媒真是浪费了。”
“你好好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忽然间真情流露我很不适应!”
“辰。”轻轻搭着他看报纸的手,我说:“其实我很迷茫,我所会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毫无用处,而我又不得不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你知道的。我一直背负着很沉重的包袱,花掉大量时间去追寻,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表面上看,我每天与你们在一起光鲜亮丽,可是在清幽的夜里,我经常望着孤月惆怅,妞妞现在有了孩子,家里还有一群女人,如果哪一天我出了意外,留给她们的只有悲痛。”
“哎,人生崎岖路,退步是悬崖。其实我很理解你,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过的多苦,好不容易日子好起来,却不得不为了父亲和家族去奋斗,你能想到”
“不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再苦再累不能抱怨,我现在和你讨论的是一旦丧命,我们能给亲近的人留下些什么。”
“你想留下什么?”
微微低头,我有些羞赧的说:“如果我能留给她们一大笔遗产就心满意足了,但你知道我。身无分文啊。”
“哼,哼。哼。”一声接一声的冷哼,司徒辰用余光对我进行了深深的鄙夷:“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会给妞妞她们很多钱。”
“大哥,你就给我点钱花吧!咱们还是好朋友么?天天看我讨吃要饭,你心里不觉得羞愧?”
司徒辰放下报纸,正色道:“小碗让你去他的公司上班,我也让你帮忙做点事,难道还能少了你的花销?是你一直推三阻四,赖在家里和女人为伍。如此不上进别人怎么帮你?如果你是废物,我们念着感情就当照顾也能给你钱花,可你明明有本事偏偏要懒惰,扶不起的阿斗啊!别忘了你家里住了多少女人,前天柳飘飘过生日都要妞妞花钱替你买礼物,用老婆的钱养自己的小三,你还要脸么?”
“你他吗小点声,”飞机上的人纷纷侧目,都想看看司徒辰嘴里如此奇葩的阿斗长什么样,我赶紧低下头,用杂志堵着脸跟他吵架:“柳飘飘不是我的小三,仅仅是朋友而已,还有,你们交待的事是人干的么?赵小碗让我去坟地招只鬼帮他杀人,你让我摆个风水局害了对面的大楼,你姐姐更奇葩,居然让老子去医院偷婴儿给她炼个滴血道童,你们就不怕遭天谴?”
“比起某些害自己朋友的人,我们已经光明磊落了。”
“哼,有机会我还搞你们,等着吧!”
中国人有一个特征,有敌人的时候大家组织起来打敌人,没敌人时自己打自己。我们现在就是这个局面,面对妖魔鬼怪还能团结一心,日子过得安逸了,大家开始窝里斗,基本上是表哥带着彭海庭和司徒辰为非作歹,我暗中搞破坏,齐健作壁上观,基本还是帮着他们。
原因只有一个,我穷。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为了解决经济危机,我厚颜无耻的找表哥要钱,他说东北有些人跟他抢人参,山东还有一伙盗墓贼经常使绊子,他让我把这两个问题解决了,可我当然不能帮他杀人,人在做天在看,中间还有法律盯着,于是再找司徒辰,这家伙说对面新起了一座大楼挡住他的采光,齐健告诉他可以用引流之法将明耀大厦下面的亡魂引过去,于是这事又落在我头上。
三番四次的交涉无果,他们坚守一个基本原则,不办事不给钱,而我也看出来了,他们整天向我妈吹风说我不务正业,于是我自食其力,搬了张小桌去街边算命,虽然不如陈瞎子,可比那些蒙人的白胡子们强上不少,两天时间就传出了神算子小方的名头,结果第三天我被城管抓了,彭海庭举报的。
风水气运一事,在官场生意场上尤为重要,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我这个活宝贝,想着法的逼我低头。
所以我要给他们点厉害尝尝,时值司徒辰准备带我回老家却忽然有些事脱不开身,我便求了一位刚去世的老人联手敲他一笔,事成后对半分,那老大爷在夜深人静时,阴森森的去找司徒辰谈心,吓得他屁滚尿流,答应做善事积累阴功。
照我的分析,司徒辰目前是惊弓之鸟只相信我一个人,随便编几句就能弄点钱花,可他不知怎么开了窍居然找到齐健,齐健说明耀大厦风水极佳,一楼还有龙壁镇宅,一定是有人专门搞他,便设计了个圈套,第三天夜里老大爷又去时,司徒辰拖延时间,齐健用罗盘算出了送鬼的方位,三四辆车浩浩荡荡载着十几个大汉把我围在树林中,妈呀,那一晚上可把我打坏了。
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其次,主要是面上无光呀,那段时间谁见了我都带着冷笑,就连妞妞都教育了一顿,搞得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所以伤刚好些,就催着司徒辰动身,他答应解决了这事再给祖宅摆个风水局,就给十万块钱花呢。
哎,人生不如意啊,想我在杏桥村时不但不受欺负,还是个小大款,出来了才发现遍满现世的冷漠与恶意。
关于司徒辰总感觉有人害他的事,我与齐健深入的沟通了一番,太极浑圆,道法三千,就连我主要修习的茅山术也只是三千道法之一的旁枝末节,这世间有多少奇门邪术谁也不得而知,既然司徒辰频遇诡异又无法用科学来解释,那只能是邪门歪道,我们看不出来,不代表并非鬼邪。
钢琴八十八个键能演绎出千万种旋律,但归根结底还是那八十八个键,司徒辰所遇到的是无非亡魂幽冥,只要查出来谁在害他,如何害他,就能找出破解之法,爷爷与五乘之所以厉害,大半要归功于他们见多识广,得过的顽疾多了,自然久病成医。
飞机轰鸣落地,出走舱门便是另一片天地,湛蓝的天,湿润的风,比起山西舒畅许多,来接我们的是司徒辰一位朋友,也是富二代,他给我们安置了落脚处。
我怀疑害他的就是那位精通苗蛊的老婆婆,司徒辰说不可能,老婆婆对他犹如亲孙子,更是曾经的孙女婿,这样的关系怎么会害他,但的的确确是一个多月前回了趟老家才发生的事,就算不是老婆婆也与这里的人有关,所以我们隐匿行踪,准备暗中观察一番。
少山坡是清朝末年留下的名字,就是一座不算高的小山坡,改革开放时司徒老爷子在这里兴办工厂顺便安家落户,后来生意做大了,便抛弃了厂房由一对儿女和亲戚组织玩起了虚拟的游戏,但老爷子心恋过去,不愿意搬离少山坡,就一年年的翻盖别墅守着他的工厂。
整整一片山坡,半山腰是废弃厂房,山脚孤单单立着一座三层小洋楼,还带着硕大的园圃,老爷子没事时就粘花拈草好不快活,而给他作伴的有司徒辰恨之入骨的女人,还有两个保姆两个保安,让我没想到的则是那位老婆婆也在。
“当年我家不算富,吃住都在厂子里,白家村有不少人在厂子里上班,其中就有小娟的父母。”回忆往事,司徒辰笑的淡然,可一股哀思萦绕眉宇间,双眼湿漉漉的:“那时我才上小学,有天夜里来了几个流氓偷纺纱,小娟的父母与他们争斗时被捅死了,父亲可怜她们祖孙两人孤苦就时常接济,我和小娟也因此时常在一起玩。”
一年后司徒辰母亲去世,司徒老爷子在山下盖了小楼方便儿女嬉戏,当时想着白小娟祖孙也是枯守在家,便想接她们来同住,既照顾二人,也能让白婆婆帮忙照顾一下孩子。
那时家家户户住平房,楼房都少见更别说小洋楼,白小娟一听有大房子住还有小轿车坐,高兴的合不拢嘴,可一向心疼孙女的白婆婆却不同意,她让小娟过去,自己则死守破屋,但小丫头心疼奶奶不忍离开,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司徒辰与白小娟一起念初中,本来就是儿时玩伴再加上白小娟出落的楚楚动人,温婉乖巧,两人的感情坐火箭般上升,怀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司徒辰再次邀请白小娟去家里住,于是白小娟要回家说服奶奶。
早恋的女孩十分固执,这一次白小娟百般哭闹,撒泼打滚的求奶奶,折腾了一天一夜后,白婆婆说了实话,她说自己是不祥之人,走到哪里都会招灾惹祸。
老师教过要破除封建迷信,白小娟不相信,要奶奶说出个一二三来,白婆婆再三叹息,给孙女看了自己养的蛊。
司徒辰也不知道蛊虫长什么样,反正白婆婆说了,蛊虫就在她身上,走哪带到哪,一旦去了司徒辰家难免被发现,遭人厌恶还是小事,若是被不知厉害的人喷两下杀虫剂,那尼玛可就惹上大事了。
一个合适的理由,搬家的事不了了之,可白小娟一心念着司徒辰,既不想瞒他也不愿司徒辰以后知道了嫌弃自己,就把白婆婆的事实话实说。
司徒辰体贴的理解她的苦楚,好言安慰后继续和白小娟早恋,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好自不必说。
后来的事就与陈三水有关,司徒辰要干他又干不动,想起白婆婆有本事就去吃软饭靠女人罩着,但白婆婆出力后也无法撼动陈三水,司徒辰只好出国留学攒钱找杀手,白小娟乖乖的念书等待,竟得了肺病从此天人两隔,而白婆婆心灰意冷,耐不住劝又孤单至极,便住进了司徒辰家,不过是在花圃里盖了小房独住。
上次司徒辰回家还见过她,精神矍铄,健步如飞,虽然孤苦却衣食无忧,两人闲聊时温馨融洽,绝不会有歹心要害他。
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司徒辰的想法我却不以为然,也许是小人心度君子腹,反正觉得白婆婆有嫌疑,毕竟事情太巧合,她有机会又有能力出手。
当然,除了她还有别的嫌疑人,司徒辰有几个堂兄弟姐妹,我问他有没有可能上演一出传说中争夺家产的戏码,他却说兄弟和睦,绝不会自相残杀,反正在他眼里,有嫌疑的人全部无辜便是。
这些事是在太原就知道了的,如今在车上我们只是闲聊,开车的帅哥叫冯伟,司徒辰与白小娟的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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