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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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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便是。
这些事是在太原就知道了的,如今在车上我们只是闲聊,开车的帅哥叫冯伟,司徒辰与白小娟的初中同学,他不停从倒车镜里打量我,开到住处时,终于憋不住心里话,张口问道:“方先生,咱们是不是见过?”
“嗯?没有吧?”
“见过吧?看您面熟呢!”
冯伟是个健谈的人,为了拉近关系,我随口开玩笑:“电视上?”团鸟丽才。
司徒辰说:“对,前几天新闻联播里通缉的强奸犯就是他,我们专门回来避难了。”
冯伟哈哈大笑,忽然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可能没注意我,半个月前我去四川旅游见过你一面,你女朋友长得太漂亮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还有机会见面,这次来玩怎么没带女朋友?”
我和司徒辰四目相对:“不可能,半个月前他在城管大队蹲着呢,给人家擦了一个星期的玻璃才放出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2
关于冯伟见过我的事寻不出来根由,也就当个笑话揭过去,不过我心里有个思路。一定是某位崇拜我的粉丝专门整容成我的样子,但是粉丝居然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这让我有点难过。
冯伟给我们安排在一间公寓中,齐云乡南边,而少山坡在齐云乡东边,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司徒辰暴露,认识他的人太多,我们又打算先暗中调查一番再露面。
“小辰,眼下的计划是这样的,明天下午咱们远远的看看你家的房子,你是司徒家接班人又在那里住过,若是被鬼跟上,从房子的岚态中可以看出些端倪。如果确实中了阴术,咱们就得半夜溜进去看看,比如你小时候睡过的床下有一口小棺材,或者烟囱里钉着一只蝙蝠,这些都是线索,看完这些,再把嫌疑人挨个见一面,如果有人懂得养鬼养蛊,面相和气色都会改变,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咱们得暗中行动。”
“可以。”司徒辰犹豫道:“真的有必要么?那些都是我的亲近之人,婆婆慈祥,大哥豪迈。二哥爽朗,三姐温柔,这些人不会害我吧?”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五天以前你想不到我会招鬼骗你钱,不是么?”
“你在自黑?”
“我在说事实,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立场不同对一件事的看法也不同,我招鬼骗你钱,在我看来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你觉得我不思上进。懒惰成猪,拿你堂哥举个例子。如果他认为明辉集团在你手里会走向灭亡,为了家族振兴把你搞死,他还觉得自己是大义灭亲呢!”
“这个说法不能掩盖你阴我的真相。”想到可能被亲人算计,司徒辰变得郁郁寡欢,他藏进沙发里,叼着烟盯着天花板:“方航,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别说了,不答应。”
“事成后随你开价。”
“哥们,如果我想赚昧心钱早就发财了。难道你真觉得我可怜到要靠摆地摊算命为生?开大车搞货运也比那强啊。”冰箱里取出两罐啤酒,享受着划过喉咙的凉爽,我学司徒辰瘫倒在沙发上,进入一种没有追求的境界:“妞妞怀孕了,肚里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爷爷或者朝思暮想的女人,我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求个平稳,让我有机会再见到那些牵肠挂肚的人。”
司徒辰歪头看我,不解道:“这和我的事有关系?以你的本事,轻松至极吧?”
“有关系,一步踏错步步踏错,没听过父债子还么?无论我的孩子是谁,他都忘记了前生,我不能做一点会影响到他的事,善恶循环终有报,报应不定落谁头,当年我爷爷害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夺舍重生后这份恶果迁到了方家头上。”
“你家人都混的不错。”
“我呢?”望着白腻光滑的墙壁,心中一阵失神:“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跑了一个恶人是为了引出更大的恶人,老天爷算计精妙,绝没有逃脱之理,我厉害么?不足爷爷万一,齐健厉害么?被爷爷玩弄鼓掌。当年我惹上金悦湖的怪物,爷爷耍尽手段要除掉他,可无论多么歹毒精妙的圈套都弄不死那个灭绝人性的河伯之妻,最后报应临头,山女离我而去,爷爷气绝身亡,我也是好几次险死还生,现在还活着,也许明天就死了,如果没有爷爷,我不会遇到这些事,那你说,受了这样的教训我还敢帮你们做事?也许我的孩子就会重走我的路呀。”
司徒辰问:“恨你爷爷么?”
“不恨,我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一无所知的人为前生的事还债,为什么要让无辜的人惨死好折磨那些有罪的人,无论如何,山女是无辜的,她日复一日的守在山洞里孤苦无依,小心翼翼的等候着心上人的到来,可美梦正甜,骤然惊醒,仍被幽寒寂寞的夜包围,得不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了又失去。”
“如果那个女孩再出现你怎么办?比如现在,你结婚了,身边还有两个倾心的女孩子,她忽然出现在你面前。”
“乌鸦嘴,别说不吉利的,你这是要愁死我呀。”将靠枕抱在怀里,胸膛充斥的满满便不再有莫名的恐惧:“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山女变成我的女儿,能看到她,保护她,照顾她,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山女长什么模样,我带女儿出去玩,享受着恋爱一般的欢喜。”
正痴迷着,一个抱枕砸在脑袋上,司徒辰骂道:“真变态,你以后别和我呆一起,这样吧,既然你不帮忙,就介绍一个高人帮我吧,总听你们说一个名为五乘的大师傅,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
平地里一股阴风卷起,吹得我从头到脚都冰凉,我哆嗦道:“别提这个名字,我保证你不会想认识他,他是变态的。而且你为什么总针对那个女人?她又不能生育,对你没有威胁。”
司徒辰正色道:“我也向你保证,见了面你就会讨厌她,除了父亲,整个司徒家没人喜欢她。”
“见了再说吧,我去睡觉。”
舒服的洗澡,酣然而睡,解去了一身疲惫,睁眼时窗外已被暮色笼罩,司徒辰早就穿戴整齐等我一起去吃晚饭,明明是夏天,他穿着立领长袖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快看,我在隐藏身份哦。
不这样做更容易被认出来,便也由他去了。
开着冯伟留下的车,司徒辰轻车熟路在齐云乡乱窜,他从小在这里长大,有着极深的感情,说是吃晚饭却绕来绕去给我介绍这里曾发生与他有关的故事,尽是些在这小便过,在那和人打过架,我又不是深爱着他的女朋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提不起兴趣,一面随口应付着一面盯着窗外。
“小辰,那里有人打架。”
司徒辰顺我指得方向看去,一处大排档外围了成群的人,正对着我们的方向刚刚砸出条椅子,正好闪出缝隙让我们看清,两个大汉抓着一个女孩,七八个大汉不停殴打着躺在地上的好汉,之所以说他是好汉,乃是瘦弱的身躯居然敢和一群职业打手起冲突,实在有种。
那些大汉都是黑色紧身衣,隆起雄壮的肌肉块,拳头上青筋凸起一看便是十分有力的,这样的人我在司徒辰身边见到过,不过他虽然轻浮却很低调,不喜欢有保镖跟着,这样说来,那些人是职业的打手保镖没错。
司徒辰指着大排档的里坐在的一个俊俏青年给我看:“他叫龚花花,我初中同学,家里挺有钱的,父亲做五金生意,跟我不对付。”
“吹牛逼吧,你的同学就必须有钱?你的老乡就全是有钱人?”
“大哥,那他吗是私立学校,能去的都是败家子,而且我们乡有政策扶持,造就了一大批浙商!”
“你对自己的认识很到位,准备怎么办,帮帮那位好汉吧!”
“好汉个毛线,你看不出来他在求饶啊,摆明是因为女人争风吃醋,这种垃圾死一个少一个,不过那女人身段真不错,可惜看不见脸,咱们走吧,被人看见我就暴露计划了。”
“求饶么?咦,还真他吗是求饶!”亏我称他为好汉,没想到是个软骨头,大汉围着踢,他一边拱手求饶一边向外爬,满脸奴颜婢膝的贱相,看得我也想过去踢两脚。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假好汉慌乱中的眼神与我相对,我感觉他有些面熟,还没想起何时见过,他便如抓住救命稻草,嘶声尖叫起来:“他就是乐正林,这事全怪他,跟我没关系呀。”
whois乐正林?
我向后扭头,路上除了我们一辆车连只蚂蚁都找不见。
无论是看客还是正在施暴的人都被这一嗓子惊动,顺势向我们看来,司徒辰大叫不好,急忙挂档飞奔,与那些人一起转头的还有被大汉架住的女孩,她呆了一下,捂着嘴小声的惊叫,一双清澈的双眸透着浓浓的不敢置信,额头微皱,将覆着的几缕碎发带的颤动起来。
清丽绝美的脸庞,如雾中观花一般朦胧,又如朗夜皓月那样皎洁,她呆立在人群之中,与他们没有什么不同可即便不看脸也能感受到那股出尘的气质,美到极限,还带着青山绿水自然幽静的风采。
完美的鹅蛋脸,白皙到几近透明的柔嫩肌肤,两片不知是惊喜还是害怕而腾起的红晕如熟到甜美多汁的红苹果一般让人心中荡起涟漪,乌黑的长发随意被一根丝带束住,修长的弯弯黛眉好似下弦月有着勾引心神的尖,薄薄的双唇是嫩嫩的粉色,一看就是抹着蜜般的甜滋味。团鸟丽圾。
我的脸和手紧贴在窗户上,贪婪的看着这张娇滴滴的脸,多少个夜里在梦中因她而温馨,醒来后只能怀着空荡荡的心独自怅惘,她是最艳丽柔弱的花,薄冰似的一碰便碎的翠玉,让人想要捧在手中呵护,可三年前的那天,羞花被碾做尘泥,美玉坠地摔成了粉碎。
四目相对,竟是痴呆了,眼前过画似的一幕幕闪过当初的情景,她不在被庸俗的人包围,而是浅笑在葱郁的林中,支着下巴等待在幽静的山洞,欢心的笑着在清澈的溪水里撩拨,无论是当年的粗布乱服还是如今的黑色长裙,都是一般的脆弱纤薄,弱不禁风,让我恨不得把心交在她手中的美丽人儿。
车在司徒辰的咒骂声中疾驰,我着急的吼叫着不让她的身影脱离我的视线,可渐行渐远,眼看她就要再次从我身边消失,我下意识的拉开车门,一只脚踏了出去。
“你他吗疯了?”司徒辰惊叫,猛踩刹车,一股巨力还是冲撞了半个身子,我脚腕一扭,钻心的剧痛却顾不得这些,胡乱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她跑去。
就是她,容貌没有丝毫的变化,清新自然的飘扬身影更添了真实的气息,如今,她离我这样近。

   

第二百三十三章 无缘对面不相识
二三十米的距离转瞬即到,快到她身前时,我忽然止步。望着柔情似水的双眸深深吸气,拘谨的不知手该往哪里放。
生离死别之后,此情此景在梦中出现过千万遍,梦醒后却从不敢奢望,宁愿下次入梦再不见,以免醒来心会疼。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豁然明白,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拒绝画堂春,如履薄冰的经营着不敢再惹老天爷生气,仅仅是为了能再见到她。
我就说么,什么时候变成情圣了,家里放着如花似玉的痴心美人也不加一指,只是防止再见后山女伤心而已。
缓缓呼出最后一口紧张的气,我微笑着。压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走到她面前,正要说话,她却大叫起来:“正林你快跑,不要管我。”
是说乐正林么?
难道山女不记得我了?她怎么不激动呢!
她很激动,可这种情绪不是惊喜而是担忧。
带着诧异,脑袋恢复过来,双眼不再盯着她一个人,这才发现还有两个大汉抓着她的手臂,瓷娃娃似的白腻肌肤上一道道红色印子,他们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却让我心疼的怒火中烧。
“放开她”还是不说了,直接小跑两步抓住一个大汉的手腕,别看他们比我高了一个头又仿佛大猩猩一般雄壮,我那小块木太岁也不是白吃的。单说力气就胜了不止一筹,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降妖伏魔,垂死挣扎的次数多了,身手自然提升许多,
掐上手腕,那大汉初时不屑,正要抓我就发出嗷的一声惨呼,另一个连忙松了山女来帮忙,我推开手中这个,右手并指成剑,闪电般的戳在胸口,他面色一滞,双眼上翻,心脏被重击带来的刹那间眩晕让他沉沉跪倒,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脑袋正好顶住小腹。
这个姿势太怪异了,我拉着山女后撤,任他磕破脑袋。
华丽丽的英雄救美,山女惊呆,双眼闪着崇拜抱住我的手臂,惊喜道:“正林你怎么变厉害了?”
“谁是正林,我是方航啊,你不记得我了么?”按住她的肩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丰腴,心神顿时激荡起来。恨不得将她抱紧怀里好好的亲昵一番,可听说我不是正林,山女歪着头端详片刻,失声道:“真的不是,但你们长的好像。”
她十分不自在,既觉得不该与我如此亲热,又掩不住心里的失落,甩开我的手小声道歉:“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怎么能连我也忘了?”不复当初的亲切,她的心中居然没了我的身影,这让我很难受,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三年前在杏桥山。山女离我而去,且不说青藤仙子这种天养的灵物能否投胎,就算她即刻轮回,如今也只是三岁女婴,可我面前的佳人,看模样足有十六七。
一定有问题,难道我也认错人了?
“你叫什么?”
她微微张嘴,忽然大喊道:“小心。”
脑后是呼呼的破空声,我还没来得及扭头却被山女揪扯,她一面拉我一面挡在身前,闭着眼憋着脸替我迎接那即将砸在头上的棍子。
一如既往,即便她忘记我,却下意识要保护我……也许是心底的善良,但这种猜测让我很欢心。
当年我无法保护心爱的女人,而如今,连画堂春都可以拼命去守护,更别说让我不知怎样宠溺才好的山女。
来不及击退,只好将手护在她面前,棍子砸在指骨上传来阵阵裂开的疼痛,我反手抓住棍子,才发现打我的居然是假好汉,反而那些威武大汉都站在所谓的龚花花身后戒备。
抢过棍子,正要问他抽什么风,却看见他脸上浓浓的憎恨和怨毒,鼻青脸肿,污迹斑斑,可容貌却十分熟悉,我盯着看了许久,下意识叫了出来:“田鹦鹉?你他吗敢打老子?”
天可怜见,与高中同学久别重逢,我真的没有再欺负他的心思,纯粹是习惯使然,反手将棍子挥了出去。
田鹦鹉是高中时期的班长,与我与妞妞与李冉是同班同学,当初李冉貌美条顺,最爱穿紧身衣和牛仔裤,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是个青春期的男孩看到就吞口水,我和田鹦鹉算是情敌,无非是我正大光明的调戏李冉,田鹦鹉只能在厚厚的镜片下偷窥,本来没有仇隙,但这逼嘴贱,总向老师打我的小报告。
当时我是什么身份?强奸犯赵小碗的表弟,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谁都想欺负一把,有一次高三的几个小子跟我打架,田鹦鹉一边大喊不要动手一边拿了棍子,打着以暴制暴的旗号偷袭,他纯粹是打落水狗,下手阴毒在我脑袋上开了个口子,却没想到我发了狠,不要命的举着砖头追了他半个操场,狠狠拍了一顿。
后来学校报警把我们都抓了,本来要开除我,我爸又求爷爷告奶奶的托关系平事,而我在拘留室里碰见几个社会上的小混混,都与表哥有些交情,靠着他们帮忙才没人找我的麻烦,可从那以后我是彻底看清了,老实人不但被鬼欺负,连面相忠厚的四眼田鸡也想捏两把,于是我主动出击,将敌人消灭在襁褓之中,没事就折腾田鹦鹉。
他本名叫田英武,嘴太碎才被我起了鹦鹉的外号。
此时我们阔别六年,再见后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萌发同学情的年代,也就是依着当初的习惯,我才下意识给了他一棍子,田鹦鹉捂着头,鬼哭狼嚎的后退,大骂着:“方航你他吗不得好死,老子要弄死你这个贱人。”
逼孩子,怎么长不大呢,连威胁的话都与当初差不多,方航你这个坏学生,我要给你告老师。
此时,司徒辰停好车小跑过来,一路高喊着:“方航你疯了?居然从车上往下跳,没见过女人么”他靠近,看到了山女,顿时惊为天人,眼睛离不开山女,嘴里对我说:“腿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呦,这不是司徒大少爷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不打个电话叫小弟去接你呢?”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传来,就像青楼老鸨接客和小太监高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时的装腔作势揉捏起来,每个听到这种声音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行,我得抽丫的。
司徒辰没有理他,一直询问我是不是疯了,我则关切的看着山女,忐忑的问道:“真不记得我了?”
山女,或者说有着山女容貌的女孩摇头:“你和我男朋友长的很像,可仔细看还是有些区别,而且你们的气质不一样。”
她有男朋友!
这句话像一柄锋利的尖刀将我的喉咙切开,胸腔积攒的欢喜急骤的喷涌而出,将前段时间听到的几个小事连接起来,我好像明白这人是谁。
田鹦鹉的公司里有个员工与我很像,他还叫嚣着要试试方航二号的女人,而司徒辰的朋友冯伟也说去旅游时见到我,想必是那个乐正林带着她,这样说来,她确实不是山女,可实在太巧了,她与山女一个模子刻出来,我又与乐正林形如双胞,就算那乐正林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没理由山女也有个姐妹。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不到二十。”
“本地人?”团沟场扛。
“对。”
“有出生证明么?给我看看。”
话说出口,我也觉得这个要求很无礼,她微微皱眉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却谨慎的挪着脚步离开了些,司徒辰对我说:“你绝对疯了,追女孩也不能这样,下午还和我说要全心全意对妞妞,晚上就暴露本性。”
听到司徒辰的话,女孩觉得我是个登徒浪子,虽然施以援手却也是贪图她的美色,便心有不愉,礼貌却拒人千里之外的说:“谢谢你帮我,你们还是走吧,他们很厉害的。”
“司徒辰,你别他吗给脸不要,没听见老子在跟你说话么?”当着许多围观者的面遭遇冷落,龚花花有些下不来台,带着打手保镖耀武扬威的靠近:“你们也盯着这女孩了?不好意思,是我先遇见的,准备让她去我家上班,你们还是靠边站吧。”
他一点点靠近,女孩有些畏缩,却还是催促道:“你们快走吧,他家很有势力的。”
“你怎么办?”
女孩惨笑:“他知道我男朋友的下落,我也逃不了。”
“没事,有我在保证你有男朋友!”拍拍胸口,顺势要搂她肩膀,她灵巧的躲开,眼神更加愠怒,我讪笑道:“这样吧,你先回家,解决了他们我再去找你……帮你找男朋友。”
“这”女孩犹豫一下,看龚花花的意思,就算他真的有消息恐怕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便欣然点头,道了谢就要离去,我却灵机一动,她对我没什么好感,说不定离开后就会躲着,即便她不是山女也有脱不开的联系,不能让她藏起来。
“等一下,留个电话号。”司徒辰拦住龚花花,给我争取了片刻时间,我晃着手机说:“你放心,我不是坏人,虽然对你一见钟情,可你也该看的出来我与那个死太监不同,发乎情,止乎礼,这个道理我明白。”
女孩冷静的说:“你的女朋友叫妞妞,不是么?”
她还是不放心,我有女朋友还对她动心,与龚花花是一丘之貉,可我没时间解释也无法解释:“起码我不会伤害你呀,我朋友比龚花花厉害,留个电话,我们帮你找男朋友才是最好的选择,对吧?”
女孩微咬下唇,轻蹙娥眉,便是一种伤感的美人姿态,她思前想后,还是说了一串数字,并担忧道:“你们不会有危险吧?不如还是我留下你们走。”
“放心,别说他们奈何不了我,就算死在这里,我也不能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即便你不认识我,但我绝不会让你绝美的脸庞写上痛苦的表情。”
“无耻,色狼。”女孩转身就走,裙角飞扬,清淡自然的女儿香让我神清气爽,留恋的沉醉在一丝秀发拂过鼻头的酥痒感。
望着婀娜的背影,我问道:“你叫什么?”
“方盈盈。”
“草,站住。”一个梦靥般纠缠着我的名字从她小口中脱出,我恍如雷击,失神片刻又便是一句脏话,而方盈盈被我惊着,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我想追她可脚腕钻心疼痛,万幸有龚花花的保镖帮忙,架着不停挣扎的方盈盈往回走,经过身边时,我挥舞着拳头将她抢过来。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三载流年,不枉心动惦念
司徒辰与龚花花都是阔少,经他们吵架我才知道龚花花也是外号,真名叫龚华。司徒辰讽刺他娘娘腔才唤作花花,正确的发音为龚huaerhuaer。
名为方盈盈的女孩被我按在怀里,无论身高还是味道都与山女一般无二,如果她不叫这个名字我还能说服自己是双生姐妹,等调查后再下结论,可她既然也叫这个名字,那就不用啰嗦了,即便不是山女也必须是山女。
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臂压在肩膀上,抓着她柔若无骨的酥手,轻嗅发丝传来的幽香,恍惚间又回到杏桥山的小溪边,第一次拥抱她时。也是这样挣扎的。
“我不会伤害你,只想和你好好聊聊。”
“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马上就放,但你先听我说几句话,”抓着手,却不在禁锢她的身子,刚才面对面时她给了我一膝盖,要不是脚腕受伤一直翘着腿,一定又步了当日的后尘,被磕住要害缩成大虾。
方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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