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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殡葬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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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吧!不过你那摊血可真是可惜了,都收走了。”璐姐一阵叹息。
“不擦干净还留着啊!”我翻了个白眼,躺下。
只听璐姐说:“擦什么擦,是被收走了!”
第一百零三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是说被人收走?收集起来?”我愣道,“是谁?”
璐姐一阵紧张的看着我:“我告诉你,你可别炸毛啊,是寇雪松!”
我一怔,半天没说话,然后慢慢的起身:“璐姐,我去趟老爷子那里,有必要和他谈谈了。|。|”
“阿瑶……”璐姐喊着我,似乎很担心。
我只是摇摇头,有些事情是一定要面对的,要不然我不安心,我一直觉得,人生一定要活的舒服,在不打扰他人的情况下,但是有人想要妨碍的你安稳快乐,也不要手软。
老爷子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寇雪松的声音传来,但是我却听不清楚,这是他在刻意压低声音。“阿瑶,你怎么不休息?”老爷子一脸责怪的看着我。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老爷子:“我想和你谈谈。”
老爷子一脸惊讶,此时寇雪松站了起来:“那你们祖孙俩先聊,我出去。”
“雪松师傅,你不用出去!”我叫住寇雪松,“你应该坐下来,第一个问题就是问你的。”
“哦?”寇雪松脸上带着笑意,坐下来,“还有问题问我?”
“你为什么把我的血收集起来?”我问道。
只见雪松师傅的笑脸出现了裂痕:“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收集起来的?”
我摇头:“不要答非所问,我看着像蠢货?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然后我看向老头子,注意了一下措辞:“爷爷,早晨你桌子上的人头……我想请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因为我这几天总是梦到这个鬼。”
“这……”老爷子皱着长寿眉,说不出话来,半天,突然看向我,“阿瑶,你告诉爷爷,你是不是能看到鬼?”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心里骤然响起老雷头儿的嘱咐,坚定的摇头:“当然不是!”
老爷子神奇凄迷:“阿瑶,我是你爷爷,你也不说吗?我想了也是雷光荣不让说,那是他弄不清楚爷爷和王家的态度,这些天你也看到了,爷爷是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再加上你舅舅对你奶奶当年拉着你爸妈的事情有所怀恨,爷爷能理解,可是如今又一件大事儿,那天你也听到我和雪松说的鬼域,如果你能看到鬼,爷爷就放心让你去了,但是如果你不能,爷爷就不会让你去,太危险。”
我听着老爷子话有些动摇,老雷头儿的也是在耳边回响,半晌心里有了计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随后我看着老爷子点头:“我确实能看到鬼。”
“爷爷就知道会是这样。”老爷子满怀欣慰的看着我,“那爷爷就可以放手去安排了,曾家的下一任传人,向来只看能力,如果你这次鬼域回来得了大机缘,爷爷就让你做曾家的家主。”
听着老爷子的话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爷爷,我并不想当曾家的家住,我只是想知道雪松师傅要我的血干什么?还有那个人头,我承认我刚才说了谎,我不是梦到了鬼,而是看到了。”
我缓缓的将前两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
“也就是说那个女鬼还在你床边呆着?被你定住了?”雪松师傅问,“难怪我看到哪里挂着一个符箓,我还以为是栓了一根线吊在灯上,也没注意看。”
紧接着寇雪松叹了一口气:“你也别怀疑你爷爷,我们这几天一直商量去鬼域的名额,一开始他是想让曾程去的,但是你回来之后他就偏向你,虽然也担心你的安慰,但是鬼域真的是机遇并存,尤其是你是纯阴之体,但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你这个纯阴之体有没有开了眼能看到鬼,没有开眼的纯阴之体就是鬼的食物,现在你也要是放心了,还有我之所以收集你的血,很简单,你的血是宝贝,虽然鬼物们都很想附你的身,但是却都怕你的血,因为太过阴寒。”
这话我却不明白,认真的问:“为什么?不是同种属性吗?”
只见雪松师傅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圆圆的东西,正是那天工厂挖出来的蟒阴瞳,雪松师傅将蟒阴瞳放在我手里我,问:“什么感觉?”
“温热。”我实话实说。
雪松师傅点头,老爷子接过话来说:“阿瑶,你可还记得当天朵朵是说冷,你却说温热,这就是体质的问题了,普通人摸着是阴凉的,但是你,你本身是纯阴之体,相当于人形奇宝,比蟒阴瞳这样的奇阴养阴的宝物高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所以就像是小鬼遇到了阎王,有些奇,但是就是这么个道理,这个蟒阴瞳你拿着,放在身上对你的纯阴之体有孕养的作用。”
我被老爷子灌输的知识弄得有点蒙,真相呵呵一笑回屋子睡觉,但是现在心情就像绑了一颗炸弹一样忐忑。
老爷子叹了口气:“至于你说的人头,爷爷也不知道怎么出现在了屋子里,应该有两天了吧,至于你说的奇香,我还真不知道,但是能将人头送到我的屋子里,却没有人发现的,倒是不难排查,不是你,不是朵朵,不是雪松,不是我,那就只剩下天烨,王娇了,而你所说的,还有你的分析,爷爷却不能认同。”
“哦?”我疑问,皱着眉头。
只听老爷子说:“其实你推理了这么多,却卡在了死胡同,为什么奇香的气味这么短,鬼又是怎么找来的。”
我点头,老爷子的长寿眉缓缓的随着嘴巴的张合动着:“阿瑶,其实如果你打破这些呢?假设这些都是假的,都是障眼法。”
我还是听不明白,突然觉得在老爷子面前像个白痴,这是雪松师傅提了一下金丝眼镜,缓缓道:“阿瑶,你还太嫩,难道没有听过人控鬼?”
我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雪松师傅一脸果然如此的鄙视:“你有没有听过鬼和人的区别?周裕晟没有告诉过你?”
听雪松师傅直呼师叔的名字我愣住,随后道:“知道,鬼始终是鬼,永远不要相信鬼,这是师叔告诉我的,说是人死了就是鬼,失了人性。”
雪松师傅点头,又摇头:“还有一点,那就是智商,智商高的鬼也有,但大多数都是入了鬼道的,刚死之人的阴魂,大部分,注意我说的是大部分,这个世界太多的不可预测性,大部分鬼都是懵懂的,就相当于我们在婴儿状态时来到这人个世界,一切都是陌生的,鬼也一样,他们凭借生前的记忆还有愤怒怨恨活着,但是对于自己,对于鬼的世界还不了解,这个时候有心的人就可以操纵他们做事情。”
“我没有听说过。”我如实回答,听得认真。
只听雪松师傅说:“其实对于人控鬼,道家倒是听得少,道家多的是傀儡术,这个会的人少之又少,只是和你提一下,你可以理解为傀儡术已经失传,成为传说,但是我们巫族的人控鬼却是真实存在的,不满你说,我就是巫族下一任的族长,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这个女鬼脸上布满黑红色的丝线其实是巫族的药液炮制所致,而据你所说的,我大概猜测是会巫术的人强行将在阴魂身上输入了记忆,也就是说哟个错乱的记忆激发阴魂的怒气怨气,然后用药引至想要杀害的人那里,从而达到控鬼的作用。”
我听完怔住了:“既然可以直接控制阴魂,那为什么要炮制尸体?”
只听雪松师傅平静的说出了令我胆战心惊的:“人控鬼,首先是用药液浸泡尸体,让活人致死,头七时引出阴魂,才能用药液引鬼杀人。”
第一百零四章 越是未知,越是可怕
我瞬间寒毛倒竖,这可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听师叔多次提到因果,这不就是因果?
“就不怕因果加身吗?”我问道。。
雪松师傅笑着:“我和你说这些,不过是告诉你各大派别阴暗的一面,但是大多的用途还是好的。”
我点头,有些犹豫的看向老头子,却见老头子笑着:“丫头,你问吧,今天你问什么爷爷都告诉你。”
“我想知道到底有哪些派别。”伤口有些疼,我干脆换了个姿势,倚在椅子上,将脚搭在桌子上,减缓了不适。
老爷子见状将水递给我:“喝些热水,派别问题老爷子我也是说不出来的,但是也有倒是可以告诉你主要的派系,比如玄学,这可是众派之首,神秘程度,呵呵,这样说吧,要是能入玄学的门,爷爷愿意将整个曾家奉上,但是,难啊!”
玄学一直在我心里不过是个名字,但是今天听老爷子这样打比方,我瞬间明白了,难怪师叔提到过他认识一个玄学大师,但是却说我没有资格见,今天一听,真是好大的架子。
这边老爷子继续说:“随后就是我们道家,还有巫族比较正宗,其他都是小派系了,早就没落了,但是不乏一些正在想要崛起的,呵呵,不过是挣扎,成不了什么气候。”
雪松师傅突然说:“老爷子你不得不承认,但是有一个派系,可以说仅仅在玄学之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道家和巫族没有它厉害,就是苗族,很怕的一个民族,靠养蛊活着,但是蛊这东西,除了苗族谁都不了解,但是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可怕。”
提到苗族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苗姑娘,自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音讯,此时听到雪松师傅的话不得不忍痛,蛊确实是厉害。
在我点头之际,雪松师傅继续说:“苗族的可怕,可不仅仅是在于蛊,而是因为经历了几百甚至千年的传承,许多人都用人体养蛊……”
“雪松,说的太多了。”老爷子出声制止,神色紧张,“阿瑶现在知道的够多了,别说了。”
雪松师傅点头,看向我耸了耸肩:“你爷爷说的有道理,也许等你从鬼域回来之后,就可以告诉你了!”
老爷子此时也是点头:“爷爷向你保证,只要你从鬼域平安回来,爷爷就告诉你。”
对于这样的霸王条款我只能默默答应,只听老爷子又说:“但是阿瑶,爷爷和王家那老头子谈了条件,这次曾家选两个人,我会让程儿也一起去,到时候你不仅要小心鬼域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还要小心人……”
老头子此话说得在明显不过,让我小心曾程,我点头答应,虽然这次用的是试探的心态,但是我对老爷子说的话不由得从心底里相信。
然后想起那天老雷头儿的叮咛,不禁满心的愧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那倔老头儿说,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说了又能如何?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后雪松师傅准备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同于道家的铃铛,阵旗,他拿的巫族巫术所用的器具是坚韧的红色藤曼,上面挂着各种画有鬼脸的布料,大约有手掌大小,挂在藤曼上,很是奇特,后来雪松师傅却告诉这就是普通的藤曼,然后之所以是红色是用了防腐的药剂和血泡的,我当时一阵恶心,嫌弃的离得那藤曼远远的,雪松师傅笑我胆子小,我说巫族变态。
却不料抓了老虎尾巴,雪松师傅正色的看着我:“哪个派系不变态,哪个派系干净?”
我连忙再三讨饶,最后还是老爷子出面,解了尴尬。
然后三个人来到了我的屋子,此时已经黑了天,那枚镇鬼符好好的贴在女鬼身上,脸色阴冷,相当恐怖,只可惜这幅‘美景’只能我自己看。
雪松师傅看着符箓贴着的地方,然后将血色藤曼一甩,那藤曼像是活了一样,缠绕在女鬼的身上,女鬼狰狞的看着藤曼拼命的挣扎,但是每挣扎一下,就看到阴魂变得更加透明了一分,紧接着就看到越束越紧,那女鬼放弃了挣扎,神色忽而平静忽而狰狞,随后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紧接着就看到藤曼上的布片上多了一个鬼脸,女鬼消失。
这一番场面吓得我张口结舌:“厉害啊!”
只见雪松师傅傲娇的看着我,然后一脸笑意:“其不得不承认,巫族煤油道家厉害,我们巫族的巫术只针对族内的,按你们的话说,大多是都是损因果的,所以我们巫族很隐秘,只有一个巫女,历代想传,不过是为了让巫族巫术不失传而已,而且祖上一直过着漂泊的日子,我们这一脉漂泊到了内蒙隐居罢了。”
我还是笑着说厉害,雪松师傅摆手说要先去安置一下,等雪松师傅走出去之后,老爷子才看着我说道:“巫族的巫术,我们道家有一种传言,这是上古的时候从道家分出去的罪恶的一派,别挡着雪松的面儿说,他最不愿意听这个。”
我听着老爷子的话有些头疼,不知道的时候想知道,知道了又觉得信息量太多,心中不禁矫情,就不许慢慢告诉我吗?然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嗯,女人真的很难伺候。
和老爷子又说了一会,倒不是谈论之前的那些,而是讨论害我的人,老爷子支支吾吾说猜不到,然后让我好好休息,出了房间。
等老爷子走了璐姐才现身,舒了一口大气:“每次见到你家老爷子就害怕,那个什么寇雪松也是厉害,璐姐我现在还浑身发抖呢!”
我小看着璐姐:“抖一个看看。”
只见璐姐真的很**的抖动了一下酥胸,我:“……”
一人一鬼打算休息,我吃了消炎药,关了灯,却在这时来了方白的短息:睡了吗?
我看到方白的短信气不打一出来:睡了。
方白:睡了啊,其实我也睡了。
我暗咒一声无聊:什么事儿?
方白:阿瑶,我最近可能都不会回去了,要出去一趟。
我心里发酸,瞬间想到了孙家小姐:哦。
方白:你生气了?
我:我睡着了。
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就直接按了静音,闭上眼睛。但是到了第二天早晨,第一件事儿就是看电话,结果却是让我失望,未读短信为零。
不一会雪松师傅将稀粥给我端了上来:“喝点粥还有小菜,你现在应该吃清淡的。”
我想问我哪天吃得不清淡,但是却没有力气,没有心情,接过来就开始吃:“怎么这么难吃?不是王妈做的吧?”
“你还敢吃她做的饭?你不怕她毒死你?”雪松师傅坐在我床边笑着。
我耸了耸肩:“被毒死也比因为食物太难吃死好听。”
雪松师傅提了一下眼睛,然后将粥抢了过来:“那你别吃了,否则我就罪恶了,一条人命我可背不起。”
“背得起,背得起!”我抢过来,笑嘻嘻的看着寇雪松,“你做的?怎么不早说呢?”
“早说晚说不都是难吃?”寇雪松一脸的傲娇。
我低头,伸出空闲的一只小手:“师傅,我错了,你打我吧,我深深的意识到了饿死更难听!”
寇雪松听我这么说,哈哈笑了,告诉我好好休息,记得吃药。
我点头答应,将他做的粥菜全都吃了,感觉心里暖暖的,受伤的事情我没告诉任何人,以免他们担心,但是齐琪却突然给我来了短信:“伤势怎么样了?我在去曾家的路上,等我。”
第一百一十五章 彪悍就两字,琪姐说一次
看完短信我就懵了,却不料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姐姐,在吗?”
“朵朵,进来吧!”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曾朵。。
曾朵吐着舌头点着脚悄悄的走到我床边:“姐姐,你怎么样,我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我摸了摸曾朵的头,很是怀疑王娇怎么能生出曾朵这样的孩子。
“朵朵,我受伤的消息不会是你告诉齐琪的吧?”我回过神来。
曾朵点头:“昨天齐琪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就告诉她了,姐姐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说,姐姐只是不想让朋友们担心。”我笑着摇头,心里对于齐琪的彪悍不置一词,“齐琪姐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吗?”
曾朵笑得甜美:“有的时候两天一打。”
我脸色瞬间一绿,尼玛,我真的吃醋了。
就是这样的一番对话,导致了现在的场景。
“阿瑶,怎么不理我?”齐琪提了我最喜欢的荔枝放在我面前,剥开一颗白白水水嫩嫩的诱惑着我,“朵朵,你姐姐到底怎么了?被捅傻了?”
“你才傻了!”我闷声恨恨道。
“呦!舍得说话了?我说姑奶奶你要是判我死刑,也得让我知道什么罪吧?”齐琪一脸委屈。
我咳嗽一声,指着曾朵:“你给这小妮子一两天一个电话?”
齐琪一愣,然后点头:“对啊!”
“那你给我多久打一个电话?”我抱着手看着齐琪。
只听齐琪一脸理所当然:“有事儿才打啊!”
“嗯。”我点头,然后终于忍不住将那颗荔枝放到嘴里,很甜。
齐琪谄媚的看着我:“原来是吃醋了啊,早说啊,明天开始姐姐一天给你打一个。”
我别扭着:“要来的还是好的吗?真没劲,你可别打,说不定我还烦你了!”
“原来姐姐是生气了啊。”曾朵突然露出担忧的神色,“那我保证以后齐琪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再也不接了。”
‘噗嗤!’我和齐琪被曾朵这句话惊得像是大笑,曾朵不明所以,又呆了一会,曾朵却不得不走了,因为怕王娇找,到时候又是一场尴尬。
因为有了今天事儿,齐琪还特意和我谈到了曾朵的未来,说这孩子太过单纯,容易被骗,我却摇头:“你别看曾朵单纯,但是正因为她单纯,看事情最容易看到本质,能骗到她可不容易。”
齐琪听我这么说也安了心:“你要这么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阿瑶,据说是一个叫王妈的仆人捅了你?就应为那个王妈觉得你后妈不快乐?我还真不信!”
我笑着:“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朵朵竟然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喂,你没告诉别人吧?”
齐琪摇头:“还没来得及说呢,怕他们担心。”
“没说就行,别说,就是点小伤。”我点头,然后说,“警察夫人给分析一下是怎么个来龙去脉?”
齐琪嘿嘿笑了:“对于这件事儿本夫人还真有些想法,你看啊,这个王妈是个主要人物,她是谁啊,她可是王娇的奶娘!”
“噗!”我吃着荔枝,一口喷了出来,然后竖起大拇指,“不错,形容的够贴切。”
齐琪得意的挑眉:“虽然是奶娘,但是王妈也不可能主动帮王娇杀人,还不用她说,除非是亲娘还差不多。”
我听齐琪这么说忍不住皱眉,只听齐琪继续说:“但是我听朵朵的意思,她妈妈真的没有在曾家动手的意思。”
我突然愣住:“齐琪,你说有没有可能震这个王妈是王娇的亲娘?”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是奴才,一个是主子!”齐琪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我。
我耸肩:“也是啊。哎……太烦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的人生全都颠覆了,我现在总是想,大学的那几年是最快乐的。”
“过完年回去换毕业证啊。”齐琪包着荔枝,一个一个送到我手里。
我安心的接下吃着,嘴里含糊不清:“你总说领毕业证,我尼玛才刚想起来,毕业证不是得六月份?”
齐琪一愣:“我知道啊,我怎么听上届学长说,他们实习了几个月就拿了啊?”
“等通知吧!”我说到,“我拿了毕业证也没有用,什么时候殡葬业都用学历衡量本事了就行了!”
齐琪瞅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大学,有的竟然设置了殡葬专业。”
我将荔枝核吐了出来:“真是奇葩,幸亏当初老雷头儿不知道,不然我直接学殡葬去了。”
“想太多了,你家老雷头儿也看不上那儿学的东西吧?”齐琪说道。
我想了想倒也是这么回事儿,一般私家的东西都是不外传的,有时候人就是不能念叨,我和齐琪刚提到老雷头儿,老雷头儿就来了电话。
“阿瑶,哈哈!”这声音倒是够乐呵的。
我问:“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只听老雷头儿道:“王寡妇被他儿子送疯人院去了。”
我想起那王寡妇的儿子不解:“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那天我带着人去找她算账,看着他家儿子挺孝顺的啊,而且干得这行应该知道不是精神的事儿,怎么还送疯人院?”
齐琪听到疯人院,一个劲儿的小声问我是谁,我无声的对她说道:“王寡妇。”
只听老雷儿那边继续说:“他是为了筹钱请人,要说这寇家小子也是遗传了寇大哥的性子,虽然也有王寡妇的影子吧,但是比王寡妇不知道好出几条街去了。”
我咋舌,也没这么好吧,老人说话都带着夸张病。
“那寇家小子边借边打工,自从王寡妇疯了,他就把家里的殡葬停了,天天吃斋,买活鱼放生,还来找过我,对,上次和你说了来,我不是没管吗?你师叔也不能管,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找的高人,那高人说能把王寡妇治好,但是开价要一百万,其实说实在的一百万在这一行不贵,但是寇家小子却为难了。”
我不解:“他家连一百万都没有?寇大叔这些年赚的钱呢?还有寇大叔死了之后她家又不是没赚钱,别告诉我吃老本吃空了!”
老雷头儿叹了一声气:“哪能啊,王寡妇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我还以为多少加了一些夸张的成分,这寇家小子一闹穷村里人才知道,王寡妇倒贴男人钱,浪到家了,现在村里人都不知道怎么骂呢!”
我一阵唏嘘:“那寇家小子怎么说?”
“所以我说这孩子好,将王寡妇送到疯人院,然后出去打工,好像是去了殡仪馆,你可别说,这小子比殡仪馆的一般学徒强的多得多,工资一个月也挺高的,家里也不是都败光了,听说再过几个月,算上借的钱,就能先帮王寡妇把这疯病除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听着老雷头儿越说越同情的口气,提醒道,“你没把钱借出去吧?”
老雷头儿讪讪的笑:“哪能啊,我是谁?”
我切了一声,俩人又唠了一些家常,才挂了电话。
看我们挂了电话,齐琪问东问西的,我将事情讲了一遍,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些急促,而且越来越近。
突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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