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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妖侠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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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飘遥心想:反正老子身上没有钱,随便和他糊弄,就算输了,他也总不成让老子脱衣服裤子抵债吧?张口就道:“那多容易?干脆咱们玩大点,弄他个一两银子一局,你说怎么样?”
那摊主仔细看了看他,说道:“我既然敢弄下博口,那自然是有多少接多少。不过小哥儿……。我看你穿得破破烂烂,你有一两银子么?你且拿出瞧瞧,若是有,那就赌了!”
林飘遥本就身无分文,你叫他上哪里找那一两银子去?眼珠子一转,凶狠狠的朝那摊子上一拍巴掌,喝道:“小爷我行走江湖十余年,天天穿的都是这身招牌服装,道上谁敢不给我几分面子?也从来没人敢嘲笑过小爷这身衣服的,你好大的狗胆!”他见那摊主身得矮小猥琐,便想存心吓他一吓。
那摊主确实吓了一跳,仔细打量过去,只见这个浓眉大眼的少年衣衫娄烂。胸口的烂衣服上似乎有用针线锈上去个什么东西。这年间,正好江湖中出了一个独行大盗,年纪就如林飘遥一般大小,穿得也是破破烂烂,却专门在胸口衣服上打了个梅花印子,乃是官府的头号通缉要犯。那摊主对这些事情还是十分清楚的,心中暗暗后怕,暗想:这该不会就是那个独行大盗梅二吧?急忙赔笑道:“对对对,是小人的错,公子只管来猜,猜对了拿东西便是。”
林飘遥见他怕得不轻,心中大喜:哈,没想到老子运气这么好,一进城就遇到了个凯子。他乘胜追击道:“那要是老子猜输了呢?”
那摊主哭丧了一张脸:“输了就输了呗,公子愿意给钱就给,不愿意就当小人倒霉。”
林飘遥满意的点点头,把屁股望那摊子上一坐,伸了伸腿,那几个顽童被他一赶而开,摊主急忙打了个眼色,几个小孩一哄而散。林飘遥瞪眼道:“这可是一两银子一局,你出迷吧!”
摊主见他凶狠,更认定了这个便是梅二大盗,哪里敢顶嘴,急忙念了个迷:“东吴西蜀两相通,关公二嫂在路中,赵云小船江边侯,诸葛军师借东风。猜、猜一个字。”
这是个飘字,从前三句诗里找出第三个字,第一句是西,第二句是二,第三句是小,第四句则是认做风字,一起组合而成。这对那些咬文嚼字的书生来说,再简单不过,但是林飘遥斗大的字认不了几箩筐,虽说猜的正是他自己的名字,但肚子里墨水有限,却哪里猜得出来?楞头楞脑的想了半天,吼道:“这是什么破迷?真他妈的可恶,你给老子换一个!”
摊主连连答应道:“不猜字不猜字……。”他顿了顿,开口:“话语巴山旧有家,夜夜流泪说天涯,红颜为伴三更雨,燃尽愁肠并落花。”
这个更简单,意思清晰明了,简直就是在送钱给他。林飘遥微一沉吟,拍掌道:“哈哈,是蜡烛不是?”
摊主抓了串糖葫芦,拿了一两银子递给他道:“公子可真厉害,再来猜一个?”
林飘遥接了东西和银两,估计着这一两银子也够好好吃上一天了,心想:老子可也不是坏人,实在没办法了才弄你点钱来花花,要说再继续白赢,那老子良心也过不去。他撑起身来,心中想着美味大餐,说道:“不猜了,老子太厉害,看你光输钱也没什么意思。”他正要转身走开,那摊主竟一把抓住他,急急道:“公子不要担心小人啊,能把钱输给公子这等名人,那也是小人的福份,求求你了,就再猜几个吧?”
林飘遥一楞:老子什么时候成名人了?他念头转得倒是极快,心道:这个要不是白痴,那就是大石头派来给老子送钱的。他想了想,把这尖嘴猴腮的摊主仔细看了一番,竟是感觉说不出的精明,始终不像是个白痴的样子。莫非真是石长老派来的?林飘遥精神一震,一把揪住他道:“喂,是不是大石头喊你来的?”
那摊主莫名其妙的道:“什么石头?”
林飘遥心想:这大石头是老子和小倩对他的单独称呼,那个什么屁教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了。便改口道:“是不是石长老派你来的?”
哪知摊主仍然是一脸的不知道:“什么长老?”林飘遥哈哈大笑,拿手朝他肩膀上使劲一拍,说道:“别和老子装了,还以为老子不知道呢?说,大石头叫你带多少钱来给老子?别他妈的猜迷了,干脆全给了我吧。”
那摊主全然不知所谓,正在这当口,林飘遥只听身后有人急冲冲跑过来,还有个小孩声音喊道:“就是他!”他转头去一看,还没看清楚,已经被人一脚踹到屁股上。他往前一栽,给一把按到地上。然后就是一大堆手脚七七八八的压过来,接着铁链子、脚铐子一鼓脑的给他加了身。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摊主大声道:“几位爷,这个肯定就是你们要捉的梅二,那几个孩子是小人招呼去找你们的。小人费尽千辛万苦,损失了巨额银两,才把这家伙拖住在这里!”
身后有人道:“好,你是良民,做得不错!”
“那、那官府悬赏的银子呢?”
“等将这人带到衙门去问清楚了,自然会给你送来。”
林飘遥这才明白为什么摊主宁可输钱也不要他走的原因了,他大喊道:“冤枉啊冤枉,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各位官爷抓错人了!”
他正喊着,被人一把给提了起来。林飘遥抬头一看,只见竟是原先捉拿许和尚的那个凶捕快。那家伙恶狠狠的道:“我神捕震江南手下就没走脱过要犯,你龟儿子休要和我耍花枪!带走!”
林飘遥大叫道:“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我不姓梅,我姓林,叫林飘遥!是从京城里来玩的,你们搞错人了!”
那个凶捕快冷笑道:“就你龟儿子这口半生不熟的土话还冒充京城人士?先人板板的,也不怕丢人!”
林飘遥急道:“我真的不姓梅,我姓林,是京城边上一个小村里的,官话说得不地道也正常嘛。”
凶捕快怎肯和他多说?不耐烦的喝道:“带走带走,省得耳根子清静。”
其他一路来的几个捕快齐齐来拿他,林飘遥心知进了衙门最少也得丢去半条命,哪里肯跟着走?他本身的功力虽说不高,但对付这几个捕快还是有优势的。只管是左挣右扎,让几个捕快拿他不稳。
凶捕快大怒,喝骂道:“好你个梅二,竟敢拒捕!当我神捕是吃素的么!”正要伸手去拔刀,只听旁边围看的人群里有个声音高喊道:“原来你在这里!”
这是个女子的声音,而恰好这个声音是满县城里的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围着的众人大吃一惊,纷纷朝两旁逼开,就连那几个捕快也是满脸的紧张,惶惶恐恐。
林飘遥暗奇到:这女子是什么人?竟有这般大的能力!不过这声音老子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他像是突然想了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啊哟,不好!是那个淫女!他妈妈的胸!她怎么会在这里?老子靠着乾坤甲都跑了他妈的好几天,这小妮子又是如何下树,如何赶在老子前面到这城里的?
他是这样想,殊不知自己当时是绕了一大个圈子。其实这县城隔着小渔村不过五十来里路程,骑上马半天功夫便可以赶到。那天他朝相反的方向开逃,却绕着绕着绕到了官道上。也是天命使然,竟让他赶到了这城中会到张大小姐。
转过头一看,只见果真是飞飞,素手提鞭,长长的鞭梢一抽一抽的甩动。这小妮子一身红色劲装,火艳的丝绸衣料紧紧裹着那丰满欲涨的身材,她脸孔绷得紧紧的,犹如笼上了一层寒霜,旁边的人像避瘟神一样急忙让出道来,使林飘遥没费什么劲就看了个清楚。吞口唾沫,心想:乖乖,这小妮子换了套紧身衣竟然这样诱人!老子、老子都快流鼻血了!你妈妈的胸,怎的这么个性感法?
只听刚刚那个神捕震江南硬着头皮道:“原来是张大小姐,不知张大小姐在找谁?小的们也好帮忙帮忙。”
飞飞杏目圆瞪,一张脸突青突紫,虽是没有说话,但围着的众人却都看清了她是在瞪着林飘遥。神捕震江南道:“原来张大小姐找的是梅二,这人是衙门重犯,我……啊!”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鞭子,只听飞飞骂道:“给我滚!”
那个神捕自然是不敢放个屁出来的,灰溜溜的闪进人群中。旁边那些观众又不禁朝后退了几步。
这张家大小姐平日里凶是凶,却多少要和你讲点道理什么的再动手。纵然她的道理全然不是道理,但却还没有这般莫名其妙就开始打人的习惯。城里居民早都摸清楚了她的脾气,哪知今日这大小姐竟然一凶至丝,哪个不张眼的还敢过来冒犯虎威?
林飘遥见她一出面就帮自己赶走了大麻烦,还狠狠抽了那家伙一鞭子给自己出气那么可爱,不由惊喜交加,刚刚受的那通气全然被张大小姐替他出了,再加上看着她那惹火撩人的身影,不由的便像发花痴一般:“厄,淫、淫女,你真好;太感谢………。”他刚叫出口,先听见一声暴喝,然后眼前鞭影急闪,他还没弄清楚怎麽回事,脸上一下大痛,火辣辣的吃了一鞭子。然后才是四周惊天动地的嘘嘘声:“啊啊啊!他叫张家大小姐什么?”
对飞飞,有了那几天在树林里的相处,林飘遥倒不怎么害怕,算起来,似乎还没那个神捕震江南恐怖。其实是合当他运气,当时那几天,若不是这位大小姐被挂在树上,那岂有他林飘遥的好日子过?但现在吃过这一鞭子后,他心头的危险人物排名立刻就换了个班,带着拷子的左手一把抓住鞭梢,怒气冲冲的道:“好端端的,干什么打人?!”话音还没落,抽过来的鞭子一带而回,那鞭子却不是寻常马鞭,上面布满倒刺丁钩,一带之下,皮翻肉烂,惨不忍睹。林飘遥痛得大声叫喊:“他妈的!痛死了!我说淫女,好歹老子救过你命,你不用玩这么狠吧?”
飞飞听到那声淫女,脸都绿了,再加上旁边围观者的窃窃丝语,更是让心高气傲的她受不了,原本就气愤的心情更加恼火:“哪个和你好端端的?你还救我性命?要不是我家里人来救我,只怕这会儿我都死在树上了!你、你那会儿跑哪里去了?!”原来这大小姐是为了此事生气,却不知林飘遥不辞而别实是另了别情,再说了,他家里人是渔夫们叫来的,而那些渔夫却是林飘遥找来的,算来算去,终归是林飘遥救了她。而且当时渔夫们找来张府的人救下她以后,她又正是虚弱得昏迷不醒的时候,这才未听见渔夫们说有关林飘遥求救的事。而张府的人也不愿多说此事,只含含糊糊的告诉她,说是自己人在树林里把她找到的。
至于张老头误会林飘遥玷污了飞飞这件事,早先没找到人的时候,老头子脸皮薄,更不敢让在家的儿媳妇知道是因为自己贪喝酒才误的事,因此一直没提。找到飞飞后,自然有一心向着林飘遥的小妮子给张震州解释了误会,所以至始至终,张家竟不知道林飘遥还和飞飞有在船上光身子那一出。
她英目威威,每念一句便是一鞭子,一阵鞭子落下,似乎是手抽得累了,停了停,围观众人见这向来豪爽的大小姐尽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均感困惑,一时间各说纷纭,有说是这少年和她是一对儿的,也有说是这大小姐单相思的。更有说是两人设计好私奔,结果那少年怕了张家半途反悔的。好在都怕飞飞的手段,只敢悄悄私语,倒没让她听着。此时见她停了抽鞭,只道要罢手,却见她歇了歇,突的又飞起一腿,足尖微撩,从正边踹到林飘遥裆下,围看的人又是一阵惊呼。可怜林飘遥不是达摩祖师,那手半生不熟的‘内功护体’连个蚊虫盯咬都防不住,哪里顶得住这大小姐的脚踢?更没法护著那话儿。
林飘遥刚尝过她鞭挞之苦,晓得厉害,早就已把那带在腕上的手拷链子往上挡着遮住头顶以防不测,怎料她有鞭不用,突然撩足迳取底下最难防守处。
他双手已经高高举起,要想带着沉重的铁链再立马移到下面去挡住那双美腿,却多半不行。正着急,纤足急抵。所幸林飘遥每日和林婶敲打练就的身法反应总算还不太慢,否则下半世就只好进宫去给太后娘娘们倒洗脚水了。
当此紧要关头,小弟弟速来报告,他双腿微弯,急急朝上蹦起,正印了那日给李时超说的危急时人之潜能问题,竟蹦起了半丈多高。慌忙中只道赶得上趟儿,恁料飞飞腿功比那鞭子更是了得,那一足忽改低撩为高蹬,美腿一路追随只而上,高举过首,宛然朝天一柱香,又有如倒踢金冠,立个矫健高昂的“一字马”,足尖仍没撩空,终于是‘轻轻’的踢到了一下。此时飞飞双腿分支,姿势优美到了极点,倒是白白便宜了人群里的一大堆****,只盼这大小姐身上的衣服是便宜货,最好一撕腿之下,把个胯档给撕烂了才好。
其势犹如赶鸭子上架,林飘遥刚纵起便感小弟弟猝然一阵火辣辣,委实苦不堪言,虽只稍沾即离,可是究有灵犀一点之效。他在半空中骤发一声凄惨之极的怪叫,高窜之劲随之而消,掼跌在旁。心中愤愤不平:这死淫女,怎的专门弄我弟弟这么没人性?
他跌那处本是人群密集所在,本以为那么多人接着,就算摔下去也断然无事。却不料围观众人见他跌来,均是不约而同的急急散开,乒的一声摔了个结实。林飘遥跌得七晕八素,小弟弟上的痛感更是夺命,他心中悲愤欲绝:这都他妈的是些什么人?看到老子如此惨也不好好的接着,天理何在啊!
散开归散开,可终究是落在人堆里,那大小姐想再追过来,势必就得等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再让出条道来。可这人集中得多了,岂能说散开就散开?眼看着满街人众里不乏老弱妇儒,她也不好甩鞭乱打,只是急声喝骂。林飘遥眼揪着人群正在四处闪躲逼开,乱成一团的当口,急急翻起了身,朝对街跑过去。
他自从上次吃过了那几颗奇怪果子后,奔跑的功夫早就提高了一大截。飞飞虽是轻功出众,但在这大街上又如何施展得开?眼看着林飘遥在人群里三拱五窜,便要逃脱,她大叫一声:“给我抓着前面那个带铁链的!谁抓着了,谁便去张府领五百两银子!”
这年头,纵是抓个鼎鼎大名的逃犯,官府也不过悬赏个三五百两,众人听飞飞开出这个价钱,又看到那人是被铁链加了身的‘无危险’小伙子,哪里有不愿意效力之理?一阵哄叫,但凡听到声音了的,一鼓脑的追过来。
林飘遥回头一看,只见黑压压一片人群追着喊着朝这边跑,有的在叫:“张三,你跑小巷子去堵,老子在这边追,抓到了一人一半。”有的则是喊:“孩子他爹,快点来抓人!”
林飘遥心想:还一人一半呢,遮莫是要把老子撕成两半去张府领双份赏钱?他说笑归说笑,但这满街的人,若是个个都来抢,只怕还没送到张大小姐府上,自己就当真得被乱手分尸了,他急冲冲朝前狂奔,隐隐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脑子里念叨道:张三获得林飘遥头骨两块,赏银一百两,李四获得林飘遥腿骨一块,赏银五十两!
他自胡思乱想,好在前街的人大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等后面的追兵赶上了,这才听得清楚,又加进追捕大军中。幸得如此,才没被人把他从前面给堵下来。
但追众甚多,黑压压的人群里不乏有能跑善奔者,再加上这骇人的气势,林飘遥哪里还能逃得脱?眼看着有人绕小道从前面来堵,他猛的跳上旁边一个布摊,紧接着拿出往日在村里练就的那一手攀壁走墙的本领窜到了摊顶盖子上。然后往上一跳,这一般便上了屋顶。
追上来的人大喊道:“上顶了!”然后就有些急急忙忙的去找梯子的,林飘遥顺着屋顶狂奔,房子下面追众更是紧随,整个城市似乎都围绕着他热闹起来。
幸好是这城里房屋大多修建得平顺,都是一般的砖瓦房盖,又还整齐,一屋连着一屋,倒不淤有行至绝路的情况发生。
但现在跑了一圈,几乎满城的人都闹腾起来,也渐渐有些手脚轻便的爬上了屋顶,房子下面更是成千上万的群众‘围剿’,你叫他如何走得脱?跳到前面,看到底下有条小巷子寂然无声,急急窜了进去。后面有人喊道:“那小子去了赵家巷!”跟着呼天喊地的人群就朝这边涌过来。林飘遥急冲冲朝巷子里跑进,一眼瞧着迎面走来一个头上带了箩筐的少年。他心头一动,伸手就去揪过那个箩筐罩在自己头上。那少年慌忙捂着脸,急急道:“你干什么拉我的面罩?”
林飘遥嘿嘿道:“兄弟莫要这样,借用一下嘛………夷,你干什么捂着脸?”他伸手去拉开少年的手,猛然一惊。只见眼前这张脸溃烂的不成人型,隐隐还有些蛆虫的玩意在腐烂的脸皮肤上钻进钻出。
两人同时尖叫一声,林飘摇慌忙取下头上的箩筐给他罩了回去,心惊胆颤的拍着胸口:“我的妈,难怪你要把脸给遮住,真是受不了你!”
那少年哭道:“我有什么办法?上次到张家去给他们清理厕所,结果一回家来就变成了这样。我、我现在都不敢出门了………。”林飘遥心头一动:张家?淫女的家?嘴上说道:“放心,老子保证给你医好!
那少年喜道:“真的?”
此时后面的追喊声越来越近,他想到这个少年的办法,急急四下里寻找,正巧看到路边还有一个烂箩筐,便拿来带上了,硬拉着那少年一路走出去:“你看,现在这么多人都在追杀我,只要你帮老子逃出生天,我就一定帮你医疗拉。”那少年犹豫道:“外面这么多人,我又不会武功……”
林飘遥嘿嘿一笑:“傻小子,谁说要你去和他们打了?咱们是要斗智………。”他一边说,一边找了个靠墙的地方坐着,把双手的铁链给遮在身后:“我一踢你,你就把箩筐掀掉。”
那少年哭声道:“我这么丑,那样做太伤自尊了,以后可怎么见人那………”林飘遥狠声道:“那你就甭想我帮你医!”
第 四 章
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已经冲进巷子来,见了两人,急问道:“有没有看见一个手上带着铁链子的?”
林飘遥说道:“鬼都没看到个!”
众人急急又要朝前冲,猛的停下来,仔细打量着二人:“干什么弄个箩筐罩在头上?……。是不是那个带铁链的假装的?!”
林飘遥慌忙哭道:“我俩都这样惨了,你们还要来欺负,天啊!什么世道啊!”
“有何苦处非得往头上套个大箩筐遮遮掩掩招摇过市?”人群中有人问道。“如果你们不说出非戴箩筐逛街不可的充分理由,我们就有充分的理由把你们当成带铁链的扭送张家!”
“非要个理由是吧?好!”左边的箩筐里伸出一只脚朝那少年一踢,那少年赶紧掀掉头上的箩筐。“大家请看……。。”
“哇!”众人登时瞧见少年那张其肿无比的烂脸,其上还隐约可见虫子爬进爬出,委实骇人听闻,不由一齐俯身大呕,皆道:“真是受不了……呃呃……行了行了,拜托你赶快把尊容遮回去,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呃呃……”
“太夸张了吧,你们?”林飘遥转头朝那少年看去,胃里又是一阵翻腾,挣扎著说了一句:“人长得丑不是罪过,好兄弟!你千万莫自卑……哇呃!真受不了你,呃哇!”话没说完又吐了一地。
一名大汉呕完後用手敲了敲林飘遥头上的箩筐。“那麽你呢?为何也戴箩筐?莫非你比他还难看?”
林飘遥兀自吱吱唔唔说什麽也不肯摘下脑袋上的箩筐,惹得众人恼将起来,纷纷说是要来给他揭开,但又怕再看到一个更丑的。正在犹豫之际,有人喊道:“有什么好怕的?抓准了那就是五百两!”
旁边有人道:“曾三,你胆子大,你去弄开!”
那人答应一声,猛然靠上前来,林飘遥不敢站起身,怕露出藏在背后的铁链子,急忙扭头,但哪里躲得掉?被那大汉摘掉他头上的遮掩物,瞧见了其面孔,不由一怔,认了出来:“带铁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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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的武林黑白两道界线分明,这白道中素有三帮、四门、八派、十七塞,四大武林世家,各自称雄一方。三帮说的是:丐帮、唐门和盐帮。前两者不用多说,但且别以为这盐帮便是先前盘龙镇上那几个无胆之辈的组合,真正的盐帮称雄沿海一带,连朝廷也要给其几分薄面。这能在武林千万帮会中称得上台面的,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四门指:玄机门、龙虎门、剑门、侠义门。八派则是指:蜀山、少林、武当、昆仑、崆峒、峨眉、青城以及新近窜起的茅山派。至于十七塞名堂就多了,什么阴阳塞、渡煞塞、浅搁塞一大堆,饶是林飘遥这等对江湖事过耳不忘尤其关心的人,也只给记了个七七八八,真要他一一背出来,恐怕还办不到。他朝着脑袋上一拍:没事弄这么多塞出来干什么?只消记着他们有一个总部叫做翻江塞就行了。
对于四大世家,林飘遥倒是耳熟能详,因为有关这四家的传闻最多,也最有趣儿。以往没事的时候,只消往个什么茶馆里一坐,立马就能听到一大堆和这四家有关的话题。他望着张府门口的那块大匾,听到耳边有人说:“四大世家你都敢惹,小兄弟,我佩服你!”
林飘遥哼哼唧唧的说道:“你能不佩服我么?起码你还能拿老子去换五百两,把老子弄进去了,得钱的却是你,如此伟大的我,不佩服都不行!”
旁边那人乐呵呵的傻笑,跟着的人群里有吆喝的:“曾三发了,晚上可别忘记了要请我们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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