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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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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晨星愣了愣,“我见你站起来了,感觉应该是施完法了,所以就从那土丘背面下来了。下来以后,我想起你跟我说的话,怕你生气,又怕还有什么潜在的危险,所以就远远的绕过来的…”晨星顿了顿,小声问,“阿冷你是不是怪我没听你话私自下来,所以生我气了?”
“嗯?怎么会呢?你有没有…见到刚才那些鬼?”
“鬼?”晨星点点头,“你施法的时候,我看到这片荒地里出现一个像脸一样的东西,太黑了,看不太清…”
“不…”我打断她,指了指那土丘,“我说的是,被枪毙的那些死鬼…”
晨星顺着我手指看了看,摇头说,“没有。”
想起先前那些死鬼,我此刻心里仍有些发毛,不管刚才是怎么回事,既然他们已经回了地底,并且晨星也安然无恙,那就好。
“阿冷我有点冷…”
晨星双手抱胸,轻声说。我的心一疼,伸手往上拉了拉晨星肩上披的我的外套,朝四周望了望,“我们回去,走…”
回到那酒楼,夜已经很深了。唱了一天的大戏,楼前的空场地上乱七八糟的,好多垃圾,还没清扫。照我说的,酒楼没打烊,小晴家的那些四邻,还有她婆家的人,都已经走了。师父他们都过来了。杨老爷子被关进了这酒楼一楼的一个小包厢里,几个人都在门口守着。小晴倚靠着门坐在地上,正在歪头晃脑的打瞌睡。
“怎么样师父?”
师父用心算起了一局,待他睁开眼睛之后,我有些忐忑的问。
“没事了…”师父微微一笑。
我长出一口气,有种浑身脱力的感觉,如果不是晨星把我一扶,我可能就摔在了地上。
大石头,杨德强那两个混蛋,怎么也不承认是受人指使,带来的骨灰盒子那些东西。照我和阿风两人的意思,狠狠揍一顿,施点‘刑’往他们身上,不愁他们不说,可师父不同意。杨老爷子心肠好,虽然被他们所害,但没怎么怨怪他们,说毕竟是杨家族人,而且一直有恩怨误会存在…如此,我和向风只得作罢。几个人共同分析,都认为是万金山指使的。杨老爷子没中风之前那时候,每年生日都会去那庙里面上香,万金山知道。看来,万金山去了太行山里。听大石头先前说,太行山里那无名山村的驼背老头子‘五爷爷’死了,杨老爷子心里很忐忑,担心那村里可能发生了某种变故,想去那里看看。
师父决定亲自出马,陪他一起去,追查万金山,免得他继续害人,杨叔则陪同师父,‘押送’大石头和杨德强,小晴弟弟开车,几个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
这几天,我们都是住在小晴家里的,不知是不是受了凉,晨星从一回到小晴家里就发起了烧,连续打了三天的吊针才勉强退烧,整个人看着很虚弱,很让人心疼。我每天买来各种材料,煲汤给晨星喝,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晨星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晨星身体见好之后,我决定再去那砖窑厂看看。追查万金山的事,有师父出马,暂时就不用我们操心了。这几天,阿风每天都跑去这县城的公园里练功,经常不见人。
“让雨馨跟你去吧…”晨星说。
“嗯?”
“雨馨跟那砖窑厂很有些渊源,而且跟里面的那个老板又挺熟。”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雨馨还要照顾你。”
“又不是什么大病,而且我都好多了,不用照顾,看你这严重的。”晨星笑了笑,“再说,有晴姐呢…”
“呵…她照顾…”
“怎么了?那么瞧不起人家晴姐呢?”
我笑了笑,轻柔的撩了撩晨星的刘海,“行吧,想吃什么,就让她给你做,听到没?还有,你身体刚好,别出去乱跑,睡觉的话盖好被子…”
“又不是小孩儿…”晨星‘噗嗤’一乐,“知道了,罗里八嗦大师。”
“嘿,你怎么也学会啦?”
“怎么,雨馨能叫,我就不能叫么?”晨星冲我嘴一嘟。
“呵呵,行吧…雨馨!”
“哎?”
“走,跟我跑一趟…”
雨馨载着我,出了这县城,往那砖窑厂驶去。
“我突然有种感觉…”
“怎么,冷大师又诗兴大发了?”雨馨盯着前方的路道,笑问。
“当然不是,我觉得…王老板的死,可能不是废宅里原来那宅煞所造成的…”
雨馨眉头一皱,朝我看过来,“为什么?王哥,王哥的儿子,还有王哥的母亲,不都是被那宅煞给害死的么?那时候要不是你跟师父除掉那宅煞救了我,我也死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的时候,我心里面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个感觉…”
雨馨咬着嘴唇,静静的开着车,良久后,说道,“如果不是那宅煞害的?那是什么害的?”
我摇了摇头。
从距离上来算,快到去废宅的那个路口了。
“雨馨。”
“嗯?”
“要不要顺道去那废宅看看?”
雨馨愣了一下,“你说去就去吧…”
废宅里一如既往的荒凉,树叶在凉风中摇曳。难以想象,就这么一个地方,却是杨家族人矛盾的源头…当初,文革那时候,小晴的太爷爷就是被关在这里发现的那只木八卦,导致后来一系列的变故…
而自从前年冬天那个晚上,我和师父在这里施法除掉了一个邪煞之后,我便认识了雨馨,并且卷入了小晴家族的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里…
雨馨目光直直的盯着院子里当初施法救她的那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低低的叹了口气,目光一移,看向放有很多木料的那间屋子,想到年前我和晨星过来时,在那屋子里发现的,刻有我名字的木板,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废宅里逗留了一会儿,我们便去了那砖窑厂。令我没想到的是,当初我在烟囱上看到怪脸的,砖厂西南角那一片荒草地,现在已经被推平了,建了座厕所。
原本这砖厂的看门老头儿辞职以后,又换了个看门老头儿。这砖厂的吴老板正坐在门卫室里,一边喝茶,一边跟老头儿聊天。见我们过来,吴老板十分亲热,又是倒水,又是递烟。
“不用了…”我笑着摆了摆手,“吴老板最近生意可好?”
“哎呦,自从小冷师父给我这厂里除了鬼以后,那生意是相当的好。”
“那就好…”我笑了笑,“雨馨在这里坐会儿,我随处走走。”
“好。”
“我陪你吧?”吴老板问。
“不用,又不是参观,我就是闲逛逛而已…”
从门卫室出来,我抬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的烟囱,信步朝着烧砖窑方向走去。
一台台制造机‘轰隆隆’的吼叫着,砖胚一个个从机器里吐出来,流水一样顺着传送带往下流。一众工人正在辛劳的忙碌着。
“我日你先人,老子说的话你听不懂撒?我叫你把那个东西给老子拿过来,你个哈戳戳滴…”
我正走着,忽然这么一句话钻进了我耳朵里,我一愣,停住了脚步,这砖窑厂里上班的还有四川人?…
循声看过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瘦子,头上戴着一顶像建筑工人一样的那种帽子,身上很多干结的泥浆…
“大哥…”
这人吓一跳,上上下下看了看我,“老板啥子事嘛?”
“哦,没事…”我笑了笑,掏出一根烟递给他,“借一步说话。”
这人双手接过,笑道,“这么好的烟呐,谢谢啦…”
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我问,“大哥四川人?”
“是滴嘛…”
“新来的?”
“来了有些时候喽,我幺哥以前在这里头上班。”
“你幺哥?”
“嗯,唉…去年的时候,这砖厂不是有个窑垮了嘛,压死了五个工人,其中就有我幺哥…”
☆、第二十章 豁牙子
“去年?”
“哦,不对,现在算的话…”这人掰了掰手指头,“应该是前年喽…”
“你是说,你幺哥被窑垮塌给压死了?…”
“是的嘛…”
我脑海中浮现出那时候,去那废宅里面挖钟时,跟我打过交道的,那五个早已死掉的工人,心里面有点凉凉的…
“你幺哥长什么样?”我问。
这人见我这么多问题好像有些纳闷,不过也没说什么,用手比划了比划。
“跟我身材…差不许多,他以前在建筑工地的时候,被砖头砸掉两颗门牙,跟他一同耍(一块玩)的人,都管他叫豁牙子…”
豁牙子?…我头脑中浮现出这人的样貌来。
这人吸了口烟,“说起来也邪的很…”
“哦?”我回过神。
“他头天晚上好像晓得自己要出事似的,给我打电话聊了好久,我就纳闷的很,他这么小气的人,咋这么舍得电话费?我就同他说,我说你实在不行就过来同我耍嘛,打这么久电话不要钱呐…”
“他怎么说?”
“我的话他根本就没入脑壳,只顾自己在电话里头紧到说(唠叨)。还说啥子,叫我回老家的时候,顺带着去看看他老汉儿(老爸)…”
我眉头一皱,“你跟他不是亲兄弟?”
“不是,堂兄弟…”这人用手扭了把鼻涕,在鞋上揩了揩,“我就问他,我说你是不是有啥子事嘛,我咋听你说话这么怪兮兮的?”
“他怎么说?”
“他说我没得事,我就是想你喽…后面他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第二天的时候,我就听说他上工的砖窑厂有口窑塌了,把他压死在里头了,当时我的心揪的呀,唉,先人板板…老天爷不开眼呐,妈卖皮…”
“你怎么骂老天爷呢?”我咽了口唾沫。
“有啥子不可骂的嘛,我还就骂啦,他老天爷有本事把我也收走嘛…”这人拍着胸口,自言自语,唾沫星子乱喷,“老子我烂命一条,啥子都不怕,我去年回家收包谷(玉米)回来没找到工,我就跑到这里头来了,我就是想看看,他老天爷的龟儿子,敢不敢把老汉儿我也收走,老子我…”
“行,行,大哥别激动,来,再抽支烟…”
这人的样子,配上他满口方言,实在有些可爱。我强忍住笑,又掏了支烟递给他。他把烟点上,忿忿的吸了一口。
“你幺哥以前在这里上班的时候,跟谁比较熟,你知道么?”
“这我不大晓得,毕竟我来的时候,他都死了好长时间了。本身,他那个人也不是怎么爱说话。我只晓得,他跟那个王会计关系不错,经常一同耍…”
“王会计?王满强么?”
“是,去年的时候死的那个…”
听这人一说,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具体沉思些什么,我自己也理不清楚,心里面涌动着各种纷杂的念头,毫无头绪。
“哦…”这人像鸡打鸣似的来了这么一下子,同时手往腿上一拍,把我吓一跳。
“怎么了?”
“我想起来喽,他以前活着的时候,好像在这边还谈了个女娃儿…”
“女朋友?”
“嗯嗯,我记得他跟我说过一次,那个女娃儿嘞,是市里头的,他说是王会计的老婆介绍他们认识的…”
王会计的老婆?我一愣,王会计的老婆早就死了,那么毫无疑问,这人所说的这个王会计的‘老婆’,肯定是那个女教师…
我在这砖窑厂里逛了一圈,一无所获,于是便叫上雨馨,同吴老板告辞,离开了砖窑厂。
“阿冷我们去哪儿?”回到车里,雨馨问。
我想了想,说道,“走,去王会计那个村子,找那个女老师…”
雨馨斜睨着我,脸上似笑非笑,“怎么,想人家啦?”
“什么呀…”
我简直想哭,把刚才跟那个人探问到的一切,给雨馨讲了一遍。
“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干,我们不妨到处走走…”
“行吧。”雨馨笑道,“你倒是挺聪明,汽油钱不用你出,而且还有个免费的司机…”
“呵呵…雨馨。”
“嗯?”
“你父亲…”我皱眉沉思道,“当初为什么要把你许配给那王老板?”
雨馨笑容一敛。
“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问?”
“没事…”雨馨苦涩一笑,“我就是因为搞不懂为什么,王哥死后我去追问他时他不肯说,所以我就跟他翻脸的…怎么,你是不是怀疑,王哥的死跟我父亲有关?”
“没有,我随口问问…我说句话,你别生气哦。”
“说吧。”
“我觉得,你父亲这个人好神秘。”
“呵呵,我也说句话,阿冷你信么?”
“你说。”
雨馨看了看我,“连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
“就知道你不信,可我说的是实话,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具体是做什么的,以前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他说让我去跟谁吃饭,我就跟谁去吃饭,他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到了后面,他像丢弃一件工具一样,把我丢给了王哥。虽然我不爱王哥,但王哥一直对我很好,在他那里,我尝到了人间的温暖,亲情的温馨。就在我打算认命,打算跟王哥就这么生活下去的时候,王哥却死了…”
雨馨又笑了笑,笑容中包含着无尽的苦涩,“阿冷…”
“嗯?”
“如果…”雨馨使劲咬了咬嘴唇,“王哥的死,不是那宅煞造成的,而是跟我父亲有关,那么,我一定跟他没完…”
“嗯,不过,别想那么多,乖,我想,应该跟你父亲没关系,关于王老板的死因,我也只是瞎猜而已…”
后面的时间,我和雨馨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我为雨馨有这样一个冷血的父亲,而感到可悲。自从上次在别墅那一别,雨馨父亲就没给她打过电话,包括过年…
来到王会计那村子,只见王会计家大门紧锁着,根本就没人。我们便去了那王满贵家。
“来过啊,年前的时候来过这么个女人,长的挺俊的,说是王满强没过门的老婆,要带王满强的儿子小冬去市里面念书,然后就把他给接走了…”
“他们住在市里哪个地方,你知道么?”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我只听说,前段时间,小冬好像被车碰了一下,住院了,满强一些亲戚还买东西去看了他的。”
“哦?哪家医院?”
“好像是…”
王满贵想了想,把名字告诉了我们。我和雨馨两个对视了一眼,是当初杨老爷子住的那家医院。
赶到那家医院,我直接便找那副院长。副院长往上推了推眼镜,盯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好一会儿,才把我给认出来。在副院长的帮助下,我们调出了王会计的儿子王小冬的住院登记。根据那上面所写的住址,我和雨馨来到一片小区。
这是一片类似于城中村的地方,建筑看起来乱七八糟的。绕过一座二层小楼,穿过一道长长的弄堂,我们来到一座瓦房子前。房后的马路上,各种汽车喷着尾气,聒噪的鸣着喇叭。房前巴掌大的小院儿里,一个女人胡乱扎着头发,正用搓板‘呼呼’的洗衣服。
“请问…”
这女人一抬头我才发现,正是那女老师。几个月的时间,在她身上就像过了几年似的,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苍老了许多。见是我们,这女老师很高兴,急忙把我们往屋里让…
“你是问,砖窑厂那豁牙子的女朋友?”这女老师说话还是有气没力的。
“嗯,是的。”我点点头。
“她已经死了…”
“死了?”我一愣,“什么时候死的?”
“就前段时间…”女老师说,“她原本是我教书的那幼儿园的一个校工,跟我关系挺好。那个时候,满强哥时不时的带那豁牙子到市里我原本那住处玩儿。有一次,满强哥喝醉了酒,那豁牙子趁他人事不省,借着酒劲对我动手动脚,要跟我…那个…”
女老师说着,低下头,我咽了口唾沫。
“我答应他到时候给他介绍个女朋友,他才罢手。后面,我就把那校工介绍给了他。可没过很长时间,豁牙子就被垮塌的砖窑给压死了…年前的时候,我带小冬到市里来找房子,找到这个校工。刚好她要去给一户老板家里当保姆,吃住都在别人家里,所以就把她原来住的这座房子转租给了我。后面一天,她兴高采烈跑过来跟我说,她被那老板乡下来的老爹给强奸了…”
我眉头一皱,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被强奸了还兴高采烈?
“那老板本来答应,只要她不报警,给她十万块了事。她去医院一检查,发现自己怀孕了。那老板生理有问题,跟他老婆俩人一直没有孩子。听她这么说以后,说只要她肯把孩子生下来,给她追加二十万…”
“然后呢?”雨馨忍不住问。
“然后她就答应了呗…”女老师苦笑了一下,“从那以后,她被那老板家像神仙一样供着,出门的话,那老板专门雇了司机开车并且给她护驾。她也没地方可去,每天也就是往我这里跑。她感觉自己有钱了,成了上等人,其实过来就是来找优越感的。在我跟前颐指气使的,走路眼睛都不看地面…”
我哭笑不得和雨馨对视了一眼。
“那她怎么死了?”我问。
“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那司机在她死后过来过我这里一次。听那司机说是,有一次载着她去风景区透气,她坐在草坪椅子上歇脚,司机在车里睡着了,醒来发现她不见了。到处去找,后面,她顺着一条坡道走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问她去了哪里,只会摇头。然后没过几天,那老板的老婆一大早起来去她屋里,发现她死在了里面……”
☆、第二十一章 凶梦
“风景区?”我一愣,“你是说,她去风景区玩儿了一次,然后回去没几天,就死了?”
“是呀。”
“哪个风景区。”
“好像是…”
我的心怦然一跳,这女老师所说的风景区,正是当初我和杨叔两个在那座公寓房东的带领下,去见那‘法师’时,所经过的那里。而所谓的,这个女校工被那司机发现时所走下来的那个‘坡道’,我想,应该就是通往那法师住的那片树林的那坡道,难道说,她去见了那法师,或者说,她认识那法师?…突然之间,我想到那法师是四川人,而这女校工的男朋友那‘豁牙子’,也是四川人…豁牙子跟王会计关系比较好,而王会计跟王老板又比较好…那么,王老板和那法师之间,是否有某种联系?…我脑子里接连闪动着一个个的念头…这个时候,我猛然想到一件事。
“那个女校工大体是什么时候死的?”我问。
“就是上个月。”
上个月?…我眉头一拧,那个四川的‘法师’,是过年没多久那时候,被我和向风发现死在那座公寓四楼的一间房里的。这就是说,这女校工去那片风景区的时候,那个法师早就已经死了…那照这么来看,她不是去见了那法师?…
具体那女校工是怎么死的,这女老师不是很清楚。我决定到那女校工原本打工的那老板家去探一探。这女老师说她知道住址,当初那女校工过来告诉她的。
离开这女老师家,我和雨馨随便买了些东西吃,便驱车去了那老板所居住的小区。
这是一片落成没很长时间的花园式高级住宅小区,我们说是来找人的,在门口保安那里登了记,雨馨便把车开进了这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面空位挺多,阴森森的,看情形,这小区的楼盘有不少都还没人住。
从停车场出来,我和雨馨行走在小区幽静的路道上,正午的阳光暖暖的洒下来,把头顶的树叶涂抹成金色,没有一丝的风,清淡的花香一股股的往鼻孔里钻。
来到其中一栋楼前,顺着电梯上了六楼,按响六楼住户的门铃,很快,门便开了,一个尖嘴猴腮,一脸刻薄相,头发染烫的像泰迪一样的女人,从门缝里探头出来,嘴里还在嚼着食物。
“干嘛的?”女人冷冰冰的问。
“阿姨你好。”我笑了笑。
女人脸一板,“叫谁阿姨呢?”
“哦,不对,大姐…”
“喊谁大姐呢?!”
我心说,就您这年纪,难道我还叫您小姐,或者小妹子不成?
“那…”
“我说你这人有毛病吧,有事快说,没事我关门了啊!”
我心说,这女人可能有更年期综合症,嘴上客气道,“那什么,请问一下,娟娟以前是不是在您家里做事?(那女校工名叫娟娟)”
听我这样一说,这女的先是一愣,随后脸一拉,“不认识!”‘咣’一下把门给关了。
“怎么办?”我哭笑不得道,“看来软的不行啊…”
“那就来硬的。”
“你说的哦…”
我笑了笑,急促的按响了门铃。
还是那女人,“我说你这人有毛…哎哎,你干嘛!你们两个干嘛!我给物业打电话叫保安了啊!…”
“阿姨你别怕。”我笑道,“我们不是坏人,过来只是有些事要问问你,关于娟娟的。”
“我怕?妈逼的…”女人没用我推了,‘咣’自己把门一开。
“你怎么骂人呢?”雨馨眉头一皱。
“骂人怎么了?哪来的两个傻逼玩意儿,去打听打听我老公是谁!今天我就把门开在这儿了,你们有种就跨进来,我老公明天就买你们的命!信不信?”
我‘呵’的一笑,朝雨馨摊摊手,“好厉害。”
“确实…”雨馨也笑了。
女人双手一抱,翻着怪眼,“知道厉害了吧?这一片地方谁不认识我老公?派出所所长见了都给他递烟!”
“我不认识…”雨馨说,“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挺想认识了。”
女人看了看雨馨,“你认识他干嘛?”
“借他点光,认识一下你们这片地方的派出所所长呗。”雨馨笑了笑。
“嘿…”女人冷笑道,“那种高级人物,是你们这种穷鬼认识的么?别看你这身衣服表面不错,老娘我一眼就能瞧出是地摊上淘来的垃圾货,穷逼玩意儿…”
我眉头一皱,抓住雨馨的手腕,“算了雨馨,我们走吧。”
雨馨笑了笑,轻轻挣脱我的手,盯着那女人,冷冷的说,“穷不穷逼,我不知道,高级人物,我也不认识,我只记得,过年的时候,赵副市长打电话邀请我去他家吃饭,被我推了,正月十五的时候,市公安局牛局长两口子打电话说要接我跟他们一家人晚上去观灯,被我婉拒了…”
“哎呦,啧啧啧,牛皮都吹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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