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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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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里有鬼?
小心翼翼走进去,门里是向下的几节台阶,里面亮着灯,能看到这是一处老式木结构的地下室,非常的简陋。虽然亮着灯,可见度并不高,黑暗的深处似乎有很多通道,房间套房间,直觉上似乎四通八达。
我小心翼翼从台阶上下来,直着走到对面的墙边,上面挂着一个破烂的电箱,横七竖八伸出许多电线。电箱上用白酱子写着“1993”的字样,说明是1993年造的。团女狂圾。
看到这种情况,我暗暗有了计较,这里应该不是虚幻之境,而是真实存在的地下室。只不过被哑巴用某种幻术给封存了,一般情况下看不到。
我踩着水走了几步,隐约看到,地下室的一条通道前,有一个水泥砌成的平台,上面盘膝打坐着一个人。
我走过去,离近了才看清楚,顿时身体发僵,这个人正是解铃。
解铃双腿盘起,双手呈莲花印叠放在膝头,闭着眼,似乎进入一种凝重的定境。我走到他身边,不知该不该叫醒他。我擦擦汗,一屁股坐在水泥平台上。
刚喘了口气,解铃忽然睁开眼,看着我并没有感觉意外,点点头:“来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你在干什么?”我问。
解铃面色凝重:“哑巴已经修炼成气候,他在这里布下结界法阵。虽然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正在干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来的正好,我正需要一个人。”
我苦笑:“要做什么?”
“他在这里设了一道百鬼阵,封存住中枢,现在他有了那两枚炼魂珠,如虎添翼,阵法更加强大。我坐在这里,用功力正在和法阵较劲,你趁阵线虚弱,赶紧进去,找到哑巴。”解铃说。
我咽口水:“我?进去能行吗?我能打过哑巴吗?”
解铃叹口气:“那你说怎么办?现在这地方就我们两个,如果你能为我护法,我就进去找他……你行吗?如果这次被他逃脱,打草惊蛇,必然后患无穷。”
我磕磕巴巴地说:“刚才我看到那个卖铺老板……他说他遇到了鬼……”
解铃点头:“他应该是哑巴的手下,知道这里的秘密,可他知之甚少,并不知道哑巴已经开启百鬼阵,他冒然闯了进去。如果不及时驱邪,这人命不长久。”
“我应该怎么办?”我终于下定决心,应该做点什么了。
第二十五章诡异的招魂
解铃问我:“还记得以前我曾经送过你一枚挂链玉牌吗?”
我眨眨眼,愣了半天,猛地想起来:“费长房?”
说起这事。恍若隔世,那还是我妹妹罗小米鬼上身的时候,解铃当时说我也被不干净的东西跟上了,防止意外给我了一挂玉坠,上面雕刻的就是费长房。这位费长房据说是一位驱魔大神,铁拐李的大徒弟,辈分比汉钟离都高,号称百鬼之王。
他一共给过我两挂,都因为这种那种原因弄丢了。谈起这段往事,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解铃不是翻小肠的人,他很认真地把自己脖子上的费长房玉坠摘下来,递给我,让我戴上。团巨扔扛。
“这是开过光的。里面有费长房的一缕神识,关键时候能起很大作用。一会儿进去之后,你一定要冷静,里面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没法教你什么。罗稻,一切都看你的了。”解铃严肃地说。
我颤抖着把项链戴上,深吸口气,坚定地点点头。
解铃伸出手指,慢慢指向黑暗的前方:“去吧。”
这里是地下室的一条水泥甬道,又黑又深。进去后才想起,忘问解铃能不能开手电了。按说地下室是有灯光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拿出手电筒。小心翼翼拨动按钮,照了出去,手指头紧紧按在摁扭上,一旦形势不好,马上熄灭。
光亮微微射出,照度有限,还好,没有意外的事件发生。
我硬着头皮,靠着墙边,一步步往里走。走了也不知多远,终于来到甬道尽头,这里有个一门多高的洞,用手电照了照,发现边缘有门框的痕迹。想来这里以前应该是有门的。不知为什么,门被卸了。
里面非常黑,一旦靠近。就马上感觉到温度陡然下降,一股股阴冷的寒气,从门洞里散发出来。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凭直觉就知道,里面肯定非同寻常,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阴?
这个洪秀全简直成精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打着手电照进里面,像是被黑洞吸了似得,消失得无影无踪。手电已经没用,还是不打为好,以免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鼓足勇气,钻了进去,摸着黑往前走。这个鬼地方没有任何参照物,不分东南西北,只是下意识往前。
走了一段,忽然听到“滴滴答答”落水的声音,有水珠从高处滴落。我顺手一摸,摸到了一根粗粗的管子,好像是水管,非常潮湿,冰冷刺手。
这时,前面忽然有了亮光,渺渺一点,微微弱弱。
我向着光亮小心翼翼走过去,忽然碰到什么东西,撞得我倒退了几步。
我这个心啊,马上提到嗓子眼,碰到的这东西十分柔软,好像是个人。我伸出手去摸,妈的,还真是个人。这人光着上半身,应该是男性,大头朝下,悬在半空,想来应该是被倒吊着。
这人虽然没有知觉,不知生死,可是我不敢去摸他的脸,生怕这乌起麻黑的,他突然咬我一口。
但是有一点能确认,这不是哑巴。哑巴我见过,典型的庄户汉子,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而眼前这个人,满身都是排骨肉,瘦了吧唧,好像还挺年轻。
我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多远,又碰到一个倒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毫无知觉。
越向那盏孤灯走去,遇到这样倒吊的人越多。给我一个最直观的感觉,哑巴在这里吊了很多人,而且吊的位置很有讲究,并不是直线排列的,或左或右,好像存在某种规律。
我心里咯噔一下,解铃说,他在这里布置了一个百鬼阵。莫不是我已经闯入了阵法之中?
这可麻烦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等来到那盏孤灯前,看到这是一张破旧的供桌,上面放着一盏长明灯,豆大的火苗正在微微燃烧。左右看看,不见人影。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不敢动上面的东西,只是借助火光,四下里看,四周黑黑暗暗。这种黑凝如实质,紧紧包裹着整个空间。正看着呢,我忽然冷不丁看到一样东西,差点没吓死。
供桌后面的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张脸。
这是个男人,闭着眼,脸色铁青,脸上被人用朱砂画了乱七八糟的图案。形象特别像香港鬼片里的僵尸。
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难道哑巴在这里弄了一批尸体,要赶尸?
按照这张脸的位置,他应该是坐在一张高椅上。这个人僵硬不动,应该是死的吧。我颤巍巍打开手电照过去,光线通透,居然照亮了。
供桌后面,居然坐着一些人。他们两人一排,一左一右两把椅子,坐了很多排。我快速扫了一眼,坐着的应该都是男性。
这些人全是脸色铁青,脸上都被朱砂笔画了妖异的图案。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看到他们全赤裸着上身,胸口被写着不同的字。前面四个人,胸口各写着“东”“西”“北”“南”四个字,后面几个人的胸口,有的写着“忠”,有的写着“燕”,有的写着“豫”,我有点迷糊,这是什么意思?
我边走边看,当来到一个人的身前,看到他胸口字的时候,顿时惊住了。我忽然明白,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的胸口写了个“翼”字。
太平天国,又是“翼”,难道是翼王?前面那些东西南北,就是东王、西王、南王、北王的意思?这些人都是太平天国的王?
我愣住,喉头窜动,不可能啊,这些王都死多少年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单说翼王石达开,兵败大渡河,被清军所俘,凌迟处死。都被砍成渣了,哪来的尸体?东王杨秀清和北王韦昌辉在天京兵变里乱刀砍死,尸骨无存。眼前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正想着,黑暗中传来脚步声。赶紧把手电灭掉,我藏在胸口写着“翼”的人的身后。
黑暗中走来一人,正是哑巴。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去,哑巴还真不一般,他又换上那么一套龙袍装束。一身的黄色长袍,腰扎红带,头戴高冠,上面还有两个大字:天王。
还别说,人靠衣服马靠鞍,哑巴穿上这一身,真有点龙行虎步的意思。
哑巴站在供桌前,背着手,看着下面这些坐在椅子上的人,从怀里缓缓掏出个木匣。打开之后,里面铺着绒垫,上面是绿光莹莹、金光闪闪,两枚炼魂珠。
哑巴来回走了两趟,他把两枚珠子塞进嘴里,闭目沉吟,桌子上那盏长明灯的火苗子“噗噗”乱抖,像是刮起了一阵风。黑暗中,传来绳索“吱呀吱呀”的声音。我听出来,声音来自那些倒吊的人,这是吊着的绳子来回摇晃发出的声音。
我屏息凝神,看着哑巴。
哑巴喉咙一直在动,脸上表情痛苦,绿珠和金珠散发出来的光芒,居然能刺破他的嘴唇散发出来,显得十分妖异。
这时,火苗越闪越厉害,突然之间灭了。
黑暗中,就听到“咯咯”喉咙的声音,忽然有人呻吟了一声。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呻吟的这个人,根据声音判断,应该是胸口写着“东”的那个人发出来的。
那个人喘了一口粗气,嘎嘎笑着,笑声阴森至极:“大哥,多年不见。”
哑巴自然是哑巴,不会说话,能感觉出他正在看着这个人。
“大哥,我知道你招我们来是什么意思,你想重整太平世界?”那人笑着说。
哑巴重新把灯盏点燃,脸色阴晴不定。胸口写“东”的人,一边笑一边从椅子前走出来,他腿脚还有些不利索,走路磕磕绊绊。
“这么多年了,你我弟兄依然雄心未泯。上一次虽然失败,这次未必会再重走老路。大哥,多谢你把我从阴司里引出来,我们兄弟一起做一番大事业。”那个人说。
听到这话,我的脑子猛地炸了,我靠,难道洪秀全利用两颗炼魂珠的威力,要把以前太平天国那些王的“魂魄”都招回来?
他在引魂,让这些王的魂魄附着在人身上,重新活回来,一起图谋大业。
难道这个“东”就是东王杨秀清?
第二十六章鬼阵启动
如果我推想没错的话,眼前这些人应该都已经死了,只留下躯壳。洪秀全从阴司招魂。把招来的魂魄附着在这些人的身上。他这么搞,阴间的鬼神们,难道不管吗?这炼魂珠真的有这么大的法力?
这个疑似杨秀清的人,说了几句话,脸色蜡黄,很难看,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
“在下面呆的时间太长了,有点不太适应阳间的生活。”“杨秀清”喃喃说。
哑巴继续作法,长明灯火苗再一次熄灭,当他重新点燃的时候,胸口写着“北”字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呻吟一下说:“这是哪?”
“恭喜北王,你还魂而来。”“杨秀清”呵呵笑。
“韦昌辉”恍惚明白了什么。笑得很阴:“东王九千岁,天王大哥,我又回来了。我们兄弟又要凑在一起,做一番大事业。”
“韦兄,上辈子恩怨就不提了。这一世重新开始。”“杨秀清”道。
“重新开始。”北王的嗓音很低,听起来像鸭子叫。
此时的情景十分怕人,幽幽火光下,这些人说着一嘴的鬼话。我实在无从判断,到底是真的鬼魂还体,还是环境的自我暗示下,这些人出现的精神分裂。
不管怎么样,我打定一个主意。不能再任由哑巴这么继续干下去。
哑巴比鱼鳃的危害还要大,鱼鳃虽然也杀人,但是他主要是自我修行。而这个哑巴,不但自己修成一身邪术,更关键的是,他胆大包天,还要玩玩天子剑。一旦让他敞开了整,会出现什么后果实在是不好说。
要对付哑巴,必须窃取他的炼魂珠。
我蹲在后面,看得仔细,哑巴做这种法术相当耗费精力,召回两个人之后,脸色苍白得可怕。而“北王”和“东王”也都神情疲倦,闭目养神。不说话。
哑巴放下长明灯,一个人步履蹒跚进到黑暗里。我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在地上爬行。怕惊扰了这些怪人。在他们脚步爬过,从供桌下面钻了出去。我不敢站起身,就这么一路爬着,向着哑巴的方向过去。
爬了一段,不远处的黑暗里亮着两盏亮光。森森火苗下,映出一台莲花座,哑巴正在上面打坐,闭目凝神。两颗闪着光的炼魂珠在油灯上,代替蜡烛,光芒显眼。
我犹豫片刻,现在正是他体力精力比较低的时候,去窃珠成功率会比较大。我深吸口气,小心翼翼爬过去,一直爬到莲花座前,哑巴没有反应。
现在的他已经进入某种定境,就和我当初看到林文美一样。他面无表情,一张丑脸在光亮中,透出森森鬼气。
我小心翼翼伸出手向两盏油灯,慢慢抓住珠子。我屏住呼吸,控制着澎湃而紧张的兴奋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珠子塞进兜里。
我转身刚要走,哑巴突然睁开眼,嘴角抽动,伸手来抓我。
他的动作不像那天在乡下瓦房里窃珠那般流畅,显得凝滞和踉跄,我知道他正处在低潮,机不可失,转身就跑。只要没了这两枚珠子,哑巴就像老虎被拔去了牙。
珠子一到了我的兜里,光亮熄灭,周围立时陷入黑暗。我跑到供桌前,这时哑巴已经追到了,情急之中我“噗”一口吹灭长明灯,顿时一片漆黑。
哑巴的嗓子发出一阵令人难受的沉闷声音,他一定是怒极。黑暗中,响起“呜呜”的风声,他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正在大力挥舞。
我躲在供桌下面,不敢露头。现在的黑暗,对于他来说是障碍,对我也是一样,我同样也看不见东西。
正在高度紧张的时刻,突然供桌上“嘭”一声巨响,哑巴舞动的那东西,正砸在桌面上。桌子当时就裂纹了,上面的灰尘“扑棱棱”往下掉,落了我一脖子。
我不敢呆下去,在地上爬着,突然被一只手抓住手腕,“杨秀清”阴笑:“大哥,我抓住了这个小贼。”
一声沉闷的响声,桌子碎了,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是急眼了,照着“东王”的手就咬了下去,“东王”一声惨叫,手刚一松开,恶风不善,哑巴舞动那东西铺头盖脸砸了下来。
我赶忙缩在椅子下面,黑暗中只听“杨秀清”喊了一声:“大哥……”话音未落,紧接着是西瓜破碎的沉闷声,也不知什么洒了我一头一脸,我用手一摸,粘粘糊糊一股血腥味。团巨吗号。
心脏狂跳,我靠他姥姥的,哑巴拿重物把“东王”的脑袋砸碎了?
我拼命往前爬,哑巴步步紧跟,“呜呜”的风声不断,坐在椅子上的这些人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我越来越心凉,哑巴,就算是洪秀全吧,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兄弟。他招魂而来无非就是为了帮助自己打天下,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个工具而已。洪秀全,连自己的儿子都坑,更别说别人了。
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我手里的炼魂珠,只要拿到手,他就拥有了超级力量。
哑巴忽然停了下来,我躲在最后一排,“翼王”的后面。心跳加速,逼入死胡同,现在已无路可逃。
黑暗中,忽然有了亮光。我偷眼去瞧,哑巴走回破烂的供桌,桌旁有一根残破的木头柱子,上面挂着一盏破烂的灯笼。哑巴正在用打火机擦着火苗,去点燃里面的引信。
火光一闪一闪的,不容易点燃。
我头皮发炸,如果有了光亮,再想跑就来不及了。
我猫着腰,在椅子中间穿梭,这里的空间也挺大,顺着墙边遁走,摸到一扇铁门,轻轻去推,黑暗中发出“吱呀”一声。哑巴猛然回头,擦着打火机照过来。
我趁这个工夫,从铁门缝隙钻进去,赶紧躲在墙后面,也不知他照没照到。
停了一会儿,从缝隙中偷窥出去,发现外面微微燃起光亮。那团光幽幽而燃,像是飘在空中的一盏孔明灯。我明白过来,哑巴把那盏灯笼点燃了。
他听到刚才的响声,一定会顺着声音找过来,这可怎么办?
我贴着门缝,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门外出现一种很难形容的声音。像是风声,又像是一群人的呜咽声,十分低沉,如同抽泣,听的人毛骨悚然。
实在忍不住,我趴着缝隙往外偷窥,门外除了那一点灯笼的光亮,其他地方是一片骇人的黑。黑的深处,传来的呜咽声让人听出一身鸡皮疙瘩。
这团灯笼的光,亮得很不真实,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就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那一瞬间的感觉,我似乎在无边深渊的阴间,而这盏灯笼是燃自阳间亲人的问候。
我摸了摸脑门上的指尖血,这是解铃赐予我的能力。我集中精神,凝目去看,想象一道目光是从眉毛中间射出去的。
这么一看,我顿时惊住。
绿色的灯笼光亮中,我看到有许多人在走来走去,这些人的姿势很怪异,似乎飘在空中。而且这些人穿的衣服也很怪,因为太远看不清楚,大多以深色为主,尤其是还有人穿着艳红色的衣服。
看到这幕情景,我胸口堵得厉害,说不出的难受和膈应,这些人给我的感觉很暴戾很邪门。我敢肯定,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哑巴招来的阴魂。
他在这里摆了一个百鬼阵,难道真的有一百个鬼?
我看到这些虚虚淡淡的人影飘着,似乎分别在向四面八方进行搜索。我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困在这么个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完全就是个死路。
我不敢再看,捂住胸口,胸前一阵针刺般的疼,像是被什么灼烧一样。
低头看,胸前费长房的玉坠竟然有了强烈反应,烫了皮肤。
第二十七章声东击西
借着外面那一抹微弱的光亮,我仔细打量藏身的这间密室,有一张只剩下架子的铁床。墙角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机器,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房间又窄又小,只要哑巴闯进来,很容易就能看到我。
这时,看到了一样令我极度兴奋的东西。
在墙的高处,居然有一个天窗,玻璃上蒙着厚厚的灰尘。我赶紧走过去,窗的位置有些高,踮着脚勉强够到,很难发上力把它打开。我看了一圈屋里,勉强能用到的工具只有破床了。
我想把床拖到窗户下面,踩在上面开窗。谁知一拖这张床就发现坏事了。床摆在这里不知多少个年头了,四条腿锈死在地上,费了牛劲也别想拖动一分。
这时,整个房间的温度突然下降,开始我没注意。过了几秒钟,那种冷让我浑身发寒。
为什么会这么冷?我无意中往门外一看,不看还好,差点没把我魂吓飞。门缝的外面,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正在窥视我。
我靠着墙站着,双腿颤栗,我看到了一张脸。应该是个女性,黑暗中能看到长发的轮廓。而面目不清,就站在门外,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逼视着我。
她不动,我也不敢动,喉头上下窜着,这可要命。
这时,外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正是哑巴的,他朝这里走来。我一下明白了,窥视我的这个女人肯定是哑巴摆下鬼阵里的鬼,已经发现我的踪迹。
这个时候,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一个箭步窜到门口,用身子朝着铁门重重一撞。“哐”巨响,铁门关闭。这扇门本来就陈年失修,铁锈遍布门轴。好不容易才能打开,现在我这一撞,外面固然进不来,要从里面再打开,也不那么容易。我是把自己彻底封在房间里了。
现在不能犹豫,时间十分珍贵,我疾速又跑回天窗下面,双手扒着窗台,脚踩着墙面,爬高而上。勉强撑着身体,腾出两只手去扒天窗。费了很大力气,窗户终于开启了一道缝隙,外面黑黑的,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我也豁出去了,先从这里逃走再说。团共每巴。
外面哑巴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他拉住铁门,用力往外拽,门轴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倒的声音。屋里虽然阴冷,可我出了一脑门汗,如果他闯进来,我会有什么后果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伴随着一声怪响,铁门居然被拉开,我在窗台上勉强向后看了一眼,哑巴像一座黑塔一般站在外面,微弱的光亮中,能看到他一身的龙袍上遍布血污,鲜红的血落在赭黄色的衣服上,配着幽绿色的光芒,整个颜色的混搭看起来极为鬼魅。他如同从阴间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他手里提着一把长长的消防斧,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我也是急眼了,拼命拉着窗户,“嘎吱”一声,天窗全部拉开。外面一片黑暗,冷风大作,也不知通向什么地方。我不管了,双手把住边缘,用尽全力往外钻。
哑巴也不着急,缓缓而行,斧子拖在地上,发出铁器摩擦的怪声。
外面棉衣太厚,窗户太小,穿着外衣肯定出不去。我豁出去了,棉衣脱掉一扔,继续往天窗外钻。
眼瞅着要钻出去,忽然脚腕被抓住,我拽了两下没拽动,心说完了。下一秒,一股大力传来,我控制不住,整个人从窗台上摔了下去。
哑巴拽着我的脚踝,在地上拖着,从房间里一直拖到外面。
黑暗中只有一盏灯笼散发出来的绿色光芒,隐隐约约中我看到许多飘飘渺渺的鬼影,温度很低。眼前这一切的发生就像是一场噩梦。哑巴大马金刀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冷冷看着我。
空中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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