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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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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大家还是清清楚楚看到棺材里装的是什么。
棺材里,是一个恐怖的白色布娃娃。准确一点说,其实就是用很粗糙的白布裹上棉花,再用很粗的针脚缝在一起。很勉强能看出是一个人形,大大圆圆的头颅,下面是椭圆形的身子,上面缝着粗粗大大的四肢。白布上遍布粗糙的针脚。头颅虽然没有绣五官,可让人感觉这个布娃娃是长着眼的,正在透过针脚邪恶地看着这个世界。
这东西一拿出来,众人都看傻了,女孩们更是捂上眼睛,吓得不敢再去看。
“扔火里去。”三太子说。
李婶捧着布娃娃来到大香炉前,里面火苗子直窜,李婶高高举起,就要往里面扔。巨豆司划。
忽然一个稚稚的童声响起:“奶奶,不要拿火烧我。”
众人顺着声音去看,顿时愣了。我靠,说话的人居然是陈皮。
陈皮两条腿好像不会走路,在地上爬着,一路爬到香炉前,嘴里呜呜呀呀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奶奶,不要烧我。”
李婶稍一犹豫,还是把布娃娃扔进了香炉里。只听呼的一声,蓝色火苗猛地窜起,布娃娃顿时被烈火吞噬。这娃娃像是被汽油浇过,霎时间火光冲天,火苗子至少窜起来一米,一股热浪滚滚而去。
陈皮怪叫一声,猛地腾空起来,竟然把脑袋往炉子里扎。三太子在身后,哪由得他这么做,红缨枪立时飞出,枪头正勾着他的脖领子。三太子手腕一抖,陈皮那么大的活人被枪尖挑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孟叔和李婶一起冲过去,一个压腿,一个压手,把陈皮紧紧摁在地上。
看热闹的众人“哗啦”一下围过去,拿出手机对着陈皮“噼里啪啦”乱拍。
三太子大吼了一声:“呔!都让开!小鬼就在他的身体里。”
众人给他让开一条道,三太子一步三摇走了进去。
我也凑过去看。
三太子蹲在地上,咬破指尖,在陈皮的额头点上一点,然后用手捏住他的腮帮子。陈皮全身都是土,不停挣扎,五官都扭曲了,不断地嘶嚎,喊出来的声音骇人听闻。
“妖孽!”三太子说:“敲锣,对着耳朵使劲敲,把它敲服了算。”
小跟班拿着锣鼓,对着陈皮的耳朵“咣咣”一顿敲。声音太响,围观的我们都受不了,更何况陈皮。
陈皮声嘶力竭,像是杀猪一样,不歇气地长嚎。
三太子捏住他的腮帮子,喊了一声:“出来!”
陈皮猛地一张嘴,像是吐出什么东西,三太子眼疾手快,凭空一抓握在手里。那边孟叔拿过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三太子把手心里的东西往瓶子里一扔,孟叔心领神会,迅速用塑料布包裹住瓶口,两人配合相当默契。
孟叔从兜里翻出一根钢钉,对着瓶口的塑料布插了进去。钉子缓缓往里进,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最后整根钉子都插了进去,只留钉帽在外面。
说来也怪,钉子一进去,矿泉水瓶子陡然膨胀,嘎吱嘎吱乱响,就像里面充满了易燃气体,随时要爆炸一样。
就在这时,瓶子的表面突然凸出一张脸的形状,无比清晰,像是有人刻在上面。
这一变故把周围看热闹的吓得屁滚尿流,谁也不敢靠近。
我又紧张又害怕,还带着丝丝的兴奋,强迫自己别跑开。我聚精会神看着,瓶子上的这张脸说不出男女,也不分老少,是一张毫无特征的脸,它闭着眼睛,脸上表情怪诞而冷峻,又邪门又吓人。
三太子把矿泉水瓶子往腰里一插,骂了一声:“孽障,跑到中土撒野,定让你魂飞魄散!”
第十一章大邪神
“完事了?”人群里有人小声问。
三太子拍拍腰里的瓶子说:“完事了,拿回去把它炼化。看看他怎么样了。”三太子指的是陈皮。
众人散开,让空气流通,孟叔把陈皮扶起来。陈皮满头冷汗淋漓。不停呻吟,不过看那样子应该是恢复了神智。
“他现在大耗元气。”三太子伸出手掌罩在他的头上。时间不长,陈皮的脑袋像是钻进了蒸笼,热气滚滚,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的,表情无比难受。
三太子停下手,盯着陈皮,半晌后脸色凝重,叹了口气,说了两个字“孽缘”。
我把陈皮扶到一边休息。此时云开雾散,阳光重新落到院子里,陈皮晒着太阳,哎呦哎呦呻吟着,不过看情形应该没大事了。
降妖之后三太子也该走了。能和三太子说说话那是莫大的机缘。我赶忙凑过去。三太子正被一群小姑娘围着,叽叽喳喳要一起合影。
孟叔和李婶往外赶,不住地呵斥,让她们不要骚扰三太子。
三太子摆摆手。招呼李婶拿过手巾,擦了擦脸上勾勒的脸谱,长舒口气说:“是我,小辉,三太子已经走了。”说着。开始往下卸行头。
李婶和孟叔赶紧帮忙。小辉折腾这么半天。并不累,只是看着眼前这些看客很是烦躁,摆摆手,对女孩们说:“你们要拍照找他吧。”他拍了拍身旁戴着面具的小跟班。
小跟班摘下面具,露出一头的金发,大家看愣了,原来这是个大概不到十岁的外国小孩。长得金发碧眼,像个洋娃娃一样。
“他叫威廉,来自美国。威廉,和中国朋友打个招呼。”小辉说。
这外国小孩落落大方,和大家打招呼,用很熟练的汉语:“你们好。”
小辉说:“威廉是我在欧美巡回表演时认识的,也是缘法。别看是美国人,可他根骨奇特,大有来历,一岁的时候偶然看到三太子的神像,就能自己跳舞,用神语和三太子交流。他日后必定是三太子选定的代言。”
威廉长得太好看了,马上吸引众女孩的目光,大家围着这小孩说说笑笑。威廉也大方开朗,和众人说笑在一起。
有人说:“这小孩功夫真深,从那么高地方跳下来一点事没有。”
小辉一边卸装一边笑:“那不是我们跳的,从始至终都是三太子上身。”巨狂妖号。
瞅着这个空当,我赶紧过去道谢,说麻烦大家了,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棘手。
小辉擦着脸说:“罗稻,我们不是在帮你的忙,这个要说清楚。降妖除魔,驱邪镇鬼,是我们的本分,也是三太子的职责。我们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就是缘法,必然要出手。”
我还是千恩万谢,小辉看了看还坐在树荫下的陈皮,想说什么没说出来,摇摇头,说了一句话:“看紧他,好自为之吧。”
我要找机会和李婶说话,这时有人拍我,是陈皮。他脸色很差,可看上去已经没有大碍,他低声说:“我们走吧。”
我有点不高兴,这就是不懂事了。甭管怎样,三太子道场的人帮着他把小鬼送走了,怎么也要道一声感谢吧。
陈皮有些焦躁:“三儿,我求求你了,这地方让我不舒服,赶紧走吧,我浑身难受。”
看他样子,我确实有点担心,只好和李婶孟叔简单说了两句,便告辞出来。正要离开时,李婶拉住我,低声说:“小罗,日后如果你碰到让小陈请小鬼的那个人,一定一定要小心!”
“黄一山?”我疑惑。
“对,就是那个姓黄的。”李婶说:“他送给小陈的这个小鬼很邪门,很可能是在给自己找替死鬼。”
“什么意思?”我瞪大了眼睛问。
李婶说:“姓黄的靠这个小鬼赌博赢钱,他知道小鬼一旦功力圆满出棺之后,便会反噬主人。所以在小鬼出棺前,他把小鬼送给小陈,换了主人,让小陈代替自己做替死鬼!这个人的心肠又邪又毒,如果遇到他,你一定要小心。”
让她说的我心怦怦乱跳,脑海里出现黄一山的形象,尖嘴猴腮,一头黄毛,两只贼眼滴溜溜乱转。
从道观出来,我们坐着车往回走,我想了想,实在没忍住,把李婶交待的话转告陈皮。陈皮脸色阴沉,一声不吭。他这个样子特别吓人,我生怕他一激动把车开沟里。
好半天,陈皮表情舒缓下来,他叹口气:“其实我早就在琢磨了,绝对不对劲。妈的,黄一山,他坑我不要紧,竟然连我家里人都不放过,有机会我肯定收拾他。”
忽然,他一转方向盘,换了一条路。
“三儿,跟我去趟医院看望老爹,现在问题也解决了,看看他的恢复情况。”他说。
我没有意见。一路上我暗暗观察陈皮,就是觉得他不对劲儿,到底咋不对劲儿,还说不出来。我揉揉太阳穴,可能是经过刚才一系列的驱魔大戏,神经有些过分紧张了。
我们到了医院,来到病房,刚走进去就看到翠翠坐在床边,正拿着小勺喂陈皮他爹汤喝。
老头靠在床头,这么大岁数了也没让人这么伺候过,弄得面红耳赤,手脚都没地方放,一个劲说:“闺女,我自己来,自己来。”
床头堆满了营养品,翠翠熬了鸡汤,用保温瓶带过来。陈皮他妈坐在旁边看着,一边笑一边哭,时不时擦擦眼泪。
陈皮默不作声,我鼻子有些发酸。这时,李翠翠看到了我们,欣喜地说:“陈哥,罗哥,你们来了。”
“翠翠,你这是?”陈皮说。
翠翠说:“我来看看叔叔,你不会怪我吧。叔叔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出院了。”
陈皮他妈说:“看人家翠翠多懂事,谁要娶了这样的媳妇,真是祖坟冒青烟。”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紧紧盯着翠翠。
翠翠面红耳赤。陈皮走到床边,低声说:“翠翠,谢谢你。”
“你看你说的,这么外,都是乡里乡亲的。”翠翠站起来:“阿姨,我先走了。”
陈皮他妈使个眼色:“那啥,儿啊,你送送人家。”
陈皮和翠翠从病房出去一路走远。我坐在床边,和老两口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正说着,陈皮低着头走回来,他妈愣了:“咋恁快就回来了?俩人拉拉呱啊,急死我了,这么好的媳妇你一定要给我娶回家。”
陈皮脸色很难看,对我做个手势:“三儿,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们来到外面,我说:“咋了,啥事?”
陈皮来回踱步,突然停下来,一拳砸在墙上,居然砸出了裂纹。我吓了一大跳,咽着口水说:“到底咋了?”
“三儿,”陈皮黑着脸说:“你要赔我!我现在啥都没了,房子房子修一半,老爹老爹住医院,彩礼彩礼没着落。”
我气乐了:“你是不是疯了,你说的这些管我什么事。”
“如果你早出手帮我,我会被黄一山那个王八蛋坑吗?!这个王八蛋,他要有朝一日掉在我手里,我让他生不如死!”陈皮咬牙切齿。
“你说的是他用小鬼害你的事?”我问。
陈皮说:“刚才翠翠跟我说,她爸给她安排了一次相亲,找了个县城里的对象。这个对象你猜是谁,就是他妈的黄一山的堂弟。我一下就明白了,黄一山这王八蛋真是一箭双雕。他送我小鬼,既让我当他的替死鬼,把我除掉后又能给他弟弟让地方,把翠翠嫁到他们黄家。嘿嘿,黄一山啊黄一山,你害我爹,现在又夺我妻,杀父仇夺妻恨都他妈占全了!”
我没话说了,黄一山确实做的过分。
陈皮道:“你说我是不是个男人?”
“当然是。”
陈皮目光炯炯看我:“那你说,别人都骑到我们脖颈上拉屎,我们应不应该还手?”
我叹口气:“陈皮……要我说,就算了吧。遇到这样的人,咱们认倒霉吧。现在不是没出大事吗,那就好好过日子吧。”
“三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整个一窝囊废!把我换成你,你爹受伤住院,你老婆让人抢了,你还能这么无动于衷?!真难怪李婶说的那句话,你师父怎么会收你这么个徒弟,”他顿了顿:“孬种!”
别人说我什么,我都能听着,可就怕说我给解铃丢脸,解铃怎么找了我这么个徒弟之类的话。
这是我的命门,我一股火顶上脑门,大吼:“那你说怎么办?”
陈皮反而不恼了,促狭地眨眨眼:“三儿,你就帮我一次,我要在赌场上打败黄一山,把他钱都给赢走,让他哑口无言。你就帮我一次吧,只这一次,下不为例。要不然我能让这股火活活憋死。”
我脑子也热了,左右踱步,忽然想起一件事说:“好吧,我记得道法书里有所记载,我们这次请一尊神通广大的邪神来镇场!”
第十二章猪八戒
陈皮来了精神,问我是什么邪神。
看他这副要流口水的样子,我暗暗后悔,我说:“陈皮。我帮你是帮你,这件事完事之后,你要戒赌,听见没有?”
“行啊,你说啥是啥。”陈皮道:“我只要挣出彩礼钱就行,把彩礼往老李头桌子上一拍,直接把翠翠领走,然后我就好好过日子。”
我点点头:“这个邪神是中国神,比你那个东南亚小鬼要安全可靠的多。我记得书里记载过,只要我们供奉的时候虔诚小心些,应该不会有问题。”
“到底是啥啊。”陈皮着急地问。
解铃给我的书就在里面兜揣着,时不时拿出来看,这些日子书角都卷了。我拿出书,翻到一页递给陈皮。陈皮接过去看,一看就笑了:“三儿。你开我心呢。”
我沉下脸:“不信拉到,我还担着风险呢。”
“别,别,我错了。”陈皮赶紧告饶。
也难怪他这个态度。这页书上画了一幅肖像,上面是个憨态可掬的猪头。它穿着破衣烂衫,袒胸露怀,手里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这幅画的下面,用繁体字做的标记。写着三个字:猪哥神。
“这不就是猪八戒吗?难道你要请的邪神就是它?”陈皮说。
我看看书说:“这你可说错了。这是猪八戒也不是猪八戒。所谓的猪哥神,是天蓬元帅还没有成为真神之前的灵。你赌博本来就属于捞偏门,属于偏门八大行业之一,绝对不能请正神。正神一是不能保佑这种偏门;二是还觉得你这是侮辱他,更麻烦。可找些乱七八糟的小鬼,咱又不放心,这猪哥神好。看着大腹便便,笑容可掬的,还是咱本乡本土的神。小心供奉,应该没问题。”
陈皮摩拳擦掌:“行,行,就他了。你还别说,我跟猪有缘。前些年我家养的一些猪,个顶个肥,都是我的财神,过年一卖,那钱挣得老鼻子了。”
我笑骂:“你就是头猪。”
陈皮把我劝动了,乐的喜笑颜开,我骂他他也不回嘴。
“这猪哥神怎么请呢?”他问。
我想想说:“这事我也不怎么在行,得请教个高人。”
我认识不少法术中人,尤其八家将,这些人能耐是大,但要知道我来捞偏门,能骂死我。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我已经想到一个人选,他一定行。
医院没什么事,我们和陈皮的父母说了几句,就告辞出来。我叫上陈皮一起去找这位高人。
我们来到城乡结合部一栋住宅楼的四楼,我有点拿不准这个人现在还是不是住在这里。犹豫一下,敲了敲门,半晌没有声音。我对陈皮说,看样子不在家。
陈皮无比失望。
这时门突然开了一条缝,里面黑森森的,一张脸贴在缝隙上问:“谁?”
“陈玉珍!”我说。
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满脸疙瘩肉奇丑无比的中年男人,正是陈玉珍。
我有日子没见到他了,陈玉珍师傅是从台湾过来的,一身的法术,可他吃的是偏门的饭,曾经帮助黄丽搞过茅山和合术,替女子惩戒负心男人(相关故事记述在《胎》里)。这老小子后来还贪图我的肉身,结果让八家将里的东北小雪一顿收拾,现在老实多了。
细细说来,他还欠我个人情,论起捞偏门的法术,这老小子是一顶一的行家,谁也没他门清。
陈玉珍看见我来了,像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矛盾,笑呵呵说:“小罗!你可是稀客,来,来。”
他十分热情把我和陈皮领进家里。
我左右打量,家里的布置还和以前一样,古香古色的,就是显得非常冷清,我问:“没客户在你这?”
“嗨,别提了,”陈玉珍说:“我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座城市,深圳那边有师弟让我过去。还是南方思想开放,好混一些。你们圈子里的人都是高人啊,都是正人君子,连条活路都不留给人家。”
他像个小孩一样抱怨。
“我是混不下去了,八家将盯贼一样盯着我,都没法出去宣传,最近生意越来越惨淡。小罗,你可是贵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说!冲着咱们的交情,我一定办妥。”陈玉珍拍胸脯。
我挠头:“这个话不知怎么讲,有点难以张口。”
陈玉珍多精明一个人,看看我又打量打量陈皮,低声说:“是不是和这个人有关。”
我点点头。
陈玉珍说:“咱们之间你有什么就说吧,我相信小罗是有分寸的人。当然,如果要求太过分,大不了我就不接这单生意。”
“是这样,”我说:“我这位朋友想到赌场玩两手,捞点外快,不知道你这有没有什么法术……”
“唔,唔,”陈玉珍点头:“就这么个事啊。好办!我在台湾做的多了。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陈皮对他有些反感,陈玉珍长得实在太丑太凶,给人第一印象很不好。陈皮谨慎地说:“免贵姓陈。”
“哦,原来是本家啊。”陈玉珍说:“这样吧小陈,我画一道符咒给你们,开赌之前烧了泡水喝,我管保你开市大利,大赚特赚。”
“你这符能保多长时间?”我问。
“一个时辰之内有效。”陈玉珍自信满满地说。
我们对视一眼,摇摇头。
陈玉珍狐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我说。
我之所以没提猪哥神,是想看看这个捞偏门的法师还有没有更好的法子。陈玉珍沉吟:“如果想赢得更多更久,我这里有几个办法,一是养小鬼。”他顿了顿,看我们的脸色,继续说:“二是请赌鬼上身;三是布置赌场风水,这个麻烦一些,要价也高,当然咱们之间钱都好说,如果需要布置风水,我要跟着你们到赌场暗地考察;四是吸材气;五是结阴婚,找鬼新娘;六是请猪哥神……”
陈皮沉不住气,马上说道:“我们就要这个猪哥神。”
陈玉珍诡诡一笑:“你们是不是早有准备?小罗,你这就不地道了,我毕竟是你的老大哥,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刚才还想考考我?”
我呵呵笑,没说什么。
“你们等着。”陈玉珍进到里屋,时间不长捧出一尊半米高的木雕。这是个憨态可掬的猪八戒,穿着一身粉红衣服,敞胸露怀,咪咪笑得非常可爱。它叉着两条胖腿,坐在老式太师椅上,左手拿着骰子,右手抱着个露出酥肩的妖娆女人,女人一脸的浪笑。
这尊神像雕刻得极为精细,猪头、女人都神态精妙,栩栩如生。
陈玉珍把神像放在桌子上,擦擦汗:“小罗,你来请猪哥神算是请对了。你们大陆不讲究这个,在我们台湾,八大行业里都拜猪大哥。尤其是其中的三大行业,屠宰业、赌博业和色情业。当然这里也有忌讳,你这屠宰场如果是杀猪的,还拜猪哥神,那就是犯忌讳了。”
“我们想请猪哥神回去,你这价钱怎么出?”我问。
陈玉珍假模假式地说:“咱们哥们弟兄就不要说这些外套话了,”他马上补充一句:“我给你们肯定是最低的折扣。”
“那总的有个数吧。”陈皮说。
陈玉珍摸摸下巴,一跺脚说:“这样吧,这尊猪哥神还没有开光,里面没有驻神,我就要个雕像的成本价,你们给三千人民币。另外我再帮你们招神开光,你们再给五万元开光费,一共五万三。”
“什么玩意?”陈皮瞪大了眼:“我说这位老哥,你这嘴也太大了,比猪八戒的嘴都大,一张口就五万三?!”
陈玉珍说:“你这话说得,招来猪哥神,可以帮你赢大钱。五万多吗?玩百家乐摸到二十一点,五万元洒洒水啦,运气好一把就赢出来了。真是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赌博本来就是不劳而获,你们还想捡便宜,哪有这么多的便宜事?五万元我已经打了很多折扣,考虑到大陆的工资收入和消费水平。放在台湾,酒店大老板找我给猪哥神开光,一个月就是十万啦。”
我说:“老陈啊,咱们水贼过河,你就甭使狗刨。这里不是台湾,就是大陆普通的城乡,我们也不玩什么百家乐大乐透的,别整些没用的,那都是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东西,我们这里打个小麻将玩个填大坑就到头了。这样吧老陈,都是老朋友,我也求你这么一次,猪哥神呢不用你请,我们自己来,你就把这尊神像卖给我们就行。”
我记得解铃的书里写了招猪哥神的法术,我跃跃欲试,完全可以回去照葫芦画瓢试试。五万元的开光费实在太多,我们谁也承受不起,还不如自己来呢,一旦请到了,这笔钱就省了。
我与陈皮,和陈玉珍来回磨嘴皮子,最后以一千五百元的价格买下了这尊猪哥神的神像。巨吉页技。
陈玉珍说:“我这人就是讲究,虽然让你们占了天大的便宜,但我还是要把猪哥神的诸多忌讳告诉你们,别出了事怨我,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第十三章猪哥神的忌讳
陈玉珍这老小子如果去做生意,肯定是个奸商,算盘打的蛮精。
他再三重申,如果他来开光请神。以后免费维护,出了事情他负责。可现在你们自己请神,要是出事再来找他,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肯定现在这个价码。
陈皮拉着我,低声问:“三儿,你有没有信心?”
我本来就不自信,让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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