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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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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良民,哪认识枪,比划半天也不得其所。

廖警官马上打电话把情况报告上去,他急匆匆地走了。

看他走了,妹妹小米担心地说:“哥,那些坏人会不会知道咱们告的密,打击报复啊?”

我苦笑:“死了二十二个人,重伤十几个,这些人枪毙一百回都够了。我要把这些情况还瞒着不说,我他妈还叫个人吗?”

我在医院休息了几天,不断有警察来问话,大哥大嫂也见天来,把我看得死死的,连手机都没收了。

我不敢和他们提陈皮的事,只好托妹妹去打听。妹妹回来跟我说,陈皮受伤不重,已经出院回家了。不过他嘴比较严,据说警察找了他几次,问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知道。

听说他没事,我放下心来。

这次爆炸案实在闹得太大,我回想到遍地残肢血流成河,不寒而栗,夜夜噩梦。黄一山也太愚蠢,你要打击竞争对手,想点什么招不行,非得在赌场埋炸药?这一下死了这么多人,全城严打,你这不是也砸了自己的饭碗。

我没什么大碍,在医院住了几天,就要出院。大哥亲自押着我回家,冷着脸对我说,以后禁止和陈皮一切来往,要不然看见一次揍我一次。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七嘴八舌,慢慢讲了关于爆炸案后续的一些道听途闻。

炸死的二十二个人里有七个是本村的村民,这些天几乎满村戴孝,一家接一家的出殡,满村哭声震天。被炸死的这些人很多尸首都凑不齐,炸的七零八落,最后县殡仪馆向省市殡仪馆求援,来了一批专门给死人化妆整容的专家,为这些炸死的人用艺术手法好歹凑齐了全尸,那情景相当惨烈。

本村死人之中,值得一提的是两个人。一个外号叫田大宝,他去年才结的婚,媳妇怀孕九个月即将临盆。当男人炸死的噩耗传来时,媳妇一激动,流产了,不但生下个死婴,自己还因为大出血好悬没死过去。其状之惨,见者不忍目睹,就连说起这件事,大家都摇头叹息;另一个值得一说的是穷鬼老七,爆炸地点在棚子里,他当时在人群中,和他在一起的人几乎全都炸死了,偏偏他还留了一口气,脸部被炸的血肉模糊,听说眼珠子都掉出来,送到医院大夫硬往里塞愣是没塞进去。穷鬼老七在医院坚持了三天,终于没治过来,死了。他是村里低保户,没成过家,无儿无女,就这么走了。村委会集资出了点丧葬费把他打发。

据说穷鬼老七临死前一直在念叨一句话:还是死了的好,活着也是遭罪,再有下辈子,一定不这么活了。共女记才。

我心里堵得厉害,一闭上眼总觉得穷鬼老七在眼前那么晃悠,一会儿想起那天在柴房他拿着柴刀的模样,一会儿又想象他被炸的面目全非,全身血淋淋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堵得慌,恶心,想吐。

其实我的伤并不严重,最多就是冲击波过来的时候,腾空落地受到撞击和擦伤。可是心里上的纠结和阴影挥之不去,我现在不敢回忆,一想起来就睡不着觉,那么多活蹦乱跳鲜活的生命,一瞬间化为乌有。这黄一山真够毒的,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廖警官给我打来电话,说已经有了爆炸案的线索,两个黑夹克已经在通缉之中。另外,警方抄了大大小小的赌博窝点,农村的赌博风气终于有所逆转。除了那两个再逃的人犯,还有几个庄家也在通缉当中。一个是魏大海,一个是黄一山。

魏大海这老小子,爆炸案当天人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家已经被抄,不过大部分现金已经被卷走。现在警方在车站、高速路口、码头、港口布下天罗地网,这次魏大海算是栽了,虽然爆炸案不是他干的,但就发生在他的赌场里,谁让他开赌场的?这次是重案,在监狱里蹲着吧,这辈子别想出来了。比较倒霉的是魏大海的小舅子,爆炸案发生的时候这小子没去,捡了一条命,当时正在家里和女人醉生梦死,刑警大队开过去,一脚把门踹开,这小子真是个愣头青,光着屁股下床要捡刀砍人,让刑警一脚踹得跪在地上,一群人上去拳打脚踢,最后挂着背拷蒙着头从家里推出去,等待他的将是严判。

另一个是黄一山。黄一山失踪了,和魏大海一样,他也卷走了现金,至今下落不明。

村子里气氛无比惨淡,阴霾密布,村街路口到处都散落着纸钱,树梢上挂着白幡,到处都是悲切的哭声。在农村人的观念里,拿着小钱赌两把,无非小打小闹,打发打发时间娱乐娱乐,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

我不敢出门了,生怕让丧家苦主拦到。我心里有种很深的愧疚,觉得这些事和我有莫大的关系。我本来能阻止这一切的。

第二十九章图穷匕首见

我好像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在家惶惶不可终日,又怕让大哥大嫂看出来,竭力掩饰自己的恐慌。我计算着。再过几天就走吧,回城里去,熬过这一阵再说。

楼下大嫂叫我,说田大宝家里来人,让我去一趟。田大宝是本次事故中最惨的一个,可以说家破人亡,我很怕面对老田家的人。可既然找来了,也躲不开,只好硬着头皮从楼上下来。门口站着一个朴素憨厚的小伙子,对我说:“你是罗稻,爆炸案的幸存者?”

“对,是我。”我说。

小伙子自我介绍,他是田家的堂侄,田大宝的家人都聚起了,想找我过去了解当时爆炸案的情况。这件事我没法推脱,本来心里就有亏。我叹口气说走吧。

从家出来,绕过一条街口,我怔住:“去老田家不是走这条路。”

小伙子在前面停下来,转过身,眼神已经变了:“罗稻,不是田家请你的,是魏家请你。”

“魏家?”我怔怔,忽然醒悟:“魏大海?”

这时,也不知从哪开过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门拉开,小伙子指着车上说:“上吧,魏老板要见你。”

我冷汗顿时下来了,现在全国通缉魏大海,这小子以后就亡命天涯了。没想到居然到现在还没跑路。他抓我做什么?我要是上了车,还能活命吗?

这时从车门里探出一个光头脑袋,满脸横肉。穿着黑背心,一看就不是善类,不耐烦地说:“怎么了,磨磨唧唧的,还让我们下去拖你?!”

我擦擦汗,知道不去不行,跑是肯定跑不了。就算现在跑了,让贼这么惦记着,以后还能不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叹口气,钻进车里。

狭窄的车厢里坐了四五条大汉,不是横丝肉就是疤瘌脸,气氛相当压抑和紧张。那小伙子也钻进来,坐在我对面说:“你别紧张,跟你没关系,请你去把事情说明白就行。开车吧。”

车子发动起来,有人把窗户拉上。这里的窗户是两层的。外面一层透明,里面还有一层是黑色的,像是刷了黑漆,这两层窗户全部拉上,顿时车厢里一丝光都没有,黑压压一片。

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怕我把路线记下来。

其实他们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我除非脑子进水,要不然不会去告发的。

车子在路上颠簸了很长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有的在睡觉有的在玩手机,车厢里气氛非常压抑。

我知道害怕也没用,索性也闭上眼假寐。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车子停了,车门拉开,外面的阳光射进来,非常刺眼。

我被人从车上推下去,眼前是荒山野岭,也不知是什么地方,不远处是一座白色的二层小楼。我被人推了进去。

小楼里没有装修,墙面都是暗灰色的水泥,厅堂里放着一张超大的圆桌,上面乱七八糟摆满了各种管制刀具,有几个人正坐在墙角的破板凳上说说笑笑。

这些人大都穿着军绿色的衣服,染着红红黄黄的头发,非常年轻,眼神中透漏出很残忍的目光。

我看到墙角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正是陈皮。他也被抓来了。

里屋走出一人,魁梧的身材,前面居然挂着围裙,手里端着两个盘子,来到桌前,对着一个小年轻就是一脚:“让你收拾桌子没听到吗,开饭了。”

端盘子的这个人正是魏大海。有日子没见他了,还是和过去一样,没有变过。似乎被警察通缉,对于他来说没有一丝的影响。

那些小年轻特别听他的话,一起手忙脚乱地把桌子清理出一块还算干净的区域。魏大海招呼几个人到里屋帮他一起端饭,时间不长热气腾腾的一桌子,两个瓷脸盆,一个装满稀饭,一个盛着大馒头,菜就简单了,有烧鱼有咸菜,还有大葱蘸大酱什么的,魏大海和这些手下或坐或站,每人端了稀饭拿着馒头,稀里呼噜吃起来。

魏大海看见我,咽下一口馒头说:“三儿,一起来不?”

这个时候我哪能吃的下饭,苦笑着摇摇头。

魏大海和这些人吃的这个香,也没人看着我们。陈皮侧过脸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看到他脸上有几处青淤,心里一颤,是不是挨打了?

魏大海这伙人虽然还没露出凶相,但此时的气氛已经相当压抑和恐怖。我心脏怦怦跳,额头渗出虚汗。

十几分钟后,吃完了。魏大海招呼人把东西收拾下去,他用围裙擦擦嘴,搬过一张凳子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说:“三儿,咱们都是一村人,本乡本土的,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老老实实,我不会难为你的。”

“魏哥,你问吧。”

“我听说在爆炸当天,你曾经听过很重要的一段对话,是有关爆炸案凶手的,是吗?说说看。”魏大海道。

我没有心情了解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事,只想尽快解决眼前的麻烦。我赶紧把那天爆炸案前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旁边有人冷笑:“黄一山是真敢玩,他杀了这么多人,把我们也陷了进去。”

魏大海看我:“你知不知道黄一山现在在哪?”

我苦笑:“这个是真不知道,现在天罗地网抓他,那么多警察严防死守,都找不到他的影子,我上哪去找他去。”

魏大海指着屋里的人说:“三儿,这些人里既有我的手下,还有爆炸案死难者的亲戚朋友。我的手下呢,靠赌场吃饭,现在赌场没了,他们还被通缉,你说他们心里能安稳吗?还有那些受难者的亲朋好友,现在一股心思就是要报仇,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黄一山,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对不对?”

屋里那些人全都横眉竖眼,大吼:“对!”

魏大海慢条斯理抽出一根烟点上:“既然这件事发生在我的地盘上,处于江湖道义我也要把黄一山抓住,把他交给有血债的这些朋友们,更别说我和他还有私仇。”他吐出一口烟圈:“黄一山,肯定的死。”

我不敢说话,只能点点头。

屋子里这些人如狼似虎,眼珠子一个个瞪得跟牛眼那么大,一看到这样的混混,我就浑身不舒服。我觉得这样的人没事还想找点事,他们就像长满了尖刺的豪猪,时不时能捅人一下。此时被这些人盯着,我头皮发麻,不知说什么好。

魏大海说:“我们也不想为难你,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只要说实话,我就送你回去。”

“魏哥,你让我说啥啊,我啥都不知道。”我都快声泪俱下了:“黄一山跑到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呢?”

魏大海沉默一下,说:“陈皮曾经和黄一山关系特别好,有没有过这事。”

有人过去把陈皮提溜过来,他们对陈皮就没这么客气了,大头皮鞋照着屁股猛踹。陈皮哭丧着脸说:“魏老板,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和黄一山确实有一阵子关系特别好,但后来他坑我,我就没再搭理他。”

“他怎么坑你的?”魏大海冷着脸问。

陈皮支支吾吾不说话,旁边的大汉吼:“你他妈还想挨揍啊。”

我这个着急,都什么时候了,魏大海这是铁了心要和黄一山血拼,陈皮还遮掩着那点秘密不说,咱们这样的小人物就别夹在里边当炮灰了。

我赶紧道:“我都知道,我说吧。”

陈皮着急,拼命使眼色,我不能再听他的。自从和他混一起,就没他妈的得一点好处。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斟酌一下,把黄一山怎么算计陈皮,用小鬼坑他的事说了一下。我本来还想说说我们盗走黄一山风水镜的事,一脱口我就后悔了,魏大海要是知道黄一山报复他的赌场是因为我们的缘故,这梁子就大了,我和陈皮谁也不想囫囵个出去。

可风水镜已经出口,屋子里所有人都看着我们,我硬着头皮往下编,就说黄一山有个法器让我们偷来了,存在朋友那。

先前骗我来的那个小伙子灵机一动:“魏哥,我有个办法。”

“说。”

“黄一山请来的那个泰国法师不是在镜子里下了灵引吗?我们可以用镜子把他引出来,来个瓮中抓鳖。”共女岁亡。

魏大海一拍大腿:“不错!只要抓住那个泰国人,就不愁黄一山的下落。三儿,那镜子呢?”

“在一个朋友那里。”我说。

魏大海说:“我马上调配人手,和你一起去拿镜子,然后商量一下怎么做局勾引他们上钩。”

我心中冷笑,陈玉珍啊陈玉珍,我看你还怎么置身事外。

第三十章大斗法

我被押着上了车,陈皮留下来当人质,面包车颠颠簸簸开了出去。车厢还是黑不隆冬,密不透风。开了很长时间,车子停下来。有人让我下去,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很难适应外面的阳光。我头脑一片混乱,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来,原来已经到了镇上。我又安排坐到了前面副驾驶的位置,负责给司机引路。

告发陈玉珍我没有一点心里愧疚,这老小子粘上毛比猴都精,现在他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

在我的引路下,我们很快来到了陈玉珍的住宅楼,一伙人架着我噔噔噔上了楼,领头的这个小伙子心很细,让我们不要敲门,他彬彬有礼摁动门铃。

响了几声,门开了一条缝,陈玉珍探出脸看。他警惕性相当高。看见我的时候还没什么,等眼睛扫到身后这些人,第一时间马上要关门。有个混混手疾眼快,上去一脚把门踹开,陈玉珍踉跄了几步摔在地上,他脸色变了:“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吗?”

众人走了进去,反手把门锁上。

“你叫陈玉珍?”小伙子问。

“你们认错人了吧。”陈玉珍从地上爬起来:“我不认识你们。”

“你认识他不?”有人指着我说。

我道:“老陈,别装了,我都进去了,更别说你,老老实实合作吧。”

陈玉珍仰天长叹:“我真是遇人不淑,罗稻,我算是栽在你身上了。这几天我就觉得不得劲,还给自己占了一卦。大凶之兆,果然现世报来得快。你们要干什么?”

“陈师傅,你别害怕。”小伙子说:“这件事跟你关系不大,只是需要你合作,如果你不听话,我们就没办法了。”

“好说,好说,到底怎么了。”陈玉珍问。

我把经过说了一遍,说风水镜现在在你的手里。需要用它把黄一山身边那位泰国高手引出来,现在能干这个活的,只有你了。

陈玉珍掸掸衣服,坐在椅子上左右晃着,打着官腔:“这件事有点棘手,那位高手我见识过,功力深不可测。让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但价钱的问题……”

小伙子笑了,推推我说:“罗稻,你把爆炸案的情况跟咱们陈师傅说说。他可能还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我绘声绘色地把爆炸案描述了一遍,然后说道:“现在江湖黑白两道,撒下海捕暗花,好几拨人马要抓黄一山。老陈,你看到我身边这些人了吗,他们基本上都是爆炸案死难者的三朋四友,一个个眼珠子都是红的,你想问他们要工钱,先掂量掂量自己这把老骨头。”

陈玉珍不知道这里面的缘由,听我一说整个人就傻了。他是老江湖,可从来没遇过这种骇人听闻的恶性杀人案。好家伙,一口气死了二十二个,这片水太深,不是他趟得起的。

陈玉珍风向转得很快,马上说道:“其实吧,法师这份职业细说起来也算江湖八大门之一,大家都是同道朋友,江湖同辈,我帮忙是应该的。别提钱,我这人最烦把钱挂在嘴边。”

他起身到里屋,不多时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之后,里面铺着红色丝绸的软垫,上面摆放的正是那一面六棱风水镜。

陈玉珍道:“我已经暂时把上面的灵引封印了,要招来那位泰国巫师,还需要一些准备工作。我需要有个人忙我,事先声明,这件事九死一生,你们掂量着办。”

“陈师傅不用担心人的问题,你把自己的准备工作做好就行。”小伙子淡淡地笑。

“另外,引这位法师出来,必然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斗法,最好能安排一个远离市区人群的偏僻场地。咱们以逸待劳,坐等敌人上钩。”陈玉珍说。

小伙子点点头:“都记下了。”

经过和魏大海的商议,最后把埋伏的地点选在市郊的一处废弃别墅。那里是一片烂尾楼,生满杂草,无人居住,偶尔有附近村落的人赶着羊到那里吃草。

需要协助陈玉珍的人,自然就落在了我和陈皮的头上。

天色快擦黑的时候,我和陈皮还有一车人赶到了那片别墅,魏大海和陈玉珍亲自坐镇。魏大海也算个将才,观察好周遭地形,让这些小弟分散埋伏起来,别墅周围更是布下重岗。

我们几个人走进别墅的一楼正厅,陈玉珍拿着风水镜说:“这些天,那位法师一直在寻找这面风水镜,它非常不安分,跳得很厉害。可见这个法器对于他来说很重要,只要我现在把灵引的封印抹掉,他马上就能知道这里,便会找来。”

“那就抹掉吧。”魏大海说。

陈玉珍摇摇头:“虽然我们已经提前埋伏好,但还是敌暗我明,一旦法师找来,便是不死不休的斗法。这些东南亚的法师我太了解,心眼很小,睚眦必报,我们拿了他的风水镜,他肯定要致我们于死地。既然如此,我们就提前做好准备。小罗,小陈,就委屈委屈你们了。”

我心里暗暗叫苦,陈玉珍损透了,他肯定是在报复我告密,居然让我和陈皮做诱饵,吸引泰国法师上钩。

陈玉珍道:“我已经在此地布下了一个阵法,名曰九龙阵法,这可是门派绝学,我一生都没摆过,今天用出来。你们两个小鬼也不用担心,放心大胆在这里守着,他们不来则可,来了我让他们有去无回。”

“陈师傅,我和三儿的命都在你手里攥着呢,你可别玩我们。”陈皮苦着脸说。

陈玉珍看看魏大海:“就算要坑你们,我也不能坑魏老板,是不。”

魏大海淡淡笑:“不错,现在起我们是一根藤的蚂蚱。不抓着黄一山,谁也别打算回家。三儿,陈皮,我已经托人到你们家里打过招呼。好了陈师傅,抓紧时间。”

陈玉珍交给我和陈皮两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这东西像是一种武器,把手上雕刻着骷髅。他告诉我们,这是他们门派祖传的镇魔之物,名曰金刚杵,一会儿如果看见泰国人来了,就用这东西往他身上招呼,只要见了血就能破他的妖术。

他又和魏大海交待了一些事,然后把那面风水镜高高悬挂在墙上。

陈玉珍默默念动口诀,一双手快速变幻手印,然后轻轻一抹,擦掉了风水镜下面一滴暗红色的血渍。说来也怪,大晚上的,也没什么光,这面镜子突然波动,像是淋了一层涟漪。居然开始轻轻颤抖,像是获得了某种感召。

众人面面相觑,我们都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陈玉珍道:“封印已开,法师感知到了灵引,他要来了。”

“什么时候会过来?”魏大海也有些紧张。

陈玉珍摇摇头:“不知道,看这个人的行事风格应该很快。这些泰国人到了内地,仗着大陆断了法术传承,他们就肆意胡为,横行无忌,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他今晚肯定会来报复我们的。”

魏大海从包里掏出喷子:“来了就走不了。”

“那玩意对他没用,魏老板,你告诉手下人不要轻举妄动,听我指挥。”陈玉珍说:“这个泰国佬十分危险,又阴又毒。”

他们商量着慢慢走了出去,“哐”一声,把别墅的大门关上。

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我和陈皮两个人,我们看着头顶妖邪异常的风水镜谁也没说话,气氛沉郁古怪。他拉着我,我们靠着墙根坐下,互相看看,默默无语。共巨见弟。

“陈皮,折腾这么一圈,你有什么要说的。”别墅没有窗,月光斜斜地照下来,外面夜风肆虐,如同鬼哭狼嚎。

好半天陈皮才道:“就像做梦一样。”

陈皮默默掏出烟递给我一根,我们头碰头把烟点上。正抽着,突然间我头皮发炸,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汗毛根根俱竖。

我站起身,盯着外面黑洞洞的地方,陈皮赶忙问怎么了。

我说道:“我感觉到了,那个泰国人似乎已经来了,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不会吧。”陈皮有点害怕,紧紧拉着我,他低声问:“我们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心悸地很厉害,心脏狂跳,浑身焦躁不安。

这时,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我们似乎听到风中夹杂着许多细细碎碎的声音。我和陈皮慢慢走到窗边。目所能及的所在,看不见一个人影,到处是破败的杂草。天空中一轮残白色的月亮,非常刺眼。

陈皮眼神好,他指着前面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顺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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