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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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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领回寺里,我始终寻不到机会。这一世的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了。师弟,咱们都是水贼,就别使狗刨。你告诉我哪个孩子是转世灵童,等找到轮回盘的下落,咱们兄弟俩共同享用。”台妖余技。
“你别做梦了。”花清羽说:“师兄,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你这个人心机太深,当初就拿我当枪使。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琢磨那天晚上的事,我愈发感觉到你就是在利用我。如果还信你,我就太蠢了。找到轮回盘你能和我共享?我这个人确实天真,但天真不等于傻缺。那件法器如果落到你的手里,你会做出什么我都能想象出来,你会把这个世界折腾得乌烟瘴气。”
花图郎叹口气:“观念不合,多说无益。”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犹如一股黑色旋风卷出去,身形极为迅戾,几乎是抬脚就到了花清羽的身旁。花清羽反应也快,往后一闪,下意识想闪出一定的距离,好来反击。
谁知花图郎这一攻竟然是佯攻,他来了个声东击西,逼退花清羽,出手如电竟然一把抓住了史文生。史文生就是个孩子,根本无从抵抗,连叫都没叫出来,花图郎身形一缩,退步如电,又回到原位。而史文生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
“师弟,深入虎穴,你还带着个孩子。”花图郎笑:“你们这些人真够有意思的,一个随身带着鸟,一个带孩子。”
花清羽脸色很难看:“你不要动他。”
花图郎用手掐着史文生的脖子,史文生难受地喘不过气,拼命撕打他:“你是坏叔叔。”
“草。”花图郎真不客气,扬手就给了史文生一个大嘴巴,孩子白嫩的脸上马上出现了红色的五指印。
史文生咧着嘴开始哭,一声声嚎。
花清羽焦急万分,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师兄,有什么好商量,打个孩子算什么。”
“别跟我说这个,孩子大人都是人,无非就是一团肉。这些年我杀过的孩子也不在少数。”他拖着史文生来到关押三个孩子的监狱前,指着里面的孩子说:“师弟,你只有一次机会把灵童找出来,用灵童来换你的孩子。”
40
我和花清羽眼睁睁看着花图郎如此妖邪行事,而无法阻止。这个人武力值太高,形如鬼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而且精神力特别强。心理素质异常强大,对于他这样的转世老妖来说,任何甜言蜜语和软语相求讲道理都一点用没有。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道理不懂?
花图郎和花清羽在性格上有相似之处,他们都有很坚定的世界观,决定了就去做,其他人说什么都当狗放屁。可能越是这样的人,越能成事吧。
除非花图郎能自己改变想法,要不然我和花清羽完全没办法从他手里夺走孩子。
花图郎拽着史文生的脖领,把孩子摁到透明薄膜上,弯刀压在脖子上,他看着花清羽说:“师弟,我对你带来的孩子半分兴趣也没有,只要你告诉我,里面的三个孩子哪个是转世灵童我就放了他。”
花清羽没有说话。
我瘫软在地上,万分焦急,为什么其他人还没出现?只有我们两个人,完全不是花图郎的对手。
花图郎把刀刃在孩子的脖子上又压了压。刀实在太快,顿时割开一个口子。见了血。史文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花清羽处于两难之境,是保护史文生,还是为了才从怡宝牺牲史文生。
他没有表情,僵硬地站在黑暗中,一动也没动。
我一看这么不是办法。必须想点办法。花图郎此时和花清羽对峙,背着我。我悄悄顺着洞壁站起来,瞅机会想从后面制服他。不过花图郎手里有刀,又压在史文生的脖子上。我一定要谨慎,一旦失手,或许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就在我瞅准机会要扑过去的时候,花图郎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笑:“别乱动。你只要一动我就杀孩子,我说到做到。”
气氛紧张到窒息,我紧紧捏着洞壁上的石头,真就不敢动了,额头浸出冷汗。
花清羽叹口气,说:“师兄,好吧你赢了。我告诉你谁是灵童,不过你要把我的孩子放了。”
“说吧。”花图郎稍稍抬起刀,史文生哭得嗓子都哑了。
花清羽走过来,花图郎没有制止他的行为,笑眯眯地冷眼旁观,他完全有把握制住花清羽。
花清羽指着关押的三个孩子中的一个,说:“就是他。”
他指的正是才从怡宝。
花图郎一手拽着史文生,一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透明的薄膜不见了。花图郎走进里面,一把抓起才从怡宝。
小怡宝吓得大哭,拼命挣扎,花图郎稍一用力,疼得孩子一声声尖叫。
我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花图郎简直就是没人性。
他把史文生扔进孩子堆里,带着才从怡宝走出来,花清羽刚想说什么,花图郎出手如电,不知摁了花清羽脖子上什么地方,花清羽全身绵软,几乎要摔倒,花图郎一脚把他也踹了进去。
花图郎摁动黑暗中的机关,薄膜重新出现,封住了出口。才从怡宝从里面抓出来,而花清羽和史文生则被关了进去。
花图郎蹲在才从怡宝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绸包。打开之后,里面是四枚古朴的戒指,都是黑色的。这四枚戒指看不出什么做的,黯淡无光,朴实无华,不像是金属,倒像是什么植物雕刻而成。台欢大号。
花图郎把四枚戒指放在手心,展开给才从怡宝看。
“小孩,能不能从这四枚戒指里找到你最熟悉的一枚?”花图郎问。
才从怡宝憋着小嘴哭:“不知道,不知道。”
花图郎看看薄膜里关押的花清羽,他收回目光继续问:“选出来叔叔给你糖果吃。”
才从怡宝站在那里哭,一句话不说。
花图郎道:“你要选出正确的戒指,叔叔给你表演掰手指头玩。”
才从怡宝不哭了,睁大眼睛看他。花图郎收起戒指,走向我。我的心提了起来,他一个箭步过来,我来不及反抗,落入了他的手里。
他把我摁在才从怡宝的面前,说:“只要你选对了戒指,我就把这个人的手指头掰断给你看。”
才从怡宝不哭了,拍着巴掌嘎嘎乐。
花图郎拽过我的左手,握住无名指,“嘎巴”一声把手指撅断,我疼得几乎昏厥,全身如遭电击,整个身体都在发烫。
花图郎把戒指展示出来:“说吧,哪个是?”
才从怡宝伸手抓起一个,说:“这个,这个。”
花图郎脸上的表情极为诡秘,呲牙笑笑:“选对了。叔叔要奖励你。”
他把薄膜打开,一脚把我踹进去,然后封住出口。我也成了阶下囚。
花清羽摸索着,把我抱住:“小罗,你怎么样,能不能挺住?”
我左手的三根手指都断了,指头根传来强烈的痛感,一波接一波,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好半天,我压低声音说:“他们呢?”
花清羽用耳语说:“我们在山洞里失散了,是史文生带我来到这里的,他说他能感觉到你们的位置。”
“现在怎么办?”我问。
“不知道。”花清羽摇摇头:“或许师兄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就会把我们放了吧。”
“你真把才从怡宝给卖了。”我低声苦笑。
花清羽说:“我始终不相信他是上师,总觉得这孩子有点问题,有些诡诈。”
“你也觉出来了?”我道:“他居然喜欢看掰手指头玩……不过,就算如此,他毕竟是个孩子。”
花清羽说:“别说这么一个孩子,为了上师,就算牺牲掉我自己,也没有关系。”
我们正说着,花图郎拉着才从怡宝的小手,来到几盏油灯前。花图郎把油灯里的灯火调大,火光熊熊燃烧,照亮了一大片洞壁区域。
我们看得很清楚,外面的洞壁上有很多壁画,用的是同一种颜料材质,风格粗糙怪戾,一幅一幅连接在一起,在洞壁上构成了一大圈非常诡异的美学意象。
花图郎举着油灯,领着才从怡宝来到薄膜前,对花清羽说:“师弟,怎么样,这里的壁画都是我画的。我曾经拿出将近二百年的时间,专门修习绘画,后来更是悟出了如何在绘画表现里灌入法力,让画真正成为一个活动的世界。这里已经让我用壁画布下法力结界,我准备要施行自己的计划。很可惜啊师弟,我实在没法再带你一程,你好自为之吧。”
他把油灯放到一边,拉过才从怡宝。孩子傻愣愣地说:“我要看掰手指头玩。”
花图郎没理他,咬破自己中指,挤出一滴浓血,点在孩子的额头。他把手指摁在那滴血上,嘴里开始诵经,声音一起,孩子突然眼白一翻,软绵绵倒在他的怀里。
花图郎把昏迷的孩子放到一边,然后拽过包囊,从里面取出一整套作画的彩笔工具。他把才从怡宝衣服扒光,孩子赤条条躺在地上。
花图郎右手五指如钩,抓住孩子的脑袋,猛地往上一提,喊了声:“起!”
昏迷的才从怡宝居然像木偶一样,“唰”一下站了起来,全身僵直,面向我们。
花图郎把彩笔颜料铺开,抄起画笔,开始在孩子的背后作画。
我们看不到画的内容,但知道他是在用什么邪法。花清羽道:“师兄,你干嘛呢?”
花图郎道:“我说过了,我要得到轮回盘的下落。”
“那你这是要做什么?”花清羽问。
花图郎道:“转世灵童未成年,心智未熟,慧根未开。上师上一世的记忆和智慧以及种种传承,就像锁在匣子里的珠宝,现在他还没有能力去打开,我在帮他。”
花清羽脸色变了,道:“师兄,你这是强行打通孩子的心脉,他以后会变成白痴的。”
“所以,我不会打通他的心脉,”花图郎一边作画一边说:“师弟,我问你一个问题,一旦上师的记忆回归到这个孩子的身上,你觉得依照上师的性格,他会把轮回盘的秘密告诉我吗?”
“不会。”花清羽说。
“那自然喽。”花图郎道:“损人利己的事我常做,而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就不会做了。一旦我打通他的心脉,上师再什么也不说,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上师死了还能再转世,我再想找他又得过很多年,到时会出现什么变数,谁也不知道。莫不如,我就毕其功于一役,这一世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
“你想怎么办?”花清羽问。
花图郎从孩子的背后闪出脑袋,笑眯眯看着我们,说:“我要进入他的精神世界,把所有关于上师的记忆全部抽走,为我所用。以后世上再无上师仁波切,这个孩子将是他最后一世。”
第四十一章轮回盘的妙用
花图郎静心作画,黑暗的洞窟里寂静无声。
我手指剧烈疼痛,几欲昏厥,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在黑暗拍拍花清羽,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老花,你想点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花清羽说:“已经是阶下囚。”
我抽着冷气说:“一旦上师的记忆真被抽走了怎么办。会发生什么?”
花清羽沉默半晌,凑在我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你能肯定才从怡宝就是上师的转世灵童吗?我对他没什么感觉,莫不如……”
我看他,似乎隐隐预感到他要说什么。
“我们来赌一把,”花清羽说:“莫不如就让师兄把才从怡宝的记忆全部抽走。咱们就赌才从怡宝不是上师的转世!”
我疼得嘴角一抽,一股火上来:“你怎么这么冷血,不管才从怡宝是不是转世灵童,可他是个孩子!抽走了记忆,他这个人就彻底废了。不管是不是上师,他都是一条人命。”
花清羽沉默,好半天才道:“你说得对。”
他清清嗓子,大声对着外面的花图郎道:“师兄。你想没想过你这种做法的凶险之处。”
花图郎停下笔,探出头,颇有兴趣地问:“如何凶险?”
花清羽道:“上师转世了很多世,活了很多年,他是个有修为的尊者,所思所想浩瀚如海,智慧更是涵盖天宇深不可测。你认为凭你的修为和法力,你能全部消化掉上师的记忆吗?到时如果他的记忆像大海一样澎湃涌进你的思维里,你会有什么下场,你想过吗?”
花图郎笑着点点头:“有点意思,谢谢你好意提醒。你说的问题我也考虑过很长时间,已经找到了切实的办法。第一世我曾在寺里修习过五蕴空禅,触摸到空的境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用心修行。逐渐从‘有’遁入到‘无’,如何善用‘空’。说这些,你也听不懂。我就简单告诉你,抽去了上师的记忆我会暂放在‘空’里,然后用自己的思维去慢慢提炼和接触其中的记忆和智慧。”
我和花清羽面面相觑,他说的这些东西,实在太形而上,我们都听不懂。不过有两点可以肯定,第一,花图郎有解决如何吸收上师浩瀚记忆的办法;第二,这种办法牵扯到了五蕴空禅,耳熟吧,这是安歌在修习的法门,而这种法门恰恰就是上师研发出来的。也就是说很久很久以前,上师给自己布了个死局,致使他今天要面临魂飞魄散的劫数。
花图郎不再理会我们,继续用画笔在孩子的后背笔走游龙,描绘图案。
我靠在洞壁上,手指疼得无法抑制,想休息一会儿都不行。我看到花清羽微微垂目,居然在地上盘膝打坐。史文生和那两个村里的孩子谁也没有说话,三个小孩似乎都感觉到了危险,乖乖藏在花清羽身后。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花图郎收笔,满意地看看孩子的后背。然后他站起身,连续吹灭了多盏油灯,只留下一盏。
洞窟里黑暗少光,透出一股股阴森之气,非常吓人。花图郎把那盏灯放在一块石头旁边,这块大石头天然形成,好似一张巨大的坐垫。他爬上石头,让才从怡宝坐在他的面前,他开始运功准备作法。
花图郎的姿势不像是中原道法,带有鲜明的藏地风格,他把黑大衣袖子脱下,打了个卷塞在腋下,露出两个黑黝黝的肩膀。他的双臂皆有纹身,幽幽光线中,纹身极为粗犷,图案错综复杂,带有非常明显的宗教气息。
他探出右手,覆盖在才从怡宝的颅顶,闭上眼睛,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他诵读的经文,声音很低,却延绵不绝,犹如一股股如实质的音波,在洞窟中传播。这种经文似乎有安神的作用,我听得昏昏欲睡,手指头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黑暗中才从怡宝发出呻吟声,那声音像是发了高烧,能听出小孩子非常痛苦。虽然才从怡宝我不喜欢,可毕竟他是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孩子置气。现在听到他这般痛苦,我实在忍不住,一瘸一拐来到透明薄膜前,大声叫喊,试图阻止花图郎。
花图郎和才从怡宝就在距离我不到十步的距离,可我偏偏出不去,而且喊叫的声音,他们也置若罔闻,似乎没有听见。
“歇歇吧,没用。”花清羽在后面说。
我走回他的身边,坐在地上,又烦躁又疼痛:“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如果花图郎真的拿到了轮回盘,那也是劫数。”花清羽说。
“这个轮回盘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疑问。
花清羽说:“咱们一说到轮回,你是不是第一反应就是人轮回成人。这辈子我是人,下辈子转世我是另外一个人。”
“对啊。”我说。
“但事实上,轮回的机制和方式非常复杂。”花清羽道:“你可以简单理解,就是轮回有六道。其中又分所谓的三善道,人间道、天道、修罗道,还有三恶道,畜生道、恶鬼道、地狱道。这一世的人死后,会堕入轮回,进入六道,是人还是畜生,这个你就无法控制了。在我的记忆里,我就至少当过十几次的动物,有狗有牛有鸡,还有一次做了黄鼠狼。做狗的那一世我记忆最深,被卖狗肉的注水,疼得我用爪子直挠地,最后生生的疼死了。众人一谈起轮回转世,就说我要转世成公主,我要转世成富豪,这种想法非常天真,很可能下一世你就转成了羊汤馆待宰的山羊。”
“所有人都在轮回六道之中?”我问。
花清羽点点头:“从某个角度来讲,世间所有的人其实都是转世人。不过你们和我与花图郎的区别在于,我和师兄花图郎能够继承记忆,不管我们转多少世,记忆不会消散,简单来说我们相当于没喝孟婆汤。我曾经说过,没有记忆的转世没有意义。你都不记得自己有过上辈子,那就无所谓转世了。我和花图郎的情况,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们更类似于长生不死的人,只不过在生命的某个阶段我们会改变生命的形式。不过,不论怎么变我们还是我们,因为我们的记忆在延续。就像一个人的一生,你三岁的时候是个孩子,到了三十岁的时候你是个一米七几的成年人,生命的形式和状态发生都改变了吧,可你还是你,就是这个道理。这就是‘此身虽异性长存’的含义。”
“那轮回盘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
花清羽沉默一下,缓缓说:“轮回盘就是能让你选择自己轮回的通天法器,你想轮回成什么,想轮回到哪里去,它都能帮你实现。”
我眼睛瞪大了:“这玩意牛逼啊。”
花清羽道:“假如花图郎有足够大的野心,他可以选择自己下一世生在帝王之家,或是给富豪排行榜第一的富豪当儿子,也可以轮回到修罗道,享受天人之境。你可以想象,一个拥有数百年记忆的野心家,同时也有了挥霍无度的权力和钱财,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无惧死亡,死了也无所谓,转世再重新开始。一旦出现这样的人,会把世界折腾成什么样?!我是无法想像。所以说,如果花图郎真的得到了轮回盘,是全人类的劫数。”
“一个人可以改变世界吗?”我怔怔地问。
花清羽幽幽长叹:“我活了这么多年,看的很清楚。人类的历史就是英雄谱写的。你我这样的普通人这辈子能混到一个善终,就算是积了大德。”
我们一起看向外面,那个正在作法的花图郎。我一时有些恍惚,假如花图郎真的转世成一个能改变世界的人物,譬如元首这样的人,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再发生一次世界大战?人类可能会遭遇灭顶之灾,千万颗人头落地。
“我们能阻止他吗?”我喃喃自问。
花清羽轻轻摇摇头,他的目光聚集在花图郎的身上。
才从怡宝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晃,小孩全身赤裸,肌肤表面涂抹着颜料。此时此刻,颜料溢出异样的光芒,似乎在黑暗中反着光,一道道波纹起伏,贯通上脸,直冲颅顶。
花图郎紧闭双眼,集中全部精神,对着才从怡宝施法。
我们看的无比揪心。
就在这个时候,花图郎突然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才从怡宝。他的脸部肌肉在跳,表情居然无比惊骇。他“哇”一声张开嘴,吐出一口鲜血,竟然全喷到才从怡宝的脸上。台史匠圾。
孩子稚嫩的小脸红血斑驳,星星点点的血迹往下流,看上去极其妖异,诡异到无法言说。
花图郎指着才从怡宝,嘴角全是鲜血,好半天才惊骇地说:“你,你到底是谁?”
第四十二章人间泡影
花图郎法力一失,才从怡宝晕头转向地从石头翻滚下去,躺在地上。小孩脸色煞白,显然是没有呼吸了。
花图郎暴跳如雷。虽然满嘴是血,可依旧活力十足,此时更加暴躁。他从石头上跳下来。大步流星走到我们面前,指着花清羽:“师弟,你就这么害我!这个孩子到底是哪来的妖孽?”
他动作极快。触碰了暗处的机关,薄膜尽失。他走了进来,一把抓住花清羽,厉声道:“说!灵童在哪!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花清羽指着躺在地上的才从怡宝说:“就是他,你不是鉴定过了吗?”
花图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半晌说道:“不对!这个孩子有问题,他不是上师。难道是……他?”他猛地一转头,盯住了史文生。
他一用力。把花清羽推到一边,然后抄手把史文生抓起来,揪住孩子的脖领往外拖。
史文生真是倔强,小手把住花图郎的胳膊,两只小脚拼命往后蹬。他力气哪有花图郎大,孩子整个被拖在地上。
我和花清羽一起站起来,我们都忍不住,花清羽大吼一声:“上!”
我真是急眼了。刚才经过花清羽的解释,我也知道此时不但我们命悬一线,如果真要让花图郎得逞,未来的世界还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死是活,就今天这一下了,整不过花图郎所有人都得死。
花图郎也不知这些年有过什么奇遇,他的法力和武力值难以想象的高,他一看我们过来,把史文生往外面一扔,随即出手如电,两只胳膊左右开弓,眨眼就到,他以掌为刀,正切在我和花清羽的脖子上。我就感觉像是被一辆卡车给撞出去,呼吸瞬间就停了,一丝空气也吸不到,脖子麻木到感觉不到疼,就像砍断一样。
我和花清羽被花图郎一招打飞,我们俩摔在地上,好悬没背过气去。我好半天都没缓过来,眼前乱冒金星。
花图郎站在不远处,身形高大,背后是燃燃而烧的灯火,他阴阴地说:“你们不说就不说吧,没了张屠夫我还不吃混毛猪了?告诉你们,我抓到这三个孩子时就打算好了,一个孩子一个孩子把他们的记忆全抽光!总会有一个是上师的转世。我先从他开始。”他一指史文生。
史文生抱住他的腿,用小手打着:“你是坏叔叔。”
“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花图郎五官扭曲:“叔叔教你做人。”
他把史文生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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