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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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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害怕了。
解铃陷入沉思,他说:“这个案件匪夷所思的地方很多,最大的疑惑就是这里了。警察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下面的窗户用密贴胶布粘着,门锁也没破坏,包括大门、浴室都是反锁的。也就是说,这个凶杀现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密室。”
“假设姚国琛杀了人,他是怎么离开这间屋子的?”我问。
解铃道:“警察给了一个非常牵强的理由,犯案后,凶手从大门离开,然后用铁丝做辅助,将门反锁,造成密室杀人的假象。可是我仔细检查过外面的大门,根本就找不出铁丝反锁的痕迹。”
我咽了下口水说:“凶手杀人之后,把所有房间都密封住,然后悄无声息地在这间密室里失踪了?”
第三章复原凶杀现场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既然解铃把我叫来,说明他有了找出事实真相的办法。
解铃道:“还记得咱们怎么寻找瞎子刘东死因的?”
我听了不禁莞尔,那是我踏入这个圈子的开始,为了调查妹妹被鬼上身的真相。我配合解铃在一处凶宅里作法,死者的一魂上了我的身,我看到了他临死前的一幕。
“今天我们还这样照葫芦画瓢,”解铃说:“复原凶案现场。”
我苦笑,我就知道解铃把我叫来肯定是苦差事。
“不会是还让死者的魂魄上我的身吧?”我问。
解铃道:“这里我查看过。比较奇怪的是,死的这些人魂魄都已经不在了。我和阴间打过招呼,进行查阅,问题来了,他们的魂魄并没有进入阴间。这就有点意思了,魂魄既没有桎梏在死亡现场,又没有进入阴间,更没有进入六道轮回,那么上哪了?”
“对啊,上哪了?”我问。
解铃说:“凶杀案发生后,总会有一些气息和磁场留下来,有凶手的戾气、死者的悲伤和痛苦等等,这些情绪太过强烈。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退。有点像原子弹瞬间爆炸过的现场,往生者的影子都会被烙印在墙上。这个凶杀现场虽然没有可利用的魂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可以追寻这些情绪,尽可能复原出事态的模样。”
他看我缩头缩脑的样子就笑:“你怕什么,你是金刚身,不可劲的糟践白瞎了这个本质。”
解铃说,房间里情绪最强烈的地方就是里面的卫生间,有三口人莫名其妙死在里面,不但死状极惨,而且死亡过程又无比的漫长,往生者的情绪形成磁场深深烙印在那里。非常强烈。
我们来到卫生间前,因为他的渲染,我心里有些发慌,看着门把手竟然感觉害怕。
卫生间大门上贴着封条,可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别看是白天,里面竟然非常暗。阴森无光,透着一股冷意。解铃随手把墙上的开关打开,点亮了灯。
这里的卫生间面积非常大,分成前后两部分,前面是带马桶的厕所。还有盥洗台。用毛色玻璃又隔出一个空间,隐隐能看到里面的浴缸。可想而知,这家人是非常注重卫生和享受的,很少有普通百姓购置浴缸放在家里。
我们走了进去,这个地方确实不同寻常,冷得邪乎,干冷干冷的,像是藏了一台大功率的冰柜。
解铃拉开毛色玻璃门,把里面空间的灯点亮,我走进去,看到了干干净净的一个浴缸。浴缸前面的墙上镶嵌了一面大镜子,可以边洗澡边看自己,真是奇怪的口味。这浴缸够大,一男一女在这里鸳鸯戏水,照着被热水气熏染雾蒙蒙的镜子,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正YY着,解铃坐在浴缸旁边,用手拍了拍说:“好了,进去吧。”
我脑子嗡一下大了,看着他,好半天才道:“你开什么玩笑。”
“怎么会开玩笑呢,”解铃一本正经地说:“在工作上我绝对是一丝不苟的。警方当时到了凶案现场,发现死在卫生间的三具尸体时,是一个叠一个扔在这口浴缸里的。凶手居然还按照大小个排列,最下面是妈妈的尸体,上面是19岁女儿的尸体,最上面是十岁的小儿子。现在要复原凶杀现场,你只有模拟死者死时的姿势,才能最大程度感应到他们死前的情绪波动。进来吧。”
我苦笑:“我模拟死者,那你干什么?”
解铃忽然诡秘一笑:“我当然模拟凶手了。”
这里本来就阴森,看他这么一笑,我心咯噔一下。虽然害怕,可还是强忍着恐惧,深吸口气,迈进了浴缸里。
真是出鬼了,我一只脚刚跨进浴缸,忽然就感觉全身汗毛乍竖,明明感觉不到有风,可全身鸡皮疙瘩都像是被吹起来。我情不自禁一缩头,就在这个瞬间,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凄厉地哭声:“不要……啊~~~”
我吓得大叫一声,赶忙从浴缸里出来,脸色煞白。
“怎么了?”解铃问。
我指着浴缸,磕磕巴巴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下。解铃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了欣喜之色:“好,有反应了。不愧是金刚身,能感悟到阴煞之气。”
“我不会有什么事吧?”我艰难地问,总觉得上了贼船。
解铃道:“放心吧,有我呢。就算没我,你的身体天赋异禀,也会没事的。”布匠估巴。
我只好再一次跨进浴缸,随即阴森森的冷意又泛了上来,后背毛发森森俱竖。解铃让我蜷缩着躺在浴缸底部,一想到这里曾经死过三个人,我真是腻歪,可又没办法,只好这么躺下去。
一躺下来,就感觉这浴缸竟然幽深无比,我像是躺在一口井的下面,抬头上看,竟然恍惚中有井底看天的错觉。觉得浴缸口特别小,解铃的脸像是在很高很高的地方露出来,我整个人如同被一口莫名的空间给吞没了。
我吓得一激灵,深怕自己掉进浴缸里出不来,伸手把住浴缸边缘,马上坐起来。我满头都是冷汗,心脏噔噔噔跳着,气都喘不匀。
“怎么了?”解铃疑问。他用手摸摸我的头:“这么凉。”
我把刚才的感觉说了一下,解铃眉头紧缩,在地上走了两圈,疑惑地说:“奇怪奇怪,这件案子果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咱们再试一次,如果有预想不到的危险我会停手的。”
我深吸口气,稳定自己的情绪,为了廖警官,为了无辜的往生者,我拼了,谁让我是上师转世呢。
我再一次躺在浴缸底部,解铃看看我,然后一缩头不见了。正迟疑时,突然卫生间的灯全灭,一片阴森的黑暗。不远处传来解铃的声音:“罗稻,我要开始了,一会儿如果有料想不到的危险,你可以自行处理,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上师传下来的鬼面杵。”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鬼面杵我可是随身佩戴,绝对降妖除魔的利器。
我调匀呼吸,焦急而恐惧地等待着。这时,忽然我看到卫生间的远处亮起一点微弱的光亮,随即响起“咚咚”的声音,好像是解铃在敲打着什么。
一边敲,他一边开始诵经。经文悠悠绵长,听不清是什么,就像是站在很远的地方唱山歌,每一个字都拉得余韵无穷。我正出神地听着,突然“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
这扇门的开启声音非常蹊跷,无从判断解铃从里面打开了它,还是有什么人在外面推开了它。
随即又传来关门声和浓重的喘息声,以及沉沉的脚步声,像是一个人累极了,正蹒跚着走进来要洗个澡。这个人一步一步走向浴缸,越来越近,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牙床子发痒,恐惧到了极点。
这时,浴缸上面忽然亮起了光,我情不自禁抬头去看,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傻了。
解铃举着一盏白蜡烛站在浴缸旁,他的模样变得非常凄厉吓人,脸上僵硬无表情,尤其两只眼珠居然全部翻白,嘴角微微上挑。最恐怖的是,他背后居然拖着一个黑黑的影子,这个影子就像是附着在他的后背上。
影子又高又大,模样极其狰狞,如果硬要我形容,很像是一条站立的狂犬。
我吓蒙了,磕磕巴巴地说:“解铃……你……”
解铃像是进入无意识状态,他没听我说话,而是自顾自地行动。他把白蜡烛倒转,大头朝下,把蜡油滴在浴缸边缘,然后把白蜡粘在上面。
做好这个,他把手伸到浴缸外,不知在掏什么,再拿出时看得我心惊肉跳。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
他探身进浴缸,用手乱抓,一下抓到我的衣领,我被勒得出不来气,他开始把垃圾袋往我的头上套。
我心脏狂跳,顿时明白,解铃肯定是感应凶手的情绪,现在他完全进入了凶手作案的现场,他和凶手合二为一。
我该怎么办?完全没有了主意。
是顺应他完成凶杀过程,还是用鬼面杵反抗呢?
正在犹豫的时候,黑色垃圾袋套到了我的头上,紧跟着解铃用极快的速度把脖子上的口给扎上。我感觉胸口发闷,拼命的张大嘴呼吸,垃圾袋随着我的气息时而贴在我的嘴上,时而吹了出去。
情急之中,我忽然发现自己简直笨死了。那些死者死的时候,是被未知毒素麻痹,手脚又被捆,他们死的没办法。而我不一样,我有手有脚,能自如地活动。想到这里,我赶紧用手把垃圾袋在嘴部捅了个窟窿,可以随意呼吸。
第四章令人震惊
我捅出嘴上窟窿后,又在眼睛的部位挖了两个洞,看到了外面的情景。
解铃已经完全进入了那种谋杀状态,烛影摇晃。身后很像狂犬的影子更加阴森。此时情景太过紧张,我无从判断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看看再说,如果没有危险就配合解铃把谋杀过程做完。
解铃勒住我的脖子,双手捧住我的脸。整个人开始向后仰,与此同时在不断地深吸气,那模样非常怪,好像我身上散发着什么奇异的香味,他贪婪地要把这种味道都吸收走。
他吸着吸着,把我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又在浴缸里抓。浴缸除了我空空如也,他在抓什么?我恍惚明白,当时的凶杀现场,浴缸里一共有三个人,刚才他把我扔到一边,是因为我刚才是第一个被谋杀的死者,他现在捞的是第二个死者。
我主动凑过去,解铃抓住我模仿刚才的动作。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又开始对着我深吸气。
这个举动非常诡异,也很吓人,情形实在是恐怖,他到底在干什么?如果解铃模拟的是当时的凶手。也就是说这个凶手在把死者捆住制服之后,就在用这种动作来吸他们身上的味道?
我想了想,觉得大有可能。此时,在恐怖之余,又有些兴奋,终于找到了线索。我不清楚凶手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解铃估计能知道。
我正想着,忽然浴缸里刮起一阵阴风,耳旁出现一个女人凄厉的喊声:“不要……啊~~救命啊~~~”
又是这个声音,刚才我就听到了!我心惊肉跳,头皮发麻,我靠。肯定是我们模拟凶杀现场,当时死者残留的情绪也受到了感应。开始回应我们的行为。
我就感觉有股阴气顺着后背爬了上来,像是快速生长在我身上的黑色藤蔓。
我的情绪开始波动,内心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配合解铃,虽然感觉诡异害怕,心里却不怎么慌乱。而现在,就感觉恐惧像是小虫子一样,深深钻进了我的心里,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剧烈的绝望,这种情绪像是沼泽的死水一样,一波一波,几乎把我淹没其中,无法呼吸。
我紧紧缩成一团,拼命张大嘴,可就是呼不到空气。我真的慌了,会不会是死者的情绪感染到了我,类似于一种极深层次的心理暗示和催眠。
我情急之中一把握住腰间的鬼面杵,现在太痛苦了,我在靠耐力强忍,等忍无可忍,我就拔杵破局。
此时此刻,整个屋子寂静无声,像是陷入到了漩涡般的深渊里,周围充满了黑暗的压力,几乎要把人压垮。就在这寂静之中,突然我听到外面的客厅里,传来“嘎哒”一声轻轻的脆响,好像是窗户发出来的。
我有些迟疑,全神贯注听着外面的声音,分神之下,竟然觉得不太难过了。布团布才。
果然是窗户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外面轻轻拨动窗户,传来的声音很细碎,类似插销打开。随即“吱呀”一声,窗户推开,我听到有风声,有人进来了!
然后是极轻微的“嘭”一声,那个人好像从高处的窗台跳到地上。声音特别小,如果不是我处在这种绝对安静的环境里,是不会察觉的。
我心狂跳。这个时候不走寻常路,居然从窗户翻进来,会是谁呢?我靠,不会是凶手吧。而且窗户缝隙都贴着胶布,外面的人是怎么拨开窗的?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非常轻微,能想象出这个人在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现在解铃和凶手合二为一,陷入了当时的情境,而我也动不了,缩在浴缸里。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完全打破了我们开始的预料,我该怎么办?
我聚精会神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暗暗祈祷解铃能尽快恢复正常。
这时,脚步声居然停到卫生间的门外。这一瞬间,我呼吸几乎要窒息了。如果闯进来的真是凶手,该怎么办?这么丧心病狂的人,看到我们在这里,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外面的这个人似乎在犹豫,然后轻轻推动卫生间的门,门关得紧紧的,推开时门轴发出“吱呀”的艰涩声音。我反应很快,一口吹灭了浴缸边缘的蜡烛。
一道黑影闪了进来,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解铃还在把住我的脑袋,不断沉迷式的吸气。
那个人在外面晃了晃,可能是太黑,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里面的我们。
终于他透过毛色玻璃看到了我们的影子,迟疑一下,然后慢慢走了过来,似乎掏出了什么东西。他来到玻璃门外,慢慢开门。我知道不能等了,必须先发制人。
我把鬼面杵拔出来,慢慢拔掉外面的刀鞘。鬼面杵真是利器,刀鞘一退,寒光毕露,杵身五彩斑斓。解铃正把住我的脑袋,鬼面杵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打了道彩色的闪,他突然凝滞不动,身后那个类似狂犬的黑影朝天做了个吼叫的姿势,下一秒钟,犬影消散,在墙上化成了无数的黑烟。
解铃眼白没有恢复正常,他突然张开口,猛地喷出一口血,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椎骨,萎靡到了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玻璃门打开,露出一张脸,我也没看清,现在情况紧急,不容多想。我猛地从浴缸里挣脱出去,一踩边缘,朝那个人扑了过去,鬼面杵高高举起对着他就捅。
那人反应极快,稍稍一退,居然把玻璃门重新拉上,挡住我。
这人是真够坏的,我飞在空中收不住脚,撞在玻璃门,“哗啦”一声,因为情急之中冲击力太大,居然把门整个撞碎了,我扑到了一堆玻璃碴子里。
幸好,这扇玻璃门用的玻璃材质比较特殊,摔碎后,茬子又硬又大,而且摔断的边缘很钝,并不能划伤人,可能当初装修的时候,这家人考虑到家里有小孩,特意这么要求的。
我算是被无意中救了一命,这要是扑在一堆碎玻璃里,不死也得蜕层皮。
我恼怒至极,这人真他妈坏到家了。我从地上爬起来,举起鬼面杵,正和他面对面。这一看我就愣了,眼前居然是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的模样,长得不算漂亮,却非常亲切,像邻家妹妹一样。她扎着马尾辫,干净利索,就是穿的有点怪,下身牛仔裤还好,上身居然很不合时宜地穿了一件男式的贴身夹克,映衬着她的面容更娇小可爱。
“你是谁?是姚国琛吗?”她突然问了一句。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姚国琛就是这家的男主人,也是灭门案最大的嫌疑人。这种情况下,我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才道:“不是。”
“你不是还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走吧。”女孩说。
这女孩的说话方式和口吻让人不舒服,和她的亲切面容完全不搭配。她说话一点都不温婉,直愣愣的,连起码的过渡都没有。
“那你是干什么的?”我问。
女孩倒是大大方方地说:“我来找姚国琛,这个人很有问题,我要找到他,怕他闯祸。”
既然她没有威胁,我长舒一口气,这时想到了解铃,我把鬼面杵重新插回刀鞘,要回去看解铃。这个女孩一眼看到了鬼面杵,直不楞登地说:“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这人说话真是不讨喜,连个“请”字都不会说,我还攒一肚子气呢,没好气地说:“你知道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吗?!你闯下大祸了。”
我回去扶起解铃,解铃眼白居然还没恢复,脸色惨白如纸,用手碰碰他的鼻息,只有微弱的呼吸。
我知道坏事了,一定是刚才冒然行动,打断了他的作法,他走火入魔。这里不能久留,我一咬牙扶起解铃,要往外走。现在只能先送医院,稳定住解铃的病情,然后再通知八家将他们来想办法。
那女孩堵在卫生间出口,我没好气,吼了一声:“闪开!”
“你凶什么凶,”女孩说:“是你先来攻击我,你还有理了,要不是看在你那件法器的面子上,我早就不客气了。咦,解铃吗?”
她拦住我,睁大了眼睛看解铃。女孩居然伸手去翻解铃的眼皮。
我羞恼异常:“躲开!别碰他。”
“你喊什么,没礼貌。”女孩说:“我认识他,你把他带到我那里,我来给他治病。”
我是真不喜欢她的口吻,不认不识的,说话还那么没头脑,那么冲,傻不拉唧的。我对她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怒斥说:“你是哪庙的和尚,我他妈认识你老几,赶紧闪开,耽误了他送医院,你能承担这个后果吗?”
“好,我告诉你我是谁。”女孩叉着腰说:“我就是解铃的老婆。”
第五章凶手现身
我懵了,愣愣地看着她,解铃的老婆?开什么玩笑。我和解铃认识多长时间了,虽然对他的私生活不甚了解。但可以确定他不是有家室的人。
不过有一点能肯定,这个女孩确实认识解铃。她虽然说话不讨喜,但似乎不会耍心眼,非常直爽。我要抛弃主观想法,客观地评估一下现在的情况。
“能不能知道你叫什么?”我问。
“容敏。”女孩说。
“这样吧。容敏,我是解铃的好朋友,现在他这种状况,我不会不负责任地把他交给我不认识的陌生人。”我说。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家。”容敏说着,不容我多话,把解铃扶在自己肩头。这姑娘也就一米六几的个头,身材偏瘦弱,可架起解铃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一看就是练家子。
我们出了卫生间,我疑惑地问:“你是从哪进来的?”
容敏掀开紧闭的窗帘,指指窗户。我疑惑,窗户缝隙不是用胶带粘上了吗,抬头去看,这才发现了问题。这几扇窗户的格局有些怪异。下面是长方形的窗户,而最上面有一条横向的非常狭窄的通风窗。这扇通风窗离地面非常高,近乎三米,紧紧贴着天花板,而且面积狭窄横长。别说成年男人了,就算是小孩都未必能轻松通过。警察可能压根就没考虑这个地方,直接把它忽略。
这扇横向通风窗并没有闭合,可以随意开启,可就算如此,主要嫌疑人姚国琛想借助这里逃走,近乎不可能,除非他会缩骨功和轻功。
不过,侦探界有个定律,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否决的时候,最不可能的反而是可能性最大的。如果容敏能从这里随意出入,为什么姚国琛就不行?我正想着。容敏要把粘在窗户上的胶带撕下去,我手疾眼快一把拦住:“你干嘛?”
容敏奇怪地看着我:“我要带解铃离开这里。”
“可以走门啊。为什么要爬窗?”我说。
容敏拍了下脑袋,说道:“门没锁吗,哦对了,你们肯定是从门那里进来的。”
我看着这个女孩有些无语,她的思维是呈直线型的,我这个人就够不懂变通了,今天遇到一个更厉害的人。
我暗暗想,就算解铃成家,也不可能和这样的女孩结合啊,这里肯定有问题。
容敏不用我,她扶着解铃一步一步往门外走。趁她稍微走远,我赶紧给解南华打电话。要了解解铃的私生活,他弟弟应该最有发言权。
解南华接通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他居然终止会议,来到外面听我电话。我把过程三言两语简单概述了一下,马上说道,现在遇到个自称解铃老婆的女人,我该怎么办。
解南华笑:“我哥从来没结过婚,他哪来的老婆,没想到他也会搞出桃色绯闻。”
“那女孩自称叫容敏。”我说。
解南华怔了怔,好半天才说:“哦,是她啊。有这个人,渊源很深,可以相信!”说着他居然挂了电话。
我看着容敏的背影发愣,还真有这么个人,好吧,姑且相信她一次。
我赶紧跑过去帮她一起扶着解铃,解铃的情况很不好,始终在昏迷,不时咳嗽两声,脸色煞白。
到了门口,我抢先开门,手刚伸出去,忽然容敏一把抓住我。我不高兴,正要问干什么,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严肃地摇摇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外面的楼梯上忽然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有人在故意放低脚步,踮着脚上来。
一股强烈的危险预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爬满我的全身。
容敏出手如电,用细小不易觉察的动作迅速锁上大门。然后做个手势,示意我们往回走。
我们又回到客厅,我紧张地说:“怎么了?”
容敏侧耳听了听,低声说:“很可能是姚国琛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干笑两声:“他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回到凶杀现场,岂不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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