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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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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点点头,一字一顿说:“容敏,有癫痫病。”
我大吃一惊,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听到解铃这么说,还是难以置信。
解铃说:“容敏是我师父安歌收的唯一女徒弟。在二十多年前,我师父行走江湖,开始有意识收养有天赋的无主孤儿,一共收了四个人。我和容敏是其中两个。师父抚养我们长大,教会我们道理,根据我们的特长又分别请了别的领域内大师进行教习。所以我拜了二伯爷黑无常做了二师父,而容敏去了少林和峨眉。师父把容敏送去学武的本意是想通过国术淬炼,能够抑制甚至治愈容敏的癫痫症,但效果却不是很好。”
“她为什么说是你老婆呢?”我问。
解铃沉默不语,脸上显出非常伤感的表情。
第八章死气
“在我们小时候上学的时候,”解铃说:“容敏因为癫痫症,曾经被同学笑话过,当时那个小学老师也特别愚昧。居然认为癫痫症影响智力,背着师父安歌带容敏去检查智商,并给学校打报告,要把容敏送到启智班去。容敏哭着回来,我当时年岁还小。做事不考虑后果,脑子一热,就去了容敏他们班级。大闹一场,甚至和那个老师对打起来。”
解铃说到这,嘴角微微一笑。进入了那段回忆里:“我那时候什么都不会,就是个小孩子,一腔热血,我们师兄妹处得像一家人一样,容敏就是我的妹妹。听到妹妹受欺负,我哪能忍受得了啊。我当时实在太弱了,被他们班级的同学们群殴,那老师也是个泼妇,把我摁在地上,脱了懒汉鞋抽我的嘴巴。容敏真是好样的,她一个小女孩,不顾安危像疯了一样把那些同学都打跑。然后推了老师一个大马趴,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逃回了家。当时,大师兄知道了这件事。笑哈哈说,你们以后结婚算了,感情这么深。他还逗着容敏问,你愿不愿意做解铃的小媳妇啊。”
说到这里,解铃眼圈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深吸几口气,可能是不想在我面前表现出脆弱。他努力平静了一下,说:“当时闯了祸,我和容敏害怕极了,怕师父说。师父抚养我们四人,是我们最亲爱的长辈,我们不怕他教训我们,就怕看到他对我们失望。结果那天师父回来,听说了这件事,不但不生气,还拍着我的肩膀说,解铃,做得对。然后又拍着容敏的肩膀说,小女侠,义气。大师兄在旁边起哄,以后让容敏做解铃媳妇吧。师父真的问容敏,你愿意吗?”
我听得入神:“她怎么说的?”
解铃别过脸,缓缓说:“她说,我愿意。后来,”他顿了顿:“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各有各的发展轨迹,很难再凑到一起,我也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
我犹豫一下说:“解铃,你是不是没看好容敏?会不会因为她的……”布低巨亡。
“癫痫病?”解铃看我。
我尴尬地点点头。
解铃摇摇头:“咱俩相处这么长时间,罗稻你还是不了解我。你觉得我如果真心喜欢一个女孩,会因为她有癫痫而嫌弃她吗?”
“不会。”我说。解铃绝对是个负责任的男人,而且他心怀宽广,看事看人的角度很大很高,他不会像世俗的人那样只看芝麻大点的地方。
解铃说:“儿时的誓言是很美丽,但它只属于那个时代。人都是会变的,环境、阅历、思考方式等等,我和容敏是不同的两条发展路线,对待事物的看法有诸多不同,价值观相差太大,何必为了童年的一个想法而执拗的拧在一起。再说我这个人居无定所,随江湖漂流,很难给女孩一个稳定牢固的家庭生活……”他摇摇头:“我身上的毛病很多,很难有女孩能包容我。”
“你还是不喜欢她吧。”我说。
“把她当妹妹。”他笑笑:“好了,该说说你的事了,你们之间怎么认识的,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一边往外走,我一边把所有的经过说给他听。
解铃听得非常认真,遇到一些细节模糊的地方还反复问询。我说完之后,解铃摸着下巴思考,他说:“这里有几个疑点。一,我为什么会陷入昏迷?听你叙述整个过程,我和凶手的气息合二为一,其实这种法术对我来说只是小儿科,绝对不会有状况,可偏偏意外就出现了,这说明这个凶手的来历和能力已经出乎了我的认知之外,连我都无法理解。”
“你在做法时,有什么感觉吗?”我问。
解铃说:“我还隐隐记得一些,非常奇妙,当我和凶手的气息合二为一时,我似乎进入一种很特别的境界,言语实在说不出来,到了另外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如果硬要形容,我脑海里迸发出的只有两个字。”
“什么?”
“太虚。”解铃道。
“你继续说。”
解铃继续道:“第二个疑点,我为什么会做出奇怪的动作,捧着你的头好像在吸气。”
“当时你完全进入了情境,应该是凶手在吸气。”我说。
解铃点头:“对,凶手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他在干什么?”
我说:“他当时好像特别陶醉,捧出死者的头颅,不停地吸气。我怀疑死者的奇特死状会不会和凶手的这个举动有关联。”
“你是说死者的头颅无比苍老,而身体还保持原样?”解铃问。
“对。”
解铃若有所思:“有点意思,难道凶手能够吸收死者的阳气?可为什么姚国琛要杀自己家人,他如果真的这么邪门,武力又这么高,完全可以杀别人。可是这么多天,这种奇怪死状的死者只有他们这一家子,再没有第二个类似的案例。”
“会不会是他家里人的阳气已经够他用的,没必要再杀别人?”我推理。
解铃摇摇头:“不好说啊,这里存疑,这个疑点有可能就是揭开凶手身份的关口。还有第三个疑点,姚国琛的调查来看,这个人就是普通商人,秃顶外加将军肚,据他朋友说,他平时出来进去全是坐车,上楼都喘,前些年检查过身体,什么高血压高血脂脂肪肝前列腺,基本上富贵病他都得了。可从你的描述来看,他的武功很高,而且身形利索,容敏居然都不是他的对手。这里就怪了。”
“你怎么想的?”我问。
解铃说:“有两个可能。和容敏过招的这个男人,从始至终你们也没确定他的身份,是不是姚国琛也是猜测,很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姚国琛已经遇害了。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顿顿说:“姚国琛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他说到这里,我隐隐想到一个细节,可怎么追忆也回想不清楚。
最后解铃道:“要对付他,你的鬼面杵很可能是最重要的法器,收好它,我们能用到。”
我们走出菜市场,分道扬镳,解铃大病初愈要回去养一养,我们约定明天碰头,商量下一步行动计划。
这一天经历太多,到现在我还没缓过来,一路琢磨着,回到了家。进家门,看到阳台上喵喵师父正在睡觉。天很好,阳光明媚,阳台暖暖和和,喵喵师父趴在窝里,沐浴在阳光中,睡得这个香啊。
看着它,我真是羡慕,这猫当的真够潇洒,想玩就玩想睡就睡。
我没打扰它,蹑手蹑脚经过客厅准备回屋。忽然喵喵师父小鼻子动了动,胡子颤了三颤,缓缓睁开猫眼,眯缝着眼看我。
我赶忙做个手势,示意它继续休息。
喵喵师父从窝里爬出来,一纵身跳了过来,耸动着鼻子,在我身上闻味。闻着闻着,脸色变了,喵喵地说:“罗稻,你上哪鬼混了?”
“怎么?”
喵喵师父十分严肃地说:“你身上怎么会有一股死气?!”
我大吃一惊:“什么死气?”
“你是不是和死人打过交道?死气这么重,幸亏你是金刚身,要不然早就被阴煞之气给拿住了。”喵喵师父说。
我顿时明白过来,在配合解铃作法的过程中,我模仿的是死者,躺在浴缸里。当时确实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身后爬了一层黑色的藤蔓,有种很深的冷意。
喵喵师父让我蹲下来,它趴在我的身上,用小鼻子不停地闻着我的脸颊。这只猫离我这么近,还真有些不舒服。
喵喵师父严肃地说:“到你屋里,把窗帘都拉上,再准备两根蜡烛,一个香炉。”
这些东西家里是常备的,喵喵师父以前说要和解铃一起配合工作,前期准备东西要细致和全面。所以家里有个小仓房,里面堆满了类似的东西,什么蜡烛香炉无烟香,应有尽有。
我回到自己屋里,把窗帘拉上,光线顿时黯淡下来,厚厚密密的窗帘把阳光挡在外面。
喵喵师父让我面对白墙,一左一右摆下蜡烛,然后点燃,墙上幽幽地闪出两个淡淡的光圈。
按照它的指示,我又把香炉里装满了小米,然后拿出五根无烟香,小心翼翼插在香炉中。再把香炉摆在两根蜡烛的中间。
这面白墙前,就形成了一个微型的法台。
喵喵师父让我坐在香炉的后面,它表情严肃,来回溜达,似乎在等待时辰,它要帮我拔出体内的死气。
第九章猛犬
时辰到了,喵喵师父让我盘膝打坐,聚精会神,不要想其他的。它在地上转了转。一双猫眼眯缝着看向燃烧的无烟香。
无烟香不会冒出烟气,但是味道很大,空气中荡漾着腻人的香味。这股香味顺着鼻子往里钻,不知怎么,我搅得心神不宁。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坐也坐不住,始终无法进入那种宁静的状态。
此时,我正面向白墙。因为角度关系看不到喵喵师父,这只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凭空消失了。屋里因为遮挡了窗帘,又阴又暗,压得人心里难受。
就在这时,忽然头皮一麻,像是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趴在我的头上。这个变故发生太快,我吓得头皮一炸,二三秒后才反应过来,是喵喵师父跳到了我的头顶。
它趴在我的脑袋上,喵喵叫了两声,伸出小爪子指着对面的白墙,喵里喵气地喊了一声:“咄!”
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我的身体往外爬,我不敢动一下,用眼角去瞟。这股黑气犹如蛇一般蜿蜒,从身体里游出来,然后爬上对面的白墙,居然形成了一幅极为抽象的黑色画面。
我咽着口水,呆呆地看着这幅画面,喵喵师父也没有出声。和我一样聚精会神看着。
画面不是固定的,犹如一滴黑墨点进了清水,逐渐扩散扭曲,画面在不断地游移变化,形成各种似是而非的图像。
“出来了!”喵喵师父叫了一声。
我惊讶地看到,墙上的黑画在变化中居然逐渐成形,能看出是什么东西。
黑气形成的图案很像是两个人。他们都是侧面像,墙上只有黑白二色,所以人物像看上去,有种极为简约而传神的迫人之感。
其中一个人能看出是女人,长长黑发,脸庞线条很柔和,可此时的她正在尖叫。她张着大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头发似乎散乱起来,虽然是侧面黑影照。但她散发出来的恐惧和绝望,让我看的心都要炸了,充满了极强的负能量。
她之所以如此惊恐,是因为正在盯着对面的另一个人。
对面的这个人更诡异,脸又瘦又长,似乎长着一张驴脸,他的两只耳朵发尖,有点像电影里的精灵。这个人把头后仰出一个角度,鼻孔朝天,能感觉出他的表情十分沉迷。就像吸什么吸嗨了,抬头看天,喊了一声爽。
这两个人的中间,是驴脸人的双手。他正捧住这个女人的脸。这幅画表达的就是,一个怪人正在捧着女人的脸,嗨到极点,而这个女人在恐怖尖叫,充满了死亡的绝望。
看到这一幕,我似曾相识,正回想着,墙上黑气形成的图案又变了。
女人的脸逐渐形成无数的黑条,被怪人吸到了鼻子里,怪人嗨的不得了。而女人的面容却在缓慢地苍老,褶子出来了,脸颊收缩,头发脱落,不多时变成了一具骷髅。
我猛然想了起来,我和解铃在凶案现场模仿杀人的过程,当时解铃和凶手的煞气合二为一,他把我当成了死者,捧着我的脑袋就在那不停地吸,和墙上这幅图案正好对应上。
如果说凶手是姚国琛,他当时正在做什么?我正出神的想着,突然喵喵师父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想什么呢,一分神就没了。”
我再看去,墙上的黑气已散,而无烟香也烧到了最根部,白墙上空空如也。
喵喵师父跳下来,喵喵叫着:“把东西收拾收拾,跟我过来说话。”
我从地上站起来,双腿酸痛,把香炉和蜡烛收拾好,重新打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整个屋子暖洋洋的。
我把窗户打开,放放屋子里的味道。来到另一个屋子,喵喵师父趴在地板上,懒洋洋地说:“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喵喵师父可是高人,我赶紧把过往的经历细细说了一遍。
喵喵师父开始还打着哈欠,听到后来,一骨碌爬了起来,它倒是没打断我,而是聚精会神地听着。直到我说完,它急匆匆地道:“那个叫容敏的女孩在哪?”
我说得嘴都起沫了,以为它能对凶杀案提出一些建议,谁知道它最关心的居然是容敏。
我没好气地说:“在一条菜市场后面。”
喵喵师父转了两圈,慢慢趴在地上,舔了舔猫爪,愣愣地出神,似乎在想什么。好半天才道:“她,她还好吗?”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我问。
喵喵师父的猫眼茫然地瞅着远处的焦点,点点头:“有些渊源。行啊,她好就好。说说这件案子吧,里面有个细节你发没发现?”
“啥?”我问。
“有两个细节,单拿出看不出什么,而要联系一起,就有点意思了。”喵喵师父说。
我洗耳恭听。
喵喵师父和解铃的思维角度不同,他们的意见可以互相比较参考。
喵喵师父说:“第一个细节,解铃和凶手阴煞合体的时候,你曾经看到解铃的身后出现了一只狗的影子。”
我点点头:“说狗有些不太确切,更类似于一种猛犬,非常狰狞非常凶恶。这个影子一直附着在解铃的身后,等到我拔出鬼面杵的时候,影子就消散了。”
“第二个细节,”喵喵师父说:“你们和姚国琛狭路相逢,容敏和他过招,你曾经看到这个姚国琛的身手很诡异,非同寻常,他横在空中的姿势特别像一只猛兽。”
“对。”说完我猛然醒悟:“你的意思是,姚国琛和那只莫名的狗影子有联系?难道他是狗精?”
喵喵师父摇摇头:“现在无法确定。姚国琛攻击时的行为不像人类,或许解铃说得对,他是被什么给附身了。哦,对了,你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告诉它,解铃让我明天过去,商量下一步行动。
喵喵师父叫了两声:“这些天太无聊了,就陪你们两个小鬼玩玩,看来对手很强大啊,没有我的帮助,你们搞不定,明天叫上我。”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我叫上喵喵师父一起到解铃家里。
解铃已经恢复了健康,气色不错,把我们引到客厅上座。喵喵师父第一次来解铃家里,上下打量,它真不客气,朝着主位一窜,上了太师椅,像模像样坐下来。
解铃笑:“我就想到了喵喵师父能出山,老将出马必然一个顶俩。”
喵喵师父闷哼一声:“解铃,你小子够坏的,为了让我老人家出山,故意留着罗稻体内的死气不驱除。他顶着一身死气回家,我肯定会出手帮他,然后他再顺理成章说了你们的经历,这样我就能出山了。”
解铃哈哈大笑:“喵喵师父看你说的,我好像是个多坏的坏人一样,我其实没那么有城府,就算有些许小手腕,在你老人家眼里也不够看。”
喵喵师父哼哼两声:“谅你这个臭小子也不敢在我门前耍大刀。事情我都知道了,罗稻,告诉解铃我们昨天的推论。”
我把喵喵师父关于姚国琛和猛兽之间有联系的推理说了一遍。
解铃严肃起来,他说:“这件事我考虑过,但姚国琛的状况非常奇怪,既不是狗成精,也不像是狗精附身。我有种很强烈的感觉,现在的姚国琛已经不是他自己了,这个人有着我们想象不到的背景。”
“不能任由这个人在外面晃悠,他随时可能再杀人。”喵喵师父说:“他好像能通过杀人获得什么力量。”
我想起白墙上黑气形成的图案,女人被凶手吸食,迅速衰老。布亚欢亡。
解铃说:“现在要找到姚国琛有两个办法,一是到凶杀案现场的屋子,咱们再模拟一遍昨天的流程。姚国琛昨天突然现身,很可能是感知到了我的做法,如果再做一次,他或许还会来。”
“另一个办法呢?”我问。
解铃说:“找容敏。她不是说有个猥琐男总是偷窥她的闺蜜吗,这个猥琐男曾经秘密和姚国琛碰过头,我们去拜访拜访他,从他嘴里掏出实情。”
牵扯到容敏,气氛就变得有些古怪了。解铃和喵喵师父都认识这个女孩,而且看样子各有各的缘法,非常奇妙。
解铃和喵喵师父互相看看,竟然都不拿主意,一起瞅向我:“罗稻,你说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这个容敏说话那么愣,那么不给我留面子,好,我也要看看你的笑话。解铃和喵喵师父同时出现在你的面前,看你怎么办?
我嘿嘿笑了两声:“到凶案现场实在危险,而且引凶手出来的几率不高,很可能姚国琛已经有了防范。我们去找容敏吧,对手太强大,大家互相协助嘛。”
第十章可怕的人
解铃和喵喵师父脸色都怪怪的,他们没有反对,附合我道:“这次听罗稻的,就找容敏。”
他们两个好像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去见容敏。而是借我的口,好有个台阶下。
我们出了解铃的家,打车去容敏那里。没多长时间就到了那处菜市场,下出租车,喵喵师父说:“解铃。你也应该买辆车了,到处奔波没车太麻烦。”
解铃盯着容敏住的居民楼出神,应和道:“哦,是该买了。不过,我的朋友多,仇人更是不少。我怕哪个坏小子半夜用钥匙划车门。”
解铃虽然是玩笑之语,但也委婉地说明自己没买车的原因。他的工作游走在阴阳之间,接触的都是非常人领域,讲究的是悄无声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如果开个车。走到哪都相当于竖个招牌,我解铃来了,你们快跑啊。
我们二人一猫进了楼,解铃和喵喵师父都有些紧张,动作僵硬。我暗暗发笑,这一人一猫算是遇到天敌了。
到容敏的家门口,解铃做个手势,示意我敲门。
我吸了口气,走上前“哐哐”敲门。不多时听到里面有脚步声,门开了一条缝隙,露出容敏的半张脸。女孩脸色煞白,面无血色,看见我就皱眉头:“是你。我不是说了,我们以后不相往来吗?”
她连事情都不问,直接就要关门。
喵喵师父忽然窜过来,趴在门上,抵挡住门的闭合。容敏不高兴了:“你们干什么,怎么还带着一只猫?”
喵喵师父看着她,胡子颤了几颤,轻声说:“阿苏纳尔。”布丽有才。
容敏猛然呆住,她不再关门。深深看着喵喵师父。她嘴唇颤抖,眼圈红了,颤着声音说:“你会说话吗?你叫我什么?”
“阿苏纳尔,是我。”喵喵师父声音哽咽一下:“我是你的父亲。”
容敏怔怔看着它,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容敏的哭完全是发自内心,无声的抽泣。她擦擦脸上的泪,摇摇头:“我不管你是谁,你赶紧走吧。”
说着就要关门,解铃从后面走过来,一把扶住大门,说:“师妹,开开门让我们进去,有正事要和你商量。”
容敏看看我们,不再坚持,转身回到屋里。解铃暗暗舒口气,把门推开,我们走了进来。
我悄声对喵喵师父说:“你怎么是她的爸爸呢?”
喵喵师父声音发颤:“我有一世的前世,就是在波斯做铁匠,容敏就是那一世我的女儿,她那时候的名字叫做阿苏纳尔。昨天你一说这些事,我马上就明白了,她就是我的女儿!我对不起她,作为父亲,亲手把女儿送进了火炉里。”
容敏没让我们进内室,她胳膊上的伤没有好利索,强咬着牙从里屋搬出两把凳子,解铃赶紧过去帮她。
容敏看着他笑笑:“师兄,那天不好意思,为了救你,情急之中才说的那句话,我是你的那个。”
解铃坐在板凳上,显得有些伤感又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喃喃道:“没事。”
解铃也有弱点,他不太擅长处理男女之间的情感。表面上他和身边的女孩嘻嘻哈哈的,幽默风趣,有的时候还有点厚脸皮,可真正到了感情上,他显得非常拘谨和无措。
容敏看看解铃,又看看喵喵师父,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又是你!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了,你只会给我带来麻烦。”
解铃赶紧说:“师妹,这次来找你,是求助来的。”然后他把关于姚国琛的事情以及我们的想法说了一下,最后道:“希望托你的关系,我们能找到那个宅男,他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容敏摆摆手:“你们稍等一下。”她到里屋打电话。
看她走了,喵喵师父窜到解铃的身边,严肃地说:“你以后不要伤害她。”
解铃苦笑:“你看你说的,容敏是我师妹,我们一起长大的,我怎么可能伤害她。”
喵喵师父一向世外高人的姿态,可现在显得非常焦躁,它在地上不停地转圈,猫眼中居然是深深的伤感。
“那一世她还是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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