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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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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师父一向世外高人的姿态,可现在显得非常焦躁,它在地上不停地转圈,猫眼中居然是深深的伤感。
“那一世她还是我女儿的时候,是我记忆里最开心的一段时光。日子虽然苦点,可我们父女相依为命,其乐融融。自从她死了之后,我整个人都崩溃了。”喵喵师父动情地说着。
“毕竟过去一千年,依你的修为,居然现在还没有放下。”解铃道。
喵喵师父掉了眼泪,猫眼里居然挤出豆大的泪珠,趴在地上用前爪擦着眼睛。它摇摇头:“我以为自己超脱了,以为那都是身外之物,可今天看到女儿,情关一时过不了。”
我和解铃没有说话,一起看着喵喵师父。
这时传来抽泣声,容敏不知何时走到门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擦着眼泪。
喵喵师父充满爱怜地看着她。
容敏擦擦眼泪,眼睛红红的,没有理会喵喵师父,径自说:“我给闺蜜打电话了,我们现在去她那里,那个猥琐男应该还在。”
我们从她家出来,去容敏的闺蜜家里。
路上的气氛非常沉闷和尴尬,容敏不和我们三个交谈,她甚至都避免和喵喵师父有目光上的接触。喵喵师父显得无精打采,始终垂着头。
容敏的闺蜜叫凌琳,长得确实挺漂亮,个头不高,非常乖巧,有点小鸟依人的意思。
她自己一个人租住着一室一厅的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进屋都能闻着淡淡的香气。整的我都不好意思坐,生怕把家里弄脏了。
凌琳非常热情,给我们端上茶水。
容敏对她介绍我们,说我们都是高人,是来帮助她抓猥琐男的。说到这,凌琳都快气哭了,撅着小嘴说:“那个男人真过分,直到现在还时不时偷窥过来,要不是容姐让我冷静,我早就报警了。如果过段时间还这样,我要考虑换房子。”
解铃站起身,走到窗边。
虽然是白天,凌琳卧室还拉着粉红色窗帘,她现在是真害怕了。解铃来到窗户的死角,轻轻掀开窗帘一道缝隙,往对面看。
凌琳站在他的旁边,用手指着:“就是那一户。”
我也赶紧凑过去,喵喵师父跑到我们的脚边一起看。凌琳好奇地看着它,弯下腰想去抱它。这一弯腰,我鼻血差点喷出来,她穿着家居服,里面一对小白兔呼之欲出。
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去抱喵喵师父,它居然还不愿意,呲着牙喵喵叫着,凌琳不敢碰了,嘟囔着说:“这只猫脾气好大。”
小区里都是高楼,楼和楼之间的距离比较近,凌琳住在七楼,对面楼的那户人家住的就是猥琐男。现在能看到他家的阳台,阳台后面便是猥琐男的卧室,拉着厚厚的窗帘,帘子微微飘荡,给人感觉,有人藏在后面。
解铃表情凝重,说:“有古怪,有股不寻常的感觉。”
“怎么办,师兄?”容敏问。
解铃沉思一下说:“最好能把他引出来,实在不行,就直接去他家里陌生拜访。”
我说道:“这好办,那臭小子不是偷窥凌琳吗,让凌琳把他引出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凌琳掐了我一下,瞪着眼说:“你怎么这么坏,我才不干呢。”
解铃道:“不能让凌琳上,很危险。我们直接拜访他,看看他什么路子。”
商定好了,凌琳在家等着,我们几个人和喵喵师父一起到对面的住宅楼,来到七楼,到了猥琐男家的门口。
我走上前摁动门铃。
摁了半天,里面没有反应,也不知家里有没有人。
“敲门。”容敏对我说。
得,这里面我辈分最低,活该给你们跑腿打杂。我抬起手,没有好脾气,“哐哐”砸门。
好半天,没有声音,解铃轻轻做了个口型:“如果没人,我们就开锁进去。”
又敲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了,解铃摸了摸锁眼,准备打电话找人开锁。
就在这时,里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全身莫名一凛,知道来了。
脚步声渐近,门锁响动,门开了一道很窄的缝隙,从里面露出一张脸。
这是个男人,衣着极其古怪,大热天的又是在家里,他居然戴了一顶黑色帽子,帽檐上绣着二战德国的十字标记,不但如此他还戴着一副深茶色的墨镜。镜片很大,挡住了几乎半张脸。
这张脸很白皙,不过有些埋汰,胡子拉碴的没有打理。这个人一出现,我莫名地感觉一股黑色的寒气散发出来,浑身汗毛乍竖,眼前这个人实在让人渗得慌。
第十一章古董店
“你们干什么?”猥琐男问。
我敲的门,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容敏挤过来,指着他说:“你是不是往对面楼偷窥了?”
猥琐男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
“我警告你,”容敏道:“你如果再偷窥人家女孩。我们就报警。”
“你爱报就报吧,”猥琐男骂了一声:“煞笔。”说着就要关门。
就在关门的瞬间,忽然他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本来非常恼怒,突然平静下来。整个人的气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对着我问:“你是谁?”
“我姓罗。”我说。
“不,我说的是他。”猥琐男伸出手指向我的身后。
我转头看,他指的人正是解铃。解铃笑眯眯问:“你认识我?”
猥琐男的表现很奇怪,他微微侧头,就像盲人在用耳朵来听这个世界,他点点头:“就是你。找到你了!”
我们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哐”一声大门关上了。
从楼里出来,解铃若有所思:“这个人很有问题,他好像对我特别看重。师妹,凌琳和物业的关系怎么样,叫上她一起到物业打听打听。”
叫出凌琳,我们到了物业。凌琳这个女孩心很善,有时候到物业去办理事务,都会带一些小食品给工作人员吃,物业还养了一些小区里遗弃小猫小狗,凌琳没事买猫粮狗粮给这些小动物吃,大家都认识这个女孩,彼此很熟悉。
接待我们的小伙子,听说凌琳打听对面楼那个猥琐男。马上说道:“哦,他啊。知道。这小子叫王永福。是个标准宅男,平时足不出户,听说就在家里打游戏上网什么的,也不接触社会,嗨,谁让人家有钱呢。”
我们聚精会神听着。
“听说他家是本市老坐地户,”物业小伙子说:“他爸活着的时候好像是做什么买卖的,挣钱买房子,家里有四五套房产,除了他现在住的,其它都租了出去,光是一年的租金就够这个王永福吃喝玩乐了。”
“哦,他现在自己独居?”解铃问。
小伙子说:“不,他和他妈妈住在一起。你们想想他一个宅男也不怎么出门,吃喝拉撒什么的肯定得要人照顾。这小子是个混蛋,平时对他妈像暴君一样,说骂就骂,抬手说打就打,前几个月他和他妈好像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他对待他妈就跟仇人似的,在楼前草爹草妈的骂,当时一群人围着看。后来他妈就坐在小花园里哭,哭了一晚上。唉,好不容易养个儿,结果养出个白眼狼,这叫什么玩意。”
“一个人连孝都不懂,那可是真够混蛋的。”容敏冷笑。布帅协亡。
“他妈看见他,就像老鼠看见猫。”小伙子忽然声音低下来,神秘地说:“我也是听说,听说这小子小时候就不是个东西,要买什么手办,他妈不给钱,他就掐他妈的脖子,摁到墙上扇嘴巴子。然后爬上藏钱的大衣柜,把上面顶棚踹掉,跳进衣柜里把钱包翻出来。现在他长大了,狼不但会呲牙,还会吃肉了。他妈也是上辈子欠他的,就这样还是和儿子一起住,就为了照顾他。”
解铃疑惑:“他妈妈现在在哪?”
“怪就怪在这。”小伙子说:“已经很久没人看到他妈了。好像在我印象里,就有一个来月没看到她了。他妈妈参加了小区里的广场秧歌队,后来在那小子的强烈干预下,便退出了,不过也认识了组织里一些同龄的朋友。前两天我们大家还聊呢,都说很长时间没看到他妈妈了,不知道这人去哪了。大家猜测,可能是他妈实在忍受不了,搬走了吧。”
我们面面相觑,凭直觉感觉这里有问题。
从物业出来,让凌琳先回家,我们没有外人,喵喵师父抽抽鼻子说:“不知你们闻没闻到,那个猥琐男的家里有一股怪味。”
容敏和喵喵师父有很深的芥蒂,喵喵师父说话的时候,她不吭声,拒绝和喵喵师父交流,甚至包括眼神上的。
喵喵师父说完,容敏闷哼了一声,气氛有些尴尬。
解铃赶紧道:“我也闻到了,是臭味。”
我猛然想到:“会不会是尸臭?他妈妈已经……”在我想象里,这个猥琐男王永福的妈妈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他的家里。这个宅男可能是躲避社会,有社交恐惧症,他妈死了就死了,尸体一直没动地方,秘不发丧。
喵喵师父摇摇头:“不是尸臭,我能闻出来。那股味道很特别,有点像空气很久不流通了。这个人非常古怪,一定要盯紧他,很可能他和姚国琛都属于一种人。”
正说着,忽然它停下来,伫立在原地,抬起前爪,看着不远处:“那里是什么地方?”
我和解铃对视一眼,我们对这里不熟悉,只有容敏知道。可容敏置若罔闻,根本就不搭理喵喵师父,她说:“猥琐男我自会盯着,有事通知你们,我回去了。”
解铃赶紧拦住她:“师妹,喵喵师父问你呢,那里是什么地方?”
容敏咬着下唇好半天才说:“小区后面是古董一条街。”
喵喵师父舔舔爪子,说:“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容敏不和它对话,转身就走,解铃愁着眉拦住她:“师妹,这是何必呢,千年以前的事情现在再纠结也没意思。这样吧,你领我们去看看,喵喵师父要去那地方,肯定有它的原因。”
喵喵师父抬起前爪,像人一样捧着爪子前后作揖,眼神中是恳求之色,那模样相当可怜。
容敏红着眼圈,别过脸不去看它。
解铃拉着容敏:“走吧,带我们转一圈。”
容敏就这么半拉半拽的,跟着我们一起出了小区。顺着古巷走进去,后面出现一条街道,两旁是卖古董古旧器物的老铺子。今天是周末,天也好,来来往往的游客不少。
喵喵师父在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嗅,小鼻子不停耸动。走着走着,它停在一家古董铺子前,喵喵叫着,眼神中有渴求之色。
我们互相看了看,实在不知是什么意思,只能顺从它走了进去。
这家店面积很大,能看出老板非常有钱,里面玲琅满目,前面是销售厅,后面是一排排古董架子,有瓷器有铜器还有唐三彩等物,墙上更是挂着数张淡墨山水,布置得古香古色,非常有特点。
老板是个穿着文化衫的光头大汉,留着络腮胡子,一脸横肉,看上去不像开古董店的,更像是个街头老流氓。此时铺子里没客人,他正在和一个年轻人坐在茶案旁喝茶,旁边站着一位穿旗袍的南方姑娘,五官精致秀气,正在伺候茶道。
两人一边喝一边侃,光头大汉手里拿着一把竹扇,不停开合,说到兴处还抚掌大笑。
看我们进到铺子里,这光头大汉不但不喜迎贵客,反而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觉得我们破坏了他的雅兴。也是,古董铺子一般很少接待散客,大部分人进来都是瞅稀罕看热闹的,真正的买主都是固定老客户。
那年轻人回过头看,“哈哈”笑了一声:“这不是解铃吗?”
解铃一看到他就皱眉,还是打招呼说:“丁军,你好。”
丁军这个人以前听解铃说过,他是廖警官带出来的徒弟,非常聪明,现在已经做到刑侦大队的骨干了。丁军和解铃有很深的矛盾,主要原因就是两人的价值观不合。丁军根本不信神鬼,看解铃就像是神棍,对于师父廖警官找解铃办案,完全嗤之以鼻,从来不给解铃好脸色看,现在两个人居然在这种场合下碰面了。
解铃看着喵喵师父,眼神很复杂。我能解读出来,他怀疑喵喵师父这个狡猾透顶的老东西,把我们诳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解铃和仇家见面的。
丁军哈哈笑:“老鲁,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朋友叫解铃,你猜他是干什么的?”
那个叫老鲁的光头汉子,上上下下打量解铃。
解铃穿衣服不讲究,军绿裤子挎着包,那模样就跟修电门似的。老鲁呵呵笑:“干工程的吧。”
丁军笑得更开心了:“告诉你,他是抓鬼的,哈哈。”然后对着解铃说:“你还真是好雅兴,我师父就因为相信你,捣鼓你们这些破事,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倒好,跑来看古董,游山玩水。”
这小子真是口臭,我气恼至极,他怎么把廖警官的事强压到了解铃的身上。
解铃很有涵养,笑笑说:“陪朋友来的。”
作为古董店的老板,光头大汉老鲁是个老江湖,他没说什么,仔细地观察我们。我们三人,两男一女,还带着一只猫。从穿戴上看不是有钱人,非常怪异的组合。
“你们要买什么?”他问。
喵喵师父坐在地上,抬起前爪,开口说了话:“我们要买你店里的一把刀。”
第十二章陷入绝境
喵喵师父开口一说话,老鲁顿时懵了,张着大嘴说不出话。伺候茶道的那个南方姑娘更是吓得差点把水壶摔在地上。
“这只猫会说话?”老鲁好半天才说道:“我活了四十七岁,从来没见过猫会说话的。今天开眼了。”
丁军也非常震惊,他深吸口气道:“解铃,你这个人神神鬼鬼,这只猫为什么在你的手里就会说话,你到底对它做什么了?”
喵喵师父焦躁地“喵喵”叫着。一纵身跳到老鲁的面前:“刀,我们要买刀。”
老鲁还真行,没吓得不敢动弹,居然敢和喵喵师父对话:“刀?我铺子里有的是。”
他带着我们来到后面的古董架子,上面玲琅满目挂着各式各样的刀。老鲁介绍说:“我这个人最爱搜集兵器,尤其喜欢刀。你们看看吧,什么朝代什么样式的我基本上都有,你们喜欢哪一把?”
玩古董的人都挺信神鬼玄学的。喵喵师父说人话,对老鲁来说那就是神迹,他顿时收起对我们的轻视之心,有些诚惶诚恐。
喵喵师父来到古董架子前,扫了一眼,摇摇头。
奇怪,它到底要买什么刀?
容敏脸色苍白,她对解铃轻轻说:“我的那把刀就在这里,我感应到了。”
我明白了,他们说的刀,正是她前世用生命打造的那把波斯弯刀。没想到,这把刀历经千年,辗转流离。居然会如此机缘巧合地落在这里。
果然喵喵师父说着:“我们要的是一把波斯弯刀。”
“那可是稀罕物,可贵啊。”老鲁打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不多时。捧着两把波斯弯刀出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刀,刀身很长,外面的刀鞘形如弯月,把手古香古色,看上去就让人爱不释手。
解铃问容敏:“你的刀在这里吗?”
容敏没说话,轻轻摇摇头,她情绪很差,不看不问,径自走到一边的椅子上休息。
喵喵师父抬起头,喵里喵气地说了一句:“都是假的。”
老鲁面子有点挂不住:“你们也就是在我这里能看到波斯弯刀,这种东西不是专业人士根本不会收藏。”说着,他“嚓啷”一声扒开刀鞘,露出里面古朴的刀身。波斯弯刀形状古怪,像是一条有生命的鱼,刀身遍布纹理,我看得眼馋,心想要是有这么一把挂在家里绝对提升逼格。
谁知喵喵师父看都不看,一个劲地说:“假的,假的。”
解铃道:“老板,我们眼拙看不出个真假,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买刀就是为了这只猫,它如果不喜欢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还有没有真刀,拿出来看看,别藏着掖着。”
老鲁摸着光头说:“朋友,你看你们怎么说话的,这要传出去我的买卖还怎么做,我的刀都是真刀。”
“你的刀都是真刀,但喵喵师父不喜欢啊。”解铃说:“还有没有了?”
老鲁眨眨眼说:“好!今天就冲这只猫,我也算结个善缘,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他又钻进那个小仓库,小心翼翼又捧出一把弯刀。这把刀相当贵重,居然用红色绒布包裹。老鲁把外面绒布打开,露出了金光灿灿的刀鞘,这柄波斯弯刀一看就是气势非凡,确实是好东西。
他握住刀把,轻轻一拉,一股寒气散了出来。
谁知喵喵师父说了一句:“这也是假的。”
丁军在旁边看着,笑得肚子疼,呲着牙说:“老鲁啊,这帮人就是来捣乱的,也就你脾气好陪着他们玩。”
老鲁面子挂不住:“我说各位你们到底买不买,不买的话请便吧,别真的假的胡说一通,你们懂吗?一群毛孩子。”
喵喵师父挺起身子,用鼻子嗅了嗅,表情有些神往:“在你的卧室床底下。”
老鲁真是懵了,喃喃自语:“床底下?你们等着。”他急匆匆从后门出去,没了影子。
丁军自顾自喝着茶水,颇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逗喵喵师父:“你怎么会说人话呢?”
喵喵师父说:“我不但会说人话,还会办人事,总好过虽然是人,可不说人话不办人事。”
丁军哼哼笑笑,抿着茶,不言语。
这时,后门帘子一挑,老鲁急匆匆回来,手里拿了一把残破的小刀。这把刀比先前拿出的那些刀短了近乎一半,像是一把匕首,刀鞘全是灰尘,破烂不堪。老鲁随手拔出,刀身也灰蒙蒙的,看上去粗制滥造。
他一拿出来,容敏的目光就紧紧落在这把刀上,眼角竟然渗出泪水。
喵喵师父一纵身跳上桌子,轻轻用前爪把这把刀抱在怀里,它也掉泪了。
它这样的表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也没人敢动它,包括老鲁和丁军,一直目不转睛盯着这只猫。茶道的南方女孩早就吓傻了,早已不会发声。
气氛十分凝重,我看出来了,这把刀就是我们要寻找的。解铃问:“老板,这把刀是怎么来的?”
老鲁看着喵喵师父,不知脑子在想什么,估计已经震撼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我到印度玩的时候,在一个破烂市场的地摊上买的。当时买了一堆东西,那摊主说我照顾他的生意,又搭了这把刀。这刀拿回家没什么用啊,钝得要命,裁纸都不够格,我就随手扔到床下了。”布帅乐弟。
解铃道:“我们想买这把刀,你看价钱怎么算。”
老鲁沉吟一下:“算了,算什么钱,我说过当是结善缘了。我不懂这把刀的价值,在我手里跟废铁一样,你们喜欢就拿去吧。”
喵喵师父也不客气,抱着刀纵身跳到地上,猫本来没什么力气,抱着这把刀步履蹒跚,一步一步爬到容敏面前,抱着刀给女孩递过去。
容敏别过脸不去看它,可早已哭的稀里哗啦,不停抽泣。
我们看着这一幕,也没法说什么,气氛很沉闷。
这时外门的帘子一挑,进来一个客人。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一人一猫的身上,谁也没留意。
那个客人背着手转转看看。老鲁走过去问:“先生,想看点什么?”
客人点点头:“好东西真不少,我先看看,可以吗。”
我无意中一瞥,看到他转到解铃的身后,突然出手如电,连半点预兆都没有,五指如钩直插解铃的后脑。
此时解铃正看着容敏,表情伤感,没留意那么多,几乎就是瞬间,那人的五指就到了。
我反应极快,也是急眼了,照着解铃的屁股踹了一脚。解铃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向前跑了两步,堪堪躲过那人的致命一抓。
那人的出招没有丝毫凝滞,出手以前好像就做了打不中的准备,他迅速变招,突然朝着我来了。五根手指头如鹰爪一样,透着阴气寒风,直插我的面门。
我手里正拿着一柄波斯弯刀,情急中抽刀去挡。那人的爪子和刀身相碰,“铛”一声脆响,波斯弯刀居然从中折断,好像一辆重型卡车撞在我身上,把我从屋里居然打到了外面的大街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断刀,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个人偷袭解铃然后再击退我,不过就是瞬间,可能也就一秒都不到,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我赶紧爬起来,撩起帘子进去,屋里已成一片狼藉。古董架子倒了两个,砸的满地都是瓷器脆片,铜钱和一些小型器具全都散落在地。
老鲁受了重伤,上半身鲜血淋漓坐在墙角,不停地大口喘气。南方姑娘守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而那个神秘的客人站在房间中间,居然把解铃、容敏、丁军和喵喵师父都逼到了最里面。客人背着手,不动如山,气势非常,把几个人的去路全部堵住。
我从门里进来,那人背对着我,我看到对面解铃他们的脸色很难看,对这个人非常忌讳。
没想到局势会变成这样,刚才我撩帘子的声音,那人肯定听到了。果然,他转过头看我,表情僵硬,像是一块石头。他突然出手,这次我躲不了,被他抓个正着,他猛地把我往里一甩,我连滚带爬到了解铃他们身边。
我摔的浑身生疼,问道:“他是谁?”
解铃紧紧盯着这个人,说:“他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凶杀案嫌疑人,姚国琛。”
我大吃一惊,心怦怦乱跳,没想到他居然敢主动现身。
姚国琛走到门口,把外面的大门关上,然后随手又拉上了窗帘,屋里顿时阴下来。他咯咯笑:“今天我不找别人的麻烦,只要一个人,就是你。”他用手一指解铃:“只要你跟我走,其他人就会活下来,要不然我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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