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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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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种解释是,佛陀回答,你就这样降伏住了自己的心。什么意思呢,当长老须菩提问佛陀,我怎么降伏自己的心。就在这一刻,他就已经降伏住了自己的心。在这一刻,他全神贯注地发问,精神集中,并且忘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个问题上,不知不觉中,心就这样被降住了。
佛陀讲众生相,其中有一相为我相。如果没有“我”的概念,自然也就不会有痛苦和快乐,说白了就是别拿自己当回事,别把自己当盘菜。只要破除我相,痛苦妄心自然无从下手。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若有所悟。就在这个时刻,我猛地打了个激灵。我忽然发现一个颇为诡异的情况,就在刚才我琢磨这段话的时候,竟然不烦恼了!我也降伏住了其心。因为刚才,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这老喇嘛上,内心的痛苦无处落脚,它们立即遁于无形。
我重新坐回洞窟,仔细思索,看来这一切完全就是自己吓自己,不去想自然没烦恼,想了烦恼自生。不管你想不想,客观世界都放在那里,自我运转,自生自灭,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虽然想通了这一点,但我心里还是没着没落。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我没有去看,在脑海中自动脑补了一个画面,老喇嘛手里那根长棍的棍头挂着铃铛,现在他正在摇动铃铛。
铃铛的声音很清脆,如空谷滴水,我竟然不知不觉进入定境,脑海中观照出一幅奇异的场景。
周围一片黑暗,只能看到黑黢黢的山脉,我不是人的形体,可能就是一阵风,在山脉中吹荡不知归来路。耳边响起铃声,远似天边,又似乎就在眼前,我知道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追寻这股铃声。
飘着飘着,我终于看到了光亮,翻过一道山脊,我看到下面是一座宫殿,气势威严,宫殿前的广场最高建筑上悬挂着一幅青年人的画像。广场里聚集着数万大众,密密麻麻,人山人海。所有的人都在山呼海啸,对着画像发着誓言。
看到这幅画像我愣了,上面的青年人非常眼熟,这不就是那个乞丐老喇嘛年轻时候的形象吗。
画像上的他大概二十来岁,面色稚嫩,长得却特别帅气,是中亚那边的血统,高鼻深目,头发金黄,满眼都是锐气。
这时,我注意到广场外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菩提树,树下盘膝坐着一人。正是那位乞丐老喇嘛。他和刚才我看见的模样一样,穿着破烂,头发杂乱,手里举着棍,背后背着囊,一看就是行脚的乞丐。
他坐在树下,盯着不远处的广场上人山人海,盯着悬挂的自己年轻时的画像,古井无波,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周围有很多人走来走去,可谁也没注意这个老乞丐,恍惚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仅仅只是个幻影。
我忽然心内有所悟,宫殿广场上发生的一幕,或许只是这个老喇嘛的妄境,我竟然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他的定境之中。
如果这发生的一切都是曾经的历史,那这位仁兄还真是出身不凡,他一定是某个小国的继承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
我正想着,下一幕突然毫无征兆地变了,宫殿起了大火,到处都是拿着枪的士兵,发生了战乱,泥泞的道路上,散乱地堆放着男女老幼的尸体,有的双手绑在背后,有的被砍掉了脑袋只剩躯干。两帮人在硝烟中激烈的交火,无数的老百姓四散奔跑,还有更多的人藏在被子弹打斑驳的墙体后面哭泣。
广场上的那幅画像已经从建筑上滑落在地,被士兵们践踏在脚下,画像的脸上全是肮脏的脚印。这时,有士兵走过来,把画像撕扯下一大块,居然用来覆盖尸体,以免让自己的战友曝尸。
乞丐老喇嘛举着棍子,背着行囊,行走在枪林弹雨之间,他肮脏瘦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战斗的场面已经成为他的布景。
第四十四章终于见到了神
乞丐老喇嘛走到自己年轻时的画像前,静静看着。然后轻轻一顿手里的棍子,场景都幻化成了黑色。
宫殿是残壁断垣,满地的尸体。火已经熄了,周围看不见人影,黑烟翻滚,到处都是黑灰色的碎屑。老喇嘛站在广场中央,凝视过来,我在妄境中虽然没有身体,但依然知道他在注视着我。
他的目光很深沉,久久的凝视。我似有所动。忽然明白他是在用这种方法点化我。
所有的一切,欢呼、胜利、繁华、战斗、反叛、死亡……不过都是过眼云烟,一切如白马过隙,流过也就过了。老喇嘛的意思是,我年轻时候这么牛逼,现在还是成了乞丐,我说什么了。你就遇到这么点事,心里就过不来了?
不着我相,不为景伤,这才合乎‘道’吧。
我心念一动,从定境中苏醒,发现自己还坐在洞窟里。我推开栅栏。外面日头已经偏西,天边是昏黄的晚霞。我看到悬崖下空空的,老喇嘛已经不知何时走了。
我恍然一场大梦,心里的压抑缓解了不少。
我伸出手艰难向后翻,摸摸后背的纹身,心念一动,何苦要逃避呢。镜泰裕曾经告诉我,这个图腾带有一种很神奇的能量,集中精神之力时,借助这个图腾,可以联通神兽的世界。
我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非常激动,赶紧把栅栏关好,盘膝坐在草垫上。我想借助图腾的力量,进到那个世界看看。
镜泰裕和猼訑告诉过我,他们的神就在那个地方。
说不定我能见到神,和他聊聊。神的境界总比我高吧,现在我正是迷茫之时,急需高人指点。
我坐好,再次入定,这次观想的对象变成了后背的图腾。
我用精神力去感应这个图案,一开始没有反应。渐渐的,在迷幻之间,我似乎感觉到图腾在轻轻旋转。那些酷似日珥和耀斑的图案也开始运动,错综交错,有节奏的螺旋变化,形成了很迷离的效果,我进入了境界。
在定境中我进入的这个世界无法形容,此时此刻是我的法身,讲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的建筑和植物,所见所看的一切,都无比的精致,颜色饱和干净。美而不艳,看不出任何人工斧凿的痕迹。水磨石的墙壁几乎亮出人影,修葺的毫无纰漏,比机器还精确。休亚圣圾。
眼前的建筑又高又大,形似一座山,硬要形容,这是一座颇有古希腊风格的神庙。
我行走其间,状如蝼蚁,随便一根柱子都粗壮到可怕。庙中一片绿色,高大的藤木植物,缠绕在柱子上,形成了暗绿色的墙壁。此时,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看着地面,磨得铮亮反光,我看见了自己。
此时的我没有确切的形象,像是一团黑色的影子,我知道这是我的法身。
我漫无目的行走其间,在大殿里闲逛。正走着,猛然一抬头,到了内殿入口。在殿口,我看到一个硕大的图腾标志,正是那枚太阳。
这枚图腾是植物自然生长而成,浮于半空中,真的就像一枚绿色的太阳。
我抬头看着,心中无比震撼,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心下通透。
我的痛苦我的烦恼,在这个浩瀚的宇宙,数次元的空间中,简直太不值得一提了,说是尘埃都是夸赞我,单单就在地球的时间空间里,我都微不足道,激不起一丝的浪花。有这么多伟大的浩瀚的东西,值得去学习去探索,而我成天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折腾自己上,简直可笑幼稚的令人发指。
我漂浮进了内殿,眼前一幕更是惊骇。
大殿内,兽头攒动,密密麻麻看上去足有上万只神兽。形态各异,有飞鸟有走兽有虫豸有水鱼,不过它们全都呈双足直立状态,很像是经过特技化妆的人类。
上万只神兽,一起集体吟唱圣歌,旋律古老典雅,在大殿内回响不绝。
每一只兽都匍匐在地上,面向前方,神态虔诚无比,有的兽类竟然眼中包含热泪,两只爪子紧紧握在一起,场面非常震撼。
我不敢打扰它们,我知道自己已经进了神兽的次元世界,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到我。
我顺着边往前溜,正走着,突然所有的神兽都噤了声,场面安静下来。我缩在一根殿柱后面,有种很紧张的预感,气氛诡异。
我顺着这些神兽的目光往前看。
在大殿的最前面,隐隐出来一个硕大的人影。这个人影足有十几米高,远远看过去,非常伟岸。他站在所有神兽的面前,然后张开手臂,形似拥抱。
神兽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什么声音都有,刺破耳膜,大殿内震震余响。
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紧张得几乎窒息,我靠,这个人影就是神兽所谓的“神”,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神!我一直在追寻的神。
神也仅仅出来晃了一晃,人影渐渐虚淡,似乎缩回了前面的侧殿里。
我心念一动,法身向前面飘过去。我下定决心,即使遇到再大的危险,我也要见见神是什么样子的,争取和他交流。
到了前面,没有兽注意到我,我飘进侧殿。后面好像是个休息室,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两个很像人的生物正盘膝坐在地上说着什么。
他们全都穿着长袍,身形也不高大,和普通的人类差不多。我认出来,其中有一个,气度和身材很像是刚才出现的那位神。只不过他现在是普通人的个头,可能刚才的高大形象是他幻化出来的。
我飘过去,突然想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我现在是法身虚体,连那些兽都没有察觉我,这里的神会看见我吗?算了,就算无法交流,看看他是什么样子也是好的。
我来到他们近前,其中一个人抬起头,目光凝聚在我的身上,他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
一看到他,这个瞬间我崩溃了,震撼地差点法身寂灭,居然是解铃!
他旁边那个人,就是刚才的那位神。他看到解铃神色有异,也回头看我。他看见了我,呵呵笑,对解铃说:“这位就是你收的徒弟?”
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我没反应过来,等他说完了这句话,我眉角一挑,再一次惊讶到震撼。
这个神的男人,就是解铃的师父,安歌。
我曾经在尼泊尔一座后山的洞窟里,发现了安歌封存的肉身。他留下遗书说自己要修习五蕴空禅,体悟“空”之境界。没想到,真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神兽的世界里。
不但如此,他还做了神兽世界里的神!而我和解铃最近种种遭遇,和神兽的纠葛,都来自于这位神灌输给神兽的信仰体系。也就是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解铃的师父安歌。
我惊讶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安歌是高人,我承认。但要说他是神,说句老实话,我觉得他还不够资格。
安歌没有理会我的惊讶,拍拍身边说:“来,来,坐下。我是解铃的师父,解铃是你的师父,咱们都是同一个门派的,如今又在这诡异难言的次元世界里会面,简直是天上地下难得的缘法,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解铃道:“我不算是罗稻的师父,只能算同道,不过同道二字现在也要打个问号。”
我知道迟早都要面对他,便坐在他们二人旁边,说:“解铃,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有一样的想法和价值观,我有我所思,这很正常。”
“没说不正常,我很尊重你的想法。”解铃笑了。
安歌道:“你们中间发生的种种,以及神兽搅合人间的事我都知道了。罗稻有自己的思辨,解铃有自己的理念,这很正常,大家求同存异吧。这也是我的处事原则,一万个人有一万个活法,没必要强求万人一面。有差异才能思辨,才能互为认证。罗稻,你也不必看谁脸色,你就是你,只要不违背做人的原则,尽可以选择自己的价值观和生活。大家呢,合则在一起,不合就散,很正常。两口子都没有天长地久的,何况你和解铃。这也包括我和解铃,我以前对解铃说过,有一天你看我不顺眼了,觉得我的思维有问题讲不到一起了,大家一拍两散,这没什么。我活了上千年,这种事太稀松平常。在延绵的时间长河里,什么解铃秦始皇武则天,都是云烟,到日子了谁也不是谁,不必执我相。”
安歌说话大大咧咧,语气神态随意洒脱,如泉涌如飘风,有很强的人格魅力。
我对这个人已经心悦诚服,服了。
“安……”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叫安师爷也不对,别扭。
安歌笑:“直呼其名就好,在我跟前别扯什么辈分,我有名就是给人叫的。”
“安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神呢?你是神吗?”我问。
第四十五章关于神的那些事儿
“我当然不是神,”安歌说:“第一,我不承认有神。第二,就算有神。我也没有资格当。那你肯定疑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听解铃说了,你们曾经在尼泊尔山区发现我封印的肉身,我确实是在闭关修行,于定境中入五蕴空禅。这种修行法门,世间少有,几乎没有可以参考的先例,完全就是靠自己摸索。我在定境中发现了很多不同的世界。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独特的地貌、生物、天气等等一系列完整的体系。”
“是你的妄境吗?”我问。
解铃曾经和我说过,修行入定的目的,就是破妄。妄境很难形容是什么,它类似于你做的一个梦,完全是你意识的折射。在这里我问安歌是不是你的妄境,这个意思就是,他看到的这些世界,会不会只是他妄想出来的,而并不是客观存在的。
安歌明白我的意思,他说:“这个地方就是我所见到的世界之一,如果这里只是我的妄境,那么你是哪来的,你怎么会进来?你和解铃怎么会出现在我的主观世界里?当我按照法门入定。看到了诸般世界时,也在疑惑,后来才明白,这些世界并不是我妄想出来,而是真实存在的,它们已经存在于我之先。在我之前,它们就已经有了。”
他继续道:“在这里是没有时间概念,对时间的感知完全错位。我来到这个神兽的世界已经不知多久。从一开始我就被这些神兽当成了神。”
我大吃一惊。我们当初在尼泊尔山区发现了安歌的肉身,谁会想到后来发生的种种经历,竟然源头都在他这里。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我还没经历。但未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在冥冥之中定好了。
我有些沉不住气,问道:“安……安前辈,”我觉得这个称呼能好一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蛊惑神兽,让它们进入人间瞎折腾,由此发生了很多事,死了很多人……”
安歌摆摆手:“不是我要做它们的神,而是它们需要神,它们选择了我。听明白这里的区别吗?我在这里是过客,这里只是我悟出空之境的过程。你说的它们进入红尘,杀人放火。这些事我从没让他们做过。”他沉默一下:“我虽然知道这些事,却也无法阻止。我来解释一下吧,以免日后真要出什么大事,你们都拿我顶缸。”
他对我说:“中国古代道家曾对于‘神’有过定义,叫用之者神。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用了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有了‘神’。你不用太多的思索,结合现在的情形,我一说你就明白了。神兽们有自己的信仰,它们在圣殿祈祷,应它们的念力,诞生了一种具备神格的形式,而我恰恰出现在这里,便应运成了它们的神。就好像一个组织需要领袖,哪怕是形式上的,是个傀儡,也需要这么个人。然后我就像黎元洪一样,从床底下被人拖出来,强逼当了大总统。严格来说,虽然我是神兽们的神,但它们意念里创造的神并不是我,我只是这个创造出来的神的一种表现形式。好像无形中凭空诞生出一个幽灵,这个幽灵附着在我的身上,借用我的身体,发号施令。”
我听得有点全身发寒:“那你无法阻止吗?”
“无法阻止。”安歌说:“如果这个幽灵有形有质,有出处有行为,那我还能尝试沟通,甚至改变它。但这个东西无形无象,只是念力而生,是个抽象的概念。它只不过是无数只神兽集体念力的表现,这怎么沟通?找都找不到。除非我是个强力人物,能够通过自己的强大,来扭转神兽们的信仰,用我的意志力取代它们创造出来的‘神’。可我不是那种人。”
说到这里,安歌耸耸肩。
“我不是强力人物,欲望很小,强大的意志力往往产生于强大的欲望。我现在能做到的,就是去体验去考察去思索,希望用我自己的办法去解决。”安歌道:“可这么一来,我就放弃了自己进入这里的初衷。我是为了体悟‘空’,才进入的这里。”
“或许,”我说:“通过你在这里的尝试和思辨,正是通往‘空’境界的必经之路。”
安歌赞赏地看看我:“在‘有’中悟‘空’,而不空谈‘空’,这才是‘空’的真正意义。”
解铃在旁边道:“通过这件事,我对神的概念也有了新的启悟。罗稻,你当初纹身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能和神谈谈吗,神就在你的面前。甚至这么说,现在的你也是神。如果你到那些神兽的舞台前,它们也会把你当神。”
“那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是神?”我问。
解铃道:“我理解的神,其实就是这个世界本身。是自然、是道的形式化表现。古希腊神话中出现的那些神,只能称为有强大能力的凡人,所谓‘英雄’。人的毛病他们全有。他们比老百姓力量大,但是他们一样有喜怒哀乐,这根本不是神。”
“那神应该更冷血?”我问。
解铃说:“不是冷血,是压根就没有血,所谓‘天地不仁’。神是没有知觉的,按道行事。”
“神不讲道德?”我问。
解铃笑:“你说的道德是什么道德,是中国人的道德?是美国人的道德?是日本人的道德?还是刚果丛林腹地土著部落的道德?一种文化语境会诞生一种道德,听谁的?这种道德观只属于人类的视角,不能用这个去度量神的思维。就算神跟你讲道德,这个道德也不过是他达成自己目的而使用的策略。”
我似有所悟,问道:“那创造我们的人呢,会不会是神?”
解铃和安歌对视一眼。
我说:“西方说上帝造人,东方说女娲造人,如果我们人类是由某种智慧体创造出来的,他们可不可以称为神?”
安歌道:“首先得理清楚一个概念,假如说人类确实是由智慧体创造出来的,有一条可以肯定,他们不可能凭空把人变出来。就好像说,你是程序员,你能编写出一段计算机程序是毫无传承性的独立事物吗?既然我们必然会从创造我们的智慧体那里传承了一些核心的东西,那为什么他是神而我们不是?只是因为他创造了我们?那你爸爸为什么不是神?罗稻,回归到你的心理问题,如果你把全部的心理压力和纠结都寄托到所谓的‘神’上,很可能最后会出现一种结局。”
“什么?”我紧张地问。
安歌指了指前殿:“你会和那些神兽一样,创造出符合自己理念的‘神’。你信仰他,跪拜他,但是却没有发现一个很诡异很黑色的现实,这个神是你自己创造出来的。你是自己神的神。”休役鸟圾。
我没说话。
安歌道:“说穿了还是自救。我觉得你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我相信你能走出自己这道心理关。”
我看着解铃:“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解铃解开上衣,慢慢亮出自己的臂膀。我看到在他右肩头纹了一个图案,正是神兽的太阳图腾。
“我说过,我会让镜泰裕师父帮我纹身,打开联通这里的道路。现在我就来了。”解铃说。
我不知说什么好,喃喃道:“解铃,你在自己身上纹了这个,你不觉得别扭吗,这可是仇敌的图腾。”
解铃哈哈大笑:“别想那么复杂,都是你自己给这个图案确定了象征意义,说白了,这就是个好看一点的图案。我觉得纹着还挺漂亮。还记得《国王的新装》吗,我的思维方式很简单,我就是那个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象征在我眼里都不存在,在我眼里,这个国王是光屁股的。”
说着,我也笑了。我和解铃对视,哈哈大笑,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解铃道:“我知道你的状态,现在的你一定在尼泊尔山寺里闭关修行。好了,别矫情了,赶紧出关回国吧。家里又出大事了。”
解铃管我们居住的城市叫家。
“这次的事很恐怖,更加棘手,”解铃说:“你得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
第一章诈尸
我在尼泊尔呆了三天,决定回家。容敏和喵喵师父还要留下来继续治疗。我们一一话别,其余的人都准备回国了。容敏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这是让我感到欣慰的事。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觉得自己长大了,成熟了很多,心态平稳了。
回到国内,我没有急着找解铃,决定先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以前总是屌丝样,而今经过修行,心境有了很大变化,应该改变一下自己了。
我买了一件颇有古风的开襟衣服。又在地摊上淘了一串佛珠,照照镜子,斯斯文文的,颇有点国学大师的样子。
解铃约我去处理的一件大事,目前还不知是什么,据说颇为棘手。我们约好明天见面,他带我到事发现场勘察。
第二天到了他家楼下,我们虽然在神兽世界里碰过头,可在现实生活里,已经快半个月没见了。再次重逢,会心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没想到铜锁也在,他上上下下打量我:“罗稻,这套行头不错啊。穿着挺有派。正好今天要去见个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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