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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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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赫然发现地下室变了一幅模样,这里没有现代化的装修和家具,变成了一间非常古旧的房子,门楣窗棂都是木头做的,像是民国时期的装饰风格,在我面前的不是茶几,而是一张古色古香的八仙桌。

我吓的尖叫一声,整个人顿时醒了过来,见八仙桌上摆着一张棋盘,黑白子厮杀的正烈,两边却没对弈的人。小女孩儿蹦蹦跳跳的围着八仙桌转圈圈,嘴里哼着歌谣,两只小辫子一蹦一跳的,非常可爱。

我再仔细打量这小女孩儿,发现小女孩的衣服也换了,她以前是一身洁白的裙子,现在上身穿了一件玫瑰色的袄子,下身一袭血红色的裤子,非常煞眼,我再看小女孩儿的脸色,粉粉白白肥嘟嘟的,仔细一看却发现很不对劲,小女孩儿的脸竟然白的很不正常,像是摸了一层厚厚的粉。我心想,正常的小姑娘脸色怎么会涂这么厚的粉,别不是个死人吧?

八仙桌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放了一只金色的卡碟式放音机,正咿咿呀呀的放着欧洲歌曲,碟盘在机器上转的飞快。这房子里除了我和小姑娘,就再没别人了。我心里大为惊异,暗想我不是在张家别墅的地下室里么,怎么来了这么个古怪的地方,也真奇怪了。

我正思忖着怎么跟小女孩沟通,问问她情况,就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我扭头一看,发现我身后原来是面巨大的镂空屏风,屏风后面好像还有只黑漆案台。我就纳闷了,摆个案台在屏风后面做什么,还怎么让人走路了。

我绕到屏风侧面走出去,想拦住进来的人问个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我走出屏风,跨过案台就见一个人跪在案台面前,正无比的虔诚的磕头呢,我吃了一惊,见这人大概五十多岁,短寸头,长大褂,神采奕奕,分明就是民国时期人的打扮,我心里纳闷了。

就看到这老头儿是在给一个牌位磕头,我走过去看那牌位,发现上面光秃秃的,连一个字都没有。我想跟老头儿说话,说了半天,这老头儿继续磕他的头,嘴里念念有词,像没听见我说话似的,我恍然大悟起来,这老头儿看不见我。

我心说这屋子布局也真奇怪,在厅后面摆祖宗牌位,也不怕磕碜人,而且风水上说祖宗牌位最忌设空,就是摆放祖宗牌位的案台一定要靠结实的墙壁,一定不能后面放空,否则祖宗枕不实在,家宅难安。

我正纳闷呢,往屏风后面一望,赫然发现这屏风是纸糊的,我再跨过屏风去后厅,发现沙发、放音机、八仙桌、棋盘、包括小女孩儿都是纸糊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半天吐不出来。

我仔细琢磨着小女孩儿的面容,怎么看怎么觉得面熟,搜索记忆,又发现根本就没见过这小姑娘,还真他妈奇了怪了。

我出了这间客厅,外面是一间庞大的园子,园子里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里面正有许多家丁和丫头走来走去的,好像很忙碌的样子。我突然注意到这庞大的宅子里挂满了白色的灯笼,也就是说,宅子里正在办丧事呢。

我脑子里一百个疑问,真想找人问个明白,这破地方到底是哪儿,我究竟在哪里,可惜无论我拦谁都拦不住。

这时,就看到一个年轻人绕过假山朝这边走,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就问他,“赢叔,我爹呢,前面棺材铺的人来了,带了好几口上好的棺材让我爹选呢,怎么一下子找不到人了?”

那叫赢叔的老头儿指了指客厅,神秘兮兮的说:“老爷在拜那个东西呢,他每天都要早中晚拜三次,还不许我们进去,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个啥玩意儿?”

年轻人想闯进去,老头儿急忙拦住他,告诫他说老爷吩咐过,谁都不能进那座厅,谁胆敢冒犯,子弹伺候。老头儿还怕年轻人不相信,低声说:“这可不是开玩笑,上次有个下人路过好奇,朝里面瞟了一眼,被老枪当场一枪打死了,老爷还说天王老子也不能违反他这个规定。”

我心里无比奇怪,这赢叔所谓的谁都不能进的地方,想必就是老头儿摆无名牌位的地儿了,这地方就是个牌位和一批纸扎的东西,有什么神秘的,怎么瞟一眼就要杀人,也太不人道了吧。

赢叔让年轻人在厅堂门口站着,走的时候贴着年轻人耳边说:“那东西——邪乎——”

我非常奇怪,跟着赢叔出了后院走到前厅的宅子里,前厅里果然放了四具上好的棺材,棺材铺的脚夫和老板战战兢兢的站在客厅,也不敢坐,我心想这宅子的主人得有多牛逼呀,人家买棺材你都吓成这样。

赢叔过来招呼棺材铺的人,我就在厅里乱逛,见这厅里无论家具还是瓷器,个个都是精品。我虽然对这些不太了解,看质地手感就不是俗物,心里无比纳闷这宅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还特意在金丝楠木的椅子上坐了坐,真是舒服的很,这时,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赢叔问边上一个家丁说:“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家丁很快跑进来说:“又是那个风水先生,疯疯癫癫的跑来说一些乱七八糟上不得台面的话,我这就让人把他打走。”

赢叔摆摆手,自己出了门,我也跟了过去,一直走到门口,就看到看门的几个端墙士兵正拖着一个头发蓬乱的年轻人。我定睛一看,赫然发现这年轻人有些眼熟,我再仔细把他全身打量了一遍,几乎要把自己吓死了,这年轻人怎么长的那么像我爷爷呀,换句话说,他就是我爷爷年轻时候的样子。

那年轻人说:“赢管家你一定要听我说,我爹临死前嘱咐我,你们这座宅子一定要改,这宅子里有问题,你带我去见赵司令,我当面跟他说清楚。”

赢叔冷哼一声,说:“你爹都破那风水局把自己整死了,你还来这儿胡闹呢,风水这种事岂能乱来,什么杨半仙儿,我看他妈净是狗屁。你们乱来不要紧,要是害了我们赵家,将你们杨家诛了满门都抵不了。”

我爷爷苦苦哀求那赢管家,管家里也不理,甩了甩衣袖就进去了。那群当兵的当街把那神似我爷爷的年轻人打了回去。

我看了这副情境,内心巨震,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年轻人就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而这座宅子想必就是赵家宅了,赵家欺我太爷爷给他们家看风水死了,所以对我们杨门失去信任,我爷爷去世前可能有所领悟,嘱咐我爷爷来继续帮助赵司令,没想到姓赵的这么欺负我爷爷,我看了心里一阵火大。

我回了赵家宅,在宅子乱转,越转越觉得奇怪。这宅子的布局规模,怎么跟我在老弄堂里见到的赵家老宅不一样呀,老弄堂的宅子比这座宅子小了很多,也没这座宅子那么富丽堂皇,我彻底纳闷了,怎么有两座赵家宅?

我走到一座古井边上,古井边上围了许多花圃和围栏,还有人短枪站岗,看到这幅架势,我顿时就明白,这口古井想必就是赵家宅的枯井吧。

我靠近井里朝里面一望,里面涌出阵阵冷气,冻的我直打哆嗦,这时,天色渐渐变暗,我隐隐觉得井里有点不对劲,定睛朝里面一看,就看到里面有一张脸。

这脸,竟然就是十七岁的张蕾蕾的脸,我吓的一哆嗦,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一惊吓,我脑袋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疼的我直咧嘴,我睁开眼就发现眼前全是黑暗,揉揉眼睛拿起手边的手机,赫然发现对面站着个不高的人影,正是在我面前又唱又跳的小女孩儿。

我定睛再看过去,小女孩儿就不停的朝黑暗里面退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赫然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我放在茶几上已经拼凑好的木雕鱼又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我正想去捡起来,却发现这木雕鱼非常奇怪,它竟然像一张卦象。

我琢磨着是什么卦的时候,就听到别墅的门铃被人按响了,吓的我一个哆嗦,我寻思着这大半夜的谁会来这别墅呢?


第74章螭吻灭火风水局

我上到一楼,透过窗玻璃望过去,只见微弱的路灯光下,有个消瘦的黑影立在那里,我努力想看清楚他的样子,却怎么都看不仔细。我寻思着,张家别墅一直是锁着的,这人知道按门铃,显然就知道别墅里有人。这深更半夜知道别墅里进人的,除了物业保安,还会有谁,我大为恐慌,要是保安抓到我在这别墅里,我可得蹲大牢了。

门外的黑影兀自按门铃不止,门铃声在这漆黑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惊魂,我吓的够呛,快速跑上二楼,翻身上了窗台。再小心翼翼的爬上树枝,用十二分的小心摸下了那棵大树,我溜出黑暗跑过去看还在按门铃的人。

我躲在距别墅大门十多米外的树荫下,路灯光衬托出那人的阴影,我见他身材修长,干瘦干瘦的,他穿的衣服还特别奇怪,居然是解放前比较流行的那种长衫,留的是板寸头,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不可能是保安。而且保安发现了我的踪迹,也不可能这么斯文的按门铃,直接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午夜三点半的现在特别不对劲,有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这源于我对阴邪之物的敏感,我试图再靠近一下别墅大门,身上就一层层的起鸡皮疙瘩,特别膈应人。

那长衫人似乎发现了我,扭头朝我看了一眼,我顿时觉得他眼中精光吓人,此人必定来意不善,我也不敢想太多,扭头就往花丛里跑。那人也跟着追过来,我吓的胆子都麻了,一路跑的飞快,绕过一大排别墅和高层楼房,终于看到了保安岗亭,我心里一喜,再扭头往身后看去,身后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只有在风中摇曳的婆娑树影和孤单昏暗的路灯;整个世界都安静的吓人。

我觉得很奇怪,刚才我明明一直听到有人在后面追赶我,脚步还非常快,甚至在我回头看的瞬间,那脚步声还没停止过,怎么我一回头追我的人就不见了?暗夜里沉沉的黑暗和鬼魅一样的树影似乎对我暗示了什么,我心里一阵紧张,再加上在张家别墅里亦真亦幻看到的东西,我突然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可是在这紧要关头,那长衫人又是破解秘密的关键因素,他就像个谜团,可如果解开了他这团谜团,必然也就有了解开其他谜团的钥匙。在理智和恐惧的博弈下,终于选择了理智,又小心翼翼的折返了回去。一直走到张家别墅门口的大树后面再朝大门口望过去,门口空荡荡的,夜风吹落一地落叶,落叶跟着风的方向逐渐推进,渐渐占领这偌大的别墅大门口。门口荒芜的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似的。

我又把周围找了一圈儿,除了黑暗和密密麻麻的树林,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又想起他按门铃的行为,分明是想跟我沟通,我却因为恐惧错过了这个机会,想到这里,我懊悔难当,真想一头撞死。

出了张家别墅所在的小区,我在空荡荡的街头晃荡,几件事情把我搅的心乱如麻,再加上担心张蕾蕾的安危和我们分手的事,我真是一想这些事情脑子就要炸了。我十七年的人生征途里,还从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过这么多可怕的事情,以我微薄的能力,这些事真是难为我了。

很多事情你不去想,它却拼命的往你脑子里钻,出了张家别墅后,我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小女孩儿银铃般的歌声和她可爱的笑脸,我对自己竟然对她有过印象非常怀疑,我搜索遍了记忆,几乎完全可以肯定,我在现实世界里肯定没有见过这个人。

突然,我站在几乎没有车辆行人的大街上呆住了,四周怒风如号,我却手足冰冷,我想起了,我彻底想起来了。

那小姑娘的脸型轮廓,竟然跟长大后的张蕾蕾有种模子式的相似,也就是说,那小姑娘就是张蕾蕾的小时候。我一直很难确定看到小女孩儿是怎么回事,我能肯定幼年张蕾蕾并非鬼魂,因为我的天眼在下地下室后就已经失效了,接下来浑浑噩噩状态下看到的奇特景象更让人吃惊,我竟然看到了赵家宅子过去发生的事情,我还看到我爷爷被赵家人侮辱的情境,简直太耸人听闻了。

纸扎的张蕾蕾被赵司令供在一座庞大的厅堂里,厅堂不让任何人进去,甚至连牌位都不写名字,这是什么人才能享有的待遇呀。赵家管家赢叔和赵公子对话让我明白,张蕾蕾跟赵家绝对没有亲戚关系,也就是说,赵司令供奉张蕾蕾还有别的原因,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最难让我忘记的,还是我在枯井里看到了张蕾蕾的脸,据我爷爷的说法,我家太爷爷曾在枯井里发现一张变形的大脸,赵家老太爷也是见过那张大脸后身上长斑死去的,几乎所有人在枯井里看到的都是一张恐怖的脸,为什么我却能看到张蕾蕾的脸?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以我这简单的大脑实在不适合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我只是觉得很害怕,看到的越多,想到的越多,我就更加害怕。我隐隐已经察觉了张蕾蕾来历绝不简单,无论是李半仙儿还是我亲爹对她都非常忌讳,而我竟然在赵家那口恐怖的水井里看到了张蕾蕾的脸,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在秋衣渐浓的街头掏出手机,望着遥无边际的黑暗再次拨响了张蕾蕾的手机,电话响了几声之后竟然接通了,我心里一阵激动,又担心是张爸爸接的电话,做好了被骂的准备。这时,就听到张蕾蕾的声音载着电波传过来,她说:“晓天”

我胸口一热,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经历了这么多,我对张蕾蕾的感情已经非常深刻,这种深刻已经刻进骨子。哪怕她现在身份神秘,甚至可能不是活人,我对她的感觉还是那么强烈。

我说:“蕾蕾你现在怎样了,你还好么?”

张蕾蕾语气冷淡的像不食人间烟火,她说:“无所谓好不好了,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这种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我对这种告诫感到厌恶,李半仙儿、我爸爸甚至连张蕾蕾都这样警告我,我感到尊严受到侮辱,我告诉张蕾蕾我一定要查下去,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张蕾蕾在那边沉默了很久,哭着说:“傻瓜,你干嘛要这么执着,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忘了我吧。还有,算我求你,你别追究下去了,这件事太可怕了,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我怒道:“我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张蕾蕾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不管你身上带了什么诅咒,我一定要救你。我去了你们家的老别墅,看到了幼年的你,我知道你肯定有问题,但是我不怕,我一定会抓住某条线索找到你的。”

张蕾蕾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哭,劝说别查了,她突然止住哭语气变得很严肃,说:“杨晓天你记住了,明天你是和神瞎子陈婆约定见面的日期,你一定不能错过了。我问你,你去我们家别墅有没有遇到一个穿长衫的人,他发现你没有?”

我如实跟她说了遇到长衫怪人的经过,张蕾蕾吓的一个劲儿骂我,并警告我一定要小心,长衫怪人不会放过我,他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说完这一切,电话就挂断了,我耳边兀自回荡着张蕾蕾拼命抑制的哭声,从她的哭声里我听到了她的绝望,也让我更加心酸难过。

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走回了家,我妈还在家里照顾我爸,看到我爷爷挂在墙上的遗像,我心里一阵失落。风水师这个职业太艰辛了,我甚至有点后悔跟李半仙儿学了风水阴阳之术,还阳之后,我的生活就彻底变了,变得没有一处让人安心,变的时时刻刻要提心吊胆。看人不是人,看山也不是山,我的整个世界就这样被颠覆了。

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了,便爬起来拿出纸笔将朱娜娜纹在身上的那张风水图描了出来。那张图我记得非常深刻,所以描的很快,我敢打包票连一点线条都不会有错。

我把图纸画好了,对比胡一扬的那张图仔细揣测,越看越觉得这两张图息息相关,其中易理暗合,两张图虽然不同,却有神似的地方。胡一扬的风水图画的是老弄堂,朱娜娜送我的风水图却跟老弄堂没什么关系,那张图更复杂,也更深刻,我翻来覆去的看,突然想起半卷残书里提到一种风水格局,叫螭吻布火。螭吻是龙的第九个儿子,是鱼形的龙,雨神座下之物,能灭火,故常被人安在屋脊两头。这螭吻本是灭火之物,在五行中性属木,东方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指的就是螭吻身上的七个部位,这七个位置非常独特,在风水术上指的是七大生死门,据说生死相克玄妙无穷,能生出万种变化,搅乱乾坤。

残书上说,螭吻布火乃是一种奇特的风水局,这风水局揉合阴阳,是一种互相哺育的风水奇局,借天地之力巧夺天工,需数百年方能养成,择日课、选址、定方位,选螭吻之心都是考验风水术的复杂问题,有一点偏差则局不能成。

螭吻是灭火神物,却在风水局上被用来布火,讲究的就是一个矛盾相攻,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布火灭火,便是以阴阳之气互相侵蚀,以求最终达到风水局的化境。据说螭吻布火一成,则可贯通阴阳,于天地之间开辟出一条阴阳道,地府人间来去自如,施术者无人能挡,端的是神鬼莫测。

残书中对这种局只有大致描写,并没有详细的布局之术,所以我对这种风水局只有一个大概印象,但朱娜娜给我的这张图却让我联想到对螭吻布火的印象,我心里暗想,难道赵家宅跟螭吻布火的风水局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心里全乱了,从尾巴骨一直麻到头顶上,只觉得心底无比的恐惧。

因为残卷上说,螭吻布火乃是鬼神难测的风水局,局成之后的祸害难以形容,彼时生灵涂炭民不聊生,非人力所能掌控。

我放下风水图,躺沙发上身心俱疲,又想起张蕾蕾叮嘱我的话,一定别忘了应神匣子陈婆的约,心里奇怪我已经找到我爹了,这老婆子的话还这么当回事干嘛。我又想到我并没有跟张蕾蕾提过跟陈婆的约定,她怎么会知道,难道张蕾蕾和神瞎子陈婆有某种关系不成?

第75章赵家宅的可怕真相

就这样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天太过劳累,我身心俱疲,一直睡到上午9点钟才起床,醒过来就大叫不好,上学要迟到了。清醒过来才发现今天是周末可以不用去学校,再说老胡现在受制于我,就算我不请假旷课,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这才放了心。

洗漱完毕之后,我去楼下吃了早点,脑子里一直在纠结昨晚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发生突兀又毫无章法,导致所有事情都毫无头绪,让我极为烦恼。我记得张蕾蕾提醒过我,今天是与神瞎子陈婆约定见面的时间,让我一定要赴陈婆的约。我对陈婆并无好印象,这老婆子让我遭受“上刀山、下油锅、过火海”的酷刑,搞的我生不如死,我对她不仅讨厌,还非常恐惧。我们的事情已经了了,真不知道这老婆子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我,我有些胆怯,可张蕾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再叮嘱我,让我非常怀疑,觉得她似乎想告诉我点什么,既然如此,我就打定了主意去省城武汉一趟。

我简单收拾一番,就坐公交车去市客运站,路过济城图书馆的时候,看到大楼下面有个济城档案馆的招牌,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两个赵家宅的怪事。心想赵家当年在济城是大人物,县志和档案里应该有他的记载,再说赵家宅这么豪华气派的宅子在济城肯定是首屈一指的,不可能无故消失掉。

我在图书馆站下了车,打算去资料馆倒腾点儿关于赵家的资料再去济城,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去省城还来得及。

我进了档案馆的大门,看到里面办公室无数,挂的标牌我都看不懂什么意思,每个办公室里坐一位喝茶看报斗地主的中老年人。我找来找去找不到自己该进那个办公室,索性乱闯了。我进了一间比较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办公桌一台电脑,和一个破旧的不像样子的资料架,里面坐了个浑身圆膘的胖子正一头油汗的斗地主,这厮斗的不亦乐乎,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一眨不眨,丝毫没注意到站在办公室里的我。

我敲了敲门,胖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懒洋洋的说:“什么事儿?”

我说我想查点儿资料,是半个世纪前的事情,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助我,这件事对我很重要。胖子不屑的瞟了我一眼,说:“单位介绍信,资料查询申请都拿来。”

我一愣,想不到来查点资料还要这种东西,我一个高中穷学生,上哪里去给他找单位介绍信来着,这可真愁人。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给胖子赔笑脸说我是帮学校来查的,老师没给我这些东西,能不能通融一下给我们帮个忙,回头我们再补上送过来?

胖子很烦的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个小屁娃娃罗里吧嗦的真烦,我又打错牌了,开介绍信查资料这是规定,我只懂按程序办事,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样,没得通融。”

我在心里把死胖子祖宗问候了个遍,出了办公室极其苦恼,以我的社会关系,还真难找人替我开个假证明。找到真假赵家宅的证据,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我不想就这样断了这条线,我思来想去正头疼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老胡。

老胡这厮人品虽差,却很善于结交人,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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