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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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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旁边就是几米高的夯土堆。
站在墓坑里看不见远景,我费了好大劲才翻上夯土堆,一抬眼,就看到远处都是这样的景象。我又伸手去拉张蕾蕾,张蕾蕾本来想拒绝,奈不住我再三要求,只好把手给我,我讲她拉了上来。
我心里暗想,两人对弈便是较量了,应该是寻找螭吻布火风水局的内藏易理,以此为契机斗法,败的一方,便会被胜的一方控制,进入风水局里面。
我看我们处身的环境,应该是一处古墓中,想必就是寒风古寺的地宫了,我环顾四周,想找到木子和我爸,却发现周围静悄悄的,除了望不到头的墓坑、夯土堆,再没任何东西。我心想这古墓也真奇怪,古代哪位大人物这么无聊,要修这么一座怪异的墓呢?
张蕾蕾突然举着手电筒朝上照,我的目光追过去,就看到侧面有一座非常高的悬崖,大概有二十多米左右,悬崖上隐约有两个人影。经光线一照,两人的影子被拖的老长,在这种惊悚的环境里,显得特别吓人。
我顿时明白了,这两人影,肯定就是木子和她师兄阿糖了。二十多年前,木子就是受她师兄怂恿,纵身跳下了这座悬崖,无怪乎我和老曾被困在寒风古寺的风水局中的时候,木子也怂恿我跳下幻化出来的高楼,我如果当时跳下去,恐怕现在就死了。
两人在悬崖上站了很久,我们局里太远了,看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不过我猜是两人在说话,我甚至看到木子把头靠在阿糖的肩膀上,想必是说到动情的地方了。
这时,张蕾蕾突然惊叫一声,我定睛一看,就看到一个黑影纵身跳了下来,接着就是“砰”的巨响,像是一袋沙包掉了下来。
木子掉下来的地方跟我们相隔几座墓坑和夯土堆,我和张蕾蕾费劲的翻过去,等我们爬上那座夯土堆的时候,就看到木子被摔的支离破碎的身体躺在那里,嘴边吐了不少鲜血,我们一摸她鼻息,已经断气了。
不过,我突然发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木子死的时候,她的脸还在,虽说已经苍白如纸,是具尸体,可她标志的五官都还在,可为什么二十年后我见到的木子却是没有脸的,难道她的尸体被人动过?
据说当时进地宫的,就只有他们五个人,除了木子,其中一个还死了,就只剩下我爸、赵廷如和另外一个人。我心中暗想,难道其中有人对木子的尸体做过手脚不成,再说木子死的时候阿糖还没死,也有可能是阿糖动了木子的尸体,他们要削掉木子的脸做什么,我想不明白。
就在我们倒腾木子尸体的时候,突然从她身上掉下来一本古旧的书来,我捡起来一看,那书上有一张破旧的封面,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青乌奇序·下》,我当场就傻了,这本书就是风水奇人赖布衣亲笔写下的风水神作《青乌奇序》下卷。
我异常激动的翻开这本书,一页一页的过目,这本书只有五十页,每页上都记载着一门极为奇特的风水大阵。我才翻到第一局,就被奇阵的博大精深牢牢吸引了,几乎一口气把整本书翻完,书中记载的五十种不同类型的风水大阵,每一局都巧夺天工,五行易理运用之诡谲,神鬼莫测,端的是厉害非凡。
说也奇怪,我平常读书记个单词都记不住,这五十页密密麻麻的风水局,包括文字和布局图,我只看一眼,就像烙印下来似的,记得清清楚楚,想忘都忘不掉了。
我看完那本书,想想这个时候乱动人家东西,到底不太礼貌,又塞回木子身上。
这时,我就看到木子的鬼魂站在她尸体面前,像尊雕塑似的,一直没有一个动作。
张蕾蕾很同情的对她说:“你真死了”
过了很久,木子才道:“我似乎又被他算计了”她突然扭头朝我看来,厉声道:“你已经掌握了全部的《青乌奇序》,这必定又是阿糖的诡计,当年师父一再叮嘱我们,每人只能学《青乌奇序》的一半,阿糖这么做,是欺师灭祖。”
我心里一动,突然明白了什么。
第149章好聚不好散
我突然特别相信木子的话,因为我见到《青乌奇序》下卷的时候,对它的反应太奇怪了,以我一贯的榆木脑袋,想背诵一篇课文,都要花大半个月时间,更别说看一遍就记得特别清楚。可看这本《青乌奇序》的时候,我却觉得跟它有某种冥冥中的默契,看到书封上龙飞凤舞的大字,我就有一种本能的冲动想翻开它,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甚至根本不受我自己控制,我就能把书中内容牢牢记在心里。
这种怪异的错觉,无意中验证了木子的说法,我可能的确受到泰国风水师阿糖的设计,才使我对《青乌奇序》有一种本能的渴望和熟悉。
我还没从这种震撼中醒悟过来,突然听到张蕾蕾发出一声尖叫,我抬眼望去,就看到张蕾蕾正盯着前方发呆,我定睛一看,就看到木子的魂魄脸色发青,一股黑气顺着她脖子一直朝上爬,眼里凶光毕露,似乎已经陷入可怕的癫狂状态。
按李半仙儿的说法,这种情况一般就是魂魄变恶鬼的时候了,化了恶鬼之后,魂魄大多会忘记人性里的善良,受一股仇恨的执念操控着,会变得无比凶残恶毒。
我掏出风水罗盘横在胸前,就看到木子跨过自己的尸体,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她眼珠子都变成了血红色,非常吓人。
我心里无比紧张,一把将张蕾蕾拖到我身后,仗着一柄祖传风水罗盘才稍微镇定一点,这时我就觉得一阵怒风袭来,木子突然在我眼前不见了,我顿时心里一寒,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身后也没有木子的身影。
我再看向四周,手电光将黑铁一样暗沉的黑暗撕粉碎,可木子的凶魂,却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消失掉了,我心里无比焦虑。
这么一紧张,就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张家别墅地下室里,张蕾蕾也歪坐在我身边,也醒了过来。
我再看向棋盘,发现棋盘里是空的,一盘棋子飞落满地,我爸痴呆了一样坐在那里,而对面沙发上却是空的,木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我见我爸痴坐在那里,精神萎顿,十分古怪,我甚至对他有种陌生感,我叫了声:“爸”
我爸大梦初醒一样,“嗯”了一声,铁塔一样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立起来,给我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儿子啊,你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再也走不出去了。爸爸当年隐姓埋名退出风水江湖,就是为了避免你再走这条路,可是冥冥之中有定数,有些事你想躲是躲不了的。”
说着,我爸走向楼梯,很快他的身影就在黑暗中消失了,我听到他上楼的沉重脚步声,和推开别墅大门出去的声音,然后整个地下室又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我能听到张蕾蕾的呼吸声。
窗外的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渐渐停了。
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的《青乌奇序》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涌了出来,各式巧夺天工无比诡谲的风水大阵,像放电影一样逐一在我眼前出现,甚至不需要思考,我就能记得不同风水阵的每一点诀窍,我被眼前的事实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蕾蕾突然说:“我要走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叫她的名字,张蕾蕾扭头就朝外走,我一路跟到别墅外,树林子里还在滴水,声音清清脆脆的,整个世界都显得静谧安详,十分迷人。
我叫住张蕾蕾道:“你不是说要跟我说清楚吗,咱们在这儿呆了整个晚上,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态度转变这么大。”
张蕾蕾回过身来,冲我凄然笑道:“你要怎样才能明白?你和木子在泰国小村庄里亲亲热热的情景,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每个细节在我眼里,都是最残忍的刀。你让我还怎么跟你回到过去,让我失忆么,不可能!”
我一下子懵了,有种比窦娥还冤枉的错觉。
我跟木子的关系,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再说就算我真跟阿糖有关系,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当时我还没出生,阿糖和木子亲热,又不是我跟木子亲热,张蕾蕾的理由也太扯淡了吧,我非常无辜。
我说:“虽然木子说阿糖就是我,可阿糖和木子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没出生,他的账怎能算我头上?”
张蕾蕾厉声道:“可我在泰国村庄里看到的阿糖,长了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我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女人耳语厮磨,卿卿我我,甚至做那种事,你让我怎么再接受你。杨晓天,我告诉你我不是正常人,我对感情的要求非常苛刻,苛刻到我自己都难以理解,我没办法原谅你了。”
张蕾蕾转身就往出小区的方向走,我觉得自己无比委屈,这世上真难有比我还衰的人了,跟心爱的姑娘分手,竟然得到的是这么个荒谬的理由,恐怕这世上真难有人能接受这一事实吧。
我突然大吼一声:“张蕾蕾你给我站住”
张蕾蕾快步离开的身影不由一顿,回过身来,她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修长高挑的身影无比美丽,我看的一阵心疼。我站在别墅前的林中怒气勃发,树上的水滴滴到我脖颈里,冰冷刺骨,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问张蕾蕾道:“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真正的喜欢过我,那怕是一点点,一个瞬间都行,你告诉我!”
张蕾蕾眼睛望空,并不看我,道:“不管有没有,我看到你和木子的时候,全都没了。你也不用想不通,我告诉你,我不是人”
我憋了很久的泪水顿时就滚了下来,冲她吼的气势也变得无比虚弱:“你不是人,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你说啊?”
“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我都被气懵了,问她道:“有些事是说不清楚,可有些事一定能说清楚,你告诉我,我在县文物局受明妃玉尸勾魂的时候,你给我打过电话,那时候你在哪里?跟谁在一起?”
张蕾蕾道:“很多时候,你不能太过执着,这样下去,只会害了你自己,你懂么?”
我摇头道:“我不懂,你的秘密太多了,如果你真诚对我,你就应该告诉我事实,就算咱们要分开,你也要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也就彻底死心了。”
张蕾蕾叹气道:“我已经卷进了这个漩涡里,何苦要让你也进来,你为何要逼我?跟你分手的理由,我已经说了,你信或不信,事实就摆在那里,不会改变。至于我的身世之谜,与你也无关,你完全不需要知道。”
说着,张蕾蕾扭头走进花园小径,慢慢走过拐角,最后消失在黑暗尽头。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确定自己真正失去了挚爱的张蕾蕾,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个额谜团,我们分开的时候,她依旧是一团谜团,我发现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里,甚至对她没有任何了解。
我全身被雨水打湿,夜风一吹,就格外的冷,冷的我直打哆嗦。
深更半夜的,我自然也不方便再回家去,否则让我妈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数落我。
出了小区我又去了老曾家,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天也就亮了。这天我没去上学,只是窝在老曾家里睡觉,这一躺下就难再爬起来,我接连发了三天高烧,梦里反复都是张蕾蕾和木子的身影,想着张蕾蕾对我说的狠话,我心如刀割,泪似泉涌,一直说着胡话。
到第四天,我的病才好起来,人也瘦了一圈儿。
说起来,还真要感谢老曾,这几天他一直不离床在边上照顾我,甚至把诊所的医生请回家给我打吊瓶,又吃伺候吃喝什么的,想吃什么直接就去现买现做。
老曾坐我病床前叹气说他一辈子没什么实在朋友,又没什么亲戚,孤孤单单过了大半辈子。到了这把岁数却交了个忘年之交,自然要全心全意的对我,照顾一下有什么打紧。
一番话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第四天下午,见我好的差不多了,老曾就怂恿我去学校上课,毕竟现在已经到了复习的重要环节,我的基础补的差不多了,还是要回学校上一段时间课才好,老师会划出重点复习方向,这个不能落下了。
这几天来,我们过的平平静静的,甚至一度忘记了遭赵廷如追杀的事实,直到这天下午放学,赵一平突然走到我面前,低声道:“跟我出去一下,有人想找你!”
我这才紧张起来。
第150章九宫人阵
我想逃跑,就看到教室门口站了十几个隔壁班的小混混,还是哪种膀大腰圆的那种,看这情况,我要真跑,他们肯定会在学校里就把我抓住,先暴打一顿再说。s。好看在线》没办法,我只好跟着赵一平他们老老实实的出了校门,赵一平这货竟然直接把我带进了老弄堂,我胆战心惊的想,是不是赵廷如跟赵一平还有联系,赵廷如在老弄堂里等我?
我们穿过弄堂长长的老街,拐了几道弯,就进了赵家老宅,一进门迎面就看到赵司令站在黄草丛中。赵一平和那十几个小混混堵住门口,不让我出去。
赵司令一见我,就乐呵呵道:“小兄弟,好久不见了呀。”
我环顾四周,没见到赵廷如,总算松了一半的气,不过赵司令也是个非常棘手的人物。别看这死老头子头发雪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其实心狠手辣,我在明妃古墓里见过他的身手,以我的能力,几十个都不是他对手,更别说这些小混混了。
我想这次算栽了,不知道这帮混蛋会怎么折磨我。
我向赵司令尴尬的点了点头,赵司令开门见山的说:“小兄弟,这回我来找你可不会为难你,你放心就是了。我找你来,是为跟你合作,一起去办一件大事,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兴趣,肯不肯赏我赵老头子这个脸呢?”
赵司令的话让我有些费解,我跟赵家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说我们两家本来就是世仇,还谈什么合作,也不知道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司令道:“小兄弟是风水江湖上年轻一辈的后进,才华横溢悟性过人,我还是非常钦佩的。老头子我虽说跟你有些过节,不过那都是误会,我一把年纪也不会跟你这种小孩子计较,所以我们以前的事就过去了,从现在起,咱们就是朋友。”
赵司令口若悬河的说了许多客气话,我越听越糊涂,这老子到底想利用我做什么,怎么一下子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赵司令朝赵一平招了招手,让他过来,说:“一平啊,听说你以前很多地方得罪了晓天,赶紧过来给他道歉,你俩是同学,年纪又差不多,应该好好相处,不要动不动伤了和气。”
赵一平不情不愿的走过来,朝我伸出手。
我站在那里,没有回应赵一平的示好,赵司令这种幼稚举动,不过是骗小孩儿的把戏。虽说我还没满十八岁,这段时间的经历,早就让我心智无比成熟。
赵一平见我这么不给面子,脸色一变,捋起袖子就要过来收拾我,被赵司令当场喝止住了。
我说:“你想跟我怎么合作?”
赵司令听我直接切入正题,就将我拉到一边,说在省城临江的地方,有座非常古老的寺庙,叫做寒风古寺。那寒风古寺地下,有座庞大的地宫,地宫巧夺天工,它结构之复杂,就算最好的作家,都难以描写出来。寒风寺地宫里,藏着一件所有风水大师都渴望得到的瑰宝,据说得到宝物的人,便能贯通阴阳,能布下神鬼莫测之局。到时候别说恶鬼阴差,就是十大阴帅见了,都要绕道规避,实在是风水师梦寐以求的不世奇宝。
寒风古寺对我来说,已经是太熟悉不过了,二十多年前发生在寒风寺地宫中的怪事现在还困扰着我,赵司令这老儿竟然还拿地宫来说事,难道他想让我下地宫为他找宝贝不成?赵廷如、我爸、木子这样的高手组合都难拿到奇宝,死的死伤的伤,我一个风水术数才入门的小子下了地宫,哪里还有活路?
我想想有气,八十多年前,我们杨家为了你们赵家付出那么多,你不知恩图报,还处处为难我们杨家人。现在又想蛊惑我去做炮灰,我他妈傻逼才替你办这事儿呢。
赵司令说:“小兄弟你风水术精妙无比,老头子我身手又好,咱们结伴下地宫,盗了那地宫奇宝。据说地宫珍品无数,当年是一代风水大宗师设下的埋骨之地,咱们只要破了地宫,地宫内珍品就对半均分,老头子我以人格担保,绝对做到公平。另外,办事之前,我再给一笔数目不小的钱你,这笔钱就当我老头子一点小小心意,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一般,拿这些钱去改善改善生活,也不失一件好事。”
说着,赵司令就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卡里有现金15万,密码就是六个六,我可以修改银行卡密码。
赵司令塞卡给我,我哆嗦着不敢去接。
说实话,我家条件的确很一般,我们一家花销就指望着我爸妈的工资,两人工资加起来,也不过几千块钱,还要扣除房贷、日常生活开销、以及其它乱七八糟的钱,能自由支配的钱已经不多了,所以我们家日子过的虽然不紧张,却也不宽敞,很多名牌衣服、好玩的东西我都没钱去买。
所以赵司令突然给这么多钱我,还是把我吓到了,我这辈子最多的零花钱,也就是过年拿的亲戚朋友压岁钱,一共五百块。
说实话,这么多钱的确非常诱人,可一想我拿了他的卡,就算答应去做赵司令的炮灰了,被这种人利用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赵一平见了我,就更加嚣张跋扈了。这十五万快钱不是什么礼物,而是我的卖身契。
想到这里,我就坚定了信念,一定不能拿赵司令的钱。
赵司令塞给我几次,都被我打回去,为了不开罪他,我借口说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要好好复习功课考上大学,否则,我爸妈一定会很伤心。
赵一平远远的听见了,冲我骂道:“你他妈放屁,就你那烂成绩还想考大学,野鸡大学都上不了,你这人念书就是凑人数的,何必为难学校老师呢,还为我们学校升学率拖后腿,我要是你早他妈去工厂打工去了,浪费资源。”
赵司令一声吼住赵一平,赵一平这才停止对我的侮辱。
我把银行卡塞还给赵司令,就急急忙忙的望老宅外走,走到大门口,赵一平咳嗽两声,那帮小混混立刻围上来拦住我。
赵一平狡黠的笑着,说:“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了,你这废物,给你脸你不要脸。”
小混混里,不知道谁推了我一把,又有人一脚踹过来,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人还没爬起来,就有人飞过来踹了我两脚,我挣扎着站起来,刚才一跤摔了鼻子,鼻血流了一脸,我拿手指堵都堵不住。
赵一平走过来,摸着我的头道:“废物就妈是废物,别以为学了点风水术,就真当自己能上天了。我家老太爷找你合作,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杨家祖上都要烧高香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说着,赵一平一挥手,那十几个小混混就走上前来,有个长相十分猥琐的瘦子突然脚一伸勾住了我的腿,又一拉,我重心不稳,当下便跌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一帮小混混笑的十分夸张。
瘦猴子一样的小混混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傻逼就你他妈还装呢老子弄死你”
说着,瘦猴子便冲上来,一把将我拽起来,给了我两个耳光,打的我脑子直冒金星。
我心里无比屈辱,真恨不能手上有把刀,能将这群欺负我的王八蛋砍个精光。可惜我现在唯一能拿出来的武器只有祖传风水罗盘,这东西对阴邪之物非常在行,可要说拿来打架,就是一坨废铁了。
赵一平从赵司令手上拿过那张银行卡,蹲在我面前,先是拿卡片抽我左脸,跟着又拿卡片抽我右脸,这样反复的抽来抽去的,嘴里还念叨着:“你他妈就是个傻逼,有钱不拿要活遭这份罪,谁都帮不了你。老子今天就替钱出气,我要打到你答应为止。”
在卡片一左一右的抽动中,我的脸变得火辣辣的,泪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那帮小混混发现新大陆似的尖叫起来:“哎哟,哭了这小子真哭了娘们儿我操”
我已经记不清楚赵一平抽了我多少下了,我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刀割一样疼,脑子也胀的出气,可恨我空有一身风水奇术,面对这帮王八蛋的时候,却使不出来任何作用。
想到风水术,我脑子里突然一闪,就出现《青乌奇序》下卷中一种奇特的局。
一般来说,风水局分阴阳宅风水局,不过青乌奇序里提到一种人的局,说人也可以作为特定物体来设局,且利用这种局还能支配人,使之为我所控。
我默念书中口诀:先须掌中排九宫。纵横十五图其中。次将八卦分八节。一气统三为正宗。阴阳二遁分顺逆。一气三元人莫测。
我在掌心偷偷画出九宫方位,趁赵一平猝不及防之际一把推开他,跟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刚好坐在七曜相交的位置。瘦猴子大喊一声:“卧槽,你他妈不想活了,敢动我们赵公子。”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当胸就想给我一脚,我瞧准时机,双手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推,瘦猴便跌倒在地,刚好摔在中宫位置上,赵一平摔倒的位置是艮宫。这种风水局非常奇特,只要心中默念口诀,布出九宫的两个位置,自己主镇七曜任何一位,便可发动阵法。
余下的人间我一下子撞翻两个人,都气势汹汹的围过来对我拳脚相加,这时候我平心静气,心中默念口诀,就在一个大胖子一个大嘴巴子要抽到我脸上的时候,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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