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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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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南,救命!”我对他大声道,“想办法放我下去。”

释南没说话,而是退后两步,仰头去看把我吊起来的那棵树。

“南哥,先把我放下来,然后你再仔细看。”

释南像是听不到我的话一样,后退,再后退。看了许久后,终于向我走了过来。团协估技。

“那个女人做的?”释南问。

我想点头,却发现用上不力道,“是,兰诺做的。你看到她了?什么时候?”

释南不答反问,“为什么?”

我咬咬舌尖,回道,“因为,我嘴欠……不提了不提了,你快想办法把我放下来,不然我要被吊四个小时。”

如果我不情急之下用口头禅招呼兰诺,兰诺应该不会把我倒吊起来。

释南沉默了下,抬腿走到我身后。

我想回头去看,却没有转身的能力。斜着眼睛使劲瞄,也不过是看到几朵开的漂亮的小花。

过了一会儿,释南从后面走出来,站在我面前道,“试过了,我做不到。”

“再试试?”

“做不到。”释南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盘腿坐下,把双眼合上了,“试再多次也是枉然。”

“释大爷……”

释南紧合双眼,没有搭理。

我盯着他看了会儿,放弃了。释南如果有能力,不会不救我。反正就!四!个!小!时!

聊聊天就过去了。

我长呼出一口气,对释南问道,“释南,兰诺救你出来的?”

“嗯。”释南眼也不睁的回道。

“你说,她是人还是仙?”我道,“这棵树,是她种下的。从生到长,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都不是。”还是不睁眼。

我眼前一亮,听他这话的意思,他是知道些什么啊。顾不得被吊着难受,我八卦兮兮的对他问道,“释南,你是不是和她聊天来着?她对你说什么了,她不是人不是仙,那是什么?”

释南深吸一口气,就在我以为他要说话时,他却把那口气吐出,把微张的唇合实了。

“不能说?”两个人的秘密,或是天机?

释南还是沉默,本来他就一身黑,一静下来,像是和他身后的森林溶到了一起一样。

这样说话好累。身累,心也累。

看着远方,我开始没话找话,“释南,那个墓坍塌了。”

“塌了?”释南终于说话。

我去看他,见他已经把眼睛睁开了,脸上带着迷惑和不信。

“是。”

“发生了什么?”释南问。

我艰难的咽下口吐沫,闭上发花的眼,把他进到墙后面的事,从头到尾说了遍,最后,总结道,“我有两个怀疑,一是那个从棺材里放出来的咒。那个咒不仅能控制死尸和尸鼠,还能让那个墓毁掉,从而达到不让那块骨头落到别人手中的目的。二,就是因为那场阴火。”

我说完后,释南好半天没说话。我睁眼看他,见他正在盯着我看。

“龚叔为什么救你?”

“嗯?”我一愣。

“他没有理由救你。”

“他是没理由救我……”可龚叔就是救了!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我现在已经喂尸鼠了。

“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不得不说,释南对龚叔十分了解,知道他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救我好吗,我问了两遍,没问出来……”

看着释南满是探寻的目光,我心虚的打岔道,“不是,释南,我们不是在谈那个墓为什么会塌吗?怎么扯到龚叔身上了?”

释南把眼一闭,“不谈,谈不出结果。”

因为谈不出结果,所以就不谈了?!好吧好吧,那就换个有结果的。

我想了下,问出此时心中的三大疑惑之一,“释南,你到墙另一面干什么去了?”

“有我向往的东西。”

向往的东西?

“力量?”不知为何,突然想到兰诺所说的话。

释南一下子睁开眼,“你感觉到了?”

我摇头,我没有在那个黑成一片的空间里感觉到任何力量,“所以,你到墙后,是为了力量?”

里面漆黑一片,连个落脚点都没有,释南在哪待着来着?

释南看了我会儿,把眼睛第n次合上。

“那力量,你能得到?”我又问。

难道,兰诺后来自语那几句,正在消失,越来越少,是释南正在获得那所谓的力量?我发现我脑洞开的有点大!可正因为开的大,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释南证实。

释南开启待机模式,对我的话不闻不听不回。

“释南……”

“苏青柠,”释南突然睁开眼,目光冰凉的看着我,“你似乎把我说过的话忘记了。用我再说一遍吗?”

我看着释南,把蜷缩在胸前的手握紧了。他对我说过无数话,每天都无数,可此时此刻,我清楚的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不用,一直没忘。”我轻笑出声,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他曾紧紧扼住我的喉咙说,怎么,感觉和我很熟?以为知道我一些东西,就不是外人了?

呼~

有些东西,不能当真,如我和他之间看似和以前一样的嬉笑打闹;有些东西,不能无视,如他是个我根本不了解的人;有些东西,不能否认,如他一次又一次救过我的命。

这种种,让我调整心态,笑着重新站在他身边。谨记不能无视的,说着不能当真的,报答不能否认的。

刚刚,是我问多了。

就像他提出要带我出来时,我到北京下了飞机都没问我们目的地在哪,这次是要去干什么。

然后,相处的多么融洽?

我的错,在他没给阳光时,我就灿烂了。

缓缓呼出一口气,我把呼吸慢慢放沉了。其实,倒吊着也不是很难受,毕竟,有过一次经验了。

再来两次,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心思一放沉,意识慢慢变得迷糊。以至于时间一到,我一下掉到地上摔醒,吓的心折好几个个儿,仰躺在地上抓着树叶抖了很久。

那棵刹那间长成来的大树刹那间败落,各色鲜花纷纷而落,巴掌大的树叶转眼就变成黄色,深黄色,紧跟着那些花落在地上消失不见。最后,连翠绿的树干也变成了星星点点。

我昂着头,有幸见识这棵大树繁华盛起,萧条而落的短短只有四个小时的一生……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我回过神,扭头去看。

释南正拎起背包向远走去,光线很暗,没几步,他的身影就和粗壮的大树混为一体。

要眯起眼睛细辨,才能看到他背包后面那一点白。

我坐着久久没动,直到被树藤捆的麻木的双腿回血,重新有了知觉,才缓缓起身,向他消失的方向跟了过去。

第264章鸡风狗跳,百鬼齐飞!

出山的路很难走,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被兰诺扔到了这大山的什么地方。

我和释南身上所带的东西异常贫乏,别说帐篷。压力手电,指南针这些野外必备之物,就连打火机也只有一只。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背包里没少带感冒药,消炎药和包扎伤口的药。

所以在第二天下暴雨,释南发烧烧成一只狗时,我给狗喂了药。还同情心泛滥,给狗后背上不知何时撞到的伤上了上药。

伤的很严重,肩胛骨上的那只眼睛充血到看不到一丝白眼仁。

我上药时,根本不敢直视。余光一瞄,一个哆嗦。再瞄。再哆嗦。哆哆嗦嗦的把药上完,我麻木的脑子里全他后背上的眼睛。

当天晚上做梦,我被那只血红的眼睛追着跑了一夜。最后,站到了墓道尽头,前面是无尽的黑暗,后面是大火之中不断崩塌的墓道。

兰诺坐在狐狸上,飘在空中一个劲儿的劝死。

她说,跳吧跳吧,跳下去就一切都结束了。活着多辛苦,还是死了好。

我一想这话挺对,活着身累心累,还不如死了。连牙都没咬,我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心猛的折了一个个儿,身子一哆嗦。我从梦中惊醒。

蜷缩着四肢。我抖着心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一跌而下的恐惧中慢慢缓过来。

然后,听到了强劲的心跳声。呯,呯,呯,就在耳侧。

囧,大雨天,我们找的山洞落脚。虽然燃了火堆取暖,可还是潮冷。

我竟然睡着睡着,窝到释南怀里去了。

不着痕迹的翻身,我把距离拉远了。迷糊中感觉暖意从后背渐渐回到全身,我左手抱右手的再次睡了过去。

这场雨下的大,足有六七天。虽然出行寻找吃的不易,可万幸的是。雨停日出那日。释南的病好了。

而且,睁开了他的第六只眼睛。

我心中暗暗算计着,他还有七只眼睛要睁开,至少还有七次濒临生死的可能……

等他的眼睛全睁开,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雨停后,我们继续赶路。有孙明亮在,我们少走了很多回头路和冤枉路。

利用这有限的资源,我们在山中穿梭了近半个月,总算到了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寨子。

在那小寨子里修整两天,我们爬了两天山路,终于返回到文明社会。

当飞机从天际降落在我所在那座城市的机场时,我看着熟悉的城市长长呼出一口气。

心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回来真好’四个大字。

凌晨二点,纪浩然带着女王大人来接机,直接把我和释南带到了百鬼林。

上次纪浩然说百鬼林重新装修时我以为只是里面重装了,没想到连门面也重新装了下。

以前城堡一样的门面全部打断,取而代之的,换了一个眼睛血红的丑陋小丑上去。

小丑手中挂着几只骷髅一样的牵线玩偶,其中三个上,挂着百鬼林三个大字。

我抬头看时,释南已经先一步进去,纪浩然在一边对我讲解道,“原来那个门面,瞅着太阴沉。现在的人,都是来玩刺激的,这样贴近生活的更能引发他们的探险欲……”

我们一边说一边走,没几步就进了百鬼林的大门。

意外,大厅竟然还是桥河桥的模样。头顶上那只秋千还在,只是原来挺漂亮的小女鬼换成了一个佝偻着后背,裹着小脚儿的老太太。

不得不说,这个老太太,要比那个小女鬼惊悚。

大厅里不是空的,一个人站在前台,正低头打算盘。

纪浩然对我挤挤眼睛,道,“苏青柠,这位是慕容,咱们百鬼林的前台。慕容,这位是苏青柠。”

慕容?这年代还有这个复姓?

我往前走两步,对这位一直低着头的慕容伸出手,“你好。”

慕容微微抬头,没有伸手,扫了我两眼后,把手中的算盘上下晃了几下,放在手边再次霹雳啪啦打了起来。

纪浩然打圆场,“苏青柠,他就这样,不爱说话。”然后,侧过身子对我道,“是不是分不清,嗯?”

我想了下,连连点头。

虽然这慕容抬头的时间很短,可从面相上,真看不出他是男是女。不难看,属于中上等的颜。

可这颜,却是帅气中带着两分俊俏,柔和中带着几分刚毅。再加上他冷冰冰的神情,就更难分辨了。

如果他说话,也许……

正想着,慕容哗啦啦晃了两下算盘,瞅了我一眼道,“算不出,一团乱麻。”

我愣了下,“你在算什么?”

竟然是中性声音,依旧分不出男女。

慕容没再说话,把古香古色的算盘往腋下一夹,迈过奈何桥,往楼上走去。

我回头看纪浩然,“他在算什么?”

纪浩然耸耸肩膀,“不知道,见我第一次时,也给我算过。”

“说你什么?”我轻声问。

“他说……”

“纪浩然!”释南在楼上一声怒吼,“你们他妈的干什么了!”

纪浩然一哆嗦,脸白了,他边往楼上走边结巴着回道,“南,南哥,这事儿我最多只能算从犯……苏青柠,救下命。”

“滚上来!”

慕容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不就是卖鬼吗,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鸡风狗跳,百鬼齐飞!

我转身走出门去,把百鬼林的大门关严了。为怕有鬼钻空子跑出来,又特意拍了张符纸上去。

把卷帘门拉下来后,抬头看了眼三楼。

两个人影正在灯下打斗,纪浩然的声音隐隐传出,“电脑!电脑,小心小心,钱!电视,刚买的,钱!打印机,打印机!你们能换地打吗……唔,我眼镜!”

我哈哈一笑,打车回家。略收拾下屋子,洗了个热水澡,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要不是太饿,根本不会醒。

把自己喂饱后,把没电了近一个月的手机充电开机。当天,就接到了吴副校长的电话。

他说把我学籍给恢复了,还是原来的专业。

他打电话,是催促着我去办手续,因为我们大学已经开学半个多月了。

那语气,要多和气有多和气。

我感觉挺有意思。

以前我求着他办事他不给我办,现在竟然反过来,追着撵着让我回去上学。

就算是我给他收了一次鬼,也全然不用这样吧。打个电话点到为止,我去不去随我意不就行了?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的大学生活恢复了。

坐在教室里,看着不熟悉的同班同学,我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团叨休弟。

一眨眼,时光已逝,一眨眼,物是人非,一眨眼……

呃,面前多出一同学,还是公的。

他拿着自己黑了屏的手机在我眼前晃晃,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同学,我手机没电了,可以把你的借给我发个短信吗?”

我把手机递上,看着他在上面按了几下后还回来。我拎包起身时,他站起来道,“同学,认识下,你帮了我不小的忙,我请你吃饭以表谢意怎么样?”

我直觉拒绝,背着包走出教室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是不是被搭讪了?

当时以为自己多想了。后来发现,是我想少了。

因为这个叫李恪(克?可?刻?)的人,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眼前,上课时,下课时,去食堂时,出了学校大门时。

还有各种嘘寒问暖的短信,和总是装着温水的保温杯……

准备结婚中的王子蓉说,要不要试试?面临毕业分的张玉欣说,忘记一段旧恋情的方法,是开展一段新恋情。已经领证的林瑶说,考虑清楚,他和陆明一样,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关系吗?

感情对了,天地人三界都不是问题。感情不对,路东路西都是问题。

静下心来当了一个月的学生,吴副校长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我原本以为还是学籍上的事,却不想他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我们学校的陈副校长,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的中年发福的胖子。

陈副校长的名头里虽然也带一个副字,可他的权利却比吴副校长大多了。

只有四个人在的办公室里,吴副校长提壶倒水,陈副校长笑容满面的,单刀直入的,不可拒绝的,把想让我办的事儿说了。

说白了,就是那中年胖子祖宅不太平,想找人看一看。可转悠一圈没找到合适的人,所以经吴副校长的推荐,找到我这里来了。

时间不短了,往远了说得好几年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吴副校长催着我来上学了!何着是有这么一道事儿在这里摆着呢!

陈副校长大包大揽的把那个胖子好声好气的送走后,一提茶壶,暗示我,如果我能把那胖子那摊子乱事儿给处理明白了,除了酬劳外,学业上,还能进个台阶。

大学生,学业上再进个台阶是什么?这,不言而喻吧!

可,能把条件开的这么优厚,那事儿能小了?

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自己清楚,所以没有冒冒然答应,而是说考虑考虑。

出了吴副校长的办公室,我给近一个月没联系了的释南打电话。这买卖他接不接,接的话,我占个便宜,不接的话,我不自己找死。

看,我还是很惜命的。

释南回的简单,“我在你校门口,你出来。”

我挂了电话,背着包屁颠屁颠跑到校门口。

正站在瑟瑟秋风中找释南的车时,李恪从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冒出来,把带着他温度的围脖套在我脖子上,“不能当恋人还能当朋友。这两天降温,你多穿点。”

一声车鸣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到了站在车旁的释南。他叨着烟,对车里指了指,“麻溜的,这里不能停车。”

第265章你这种没被追过的人是不会懂这种心情的。

风很大,刮的我头发乱糟糟的蒙在脸上。

目送李恪转身进了学校后,我打开车门坐到车里。

很浓的烟味。呛人。

我捂着被风吹的嗡嗡直响的双耳揉时,释南把车开离校门口,向着百鬼林的方向开过去。

“男朋友?”释南问。

我把带着李恪味道的围巾从脖子上解下来放到一旁,理了理头发道,“同学。”

“备用男朋友?”

我侧过头看释南,想了想,道,“落选的。”

释南一下子笑了,“行情挺好啊,这才回学校当几天学生,竟然弄出预备役了。”

“没办法,本姑娘方年十八一朵花。最不缺的就是围在身边的豆腐渣。”我道,“以前一心投在陆明身上,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一抬眼,哎哟,我面前放着好大一片森林!”

这话是真的。

以前心里只有陆明,别的男生来借个手机,帮打个水或是发个短信出去玩儿,我从来没有住追我这方面想过。

现在回想起来,这样的人好像还不少……

释南回头瞄了我一眼,道,“能不能要点脸?”

“不能。”我不要脸的摇头,“你这种没被追过的人是不会懂这种心情的。”

释南把车打弯,把烟头从窗户弹出去,“捅刀子。继续捅刀子。苏青柠。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耐了啊。”

“谢谢夸奖,我会在捅你刀子的路上越走越远的。”

释南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我把头发盘在脑后,侧脸看了他一眼。心情似乎还行,没有生气的意思。团叨豆才。

没生气就行,我往座椅上一靠,合上眼睛睡觉。

我以前上学是混,这回重新回到学校,很努力。

天天天不亮就起床,抱着英语词典狂背。就是扔了太多年,效果不佳。一个月过去,a才背了不到四分之一。

常老四见我天天捧着英语词典背,气呼呼的说我不务正业。有这时间,多背几道咒语。多画几道符咒多好?

我初听时很大声的去反驳常老四。身为学生,我专心学业怎么就是不务正业了?

可静下心来一想,发现它说的话好有道理。

我原来指着学分考试过日子时,天天弄鬼啊神啊的,不好好上课。现在正式踏入到阴阳之中,要以符咒为命了,竟然回过头把英语这些玩意给捡起来了?

往实了说,我现在还用这些东西吗?

陈副校长连研究生这种东西都能对我许诺了,还在乎直接扔给我一个毕业证?

没用了,学历对我真没用了。我生活的重心,已经彻底转移了。

可,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想背符咒,就想背英语。

轻眯一觉,百鬼林到了。小阴的日子,没有营业。

虽然没客人,慕容却依旧在前台。听到我和释南进去的声音,他抬头瞄了眼,把头再次低下了。

眼角,青的。

呃……

嘴角,紫的。

呃……

他和释南打架,不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吗?怎么,脸上还带着伤?

正想着,纪浩然从楼上走下来,边走边道,“慕容,冰块儿你放在哪了……南,南哥……”

全然一副耗子见猫的表情。

语气一转,纪浩然大叫道,“苏青柠!苏青柠!苏青柠!”

“停!”我对纪浩然做打住的手势,“一遍,叫一遍我就听得到。”

释南冷着脸,对我道,“给你十分钟听他们诉苦。”说完,转身上楼。

纪浩然在释南往楼上去时,‘嗖’的一下跑到旁边的一间屋子里。等到释南走过去,他才从那间屋子里闪出来。

三两步跑下来,站到我面前把嘴角一搭,一副哭相。

我看他一眼,嘴角忍不住抽搐。看二眼,把头扭过去。回首瞥他第三眼,彻底爆笑出声!

那会纪浩然站在楼上,光线不好,他又带着眼镜,我没看清。现在站在光线亮的地方了,他两只眼圈上的青色一览无余!

熊猫啊,大熊猫啊!!

我捶着柜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时,慕容‘啪’的把算盘一摔,气呼呼的上楼去了。

我轻咳一声,把笑止住。指了指上楼的慕容,又指指纪浩然的两只眼睛,道,“释南一向不打人,只打鬼怪……你们做什么让他怒不可竭的事情了?”

纪浩然把女王大人往我怀里一送,嘴角往下一沉,道,“南哥可不是不打人,为了揍我,他让鬼上我身。这一顿修理……”

为了揍纪浩然,释南让鬼上了纪浩然的身!!!

我把脸埋在女王大人身上,再一次爆笑出声,“你们到底干什么天怒人愤的事了?”

在云南大山里时,释南是不对劲,心情不好。可在出山时,他的心情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根本不存在暴怒的可能性。

难道,是那天我偶然捎到的一耳朵卖鬼?

“因为卖鬼。”纪浩然如是说。

我咳嗽两声轻轻嗓子,把笑收了,“纪浩然,你胆也太肥了!你知道这些鬼全是释南从别处买来的,而且来之不易。你,你怎么,怎么能把鬼给卖了呢?”

纪浩然的熊猫眼里闪出一丝精光,“因为钱。”

往最根本了说,就是因为钱!

纪浩然一个人经营百鬼林时,严格遵守着释南定下的规矩,只阳日做买卖,阴日休息,一点也不敢做出什么越格的举动来。

可自慕容来了后,事情就不一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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