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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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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如果圆圆的尸体不是被找到了,十有八九会以鸵鸟肉的名义出现在餐桌上和狗血里。
还说,另两个失踪者,可能已经遇害了。因为在不久前,别的小镇上,也出现过卖鸵鸟肉的。
我大脑一片空白,别说思考,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都没有了。
在正式确定孙飞飞遇害了的那天晚上,释南和我坐在房间里招魂,招孙飞飞和钱森的魂。
现在,只有他们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失败!
子时一个时辰,释南喝了无数次阵,都没能把他们两个的魂招上来。当释南犹豫很久,小心翼翼和我要陆明的生辰八字时,我对他坚决摇头,“不会,陆明不会死。如果,如果他死了,他不会不来看我。陆明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他肯定会来看我最后一眼。他没来,所以,他没有死,他不会有事……”见释南要说什么,我抖着唇对他道,“释南,求求你,给我留点希望……”
释南点头,对我道,“他不会有事,一定不会。现在想知道他的消息,只能问孙飞飞。如果,孙飞飞真是老耿头儿杀的,那它十有八九被压在了小白楼里……找个时机,咱们去探小白楼。”巨叼叼划。
我对他点头。
山里的搜寻工作已经全面停止了,转而变成对小白楼的深度排查。两个警员,牵着警犬在小白楼里来回穿梭了寻找钱森或是陆明的痕迹,可一连两天都一无所获。
派出所里,老耿头儿依旧不认罪。
到了圆圆遇害的第七天,云腾土建公司的总经理回来了。先是召开全体员工大会,然后派车接我们几个失踪者的家属过去。
老生常谈,先表示慰问,再表示歉意,最后又提到补偿。生意场上的人,话说的滴水不漏,事也办的圆滑,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孙飞飞的妈妈就从狂怒状态变成小声低泣。
在暗示了云腾土建公司会对孙飞飞和钱森做出一定的经济补偿后,赵总经理让秘把三个人送了出去。
当小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释南同他相对时,他狐狸一样的眼睛里露出一抹精光。犹豫片刻,对我问道,“苏小姐,我问句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说的话……你会不会捉鬼,懂不懂阴阳?”
我和他对视几秒,点头。陆明和他说过?有可能,不然他上几次是怎么给我接的生意?
“那,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赵总经理往老板椅上一靠,脸色沉了下去,“苏小姐,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路数?你们既然已经接下我这笔买卖,而且是陆老板亲自出面,那就应该把事给我尽善尽美的做好。现在,在搞什么?失踪?还带着我两个员工失踪出了人命……这就是贵公司做事的方式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陆明只是个小律师,他怎么成老板了?
“听不懂?”赵总经理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听别人介绍,说陆老板手下的人捉鬼一绝,又恰逢在云南,所以才花大价钱,让他帮我给那个小白楼解决了。现在,事没解决不说,还出了人命,连他自己都失踪了!能不搞笑吗?陆先生身边可是有美女助理二十四小时保护陪同,他会失踪?”
“等等。”我咽下一口吐沫,对他问道,“如果我没听错,你是说,陆明,是来给你捉鬼的。而且,他有个捉鬼的公司?”
脑子有些乱,不是一点半点的乱。陆明,捉鬼,还开公司?怎么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捉鬼方面的天赋,他,他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
“苏小姐在这和我装傻呢?你说你是陆先生的妹妹,又懂阴阳会捉鬼,会不知道这件事。”赵总经理拿出一烟点着,吐出一个烟圈后,道,“总之,我不相信陆先生失踪了。那个小白楼,你们也尽快给我解决掉。收了定金不办事还出了人命,我一宣扬出去,可不单单是砸你们公司牌子的事儿!我还要让你们吃官司,人命官司……”
第323章这和鬼厉不厉没关,和鬼骚不骚有关
雨下的很大,我站在云腾公司的主楼外,掐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龚叔的电话。
陆明会捉鬼,他有个捉鬼公司。而且长年在外接生意……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当年发现马开心的事,陆明想要往里走时,无止真人就曾经给出过不自量力四个字。
虽然我不爽无止真人不屑的语气和轻蔑的态度,却也清楚无止真人的话不会有假。
陆明,陆明可算是无止真人和常老四看着长大的。他有几斤几两重,无止真人会不知道?
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打不通,不在服务区。
释南找过来后,我几乎每天都在给龚叔打电话,想从他那里了解到陆明的一星半点儿消息。可每次电话拨出去,回应我的都是冷冰冰电脑合成音。
蹲在地上心慌的拨打第无数次时,释南从主楼里大步走出。
他扶我站起来,递过来一张纸条。
“赵总经理那里拿来的。”释南道。“这是别人给他介绍陆明时,留下的电话号码。”
我抖着手拿过来,抬头看释南。巨介何亡。
很平静,看不出波澜。灯光照亮他一半身子,而另一半,和浓浓夜色溶在了一起。
我拉着他的手让他站在灯光下。让光线把黑暗从他身上剥离。然后,才稳着心,把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
几秒钟后,干净的嘟嘟声在电话里响起。拉了三四次响铃后,接通。
在那人还未说话时,我心中雀跃的想,是陆明,这是陆明,一定是陆明,肯定是陆明!
他没失踪,他还活着!他……
“喂,你好。”话筒里,传来一略为沙哑的男声。
我心微沉,“你好,我找陆明。”
这不是陆明,陆明就算是嗓子哑了。他的音色我也听的出。
电话里沉默,沉默,再沉默。过了许久,那个男人道,“小苏,我是二哥,柳叶青。”
我看着眼前雨帘,咬着唇久久没有说话。
柳叶青,当年带陆明去掺合马开心的事的人。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陆明坐在我面前和我说的话。
他说,那个世界你出不来,所以,我进去看看……
“陆明呢?”我长呼出一口气,对柳叶青道,“二哥,你让陆明接电话。”
突然心安。
既然陆明有这么大的能耐。那他肯定不会有事。只要他没事,别的事就都他妈的是小事。
“……小苏,”柳叶青语气一顿,问道。“你现在人在哪里?”
“云南。”我舔舔打落在嘴唇上的雨滴,微涩,“我在云南,云腾公司。这里的警方给我打电话,说陆明失踪了。”
这两天里,我如同过山车一般经历大喜大悲。
先是警方在深山之中搜寻近十天后,终于在山中找到他和孙飞飞的打斗痕迹。大喜。后是老耿头儿杀人,以人肉冒充蛇鸟肉,极悲。再后,又出来陆明身份不简单,是我根本不知道的大人物……
说真的,我脑子已经木了。思想发飘,无论是悲还是喜,都落不到实处。
“我不信。”我笑了,不等柳叶青说话,我就道,“云腾公司的总经理说,陆明很有本事,开了家专作阴间买卖的公司,身边二十四小时有美女助理陪同……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失踪。二哥,你让他接电话,我想和他说话。”
电话里沉默须臾,柳叶青回道,“陆明不在我这里……这样吧,小苏,你在那里不要离开,我明天过去见你。”
“好。”我说,“二哥,我等你来。”
我这边话音一落,那边儿柳叶青把电话挂了。
释南看着我,问道,“苏青柠,你没事吧?”
我回过身,把脸埋在他胸前,笑了,“能有什么事?没事,什么事也没有。柳二哥说……”
“我听到了。”释南轻声道,“这里很静,所以……”
笑着笑着,我就想哭。抓紧释南的衣服,我问,“现在,是不是就一捶定音,不会再有什么变动了?”
释南深吸一口气,道,“不会。”
我笑出声来,把眼泪全蹭到他衣服上,把伞撑开,往云腾公司外面走。
下雨,往家属院去的路极期泥泞。平时不过十几分钟的路,我们走了很久。
在就快要走到家属院后面时,路边的花椒树下,显现出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院子里的高瓦数探照灯照下来,让两人一览无遗。
男的背对着我们,浑身上下被雨淋的湿透。可他如感觉不到一般,抱着身前的女人,一边在嗓子里发出咕噜声,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下巴。一只手,拦抱在女人腰间,另一只手,架起女人的一条腿。
女人小脸微扬,眼眸轻合,红樱樱的嘴唇半张,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蚀骨销魂的媚浪之音。
我脸一下子红透,别过脸去不再去看。
大爷的,打野战倒挑个好时间好地点!这大雨天的在路边,又不找个黑点儿的地方。
不看,声音却依旧传来。
我回手去拉释南快走,释南却站在原地没动。不仅他自己没动,还拉着我没让动。
我心中又羞又恼,刚想再拽他,前边儿那对打野战的临近尾声。
男人一声长长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后,女人咯咯的笑了。
这笑声……
我猛的看过去。
只见那个男人已经衣衫不整的瘫在地上,而那个女人……
穿着一条勉强能盖住大腿根短裙的女人,正在向我们走来。前胸很低,低到不仅能看到乳沟。
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么大的雨,竟然没能淋湿她,不,它分毫。
我盯着它看的时候,它一走三扭的走到释南身前。酥软无力的手扶在释南胸膛上,娇声笑道,“好哥哥,长夜慢慢,自己一个人多无聊?怎么样,要不要人家帮你解闷儿?”
我一阵恶寒,扭头去看释南。释南嘴角抿的很紧,一抬手,把指尖按在了女鬼的眉心处。
“好哥哥这是什么玩法儿……”笑到一半,脸色突然大变,声线一下子变的粗犷,“你,你这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释南没回答女鬼的话,指尖在它眉心一捻,女鬼立马扭曲着脸变成一朵莹光。反手一抓,女鬼不见,和他手里的黄豆融为一体。
我看了看那颗黄豆,又看了看家属院儿。
不用说,小白楼破了!不然,哪来的这么浪的女鬼?
释南显然和我想的一样,把黄豆收起来后,竟直往家属院儿里走。
我小跑两步跟上,用脖子夹伞,把家伙什儿从包里拿出来了。
小白楼的事儿我管定了。
一,这院子里住的人虽然嘴碎,可一个个的,不失为热心肠的好人。
比如周阿姨。
她在食堂做饭,有时见我和释南没下去吃饭,她会特意留些带回来给我们。
二,不让陆明公司的牌子砸了。
既然他有事先行离开,没有时间收拾了这个小白楼。那好,我来!
转念间,释南已经先我一步进了家属院的大院,一愣,顿在那里了。
“鬼很厉?”我跋涉到他身边,道,“刚才那艳鬼没看出怎么厉啊……”
抬眼一扫,我顿在了释南身边。
大爷的,这和鬼厉不厉没关,和鬼骚不骚有关啊!
总共才多大个小院子,竟然有五六个男人和女鬼纠缠在一起。或倒,或卧或趴或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鬼,皆发出一声声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还有女人,眼见着自家爷们儿,咳,抱着一团空气那啥那啥,她们能咽下这口气?连吼带叫,那叫一个闹腾!
不远处的山坡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看打扮是民国时期的女鬼,此时正骑在一头小毛驴上默默的看着这边儿。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释南,对我道,“看样子,这院子里的鬼,全听它的。”
我心带尴尬的,再次扫了眼淫乱院子。轻咳两声,把镇魂铃从包里拿出来。
鬼好收,用镇魂铃困住,让拿把小豆子的释南转个圈就行了。
至于那个坐在驴背上的女人,我觉得控制她是小菜一碟的事儿!
想着,我轻轻晃铃。让那些正在和男人那什么的女鬼起身穿好衣服,排排队在院子里站好,我对释南轻咳了声。
艳鬼不多,就五只,要是包括外面那只的话,算是六只,再算上骑驴那个……
不对,驴上那只女鬼,竟然没在那几只艳鬼之列!
这,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儿,竟然就那么无声无息的不见了,我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释南走过去来回一晃,把五只艳鬼收了后,对我道,“它进小白楼了。”
我隔着雨帘向小白楼看,除了小白楼身上淡淡一层黑气外,再看不到其它。
“小白楼破了?”我问释南,“所以它们才会跑出来?可要是破了,为什么我镇魂铃的铃声对进到里面的鬼没有作用?”
释南用手心捻着手心里那六粒黄豆,把视线落在了大树下。
那里,只剩下了一只小狗在雨中瑟瑟发抖。而它尾巴上毛,因大雨的冲刷,由纯黑色,变成了灰白色。
它旁边那条小狗的尸体倒是没因为大雨而变了颜色,只是,它已经命丧黄泉。
谢老太打死的,就在我们被车接走时。当时周阿姨拦着,两人差点打了起来。
释南看了会儿,抬腿向上坡走去,“到跟前看看,就知道了。”
第324章我想起来杀我的那个人是谁了!就是这老不死的!
没有人注意我和释南的动向,因为,院子里已经乱的不成样子!
就在刚刚,院子里的男人。几乎都招了刚才艳鬼的道。艳鬼一撤离,他们全都瘫倒在地,无法起身。
他们的女人,已是由最初的气怒转变到惊恐。这种情况下,再瞎的人也看出不同了。
不然,哪会五六个男人一起对着空气发疯。
不知哪个女人一声似鬼的尖叫声起了头儿,余下的老娘儿们全都扯嗓子吼了起来。接紧着,只要是还能站着的,还能正常走道儿的,纷纷回到家中收拾东西,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按理说,在这种时候,警察应该起到积极向上的正面作用。可留在这里驻守的两个警察,撒丫子就往车上跑。一脚油门踩下,溜的比谁都快!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院子里的人就走了七七八八。留下来没走的,不是周阿姨这样夫妻两年纪都不小,没车又没力气的,就是谢主任家这样。谢主任被鬼泄了阳精,躺在雨中根本醒不过来的。
就是没走,也全都躲回到屋子里,不敢迈出房门一步。
家属院归于一片平静之时,我和释南已经在小白楼前站了多时。
很淡很淡的黑气,如果不特别注意,根本感觉不出来。
这就奇了怪了!先别说小白楼的阵破没破,单说那个骑驴的女人出来,又放出五六只艳鬼,这里的气息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又站了会儿,释南抬脚迈上台阶,走到了小白楼里。
我扰扰被风冲散的长发,按亮手机上的手电筒,紧跟其后。
很空很大,一眼望去一目了然。
四周墙体上落满了灰,从已经破败了的装修上。不难看出这里曾经是个歌舞厅。
房顶很高,像个倒扣的漏斗,一个满是灰尘的绳子从漏斗的中心垂下,后面接着一条上满铁锈的铁链。
因为警察带着警犬在这里搜寻了几天,我一眼就看到了地窖所在的地方。
入口不小,下面很黑。释南掐着手机,顺着咯吱做响的楼梯往下走两步,停住,‘啧’了一声。巨介广划。
我蹲下身子往里看,送目一看,也‘啧’了一声。
全是鬼,地窖里面满满的全是鬼。密密麻麻的一个挨一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少说要有几十只。
那个骑驴的女人,也在其中。这些鬼中不停的穿梭走动,几次向楼梯口处走来。都没能成功。
释南推我上去,站在地窖口处沉默了很久。抬头扫了几眼房顶后,自语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呢?”
“什么?”我问。
“风。黑狗,铃铛……”释南继续自语。
我抬头看他,他所说的东西,我有听没有懂。
过了会儿,释南看着我笑了,“你摇下铃。”
我点头,把铃铛握在手心,轻晃了下。铃响的时候,释南蹲在地上,扫了下地窖下面,又抬眼看了眼屋顶。在我再次摇铃时,他拉我蹲下往下面看。
只见随着铃晃,地窖里的那些鬼,慢慢安静下来,席地而坐。几声铃响之后,只有骑驴的女鬼还在寻找上来的方法。
“怎么回事?”我问,“我刚刚虽然摇铃了,可我心中一点想法也没有。”那些鬼,为什么会安静的坐下来?
“和你的铃铛没关。”释南站起身指指上面,“和那只房顶上的铁铃有关。边走边说……”
拉起我,一边往回走,一边说了原委。
这个小白楼,的确有个阵,阵眼,就是小白楼上面的那个铁铃。铁铃响时,阵发挥作用,镇着下面的众鬼不能出了小白楼为害。
多年过去,那只铃铛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镇鬼的威力变的极弱。而这些鬼在铃铛极弱的情况下还没有跑出去的原因,就是因为老耿头儿养的黑狗了。
这个阵当年在布下时,阵心所放之物应该就和黑狗有关。所以,这些被镇在小白楼里的鬼,对本就辟邪的黑狗尤其害怕。
上次那个骑驴的女鬼能出来,正巧是老耿头儿的两条壮年大狗一只被轧死一只被毒死之时。那天晚上,院子里有只两个新买的小狗,力度不够,所以那只女鬼能走出小白楼,在楼外短暂徘徊。
而第二天,老耿头儿把家中快要死的老狗牵来后,女鬼就又不敢踏出小白楼一步了。
今天能闹到这种程度上,是因为谢老太把那只真正纯黑毛色的小狗打死。没了这最后一道防线,那个女鬼,不,那几只女鬼才有了出来为患的胆量。
至于为什么我摇铃控制不了那只骑驴的女鬼……
“你的铃铛声,和上面那只铁铃的产生了共鸣。我听的到,你摇铃时,那只铁铃的响声明显变强。也就是说,阵法威力加强,把那只女鬼重新困到了小白楼里。你的铃声控制不了阵法里的鬼,很正常。”
我略略结巴道,“这,还真是没想到的事儿。”我的铃铛,竟然把那只铁铃的老年痴呆不作为给制好了,这,找谁说理去?
“阴阳之事一向神密,就算是研究一辈子,也不过是窥知皮毛。”
“那里的鬼不收了?”我问。
“收,怎么不收?”释南道,“谁知道那只铃铛会起多久的作用,最保险的方法还是把那些鬼给收了。不过今天不行,黄豆不够了,等明天去买。不然现在收回来,也是要找地方放,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不,可能会比这更惊险。”
我点头,沉下心思想了会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老耿头儿杀死圆圆是因为老谢家弄死他的狗。那他这些年来养黑狗助阵是为了什么?为帮他困被他杀掉的那些人的灵魂?”
“我坚持老耿是无辜的,虽然我没有证据。”释南道。
释南关于老耿的结论很快就被证实了,甚至没用等到天亮。
我和释南一下山,就看到了披头散发的周阿姨跪在大雨中,一边扇自己的嘴巴,一边疯疯癫癫的说是她杀了圆圆。
七天回魂的圆圆使劲儿拽打周阿姨,看到我和释南时,高声道,“叔叔阿姨,我想起来杀我的那个人是谁了!就是这老不死的,是她把我按到水里让我喘不上气儿来……”
周阿姨被吓的不清,显然是看到她眼前凶神恶煞般的圆圆。可她,还是解释道,“……是当天圆圆和妞妞玩儿时,把妞妞泡到了水桶里,而且不许出来,妞妞胆儿小,被吓的哇哇哭。我怒急之下,我……”
本来,我对周阿姨所做下的事挺愤怒,孩子再淘气能淘气到什么程度上?再生气,也不能对孩子下死手啊?
可一听周阿姨动手的原因和圆圆一口一个老不死的……
不知为啥,我对圆圆那点同情心一下子就抛到天际之端去了。
周阿姨在家属院内闹了一夜,给警察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来管。我这一晚上,在水深火热中度过。醒来时,后脑隐隐做痛,看什么都有种不真实感。一测体温,好嘛,高烧三十九度二。
折腾一天,又是吊水又是吃药。本来释南说让我在医院住下,也方便。我拒绝了,坚持回家属院等电话处于关机状态的柳叶青。
回去后,强撑着等到了傍晚时分。体温又开始烧上来,我坚持不住,吃了退烧药后睡了过去。
猛的睁眼,没有任何预兆的。抬眼往窗外一扫,看到大朵大朵的火烧云。
外间儿,传来隐隐的聊天声。
“……这社会上的人心险恶,你比我懂。”声音沙哑,还伴随着叹气声,“这不是第一次。上次,是刚刚起步时,好几年前了。大年夜,厉鬼逼门……没过初五,他就出事了。咳咳……养了三个多月才能动地。我都以为他得死,可他说……他宝贝丢了,不找回来不敢见阎王。”
这,这是柳叶青。虽然和昨天晚上电话里的声音有所差距,可就是他。
几年前,大年夜……大年初一。
“这次呢?”释南的声音,“怎么回事。”
“……被别人盯上了,要合作。陆明一直不同意,托了有快两年。”柳叶青猛咳两声,道,“这次陆明来,我们都知道,凶险。所以,他提前,把应该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让人陪同着他父母去国外旅游,半年后回来,不管他是好是坏,他们都是安全的……”
“苏青柠,也是他安排的?”
我心猛的揪起,屏着呼吸,生怕听漏一个字。
“小苏,”柳叶青欲言又止,“……没醒吧?”
脚步声传来,我连忙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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