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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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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多好。就是有此大劫而已,他会好好回来。
“你,想干什么?”身前,有人问。
我抬头,见谢金的‘叔’站在我三米开外,正在看我。而那只大绿豆蝇,就握在我向前平伸的左手中。
我看着那只恶心的虫子,愣了好一会儿的神。
在感觉那虫子要逃离手心时,我把手掌握住了。白马路发看了眼谢金的‘叔’后,问道,“这只绿豆蝇要是被我掐死了,你会怎么样?”
谢金的‘叔’没有说话,转转眼睛,盘腿坐在我前面,道,“不会怎样……”
我笑了,看着他没有说话。
直觉,他会死。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可就是觉得他会死。
这东西,就是他的本命。
原来,把人命握在手心里……
电话在响。
我收回视线,把手机拿了出来。
没有备注姓名,可那十一个数字,却跳跃而起,争先恐后砸在我心口上。
嗓子有些堵,眼睛有些热。
一段音乐后,手机恢复沉寂。几乎马上,再次响起。
屏幕上的光,成了森林里最耀眼的存在。
我把下巴垫在胳膊上,接了起来。
“苏青柠,你在哪里?”释南问,声音里,带着气喘。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说,你在哪儿?”释南在电话里道,“现在不是制气的时候,有人找你去了,当年的谢金你还记得吗?”
我抬起眼皮看谢金的‘叔’,对他道,“谢金的叔叔,是吗?”
“……已经去了?”电话里短暂的沉默,而后,是他暴躁的声音,“你在哪儿?”
谢金的‘叔’看着我,眼神里全是诧异。
“苏青柠,你他妈的,到底在哪儿?”
“我在……”我看看四周,笑了,“不会再利用你的地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谢金的‘叔’突然跳起,把手向我伸过来。
白光一闪,左手腕猛的一凉。我倒吸一口凉气,把目光扫了过去。
白光是刀,红润是血。
本来紧握的左手,因这突然的举动而松开。那只绿豆蝇震翅飞出,向谢金的‘叔’飞了过去。
我抬头看谢金的‘叔’,问道,“你妈没告诉过你,别人打电话时不要打扰吗?”
谢金的‘叔’后退几步,把那只绿豆蝇重新含回口中,道,“你师父没告诉你打架时不要分心?”
那些该死的,吸血的小虫子,全都向我手腕叮咬上来。
不紧叮,还往里钻。
我把手机挂断,扔到一边的地上。手速极快的把那些虫子拍死,再把受伤的手腕缩回到衣袖里。
昂起头,怒着神色对谢金的‘叔’道,“怎么个死法,你自己挑一个。”
“大言不惭!”谢金的‘叔’冷声一笑,“我看这次,你还怎么办!”
说罢,从兜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棍子,劈头向我打来。
铜钱剑?
我就地一滚躲开,回过头来去看。
不是,只不过是一只通体乌黑的棍子而已。
而谢金的‘叔’在打完这一棍后,也没再打另一棍。而是步伐矫捷的闪到一颗树后,隐身不见了。
在他不见的同时,我脑中与那些厉鬼相牵连的线,微微动了一下。
嘶?
好痛。
像是要被扯断了一样。
我把头微微沉下,咬牙强挺。
树后,谢金的‘叔’发出一声大笑,“鬼,是我炼的。我就不信,它们会彻底认你为主,而不听我的话。”
我眯着眼,再次纵蛇去对付谢金的‘叔’。
不行,那根要被抻断的线太痛,痛的我整个头都在发木。
我屏着呼吸,不敢让它断。
我太了解断后的结果了,我会晕倒,再醒来,会变成白痴,变成脑残,没有一丝自保能力。
树后谢金的‘叔’再次大笑,“怎么着,不控蛇了?你的念力,也算不错的了。”
说罢,如雨点一样的声音砸在地上。十数条厉鬼,再次平地窜出。
我不想再控这几只,怕它们成为压倒我最后的一丝稻草。可,我不敢不控……
咬牙切齿控住的同时,后脑彻底麻木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空白才慢慢消失。而随着麻木感的淡化,痛,慢慢减少了,那种暖暖的感觉再次涌现出来。
线,变粗了。是真的变粗了。
我缓缓直起被压弯的腰,把眼睛向谢金的‘叔’所在的树后看过去。一咬牙,把鬼全部都控了过来!
树后,谢金的‘叔’叫了声‘糟’,随着一阵跑动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等着,我会回来再找你的!”
第339章你个小兔崽子,给我下去吧!
在医院折腾了两三个月,年都是在那里过的。
反复进,反复出,各种劳心劳力劳神劳所有。
说真的。药,不能随便吃,真不能随便吃,不然,追悔莫及。
世界上怎么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呢?说真的,我愿意付出所有,来一粒。可惜,没有……
到了春江雪化,细雨迎春的时候,我好了很多,无止真人犹豫几番,把年前的事重新提上日程。
无止真人这次让我去的地方,是我去了无数次的地方。
映月湖。
做的事,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
驯蛟。
没错,驯蛟啊!蛟!
小龙!
无止真人说让我驯来归为已用。
还说蛟斗一次,要养三年才会恢复。现在眼瞅着过去了一年半。已是恢复一半,要是再不抓紧,只怕我对付不了它。
我满脸黑线,我一点也不想对付那只蛟,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就想猫屋里当猪,不动地方。
上了无止真人身的九安,不,上了九安身的无止真人,板着一张脸,怒道。“这就怕了?还有点出息吗?还能不能给你师弟做点表率?”
表率大爷啊,我师弟就是个傀儡好吗?
自他出现在我这里,我就没见无止真人传授过他咒语画符等等这些道门东西。
不过有一点挺好,听话,乖。
甜甜的一声师姐叫出来,哎哟,我就不想揍他了。不然,单凭着他把我电脑弄坏这事儿。我非把他给捅死炼魂不可。他陪我一个新电脑那事是小事,我就不往细说了。)
唉,师命不可违,再不想去,也得去。
好在无止真人心疼我,没有往紧了催。等到真正出发去映月湖,是在清明节过后。
九安这倒霉孩子本应该在教室里坐着上课的,可因为和倒霉的我一样认了这么个把徒弟当驴使的师父,只能背着行囊跟在我身后。
他父母也不管,大有只要这孩子能活下去,爱跟着师父去哪去哪儿的意思。
没直接奔映月湖,而是在升财山庄小休了一日。
生意比去年还火红,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前院的喧哗吵闹声,能把后院三楼的房顶给掀了。
我事先在网上订的房,三楼。正对着映月湖的那间。入了夜,跟着无止真人对那幅画好好研究了一番。
无止真人伸起小手,咳,上了九安身的无止真人伸出小手仔细细碰触摩挲对幅画很久,对我道,“封上了。看来要再打开,得里面恶蛟彻底恢复。”
这我猜到了,上次和释南来时,他用遍办法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异常。
估计那个手腕上带着一颗红痣的女人离开这里,和恶蛟短时间不能出来也有关。
凌晨一点左右,前院喧嚣落幕后不久,整个山庄又笼罩在一片黑雾之中。
提前出来的我和无止真人站在高高的石阶上观察了会儿,踏着夜色往山谷里走。
本来五六天就能走到的路,我连喘带吁,走走停停的硬是走了十天。
当站在映月湖的岸边儿上时,我往地上一坐,说什么也起不来了。
太累了!
一身汗,夹杂着湿气的风一吹,哆嗦一个接一个的打。
无止真人从背包里扯出一条毛毯,包在我身上后,长长叹息了声。
我裹着毛毯在太阳光下缓了很久,直到彻底暖和过来,才爬起身来,找了处遮风挡雨的地方搭帐篷。
麻烦倒不是很麻烦,就是全是力气活儿。九安还是个孩子,就算无止真人上了他的身,他也帮不了我多少忙。
扎完帐篷,又是一身汗。
这回我不在太阳下干坐,而是直接钻到睡袋里睡觉。
摸着紧紧缠在手腕上那条冰凉凉的小蛇,我有点想马开心那死猫崽子。
以前每当不开心了,都会到映月湖来找他。现在他到真正的大山的里养伤去了,我连个奔头都没有了。
他要是还在映月湖多好,能帮我掿帐篷,能帮我拾柴,能帮我捉鱼,还能让我欺负……
啧啧,以前从来没觉得他有多好,现在一起起来,才发现这货优点挺多的。
说起来,一年多没见,也不知道那小猫崽子养伤养到什么程度上了……
常老四盘旋在一侧,一边逗弄我手腕上的小蛇,一边对我道,“睡吧,别胡思乱想……”
我轻抚那条小蛇的身子,手很凉,心很暖。微微闭上眼睛,耳侧,是碧涛拍岸。
映月湖旁种的是长青树,无论时隔多久,什么时间段来,景色都差不多。
有差别的,是湖水!共投纵划。
到达映月湖的第一个农历十五,我在拜完月后跳了下去。一下水,就爬了上来。
大爷的,太冷了。
然后,裹着毯子猫在帐篷里说什么也不下去,任无止真人怎么说我都不下去,再生气也不下去。
我是来驯蛟的,又不是来送命的。那么冷的水,我非冻死不可。
无止真人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在常老四极力说合下,缓和了脸色,又给了我一个月时间。
于是,我靠耍赖又拖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日子过的自在,不是欺负不被无止真人上身时的九安,就是和我手腕上那条小蛇,小北玩儿。
蛇怕蛟,我带着小北到映月湖那天,它把我手腕勒的都不过血了。还好,在我和常老四耐心的开导安慰下,现在已经敢下了我的手腕在岸上爬来爬去。
日子一晃而过,又到了满月映湖的时候。
我对下水打怵,拜月时一直心不在焉,想着怎么才能把这次再给拖过去。
静坐中,神思一动。
我拜月成功时,会在意识中对着那抹莹光对坐一个晚上。虽然我现在不可能成功,可我闭着眼睛,无止真人也不知道是不是……
暗自思量中,九安那欠遍的声音在耳侧传来,“师父,师姐的眼球在眼皮下面动……”
小兔崽子!你等明天的,我非把你吊树上修理不可!
无止真人略显沧桑的声音响起,“小柠,差不多,下去吧。再拖,又是一个月。到时,对你会更为不利……”
我闭眼不应,做最后抗争。
“师父师父,”九安嘿嘿一笑,道,“你看我的,我有办法让师姐下湖……”
我心中冷笑……
无止真人再生气也得商量着和我来,你丫个挨揍的货能奈我何!
手腕猛的一凉,我惊的连忙睁开眼睛。
九安拎着小北,欠遍的对我道,“师姐,师姐,你看小北……”
说完,一用力,把手向映月湖扬去。
‘咚’的一声,落水……
我一瞬傻眼,不得脑子反应过来,纵身扎到了映月湖里。
走蛟游荡在银色的月光中,在湖面泛起一道道粼光。我浸入水中,向小北落水的地方游去。
没有,我睁大眼睛把水面上,水底下看了个遍,就是没见到小北的影子。往下潜了两三米的距离,依旧没有见到小北……
正找着,水下暗流汹涌而来。回头间,走蛟蜿蜒的身子已经近在咫尺。
长尾一扫,向我腰间卷来。
知道它想把当球拍,我猛的下沉,躲过。湖水变湖,视线更加不好。这下,别说小北,就连走蛟的身影都变的模糊。
我心急,小北本来就怕走蛟,现在走蛟又离它这么近……
在走蛟再次向我游来时,我没躲,而是迎面冲了过去。
大爷的,湖这么大,我又淹不死,你往我这里游个屁。抱住蛟尾,我拖住它往下沉!
给我下去,把地方给小北让出来!
走蛟被我拉的往下沉了十几米的距离,突然,长尾一扫,向上竟直冲了上去。
我抱着走蛟的尾巴,被它直接带出水面,跃起三米多高的距离后,又砸回到水中。
猛呛了口水,肺都砸痛了。我松开它,浮到水面和它拉开距离。
床上,九安的声音喊道,“小柠,打它命门!别手软,打到它对你低头!”
我回头看九安,“师父,让九安出来和我说话!他把小北给扔到哪里去了!”九安只会叫我师姐,只有无止真人上了他的身时,他才会叫我小柠。
“……”无止真人突然张大嘴,指着我身后道,“让,让走蛟吃了……”
吃了……
吃了!
我回过头,向正对着我甩尾的走蛟冲了过去,“大爷的,给我吐出来!不吐出来宰了你!”
这回不拖尾了,我顺着走蛟的身躯向上摸找到它的命门,举起拳头就砸了下去。
走蛟身子一拧,一头向我撞来。
我被它撞的胸口一痛,猛的向水下沉去。后背撞到壁的一瞬,我借势返冲回去。一扬手,紧紧抓住了走蛟嘴侧的肉须!
有了着力点,我举起拳头再次向走蛟的命门捶下去。
前几下走蛟猛力反抗,拽着我在湖里来回游。打到手麻之时,走蛟长呤一声,拉着我跃出水面,重重砸回到湖水之中。
湖水猛的一荡,肉须脱手而出。
走蛟没有恋战,转身向湖底的黑洞中游去。
大爷,小北没吐出来呢就想跑?我想也不想,潜下去就往它老巢里追!到了它老巢一看,呃,不在……
把附近的几个黑洞都找了,依旧没有看到走蛟的身影。
我浮出水面,怒着声音对岸上的无止真人喊,“师父,你刚刚看没看到那没毛畜生往哪里跑了?”
无止真人笑了,“上来吧,今天到这里就行了……”
“什么到这里就行了,今天不找到,小北明天就变成蛟粪了!”
无止真人往起一扬手,道,“你看这什么?上来吧,你师弟没真扔……”
我看着无止真人手上那条小蛇愣了好一会儿神,反应过来后,呛咳着上岸。伸出手腕让小北重新盘上后,对无止真人道,“师父,你让我和九安说句话。”
“行行行,”无止真人心情很好,下了九安的身后,道,“你好好说,你师弟也是帮你……”
眼见着九安眼神恢复清明,我把他拉到湖边,一脚踹了过去,“你个小兔崽子,给我下去吧!”
第340章萧晓,自己,杀你。
其实一直不下水是心理因素,真正下了水,也就没那么多忌讳了。
毕竟,已经出院好几个月又调养了那么久不是?
就是九安。被我修理惨了!本来他是不会水的,结果天天被我往水里踹,硬是在半个月之内从只会咕嘟咕嘟喝水,到已经会狗刨上岸。
啊,还有从什么也不会做,到现在的能跑到山下的小溪里去捉鱼,再回来烤熟了捧到我面前。
我听到他和常老四抱怨过,他无限郁闷的说,“常老四,你说我师父认我回来,是不是给我师姐当出气筒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打过我师姐?”
常老四不咸不淡的对他道,“九安,你说对了,你师父就是认你回来给你师姐欺负的。你想打过你师姐?来,我先和你玩玩……”
哈哈哈哈!
我仰天大笑!
到底是看着我长大,在我身边近二十年的常老四啊。对我这叫一个够意思。可比我亲师父强多了!
其实,常老四不喜欢九安。
它非常不同意无止真人再认一个徒弟,非常非常不同意。
因为这事儿,我不止一次在睡觉时听它和无止真人争吵。很激烈,还放弃不放弃什么的……
那会住院身子不好,神经沉,不会装睡。往往是它们一吵,我就把眼睛睁开了。扫到最多的话就是常老四怒吼,“你是不是放弃了,是不是有别的打算。这么多年了……”
每当这个时候,无止真人都会长长一声叹息。
这一声叹息,砸在心底,能让我很久很久缓不上来。
我大概能猜到两人争吵的内容是什么。
无止真人,一直想让我帮它寻宝。
狗屁的嫁妆,那是塘塞的我话。那宝,就是无止真人想要的。而且,也不是什么长生之物。毕竟,无止真人过世千年了,那东西再长生对它来说也没有用处……共讽斤号。
可我,太让它失望。
这几年来,它没少教我东西,用细心栽培四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可我……
第一次学会控铃,破了身,硬是重头又学了一遍,浪费了近一年的时间。
第二次和谢金的‘叔’恶斗一场,好不容易能摆脱铃铛,直接控鬼。可又因为住了一个月院,身子变成纸糊一样,精气神都不如从前,时间,又浪费了半年。
如果我是无止真人。我也会另找一个出路,不在一颗不争气的歪脖树上吊死。
其实我挺不理解常老四在气什么。
无止真人多收一个徒弟做打算而已,又不是说它那些本事,教会了九安就不能教我了。再说,认九安这么久了,我也没见无止真人教过九安什么。
九安现在会那几道基础咒语和简单符咒。还是我一点点教的……
我这可不是友善同门,我有私心。
私心想,九安早点中用。就算无止真人不放弃我,我也多一个帮手不是?
累了,真心累了。
原来无止真人说,我再劳累几年就能过安稳日子。可看现在的成色,只怕是几年后,再几年,再几年,再几年……
我现在,已经不去考虑一个女人的青春有几年。我现在考虑的是,一个人的寿命在天天作死的情况下能有几年。
我,想为自己活几年。
不用太久,一年,不,不,几个月也好……
七月是鬼月,不能拜月也不能驯蛟。所以,在六月十六,我收拾收拾出了山谷,再来,等八月十五。
风尘仆仆回到租的房子一打开电脑,电子邮箱里躺着一封让我雀跃的邮件。
柳叶青发来的。
带走陆明那个女人,有消息了。
云南,苗寨。
也就是说,带走陆明的那个女人,是苗女。
我扫了一眼邮件发出来的日期,八天前。我这次进山带了三块充电宝,手机每隔两天开半个小时,即便是这样,也在半个月前电量耗尽。没想到,恰恰是这与世隔绝的半个月,有了陆明的消息。
顾不得身上疲惫,我连水都没喝一口就上网订机票,连着,把电话给柳叶青打了过去。
既然有了消息,柳叶青肯定会让人去找。我要知道,现在进行到什么地步上了。
柳叶青电话接的很慢,接起来后,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不用去了,已经走了……”
我嗯了声。
柳叶青吸了两下鼻子,声音极倦的笑了,“我,我们的人去晚了。那个女人,已经带着陆明走了……”停顿很久,就在我以为手机断线了时,柳叶青言语不清的道,“……好事……活着……慢慢,慢慢,继续找……”
我眉头紧皱,对着电话道,“二哥,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在……”
听那声音,是在吸毒!
他已经戒过了!因为吸的时间不长,半个月左右就脱毒了。当时我,秦楚,刘平定还和另两个和他关系不错的阴阳先生,特意为他庆祝过。
这,才过去几天的时间……
电话里又是沉默,过了好久,柳叶青无助又自责的声音传来,“小苏……心里想,受不了……你别管了,我最后一次。”
说完,电话挂了。
我闭上眼,暗暗咬牙。
因为柳叶青的毒瘾,我没少查资料也没少咨询医院里的医生。医王说,毒瘾难戒,因为它折磨的不仅是肉体,还能摧毁内心。
心瘾,是众多戒毒成功的人再次复吸的根本原因。
刚刚柳叶青说的那个,心里想,难受,就是心瘾发作。
最后一次,吸毒这种东西,永远没有最后一次……
不用去云南了,我好好儿休息两天缓缓劲儿,一头扎到了开花店的事情上。我有接买卖的实力,却没有接买卖的门路。想日子过的去,不做吃山空,除了开店,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还好,开花店,一直是我心中所愿。
区别是,原来的想法是在大学附近开一个,日进斗金。而现在,开在了还算热闹的集市旁。
总的来说,还不错。
因为前身就是花店我直接接收,所以,没费多大事,花个几天时间,把里面大体收拾收拾就ok。
开张的日子定在七月初七,中国的情人节。
做足了噱头。
比如,进店情侣,只要在花墙上写下爱的祝语,免费得玫瑰一朵,象征爱你一生一世啦。再比如,够买九朵玫瑰花,送一只百合,象征百年好合,十只合起来就是十全十美。再再比如,消费满两百元,既可参加店内抽奖,特等奖为时下装副必备苹果手机,末等奖为一次性八折卡等等……
传单早十天就满大街的发,到了七月七这天,顾客络绎不绝。我请了一个全工,两个短工,再加上我四个人,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忙下来,已是累的快要直不起腰。
虽然累,可充实。
到了十点,店里不进人了。我让请来的三个人把店内稍做收拾后下班,自己坐在收银台后面算帐。
钱看着不少,可除去成本和毛利,没剩下什么。可,还是开心。
这是真真正正的,靠自己挣来的,没有丝毫水份。
把钱和帐本锁到保险柜后,我打了个哈欠,把小北从发财树上捉下来,打算关店睡觉。
一抬头,见门外站着一女人。
穿着一身藏蓝色的卡袖布裙,白凉鞋。瓜子脸,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皮肤很白,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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