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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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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南的病反反复复了六七天才好,正巧,好的时候,交警那边把开车撞我的那个女人给找到了。
只是,人已经,死了……
死于车祸。
警方说,那个女人出事那天,白天,没喝酒,没下雪,马路上车辆寥寥无几。
路边调出的监控显示,她所开的车,在红灯时竟直往路边的电线杆子上撞。尽杂农弟。
一下没事,退后,又撞了一下。
二下没事,倒车,再次来了一下。
一连三四下,车前盖撞的走形冒烟,不动了。路过的好心人上前一看,女人已经一点气息也没有了。
警方给这个女人的死,定性为自杀。
也是,不是自杀的话,谁疯了一样往电线杆子上撞,一下不行,又撞了二下三下四下……
而且自杀理由充足…………失恋。
我听不到声音,电话是释南听的。在手机上看他用企鹅发过来的前因后果,我不由得唏嘘。
这人啊,真不能往窄了想。世界那么大,谁离了谁不能活啊?
我当年和陆明分手时,痛到不知日月,不也咬牙挺过来了……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死因上。
一连撞四下,直到撞死……
我开车撞过电线杆,只一下就撞蒙了,这女人,是怎么做到连撞四下把自己撞死的?
我在沙发上动了动地方,仰头,问低下头的释南,“这里面会不会有蹊跷?是不是有鬼做怪?”
释南眉头微皱,垂着眼,没看我。在我伸手伸伸他衣袖时,他把手在毛巾上擦擦,在一旁的电脑上打字。
没一会儿,我手机上过来一条信息:闭嘴,别动,让我把头发洗好。
我轻笑出声,不再说话了。
上两天九安来给我送咒语,我收拾他时,咳,不小心把茶几砸了。右手割了条不深不浅的口子,敢沾水,却不敢洗头发。发丝刮到里面,痛的厉害。
释南屈尊,帮我。
还行,力道比在几年前在海边时柔和很多,不会痛。
见他两手泡沫的忙着,一时半会儿不会和我聊天,我把手机放到一侧,眯上眼背九安给我带来的咒语。
释南有病这几天,无止真人不止一次登门。看他的神色,明显是有话对我说。
可惜,我听不到,释南又烧的糊涂,我和它无法交流。
然后,他就让九安送来了这张符咒。
这咒的作用是恢复我的脑力。
就像几年前,我和谢金打架后它教给我的功效一样。不过,显然后来教给我这个,是改良加强版。
因为我默诵那个一个多月的时间一点作用没起。而这个,才默背了几天,就感觉后脑不那么凉了。
在心里默背到无数遍,背到意识慢慢迷糊快要睡着时,额头上一凉。我抬头,释南刚把手拿开,示意我洗完了让我起来。
我翻身坐起,把大毛巾按在头发上来回搓。
其实长头发很好打理,不用保持这个型那个型,就是洗的时候太费时费事。
释南把水倒了,拿吹风机过来,让我躺下给我吹头发。
暖风乱轰轰的刮,眯眼。
我把手挡在脸上,把暖风阻挡在外。不知过了多久,手心传来软软的感觉。我睁开眼,从指缝看过去。
释南的脸近在咫尺,目光与他相对时,拿开我手,低头亲了下来。
亲在鼻尖。
我屏息,不敢出气。想让他起开时,他亲到了唇上。我猛的吸了口气,呼吸变的不稳。
这个角度,我很无助。手被他握着,一点力道也用不上。
脑子变得混沌,连呼吸都只能靠本能时,释南突然起来松开我手。我深吸两口气,咽下一口吐沫。
对他道,“我,渴,想喝水。”
释南看着我笑了,拿起手机夹到耳侧,起身去厨房。我坐起来,看他杯着一杯水出来。
我接过来猛灌了两大口,不渴了,随之,有些迷糊的脑子,清明了不少。
看着站到阳台前打电话的释南,我咬住了大拇指,和释南一起皱眉。谁的电话,释南的笑没了,脸色也变的不好。
刚想深思,放到身侧的手机震动了下。短信,纪浩然发来的。
说的,也是撞我那个女人的事。他无病没灾,清水做为被殴打者,一起去了派出所细聊。
细谈之下,对那女人的事又了解了一些。女人撞车的前两天,自己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把一个快满三个月的孩子拿下去了。
我看着那两行字,心中空洞洞的一沉。
仿佛,看到了刺眼的白,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躺在移动病床上,小腹痛到发木,护士一遍又一遍的在旁边问,家属呢,病人家属在哪里?孩子保不住了,必须马上手术,要家属签字……
心有些痛,手有些抖,我把手机扔到一旁,下地穿鞋。
没有,没有鞋,找不到。感受着脚底的凉意,我想起,我午睡刚醒,释南放好水,说要帮我洗头发,然后,把我抱出来……
我坐回到沙发上,捂着额头长呼出一口气。好多事,好多片断,好多种感觉,我要想清楚理明白了。
脑子乱轰轰中,释南挂断手机,走到电脑前。摆弄了会儿,回过身,吻过来。我感觉到他吻的用力,舌头缠过来寻求回应。
我后脑发寒,做不出反应。在他拦腰往起抱我时,我伸手把他推开,用手把唇拦住。
抬头看释南,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疑惑。我喘息着,把视线落到被阳光照的发亮的地板上。
狠咬手背时,释南把手机塞到我手中。我瞄了眼,短信编辑页面,只有一个问号。
我抬头对上释南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道,“我,我……好了。”
第381章我不能走
是的,好了,大脑说不出的清楚。
所有的事,全都一桩桩一件件。呈现在脑海里。只是,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
很多感觉,落不到实处。
释南看着我。本来含在眼中的笑慢慢变没。他站起身,插着腰在原地走了几步。
突然,蹲下。
从我手中把手机拿过去,打完字后,又塞过来,“所以。你要走,这辈子再也不想见我?”
我握着手机,想到他砸了花店那天的事,回问,“所以,你要发脾气?就像,你知道小北的事那天一样?”
我闭上眼,心脏有些抽搐。
肩膀一紧,我一抖,猛的睁开眼。
释南松开我肩膀。举起手,说了两句什么。
我对他摆摆手,心有些乱,让我理一理。我现在,脑子里挤了太多的情绪和感觉,乱糟糟的,不知哪一个是自己真正的感觉。
准确的说,哪一种,都是自己真正的感觉。可,脑子不中用时思考问题的方式和脑子清醒后思考问题的方式,差太多。
我要,好好消化一下。
释南把电脑拿过来,页面上,显示着两个字。“谈谈?”
看着不停闪动的光标,我对他摇头。
现在不是谈的时候,我现在脑子里,闪现的全是我无法承受的片断。
他抱着庄堇在我眼前走开;没能保住小北;他回来时冷漠的眼神;他怒气冲冲来找我,打我,强暴我……
抓住头发,我眼泪落下来。
无论哪一点,都让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他。
可,我又知道,他真的对我很好,他爱我,他视我为生命……
在这种极度混乱的情况下,我不能和他谈。没准哪句话,会让我们之间,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释南抽出纸巾想帮我擦眼泪。手伸到眼前,停住,把纸巾放到我膝盖上。
我看着纸巾抽噎两声,在释南缓缓起身时,伸手抓住他衣袖。
湿的,刚刚帮我洗头发时弄的,还没来得及换。
我忍不住想笑,他刚刚给我洗头发时,动作真的很轻很轻。
笑在嘴角一僵,想起那年在海边,浴室里,他强势拦我在他胸前……
松开他衣袖,手无力垂在身侧。
释南重新蹲下来,拖过电脑,十指在上面悬空半天一个字也没打下。猛的一掀,电脑砸落在地。
我微微一颤,把双手握紧了,嘴唇,有些发麻。尽东共亡。
释南在我眼前转了两圈,重新蹲下,用双手揍住我脸,看着我说了几句什么。
听不到,却猜得出。
他在说,苏青柠,你别好了,别好了。
我跟着他的口型,心中刚浮起你别两个字,他的脸在眼前变大。
唇,被吻住了。
激烈,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我闭上眼,不动。
释南突然松开我,看着我,眼中闪过慌乱。他拿过手机,在上面打过几个字,别害怕,我不碰你。
看着那七个字,我轻笑出声。他怕吓到我,其实我没害怕……
“我,”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释南,道,“我需要时间。”
我要时间把乱到极致的脑子理理,等理好了,我和他谈。
释南盯着我看,好一会儿,点头。拿过手机,在上面打下,“给你,多久?”
多久?
我对他摇头,我不知道要多久。我估算不出来。
释南再次点头,垂着手,侧过脸叹了口气。过了会儿,摆弄几下手机,再次面向我,“我,订了两天后的机票,要出去一趟,年前应该能回来。你,慢慢想不要急。如果,愿意给我次机会,留在这里不要走,等我回来……”
我把手机上的话看清楚后,他把手机拿过去,删掉,再次写下,“苏青柠,我能不能带着你,你在我身边想?”
坚起来我才扫了一眼,他拿回去摆弄两下,屏幕上的字变了,“你是自由的,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把手机放到我膝盖上,他席地坐下,长叹一声,抬头看我。
我也看他。
他没说话,我也没吱声。
不知过了多久,释南撑地起来,去卧室拿了衣服,转身出门。
听不到声音,可那门响,却像落在我心上,微微一颤。
我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两分钟后,释南的身影从楼道里走出,走到车子旁时,回头往楼上看。
目光一定,把手指在唇上轻点了下。两秒,开门上车,开走了。
我目送他车开过楼角,最后,消失不见。
在窗前站了很久,等到把手机拿起来时,发现里面躺着他一条短信,“这两天我在百鬼林,有事发短信。我走了后,不要出去乱逛,缺什么少什么,让纪浩然送来。”
我忍不住往起挑嘴角。
纪浩然是倒了多大的霉才会认识他,这些年来,被他支使来支使去的……
…………苏青柠,你上辈子是不是屠杀了六界,才会倒霉到认识了我?还是,我上辈子拯救了众生,才会有幸遇到你?
我咬咬唇,把手机放下了。
回头见沙发旁边有不少水,转身进卫生间,拿拖布出来擦地。
拖完地,又收拾乱糟糟的客厅。收拾好,天色擦黑,开冰箱找材料做菜。看到早上买来的鱼,忍不住笑。
鱼不能乱吃的,身上有伤不能乱吃,咳嗽也不能乱吃。
可惜,我和释南都不懂。不然几次在山里,释南的伤不会总拖着不好,上次在映月湖,我也不会咳的要死一样怎么吃药都没用。
这次,知道了,所以冰箱里绝了鱼和一切对病或伤不好的食材。
今天买,是因为他病好了说想吃红烧鱼。其实,喜欢吃的是我。
日子,过的简单又平静。除了吃,就是坐在沙发上发呆。想到过往锥心之处,能伏在膝盖上痛的心脏发木。偶然瞄到手机上和他发的短信,又笑的前仰后合!
明明讲好石头剪刀布,谁输谁洗碗。我耍赖,非用两个石头对付他一个布。我知道他咬牙切齿的想揍我,可,谁让他说过再不打我了!
释南去百鬼林的第二天,我离开,回了花店。
想小北了。
虽然它现在冬眠了,不会和我有任何互动,可就是想看看它。
本来打算看看小北,当天回去,结果遇到收取暖费的。
好吧,两个月没回来,一大堆事儿横在这里。除了取暖费,还有电费,水费,门口卫生费,就差来几个人收保护费了!
乱七八糟的加起来,六七张单子。按着上面所写,把事情处理完,已是第二天中午。
最后再看一眼小北,我锁上门往回走。
不是不想带着小北一起走,蛇冬眠要有一个恒定的温度,要是现在带它走,会把它的生物钟打乱,这样不利于小北的成长。
耳聋,不能开车,做的公交。回去的路上,我把手机拿出来,翻看这些日子的聊天记录。
我发现,每当想起以前的事,心中难受至极的时候,看看聊天记录就会平缓许多,负面的情绪会随之减少。
就像现在,心中就梗的难受。
在排队买票时遇到一年轻妈妈,她的孩子也叫小北。是个漂亮的女孩儿,一岁左右了,正在学走路。肉嘟嘟的小手里抓着一只写着小北专用的小水瓶,可爱极了……
拿着手机从头到尾的翻,看完短信再看qq信息时,心中的压抑已经减轻不少。翻着翻着,翻到最后一页。
这两天来我一直以为关于那个女人的死,是释在qq上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手往下一滑,才发现还有一条,我没看过的。
上面释南写,“我师父的电话,让我出次门。那个鬼将军你还记不记得,北京郊外那个……我订机票了,咱们过去一趟,争取年前回来,你不是想大家凑在一起过年吗?”
我看完一愣。
鬼将军,当年差点把释南砍死那个?
怎么突然间想到去找那个鬼将军了?
释南现在的本事,那个鬼将军想伤到他难。可鬼将军出现时,必定是两军交战,阴兵齐出的时候。
那么多阴兵,还是以军队形势来的。释南,能摆平不?
怎么感觉,他那一身本事,在数以千计的阴兵面前弱成渣渣呢?万一和鬼将军打斗时惊动了……
难熬的两个小时后,公交终于到站。我拦住出租车,出了飞机场。这期间,给释南发短信,问他订的什么时候的飞机票,现在起没起飞呢。要是起飞了,在另一边别走,我随后就到。
谁知,直到我进了飞机场,都没等到释南回我的短信。
我拿出身份证在自助取票机上刷,刷出一张登机牌来。三十分钟后起飞,现在正在登机。
我看的心一紧,抓着登机牌撒丫子就往安检口跑!我了个去,人超多,几个安检口前的人要排出老远,过了安检,又往登机口跑……
一路跑,跑到肺都要炸了!瞅对登机口,对空姐亮了机票钻了进去。人走到机舱里,心才算是放到肚子里。
身后,舱门关上了。
我拍拍胸口长喘一口气,笑了,拿着登机牌找座位。
不难找,商务仓,一递眼睛就看到。只是,释南不在……
呃,释南没上飞机?他临时改变主意了,还是,出什么事了?毕竟,短信没回。
正想着,肩膀被拍了下。回过头,空姐正笑盈盈的对我说什么。我指了指耳朵后,空指神色一顿,再次笑了,对着座位比划了几下。
我看明白了,她是让我坐下系好安全带。
不是,我不能走。
我指着旁边的位子,对空姐道,“我找的人没上飞机,我要下去,麻烦下。”
空姐一直在笑,一直在连说带比划,可她说的话,我却一句也听不到,比划的东西,我也看不懂。
急的跳脚的时候,胳膊被猛的拽住。我回头,见释南正盯着我看。
我看着他笑了,真好,没出事,就好……
第382章当年不是,现在是。
释南喝了酒,身上酒味儿极浓。
我被熏的头晕脑胀,他可到好,攥着我右手腕。在飞机起飞半小时后,睡了一路。
直到飞机开始下降,他才一激灵。醒了过来。
我本来也睡着了,右手猛的一抖,心突突跳了两下,也睁开了眼睛。
回头,我在释南眼中看到了惊讶。
那表情,明显是。你怎么在这儿!
看,喝的是有多醉!
我打了个哈欠,让他松开被攥的不过血的右手,活动活动手腕,回头看窗外。
雾霾更严重了,从半空中看下面的雪,竟然是浅灰色的……
飞机落到跑道上跑动时,释南碰碰我肩膀,把手机递了过来。
上面一行小字,“想好了?”
我回头看他。在他脸上看到这些年来,从来没见过的茫然。
呵呵。
酒果然不能多喝,不然醒过来后,不记得醉酒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不说,连智商都会退化到白痴线内。
我们的目标是鬼将军,所以没在北京逗留。租了辆车后,把行李往后面一扔,开车去了那年距离鬼将军出现很近的京郊县城。
和几年前相比,变化很大。
高楼大厦平地而起不说,还开通了直达北京的公交。地铁正在修,预计两年内通车。
县城里里北漂居多,这些人,白天时挤公交费时一到两个小时去北京市中心上班,晚上才回来落脚。
所以。白天时这里很安静。到了晚上,会喧腾很久。
我们遇到鬼将军的地方,也大变样。
当年,那里是动工到一半的公路,而现在,已经是通车的主干道。
这让我们的行动极其不变。
别说鬼将军和阴兵会不会在通了人气的阳道上出现,就是出现了,释南又要如何在车来车往的公路上把鬼将军给收了。
危险系数比几年,翻了不只一番。
开着车在那条路上和周围转了几天后,我心中略略有了数。
我们那年遇到鬼将军的日子,是个极阴日。也就是说,再想遇到,也肯定是个极阴日。
阴兵过境,阴气肯定会极浓。尽协尽亡。
届时,我们两个在极阴日多在附近转转。追逐着有浓的阴气走,肯定能看到阴兵,找到鬼将军。
至于和鬼将军交战的地方,定在离那条公路几里外的一块农田。
有个田间小路,我们租的车正好能开过去。到时,把鬼将军往过一引……
“应该能引过去吧。”叙叙说到一半,我扭头看释南,“那年,鬼将军不就追着车跑了很久?”
释南把着方向盘,脸板着。过了好一会儿,在手机上打到,“你记错了,那年鬼将军不是跟着咱们来的。它追的是敌军首领,然后中了埋伏……”
对哦,释南不说我都没想起来。
那年那个鬼将军中了敌军的埋伏,被弓箭射死在荒郊野外。
当时我让释南走,释南不仅没走,反而拎着铜钱剑下车去找鬼将军拼命。
我眯起眼,回头看释南,“你,是不是在这个时候想揍死我的?”
释南被我问的一愣,连连摇头。一边盯着我看,一边在手机打下几个字,“怎么问这个?”见我不答,他又问,“那天我喝醉后,都和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了?
说他跟在我身后回了花店,以为我再不回去了。说他回去后喝了不少酒,醉着上的飞机。还说……
醉了后的释南问什么答什么。我在一边问,他拿着纸笔在小桌板上写,和小学生似的。
就是字太丑,辨认度差。总之,卷面分加上内容分,给五十分都是多的!
回头瞄了眼中带着迷茫的释南一眼,我果断摇头,“不记得了。”
释南定定看了我会,在手机上打下,“我现在想起来不是我硬带着你上的飞机,后面的事,想不起来。”
我抬手拍拍他肩膀,道,“不急,慢慢想。”
释南笑了,用手机回道,“不想了,想起这一件事来足够了。”
我心突的一跳,不再说话。这货……
释南笑的更乐,启动车子,跟在车流里,在这条宽敞的公路上来回行驶。
我们这么一转转悠,就转到了腊月十五前后。半个月来的昼伏夜出,让我和释南极其疲惫。晚上受阴损的气,白天怎么睡都难以补回来。
都累成这样了,还偏要强打起精神。因为过了腊月十五,阴日子一个接着一个,没准哪天,那些阴兵就出现了。
而且依稀记得,那年阴兵出现时,是在离过年没几天的时候。
一夜,过了午夜我们两个换驾驶位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释南,他师父为什么让他捉鬼将军。
释南打了个哈欠,坐在驾驶位上,往手机上打了几个字,“不知道,问了他也不说……说还不到我知道的时候。”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我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打了个哈欠问他,“我师父是不是就是你师父?”说的话一模一样!
说起来,我亲师父又出门了,带着九安。不知这次回来,会扔给我多难解决的事。
“如果你师父先收了我。”释南满脸自负的问我,“还会收你吗?”
我看着释南磨牙,不损我能死?
伸出爪子向释南挠下去时,释南一把抓住。另一只手极快的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后,递到我面前,“你故意把车停在这里的?”
故意停这里?
我往窗外看,虽然是晚上,可因为有月亮,能见度颇高。
就是一条公路,没有什么特别。几年前就荒芜轻少,现在主干道建好交付使用,这里更没几辆车。
我开到这里停下,就是因为这一点。
正看着,释南在手机上打下几个字,“当初,我喂你血的地方。”
喂,喂我血。
我品品那三个字,往事浮上心头。舔舔唇,口齿间仿佛回荡着一丝血腥味儿……
“你当时……”我脸微红,问释南,“是不是故意的?”
那时的释南,在我眼中高冷,正人君子范儿十足。现在,有一种眼瞎看错的感觉。
手机在眼前一晃,我瞄清上面的字,“当年不是,现在是。”
现在……
手机退下,换之是释南近在咫尺的面容。唇上一湿,被他含住。片刻,离开,抬起手指轻摸了下我嘴角。
一切,宛如当年。
我看着他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中间的这么多年消失不见了。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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