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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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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老太太再没出现。我都努力不睡时刻注意着清水了,还是没能发现它的踪影。
就这么过了三四天,清水的感冒好的差不多时,大年三十来了。
不同于往年的冷清,一大群人聚在了我的花店里!
除了我,释南,陆明,萧晓,龚叔龚婶儿,清水,柳叶青这几个早定下来的人外,曾叔和刘平定也来了,还有袁可!
要说袁可这厮,好久没见他出现,再出现,竟然带了媳妇儿!这可真是,太让人出呼意料了!
背地里,我八卦兮兮的问了一直在旁边对两人挤眉弄眼的刘平定一嘴。
刘平定说,袁可的媳妇叫叶梓墨,也是陆明收揽在旗下的。这两年,袁可和她一直含糊着,前一个月的样子,正式敲定了。
最后,刘平定对我叹道,“小苏,你不知道咱们当阴阳先生的想找个媳妇儿有多难。唉,一颗好白菜被个瘸腿猪给拱了!”
袁可正好听到,当下撒了纸猫纸狗,和刘平安叫起阵来!刘平定哪能示弱,后退两步,把手背到身后一抹,再出来扔出几个纸人来。
曾叔轻咳一声,板了脸子道,“都多大岁数了,太不像话,外面放炮玩儿去!”
一大屋子人,因为老爷子这句话笑的前仰后合!
我突然间发现,哎哟,曾叔不用鼻孔看人时,人还是不错的嘛。
年夜饭由我和清水承包,我做东北菜,清水是南方姑娘,做了几道南方菜大展厨艺。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全部动手包饺子!
然后,我发现,除了陆明能给我搭把手擀皮外,其余人都是新手!
接下来的场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释南神色专注的捏没有褶,形态各种怪异的包子,萧晓笑嘻嘻的在那儿团馅饼,叶梓墨包了几个汤圆后洗手不干,去外面看被定在门前当守门神的袁可和刘平定。
等到大伙儿混身是面粉的把饺子包完,近七十岁高龄的曾叔表示,这是他这辈子见到过的最扯蛋的饺子!
别管饺子能不能扯蛋吧,反正大家玩的挺开心。
跨年饭从十一点半吃到了二点多,除了龚叔龚婶没沾酒外,别人都有些迷糊。
龚叔和曾叔拿着几只筷子在一边斗阵;刘平定和袁可一人抱着一只酒瓶子划拳;叶梓墨拿着一只纸玫瑰,变戏法一样让它在清水面前开了谢谢了开,引得清水一个劲儿的问她是怎么弄的。
萧晓喝的有些多,我给她盛鱼汤时,她眼一迷糊嘴一张,说,“喂喂……”
我摇着她的胳膊爆笑出声,舀勺鱼汤放到她嘴里。萧晓吸了一口,咬着勺子睡过去了。
我也没少喝,头晕的厉害。抬头见大家都差不多了,就想说撒了吧。酒店早订好了,都回去睡觉。
回头一瞄,陆明和释南坐在一起正聊天。
陆明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鸡蛋,放到桌子上,对释南笑道,“给小北压岁。”
我听完在一边插话,“陆明你太小气!怎么也得给金的!你又不是给不起!”
陆明回头看我,笑了,“金的小北不能吃,那才显得我小气。”
我哈哈笑了几声,后知后觉的问他,“你怎么知道小北?”我从来没告诉过他,他怎么知道的?
“你师弟挺乖。”第十三只眼陆明对我说完,回头用力拍了两下释南的胳膊,长叹一声。
站起身后,道,“行了,到这结束了,都走吧。”
一句话,满屋子的人在十几分钟后,呼啦啦的全散了。微醉的叶梓墨被袁抱走,萧晓则是陆明用轮椅推出去的。
清水虽然没喝多少,醉的却不轻,扔回到房间时已经没了意识。
我和清水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已经不能坚持,而我还强挺着把卷帘门拉下来上锁。
做完这一切,我把自己往床上一扔,睡了过去。
梦中一激灵,我翻身坐起。往床边一瞄,见落苏,就飘在盆栽上面。
第390章字灵
除夕夜不关灯,房间里一片明亮。
绿色的盆栽上,被清水挂了不少中国结小福字,看上去像摆了一排圣诞树一样。
落苏。飘坐在一棵大叶盆栽上,手里拿着一片叶子把玩。
见我昂起头看她,她低下头,对我柔柔的笑了。
真的是柔柔的笑了,没有杀气没有杀意,连点怨恨或是别的表情都没有。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简直要以为我是她多年老友,我们在街上无意中碰到,她略略停下脚步,对我露出温和的笑容,准备问一句吃了没。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落苏也笑了。抬起手揉揉滚乱的头发,长着哈欠对它勾勾手指。
“来,落苏。”我把手伸到枕下,对她道,“你下来。上面多没意思?下来,咱们两个谈谈。”
既然它现在看上去没有打架的意思,那就争取平心静气的谈谈。
谈谈,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为什么释南的豆子打不死它?如果有可能,再谈谈它为什么要杀人,而且是专杀写小说的人。
还有那个男鬼。
那个男鬼不怕符咒,引魂索打不死,很明显和落苏是一个属性。那,它们到底有几个。
是只有两个还是除了它们两个还有别的?
我这话音一落。盆栽另一侧,传来清水一声呓语。她给纪浩然递水,让纪浩然接着。
我把几颗豆子摸在手里。微微挑眉。还好,我没醒晚。清水没出事。
落苏没理我,而是微微扭头,把视线落在盆栽的另一侧。
我瞄她一眼,把手里的黄豆撒在地上几颗。在阴兵现身后,控着它们穿过盆栽去保护清水。
阴兵才走到盆栽处,一直向清水那边看的落苏动了。它猛的从盆栽上站起,板着脸竟直向我冲来。
我心一惊,向后一仰躲过落苏伸向我门前的手。抬起手,猛的向它手腕握去。
握空,落苏没有实体。
落苏从我身上穿过去,在墙前略略停顿后,再次向我冲来。
还没来到我面前,被凭空横出的常老四拦住。
它长尾一扫,缠在落苏腰上把落苏扔了出去。几乎是同时,我控着几只阴兵向落苏冲过去,把它给围了起来。
翻身从床上起来。对常老四道,“常老四,别再扔了,把它困住!”
先困住再说,然后再想解决方法。
常老四嗯了一声,淡蓝色的身影刷的一下冲过去,把长尾向阴兵中间的落苏甩了过去。
落苏一闪,躲过。纵身一跃,穿到了盆栽另一边。
怕它伤到清水,我连忙让常老四和阴兵过去。然后,从包里摸出引魂索追了过去。
把一盆不轻不重的盆栽踹倒后,清水的卧室展现在我面前。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眼前的落苏,竟然在我送过眼睛的一瞬,变成了那只面相极凶的男鬼!
就是小巷之中,不怕符咒,被我一引魂索解决掉却又凭空出现的,男鬼!
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大过年的,在这和我玩美少女变身?这好好一个女人,不,一个女,玩意儿,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男玩意儿?
我接触阴阳这行好说歹说也有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既会变身又会变态的东西。
我这微愣之时,男落苏已经向我冲了过来。
这次,身上的力量可不是女落苏能比拟的。冲开几只阴兵,一拳头向我门面挥过来。
我一闪躲过,在常老四把长尾扫在它腰间时,回手就用引魂索去套它的脖子!
男落苏低头闪过,就地一个翻身,躲过常老四一击。
回头看我一眼,向正对着它而去的阴兵冲过去。
我本以为它会和阴兵斗在一起,却没想它左穿右闪,几个转身后,穿墙而出。
我到窗前一看,见它落在地上,正在路灯下向左边飘去。
让几只阴兵守在楼上看护清水,我拎出羽绒服披在身上,抓着一把黄豆大步向楼下冲去。
气喘吁吁跑到楼下,我看着紧合的卷帘门骂了声大爷!
返回身上楼拿了钥匙,掀开卷帘门再出去,满是火药味儿的街道上哪里还有男落苏的身影?
夜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不死心,放出十几只阴兵,让它们顺着男落苏消失的方向去找。
找不到,在我所能控鬼的范围内,没有找到它的身影。
又不敢往远走,怕离了这清水落单。
在雪地里又冲了会儿寒风后,我带着阴兵回去。
没了睡意,脑子里回放的,全是落苏由女变男时的场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落苏肯定不是鬼,鬼死后的性格由生前决定,是男就是男是女就是女,不会改变。
也不会是马开心那样的妖或是常老四这样的出马仙,因为它们的性别也由本本决定,也不会突然变动。
难道,落苏是条蚯蚓精?
我就知道蚯蚓是雌雄同体。
想法一出,自己笑出声来!自古来,听说过各种各样的动物植物成精,就是没听说过蚯蚓成精。
坐在清水床上,我一夜没睡。当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起时,我抬起手捂住了双耳。
心上一甜,想到释南。
除夕钟声敲响起,外面放炮声不绝于耳。当时我们到厨房填菜,释南很自然的用双手捂住我耳朵。
直到那雷鸣般的响声过去,才把手放开。
转念,想到陆明,想到他把鸡蛋放在释南前说的那句话。
给小北的压岁……
突然间,我心中很涩很涩,说不出的感觉。
在一起那么多年,他把我捧在手心里珍惜,现在,我成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样子……
未婚先孕不说,孩子还没保住。
我把手挡在眼前,一声长叹。没了他规划未来,我的日子果然过的乱七八糟……
清水在床上打了个滚,用枕头把头蒙上了。过了会儿,抬起头来看我。
好一会儿,眼中迷茫退下,恢复一丝清明,“苏姐,几点了?”
我收拾下心情,看了眼窗外对她笑了,“几点不知道,反正天还没亮。不过你想继续睡是不可能……”
话没说,窗外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兵乓做响,震的玻璃嗡嗡颤动。
我和清水起来后第一件事是收拾楼下的残局,等到弄干净清楚,已经来到中午。
一群人去饭店吃了饭后,又聚在到了我这里。估住华技。
除了昨天晚上那些人外,还多了马开心和纪浩然。
死猫崽子心情不好,往落地窗前的阳光里一趴,任谁叫也不吱声。虽然它什么也没说,我却能猜出它是去找唐念了,而且,情况不容乐观。
清水特别喜欢猫,见大家都不理马开心,就把昨天晚上做鱼剩下的鱼杂拿出来去哄它。
马开心白了一眼,伸个懒腰上楼。转眼间,变成人下来了。
清水被刺激的站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握着手机,在一边看的大笑。停下来后,对坐在我面前的曾叔道,“曾叔,龚叔,我昨天晚上亲眼所见,那个落苏由女人的形态,变成了男人。”
我亲师父带着九安一走一个多月,别说回来,连个信儿都没有。释南,咳,好像因为什么事儿和他师父闹绷了。
就过年前两三天的事。
挺严重,我虽然好奇,却没好意思问。
没了我师父和他师父在身后支撑着,我现在能问的,也只有龚叔和曾叔了。
龚叔听完后,抬手扫扫头发,笑了,“小苏,这个,叔可不知道。叔只知道一个慕容不男不女,还很久不见了。”
在一边摆弄手机的纪浩然扔过来一句,“龚叔,好好的你提他干什么?”
我长呼出一口气,把视线落在曾叔身上。别管伏羲八卦阵排的准不准,真正的本事又有几分,到底年龄在那。在阴阳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四五十年,阅历在那呢。
曾叔坐在椅子上眯眸沉思了好一会儿,在我以为他要睡着了时,动动嘴唇,道,“有没有可能是灵?”
灵?
我扭头看了释南一眼,对曾叔问道,“什么是灵?”
“万物皆有灵。”曾叔回道,“一草一木,一桌一椅,一琴一瑟都有灵气。在时机对时,它们就会转化为灵。灵,不分性别,没有男女,准确的说,连形态都没有。我感觉,你所说的那个落苏,听起来像是灵。”
略一停顿,曾叔又道,“可灵,怎么会杀人?按理说,只有灵气十足,不浊之物,才有可能转化成灵……难道不是?”
龚叔在一旁接道,“先不管灵会不会杀人,咱们先想一下。如果那个可男可女的落,落苏?落苏是灵,那,它会是什么灵?只有找到根源,咱们才能把这事儿解决了不是?”
什么灵?
我回过头去看坐在秋千椅上正缓神儿的清水。
那个灵,专杀写小说的,那肯定和小说有所关联。
想了下,我道,“书灵?自古来不就有句话叫做书中自有颜如玉吗?”
“字灵。”曾叔一语定音,“应该是字灵。”
第391章咱们,是不是应该,抽个时间把婚结一下。
曾叔把话说完后,笑了,“我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不过,这字灵,是有典故的。
说的是古时候,一个僧人抄经,把如来的如字,少抄了一个口字,只留下了一个女字。自那天起,和尚晚上抄经时,总能看到一个女人掩着口鼻来到他书案前。放下衣袖,脸上竟然没有嘴。
僧以为是山间鬼魅,自认为人行正做端,也就没有理会。可时间一长,总有这么个女人在身前晃,心中不免烦躁。正巧有一个得道高僧路过他的修行之地,他就请那个高僧给指点一二。那高僧听后笑了,指出僧人抄经少抄了口字,字灵特化为无口之女,来指点僧人改正……”
“这个我听说过。”纪浩然在一边接口道,“很有名的。这么说,落苏就是字灵了?”
曾叔目带不屑,用鼻孔看向纪浩然,“我不是说了吗?不知道对不对。”
说完,起身,把手背到身后一步一步晃开了。
龚叔拍了拍纪浩然肩膀,打了个圆场,“小纪,你别往心里去。他就那样儿,嘴不好,其实人还可以……”
纪浩然笑了,“没往心里去,没往心里去。”把女王大人放到地上找马开心去后,对我道,“所以,是有人操纵字灵,来杀云嬛和清水?那现在,就是找到谁和她们两个有仇,就行了呗。云嬛和清水都是写小说的,那这个利用字灵来杀她们的人,应该也是写小说的……”
听纪浩然说到一半,我对他道,“贵圈真乱!早就听说文人相轻,没想到这就玩上命了!”
“先别急着下结论。”释南在一侧道,“还有很多事没清楚。曾叔说了,只有不浊之物才能化为灵。如果是灵的话,应该不会杀人。”
我听后叹息一声。
是啊,还有很多事没弄清。除了释南所说的外,还有灵不怕符咒,被打散后还会再回来等等一系列问题。
摸摸鼻子,我缠着曾叔问东问西,打算把不明白的事问的更明白些。
可,曾叔对灵的了解也仅限于此。不过,最后点明了解决方法。他道,“把灵的本体毁了,灵也就消失不见了。”
话毕,再不言语一声。
落苏到底是不是字灵,最终也没能弄明白。不过,我们却按着纪浩然的思路查和云嬛清水有没有共同的仇人。
我一直认为,云嬛和清水是做错事惹到落苏,才会引来杀身之祸。就像当年马开心疯狂杀人时一样,是因为有人虐杀猫狗。毕竟,一个安心写小说的,天天对着电脑都不出屋,能得罪到什么人?而且云嬛死时,警方调查过,给出的结果就是自杀。
却不想,纪浩然的一番话直接把我这个想法给打破。
他说这个圈子乱多了。
网站能和网站掐,编辑能和编辑掐,写手能和写手掐,编辑和能写手掐,写手又能和网站掐,就连读者都能掺合进去一起掐。
而且手段齐多,招术层出不穷,能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反正,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几个心中恨的牙痒痒的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清水现实中为人简单,网络上为人也简单,属于那种根本不会找事也不会惹麻烦的人。书写的不温不热的,没出过什么成绩,招不来什么嫉妒。
云嬛就不一样了,书火,死前正在谈出版和影视。交际圈子也广,好几个笔名,横跨好几个网站,写的类型广,什么都拿得起放得下。
相应的,事也多。
据云嬛自己说,天天到她书下闹事儿的人,没十个也有八个,基本上全是别的写手小号。各种诬蔑,什么脏话都说。反正,它是身正不怕影子邪,最后在读者的力挺下,把难关度过去了。
说时,一脸的傲气,仿佛赢了胜仗的将军。
等我和纪浩然到网上略略一了解,发现,呃,全然不是云嬛自己所说的那样!
别人去它书下闹事,是因为它抄袭!比较有手段那种,把剧情章节打散了抄,而且不是抄一本,往往是瞄上三四本甚至是六七本,把里面的精华摘出来拼在一本里那种。
所以,它能什么类型都写,什么都写的不错,产量还高。笔名又多,在一个地方被骂的实在混不下去了,呃,换一个网站,继续……
如果说它只是抄也就算了,它还套。装成读者,去和作者聊剧情套大纲。
它死前要出版这本书,就是这么来的。本来原作者已经写了三分之一了,它装做读者忠粉去和作者聊天,把后面的主要情节给套了出来。一转身,把梗融到自己的书里前后颠倒一下,先发表到网络上。
结果,云嬛成了原创,而那个已经写了三分之一,再往出写这个梗的作者,成了抄袭。
当时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惹的两个网站外加上成群的作者读者在一起掐架。最后因为原作者拿不出有效证据,而云嬛的又的确发表在网络上早,而断定是原作抄袭。
最后的最后就是,云嬛一战出名,不仅正了名,还让她所在的网站大肆包装出版走影视。而原作,被勒令删书封笔名。
看完这场旷世大战,我心里堵得慌!
纪浩然打过比方,他说写作这玩意,和生孩子没啥区别。怀才和坏孕一样,过程艰辛痛苦。
自己生的孩子一转眼让别人抱走,打的鼻青脸肿,改的面目全非,能不生气?
生气归生气,把这事了解完后,谁对云嬛恨之入骨也就清楚了。余下的就是看,清水是不是也得罪到那个作者了。
或是,在这件事中站到云嬛这一队拉偏架了,又或是,也抄袭了?
问清水时,清水挺不高兴。说了句她不屑于和云嬛这样的人为伍后,把笔名往过一扔,板着脸让我们自己去查她抄没抄。哪管有一个剧情发展前后关联是和别人一样的,她死就是活该,不用我们插手管。
清水甩脸子走人后,纪浩然对我一顿埋怨,说我说话太直,把清水伤到了。
哎呀我去,我一巴掌扇到纪浩然后背上!我这一天天的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救清水的命,为了他的烂桃花?
纪浩然猛揉着后背,对我大声道,“我算是和你说不清了,你自己圆满了,就想着别人也得成双成对是不是?说八百遍了我对清水没意思……”
话一顿,不说了。
我顺着纪浩然视线看过去,见清水的身影在楼梯口一闪即逝。
“你这张嘴!”我咬牙切牙对纪浩然道,“还不快上去说几句好听的!”
纪浩然把女王大人往起一抱,对我道,“哄什么哄,清水自己也知道。就你天天在这瞎操心,行了,我回去看了……和你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不知道南哥怎么忍你的。”
“去你的!”
我一脚向纪浩然踹过去,我哪天天瞎操心了,从头到尾我没在清水面前表现出过撮合他们的意思。
和纪浩然说,是不想他把这么好个女孩错过去。
再说,清水明显对纪浩然有意思。自过完年后,清水对他的称呼从原来的纪哥变成了浩然哥,而且一群人在一起小聚的时候,清水会给纪浩然拿碗筷递纸巾……
这么明显的变化,纪浩然心是瞎的吗他看不出来?
纪浩然走后,我在下面待了会,约莫着清水心情收拾的差不多了,才上楼。过个年过的累的慌,又盯着云嬛那些破事,跟着动肝火的看了两天,不由得头晕脑胀的。
一走近房间,就听到清水在哭。本来不想管,可一想,我上楼动静那么大,她却没止声,认没认出这是想着我过去安慰一下吧。
想着,从盆栽的豁口处绕了过去。
一递目,笑了。好嘛,清水根本不是在为纪浩然掉眼泪,而是又写到书里去了。
这个很好分辨,她写进去时,无论是哭还是笑,都不影响打字。此时,她双手噼里啪啦的,明显是进去了。
清水百哭之中抽空,抬头看了我一眼后笑了,“苏姐,吵到你了?”
我摇头,转身回床上睡觉。清水刚来那两天我被吵的烦躁,现在已经完全无视。
我这一觉睡的沉,等醒过来时都快晚上了。一睁眼睛,看到释南的脸横在眼前。
见我睁眼睛了,他在我耳边问,“睡醒了?”
我摇头,要不是感觉到身边有人,我还能继续睡下去。打了个哈欠,我闭上眼睛。
耳后传来他的吻意时,我抬手止住。清水还在呢,他也真敢就这么亲下来。
“我来时,清水出去了……”说是这么说,却没再动,过了会儿,他道,“你发没发现你这几天挺能睡?”
我睁眼看释南,“是有点……”
“也挺能吃。”他又道。
我一下子坐起来,脑子瞬间清醒,“不,不会吧。不是一直……”一直做着措施呢。
释南定定的看着我,轻声道,“车上时没有……”
“就一次……”那年在海边两个月也没……
“小北也就一次。”
我低下头,扬手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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