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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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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噎一声,眼泪滑下来,“第,第十只眼,是那个时候睁的?”

“嗯。”他轻声道,“闯鬼门时,差点,没出来……”

我闭上眼,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还有三只……

“苏青柠,”释南摸我的侧脸,“你,慢慢说,一个字也不差的。”

“嗯。”

我点点头,深一口气后,把所有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包括最后,我把谢宏众困在了那个别墅里点了一把火。

其实,我一直想不清楚我是怎么出那个阵的。

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活着的是我。我回来了,释南和小北,没有空等。

我说完,房间里安静下来。

许久许久,释南抬起头来,长长呼出一口气,“还记得,几年前,我带你进阴市,请孙阴差查的那个生辰八字吗?”

我点头,把手把眼角的泪擦下去。

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看似风清云淡,其实很紧张。我一度以为,那是他父母中的一个。

“我师父的,”释南叹道,“他,阳寿早到。还活着,是一直在逆天借命……我也知道付叔有问题,正常人是不会和厉鬼住在一起的。现在想想,他是怕我发现,所以用鬼气遮挡身上的妖气……其实,我不在乎他们是活人还是死人,又或是,不是人,他们从小把我养到大,教我本事,他们……”叉央名弟。

我背过手,轻摸他的侧脸,“我明白。”

就像无止真人和常老四,它们两个,一个是死人,一个是修炼了几百年的蛇精,都算不上真正的人类。

可它们,真的对我很好,无数次救我于危难之中。

如果有一天,有人说它们对我的好不过是一场算计,它们的真正目的是随时取我性命……

我想,我肯定做不到释南现在这个样子。

“苏青柠,”释南问,“你说,我要怎么办?”

尾音拉的很长,语气,无力又无助。

我回过身,和他额头顶额头,笑道,“释南,活着挺好的……是不是?”

他在矛盾,他受不了欺骗和被利用。可,一时之间也做不到掉过头去和他师父和付叔为敌。

二十几年,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可,释南从小到大,对他们积累的感情却是真的。

释南轻轻握住我肩膀,笑了,“苏青柠,等你好了,咱们私奔吧。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等到你百年后,他们要什么我都给……然后,我和你手牵手过奈河桥。”

“私奔?”我抬眼瞪他,一不小心,跌到他的点墨一样的眼眸之中,“我好像,已经嫁给你了……你不承认?不是,姓释的,姑奶奶孩子都给你生了,何着现在还没入你家门呢?你是不是皮痒?”

释南笑出声来,“老婆,饶命。”

我抬起胳膊环住他脖子,大笑出声。

其实,我们的心思很简单。我们可以不恨,可以去死,可以被算计。

可是,能不能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和平常人一样,成家,生子,手牵手变老?

他们本事那么大,一个能和天借命,一个是天鼠精,想活多久活多久。屈屈几十年,在他们眼中不是弹指一挥间的事?

临近傍晚时,晕了快要一天一夜的纪浩然终于醒了过来。

落苏那两下打的不轻,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剩下的,就是养的问题。

我和释南接到消息赶过去时,他病床高高抬起,陆明正在一旁喂他喝粥。

一白一黑两只猫卧在窗台上,动作一致的盯着窗外看。

我走进去,把碗从陆明手里接过来。把粥搅得的温度合适后,喂给纪浩然,“这些年我住院全是你照顾,可下让我找到报答你的机会了。”

纪浩然看着我笑,声音很虚弱,“苏青柠,你欠扁程度真是有增无减!”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笑道,“你又打不过我,提这个不是自己找收拾呢吗?”

“是啊。”纪浩然脸上还挂着笑,眼中却流露出一抹落寞,“我又打不过你……”

我长呼出一口,对纪浩然道,“你很棒。”

真的很棒。

那两下,换谁都倒下了。他却硬生生接了下来,挺到了最后一刻……

纪浩然一笑,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专心喝粥。

身后,陆明在轻声说话。

“……我拿去查了下。”陆明道,“这个手机对你的号码做了屏蔽,你的打不进发不进短信,这手机,也打不出,发不出短信。”

我微微侧头,看到陆明正在把谢宏众的手机递给释南。

怪不得,释南一条短信也没接到,认定我已经死了……

也是,如果不是手机做了手脚,谢宏众人精一样,怎么会时不时让我找到机会摸到手机发短信?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我和他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陆明看向我,“你就不能换个电话打?我的号码你不记得了?”

“记得。”我回过头继续给纪浩然喂粥,“可我哪知道释南接不到短信?我要是突然给你打电话或是发短信说我没死,不是更乱?”

每次接触到手机的时间都不长,如果陆明一个电话或是短信回过来正好被谢宏众接到……

我当时的情况,真的禁不起任何意外。

陆明长叹一声,“总之,回来就好。别的都不重要了……”

话刚说完,龚叔从外面推门进来。和纪浩然打了个招呼后,对陆明道,“出来下……”

陆明转身出去,两个人的谈话声隐隐传来。

“袁可已经带人把那里收拾了。”龚叔的声音,“今天晚上还有大雨,雨水一冲,痕迹……”

“萧晓晚上飞机,你和曾叔……”

门一合,两人的声音被拦在了外面。

纪浩然喝粥的空当,道了句,“萧晓回云南,去找解你身上虫毒的方法。至于鼠毒……”

话没说完,一道白影‘嗖’的一下向我扑来。

我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左侧脖子一凉,传来丝丝痛感。

粥碗‘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碎了,汤汤水水迸溅的四处都是。

“马开心!”释南伸手去捉跳到床上和我对视的马开心,咬牙,“你欠收拾?”

我看了眼释南,对他摇头,“没事,没事。”我只对释南说了谢宏众会每七天用虫子帮我延一次命,却没和他说,事先,我吃了七只猫做药引。更没说,解我身上的鼠毒,要用猫妖。

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打开门,对马开心道,“马开心,咱们,谈谈。”

走廊里,阴凉,和我此时的心情一样。

虽然猫不是我杀的,可,它们的确是为了救我而死。

众生平等,我的命,不比猫的贵多少。

门一关,马开心再次向我扑了过来。这次中招的,是胳膊。看着渗出条条血丝的爪痕,我倒吸一口凉气。

马开心轻盈落地后,浑身毛发炸起,对我愤怒嘶吼。

我看着它,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最后,千言万语,化做一句,“马开心,是不是,不能原谅?我不是故意的,那不是我本意,我……”

马开心转身,带着决然离开。

走廊里空旷无人,夕阳从西面的窗户照近,给雪白的墙壁铺了橘黄。

我看着马开心决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道,“马开心,再见。”

白色的身影微微停顿,没有回头,跃上窗台,纵身一跳,消失不见。

我靠着墙慢慢坐下来,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我在回来的路上,在心中打了好几篇草稿……

可真当面对愤怒的马开心,我发现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地上坐了很久,想站起身时,见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一个人。

我擦掉眼角溢出的眼泪,定眼去看。

是清水。

脸色惨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了很久。神思有些恍惚,几步路走的摇摆不定。

我扶墙站起来,清清嗓子,叫了声清水。

清水没听到,看了眼病房上的号码后,举起手,几番犹豫后敲了两敲。

在病房门要打开时,我扭身去了护士站。

清水来看纪浩然,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跟进去也是要出来。不如把手上和脖子上的抓痕处理一下,不能变没,可最起码,要看上去不那么严重。

不然走出去太过惹人测目。

真狠!

脖子上三条,胳膊上三条,条条入肉见血。

护士拿酒精给我擦时,皱着眉头道,“这么深,肯定要留疤。你一会儿去打针狂犬疫苗吧,被猫抓了可是可大可小的事……”

我呲牙附和。

护士往起收拾东西时,纳闷的道了句,“哪来的猫呢,医院里不让养猫,也不让带。”

是不让,可万事不都有特殊吗?马开心和女王大人想进来,谁能拦得住?

看着墙上的病例本,我有一瞬的恍惚。脑子里,全是刚才马开心离开时的背影。

这么多年的交情,就这么结束了?

“护士,护士?”一个人敲了敲护士站,把我从神游太虚中唤回来,“你是护士吗?”

我回头看他,摇头,“不是,我不是。”

眼前人笑了,声音很是清朗,稍稍带着些口音,“麻烦问一下,护士呢?”

护士正好出来,对那个道,“先生,不是,抱歉……”尴尬一笑,道,“你病人家属是吧,请问下,有什么事吗?”

我站起身,对护士说了声谢谢后去卫生间。护士在我后面嘱咐了句,“你别忘了去打针,这事可大可小,几个小钱别省着。”

还挺热心!

身后,传来那个人中性的声音,“我借用下轮椅,我家人想下楼转转。”

“行,在这里登记一下吧。”护士回答道,“……在这里签字。”

男女卫生间共用一个门,进去后再分左右小门。

我进去时,看到释南正从男卫生间里出来。他看了眼我脖子和手臂上的伤,挑眉,“马开心怎么和你发这么大脾气?”

我还没想好说词,一笑,道,“谁知道,他抽疯。等再见到,你帮我打他,我现在打不过。”

释南眼神沉下来,抬手摸我脸侧。拇指动了几劝,道,“再和我去次西藏。明天动身……”

我抬眼看他,“你,做好打算了?”什么私奔,隐居,那都是一时间说的梦话!事情横在眼前,不可能不去面对不去解决。

“嗯,”释南道,“首先,让你活下去。”

话题有些沉,一时间,我们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有人急冲冲跑进来,看到我和释南,一愣,马上转身跑了出去,“……真是闲不住,没钱去宾馆咋滴。厕所里也能摸两把……”

我脸一下子红透,把释南的手打了下去。去卫生间出来,释南站在门外等我。

“知道清水来干什么吗?”我问。

“一直在哭。”释南道,“应该是来和浩然说对不起……”

住院处呈回字型,中间有个大天井,能直接看到一楼。我们没回病房,在栏杆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看着一楼来来往往的人群,叹道,“感觉,清水挺可怜,不能有自己的情绪……”

是女人,就有嫉妒,有不甘,有愤怒,有恨意。别人有也就有了,最多自己劳几天神。她可倒好,只要情绪一波动,就会伤人性命。清水要是那种狠心的人也行,偏偏她性子柔,又善良……

“她的命。”释南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叨在嘴边,没点火,又拿下去了,“就像慕容和浩然。慕容几年前剪的那条姻缘实线,是他自己的……他说他本来是想断线一辈子,谁曾想……”

“剪断的线还能再连上?”上次慕容不是和我这么说的,他明明说,断了就是结束,不会再有牵绊。

连虚线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实线?

“慕容说,这是报应,”释南把烟扔到一侧的垃圾桶里,道,“也是,人为。”

“人为?”这姻缘线,还能再重新牵上?这……

“他没多说什么。不过这几年从侧面来看,不难看出他那一摊子事也不小。不然,好好的能改名换姓,藏在百鬼林里连头都不冒?”释南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我出来时浩然说清水走了给我发短信,这都快半个小时了……谈不完了?”

“没准没谈,”我猜测,“一个坐在床上叹气,一个坐在那里哭。”这很符合两个人的性格。

咦……

我从椅子上站起,爬在玻璃上看楼下。伸手拽了两下释南胳膊,道,“释南,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浩然。”

一楼的大门口处,一个人正推着轮椅往出走。而轮椅上的人,从侧脸上来看十分像纪浩然。

楼外有缓阶,推轮椅的人一转身,坐在轮椅上的人正好面对我们。

正是纪浩然!

“是他!”释南猛拍了下玻璃,拔腿就往电梯那里跑。

我略慢一步,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推着纪浩然出了大门,上了停在缓阶下面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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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我去,死的人就不会是浩然。

我和释南慢了一步,追到楼下时,那辆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只留下一辆空的轮椅在缓阶上。

释南几步跑出去开车。催动引路符追了上去。

我反身折回住院处,回到了病房之中。

清水横躺在病房地上,双眼紧合,没有一丝意识。

我上前探了探鼻息……

活着,只是晕了过去。

不知道清水是怎么晕的,我没敢动她,从她包里翻出电话给陆明打了一个。告诉他纪浩然被人接走后,转身出去找护士来看清水。

那个给我处理抓伤的护士正在和晚班护士交班,我走近。她们刻意压低的声音传了过来。

“……轮椅被一个病人家属推走了,交了二百押金,说过会儿还……”

“慕容,现在还有姓这个姓儿的?”

“谁说不是呢?”那小护士笑了。压低声音道,“我和你说哦,我从头到尾,硬是没看出这个病人家属是男是女,你说怪不怪……”

借轮椅,妈的,那就是我刚刚在时的事?

我停下细想曾与我有一面之缘的那个人的样子。

妈的,脸盲症无治!我现在只能想起他中性的声音,相貌想不起半分。

给我抓伤消毒那个护士见我站在护士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笑了,“去打完药了?”

我拍拍胸口长喘一声,指着走廊的一端道,“麻烦下。我朋友晕在病房里了,我不敢动,你们去看看。307……”

两个护士脸色一怔,马上从护士台出来,一前一后往307跑。

我没跟去,而是绕到护士台里,把租借本拿了出来。

只有两条记录,我直接看最后一个。

签字处,只写有慕容这个姓,并没有名字。

慕容……

不男不女的相貌,中性化的声音。

慕容族里的人?可。慕容这个姓,不是慕容后改的吗?这……

一时之间想不清,先不想了。

瞄了眼最后的电话号码。

我拿起清水的手机拨了过去。

空号。

不在服务区。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忙音。

一连四遍,手机里的冰冷冷的手机给了我四种回答。

妈的,难道这个‘慕容’把清水的手机号屏蔽了?就像谢宏众屏蔽释南手机号那样?

可,他怎么会认识清水,又怎么会知道我会用清水的手机给他打电话?

如果是刚刚他弄晕清水,掳走纪浩然时设置的,为什么不直接把手机拿走?

大脑高速运转的同时,我抓起护士台上一只正在充电的手机再次打了过去。不在服务区。

走廊远处,护士大声喊道,“病人家属呢,307病人朋友呢……”

我放下手机跑过去,电梯那里,陆明带着曾叔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一时间,走廊里嘈杂起来。

清水没事,只是晕了过去。一时间不醒,除了被打一下的原因外,是疲劳过度外和中度贫血。

给她诊治的医生叮嘱站在她病床前的我,道,“不要让病人再过度操劳,她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要好好调养……听说过因为疲劳过度而引发的突发性死亡吗?不是吓唬你,我们医院每年都接到几个病例……再想挣钱,也得要命啊……”

我心不在焉的点头,医生出去后,瞄了眼手机。

八点半,窗外的天已经全黑。

陆明推门进来,对我摇摇头,“那个号码打不通,换了多少个手机都是。我已经让人去查……释南那里有消息了吗?”

我摇头。

医生进来时我刚给他打的电话,引路符迷在高速站口。下去找,只看到一件纪浩然的衣服。

“曾叔已经赶过去了。”陆明道,“他们俩个肯定能想到办法。”

“难。”不是我要在这种时候说丧气话,而是事实摆在眼前。

我在初入阴阳时,觉得引路符很牛逼,只要有失踪人的生辰八字和身上的一物件,失踪时间在两个小时内,就肯定能把人找到。

曾经,我也被龚叔用这个跟了一年多的时间。

可到了现在,不用别人,我自己破个引路符和玩一样。再做上些手脚,混乱方向……

陆明长呼出口气,拍下我肩膀,“我先送你回家,这里我看着。”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道,“我等慕容来。”

那个带走纪浩然的人,和慕容肯定有关系。现在,想找到纪浩然,只能靠纪浩然了。

陆明没强求,一边从兜里往出摸手机,一边指着陪护床道,“那你睡一会儿,慕容来了我叫你。”

哪睡的着?

躺在上面熬到晚上十一点,没等来慕容,而是等回了释南和龚叔。

跟丢了。

在高速上绕了一个大圈,跟着几张引路符转到最后,绕到了火葬场,一个正要火化的死人身上。

不是纪浩然,是一个自然死亡的老太太。

释南和龚叔突然闯进去,差点让老太太的家属给拦住回不来。

听完两人的叙述后,陆明道,“看来,只能等慕容来了。”

我长叹一声,推开清水的病房门。

果然醒了,小声的抽噎声是她发出来的。

她看到我,哽咽道,“浩然哥不会有事吧?我,我脖子后面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你们能不能找到他,他,他得罪到什么人了?”

没有心情和她一一解释,我安慰她道,“没事,我们不会让他出事。你好好休息吧,没准明天早上一起来,浩然就回来了。”

停顿下,我对她道了句,“清水……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求。你,懂我的意思吗?”

清水坐床上坐起,垂着眼帘,道,“苏姐,我没有强求浩然哥和我在一起,我尊重他的任何选择。可,你,你们,你们所有人,在强求我在短时间内,做一件让我剜心割肺的事。我,需要时间……”

我,哑口无言。

如果感情能控制,还是感情吗?忘记一段感情,彻底放手,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刚想把门合上,我又猛然推开。

看着把笔记本电脑从包里拿出来的清水,我轻叫一声,“清水,你在干什么?”

清水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泪,抬头看我,“……新,新书。原来的都删掉了,这是新的,只有一个大纲,还没写完……苏姐,我,我不能写书了吗?”

我走过去,看着她打开电脑调出文档。

果真,只有短短几百个字符……

我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对清水道,“能写……可医生说你过度疲劳,还贫血。趁着这段时间,你好好养养,别把身体熬坏了。”

清水把笔记本放到一旁的电视柜上,长叹一声,躺下了。在我走到门口要关门时,她道,“苏姐,有消息了,告诉我。”

我点头,把门合实。

走廊里空旷无人,我去了纪浩然的病房。

几个人都在。

陆明皱着眉心,正在打电话,“……开始登机了?一路小心……曾叔呢,我和他说句话。”

说着,拍拍我肩膀走到门外。门合上前,声音隐隐传来,“……这几天不消停,你们下了飞机后,直接包车进寨……”

我看向龚叔。休助尤巴。

庄堇那边又开始找麻烦了?

龚叔挑挑眉,不轻不重的道了句,“……一直没消停过。”摆弄下打火机后,龚叔对释南道,“浩然这里不用担心,我们能……”

我低头,算计了下日子。

上一次鼠毒发作,是一把火把谢宏众烧了的前一天。现在过去了四天,也就是说,我还有三天才毒发。

拉了拉释南的衣服,我对他坚起两根手指,“后天晚上再走就来得急。”

坐晚上的飞机,到西藏时正好天亮。

现在这个季节西藏不会下雪,包车,两个小时就能到释行所在的地方。

时间,足够。

释南嘴角抿的很紧,从兜里掏出根烟叨上点燃,吐出个烟圈后,拿出手机,“浩然这里要速战速决……时间,尽量往前赶……”

电话拨通,释南道,“慕容,你再不出现,这辈子,不管纪浩然是死是活,你都别想再见到……我说到做到。嗯,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可能是释南的电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慕容一直在路上。

总之,半个小时后,慕容的身影晃进了病房。

用鼻青脸肿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从释南那里要过一只烟,猛吸几口后,哑着嗓子道,“电话。”

我一愣,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显然,释南,陆明和龚叔也没明白。

慕容两口把烟吸尽,抬头扫了我们一眼,“那个人留下的电话。”

陆明翻出手机,刚想念号,慕容道,“我手机刚好没电,你的借我用下。”

接过陆明的手机,慕容摆弄几下,放到了耳侧。

把一根烟叨在嘴边,正在点火。一顿,对着手机出声道,“在哪里?”

我们几个人不由自主的往直站了站,把耳朵坚了起来。

一直打不通的电话,慕容竟然打通了。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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