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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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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他揉揉我的头对我说,“我无论我妈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我们已经成年,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来做主,不用去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我点头,再点头。
如果我提出分手,看似好像是放陆明一条活路,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奔向光明的未来。实则,那是最最自私,最最伤害他的表现。
他做了这么这么多,就是想和我在一起。我有什么理由,让他一直以来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要一直站在他身边,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不管以后的日子有多苦有多难,要面对的问题有多么复杂,只要他不松开紧握我的手,我就和他一直一直走下去。
天荒地老,至死不渝!
陆明走后不久,林瑶到医院来看我了。
一个下午,她已经在陈冬俊的陪同下,先到医院里检查身体,然后又去派出所里讲明情况。
最后这个案子的定论是,以龚叔为首,孙明亮为辅的两人团伙,以绑架勒索为目的绑架了林瑶。
一直没有往林瑶家打电话要赎金,是因为在所林瑶绑去的那天晚上,两个绑匪之间言语不合起了冲突,最后龚叔错手杀死了孙明亮。
余下的日子里,龚叔自乱方寸,别说打电话要赎金,连屋都不敢迈出一步。
直到今天中午,林瑶找到机会跑了出来。龚叔随后,就点燃了这几天用来做饭取暖的煤气罐。
煤气罐爆炸的威力相当大,当消防车感到时,十八号楼的整个四层已经成为废墟。不仅如此,因为第四层的承重墙倒塌,十八号楼的整个楼体向十七号楼倾斜。虽然还没倒,却也差不多了。
一次人为的意外,炸出了一个豆腐渣工程,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在这种情况下,孙明亮的尸体,已经很难找到了。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警方也无从判断林瑶所给的笔录到底有没有掺杂水份。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让技术人员按着林瑶的笔录拟定龚叔的肖像,发出通缉令。
可惜,林瑶只给了一句话,对方一直蒙着脸,她只能分清是个老头儿,没看清容貌……
林瑶和我聊天的时候,陈冬俊出去了没在病房里。
我把她拉近,特别好奇的问,“你没说龚叔的真实目的,也没有想把龚叔抓到绳之于法的想法?”
这要是别人,怎么着也把龚叔的画像给供出来了吧!
林瑶摇摇头,对我小声儿道,“苏青柠,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说出来没有人信。特别是那些警察……我要是非说那老头儿把我抓去的目的是为了我腿上的婴灵,他们十有八九会把我当成神经病,送到精神病医院去。对自己没好处的话,我何必说?至于不说出他的相貌……”
林瑶皱了皱眉,道,“他这种人身怀异术,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惹得起的。要是警察能把他抓到直接枪毙了行,不然,他总有办法报复我。我亲眼看到他能让纸人在地上站起来,拿着刀帮他割死人身上的肉……”
说到这,林瑶的脸色变的煞白。可想而之,和龚叔在一起的几天,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攥住林瑶的手,说她做的对。
什么叫聪明人,林瑶这种,就叫聪明人。
她知道龚叔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同时也知道,龚叔不杀对他来说无用的人。不然,林瑶哪有命活到我们去接她?
现在她把这事一盖,以后风声往开一传,龚叔能不知道这小丫头藏话,没往出卖他?
到时,不管龚叔心里是怎么打算的,都不会再来找这样一个对他无用,又胆小到什么也不敢说,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的女孩的麻烦了吧。
唉,如果我上高中时能有林瑶这样的心眼,也就不会被送到精神病院三次,被整个学校的学生孤立一年多了。
我们的谈话刚告一段落,陈冬俊就推门进来了。林瑶看了看手表,对我道,“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看了眼窗户。
天可不是不早了,上了一层雾气的窗户外,已经漆黑一片。
冲林瑶挑挑眉,我用嘴型问道,“和好了?”
林瑶没有回答,站起身来,拉着陈冬俊的手,满脸笑意的往病房外走。
我下意识的去看林瑶的腿,那只婴灵还抱在上面。只不过相较我上一次见时,已经矮了许多。
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只婴灵就会消失。会重新回到地府,重新步入论回。
靠在床头上,我陷入了沉思。
我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有的鬼,能在死后步入地府,例如高宝阳和孙思纤。
而有的鬼,却只能徘徊在外面,不被地府所接收。阵住鸟扛。
比如,以前的宋丽敏,周玉婷,以及许许多多的游魂们。
地府之中,上有阎王掌殿,中有判官持笔,下有鬼差勾魂看门,人高到底,是一个完整的系统。它们就对这些游荡在外的灵魂不管不问?
这也就罢了,那些游魂除了和阳世间的人要点零花钱儿,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关键是那些徘徊在阳世间为祸的厉鬼乃至煞,地府也不管?
那天释南把那只右人煞扔给鬼差后,我亲眼看到那只鬼差,和拎只小鸡子一样就把那只煞扔进了生死门。
这也就是说,对付这种霸道玩意儿,都不用牛头马面出手,一个小小的鬼差就能给处理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阳世间那么多阴阳先生钻研此道,因鬼丧命?
正想着,消失了一下午的张玉欣来了。带来了我中午时和她要的鸭脖子和王子蓉妈妈亲手包的皮薄大馅的饺子,还有一保温盒的骨头汤。
除了吃的,还带来了我们学校的一件奇事。
说今天上午,几个学生跑到我们学校空置的教学楼上去玩,无意中发现了一具尸体。右关边脑袋都没了,脑子,已经被耗子给吃空了……
王子蓉妈妈的饺子包的香,我却再也没有胃口了。没想到,秦守业的尸体,竟然会在近十天后,才被人发现。
晚上,张玉欣就留在了医院陪我。陆明陪我的时候,都是陪着我说话,聊天,直到我眯上眼睛意识迷糊了,他才凉一杯热水在床头柜上,再躺下去睡。
张玉欣这丫的!别说陪我说话凉白开水了,还没到九点呢,就睡翻过去了。
口水流一腮帮子,说不定梦里吃什么好吃的呢!
我躺着没意思,凉了杯白开水放到床头柜上后,披了件衣裳去了走廊。
我住的是单人病房区,入了夜后,走廊里几乎就没有人了。不小心碰出点动静,能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很久。
我站在一间空病房的门外,压着声儿,屏着气儿,对着没拨出去的手机一连叫了四五次常老四和无止真人。上几天晚上,陆明时刻不离我身边,我根本没有机会招唤这两只神兽,啊,不,恩人。
今天好不容易陆明不在,我当然要把握这个机会。
可惜,我神经病一样叫了近半个小时,这两货就是没出现。
夜凉,我跺跺冻的发木的双脚,缩着肩膀往回走。打算订个闹钟,等到子时再出来试试。
走了没到五步,我站住了。
离我病房不远的一个病房门口,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儿正在那里仰着头站着。
这么晚了,这么冷的天儿,一个生了病的小孩儿独自待在走廊里……
他家长呢?
我忍不住上前两步,说了话,“小朋友,是不是开不开门……”
呃,目光往那孩子脸上一落,我愣住了。
丫的,这不是小落那混蛋孩子吗?就因为他,释南那货语气里满是鄙夷的挂了我电话!
小落看了我一眼,把头低下了,没有说话,乖乖的,和白天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小落这孩子本来长的就招人稀罕,现在再这样一副小乖乖的模样,简直是,萌翻了!
我再大的气也没了,一副好姐姐的模样对小落问道,“小落一定是够不到门把手对不对?怎么不敲门呢?姐姐帮你开好不好?”
说着,去拧门把手。
没动,锁着的。
我一愣,这是什么样的家长,孩子还在外面的,怎么就把门给锁上了?这还是亲生的吗?
想着,我使劲敲了两下门。
这期间,小落就一直低着头,玩着自己的衣角,一声儿也没吱。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么晚了,谁啊?”接紧着,白天来我病房把小落抱走的那个女人把门打开了。
她穿着睡袍,站在门口对我问,“有事儿吗?”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女人的腿后挤了出来。身上,穿着和那个女人同样花色的小睡袍。他看到我,甜甜的叫了声,“阿姨好。”
我看看被女人抱起的小落,再看看站在我身边的小落……
一模一样的,两个小落?
第97章妈妈,我冷,你抱抱我
我这正疑惑着呢,我身边的‘小落’,突然就向那个漂亮女人扑了过去,一边扑,一边大声叫道,“妈妈,抱抱,抱抱……”
然后,从那个漂亮女人的腿上,穿过去了……
‘小落’没有死心,他张着一双小手,从漂亮女人的腿上钻过来又钻过去,“妈妈,妈妈,抱抱童童,抱抱童童。童童害怕,你为什么不抱童童,童童冷,童童冷……”
漂亮女人打了个寒颤,往门外四处看了看,“楼道门不是关了吗,怎么有风呢……那什么,”漂亮女人把目光再次看向我,笑了笑,“你有什么事吗?外面冷,我怕把童童给冻到。”
“我……”我结巴,看了看手里的手机,心思一动,道,“那什么,我手机没有费了,可今天晚上还没有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报平安……我住院,我家人不知道,我怕他们担心,所以,我想借你手机用用……”
“是这样啊,等下,我去给你拿。”漂亮女人特爽快的答应了,她亲了怀里的小落一口,轻声道,“童童乖,到床上去等妈妈。妈妈把手机拿给姐姐用,姐姐用完,妈妈就回来抱童童。”
‘小落’几次没抱住漂亮女人,坐在门口的地上嚎啕大哭,“妈妈不要童童了,妈妈要那个和童童长的一模一样的孩子了……“哭声凄凉,闻声伤心,见者落泪。
穿着睡衣的小落,特别乖巧的对我摆了摆手,笑着说,“姐姐再见……姐姐,明天童童可以去找你玩儿吗?”
我点点头,看着坐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的‘小落’,对笑着的小落说,“童童喜欢,可以随时来找姐姐玩儿。姐姐,可是有许多话,想和童童说呢……“例如,眼前这种状况,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漂亮女人特别满意小落的懂事,转身把小落抱回病房里去了。一会儿的时间,拿了只手机出来。
我接到手里,状似无意的问了句,“姐,童童是因为什么住院的?我看他白天玩儿的挺好,不像有病啊。”
“车祸。”漂亮女人眉心揪起了一个大疙瘩,声音哽咽了,“都怪我……他那天早上让我去送他上幼儿园,我着急公司一个合同,就让保姆去了……我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都下病危通知书了……保住命后,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一个多月……还好,”漂亮女人用手擦了擦眼角,笑了,“十天前,醒了。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好。今天医生给做了检查,说再观察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回家了……”
‘小落’坐在地上,抬眼看着漂亮女人,再次扬起双手,“妈妈,妈妈,抱抱……”
漂亮女人回头对病房里轻声道,“童童乖,妈妈一会儿抱你。”
小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妈妈,我没说话啊,我正在看漫画呢。”
漂亮女人对着我笑了,“看我这耳朵,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时不时的总能听到童童让我抱抱。可一问童童,他还没说话……”
‘小落’坐在地上,依旧扬着一双小手,虽然在哭,眼里却没有一滴眼泪,“妈妈,童童在这里,童童在这里,你看童童一眼,就看一眼。童童听话,再也不惹妈妈生气了,妈妈别不要童童……”
我看着‘小落’,不,是童童,心中泛起酸涩。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转,真想替他哭出来。
漂亮女人笑了,轻推了下我的胳膊,说,“外头凉,你快给家里报平安吧。然后好回屋儿去,可别伤没养好呢,又冻感冒了。”
我点点头,看着手里的手机愣了下。我,我往哪儿拨啊?
想着,我按下了七个烂熟于心,一直视为禁忌的号码。
一阵空鸣后,一个机械又冰凉的女人说道,“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我对着话筒说,“妈,我挺好的。刚下晚自习,正要回寝室呢,您别担心……”
眼泪滑下来的时候,电话里没有声音了。我说,“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还了回去。
漂亮女人回屋拿了张纸巾递给我,“怎么哭上了。”
“想我妈做的好吃的了。”我擦了擦眼泪,笑了,“我小时候儿一有病,我妈就会杀鸡,鸡腿我一个,我弟一个……谢谢姐,让你见笑了……”
“正常正常。有病的人都想家,嘴也刁,”漂亮女人也笑了,“童童以前特别喜欢吃我做的红烧排骨了,这回病好不知道为啥不喜欢了,没事儿,他喜欢什么,我再去学……你快回屋吧,冻感冒了,你妈要担心的。”
我点点头,在漂亮女人满是关心的注视下回了自己的病房。轻掩上门,听到一声关门声后,我又走了出去。
童童,还在那间病房的门口坐着。他双眼无神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满脸的伤心委屈。阵介东圾。
我蹲在他身边,不知道要怎么安稳。
我要怎么告诉一个才四五岁大的孩子,他已经死了。不仅死了,他的肉体,还被那个叫小落,不知道是鬼还是怪的东西给占据了。
童童看着门抽噎了一会儿,回头看向我,问道,“姐姐,你能看到我?”
我点头。
“为什么妈妈看不到我?”童童的嘴又瘪了起来,“赵阿姨也看不到我,她们都看不到我。只看得到那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孩子……”
“来,”我小声道,“你跟姐姐来。”
我站起身,把童童带回了自己的病房。
张玉欣睡的正死,我拍了拍病床,问道,“童童能上来吗?”
童童是鬼,我能看到他,却摸不到他。
童童点点头,手脚并用爬上病床,乖乖的坐下了。嘴噘着,一个劲儿的抽噎。他看着我,重重复复的问一句话,“为什么妈妈看不到我,你能看到我,为什么妈妈看不到我?”
我没回答,翻了翻柜子,把笔记本儿抱出来,对童童道,“童童乖,姐姐给你找动画片儿看,好不好……你要是再哭,姐姐可不理你了。”
小孩子,一哄二吓唬。我一说不理他,他马上用小手把嘴捂上了,“我要看喜洋洋……”
我伸手去掐他的脸蛋,手却从他的头上穿了过去。还好,童童正全神贯注的看电脑开机屏幕,并没有注意到这丝异常。
其实,就算注意到了也没什么。他还太小,根本不懂得这有什么不对。
电脑开了机后,我把浏览器打开。鼠标往上一点,刚想打字,就看到窗口下拉出上次搜索记录。
浮上头一个,是冯佳落。
冯佳落?小落?
我把鼠标下移,点了进去。
马上,电脑上显示出大篇幅的关于冯佳落的个人信息。
首先是百科。
冯佳落,复旦大学材女。会唱歌,会跳舞,会写诗,会做曲填词。擅长的乐器是钢琴和琵琶。长的也很漂亮,小家碧玉型的。
三年前,在一个唱歌类的选秀节目里脱颖而出,获得了她所报名地区的决赛季军。
这个时候,冯佳落虽然还没有正式踏上演艺之路,可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儿了。
在全国大赛的初赛时,冯佳落凭借一首自己做曲填词的新歌,力压群雄,成为被评委们最为看好的选手。
可就在这再前进一步就登上人生巅峰的时候儿……
冯佳落自杀了,跳楼自杀了。
冯佳落家人给出的说法儿是,冯佳落高考那年身体不好,复习时压力很大,为此,得了严重的抑郁症。
后来虽然顺利考上了复旦,可病根却落下了。
比赛压力太大,冯佳落抑郁症复发,一时想不开,才会选择了绝路走。
看着电脑上那个巧笑嫣然,眼睛里露出一丝调皮的冯佳落,我眯起了双眼。
现在的情况是,借尸还魂?
第98章这不叫借尸还魂,这叫重生!
“别说的那么土。什么叫错尸还魂?用现在的说法,这叫重生!重生懂吗?就是我命不该绝,所以继续美好人生。”
次日输完液后,霸占了童童身体的小落坐在我床对面的椅子上,在面对我的质问时,说了如此一番话。阵岛尤划。
她承认了她就是冯佳落,也承认她已经死了,更承认了,她用童童的尸体借尸还魂。
啊,不,对她的话来说,应该是重生。
对,就是重生。
我笑呵呵的下床,伸出左手一把揪住了小落的脖领子,面目狰狞的对她咬牙道,“重生你大爷重生!你知不知道你霸占了童童的身体,童童的灵魂只能游荡在外?你丫是继续享受美好人生了,可童童呢?你大爷的你敢跳楼自杀,你倒是敢死啊!半路抢别人的身体算个屁的本事啊!”
小落翻着白眼瞪我,那表情,恨不得把我吃了。
“瞪,瞪,你使劲瞪!”要不是右手不方便,我真想给这货两巴掌,“再瞪,我就把你眼睛给挖出来!”
小落磨了两下牙,突然对着我的手腕咬了下去。
我‘啊’的一声惨叫,一甩手把小落松开了。我了个去,这玩意儿属狗的,这一口,一块手表!
小落一滑落到地上,头也不回的就往病房外面跑。
我眼急腿快,一抬脚,把病房门给踹上了。然后,好整以暇的坐回到病床上,看她一遍又一遍的跳起来去够门把手。
呵呵,小样儿,有本事自己开门出去。
昨天晚上遇到童童时我就注意到了,童童的身高举起手来勉强能够到门把手,可要想拧动……
再长三厘米吧!
小落跳了一会儿,不跳了。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抱着小胳膊,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哎呀我去,你丫个强盗你还有理了。
我回手拿起手纸,用力的丢到了她身上。小落不甘示弱,揉揉被打中的左肩,从地上捡起手纸又给我丢了回来!
我一躲,手纸掉到床上。我马上捡起来,又向她扔了过去。
我们俩就这么咬着牙较着劲儿的扔手纸呢,病房门被敲响了两下后,从外面打开了。
童童的妈妈…………何梦涵,出现在门口。
小落此时正举着手纸要往我身上砸,一回头,愣了下。然后,表情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跳下椅子,蹦蹦跳跳的跑到我面前,把乱成一团的手纸递给我。
脸上的笑,甜甜的,“阿姨,我把纸捡起来了,你可不要再弄掉了。多浪费啊……”
“是啊,多浪费啊……”我笑的咬牙切齿。
妈的,冯佳落没死前念的是表演系吧。不然,怎么可能一瞬间变脸,连个犹豫都不打的。
何梦涵拎着一个保温饭盒进来,走到小落身边,用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童童,和你说过了,要叫姐姐。还有,不许直接从椅子上往下跳。你伤刚好,要是摔到怎么办?”
说着,抬头对我柔柔的笑道,“小柠,他没淘气吧。”
“没,没。”我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何姐,童童可乖了,一点也不淘气。”
不乖的是冯佳落这个死人!他大爷的,鸠占鹊巢不说,竟然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何梦涵一笑,把保湿饭盒放到床头柜上了,打开后对我说,“昨天晚上一听你提鸡腿儿,我也想吃了。就让保姆做了几个送来……你尝尝?”
“哎呀,何姐你真是客气,客气。”我连忙推辞,推辞不掉,只能留下。
当时就是觉得挺不好意思,才认识一天就收人家的东西。等到何梦涵带着吵着要走的小落回去,我看着色香味俱佳的鸡腿,在心里泛起了丝丝酸涩。
多好的女人。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她就记在心上了,还专门让她家的保姆做好送来。
这么好的,凭什么要天天抱着不是自己孩子的孩子?童童那么乖的孩子,凭啥有家不能回,有妈不能认?
十分钟后,我再次出现在他家的病房门口。何梦涵把门打开后,我对坐在小椅子上看漫画叔的小落勾了勾手指,“来,童童,你过来。”
小落连连摇头,“我不去,我要看漫画书。”
我笑的和狐狸一样,“我可是能看见童童哦,‘童童’要是不来陪姐姐玩,姐姐就把童童的秘密告诉给妈妈……”
“秘密?”何梦涵笑了,“童童,你和姐姐有什么秘密啊?要不要说给妈妈听?”
小落把漫画书一收,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我道,“怪阿姨,你也就欺负小孩儿的本事了!”
说完,下了小板凳,小大人,不对,她本来就是个大人。反正是一脸正经的对何梦涵说,“妈妈,秘密呢就是不能告诉给别人的事情。我和姐姐玩儿去了,一会儿回来和妈妈睡觉。”
回到病房,我回脚把门关上了。
小落吓了一跳,小短腿一迈跑到床另一边儿去,举着一只水杯对我大叫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告诉何妈妈!就算你说我不是童童又有谁信?不仅不会有人信,他们还会把你当成神经病抓起来。”
我冷笑一声,坐回到床上去了。从饭盒里拿出一个鸡腿递给小落,我说,“咱们边吃边说。”
小落警惕的看了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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