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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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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一半,啥眼了!
我去找剑时,释南尚有和那个将军周旋的余地。而此时,他大爷的,这是那个将军单方面的殴打卖场啊,释南别说还手,连躲都已经不易。
我闪神的功夫,那个古代将军一脚踢向释南的胸膛,释南马上向我飞了过来,‘梆’的一下砸在了我的脚前。
咳嗽两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释南回头看了我一眼,用手背摸着嘴角的血,道,“放,放地上,你,往后跑!”
我一松手,‘剑’掉到了雪中。
不过我没跑。
不是我不听释南的话,想和他并肩做战到底。
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我留在这里,不仅不能帮他一点,反而会连累他。
只是,我腿沉的已经迈不动了。能做的最大的程度,也就是缩着脚尖,一步一步往后移……
而那个古代将军,拎着刀,已经步步生威的向我们走了过来。
释南一把从雪地里抓起‘剑’,把上面的黄布给扯掉了。
雪夜下,一把连剑刃都没有,乌漆墨黑的剑,显露在阵阵阴风之中。
看着那把剑,我的心不由得一沉再沉!
大爷的,这也叫剑?砍材都费劲,能杀人,不,能杀鬼?
我心中诧异时,释南已经站起来了。他回头猛推了我一把,在我踉跄倒地时,拎着那把破剑,向那个将军迎了过去。
几乎是一刹那的功夫,一人一鬼便相遇了。
那个将军把长刀划过黑空,直接向释南劈下。释南没躲,而是把那把破剑横在头顶,硬生生抗下了这一砍!
‘咚’的一剧响,一股寒气以两人为中心,卷着雪花向四周扩散开来。
我在地上还没爬起来,被那夹着雪花的寒气一扫,一下子向后折了两个跟头。
再停下,身边雪花乱舞,能见度,不超过一米。
我打了两个寒颤,牙齿打颤了。
他大爷的,太冷了。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浸透了四肢百骸!冻的我,连呼吸都不会了。
我用手撑着地,顶着刮骨的寒意猛吸了一口气。
雪粒砸进喉咙,呛的我猛咳了几声,面前的雪地上,落下了一点鲜红。
细品,嘴里全是血腥味儿。
我分不清,这血是我的,还是释南刚刚喂给我的。
抬起袖子搽了下嘴角,我撑着地站了起来,顶着寒风,向前走。
这种时候,我应该做的是往后走。回到车上,等着,做到百分之一万相信释南,相信他可以解决眼下的困境。
可,我做不到。
我必须看到他才行,不管他是威风凛凛的捉鬼打煞,还是二逼呵呵的被那只鬼将军往死里磕!
不然,和个瞎子一样,我心更不着底。
在漫天大雪中走了近二十步左右的距离,我看到了释南。
他仰躺在地上,身上,脸上全是雪。那只黝黑的剑,依旧紧紧的握在他的右手里。而右手下的雪,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他的四周,没有那只鬼将军的身影。
我两步上前,在释南的身边蹲了下来。
想碰碰他,手却在马上要碰到他鼻子下面的时候,缩回来了。
害怕。
真的害怕。
我怕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雪飘飘扬扬的落下,天地间,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静的,让人绝望。
难道,我要在两年前经历一次他的死亡后,在两年后的今天,再经历一次?
妈的,老天爷,你丫不带这么玩我的!
我都他妈的和个二逼一样为他哭过一次了,真不想再给他哭第二次丧!
想着,我绝然的把手放到了释南的鼻子下。
过了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非常非常微弱的气息,呼到我被冻的快要僵硬的手指上。
我笑了,先是噗嗤一声,后是哈哈大笑!
我就说嘛,祸害遗千年,释南这个万年的老妖精,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挂了!
心放到肚子里后,我抓住释南的手,用力的去拽他,“释南,你大爷的,你给我起来!别躺这儿装死!”
释南的身体,被我拽的移动了两三公分的地方。肩膀倾斜,头还在原来的地方。
我没放弃,把他手夹在腋下,咬着牙,用吃奶的劲儿往起拉他。
可这货沉的就和头猪一样,根本就拉不动。
只几下,我就坐在地上动不动了。喘了一会儿后,我去拉他的手,“释南,你丫现在是没死,可你要是再不醒,就要在这里冻死了。”
冰的刺骨,和握住一块冰没什么两样。
我给他搓了搓手,没有丝毫回暖的意思。
而且,他不仅是手冷。
他缩在皮衣里的手腕,手臂,脖子,统统都是冰一样的温度。
我坐在他身边,让自己一乱再乱的心静下来。
释南是没死,可他现在呼吸微弱,要是再这么冻下去……
眼一扫,我的视线落在了释楠还握着剑的右手上,心中有了主意。
既然释南的血是暖宝宝,能给我取暖,那就一定能给他自己取暖。
想着,我爬到他右手旁,却拿他手里的那只剑。
此时,我才看清这只剑的直面目。
不是黑的,而是暗绿。剑身不是铁,而是由无数个铜钱,被红绳编制而成。
我心中恍然大悟!
铜钱剑!这就是传说中,鼎鼎大名,可以驱魔避邪的铜钱剑!
这玩意,可是除鬼圣器啊!
把圣器小心翼翼的贴着释南的身体放好,我把他的右手捧起来。
血还流,一滴一滴滑下,落在雪里,开出朵朵红梅。
我用左手扯拿着他的手往他嘴边儿送,尽量让血滴到他嘴唇上。可惜不得法,血都顺着他嘴角流了下去。
我看着那血犹豫了下,低头在他手心里吸了一舌尖。阵丰状弟。
冰凉,很咸……
转过身,我看着释南的脸顿住了。
妈的,我咋就下不去嘴呢!这明明是在救人啊!
这么一含糊,那口血滑下了喉咙。
我一摇头,再次低头吸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照着释南亲了下去。
怕血进不去,我还学他那会儿的样子,用舌头去顶他的牙齿。
可惜,失败。
这货这哪儿是牙啊,这就是一口钢耙啊!
就这会儿,我感觉到身边的寒意骤然加重。余光里,看到一双马靴进入在视线。
我缓缓抬头,从那双马靴,看到了战袍,盔甲,长刀,以及,鬼将军尺长的胡子和黑呼呼看不清面孔的脸。
第120章我心瓦惊,脑子里弹屏一样蹦出的全一个字!
我打了个冷战,不由得把嘴里的血咽到肚子里去了。
操,这货居然还在!释南都伤成这副德行了,这个鬼将军居然还这么生龙活虎的!
生龙活虎的也就罢了,您老都打赢了,就他妈的从哪来的回哪去吧!
这会儿,站在这儿来干啥?
我看着鬼将军,鬼将军也看着我。
忽然,它就把长刀扬起来了!
我吓的‘妈呀’一声,没等它把刀挥下,一回手把铜钱剑捡起来举过了头顶。
铜钱剑不轻,我一只左手根本举不动,只能用右手腕去支撑。
右胳膊的力量才刚顶上去,鬼将军的大刀就劈下来了!
我心中一哆嗦,把眼睛紧紧的合上了。
他大爷的,有本事这一下子就砍死我,别给我活命的机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仇给报回来!
丫的,不弄得你魂飞魄散,我就不叫苏青柠!
手举了半天,相像中的重创却没有传来……
我睁开眼去看,见鬼将军那把大刀,在离铜钱剑还有一公分的距离,停下了。
毛回事?
为什么停下来了?
难道鬼将军突然发现自己信佛,不能胡乱杀生?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空当儿里,鬼将军把刀抽了回去,再次劈了下来。
我心中一紧,左手死死一握,把铜钱剑再次向上举了举,准备迎接这重重一击。
这回,我没有闭眼。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大刀向我劈来,心中做好了殊死一博的准备。
可,鬼将军的大刀却在离铜钱剑一公分的地方再次停住了。
这回,我看出来了。
鬼将军并不是不想把刀砍下来,而是,他砍不下来!
我心中大喜,要不是时候儿不对,我都想给脑瓜顶上的铜钱剑磕一个!
这真是圣器啊!真真正正的圣器啊!
鬼将军那么牛逼,居然两次都没能把刀砍下来!
显然,两次没能砍到我们俩个愚蠢的人类,鬼将军震怒了。这次,它改砍为横扫,长刀带着阴风,‘嗖’的一下就朝着我的胳膊刮了过来。
我心中一惊,咬着牙,连忙把铜钱剑坚起来挡了过去。
再次的,那把鬼刀在离铜钱剑一两公分的地方停下了。任鬼将军怎样的兄弟牙较劲,都没能砍进一分半毫。
鬼将军气得高声怒吼,把刀抽回去刷刷刷三下挥过来,可每一次,都和打进棉花里一样。
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伤到我们丁点。
我笑了,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丝得意!
大爷的,你不是有能耐吗?有本事,往死里弄我们啊?往死里弄啊!
别客气,老娘让你再砍十块钱儿的!
一剑在手,天下我有!
可惜,十分钟后,这口号我叫不起了!
它丫的鬼将军是鬼啊,它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累。一刀砍不成,它能砍两刀三刀四刀五刀!
我是活人,而且是个右手带伤,只能勉强支撑住沉重铜钱剑的半残废!
有好几次,在鬼将军把刀向我横扫过来时,我都差点没能及时的把铜钱剑挡过去,惊出一层冷汗……
咬着牙又支撑了会儿,眼瞅着胳膊举起的高度超不过脑瓜顶后,我往后一仰,半靠释南身上了……
可就这么一瞬,那鬼将军的刀,居然见缝插刀的向我的腿砍了过去!
我心瓦惊,脑子里弹屏一样蹦出的全是操字!
这一刀要是砍下去,我的身高是不是要放血大酬宾,打个对折?
可再次的,刀停住了,在离我腿十公分的地方。
我捧着铜钱剑的手直抖,盯着鬼将军一刻也不敢放。
难道,铜钱剑的威力那么大,可以把我的周身都给护住?
胡思乱想时,眼前的鬼将军慢慢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我僵在原地半天没敢动,直到眼前的雪花彻底落下,能看清远处的面包车,我才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下意识的往东方看了过去。
深蓝的天空中,一颗启明星正挂在天际。天,快亮了。
这回,我是彻底把心放下来了。
无论多厉的鬼,在天亮阳气乍起的那一刻,也要回归阴间,避免被新日的第一屡阳光照到。
无止真人说过,那是极伤鬼元的。
他跟在我身后十几年,有活人的阳气护着,依旧不敢直面新阳。
想到无止真人,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以前,每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无止真人和常老四都会出来救命。
可这次,它们却连面都没露。
它们上一次,到底是伤的有多重,才会在休养了两个月后,依旧没有现身说话的能力?
活动了下僵硬手腕,我把铜钱剑放下了。
现在敌军已退,要再次琢磨怎么喂释南喝血。
我把释南的右手抓过来。手还是刺骨的凉,好在气还没断。
血在流,不过已经没有那会那么多了。
我没耽搁,一低头,用力吸了一口,转身贴在了释南冰凉的嘴唇上。
依旧顶不开他的牙齿,我犯愁了!
抬起头苦大仇深的看了释南一会儿,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起大街。
释南你二大爷三条腿儿的,本姑奶奶发善心救个人容易吗,你用得着把牙咬那么死吗?
感觉嘴里腥咸的血又要落到自己的肚子里,我上手了。
别说时间越来释南活命的机会越小,单说这一口又一口的血……
我都要喝饱了!
把血当水喝我倒是没啥心理阴影了,反正我都喝这么多了。关键是释南他能有多少血?
别再他没冻死,反而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右手有伤使不上劲儿,我上的左手。先用拇指把他嘴唇扒开,再用食指去扣……
扣,扣,扣……
终于,钢耙一样的牙齿,被我的食指撬开了一条小缝。
没犹豫,我马上低下头,把他嘴唇含住了。
一口血不少,我分成两口渡的。
一小口渡过去,听到他喉咙发出‘咕隆’一声,我马上吐进了第二口。
然后,马上去他手上吸血。吸了满满一口后,又去往他嘴里吐。
嘴唇一贴上他的,我看着一眼映着星辰的眼睛愣住了。
心中一喜,我道,“你,你醒了!”
血哗的一下吐出,落在了我的食指上,他的嘴里,脸上,鼻孔里……
那画面。
我把眼睛一闭,不忍再看。
释南被呛的直咳嗽,血全喷在了我脸上,“你,在干吗?”
“救,救你。”我连忙坐直,说的理直又气壮。
本来嘛,我就是在救他。
不是人命关天的话,这么薄脸皮的我怎么可能做出主动亲男人的事来。连陆明,也少有这样的待遇!
说来,这个和做人工呼吸是一样一样的。
心里想是这么想,可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
“救我?”释南看着我,又是咳嗽,“那能不能别用手指扣我嘴……”
我一下子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了。阵丰节扛。
光顾着说话了,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释南抬起手搽了搽嘴角,然后捂着胸口,撑着地站起来了。
他把左手递给我,咳了两声道,“起来,咱们走。”
没提着我喂他血的事儿,我心里压力作时减轻不少。
我把手递给他,借着他的力道站起来了。见他要去捡铜钱剑,我先一步弯腰捡起来抱在了怀里,顺带着,把他撒的到处都是的捉鬼的物件都捡回来了。
释南伤的挺重,我几乎是承担了他大半的重量。
费力的重新坐回到面包车上,我们两个都长松了一口气。
鬼门关转一圈,能把命保住,实属不易。
特别是释南,这货刚刚那架势,那根本就是自己在找死啊!主动找死的能有命活,多不容易!
我转头看了眼释南,释南正好也在看我。
我抬手抽了几张纸巾,倒了点矿泉水后递给他,他脸上全是血。
可想而知,我脸上也是。
我站起来,对着后视镜照了照。
我了个去,满脸的血点子。这要是走到街头上,百分之百被当成鬼。
把脸擦干净后,我问释南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打120,让车来接。
我估计着释南的伤不轻,怎么着,也得到医院里好好检查一下。
不仅是他,还有我。
那会被那股气流震了下,当时也没在意。现在,胸腔里又木又麻又痛。
释南咳嗽了两声,说了句不用,把车启动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眼瞅着要挂了的模样了,还在这强撑个屁啊。
释南回头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的道,“我不去医院。”
“你不要命了!”刚刚那个鬼将军,可是前前后后砍了他好几刀。
“没事儿,我命大。”一脚油门,车开出去了。
摸着黑那么一顿乱开,也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释南抬手把导航打开了。
两声滴滴的开机声音后,好听的女声传了出来,“前方施工中,请后退绕行。”
第121章没事儿,你刚刚血喂多了。
家平安夜快乐车调头后,向来时的路开了回去。
天蒙蒙亮,周围的景物展现开来。
我们,正行驶在一条施工中的公路上。刚压了路基,还没铺水泥面。路的两旁,坚着无数块施工标语。
可惜,昨天阴兵齐聚,我们并没有看到。
想想也是,如果是正在使用中的公路,怎么可能会没有别的车辆。
就算没有别的车辆,也不会任雪在公路上堆着。
回到正常的公路上后,周边的车辆多了起来。
纱布没了,释南攥了块一团纸巾在手心里。已经被血染透,看着就痛。
我用左手轻轻按摩右手的五根手指,对释南道,“你要是不去医院,那就去个诊所吧。最起码,把手包扎一下。”
在车调头的那会儿,我突然想起来两年前。
那会释南被车撞的不轻,肋骨断了一根。眼瞅着都要进急诊室了,可他还是跳下病床跑了。
释楠轻嗯了声,算是同意了。然后回头问了我句,“你怎么打算的?”
“啊?”我愣了下。
什么怎么打算的。
“是回去,继续管你那摊烂事儿,”释南道,“还是在这里待几天?”
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阵丸圣才。
什么叫管我那摊烂事儿!
我管童童和小落,还不是想做件好事儿?谁曾想,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小落,竟然真的动手了。
不过想想也是。
任谁知道自己枉死,灵魂又受了两年的罪,会善罢甘休?
其实我挺好奇,小落是怎么知道这些烂事儿的?
沈游一直不知道参加比赛的纪童童就是小落,不可能把这一消息准确的递到小落的耳朵里。
他又忌惮李子顾,更不可能把这事儿大肆宣扬……
想了会儿想不通,我也就不想了。
罢了罢了,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上了,多想也是无用。倒不如,想想怎么把童童的肉体还给童童。
至于小落,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且不说她会不会下到地府里受惩罚,单说那个用她心脏做阵眼的邪阵还没破……
心乱,我忍不住把头抵在了车窗上!
这趟北京,算是白来了。
说来,沈游这货心机实在是太深了!
左右逢源,轻而易举的把我和李子顾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知道要想让我相信angel有杀小落,就要有一个合理的动机。所以,故意编出两人不是亲姐妹,自小待遇不公平的说法来骗我。
他知道李子顾爱angel爱到发疯,最怕小落的灵魂前来报仇,所以,用我和龚叔为诱饵,把李子顾调离了angel的身边。
还有一点!
他知道他论单打独斗,不是李子顾或是龚叔中任何一个的对手。所以他故意让双方先斗了个两败俱伤,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释南及时赶到,现在,我可能已经走过奈河桥,和我妈团聚了!
“头痛?”释南出声问了句,“我晕过去那会儿,发生了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就是鬼将军火大的冲我又砍了几刀呗。
不过因为有铜钱剑,情况不算激烈,所以我也没往细了说。只说鬼将军抽了会儿疯,我抱着铜钱剑它没伤到我。
没一会儿,启明星就挂天边儿上了。
释南哦了声,视线往铜钱剑的方向看了两眼。然后,又认真的开车了。
我转了转眼珠,往他身边凑了凑,道,“释南,那什么,你帮个忙呗?”
“什么忙?”目不斜视,中国好司机,如果不是用伤手开车,好手拿烟的话。
“等回去了,你帮忙把童童的灵魂换回到他的肉体里呗。”我讨好卖笑,就是身边没有家伙事儿,不然真想装个尾巴摇一摇。
当初释南说了不让我掺合的,可我还是掺合了,而且掺合的一塌糊涂。
现在,想让他帮忙,姿态只能放低,放低,再放低!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说你折腾不出结果来吗?”释南终于肯回头赏我一个眼神了。
我摇头。
应该是怕我有危险吧,毕竟我只能看鬼不能捉鬼,是个渣中渣。
“因为……”释南弹了弹烟灰,“童童,是童童吧,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孩儿,他的阳寿已到。”
“嗯?”我眯起了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说,童童,已经死了。小落进入童童身体的那一刻,童童就已经死了。”
“那小落是怎么回事?”借尸还魂?重生?复活?
“小落,”释南回道,“她是阳寿未尽。当天我问你小落上了童童肉身多长时间时,就知道了。如果小落是只真正的鬼的话,她就算能借尸还魂,也不能调动那具尸体的各项机能。往白了说,就是不能吃,不能喝,不能拉,而且尸体会继续腐烂,出现尸斑等等。当时你说小落上了童童的身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而你还没有发现异样……这只能说,小落的灵魂,已经和童童的肉体完美结合……小柠,小落,就是童童了。你别和我瞪眼……”
释南瞟了我一眼,道,“这事儿,就是告到地府里去,阎王也不会说出个不字!童童阳寿已尽,归阴才是正道。小落生前死后受冤,阳寿未尽,肉身又没了,把童童的肉体给她,是正合适的事儿!而且,你想啊,镇压小落的阵法在北京,童童的肉体远在关外。为何小落从那里逃出去后,没就近随便找个尸体复活?这其中,应该掺杂着缘分这种东西。说白了,这事儿是有定数的,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释南这么一解释,我算是听明白了。
就是不管我怎么折腾,小落和童童的灵魂都不可能换回来了!所以,北京这边儿这个破阵,破不破,对小落都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我欲哭无泪啊,忍不住使劲捶了释南两下,“你大爷三条腿的,你丫怎么不早告诉我?如果你早告诉我,我这两个月来何必和个二逼似的瞎折腾!”
“我说话,你什么时候听过?”释南甩甩,“再说,我外出办事儿,手机也不时时开。”
“龚叔也是个废物,”我耷拉着一张脸,开始埋怨龚叔,把他这段时间付出的辛苦一抹而尽,“你只听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他居然……”
“他知道。”释南打断我的话,“他知道小落和童童的灵魂根本就换不回来。他这些日子来一直对你百依百顺,有他自己的目的。”
“目的?”
“那个阵。压住小落灵魂两年的那个阵!那个阵够邪,已经失传很久。为了那个阵,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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