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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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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一震手腕,数十个香头‘噌’的一下红了后,恭敬的递给了孙阴差。

孙阴差一笑,伸手接过去了。

猛吸了两口,鼻子抽搐了两下后,感叹道,“还是人间的香火够味道。市集上卖的,就是不行。那些奸商,肯定是进的便宜货!”

我听着新鲜!

这香烧完后,不都是灰吗?难道鬼还能分出好坏来?

话虽然没说出来,孙阴差却看出来了。它对我笑道,“苏姑娘,你不知道。这香火,就是我们归阴人的粮食。天天吃,天天吃,肯定是知道好坏的。就像你们阳世间的人吃米,米进了五脏府轮回十二个时辰后,都会变成腌臜之物。可,米和米的味道,相同吗?”

那当然不同。

身为东北人,必须得吃五常香!别的米,根本吃不上来味道好吗?

孙阴差又嗅了两口香,看着面前那些正烧着的冥纸和金元宝,对释南道,“老弟拖我查的事……”

“不急。”释南拿根木棍在火焰中挑了挑,让没烧透的冥纸烧透。然后,对孙阴差道,“上次就说了请孙大哥喝酒,你看,你要是不忙的话,咱们不如小酌几杯!”

孙阴差的眼睛‘噌’的一亮,那光芒,都盖过它面前那一簇香火头了。

不过也只是一亮,就隐下去了。它垂下眼帘,又吸了两口香后,道,“释老弟,难道你还有别的事……”

显然,它喜欢喝酒。可也怕答应了这一顿酒,随后是释南让它办棘手的事。

“看孙大哥这话说的。”释南笑了,把吸尽的烟头扔掉,又点了根吸上,“孙大哥上次帮我那么大的忙,我请孙大哥喝两杯酒还不是应该的吗?这样,一会孙大哥尽管喝,我不说话还不成吗?”

释南这话一出,孙阴差笑了。说了句等它一下,走到了那堆快要熄了的纸灰面前。

一扬手,一阵阴风吹过。那些纸灰,带着点点火星被吹到了天上,慢慢消失不见了。

孙阴差对释南一甩头,道,“老弟,去哪儿?”

去哪儿?

回宾馆!

我和释南出来前,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三小牲,五小素,外带两瓶上好的茅台!

三小牲,就是鸡鸭鱼。五小素,就是五种不沾晕腥的素菜。

菜摆在释南的房间里,我们回去后,直接扎到了释南的房间里。

他们一人一鬼往那儿一坐,我成了倒酒小妹。

不是给他们倒酒,而是眼急手快的,把孙阴差酒杯里的酒给倒掉!

鬼无肉体,喝酒喝的是精华。精华吸尽,那酒也就和白开水无异了。

瞅着孙阴差鼻子微微一动,一股水蒸汽一样的白气进到他鼻孔里去了,那就是它把酒喝了。

坐下后,释南和孙阴差都没说话。起个头儿,就是三杯酒。

喝完这三杯,释南正用手背擦嘴角呢,孙阴差说话了。

它嘿嘿一笑,“释老弟,你是真不说话啊。那老哥儿我这么干喝,得多无聊啊。”

“哪能儿。”释南哈哈一笑,再次把酒杯倒满了,“只要嘴笨,孙大哥别听出另外一层意思来就成了。”

孙阴差呵呵一笑,鼻子一动,一杯酒又下去了。我给换完酒后,它对释南道,“先把你拖我的事和你说了,我已经托兄弟翻了案卷了。你找的那只鬼,它不在这个地界上,近四十年来,没有它归阴和投胎的记录。不仅如此,整个河北的地界儿上,都没它的记录……”

打天雷是大事儿,过后,管辖这一片儿的府君就把各种小地儿的阴差鬼头给叫到一起开会了。

孙阴差当了阴差这么多年,认识的人岂能少了。相互之间一句话,就顺便把这个事儿给查了。

释南倒酒的手,顿住了。

晶莹的液体顺着杯壁流下,慢慢把酒杯填满……

在酒马上要溢出时,我把释南的手给扶住了。

释南一挑嘴角,笑了。把手抬起来后,再次对孙阴差举起了杯,“劳烦孙大哥为这事操劳了。”

那副模样,就好像刚刚那一顿,差没有发生一样。

孙阴差扫了释南一眼,问道,“释老弟,我,没扫了你喝酒的兴致吧?”

“怎么会呢?”释南揪了个鸡腿放到孙阴差的面前,道,“我也是受他家人所托问上一问。有结果,自然是好,没有结果,也就那样儿了。吃菜吃菜……”

孙阴差前倾着身子在那只鸡腿上闻了下,享受的眯上了眼睛,然后,道,“其实老弟心里应该明白,你们阳世的衙门给了它的死亡证明,而地府里又没有它的记录,那它的去处只有两种可能。”

说着,举起了两根手指,“一,它成了孤魂野鬼,入不了六道轮回。二,它已经魂飞魄散,不在六道之中了……”

我正在给孙阴差倒酒,听完这话,连忙回头去看释南。

释南嘴角的笑还擒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举筷子给孙阴差夹菜时见我正在看他,问道,“怎么,饿了?”

不等我回答,伸手撕下另一只鸡腿,塞我嘴里了。

我愣眼!

你大爷的!我又没想说话,干屁堵我嘴!

不过,我吧嗒吧嗒嘴,鸡腿还挺好吃的……

孙阴差睁开眼看了我一眼,也笑了。它指着我,对释南道,“你这小师妹,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个屁,我一句话没说,一件事儿没做,哪只眼睛看出我有意思了?

狠狠嚼了两口鸡腿,我把一肚子吐糟的话跟着鸡肉咽了下去。

“我师傅也这么说的。”释南的慌话从来都是张口就来,“所以才一直犹豫,到底要不要让她入这一行。”

孙阴差本来是要吸酒的,听完这话后顿了下。好像想说什么,可犹豫了下后,又继续吸酒了。

释南给我递了眼色,我叨着鸡腿,连忙把孙阴差面前的酒给换了,不仅如此,还难得的劝了酒,“孙大哥,再喝一杯。劳碌一年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轻松一下。”岛估介扛。

“自是,自是!”孙阴差眼都没睁,就把面前的酒又给吸净了。长叹一口气后,抱怨上了,“人间一日,地下一年,你们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在下面当差的日子是有多难过啊。要是在个繁华之地也就罢了,不缺油水。可我偏偏是在这个么个儿!这也倒罢了,可!”

孙阴差话一停,摇了两下头后不说了!

我连忙倒了杯酒,释南道,“怎么,遇到什么难事了?”

孙阴差点点头,吸了一杯酒两口素菜后,把话匣子打开了。

大致就是这里要通地铁,直达北京。地址已经选好了,就在鬼市那里。

阴间的鬼市和阳间的一样,都是一根柱子一片瓦的建起来的。

地铁往那一建,鬼市肯定要搬。不然万一八字轻的人闯到鬼市里去,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搬,也不好搬。选地儿困难,重建困难,总之,啥啥都困难。

当然,身为低层的阴差,这些都不用孙阴差都劳心。它烦的是,搬鬼市,没个长久的时间完成不了。

鬼市不开,它没外块来源。

像释南这样大笔送银子的好主顾少见,不过身为管理鬼市秩序的鬼差,从商家那里还是能有不少油水的。

再有就是,鬼市搬了后,它们这些阴差的事由肯定要变动。它担心丢了现在这份油水不少又轻松的工作。

反正,愁的无非是钱权势。

孙阴差一边说,还一边儿用眼睛瞟释南。那表情,和阳间在酒桌上索贿的贪官是一样一样的。

释南人精,孙阴差话一落,他就搭茬了,“这种事儿,还不是银子上的事儿?大哥别和老弟见外,要多少打通关系,给个数儿,我一会儿就去把这个事儿给办了。”

孙阴差开怀的笑了,伸出右手,捏了个七,“七十。”

我心里暗骂了声操,这逼货真贱,竟然一张嘴又要七十亿。加上前面给它的三十亿,可就是一百亿了!

这还是不算那三百元宝,两百银条的!

磨了会儿牙后,我被自己逗笑了。

一百亿,屁大点儿事儿,折算成软妹币能几个钱。

吃了两口鸡腿后,我继续给孙阴差倒酒。

把这七十亿的事儿敲定后,孙阴差的嘴就不再兜着了。他瞄了我两眼后,对释南很是慎重的道,“回去告诉你师傅他老人家,你小师妹不用入这行了。”

“怎么说?”释南回问。

“那天苏姑娘不是把生辰八字报给我了吗?”孙阴差示意我再倒酒,“我查你的事时,顺便就查了查她的。老弟你上次说她是先生命,可,可她,不是。阴司记载这个的簿子上,没有她的名字。”

释南对孙阴差笑了,“当阴阳先生,又不非得是先生命。我就不是先生命,再说,我这小师妹天生的阴阳眼,想不入这行,挺难的。”

“不,不,不是这个。”孙阴鬼连连摆手,“如果你这小师妹只是不是先生命,我也不会和你说这话了……这,这,”

孙阴差摇晃着起身,身体穿过摆着菜碟的桌子,趴在释南的耳边悄声道,“我还查了她的……”

释南,刷的一下就把目光向我扫了过来。

第132章这他妈的哪是惊喜,这分明就是惊吓!

释南的目光太犀利,吓的我猛的哆嗦一下,嘴里的鸡腿‘啪嗒’一下就砸到了装着炸花生的盘子里。

花生粒崩的到处都是,有两粒还落到了孙阴差的酒杯里。

我看了释南一眼,低下头去收拾桌子,心里突突突的在开了拖拉机一样。

这次再遇释南,他的性格虽然有些怪,可却沉稳内敛很多。孙阴差说的话,一定是非常惊人的,不然,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孙阴差所说的关于我的,到底是什么呢。

当我手忙脚乱的把桌面收拾好再抬头,孙阴差已经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了。

释南却还在看着我,没等我张嘴,他就让我给孙阴差倒酒。

我抿紧嘴唇,把孙阴差面前那杯酒给倒干净了。重新放了一段新柳枝,又斟满酒递过去后,我笑着问,“孙大哥,你查到了关于我的什么事啊?你不能只告诉释……只告诉我师兄而不告诉我啊。”

我让自己尽量笑的天真可爱,“告诉告诉我,我也孝敬您。”

不就几个纸钱儿吗,我再穷也出得起。

孙阴差笑了,把酒吸进去后,瞄了释南一眼。我也回头去看释南,释南正低着头吃菜。

分不清是孙阴差回头时他就这样,还是我回头时他才低下去的。

我再去看孙阴差,孙阴差对我道,“苏姑娘,既然你问,我也就不和你藏话。我查簿子的时候,发现你命中有一生死劫。度过去,你下半辈子顺遂平和,家庭和睦,儿女满堂。度不过去……”

“度不过去,就死了?”我现在还没死,就是说这劫还应。

孙阴差抿嘴一笑,没回答这话,而是又道,“按你的命数,这个劫,你是在你十四岁的时候应……”

“嗯?”我挑眉,“那就是说我度过去了?”

十四岁,我十四岁时发生什么事了?

十四岁是我的黑暗期,发生的事太多,日子乱的无以复加。那时候脑抽时做出的很多啥事,都能轻轻松松结束我一条小命……

可一个已经渡过去的动,,用得着它那么神神密密的趴在释南耳边说吗?

释南那眼神,那表情……

“孙大哥,你别吓她,她胆小。”释南从我手里拿过酒瓶,给孙阴差倒了杯酒,“都过去的事儿了……”

孙阴差笑了,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劫这种东西,就是给阳世间人的一种磨难……是个人,这一世就有三灾八难,七关六劫。要人人都应劫死了,那地府可装不下喽。这些年,地府里可是鬼满为患啊!”

差话题差的这么明显,真当我傻呢?不这我知道这会儿我问不出结果,也就沉下心思老实的倒酒了。

“鬼满为患?”释南轻抿一口酒,接话道,“是因为去年南边儿的事儿?那不是上边儿点阴兵吗?难道还是,全滞留在地府里了?”

“不是,不是。”孙阴差连连摇头,“去年南边儿是点阴兵,应大劫。上边决定下来的事儿,也不是咱们可以过多议论的。我说的鬼满为患,是越来越多的鬼魂不愿意去转世投胎。”

释南笑了,“理解理解,为人苦,不如为鬼轻松。与其从头再活一世,遭一世的罪,倒不如在阴司里安安稳稳的多自在些年。”

这点我能理解。

当人累,从小到大,无时无刻不劳心劳力。当鬼就不同了,不用愁车子票子房子,只要阳世还有家人,每到年节就少不了供奉。

吃何玩乐,想干啥干啥,多自在。岛台庄巴。

说真的,如果我死了当鬼,我也不想再投胎了。一次性把阴差喂饱,然后就在地府里开个小店做买卖。

要真有一天非得去投胎了,也不当人。可以做颗树,当株藤,再不就当只飞天的鸟,入水的鱼……

释南和孙阴差喝的很是尽兴,到最后,孙阴差的舌头都直了。释南连提都没提,它就主动把上几天打天雷的事儿给兜底倒了出来。

那个在天雷劈下被劈的魂飞魄散的黑牛,是那个斯文男的亲大哥。

两人自小父母双亡,相依为命。

小哥俩从小没少受罪,为了不受欺负,长兄为父的黑牛就不走好路了。

小时打架斗殴,长大杀人放火,成了河北这一边儿很有名的一个混混头儿。

别说黑牛闯进鬼市闹事,就算没这事儿,他死了后,也要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想再投胎,难入人道。

反观斯文男。

这些年,斯文男在黑牛的庇护下,一直过的是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校时成绩好,出校后工作好,为人善良,不时的去孤儿院当义工,还资助了四五个贫困学生上学。

可就这么一个好人,却被黑牛的仇家给分尸了。不仅如此,还把眼睛和手脚给放到了黑牛别墅的门口……

黑牛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所以在处理了仇家后,不顾任何人阻拦的下了地府,要把斯文男给带回阳世还阳。

连能让斯文男还阳的身体和有这本事的阴阳先生都找好了。

说完这,孙阴差咧嘴笑了,“……太天真!他当借尸还魂是容易事?那其中的机缘,岂是一世两世能算得清的。往最简单了说,最起码要那个想当还魂的灵魂还有阳寿。而那只鬼,已经没有了……知道怎么没有的吗?”

孙阴差也不是真想我们问,略略吊了一下胃口,就直说了。

斯文男做了一辈子的善事,按理说,这阳寿应该是有增无减。可偏偏,这斯文男把他的阳寿过给他那十恶不赦的大哥还罪孽了!

孙阴差最后轻叹一声,对释南道了句,“如果不是闹这么一档子事儿,它现在已经是咱们同僚了……执笔的小判,可比我牛逼多了……可惜可惜,现在,它受它大哥牵连,别说授职,就是投胎,也是难了……”

把这哥俩的事儿讲完,两瓶茅台空的一滴都倒不出来了。孙阴差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前看了眼外面的夜空,说句话天色不早了,拱手告辞了。

释南喝懵了,听孙阴差说要走,他马上站起身走到门前,要送送孙阴差。

孙阴差哈哈大笑,指着释南道,“释老弟,为兄,鬼矣!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穿墙走了。

释南握着门把手,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孙阴差已经走了后,走回到桌子前坐下了。

眼发直,盯着桌子上的菜一动不动。

我早困的不行了,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问他,没吃饱,再吃点?

释南摇头,“我有点事儿要和你说。”

“什么事?”我收拾了两下桌子,转转眼睛,凑到他面前问道,“释南,那会孙阴差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关于我的那个。”

释南抬头看了我一眼,道,“让我想想,我忘了。”

有门儿!这货是真醉了!

释南在那里坐着想,我麻利的收拾桌。因为明天上午就走,这些菜也不用留了。我收到垃圾桶里后,拎着出了门口。

才刚出了门,身后立马传来了关门声,‘咔嚓’一下,还落了锁!

哎呀我去,释南这货,他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我回身之时,门又开了。绑着纱布的右手伸出来,拿着的是我的羽绒服和房卡。

“早点睡,明天一早走。”手一松,衣服门卡落地,门再次关上了。

“去你的!”我狠踹了房门一下,这丫根本没醉!

属牛的?整整一瓶茅台啊!

扔完垃圾我就回房间了,本来想把无止真人叫出来聊几句的,可几乎是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梦里,去听刘若英的演唱会。

刘若英在灯光闪烁的舞台上,穿着一身闪金片的裙子,一遍又一遍的唱《后来》。

梦里的我不由得忿忿的!

妈的,好不容易花钱来听次演唱会,刘若英竟然和一首歌死磕上了!

偏偏,身边别的听歌的歌迷还又呐喊又痛哭的,一点也不在乎刘若英用一道歌骗钱。

我心中气愤,刚想撺掇一起来听音乐会的王子蓉,林瑶,张玉欣喊退票,‘呯’的一声闷响,站在台上的刘若英不唱了。

我心里一含糊,丫的,居然有人放黑枪!

然后脑袋一凉,我一下子被人从被窝里给揪了起来。

我迷糊着睁眼,神思还没从枪杀案的现场回来。

释南红着眼睛,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哑着嗓子说了句,接。

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手机屏风上一个绿色的小话筒在晃。上面,写着林瑶两个字。

“快接!”释南道,“响一早上了,你和聋了一样。”

我哦了声,把电话接了。

一接通,林瑶马上说了句过年好,然后笑嘻嘻的问我在干嘛。

我在干吗?我揉揉脖子,口齿不清的说我在睡觉。

林瑶嘿嘿笑了,道,“就知道你懒的和猪一样,肯定是在睡觉。和你说哈,你丫快点起床,把我那狗窝好好收拾收拾。然后把过年的东西买一买,最好自己再抓紧时间去买两身新衣服,弄弄头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新一年,要有新的气象。”

“我有病,我一个人瞎折腾个屁!”

“谁说你一个人来着!”林瑶贼兮兮的笑了。

“咋,你回来和我过年?”

“我才不和你过年,我在冬俊家呢……”电话另一边有人叫林瑶,林瑶语速极快的说了句,“明和你说了吧,一个小时前,陆明给我打电话来着,问我租的那个房子在哪里。这什么意思,你丫还不明白吗?他是想给你个惊喜……快点,快点动起来!别等陆明敲门了,你还邋遢着呢……好了,马上来……好了好了,我挂了,你别再睡了……”

嘟一声,电话挂了。

我拿着手机,彻底精神了。

操,操,操,操!

陆明要来和我过年?

这他妈的哪是惊喜,这分明就是惊吓!

身在千里之外的我,要怎么在回去迎接给我惊喜的陆明,然后和他一起过年?

别说现在春运期间火车票一票难求,就是有,时间上也来不急了啊!

释南打了个哈欠,揉揉太阳穴后道,“听说过飞机吗?”

第133章没办法,我天生惜命,怕死!

释南还有事,不和我一起走,所以他在和服务员讨论被踢坏的门要多少钱时,我独自去了首都机场。

要说我睡的也真够死,这丫踹门进来我都没听到。

一路上,那叫一个心急如焚!恨不得汽车能在公路上开出飞机的速度来。

十一点,我到达机场,正好赶上十二点二十的一班飞机。

其实还有一班十一点半的,可服务台说什么也不出票了。

从北京飞到我所在的城市,虽然两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也就是说,我再慢再慢,在下午四点的时候也能到林瑶租的那个小屋里了。

到时就算陆明已经到了,也不怕,只要我能出现在他眼前,其余一切,皆好编!

没错,就是编!

虽然情侣之间要坦诚,可我才不会傻逼呵呵的和他说我这几天从东北到河北的乱跑,差点丢了性命。

十一点五十登机,十二点多点,飞机上开始播发安全须知,让关闭一切电子设备。

我趁着空姐来回检查安全带系好与否的空档,给释南发关机前的最后一条短信,问他昨天晚上孙阴差到底和他说我什么了。

别说什么生死劫不生死劫的,真当我傻呢?

如果真那么简单,孙阴差不会神神密密的趴释南耳朵旁边说,释南也不会是那样的表情。

释南半天没回,飞机缓缓开动,马上要上跑道了,他把电话打了过来。

一声儿,我就接起来了。

释南的嗓子还是哑的,问道,“登机了?”

我小声嗯了声,“已经上跑道了。”

“哦……”释南道,“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又小声‘嗯’了声,示意我在听。

“昨天孙大哥不是说你这个劫,在十四岁的时候应吗?”释南道,“当时我把话给拦住了,没让孙大哥说下去。其实孙大哥要说的是,你的这个生死劫,本应该在十四岁的时候应,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延后了……”

“延,延后了……”我咬住了舌尖,“延到什么时候了?”

麻痹,这个劫没渡,还在,它竟然还在……

那是不是说,我还要经历一次生死?

“什么时候?”释南轻描淡写的道,“孙阴差说,随时……”

随,随时!

释南在电话另一边打了个哈欠,道,“别多想,快关机。电子产品会干扰飞机无线电导航设备什么的,挺危险的……”

说完,把电话挂了。

我木木的把手机按了关机键,把视线转向了窗外。

劫还在,随时应,也就是说,他大爷的,我随时会死!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飞机轰隆隆的起飞了。

我紧紧抓着安全带,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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