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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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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在自己的档案上留下做假笔录这么一笔污点?

于是,就这么硬挺着。这么一挺,就挺进了六月,挺到事情慢慢变得风轻云淡。走到学校的路上,不再有人对着我们几个指指点点。

眼瞅着就期末考,谁丫也没那么闲吃萝卜淡操心的闲心了。

纪浩然是我们四个之中,心情最好的的一个。他天天养养女王大人,陪陪恢复中的周佳琪,日子说不出的逍遥自在。

池野,我们四个中最大的淫生人家。因为这丫的把王子蓉搞定了。

嗯,没错。在一起了。

回到学校后没几天,池野就告白了。

方式非常生猛,夜幕下,树林旁,按住就亲。

同不同意?

不同意,再亲!

还不同意?

那就得直接上chuang,先聊聊人生,再聊聊生人,最后聊聊双方家长什么时候见面,生出的小人儿是给姥姥带还是给奶奶带了。

王子蓉一下子就被整蒙圈了,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

第二天,池野就拽着王子蓉给我们大家伙儿发喜糖。一边发一边发表抱得美人归感言,“我一直想温水煮青蛙,结果运气不好,煮了只牛蛙,油盐不进,全院的女生被我泡了她眼皮都不挑一下!没办法,只能生吃。还好我牙口好,生冷不忌……”

‘牛蛙’王子蓉从头到尾一直处于当机状态,那近乎崩溃,似笑似哭的样子……短时间根本恢复不过来。

池野牛逼轰轰的告白方式,一时之间风靡我们学校。

结果,啪啪啪和啪啪啪。

前者,脸红,羞的。后者,脸红,打的。

女神们恨死了!一晚上能被吃一管口红,嘴唇都被亲肿了。照镜子看一眼,能恶心的三天咽不下肉。

我,是四个人中,心情最压抑的一个。

怕陆明担心,我在山庄时虽然总用纪浩然的手机和他联系,却没有把事情往详细了说。就是,没有说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什么的。

我从山庄中回来那天,他来接的我。眉心上那道撕裂的旧伤和右掌心上那道深口子,让慌话,不攻自破。

接紧着,走蛟,死人,被扔下湖那些这些在别人看来全是无稽之谈的话在学校流传开来……

那天,陆明从头到尾连个笑模样都没有。晚上抱着我睡觉时,惊醒了两三次。到了早上,黑着眼圈憋出一句,我教你游泳吧。

语气中,是满满的无力感……

我宁愿他骂我几句,吼我几声,也不想听到他这样说话。

在那一瞬,我想自戳双目!

瞎了,我就再也不用接触这些事了,就再也不会身处危险之中,就再也不会让陆明担心……

然后,冷战。

我手机丢了,要用,自然得买。

正好百鬼林ceo发烧烧糊涂了,本来说要扣我工资抵债,结果跟着纪浩然一起发了我一个月工资。

于是,我就屁颠屁颠去商场自己买了。因为在手机上吃过亏,所以这次买了个功能差不多的,怕山寨的质量不行,特意挑了个很结实,口碑不错的牌子货。

软妹币,花了大约两千。肉疼……

谁曾想,第二天陆明也给我送来一只手机。比我原来那只好很多,比我新买这只,差那么,那么一小点点……

没吵,他就是很平静的问我哪里来的钱。我说打工赚的,他管我要老板的手机号……

为了解释清钱的来源,我在百鬼林给释南工作的事,曝光。

和他说时,我心虚的一直低着头。以至于,他转身离去时,我看到的不是他的背景,而是脚后跟儿……

事后我特后悔,我怎么就没说我是和王子蓉她们几个借的钱呢?当时脑子怎么就那么笨,把实话说出来了。

没等把这个坎儿过去,陆明跟他实习那个公司的老板出差了。短信有发,早上,早,晚上,安。一天两字,一字一崩,崩的我心肝乱颤,终日茶饭不思。

要不是释南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发高烧,严重时能不醒人世,我真想和他谈谈,百鬼林的工作,我不做了。

说到释南,我真心不理解。

一米八几的汉子,怎么体格还不如我一个小女子?

山谷,我穿了吧;雨,淋了吧;湖,我下了吧;野外,我睡了吧!

就连后来和黑蛟打假时,血我也出了吧!怎么我哪哪儿都好好的,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就爬床上起不来了?

弄得我再忙,也得往他家跑一趟。不然,怕他病死在家里没有人给他收尸。

周六下午没课,我买了点菜,晃晃悠悠的又往释南家里去。天气越来越热,下车时,薄t恤都被汗浸透了。

直到进了楼道,才得到一丝丝凉快。

站在他门前掏出钥匙,才插进钥匙孔里,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抬头,一身清凉连衣裙的庄堇站在玄关处。

第226章与其如偷偷看,不如正大光明的看

清凉到什么程度……

嗯,能看到纤细脖子下精致的锁骨,以及。白嫩嫩的,沟。

庄堇相貌颇佳,这身装扮,尽显妩媚。和映月湖前那个拿着枪同我拼命的人,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庄堇看到我,眉毛微微一挑,笑了。靠在门侧,和女主人一样往里面一摆手,轻声道:“苏小姐,请进。”

我把钥匙从门上拔出,没动。

跃过庄堇,我往屋里扫了眼。客厅是空的。释南卧室的门虚掩,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释南在洗澡。

庄堇轻声催促,“苏小姐?”

我对庄堇礼貌回笑,把手中的塑料袋递了过去,“想起来还有些事,就不进去了。一会他出来,你和他说我来过就行了。”

本意是来看看释南怎么样了,连做顿饭喂喂他。可眼下的情况,我要是进去,就是心瞎了!

释南洗澡出来,还不得直接和我黑脸!

要说,释南这货!昨天我走时,他还烧的迷糊。今天。竟然洗上澡了!他丫这破房子没安太阳能,没安热水器他不知道吗?

好吧好吧,色字当头一把刀。美人在怀,命算什么?

庄堇没接我的话,而是把袋子提过去仔细看了看,“苏小姐会做菜啊?手艺不错吧。”

最后一句,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语气,就像和多年的好友说话一样。没有丝毫生疏。

我扬扬眉,回道。“对付,能吃。”

庄堇把菜放到鞋柜上,拍拍手,从屋里走了出来,“真想尝尝苏小姐的手艺,可惜我这就要走了。唉,你要是早来一会儿多好。下次,下次一定要找机会尝一尝。”

一股冷香。扑鼻而来。

我抬手揉揉鼻子,一侧身子,给庄堇让了路。

至于她的话,没有接。

我和她,是实打实的仇人。

她想往死弄过我,我也没想让她活着。

现在能站到一起,心平静气的说上几句话,是因为中间夹着释南。

让我做饭给她吃?

呵呵,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得先让我研究研究砒霜在哪儿买。

不然,给她炒锅巴豆也成!

庄堇没急着下楼,而是在我身边站住,放眼打量。我侧脸扫过去时,她露齿一笑,转身下楼了。纵乐宏血。

十公分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

九声过后,俏丽的身影一转,消失不见。

我扶着门,轻晃几下,犹豫要不要进去。

庄堇是正好要走,出来开门。还是开门出来看到我,所以要走?

前者也就罢了,和我没多大关系。

如果是后者……

释南性格那么别扭,洗澡出来一看,靓丽佳人不在,而我苏青柠在客厅里横着……

这不是找不自在,往一块儿吵架呢吗?

正想着,释南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红着眼,白着脸,和鬼一样。他把鞋柜上的菜拎起来,紧着嗓子道了句,“……在这站着干什么?进来,关门,冷。”

说完,垂着头,去了客厅。

我撇撇嘴,进屋把门儿关上了。

看来释南知道庄堇走。

咦,他不是洗澡呢吗?洗完了?

我抬眼扫了眼坐在沙发上,双眼微眯的释南。牛仔裤,白衬衫,头发是干的。

卫生间里,水声还在……

释南喉节上下动了动,抬手捶了两下额头,皱着眉头问道,“你昨天把药放在哪里了?我没找到……”

“书房,电脑桌上面第二层。打鬼符旁边。”

释南哦了声,起身,轻咳两声晃荡着往书房走。一会儿,提着一包药又晃出来。

在沙发上重新坐下后,眯着眼把几盒药拿起来看。不一会儿,全部举起,“哪个吃一粒,哪个吃两粒,哪个吃一把?”

“退烧的吃一粒,止痛的吃两粒,消炎的吃四粒,四粒,不是一把。”

一把,还不直接吃死!

释南低下头,把退烧的扣出来四粒。

我瞬间爆走,冲过去把药扣好拍在他滚烫的手心里。

“释南,求求你,你告诉告诉我,你是怎么长大的?这些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你还没死,真是个奇迹!”

释南握着药,晃起身,又去找水,“我觉得我会死才是个奇迹。”

“那你还吃什么药,怎么不直接等死?”

“太难受了。”释南指着自己布满血丝的双眼,“和能往出喷火一样。”

我彻底服了,转身,去饮水机接了杯热水放到茶几上。

释南拿起倒掉,接了杯凉水。

“释南,你丫就不能等水凉?你本来就发烧,少喝凉水。”

释南挡开我去抢杯子的手,咕嘟咕嘟把药和水喝下去,把水杯往下一放,道,“饿了,今天吃什么?”

“你还没吃饭?庄堇来,没给你带点吃的?”我愣眼。

释南摇头。

火,蹭的一下就从心底窜了出来。我从鼻子里哼笑出来,“光顾着缠绵了?释南,你还真没打算要命啊!”

不吃药就算了,竟然连饭都不吃!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就是一种作死精神!

释南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道,“想吃烧茄子。”

我摔筢子不干,“不会!”

会也不做!

释南睁着烧得通红的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道,“那算了,走时关门。”

说完往昏暗的卧室一钻,把门合紧了。

我冲着他卧室的门张牙舞爪,恨不得一脚踢上去!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后,出门,下楼。

十几分钟后,拎着茄子上楼。

病人最大,看在他给我发工资的份儿上,我忍着他。

做饭时,我一直气呼呼的。做好后,也气呼呼的。敲卧室门时,气呼呼的,释南出来吃饭时,还是气呼呼的。

气着气着,突然间就不气了。火气来的莫名,消失的奇怪。

以至于释南吃饭时,我坐在他对面很是认真的想,我刚才为什么发脾气来着?

释南这副吊儿郎当,想死早脱生的德行,我不是早知道了吗?

现在虽然多了个庄堇,可庄堇那种人,一看就不是会照顾人的……

心里升起一丝不好意思,没等释南吃完饭,我背起包就走。

释南头也不抬的道,“等一下。”

我站住,“有事?”

不是吃饱了要吵架吧?如果真是这样,明天我可不来给他投食了。

释南点头,犹豫了下,抬头道,“帮我,上药。”

我目光扫向释南的右手。

他右手上的伤口比较深,恢复的虽然不如我的右手上的,可也已经结疤,根本没有上药的必要。

释南放下碗筷,看着我道,“后背上有伤,我自己够不到。”

我暮然睁大眼睛。

后,后背上有伤……

“这点小忙都不帮?”释南抬头问。

我舌头打结,各种结巴,“那什么,男女,授授不亲。”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你二大爷,你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我不是不帮啊!而是,释南的后背上……

“你又不是没看过。与其偷偷看,不如正大光明的看。”

七八九十条闪电轰隆隆劈下,把我劈了个外娇里嫩。

他竟然知道,我偷看。

释南站起来接杯水,咕嘟咕嘟咽下后,问道,“眼睛,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慢慢闭上眼睛,长叹出一口气,心抖的都不会跳了。

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何等下作的行为?

这段时间来,释南是用什么样的异样眼光来看我的呢?我发脾气时,在释南眼里,恐怕连个跳梁小丑都不如。

脸色发白,耳后发烧,我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行了,我又没怪你。我要是不让你看,你看不到。”释南走回卧室,“帮下忙,我自己真够不到。”

我内心挣扎了会儿,去书房拿药箱,走进了释南的房间。

窗帘只掀起了一半儿,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释南爬在床上,头别向另一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靠近床边,用手拿住他衬衣的一角。还在犹豫,释南的手突然背过来,把衬衫向上掀了起来。他的后背上四只睁开的眼睛和右肩膀上一大块淤青,一下子撞入我的眼中。

我喉咙一紧,浑身的寒毛都坚了起来。

北京酒后,只有朦胧的片断记忆。上次偷看,只是斜眼一瞥。

两次加起来,都没有现在看一眼,来的视觉冲击大。

我握着冰凉的双手,屏着呼吸,半天动不动地方。

释南和睡着了一样,也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许久,他伸手把衣服拉下,声音微冷,“害怕就别看了,你走吧。”

我咽下一口吐沫,我违心的摇头,抖着声音说,“不,不害怕。”

把他衬衫轻轻掀起,我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棉。

不就是几只眼睛吗?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又不是第一次看!这玩意,就和有些人生下来是六指一样,自己不能选择。

释南让我看,是对我的信任!

给自己鼓足劲儿,我回过头,再次把视线落向释南的后背。

第227章这种爱的鉴一证,应该让它一直烂到见骨伤肺!

心,一抖再抖,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在释南再次想把衣服拉下时。我握住了他的手腕。深呼一口气后,把视线在释南的后背上落稳。

甚至是,同他后背上的一只眼睛相互对视良久。

闭上眼再次稳了稳胆后,我松开释南的手,着手处理他后背上的伤。

释南的后背上,淤青便布,有不少老旧的疤痕。右肩胛骨上的这一片青,是最新的。不仅青,带着了细小的伤口。

因为没有处理过,伤口微微外番,有化脓的迹象。

我定了定心,拿起一块酒精棉。小心翼翼的沾了上去。

释南一抖,我连忙把手抬了起来。等他平静下来后,再次用酒精棉轻轻的擦。

如此几回,我忍不住皱眉,抬起左手按住了他的左肩,“大老爷们家家的,能不能别抖了?就这么几道小口子,至于你痛成这样儿吗?”

丫右手上的伤口比这重多了,用酒精消毒的时候,没见丫眨下眼睛过,现在这是怎么了。

释南徐徐吁出一口长气,沉默一小会儿后,道,“我不动了。你把我眼睛放开吧。”

呃……

左手心微痒。似有小羽毛轻轻划过一样。

我把左手拿起来,释南左肩上的眼睛轻眨,微微转动,看向了我。

我咽下一口吐沫,镇定的和那只眼对视了两秒,低下头继续处理伤口。

又轻擦了几下后,我发现释南这个大老爷们儿抖的原因了。他后右肩这几道伤口都不算重,可其中有一道,却正好划过一只紧合着的眼睛。

酒精棉往上一沾,那只眼睛就一紧,随之,释南也就一抖……

这,大爷的,这要是有人拿着酒精往我眼睛上戳。我岂止是抖?我得急!

发现原因后。我擦拭那里时格外小心。怕酒精会留进去,用半干的酒精棉,并且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挡着。

释南正在发烧,后背滚烫。我心紧绷着,指尖冰凉。轻按是去,指肚竟然微微的发麻发涨。

慎之又慎的把那几道小伤口清理完,再次抬眼看释南的后背,心中还是发怵,可惧意,却不那么浓了。

长长吁出一口压在心底的气后,我从药箱里翻出消炎的药水,动作轻柔的把他后背涂了一遍。

不得不说,自从和释南重逢,我这包扎伤口的技术水平是日益见长。已经从最初级的用水冲冲血,再拿纱布包成一个包只,变成熟练运用各种消毒消炎药水,还能用无菌纱布叠成薄薄的小片,用胶带整齐的粘在伤口上。

就是释南的后背比较具有挑战性,在粘胶带时,要算计角度,避开伤口周围的眼睛。如此一来,最后一道程序就是费神费力费时。

正当我和一只小小的桃花眼对视,研究要如何才不能沾在它的眼角上时,释南淡淡的开口,“苏青柠。”

“嗯?”我看向他后脑勺,“怎么了?弄痛了?”

“没有。”释南小小沉默,道,“你没有话想问?”

我刚算计好一个角度,想把胶带粘下去。听了这话,我把手抬起来了。

我当然有话想问啊,多了去了!可一想到,我偷窥的事儿被赤裸裸的抓包,就感觉原来和他一样大小的灵魂,瞬间打了个五五折。看他,得仰视……

在这种心态下,我哪儿还怎么问得出口。

“不问算了。”释南道,“以后也别问。”

“别,别啊!”我连忙打住,“我……”

好吧,我好奇心就是重!不然,当初也不会冒险偷窥释南后背有没有眼睛了。

于是,我想了想,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释南这一后背的眼睛,是怎么来的?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还是后来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儿,长上去的?

就像我,平凡到不行的一个人,就因为挖了坟,而在身后多了两条影子。

释南的声音有些飘忽,说他后背这眼睛,是后来长的。他记得他小时候,后背没有什么异常,到了八九岁的样子,后背上的某一处,慢慢长出了紧合着的眼睛一样的东西,竟然还有小小的睫毛。用手一按,能感觉到下面有眼球一样的东西。

我把手轻轻按到一只未睁的眼睛,果真,能感觉到眼球在滑动。

这,释南牛啊!别人身上顶多长几个青春美丽疙瘩豆,他可到好,长了一后背发现美的眼睛……

把第一个问题问清后,我又问第二个。

他后背上到底有几只睁开的眼睛,为什么我记得北京酒后,看到的是两只,而现在,却是四只。

难道说,他后背上的眼睛都能睁开,睁几只,随他自己的意?

释南说不是,说这些眼睛,最初都是闭着的。这四只,是后来一只一只睁开。每一次,都会发烧有病,从鬼门关前走一遭。

说到这里,释南语气里带了一丝烦躁,“苏青柠,你丫真是我克星!”

我立起眼睛,一巴掌抽在他后背上。大爷的,我怎么就又是他克星了,我这段时间已经不给他惹事了好不好,走蛟的事,全是他自己惹身上的!

释南倒吸一口凉气,回手狠狠打了下我后,说第一只眼睛睁开,就是因为我。

呃,第二次见面,我把他当成贼。然后,拿着小桌子就照他后背拍了下去……

当时他后背就肿了,后来又被我一姨妈巾破了运道,然后,再后,最后。反正,就开启了美丽新世界……

我抬手把脸捂上,愧疚之情难以言表。何着,释南的第一只眼睛是被我拍开的。怪不得他当时那么凶神恶煞,怪不得最初重逢时,他冰冷冷的,说后会无期。

“哪个是第一只睁开的眼睛?”我弱弱的问,“我要和它说声对不起……”

释南没说话,可左肩上那只眼,却看着我眨了眨。看来,就是这只了……

好好儿看了几眼后,我发现我不仅不怕了,反而有一种,这只眼睛和我是旧识的感觉。想着,伸出手指去摸。

释南瞬间炸毛,一把把我手握住,“你丫想干吗?一桌子拍开后,再一手指戳瞎?”

“去你的!我又没病!”甩开他,我把手收了回来,“那你这次发烧,是又要睁开一眼眼睛了?”

“昨天晚上已经睁开了。”释南道,“最下面那只小的。”

我瞄过去。很小,半睁,和没睡醒一样。

“问完没,问完了快点上药。或是先上药,等我穿上衣服你再问。”

我白了他一眼,“是你让我问的,又不是我主动要问的。”

好像,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他这一后背的眼睛,对我来说是未知新事物。也正因为未知,所以问题都少的可怜。

把纱布轻轻盖在他伤口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你为毛不让庄堇给你包扎?”

两人有时间有兴趣一滚再滚,滚完再滚,就不能百滚之中抽出点时间把伤口处理一下?

要是早点消消毒,这伤口也不置于发炎化脓。

等等……纵丸吐技。

我盯着那几道细细的伤口认真看……

“释南,你这不会是让庄堇给挠的吧!”要是这样,更他妈的不应该让我来帮忙上药了好吗好吗?

这种爱的鉴证,应该让它一直一直烂下去,烂到见骨伤肺!

释南长叹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走蛟一尾巴扫的。不然这么点小伤早好了,哪能严重到发炎化脓的地步上……”

我爬上前去细看了看,的确,不像是人的手指甲印。然后暮然想起,庄堇没有指甲。

自打在升财山庄画里看到那只天外来手后,我就得一毛病。见人就看手,看看是不是搽着粉红的指甲油,在脉门上长着一颗红痣。

庄堇做为我的头号怀疑对像,在山庄时,我就趁机把她的两只手看了个遍。

我哦了一声,道,“不是她挠的,她上上药也成吧。何必拖到现在,不然早好了……”

释南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背一动,我放上去的干净纱布滑落在一旁。

我一把按住要起来的他,“行了行了,我不说这个了,马上就好,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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