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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江山-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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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么玄,比我堂叔的道家法事都要灵通。”
张如铁不是嘲笑张义满的茅山道法,而是对笔记上的内容被兰心说的有些感到吃惊与不相信。
“上面预言了他将再也离不开中国,去新疆将是他最后一次任务,为了指出他的预言精确性,上面还标注了一些特定的俄历日期数字,所以我们才时不时在上面看到一连串重复递进的符号跟数字。
他说他在梦里,一直被一道黑色阴影笼罩,而来自他们信奉的上帝那里,传说中的魔鬼庇护者一一条巨蟒将帮助他找到起死回生的办法,只要他在巨蟒身上涂上带有特殊含义的数字,巨蟒就能帮助他化解危机。”
“巨蟒,难道就是我们在罗布泊里见到被红蚁围攻的那条巨蟒,天呐,那也吓人了吧!”
在罗布泊,当时大家几乎全部毙命在那里,张如铁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将所有经历过那场与死神擦肩的人重新点醒,除了孙教授意外,几乎其他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
孙教授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快翻完笔记本了,这时候见到所有人沉默的表情,同样的姿势,一时之间,他才回味刚刚看到过的笔记本内容同时,同样惊讶地观察期了所有人。
咝……
孙教授一道贼溜的目光从所有人身上过了一遍,完了后他把笔记本合上,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看上去有些紧张。
从兜里摸出一张小手绢擦了擦脸,孙教授再次看向王馆长跟张如铁来,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土腥味,以及所有人眉宇间那股小小的阴气,孙教授缓缓开口道:“你们……你们是摸金校尉?”
“嗯!”张如铁根本就没打算瞒过懂行的人,因为长期在地底下,身上无论如何也去不掉那一股阴气,欺骗外人来说,还行,但内行的人,根本就骗不过去。
“这本笔记本是你们从新疆沙漠里头找到的?”
已经是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孙教授的脑再是如何好时,依然是对扎卡拉玛沙漠,罗布泊,楼兰国,精绝古城这些词汇生出一些生涩出来,尤其是上了八十岁以后,尽管他的罗辑思维依旧灵光,但是记忆力始终还是在下降的……
“对,这是我们从里头带出来的。”
张如铁不置可否,既然把笔记本翻出来让孙教授看,也不介意说出来去过了楼兰妖山。而且从老头这么严封得好haode笔记本来看,这老爷多半也不会把大家进去过女王陵墓的事情再次抖落出来。
“你们~你们是怎么找到线进到里头去的,听当年的老同志们说,所有参与过那次科考任务的,全都在那段时间要么死于非命,要么消失了!”
孙教授一阵激动,眼角的一滴老泪已经滑落在了笔记本外壳上。张如铁没说什么,毕竟人之常情,谁想起过去这么段往事都忍不住会伤心。
王馆长这时将手伸过去一把握住了孙教授的手,同样有些神情地说道:“孙教授,我们这次来找您,实在也是冒昧,我们去过了新疆沙漠深处,见到了笔记本上面这个人,不过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干瘪的干尸了,对不起!”
王馆长没把老毛尸体被老鼠寄居的事说出来,要说的话,只怕是老头一时压力大给晕过去。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样,经不起多的风风雨雨,所以王馆长也不想再多刺激这位老人了。
“笔记上都说了,这是命运,按咱们老祖宗的话书,这是劫数,没什么对不起的,你们说呢?”
“孙教授,你原谅我们突然打扰了。”
张如铁见这老头难得好转,立马将他一贯的脸皮厚给发扬出来,如果允许的话,他想借坡下驴,说更多老头不愿听到的话。
不过,他刚说完这句,孙教授就接着说话了。
“打扰不打扰倒不要紧,你们……你们这次去了多少人,回来了多少?”
果然是老狐狸,问的问题也是针针见血,一下问到了点上。
“没损失多少?我们可是摸金校尉,那些雕虫小技布置的机关陷阱,怎么能难倒我们南派摸金校尉呢!”
王馆长一边说一边扬起了右手,示意身后人听他发言,不要反驳。张如铁也乐意听这老头跟王馆长歪歪,自己在这里,还可以趁机多扫两眼橱窗里的存货呢。
“是老夫小看你们了,不过,你们跟北派小胡那帮人,究竟谁更神通,谁更厉害?”
孙教授虽然是一个归隐之人,也是一个曾经德高望重的考古工作者,说道摸金校尉,基本上就是扇到自己耳光了。别的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摸金校尉就是私底下盗墓的一个专业门派吗?
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问呢,这就是王馆长脑海中思考的问题。
“让孙教授说笑了,不论南派北派,我们算起来师承一祖,论起老祖宗来,都是国的曹操,但要论后世的发展演变跟分家,显然我们南派走的要多的多。”
孙教授虽然是考古工作者的正派化身,但突然碰上张如铁他们这帮人,他也是显得为兴奋,尤其是听到这帮人说自己是南派摸金校尉,还进了沙漠里头,竟然只是损失了一小部分人就安全退出来了,这让他感到吃惊的同时,更多的是对这伙人的崇拜,一种对于未知世界所展现出来的强大能力而感到崇拜。
“我们南派摸金校尉,先针对的是南方湿润复杂多山的环境,加上苗疆巫蛊,岭南巫术,东南亚江头,以及沿海妈祖化的影响,所以要刨口饭吃实在是过艰难。
虽然我们南派一向没有北派这么引起轰动,但这些年私底下干的买卖一点都不小。
知道几个月前那次轰动华人圈的香港佳士得拍卖会展吧?”
王馆长故意问道。
“老夫虽然身居郊野,但对外界的新闻掌握程,算起来还算可以,你说的那次拍卖会,老夫看过,据说是一位大陆的王先生和另外几个年轻人去的。
拍卖会很成功,声势也不小,只是可惜,让香港那帮商人给夺走了。”
孙教授想起新闻里说一位同行教授花费万,竟然接连错过两次竞拍,最后被一个年轻姑娘给夺走了,实在是有些生气。
“新闻上面报道的大陆王先生就是我,其他小年轻,应该就是我身边这位张老弟跟那位小刘同志吧!”
王馆长知道,适当的引荐人才,对对方肯定会造成一定程上的心灵打击,那么接下来,自己这一方跟他谈判的时候,就变得方便主动多了。
“你说是你们?”
孙教授看了看道:“不keneng,不keneng,我见过拍卖的东西,上面那些物展,随便挑出一件,都是西汉的东西,你们不是一直在新疆吗?怎么keneng会有那些东西,而且根据那些展的拍照效果图来看,都是被长期的水汽给浸泡过,绝不keneng是你们。”
拍卖会上的东西,诸多媒体都会争相报道,不过根据国际新闻发布惯例,对于有关涉及重大拍卖会、展览,竞拍的活动报道,需要竟keneng将参与拍卖会的实际相关人给剔除,以此保证这些参与人的绝对安全。
因为谁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暴露**,尤其是突然暴富的人出现,犯罪的行为也会相应的增加许多的。
所以,即使是能够看得清拍卖上的最小一道瑕疵,但王馆长一行人的正面照以及具体真实名字,从新闻上是看不到任何踪迹的。
王馆长早料到孙教授会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他一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这时,他缓缓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第425章 为后人留下点念想
少许时光之后,一道红色绸布包裹的一样小东西出现在了王馆长手中,众人都是一脸疑惑,敢情这王馆长变成了一个玩魔术的,身上要什么就有什么。
缓缓将手中的红绸打开,王馆长朝手中红色绸布吹了两口气,尤其是他眼睛一闭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魔术师。
“启!”
王馆长将头抬起来,对准将要打开的红绸方向吹了一口气道。孙教授在一旁两手紧握,生怕因为过度分神而错过什么。
“看看这是什么!”王馆长一脸邪笑,生怕一旁的孙教授没听到一样。他手心里,一块莹白沁玉出赫然在列,不过从品相看,这只能算得上是一块历史残留的边角料了。
孙教授小心翼翼把身子朝王馆长方向挪了挪,又仔细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一开始他也觉得没什么看头,但当看到沁玉其中的一道黑色瑕疵时,他的口中再次惊呼起来。
“什么?这真是跟上次香港拍卖会上的东西同时出土的。”
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这里头的区别来,这里头,估计也就只有王馆长跟兰心两人能够分别出这个小线索。王馆长听到孙教授这声震惊,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我华夏考古界的泰山北斗,单单从上面一道黑色小斑点上,就能分辨出这枚古玉是跟上次香港展上同时出土的东西。如果孙教授喜欢,这小玩意,就当算做外贸的见面礼,回头有机会,咱们再给您捎带块大一点的。”
刘东上次再吴王刘濞墓中,一狠心背了一大包东西出来,其中里头古玉,琉璃,缶器就不少,这枚古玉,就是从他包里取出来的。
“这?这枚贵重的古玉,你们还是留着吧,不过,让老夫多看一眼,就看一眼。”
孙教授早看出了这枚古玉价值不菲,虽然只是一小块,但随随便便拿到一家鉴定机构一鉴定,这枚玉少说一二十万是轻轻松松的。这么个宝贝,其实可以依据玉的走势雕刻成一个小挂饰随时带在身上,也可以什么都不动,直接用一块布缝合起来,直接随时带在身边就可以。
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玉是天地间最有灵性的一种物质,所以其价值也是一直高居不下,尤其是到了现当代,随着人们的物质水平越来越好,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追求精神上以及身上的气质呈现一枚好的玉石戴在手上,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有追求的象征。
尤其是像这种先秦两汉时期的古玉,根本就是有市无价的绝佳上品,所以孙教授识趣地推脱,生怕一块玉就把自己一生的英明给毁了。
老头子拿过古玉后,又是看来看去,为了看的更加清楚,他不忘把一旁闲置的放大镜也用了起来。不得不说,他这份考究样,确实是众人中无人能及的。即使是被呼为香江鉴定一姐的陈兰心(注:香江为现代香港简称),看到孙教授拿着放大镜看古玉的样子,也是心生出百分百的敬佩来。
两分钟的时间一晃而过,孙教授终于看清楚了沁玉上面的所有纹理,再次回忆起自己看过在香港参加竞拍的几样藏品,终于点头说道:“这枚古玉跟上次参加香港竞拍的展品,确实是出自一个地方,同一时期,并且还是同时出土的。”
啪啪啪……
王馆长鼓起了掌,身边人也迎合着鼓掌道,完了之后,王馆长收起脸上的笑容,镇定自若道:“这下我没有欺瞒您老人家吧!”
“老夫不是不相信你们,而是怀疑这个东西,你们究竟是怎么弄到手的这些东西?”
孙教授更多的信息没有说,因为他也很纳闷,自己从十六岁进入考古学,一直到七十几岁从考古研究所退休,但凡是华夏境内,上到元谋人的遗址开挖,下到民国时期的亲王陵墓发掘,多少个地方都留下过他的足迹,但这次看到眼前的古玉,以及照片上的几件展品,他再一次吃惊了。
“难道你们真的发掘了一座旷世遗冢?”
孙教授的用词是=极其恳切的,因为坟冢墓穴跟陵墓的用词,其实上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他眼前见到这几样东西,再看看几个小年轻样,他压根没把这伙人想象成是发掘过几座超大型陵墓的南派摸金校尉。
“何止是旷世遗冢,简直就是能够引起国内外轰动的大事件啊!实不相瞒,孙教授,这些东西,都是从刘濞墓里弄出来的?”
“刘濞?”
或许说起这个人,很多人还需要翻查许多词典文献,但孙教授听到这名字,简直就是如同五雷轰顶。遥想当年自己五十几岁的时候,那时候年富力强,身体跟学识积累已经达到了亲所谓有的高度,河姆渡文化聚集部落又刚刚被他们一个团队给发掘完,上海考古研究所把他们借调到了上海。
而此行的目的,就是围绕消失了的刘濞王陵而解开的。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除了在杭州临安发现两座北宋时期的城墙根外,他再也没有发现一丝的刘濞信息。即使是翻查到了浙江境内的东瓯国遗址,依旧是查无下文。
于是这件事情也只好罢了,甚至后来的国家研究课题组已经将吴王遗墓定性为考古猜疑说,根本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不过考古界也对这个结果深信不疑,因为大家都知道,一个被皇帝满门抄斩的叛王,哪里能够留下什么遗墓之类。
而这一下,王馆长说是从吴王刘濞墓里倒腾出来的,而且还是一座规模宏伟的陵墓,这更让孙教授吃惊了。
难道这帮年轻小子真有这么厉害,真的比北派摸金校尉还要横。
北派摸金校尉,当今十来年以胡八一,王胖子为首,身手也是了得,他们也曾被文物界重点监督过,尤其是听说胡八一那小子懂得一手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更是让孙教授这帮考古界泰斗忧心忡忡。
好在张如铁没有把《易经心注》这本残书跟多余的人提及过,要不然,估计这帮人又要开始监督其自己来了。
见孙教授一脸诧异之色,王馆长也是明白了此时孙教授是相信自己说的话了,不过既然他知道了,那多的也就不方便说了。有些东西点到为止,说的太多,对自己就不利了。
如果是张如铁他们几个摸金校尉,打死也是不会给任何一个刚见一次面的人就说这么多。这些东西,随便传出去一两句话,大家都不好在这个社会立足。大家还需要光明正大活在蓝天下,谁愿意亡命天涯。
王馆长就不一样了,他是各方面都考虑清楚了,之所以能够给孙教授说这些东西,一来是他有足够的把柄让孙教授不把这些事情传出去。另外一来,以孙教授一生对考古的痴迷来看,虽然自己这帮人盗墓不够厚道,但他应该还是会把这件事当做秘密保留下去的。
有时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英雄相见惺惺相惜的事情,绝大多数时候也会出现在这些人身上。要不然,他们不可能成为真正国内的泰山北斗。
一个能够在整个文物界被尊为泰山北斗的人物,自然不可能是一个简单书生,一个傻乎乎的考古汉子,他应该是聚集了正义的化身,精湛的手艺,渊博的学识,以及黑白两道通吃的本领。被业界敬仰,让同行尊奉为标杆,并源源不断影响他人的这么一个人物。
孙教授声名远播,无论是考古学术界,还是商业流通的拍卖行,收藏界,黑市,那可都是响当当一号人物。而机缘巧合因为一本笔记本,王馆长终于见识到了孙教授的庐山真面,在很多重情绪相互交织之间,他终于见识到了眼前的孙教授。
“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小王是吧,你跟你身边这个小娃娃,我很喜欢啊!”
孙教授抬起头来,双眼迷离看起王馆长跟张如铁来,还好他还不知道吴王墓是被张如铁用易经心注找到的,要不然,他估计得当场叫张如铁一声祖宗了。
“多谢孙教授抬爱,实在是受宠若惊了,不过我们摸金校尉的规矩,孙教授也应该知道,我们是不会破坏墓室中的结构的,我们也只不过是遵循老祖宗的一套规矩组训,随口刨一口生活罢了。该留给世人的文物,我们是一丝一毫都没影响到的。”
王馆长把摸金校尉的一套摆了出来,算是应对孙教授的这一番抬举,毕竟在当下,能被一个泰山级人物看好,确实是受宠若惊了。
“这就好,这就好,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找到刘濞墓的,我可是花了好几年功夫,都没找到一丝一毫痕迹呢!”
“这个,这个的话,估计就不方便透露了吧!孙教授,您知道,我们可不敢随随便便坏了规矩。当然,我们是绝不可能再重新回去那个地方的,而且我可以向您保证,这个地方绝对的隐秘安全,外界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死者已逝,就让我们为后人留下一笔念想吧!”
第426章 孙教授的误会
“哎,也罢,我等考古界人士无人能够找到此处,也实在是我辈学艺不精,如若从小兄弟口中得到了消息,我等再去发掘开挖,虽然对国家与整个学术界来说,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但若真是这样,只怕也是要被其他国家的考古家们所笑话吧!”
说的也是,堂堂国家的考古队,都没能够找到刘濞墓,几个江阳盗墓贼,却给找到了。如果这事儿传开去,整个国际学术界将会怎么看待国内的考古工作者。
听到孙教授这么一番话,几个人也终于是释然起来,这样也好,这老爷子不较真了,刘濞墓的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言归正传,兰心终于将此行的目的提上心头,挤眼看了看王馆长,佯装出一副柔弱样,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她这样的神情,多么冰冷的心也要融化起来。
王馆长自然是明白兰心的目的,就算兰心不跟自己撒娇,自己也是该到了询问笔记本中的事情了,尤其是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手腕那个黑痣,简直就如同一道黑色诅咒一般,如果不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他怎么能够安心。
“咳咳,孙教授,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能不能帮我们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话,王馆长抓起兰心雪白的手臂,朝面前的透明橱窗上放了上去。日光灯从玻璃橱窗向上斜着打出来,既没有晃到人的眼睛,也没有减弱室内的光度。
不得不说,眼前的一段玉臂只能用凝白如脂来形容,兰心整个胳膊上的衣袖被轻轻挽起。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女人难得出现了一丝羞涩。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段藕臂上,但每个人肯定是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这是……?”
孙教授有些觉得莫名其妙了,这副场景,倒让他想起一二十年前自己还在研究所带研究生的时候,记得那时候有些女学生,总是想着变的方靠近自己,其中当然不乏类似展露肢体的动作。
可那些都是自己年轻的时候,此时的自己已经垂垂老矣,正所谓是少年不知精子贵,老来望逼空流泪。此情此情,无不让人有些感到凄凉起来。
而这位中年麻子,怎么会让自己身边的女人展露这么一段胳膊出来呢……
王馆长自然是不明白孙教授想到了什么,既然他问起,当然就不能让他误会,于是顿了顿神之后,王馆长口中悠悠说道:“我们此次进入新疆沙漠腹地,去之前,大家相安无事,一切都没遇上什么麻烦的事情。回来之后,出现了这么一段怪事,这本笔记本上隐隐记录了一些东西,不过由于被记录得太乱,我们也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我们此次进入沙漠的三位女士手上,莫名都多了一道月牙形黑痣,也分不清是什么东西,回来我们也到医院检查过了,医院给的答案是:无法解释。”
话说完,兰心已经将自己的手踝骨翻转了过来,直接将大拇指这么一道黑印露了出来。
咝……
孙教授本以为是什么香艳的好事情,却不曾想到是有求自己,不过从自己多年来对笔记本中研究的情况来看,眼前兰心手上这道黑痣,似乎他能隐隐猜到一丝线索。
“你们,你们是不是见过许多刻在墙壁上的壁画,而且还看到了上面的一个女人?”
孙教授话语之间,已经隐隐有些感到不安了。
“嗯,从楼兰古城一路往北之后,我们确实见过了很多壁画,还有你说的那个女人。”
王馆长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回答清楚了。
“这是姑墨国崇拜的原始图腾,你们,你们惹上大麻烦了!”
孙教授扑通一声就坐在了后面的真皮靠椅上,脸上是一脸的惨白。
“我们也是猜到了这么回事?不过,女王,那女王都已经香消玉殒了,这还能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吗?”
想到姑墨女王诈尸后被当场剿灭,王馆长心中的紧张感反倒降低了几分。
“留下笔记本的这位苏联科学家,他们此行来华的目的,其实就是探索研究这些东西,从他们几十年的研究成果,以及近些年我的发现来看,这个图腾世界上的某一种神秘物体有关,你们可能已经被诅咒了。”
汗!
“你吓唬谁呢?孙教授,如果我没说错,你应该是一位马克思唯物主义学者吧,怎么你也相信迷信那一套东西了。”
刘东一直好半天没说话,突然听到孙教授说了诅咒这么一句话,顿时就恼火了,自己摸金校尉都不迷信,这老东西还先迷信上了,这不是自相矛盾的事情吗。
“东子,先别打岔,让他继续说。”
张如铁见刘东一下子这么大火气,出面调解道。虽然他也觉得孙教授有些扯淡,但能让一个老考古学家说道诅咒一词,看来肯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怪你,年轻人,我曾经也深深鄙视过自己。”孙教授摆摆手,脸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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