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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江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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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能堂而皇之把藏品从大陆托运到香港拍卖,本来就来头不小,要查到背后背景,眼下更是异常艰难。
下午三点半,今天的拍卖时间已经结束,今天一天都是拍卖大陆来的十六件展品,到了结束的时候,还有四五件没有拍卖,看样子,竞拍是要延期了。
望着维多利亚港下午的夕阳,王馆长显得一脸轻松样,站在拍卖会现场外的走廊上,负责竞拍的业务主管跟秦朗跟在一旁,向王馆长请教大陆的藏品,一边打量着王馆长身后的三个人。
“王先生,你很厉害,一下子带来了这么多展品,全都是西汉初年的,这在近几十年的拍卖会上,已经很难见到了?”
佳士得主管说道。
“有吗?这在我们大陆很正常,我们大陆遍地是这些东西,这是我们这次随意挑来的几件东西,喜欢的话,有机会,下次我们继续来。”
王馆长显得一脸轻松地说道。
“好啊,好,王先生,只是,您这么规模大的活动,不怕受到时局的影响吗?”
这位负责拓展业务的主管显然对王馆长有些没有信心,换做是谁都是,毕竟,香港没有回归,这两年变得异常紧张,两岸往来比前两年还要麻烦了许多。
“这些,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王馆长双手自然摊开,显得成竹在胸的样子,刚叼了一口的雪茄被拿在手里,嘴里也冒出了一阵浓稠的尼古丁气味。
“恩,那好,展览结束后,您可以留个联系方式给我们,我们在大陆的联络点,随时可以静候您的佳音。”
“好,好,有必要我会联系你们的。”
王馆长已经觉得有些烦了。
那位业务主管也自觉地打了声招呼走了。
秦朗爽朗的笑声迎了上来。
说实话,大家对秦朗印象还不错,国语标准,英语流利,看样子就不像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还有,今天拍卖那些展品,他的口才,极有利的推高了许多价格。
“秦先生,我跟我的朋友,感谢你今天的竞拍。”
王馆长说道。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这是佳士得请我来的,你们的东西好,我看的也是精美绝伦,能为这次这么多这么好的展品竞拍,也是我秦朗无上的荣光。”
秦朗显得很是专业跟谦虚。
“听声音,秦先生不是本港人?”
王馆长终于说出了几个人的心声。
“恩,是的,我家来自台北,爷爷奶奶是从大陆过来的,从小就是国语,也说英语,不过,香港话也在行,在香港待了快十年了。”
秦朗回答得异常流利,可能因为几个人都是来自大陆的因素。
“你爷爷奶奶是大陆哪个省的,是不是我们老乡啊?”
刘东显得有些兴奋,一下子竟然有种问候他爷爷的冲动。
“这个?我爷爷是来自山东,奶奶也是山东人。”
秦朗照实回答。
“别乱抢话。”
张义满说道。
“没什么?大家不要拘谨,随便说。”
秦朗见到王馆长身后三人先前一句话不说,又听到张义满说了一句,连忙道。
王馆长也点了点头。
“不知道王先生,你身后的三位朋友是?”
秦朗看着王馆长身后三人,身材迥异,年龄不一,刚刚拍卖会是时候,好像没见过他们,此时见在一起,忙问道。
“呵呵,这几位,实不相瞒,算得上是今天这批竞拍品的主人额?”
“是吗?真是幸会幸会!”
秦朗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正说着,远处传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滴滴答答声响起,引得几个人都同时转过身来。
兰心走在前面,身边年长的那人走在身边,显得极为尊敬的跟着。
一看是鉴宝大家陈小姐,秦朗立马停住了说话,先是远远地礼貌性地跟兰心鞠了个躬,兰心看了看,嘴角扬起,点了点头,显然一副女神范。
刘东暗想;嘚瑟什么,嘚瑟,在上海,还不是我们王馆长养的金丝雀。
张如铁嘴上没说,心里跟刘东想的差不多,只是他想的更多的是,这女人,似乎应该距离她远点,太聪明太有钱的女人,还做一个老头的情人,这种女人,肯定是奔着什么目的而来。
王馆长没有表现得很熟悉,只是礼貌的开口道:“陈小姐,您忙完了?”
“忙完了?王先生,你跟秦老师在这呢,那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回头有时间见。”
兰心装的跟大家认识没多久的样子,所有人中,只有秦朗觉得兰心正常,其余人,都对她说的那句回头有时间感到意味深刻,张义满更是暗想:王麻子,这下你可后院失火咯!
秦朗点头哈腰道,一旁的年长助理在一旁代兰心回敬了秦朗。
“她是我们香港收藏界新一代的新星,别看人长的漂亮,其实,看藏品更是一流,差不多快十年前,她就已经在香港文物界站住脚了。”
看来,兰心十六岁独当一面这话不假,连这个拍卖师都这样说了。
“额……原来这么厉害,我们还以为她是一花瓶呢!”
王馆长抢在了众人面前答道,把大家想说的话都提前说了。
本来刘东想说点什么,但早已被张如铁掐住了腰间,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身后的张义满,也是一股眉头微蹙的样子,看上去很不自然。
第120章 合理的解释
晚上,面对维多利亚港的宾馆落地窗前,王馆长正跟身后三个人做着解释,窗外是港口两岸璀璨的灯光还有来往的船只跟车流,映衬着这座国际大都市的繁华跟喧嚣。
随着晚风徐徐吹来,深秋十月的大风拍打着几个人的脸,在深处低纬度的香港,倒有几丝凉意。
“几位,今天下午遇见兰心,就打招呼那件事,我想跟大家解释一下。”
王馆长已经猜到三人心中疑虑,正想欲盖弥彰,把三个人说服,毕竟来日方长,他希望三个人能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就算不能站在同一战线上,找个合理的解释掩盖过去,也是很有必要的,三位摸金校尉,王馆长都很看重,他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而闹得有隔阂。
“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们有些揣测,也不过是烂在我们肚子里,你放心,王馆长,我跟我这两个侄儿,都会为你保密的。”
张义满早已准备好了说辞,或者说,他根本也没别的意思。
“不是,张道长,我把大家误会,今后大家还要合作,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什么误会,今天就这件事,我还是要跟大家好好做个解释,以此打消大家的误会。”
王馆长显得很是诚恳,额头上的麻子显得更加明显了。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等着他做出所谓的解释。
“其实是这样,北佬孙应该知道,两年前,北京举行了一场盛世藏品展览,我作为上海为数不多的死人收藏家,有幸受邀到了北京,就这样机缘巧合的机会,认识了兰心。
当时,我正跟我的太太感情闹的挺僵,她还执意要跟我离婚,因为结婚之前没做好财产公证,要是跟她离婚的话,我的财富积累会被分割掉一半。”
说到这里,王馆长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接着说道:“我本来也不是太看重财富地位的人,但我名下,最值钱的就是那栋宅子跟那栋博物馆,我不怕她分割我财产,只是那博物馆里的东西,是我这半生积攒下来的东西,要是被无情地分割了,那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想当年我也是走南闯北,做摸金校尉一二十年,才慢慢积攒下这份家业,后来金盆洗手才慢慢在上海安了个家,你说,要是被我那年轻太太分了去,她肯定是低价抛售掉了……
这之余我,于心何忍。”
王馆长是三十来岁才成的家,娶的是上海名媛,年轻貌美,本以为生活会平静如水,哪知道会闹到离婚的境地。
“后来,我终于跟我太太商量出了一个好办法,每年我给她一百万,让她在国外带孩子,我们不离婚,相互之间也不干预各自生活,我那宝贝女儿,也由她抚养。”
说到这里,这个年近半百,一脸麻子的中年人脸上已是挂起了几滴泪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给大家解释这个当口,看似风光的王馆长身后竟是一本难念的家务事,想不到金盆洗手后力求安慰的这么个人,家庭依旧未能得到所谓的和谐,想起来都有几分心酸。
“别说了,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了,其实,你也不容易。”
同样作为中年人,张义满明显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自己的老婆也不在身边,跟着年轻人到处铤而走险,谁能理解得了中年男人这种对于家庭和睦团聚的向往。
“我那太太远走美国之后,我正好遇着了年轻聪明的兰心,当时她二十四岁,我快五十岁的人了,当时也没太往这方面去想,可到后来,她在收藏鉴定这方面有研究,又听说我自己有个博物馆,就跟我到了上海,参观了我收藏的东西,一来二去,她也经常往大陆这边走动。
慢慢地,我们也就越来越熟了,后来又听说她没有男朋友,我就展开了攻势,这不,也才没多久,也就在你们去刘濞墓这趟,我跟她的关系才正式确定下来。”
难怪北佬孙回到上海也是一脸茫然的表情,原来他跟兰心之前就见过面,只是这次回来,她突然就跟王馆长好上了,这一下子,把北佬孙给吓住了。
郎有情,妾有意,王馆长跟他太太已经名存实亡,所以兰心做女朋友,倒也没什么!
听到这里,三个人倒开始同情起王馆长来。刘东更是心直口快,再也没忍住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说道:“王馆长,你是个爷们,你老婆不跟你就不跟你呗,我看这个兰心姑娘,又有本事,人又长的漂亮,关键还年轻,你这是丢了芝麻,捡着了西瓜,这是多大的好事啊。”
说完,一声爽朗的笑声接着响起。
一旁的张如铁叔侄早就听得面红耳赤,刘东这家伙,说话真是粗鲁,张如铁暗暗挤眼道:竟瞎说,什么芝麻,西瓜乱七八糟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义满开口抱歉道:“对不住,王馆长,刘东这孩子就是这样,心直口快,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没个谱,你也别往心里去,他没有恶意,就是不会说话。”
一边说,张义满一边给刘东使眼色道,示意他给王馆长赔不是。
王馆长显然没有生气,也是呵呵一笑道;“刘老弟这话,跟我年轻时候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喜欢,说的对,我那太太就是芝麻,这回追到手的这位兰心小姐,那真就是西瓜了。”
说着,眼角已经半眯了起来,显然很是回味跟兰心在一起的样子。
既然当事人不追究,三人也是跟着打哈哈,本来张义满也是做做样子,他哪里舍得打刘东。
王馆长看到几人已经听进去了自己的解释,心里石头终于落了地,嘴里也长舒了一口气道;“现在是在香港,我跟兰心才刚在一起没多久,还没来得急跟她家打招呼,眼下这里又到处都是认识兰心的人,我怕给她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在来的时候我已经跟她说过了,我们就跟刚认识的一样,所以,才有了今天下午那一幕。”
说到底,窦了这么一大圈子,王馆长终于把三个人的顾虑都打消,基本都是已经跟自己站到一个战线上来了。
听到这里,张如铁心头隐约的担忧又加重了上来,既然是因为跟自己太太情感不合分居,但这兰心未免显得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想到自己已经把王馆长当做朋友,张如铁还是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很是认真地看着王馆长说道:“王馆长,你说这些,我很是理解,但我有些话,还是要斗胆跟你说说,你不觉得兰心小姐,答应做你的女朋友,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有吗?没有啊,我们之间相处得很好,没有你说的不正常的地方,要说到不正常,恐怕就是我年轻稍微长她那么一点,她长的年轻漂亮一点,其他地方,没别的。”
王馆长显然不太愿意接受张如铁的建议。
“我是说,她这么漂亮,家里又不缺钱,怎么会选择跟你,当然,我这里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我是担心,她是收藏世家,她是不是有受家族委托的嫌疑,故意想靠近你,然后……”
这话说道这个份上,张如铁显然知道已经犯了很多禁忌,不过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遇到好朋友,或是值得交往的人,即使话再不好听,只要是对他有用的,他无论如何也要说。
王馆长一时之间没有发话,不过看脸色却不怎么高兴,大约迟疑了半分钟后,王馆长终于开口道;“这个,张老弟,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会好好考虑,今天关于兰心跟我之间的事,我已经跟大家说的很明白,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王馆长听完张如铁话后,显然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向门口,开了门,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干嘛说这些?”
张义满说道。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兰心有些来路不正常吗?她肯定就是冲着王馆长那些藏品去的,要么她干嘛要做她女朋友,你看他那一脸麻子,都够当她爹的年纪,说是真爱,谁会相信?”
张如铁补充道。
“小孩子恋爱都没经历过,你知道什么是真爱,说不定人家就是真爱呢?你小子想的太多了。
我再说一遍,这是人家的私事,咱们不要管的太多,吃力不讨好的事,咱们一定尽量少做?”
张义满语重心长道。
“知道了,我是不希望王馆长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张如铁还是一脸担忧道。
“我看这兰心姑娘挺好的,也许她就是看上王馆长这人懂收藏,跟她有共同语言呢,你没看到兰心那鉴定藏品的架势,跟王馆长那不是如出一辙,他们真没准是真爱。”
刘东听到两人的对话,也插了一句。
“你懂什么真爱?你谈过恋爱吗?”
张如铁直接把刚刚堂叔说自己的话抛给了刘东。
张如铁悻悻地看了两人一眼,扬起的手指又慢慢地收了回去。
第121章 拍卖会(下)
一夜无话,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被打开就没有关上,三个人三张床,各自躺在自己床上,各自怀着心事。
张义满觉得侄儿在有些事上,似乎有些太直,不太好;张如铁想着自己今天说的还没完,王馆长怎么竟然跑了;刘东想到的是,怎么大胡子的脑袋里,总是天马行空的想法,是不是他自己没泡上个美女,就嫉妒人家王馆长,怎么会联想到兰心会去算计他的藏品呢,怎么想都不对劲。
隔壁房间里,王馆长还没有睡,本以为跟大家做好解释,今后大家见到兰心跟自己的时候,不会显得那么尴尬,但刚刚张如铁那么一句提醒,自己倒真有几分隐忧上来,他说的不无道理,这么年轻貌美的丫头怎么会在自己几次追求之下就答应了,而且还跟自己……
想到这里,王馆长不再是先前那般志得意满,而是一身冷汗从全身传了出来,当下虽然只穿了一条裤衩,房间的空调也打的很低,可汗水任是不自觉的往下流了下来。
他干脆一脸洗了三四回澡,又把自己的脑袋放在水龙头下来回冲了好几道,直到浑身被凉水打湿,自己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管它呢!不管她图什么,只要我王麻子有的,尽管拿去好了。
王馆长心底一发狠,关了墙上的灯,倒在了床上。
……
第二天早晨九点,拍卖会现场,秦朗今天换了身衣服,显得比昨天要正式得多,他比大多数买家跟佳士得工作人员都要来的早,因为这次佣金不菲,自己通过这次拍卖,名利都会得到提升,还有,能够见识那位神秘的大陆王先生,还有跟自己一直仰慕的陈兰心小姐搭台……
想到这里,秦朗就跟他名字取的一样,有了种晴朗的微笑,迎着香港清晨的阳光,变得爽朗轻快了起来。
九点一刻,一辆商务轿车在拍卖会场前缓缓停下,四个人从车里走了出来,副驾驶里出来的正是卖家王先生,后面是王先生说的几件藏品的主人,秦朗从二楼走廊的透明玻璃望下去,心情显得格外的舒畅,心底里暗道:我的财神爷来了,我的主角终于出场了。
两分钟后,秦朗一脸堆笑地在走廊门口迎接着王馆长一行四人,显得很是殷勤,王馆长礼貌性地回了一个礼后,低声在秦朗耳边说道:其他买家在看呢,低调点。
秦朗这时才收回刚放那副殷勤的微笑,显得碰巧起来,自然地跟王馆长他们四个人疏远了距离,自己走向了休息室。
半小时后,拍卖正式开始,由于这是因为展品实在太多,藏品又是在太好而专门增设的第四场拍卖会,买家跟媒体教之前三天都是很云集,特别是那些天生狗仔的记着看到昨天角落里的三个人竟然跟那位神秘的大陆卖家,那位王先生一起出场,媒体更是生出了狗仔特有的气质,纷纷把三个人堵在了走廊里。
昨天那个在三个人周围的记者,操着夹生的国语说道:“三位先生,刚刚有看到您三位跟那位卖家王先生一起进来,能补能说下那么的关系?”
张如铁被这么问道,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不过想到看到电视上那些明星打太极,于是便有了主意。
“我们是在路上有幸遇到,那位王先生有幸跟我们多聊了几句,大家只是碰巧。”
本以为就这么一句就把这话题掩盖了过去,不知道旁边等在一旁的一个眼镜妹竟然发话了:“我刚刚从外面走上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三位有跟那位王先生搭同一部车,还有,听三位先生国语那么的标准,跟那位王先生口音几乎一模一样,那么的关系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吧。”
竟然遇上了一个挑刺的,这眼镜妹真是太毒了,都说香港狗仔天下无敌,想不到真是名不虚传,三个人竟然栽到了这个眼镜妹身上,张如铁这时候灵机一动,又一个点子已经涌上心头,只见他摸了摸自己一寸来长的胡须,又捏了捏自己浑实的肌肉,嘴角轻轻一扬道;“我们三个是王先生请的保镖,请大家保密,这次王先生出场未免太过招眼,我们三个是王先生花重金请的保镖,请大家不要多想了,拍卖开始了。”
正说完,拍卖台上铁锤清脆的声音已经响起,虽然三个人说的不知是真是假,但记者们来的目的是关注拍卖会的进展跟实时拍摄,而不是在这里揪小八卦,听到拍卖会的铁锤响了之后,三个人终于逃掉了那帮记者团的包围。
“各位买家,各位媒体朋友,以及台上的卖家王先生,咱们的鉴定师,陈兰心小姐,今天很荣幸我们再次相聚在这里,由于本次王先生藏品实在是太过丰盛,在这里,我代表佳士得拍卖行,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今天,特此增加一场拍卖,把昨天最后压轴的五件藏品,今天在这里全部竞拍。
为防止出现流拍跟现场环境陷入混乱,我们这里已经请到香港警署方面配合这次拍卖,请大家礼貌起拍,用心拍卖。”
话音说完,秦朗再次敲响了拍卖锤,现场的气氛再一次凝聚到了前所未有的聚焦点。
王馆长跟张如铁他们四个都清楚,今天最后五件东西,比昨天前面那十一件,真的算得上是压轴的了,一件是刘濞墓室里的小编钟,另一件是半截东海红珊瑚,还有一颗夜明珠,一对汉代百鸟朝凤琉璃盏,一块汉白玉。
昨天前面的十一件藏品,均价下来,每件藏品达到了二十万的高价,最高的一件藏品,拍到了五十万。
而今天这些藏品,在昨天的预热跟媒体的大肆宣传之后,后台的砝码台里,听说已经有了好大一部分都压到了百万的砝码,看样子进他拍卖会,一定会是一场资本的角逐。
兰心在台上一一介绍五件藏品,说出了五件藏品的属性跟年代产地,台下买家纷纷似低头做笔记,张大耳朵听着兰心的一一介绍,生怕一个疏漏,就遗忘掉最后的信息。
走廊上,展品前,已经站了好几位香港警署出动的特警,他们看上去如一尊泥塑,显得无比的威严。
兰心把五件展品一一介绍完毕,该是秦朗再次出场的时候了。
“好,今天我们重新来排一下序,下面我将按照一到五号来代表我所起拍的展品,请给位买家听好。
一号藏品,汉代吴王青铜编钟,起拍价,三十万。
二号藏品,秦末东海野生红珊瑚,起拍价,十五万。
三号藏品,汉景帝年间东海产夜明珠,起拍价,二十万。
四号藏品,汉代百鸟朝凤琉璃盏,起拍价,二十万。
五号藏品,经过碳十四测定为西汉初年开采和田玉,起拍价,三十五万。”
秦朗一口气把所有藏品都说完,今天的起拍价,明显比昨天高了不少,东西也比昨天的更为金贵,大家心里也都有谱,和田玉跟编钟,都是国宝级一般的藏品,起拍价三十万,理所应当,只是不知道这么高的起拍价,估计自己手里的筹码够不够。
“好,介绍完了以下五件展品,大家拭目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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