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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术士秘闻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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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图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本书该不会是盗版的,恰好遗漏了这一页,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坑人了,但是,很快,我就找到了真正的原因,这一页不是漏印了,而是被撕掉了!
看着装帧部位残留的一部分书页,我的身体一阵发冷,心中隐隐感到莫名的害怕。
这一本书几十页,没有缺少任何一页,偏偏少了这张印着图片的一页,说是无意间缺损丢失,可能性几乎没有,只可能是被人故意撕掉的。
被撕掉的书页剩下的这部分的接茬已经泛黄,看起来应该很久了,可是会是被谁撕掉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被人撕了,那只有一个可能性,是有人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张图,想要隐藏起来那扇青铜门的样子。
我越细想,这件事越让我感到惊心,我不过是偶然想到来市图书馆查阅,完全是临时的主意,如果不看到这本书,不会知道,有其他人也在关注这方面的事情,而且,远远要比我早的多,而且此人还细心缜密的将图给偷偷撕掉了,绝了后来者的路。
我将这本老书的最后几页匆匆的看完就合上了,放在了身前的书桌上,却没有起身换书,也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坐在那里沉思了许久。
图没了,可以说是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可是如果说一点收获也没有,那也不是,至少,仅仅从这一页被撕掉的事情上还是推断出一些东西来。
老舅似乎知道铜门之事,但是不肯向我吐露丝毫,好不容易在市图书馆找到了一些线索,可也被人切断了,似乎地底铜门有一部分人知道,可是这一部分人却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好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从图书馆离开后,我并没有丧气,反而心里有些兴奋,因为越是不让人知道,就越说明青铜门的事情背后隐藏的东西越多,就越能引起我的好奇。
我也不打算再来图书馆查阅了,一是因为可能记载的历史文献我已经翻看的差不多了,再有就是,既然这一本上面的有关东西被撕掉了,恐怕,就算有其他的记载也难逃被销毁的命运。
回到寝室,我见到海哥正在对着一面小镜子摆弄自己脑袋上越发稀少的头发,小彬躺在床上看武侠小说,大飞不在,估计是找女友欢欢去了。
海哥见我回来,放下了小镜子,问道:“玄心,你这段时间总往外跑,是不是也交了女朋友啊。”
我失笑一声,摇摇头。
这时候,大飞喜笑颜开的回来了,写着一脸的幸福,笑呵呵的对我说:“你小子没交女朋友,谁相信啊,比我往外跑的还勤快,哪天带回来给我们哥仨介绍介绍啊。”
我再次声明,我真的没有交女朋友,而是去了市里图书馆看书,仨人听了一脸的不屑和不相信。
小彬放下手里的武侠小说,坐起身来:“心哥,你太老实了,骗人都不会啊,学校图书馆虽然小了点,书也不算多,只有十几万本,但是也够你看的了吧,至于跑到市图书馆看书吗?”
看到这三人大有刨根问底,不问出我“女朋友”的底细不停口的架势,我索性将自己在查东西的事情和三人说了说,这件事情对于他们三个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们三个听我从历史文献里查询关于徐福八字和地底铜门的事情都有点晕,显然听的云里雾绕。
“心哥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先是帮老妖婆解决了家里的风水,又和那个宋先生解决了珍珍的事,现在又查找上千年前的事,怎么看你就和小说里面的隐世高人一样。”小彬眼睛锃亮的看着我,佩服的说道。
海哥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躺在上铺的床上,笑了笑,笑他们浮想联翩。
这时候,大飞双手枕在脑后,咦了一声,说道:“老三,你一说起那地底的铜门,我想起一件事情来,我以前还真听过地底铜门,你不说,我都忘了有过这事,要说起来,这事儿,还挺邪门!”
我扑棱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看向斜对角的大飞,满眼不敢相信,大飞竟然在以前就听过铜门的事情!我催促他把事情说明白。
大飞讲道,他家在内蒙开矿的,主要是经营煤矿,同一座矿山由几家经营,每家都有各自的矿洞。
在大概十多年前,当地有一家矿场的矿工在地下的一个空洞里发现了一座奇怪的青铜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不少人都下去亲眼看到了。
还有有见识的人断言这扇青铜门年代至少上千年了,是国宝,挖出来也不属于矿主的,得献给国家,可是矿主哪能愿意啊,就暗地里联系买家,打算趁早卖掉。
“我听说那扇青铜门有人出价上十万块,当时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哪里来的傻蛋,不就是一青铜做的大门吗,值那个价吗,要是黄金的还差不离。”大飞讲道。
我心提了起来:“那最后被谁买去了?”同时心里琢磨,如果问出了是谁买到手里了,一定要去找到那人,亲眼看一看,是不是和我梦里在昆仑山地底溶洞见到的那扇一模一样。
“嗨,别提了,矿主一听有人出价十万,嘴都笑歪了,这都赶上矿场一年的利润了,他心急火燎的派了十多个矿工下去挖,想要把青铜门运出来,可没成想,安全措施没做好,在挖的过程,整个矿都塌了,青铜门没挖出不说,人也都埋里了,那个矿主赔偿赔的家底都光了,你说倒霉不倒霉。”大飞摇头不已。
我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知道每一条关于地底青铜门的消息都会半路断掉?
矿怎么会塌?难道真的是安全措施没做好?可是怎么会这么巧合,早不塌,晚不塌,偏偏要动青铜门的时候塌掉了,难道有什么力量在保护着它?
我不死心,朝大飞继续问道:“那后来呢,就没有人再挖开那个矿?”
大飞看了我一眼:“挣五十块钱的活,让你交一百块钱报名费,你愿意吗?”
我怔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大飞的意思应该是重挖那个矿投资太大,不值当。
从一开始,我查探老舅的事情只是为了了解他,帮助到他,可是得知了那八个从徐福口中传下来的难以理解的字还有地底铜门后,我心里的好奇心也被勾引了起来,在线索一次次的断了后,我像是着了魔一样,想要一探被掩盖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我失望的叹了口气,倒在了床上。
以前听一些大三大四的说过,大学的日子感觉起来每一天过的都很慢,可是有一天你会发现,一不小心就毕业了,那时候才会感叹一声,时间过的真他吗快啊。
我渐渐的有了些感触,因为这大一的生活我还没尝出是个什么滋味就过去了,眼见着再有一个星期就要放暑假了,迎来长达一个半月的假期!
而在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老舅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在一次换药的时候,我见到了他胸口的伤口,血肉模糊一片,完全看不出究竟是怎么伤的。
我也和老舅学会了更多更深奥的玄学术法,了解到了很多这个圈子里我曾经不了解的事情,知道了这个圈子里的种种规矩。
有些规矩不是任何人制定的,而是自然而然,经过长达数百年时间演化出来的,是绝对不能触犯的,一旦触犯了,后果十分严重。
当老舅知道我要放暑假了,沉思了一会儿,就对我说,假期要我和他一起去南京。
我以为我耳朵听差了,要知道,南京可不是远江,已经是跨越大半个中国地图了,跑那么远干什么去?
老舅看着我,说道:“去南京,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让阿成办好了事情,在南京汇合,二是因为,每年那个时候,一部分来自天南海北的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会聚在南京,正好带你去见识见识真正行走阴阳能称之为阴阳术士的这些人。”
“为什么在南京,而不是首都北京?”我嘀咕了一句,要是北京,还能顺道去看望赵妮儿。
前一段时间,我给赵妮儿打了个电话,她说暑假不打算回来了,而是准备找一份临时的工作,既能赚一些生活费,也能磨练自己,这让我一阵汗颜。
“选在那里是很早的事情了,至少有几百年了吧,南京曾有三国吴、东晋和宋、齐、梁、陈六个政权建都,岂是一般的地方,中国是一条大龙,那北京是龙喉,扼要命脉所在,南京就是龙心,径流南北两地血脉流动,哪一个的风水地势都很了不得。”老舅侃侃道来。
我以前从来没有出过省,可没想到,这一去,就出溜了这么远,直接到了南京了,心里隐隐的期待起这次的南京一行。
。。。
。。。
第67章 经验老道
快要放假了,整个校园里的气氛都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准备回家的学生都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想要勤工俭学的则在四处找适合自己的临时工作。
寝室的几人,海哥最潇洒,因为家是本地的,大飞似乎准备和欢欢去外地旅游散心,而小彬则因为家在云南太远了,选择留校。
我假期去南京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性格闷骚的海哥和小彬嘻嘻哈哈的和我说,南京的气候好,那里的女生皮肤好,人也漂亮,让我多看几眼,把他们的那份也带上,让我好一顿鄙视。
我问老舅需要做什么准备,他告诉我只要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行,还说,那边天气酷热,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我买了一个中型的尼龙提包,将干净的换洗衬衫,长裤装了进去,当拿起一件上衣的时候,我摸到了口袋里的一个硬邦邦的圆柱型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在远江时,老舅灭掉那对血煞后遗留下来的那一枚怨晶和装着它的小玻璃瓶。
我想起了上次的远江之行,想起了杨潇潇,从远江回家后我就找了一个时间去了趟老杨那里,将杨潇潇被种下小鬼降的前因后果和他简单说了说。
老杨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感激,可是我知道,老杨是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隐藏在了那张被毁的脸后。
我也和他说了杨潇潇想要见他,并且并不怨恨他,老杨没有肯定的回复我,只告诉我,他会仔细想一想的。
“也不知道老杨有没有去见自己的女儿。”我轻叹一声,顺手就将装着怨晶的玻璃瓶扔进了手提口袋里。
放假前,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家里人我和老舅两人去旅游了,爸妈叮嘱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此次前往南京,同行的一共三人,我和老舅还有顺子,我们三人乘坐的是火车卧铺,我还以为会是坐飞机呢,毕竟路途这么远,而且老舅也不像是差钱的人啊。
顺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和我说,飞机的安检太严,有些东西不方便带上去。
上车那天,我特意看了一眼,见到老舅一身轻松什么都没拎,而顺子背上背着一个比我手上要大出很多的双肩帆布背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带子坠的都勒进了肉里,想来里面装的就是他嘴里说的不容易过安检的东西了,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卧铺间左右两边每边都三张床,一共六张床,票是顺子在黄牛那里买来的,正好是左边上中下三张床铺的票,老舅住在了相对宽敞些的下铺,顺子在中间,我爬到了最上面的一张床。
我们三人刚整顿好,另外三张铺的人也涌了进来,三个人一起进来的,也巧,看样子似乎也是一起的三个人,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岁数只有十四五岁的男孩。
三人穿着的都很素朴,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方言,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人,三个人安顿好了自己的行李,那个有点佝偻背的老头一咧嘴,露出一口烟熏的黄牙,朝着我们这边三人笑着,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好咧,咱们六个人正好一间房。”
老舅看了一眼,点点头,顺子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好。”
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还是和老舅一起,我的心情挺好的,就躺在上铺侧着身向老头问道:“老爷子,你们三个是一家的?”
老头坐在下铺看了我一眼,笑呵呵的点点头,指了指上上面说到:“最上面的是我儿子,中间的是我孙子。”
老头又问我,我们三个是去哪里,到哪里下车啊,我张口,刚要说出南京两字,还未等开口,就听顺子抢先说到:“老爷子,我们去天津。”
我怔了一下,我们不是去南京吗,顺子怎么会说去天津呢?虽然火车确实路过天津,他该不会是说错了吧。
我刚要替他改口,顺子就从中铺探出头来,面朝上,对我笑着说道:“玄心,听说天津的大麻花和狗不理贼香,下了车,我领你去吃。”
我惊诧的看向顺子,却发现,他背对着对面的那三个人朝我挤了挤眼睛,我心里一动,仓促的应了一句:“哦,好。”
顺子收回了头去,我也躺了下来,心砰砰直跳,顺子这是什么意思?为啥要和着三个人撒谎说是天津。
我迷糊了,可是下铺的老舅没出声,就说明默认了顺子的撒谎,这俩人肚子里卖得什么药啊!
哐当!一声强烈的震颤,火车发出一连串的震耳汽笛声,终于发动了,由慢到快,窗外的景色也随着飞快的倒退。
火车到南京需要两天三夜的时间,漫长的一段旅程,有经验的小彬告诉我,多准备两本杂志在路上看,免得无聊。
我端着一本杂志躺在上铺看了几十页,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也昏暗了下来,卧铺车厢的通道里的灯也亮了起来,可是非常的暗,杂志上的字都照不清,看的很累,我就放下了。
我探头看了一眼老舅和顺子,见到他俩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休息了,对面的三人之前一直在用方言唠嗑,可是现在也都没了声音,似乎也累了休息了。
我打了大大的哈气,脑袋倒在了枕头上,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听到老舅在我身边叫我:“玄心,起来,看好戏了。”
我睡得稀里糊涂的,听到老舅叫我,好不容易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就见到老舅大马金刀的坐在下铺,而顺子站在他的一旁。
我刚要问发生了啥事,就猛的见到对面铺子的三人都站着身子,面朝着老舅和顺子,在外面廊道暗淡的灯光下,三个人脸色都很阴沉。
我激灵一下就清醒了过来:“老舅,咋了?”
顺子回过头,嘴角翘着:“玄心,你看看,你的包还在吗?”
包?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我记得我放在了枕头旁靠墙的内侧,可是一摸,我才发现,包竟然不在了!
“别找了,你看,在那里呢。”顺子伸手一指,指向对面的上铺。
我抬头一看,我的包正在对面那个男孩的铺子上,背包的拉链完全拉开了,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看起来似乎刚刚被翻过,就算我再笨,也看出来了,对面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了我的包!
“嘿嘿,蒋叔,真是少见,三只手摸到咱们身上来了。”顺子冷笑一声。
老舅目光沉着,望着对面三人,不急不躁的说道:“捉贼抓脏,说点什么吧。”
老头眼神闪烁不定,中年男人站直着身子,攥着拳头,脸色阴沉,男孩则有些胆怯的躲在了两人的身后。
半响,老头说道:“你们一直在装睡!”
顺子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们三个人身上的贼味儿,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进来就先把我们放包的地方瞅了个遍,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贼吗?”
老头皱了皱眉头:“那你说是去天津也是假的喽。”
“出一趟门,哪有时时刻刻防贼的道理,不说是天津,你们也不会急着动手,又怎么会被我们抓个现行?”老舅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老舅和顺子早就看出这三人是贼,说天津是为了让这是哪人以为我们明天就回下车,所以逼他们今晚就动手偷东西。
“你们好狡猾,让我们……”中年男人气愤的说道。
老头一把手拦住了身边说话的男人,一双眼睛盯着老舅:“我们爷三载在了您的手里,认打认罚,这位先生,怕也是道上的人,敢问大名,如果能放过我们一马,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就凭你们三个下九流,也配知道蒋叔的名号。”顺子哼了一声。
我趴在上铺,听到顺子的话,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是我抓住了一个小偷,直接叫来乘警就好了,哪里会说这么多话,可是老舅和顺子似乎并不打算叫乘警,眼下这种情况,让我有一种恍如小彬手里的武侠小说中常说的江湖的味道。
老舅看了三人一眼:“有个叫马九的,你们认识吗,他倒是托人给我递过帖子。”
老头脸色变了变,声音干巴巴的说道:“马九爷,我们当然认识他老人家,但是我们可没福分入九爷的眼,算起来,我还是马九爷的徒孙一辈,每年年根,我们都会聚一回,隔着几张桌见到过。”
老舅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把包原样放回去,下一站你们也下车吧。”
老头小鸡啄米的点点头:“好,好,我们下一站就下车。”
老头一翻手,麻利的将上铺我的尼龙包取了下来,快速的整理了一下,然后放回了我的扑上,脸上陪着笑:“一样不少,见谅。”
我只被贼偷过东西,还没经历过贼偷完东西再还回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啥,就点了点头,没做声。
火车又开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也不知道到了哪一站,停了下来,老头朝着老舅躬了躬身子,就领着中年人和那个男孩匆匆下了车。
当火车再次开动了,外面的天也快亮了,我躺在铺上,脑袋想着刚才的事情,翻来过去的睡不着,就问道:“老舅,为啥不叫乘警给他们抓起来啊。”
老舅没回我,而是和顺子说道:“顺子,你和他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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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九龙玺被盗
顺子听到老舅的吩咐,答应了一声,就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三人虽然是贼,可是也没能偷走咱东西,得饶人处且饶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到他们不是,况且……”
说到这里,顺子嘿嘿笑了笑:“碰到几个三只手,还要叫乘警,传出去多丢了脸面,最主要的是,乘警来了难免问东问西,说不准还要看身份证,留下底子……”
我听着顺子的解释,心里再一细细琢磨,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一点是因为普通人在外碰到小偷,而且是三人结伙的小偷,是天大的事情了,早就慌了神,只能叫乘警,可是在老舅看来,这根本是入不得眼的小事情。
再有就是,老舅也干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如果认真的算起来,也许他犯的事儿可比三个小偷偷包可要大的多,叫乘警来,就有点贼喊捉贼的味道了。
我又问起那个马九是谁,因为我看到老头似乎很害怕马九的样子。
顺子告诉我,马九是东北几个贼头之一,在贼里面的地位和当年的哑巴丘在阴阳一脉差不多,当然若论身份地位声望和哑巴丘还是差距很大的。
“马九给蒋叔递过帖子,也就是名片,就是希望结交认识一下,后来也见过一次,一起喝过茶。”顺子对我一一说道。
我躺在床上,心里有些复杂,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事呢,如果顺子不和我说,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也许顺子在阴阳术法的本事上不及我,可是经验见识远远比我多,外出办事,也许这才是最重要的吧,也难怪老舅不用我帮他。
之后的一路都很平静,没有在发生任何事情,在几本杂志被我翻烂之前,火车发出一声沉闷的汽笛,缓缓的停靠在了南京火车站。
下了火车,脚踩在了坚实的月台上,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是卧铺,可是这么长的路,还是让我浑身疲乏。
正如老舅所说,阳光很强烈,温度非常的高,感觉起来得有四十度,而且空气湿度又很大,让初来乍到的我有些不适应,像是进了一个大闷罐一样,浑身都不自在。
顺子笑着道:“多待两天就习惯了。”
我们三人从出站口刚一出来,就见到一人迎了上来,正是许久未见到的阿成,他走过来,朝老舅点点头,同时接过顺子手里的帆布包。
阿成是开着车过来的,载着我们四人来到一家酒店前,直接乘电梯来到了七楼,住进了早已经租下的四人房间。
安顿好之后,老舅就对我说:“大外甥,你还是头一次来南京,让顺子陪你四处走一走。”
“嗯。”我答应了一声,心里早已经跃跃欲试了。
三天时间,我和顺子两人去了很多的著名景点,夫子庙,总统府,中山陵……走了一个遍,见识到了数百上千年光阴在此地刻下的痕迹。
当站在紫金山上远眺南京城,我眯着眼睛,仿佛看到一股氤氲的光霞升腾而起,笼罩着整座城,还在不断的流转,生生不息,一展六朝古都的磅礴气运和蓬勃生机。
“这就是南京城的运势吗?好强大。”我心里暗暗惊叹,因为我对玄学五术中地相之术,也就是看风水并不是特别精通,所以想要看明白一座城而且是南京城的风水格局,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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