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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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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到这里我更加觉得眼前的这宗镇尸塔有蹊跷,而且这般高的镇尸塔,我怎么越看越像一座陵墓,十三自己也不是说正常的镇尸塔都是建在陵墓之上的吗,这镇尸塔会不会也是建在一座陵墓上?
墓中墓?!
我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还别说,古人最擅长的就是墓中墓,而且墓中墓最能迷惑盗墓人,曾经屡试不爽,可是因为后来发现用得多了就没之前那般效果了,不过一些手段高明的墓中墓依旧难以发现,就比如我眼前的这一座。
如果没有注意到十三的这句话还当真想不到这茬。
可是想到了问题又来了,我现在身上根本没有可以挖地的工具,而且镇尸塔从上到下都是用石砖和金银玉石垒起来的,上面也一点缝隙没有,所以一时间我又无从下手了。
但这个念头只在我脑海里盘旋了一瞬的功夫,最后我的眼神还是停在了镇尸塔上,既然这里的蹊跷都在镇尸塔上,那么它就是切入点。
镇尸塔起源于先秦及以前,而我知道在先秦之前还有一种密檐塔叫翠堵坡,也是用作陵墓,说来和镇尸塔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虽不懂镇尸塔,但对翠堵坡知道的却很多。
翠堵坡是做成了九层塔的模样,整个翠堵坡只开一扇塔门,没有任何窗户之类的东西。翠堵坡的地宫则就是墓室,而上面的塔层则用来放置陪葬物品。
所以从镇尸塔的样子看上去和翠堵坡很像,只是细微处变动了一些,我说不准镇尸塔和翠堵坡是谁从谁身上演化而来,但二者有共同之处那是肯定的了。
所以我猜测大殿的地下就是镇尸塔的地宫,也就是这个墓中墓的墓室。
只是镇尸塔上没有门,那我就只能从上面开一道门了。
我只能从正面这边去拆,背面的地方我没地儿可站,那里布满了机关和长满了尸血叶。
我拿出伞兵刀,先在石砖上找间隙,这是十分费时间的功夫,但万事开头难,只要找到了间隙拆下石砖就轻松许多了。
而在这段功夫里,我无意中看见卷着的尸血叶已经展开了,血红一片地展开铺在地上,就像一块块血迹一样,而且我还看见叶子下面还有什么东西在长出来。

第六十三章 三尸扛鼎

我仔细一看,却是藤须,正从叶子下的杆上缓缓生长出来,我自然能猜到这是干什么用的,这东西若长长了,就可以将人给捆住,这应该就是它捕食的一种手段了吧。
见到这种情形,我更加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加快手上的力道,逐渐已经在镇尸塔上找到了一条缝隙。
我将伞兵刀顺着缝隙伸进去,然后缓缓晃动,一点点将石砖给吃力地抠出来。
可是在我开始用力的时候,却感到伞兵刀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接着镇尸塔上的铜铃突然“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最开始还只有一两只,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全部一齐响了起来,这声音听着难受不已,我不得不停下手上的活计捂住耳朵,而这些铜铃声却压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在心里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找了一些碎布将耳朵给严严实实地堵了起来,这还果真有一些效果,铜铃的声音当真小了许多。我将伞兵刀重新顺着缝隙伸进去,可也是一样,我总觉得伞兵刀似乎在里面绞到了什么东西,而且每次晃动伞兵刀,铜铃的声音就变得异常大。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在这并不影响石砖的抠动,我这样坚持着,第一块石砖已经被撬出来了大半,我双手摇晃着石砖,然后将它取下来,既然取下了一块,那么后面的就好办了许多,俗话说兵败如山倒,拆墙也是这样,一旦一个地方出现了一个缺口,也是如山倒。
因为我拆的是镇尸塔中央部分,所以拆得格外小心,因为稍有不慎整个镇尸塔上的石砖就会倒塌下来而将我给埋起来,就算不埋起来,也会被砸得鲜血淋漓。
我这样小心翼翼地拆了几块,眼看上面已经有要塌下来的趋势,于是尽量将自己的身子站在安全的地方,伸长了手将比较关键的石砖也拆下来。
从我拆开的地方看,镇尸塔里面的确是空的,可是了里面有什么却不怎么看得清楚,于是也只能等上面的石砖都塌下来才能知道了。当我将最后一块支撑着的石砖拆掉之后,整个墓室里突然响起一阵哗啦的倒塌声,上面的石砖就像是流水一样滚落下来,而我已经赶紧退到了安全的地方,并没有被砸到。
而也就在石砖坍塌的那一瞬间,只听镇尸塔上的铜铃声响到了极致,声音刺耳得不行,我总觉得这声音很古怪,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而在石砖彻底坍塌之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我的伞兵刀伸进去会触发铜铃声,同理,为什么当我踩到地上的机关时候铜铃会响,因为在石砖后面是一根根细细的铜线,而这些铜线就连在铜铃铛上,顺着镇尸塔上的石砖遍布在整个墓室的机关之中。
我一直奇怪这铃铛看上去也只不过是普通铃铛,怎么这声音响起来就这么让人难受,于是我捡起一个摇了摇,声音虽然很清脆,但也不至于刺耳,与刚刚听到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竟让我觉得这似乎并不是刚刚那样的声音。
我于是有些疑惑起来,难道是一个铃铛的威力不够,要这些铃铛一齐响起来才有效果?
我也仔细看了铃铛的材质,就只是普通的青铜,虽然年代久远,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一时间猜不透什么,于是也只能作罢。
可等我看向镇尸塔里面的时候,却从坍塌的地方看到有人的模样,当然里面的是石人雕像,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大约有两三具的样子,手高举着,在它们的手上放着一个青铜器,可是什么,一时间却辨认不出来,只是看着很奇特,似乎像一对突出来的翅膀。
于是我走上前去将石砖再次一块块搬开,等弄得差不多了,里面的东西也一目了然,镇尸塔里面是一个石台,石台下面果真有一个入口,应该就是通往地宫的入口。
但这时候我却并没有急着进去,因为石台上面的东西才是最奇特的,果如刚刚我所见,石台上面是三个跪在地上的石人,成等边三角形分开,它们的头低垂着,双手举过头顶,而在它们的手上则托着一个鼎。
是的,就是一个鼎,虽然样子很怪异了一些,但的确是一个鼎的模样,而且这种鼎我也见过,是青铜鸮鼎。
这个鸮鼎做的栩栩如生,鸮的双足和尾部为鼎足,稳定地撑拄于三个人的手掌之上,后收的双翅围过鼎的中后部,形成一种前扑的动势,配上鸮头部的大眼、利喙,使这只鸮显得威风凛凛。
而鸮,就是猫头鹰。
因为之前我在一座古墓里见过它的壁画,所以后来特地找疯子询问过一番,他告诉我猫头鹰——也就是鸮在古代一直都被称之为不祥之鸟,古人对它有很多的称呼,比如逐魂鸟、报丧鸟等,古书中还把它称之为怪鸱、鬼车、魑魂或流离,自然都是当做厄运和死亡的象征。
所以在镇尸塔上看见这样一个鸮鼎,我刚刚那种不祥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起来。
我站在下面,只能看见鸮鼎这样的一个大概,至于上面的情景就看不清楚,因为它在的高,我看不全,只是我却无意间在石像上看到了裂纹。
这一道裂纹遍布在它的臂膀之上,可能是刚刚那个石砖倒塌的时候被砸到的,我仔细凑着看了看,裂纹不算很深,还不至于会断裂,可是等我再仔细一看之后,就完全已经变了想法。
甚至我已经不认为这是石像,它让我想起了石人俑。
我觉得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一些,这不是石人俑那是自然的,因为石人俑易碎,是经不住砸的,可是这样的石像,却真的比看到石人俑还让我心惊,从某种程度上说,其实这也是石人俑的一种,而且是比石人俑更恐怖的东西。
而这种东西我却刚好知道,它被称之为石奴,用地火包起来的,所谓的地火,就是古人口中的岩浆。
这种石奴就是用特定的容器将尸体或者是活人装起来,将岩浆浇上去,等岩浆彻底凝固了,人被封在了里面,再找功夫深的雕刻大师依照着里面人的模样面目雕刻出来,所以它外表看着像是石像,其实里面却是活生生的尸体。
当然石奴一般都是用死人,因为活人的话受到岩浆的浇灌会剧烈挣扎而无法保持特定的身形。
那么这样说来的话这个镇尸塔就别有一番意味了,三尸扛鼎,而且这三具尸体扛的还是鸮鼎,说实话,不让人害怕都不行。
我的害怕不是没有道理的,最起码我知道这里会发生一些什么事,甚至我已经预知到了自己正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而且死亡的阴影甚至已经笼罩了我。
据说在商代早期,曾出现过一桩怪事,就是在午夜的时候时常有人会听见屋外有奇怪的叫声,而且还伴随有很重的步行声,就像是有人过路一样,可那声音,却绝不是人所有的。
当然虽然声音古怪,却并没有人放在心上,只当是夜晚的风声,可是第二天却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就是出现这个声音的地方,死了人。
这些人死状十分可怖,三个人一组,成等边三角形分开,双手举过头顶,似乎在用力举起什么东西,而他们的眼睛则已经完全被挖掉,血从眼眶里流过脸颊,更恐怖的是,即便如此他们的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第六十四章 三尸扛鼎…续

可是这些尸体的身下却满是血,如果只是单单被挖去了眼珠子的话是不可能流出这么多血的,于是有大胆的人检查了他们的身体,才发现他们的心已经被挖走了,胸口一大个血洞,可穿在身上的衣服却是完好的,一点损坏也没有。
而且这种死法之后就像是瘟疫一样,顿时如同浪潮一样沿路而去,几乎是很短的时间内,大半个都城都出现了这种诡异的死法,而据一些人的说辞,他们都在午夜听到了相同的奇怪声音。
可这声音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见过。
直到有一晚,人们被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嚎声惊醒,于是这才纷纷出来看个究竟。
只见在夜晚的街道上,一个人边呼喊着边跑,而且是漫无目的地在跑,跌跌撞撞,根本分不清方向,所有人在打开门的时候,都感到了阴冷的风阵阵吹在脸上。
因为是晚上,没人看见那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而那人一路都哭嚎着:“救命,救命……”
后来人们找来了火把,可是那人却早已经一头倒地不起,已然是死了,只见他的死法与以往那些人的一模一样,眼睛被挖去,胸口一大个血洞,心已经不翼而飞,而沿路上都是从他身上流下来的血。
于是人们顺着血迹寻过去,发现在血迹的尽头还有五具尸体,应该说是两具,因为有三具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石像,这三个石像的样子,和之前见过的尸体的排列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也许这就是三个人一组尸体的来由,只是为什么排成这个样子,却没人知道。
人们在赶到那里的时候,发现天空中盘旋着一大个黑影,阴风阵阵,火把的火几次都被扑灭,大家觉得胆寒,于是纷纷回家都不敢再出来。
可到了第二天,那三个石像却已经不翼而飞,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再后来,这个地方就再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怪事,只是这些目睹了那一晚惨状的人后来陆续得了怪症,如何也治不好,据说他们身子活生生腐烂殆尽,血流不止,就像腐尸一样,死掉的时候,和在地上埋烂的尸体完全没有区别。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连着打了几个寒战,因为我已经预感到会在我身上发生什么事。
于是我尽可能远地远离镇尸塔,死亡的威胁让我顾不上其他,甚至此时此刻我有立刻要逃离这里的冲动。
而就在此时我只听到清晰的“咔嚓”一声响,只见出现了裂纹的那一个石奴手臂突然断裂,里面的尸体因为经过岩浆的灼烧的缘故,连带着骨头都已经变成了炭灰,所以臂膀断裂的那一刻,我只看见有炭灰伴着石块洒落。
而一只手臂断裂,其他的那几只就有些承不住鸮鼎的重量,于是又是数声响,这些个石奴的手臂竟然都断裂了七七八八,被它们举着的鸮鼎终于从上面滚落了下来。
我立刻让开,鸮鼎巨大,而且又是由青铜铸成,重达数千斤,被它砸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当我看见这只鸮鼎的时候却又愣住了,因为我看到它是被封起来的,与此同时,不好的预感再次降临,不知怎么的,我全身竟然莫名地颤抖了起来。
这鸮鼎绝对是有猫腻的,否则我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惧意!
在鸮鼎砸落的过程中,我脑袋里猛地一痛,这鸮鼎与石砖碰撞的声音竟然如此刺耳!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之前听到铜铃铛的声音前后会有差异,竟然是因为鸮鼎的缘故,刺耳的声音完全就是因为它发出来的,而它的奥妙,只怕也是在鼎内了。
可是还不等我细想,接着又是一声尖锐到要戳破耳膜的声音,我只觉得自己大脑顿时一片模糊,甚至是有些浑浑噩噩,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好似整个脑袋瓜已经痛得麻木了丝毫没有知觉一样,而与此同时,我终于看见鸮鼎的鼎盖被砸开,一只通体雪白的巨大怪鸟从里面飞了出来。
而那一声尖锐的声音就是从它的口中发出来的,在看到这只怪鸟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是哪里不对。
这是一只有狼狗大小的猫头鹰,此时扑棱着翅膀正飞在镇尸塔的废墟上,而它那一张脸,竟然是一张人脸,或者说是与人脸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
我知道猫头鹰的脸庞像人,但是却从没有见过如此相像的,如果乍一看,还真以为就是一张人脸。
当然,更为奇特的地方在于它的叫声,它连着叫了几声,我已经觉得处在一片混沌当中,若不是耳中塞了碎步,只怕早已经失去了意识。
它的叫声和尸血燕竟然无比类似,或者说尸血燕的叫声就是和它学来的。
它从鸮鼎中飞出来之后却也并不攻击我,依照我的推测,它这么大的身形,就算攻击我我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从商代的那件怪事上来看,最起码我知道它是喜食人的眼睛和心脏的。
我一步步连连向后退,但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生怕被它发觉了猛然攻击。
而它最后就落在石砖上,那一张人脸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我注意到它的爪子异常锋利,估计被抓到也会如同尸血燕那般进而导致全身溃烂。
幸好它停下来之后就没有再发出叫声,我勉强支撑着自己,但是整个人还是晕的厉害,好似随时都会倒地不起一样。
在我已经来到墓道口,认为就可以逃脱的时候,它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到不行的嚎叫,我立刻捂住耳朵,可这也根本无济于事,我感觉自己就要这样坠入一片黑暗之中,可是在模糊的视线里我却看见一道巨大的白色身影正朝我猛然而来。
它这是开始攻击我了,我拔出伞兵刀拿在手上,在它飞来的那一刻,我还不及出手,就已经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爪子,于是赶紧往旁边扑倒,但是因为大脑迟钝身子慢了半拍,它的一只爪子擦着左边肩头一只拉到后背,顿时我只感到一阵火辣辣地疼,但是因为疼痛反而让我恍惚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我落在地上却不敢有丝毫迟疑,因为我知道它一击不得手必定会再一次袭来,在我落地的瞬间也不管身上的伤就往旁边滚,果真我在翻滚的时候看到它已经反身再一次朝我扑了过来。
此时我可以说暂时是没了任何主意,这人脸鸮太厉害,我除了逃跑再无其他念头,而且逃跑似乎都逐渐成为不可能的事,因为它那刺耳的叫声实在让我很吃不消,特别是现在它在攻击的时候竟然持续地鸣叫着,我觉得我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整个人昏的厉害。
而我因为意识模糊的缘故身子慢了一下,已经看见它巨大的身子像是一张网一样朝我扑了下来,特别是那一双爪子,直朝我脸上抓来。
见到此番情景,我已经根本无力翻滚身体,我想左右是个死,即便死了也不能给它就这么占了便宜,于是拼尽全力挥着伞兵刀迎上了它的双爪,同时我已经闭上了眼睛。
因为那一双利爪果真抓在脸上的话,绝对能将我的头盖骨都给抓下来,即便抓不下来,也能在我脑袋上抓出一排窟窿,左右是活不了的,只能临死时候最后挣扎一下了。
而就在这一瞬间,我脑海中猛地有一个念头闪过,像是一道闪电猛地划过了一片黯淡的大脑。

第六十五章 反常

都说闪电转瞬即逝,这个念头既然像闪电一般,那么自然也是一转瞬的功夫就没了踪影。
虽然我没有抓住这个念头,但是这种闪电在脑海里划过的感觉却让我昏沉沉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与此同时,我已经看到了近在眼前的利爪。
人脸鸮这一抓志在必得,我挥出去的伞兵刀正好迎了上去,我本以为以我现在的力气完全就是螳臂当车,但是下一瞬间连我自己也愣住了,我不知道我的手上是哪里来的如此大力气,竟然顺着人脸鸮的利爪划了过去,顿时它的一双利爪竟然被我给活生生地沿着一条斜线给削下来大半,只见顿时空中撒了一片血,溅了我满身满脸。
但我根本顾不上这些,我只听见人脸鸮发出一声响彻地底的哀嚎,若换在了刚刚,我一定会被它这般凌厉的声音给弄得昏死过去,可是现在它的声音除了听着有些尖利之外,竟然已经全无刚刚那种魔音穿脑的感觉,就连我模糊的意识也逐渐清明起来。
我一时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接着手上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看上去,只见右手手背血流如注,竟是刚刚在迎上人脸鸮的利爪时被抓伤了。
我痛得猛地一缩手,伞兵刀掉落在地上,整只右手已经完全被血给淋透,我用左手紧紧握住右手腕,但是左手一用力就牵扯到肩膀至后背上的抓伤,我这才想起那里也被抓了好深的一道口子,火辣辣地疼,而且后背显然也是濡湿一片,大约是被血给染透了。
而且马上肩膀上的痛楚就逐渐变成奇痒,并且还伴着阵阵的酥麻,我暗叫一声不好,人脸鸮的爪子果真和尸血燕一样沾满了尸毒,现在估计尸毒已经顺着血管流进身体里好一些时候了。
可是伤口在肩膀直至后背,我根本看不见够不着。而且先不说那里,就算是眼前右手的伤口我自己也下不了手,我认为当薛说的那种情形降临到我头上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伤口给削掉,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我竟然下不了手。
所以很长一会儿我都愣在原地,眼睛却是看着落在地上的伞兵刀。
可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了人脸鸮更加凄惨的叫声,我抬头看的时候却只见它正从空中坠落下来,巨大的身子落在地上发出很沉闷的一声响,然后它就不动了。
我只看见十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此时就站在镇尸塔的废墟上,手上满是血,但却不是他的,而是人脸鸮的,他竟然徒手就将人脸鸮给弄死了。
虽然人脸鸮的双爪被我划断了一大半,但它的喙却是它仅次于利爪的攻击武器,想不到十三竟然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搞定了,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他竟然有这样的好手段,我一路上都被他瞒得好苦。
虽然这时候是他猛然出现救了我,但我却更加重了对他的怀疑。
而他却还是那样一副痞子的模样,然后用一贯的语气说道:“我说怎么在下面听着上面这么大响动,敢情是你小子把镇尸塔都给拆了,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么强的破坏力,我还以为你这时候还在呼呼睡大觉呢。”
虽然我怀疑十三,但在这样的时候还是被他这种幽默的说辞给弄得忍俊不禁,于是嘴角扬了扬,却止住了笑说:“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十三指指被拆了将近一半的镇尸塔后面说:“从那里,我听见你搞破坏的声音就赶紧爬出来了,这里面的东西可不是你可以对付的,果不然才刚出来你就出事了。”
我顺着十三指着的方向,我本以为他指的是镇尸塔,因为在镇尸塔里面的石台下面有一个入口,可是当我看清的时候,却发现在镇尸塔侧边开了一个口子,十三指着的正是那里。
也就是说在我被迷晕之后十三是从那里进去到了地宫?
我摇摇头尽量不去想十三的可疑之处,而十三则折身弯腰在镇尸塔废墟边上弄着什么,等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才看见他已经用伞兵刀割下了几片尸血叶,用衣裳裹着手拿着,正朝我过来。
他边走边说:“这东西的汁液很克这种尸毒,兴许还管用。”
他来到我身边,按住我的肩头说:“你忍着点疼!”
然后我就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去,但是在接触到伤口的时候我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甚至肩头就像是被火烧起来一般的疼痛,我摇晃着身子,可是无奈右边的肩膀已经被十三牢牢钳制住,我听见他说:“你忍着点,有痛感最起码说明还有救。”
说着又是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流下去,可能是伤口已经痛麻木了,这回倒是没什么感觉,十三弄好之后松开手,我顿时觉得身子有些脱力,刚刚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满头大汗,此时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十三转过身来拉住我的右手,将尸血叶的汁液给挤出来,尸血叶的汁液和血就是一个颜色,所以当它们滴落到伤口上的时候,我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血那些事尸血叶的汁液。
但十三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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