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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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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嘟……秦苏吞了大半瓶清酒,竟然摇晃了两下,伴着这番苦楚,似乎醉了一分。
    我对他这种大执念也没什么话可以说,只是比划着隔空与他碰杯,自己也喝了一大口,这酒虽好,只是有苦有甜,说不出的怪味。
    我俩又分两口将酒饮尽,就听见门被敲响。
    秦苏有些迷糊,分不清是在谁的屋子里,立刻走过去把门打开,一瞧,外面站的正是刚刚出浴的谨以甜,只见这谨以甜刚洗完澡也是穿了极薄的衣服,一件粉色的背心,配着白色的短裤,头发湿湿的,倒是给人一种特别清爽的感觉。
    但是坏就坏在了这件背心上了,谨以甜的美是一种略带古典的美,为人又很腼腆,总是带着一种青涩的甜,现在她这一身呼之欲出的装扮,就让我似乎窥探到了一种鲜为人知的美,惹的我感觉清凉内心燥热,实在是一颗心忽上忽下的。
    秦苏也是惊了又惊,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谨以甜,你是来找小天的?”
    谨以甜立即垂下了脸颊,让我看不清她的鲜嫩,“嗯,没想到秦大哥也在这里,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
    秦苏此刻满嘴酒气,说话也有些啰嗦,“唔,没有,哪能呢?我和小天是在谈论人生,不如一起来聊天好了,我正好有些大道理没给他讲清楚,你看,我的意思就是……”
    我听的就想捂住那耳朵,原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秦苏啊,我说你还是早点睡觉吧,明天你不是还要观礼吗?”
    “我?嗯,但是那也用不了多少力气,我……”秦苏一回头,就看见我向他挥手,让他赶紧走吧,秦苏眼珠一转,又看看谨以甜的这身装扮,突然会意到了点什么。
    “啊,难道……小天,这我还得说叨说叨你,你看老哥我,对待感情多么的专一,只是一面之缘,我就……”我已经把他推出了门外,更是一把拉进谨以甜,又在秦苏屁股上补了一脚,才觉得这世界清净了不少。
    谨以甜面色瞬间通红,弱弱的说,“小天,你拉疼我了!”
    我这才觉得一手之中,一片嫩泽,细腻且纤滑,仿若无骨的感觉,原来情急之下竟然抓了谨以甜的小手,便也升起一丝红晕,赶紧放开了,一看房中的凌乱,更是不知让谨以甜坐在哪里才好。
    反倒是谨以甜并未有过多的嫌弃,主动坐到床上,我站着视角便高出了许多,当下又见谨以甜胸前的粉嫩,虽然有粉色的小背心作掩护,可惜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景在此情此景之中比喻的恰到好处,这种感觉又立刻让我丹田之处略有躁动,大改我此时体内阴阳失衡,阴盛阳衰的现状,只觉得某一物件就要失礼了……
    “小天,你不坐下说话吗?”
    “啊……呃,好的。”我倒像是走进了谨以甜的闺房之中,反倒是还需要谨以甜请我坐下,我走到谨以甜身边,还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处子幽香,可惜有贼心无贼胆,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凳子上,把那冷板凳的含义诠释了个清清楚楚。
    谨以甜掩嘴笑了起来,“小天你真有意思,干嘛离的我那么远呢?”
    “这,我……我不是把床让给你坐嘛!”我指着一张巨大的床说道,说完心里又暗恨自己不解风情,可这偏偏谨以甜就像一朵新莲嫩藕一般,可远观不可亵渎。
    “咯咯,小天好幽默,我来是看看你住在这里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赶忙说,“没有,都挺好的,床也很软。”
    我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一般,拍了拍凳子,觉得硬邦邦的。
    谨以甜只是不住的捂嘴浅笑,笑的她的眼睛弯弯的好像月牙,肩头都在耸动,我却悔死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啊,只是觉得我特别愚蠢。
    她笑了笑,便认真的看向我,谨以甜的身体很娇小,皮肤也很白,尤其是被那一抹淡粉趁着更加让人着迷,那一捧青丝新干,柔顺的还能反射出一点白色的光来,她正视着我,那些发就直直的落在她的胸口上,有些遮住额前,让她那小巧的鼻子看起来不仅娇媚,更有一点可爱。
    “谢谢你小天,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你是一个值得信任、值得托付的君子,也是我唯一一个愿意请你帮我的人。”
    在一瞬间,我又有一种回到从前,回到三少城的错觉,以吾性命交于你手,但请君努力,切莫相负……

    
   

304、乐极生悲
    本来听了谨以甜的一番话我很高兴,基本上可以算的上要喜形于色了,可是我注意到谨以甜用了一个君子形容我,这就让我的尾巴翘上了天,不过我还是按捺住了激动心情。
    何为君子,有些成语形容的好,谦谦君子风度好、温润如玉气质佳,加上有德行、有追求、有精神境界的这些必备要素,瞬间让我高大了起来。
    所以我本来想要仰天大笑自夸几句也只能憋成个屁了,“哪有,以甜你严重了,不论如何,明天我楚小天一定会竭尽所能,绝不负所托。”
    谨以甜点点头,“我相信你小天,不过我师父正是负责我考试的天命师,一定会让我通过的,你不要有太大压力。”
    呃,原来是可以走后门的,我更加不怕了,随即吹出一头大牛,“不管难易,小甜你放一百个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把胸脯拍的响当当,又惹来谨以甜银铃般的笑声,“那就拜托你啦。”
    谨以甜还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就要起身告辞,我却神差鬼使的突然冒出一句等等,原来是我在心里有点不忍谨以甜就这么离去,想要再说几句宽心的话,可究竟想要说什么,又不知从何提起了。
    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不如我们击掌起誓,下定决心一定成功好不好。”
    谨以甜一双美目看着我,我立刻心里有些突突,不会我这番幼稚的话让谨以甜小瞧我了吧,目光不知不觉的有点躲闪开来。
    半响,谨以甜无比认真的说,“好。”
    谨以甜走到我身前,带来一股铺面清香,伸出小掌,踮起脚尖就要与我击掌为誓,我一伸手,却听谨以甜小声说了一句,“不如我们拉钩吧,我觉得击掌对我有点太豪迈了。”
    我一看,谨以甜踮起脚尖想要和我一般高的样子确实挺难为她,便改掌为拳,伸出小指,“好啊。”
    可是我这一低头,又不小心窥视到谨以甜那单薄的小背心之下,不仅香气逼人,更是有一块地方和小山包一样白白嫩嫩,这下我无论如何也淡定不下来了,还好谨以甜没有注意到我这番神情,还认真仔细的与我一勾小指,这一勾,加上对面如同深海又如星月的妙目,当真是要把我魂也勾走了。
    谨以甜夸我说,“没想到小天你是这么重视承诺的一个人。”
    我已神魂颠倒,不住的点头,“承诺对每个人都很重要,我一直都把承诺当成头等大事。”
    “呵呵。”谨以甜开始俏皮起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哦……”
    说完,谨以甜就欢快的跑了出去,还说,“小天晚安,明天见。”
    “唔,晚安。”送走了谨以甜,我如同脱力一般仰面躺在床上,伸手想要拉过被子,就摸到了十余张朱雀符,本想再练习两遍手印,念几遍口诀,可是满脑子都是谨以甜的月眉星眼,葱葱小指、还有白嫩的小笼包,想的我烦闷无比,腹中也多了一团邪火,干脆一收朱雀符,打定主意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而且腹中的邪火越来越高涨,气的我又跳下床来,满地打转,嘴里痛骂秦苏,“该死的,这家伙不会是去厨房偷了两瓶壮阳酒吧!”
    正说着,忽然腹中一阵绞痛,那股无名邪火更是遍布全身,就连五指都被烧的酸痛不已,“啊,怎么回事?我不会是中毒了吧,怎么会在这关头上。”
    “啊……”我长长的低吼了一声,将双拳握紧以便与那酸酸的痛楚做斗争,却听见腹中咕噜一声巨响,顿时臭气熏天,坏了,我难道吃坏东西了?
    可是随着排出腹中胀气,全身又一阵舒爽,却在不知不觉间出了满身大汗。
    “这?”我顺手打开了窗户,感觉这此刻的精神饱满,如同焕然一新,忽然一拍大腿连叫不妙,“坏了,不会是我的精血进化了一个台阶了吧。完了,那日表哥说我的精血进化在即,已经到了边缘,可是我近日从未有过修炼,怎么……”
    我又一拍脑瓜,“一定是了,我刚才学了童飘飘的九字真言大手印,说来这手印也是阴阳术的根基,本来就是修炼的一种,怪不得那个时候我身体里就有感觉呢,童飘飘,你这是害我啊!”
    我没有半点喜悦,反而越走越快,心里大呼上当受骗,这窦家血脉长进,必然惹的今后身陷囫囵,搞不好过些日子窦家高手就要暗地之中寻上门来了。
    我左思右想不如趁早跑路,回了爷爷身边避避难,不行,那也不保险,不如直接坦白加入集英殿,整日吃斋念佛,寻求庇护的好。
    一提衣服,又想到了谨以甜的请求,那张满怀欣喜的俏脸,让我如何忍心离开,抓着门把手的大手一收,“罢了罢了,还是先帮谨以甜渡过难关,然后再拍屁股走人吧,毕竟刚许下承诺,突然变卦也不是我楚小天所为啊!”
    有了这万般纠结,这一夜辗转反侧,竟然彻夜难眠,第二天起床,虽然眼圈发黑,可这精神头却跟雨出新笋一样,生机盎然。
    唉声叹气下了楼,大家却都用过早点了,秦苏还欢脱的朝我打招呼,“小天,快来,吃了饭咱们出去逛一逛。”
    我摇头道,“吃不下去,对了,不是要参加考试吗?什么时候走?”
    童菲菲白了我一眼,“考试要到下午才开始,我看你还是吃点东西,过了中午我也好把你们送到天命师那里。”
    “要下午……”天啊,岂不是我还需多担惊受怕一夜?本来想早点走人的。
    谨以甜见我面有苦涩,便眨着眼睛问我,“怎么了,小天你不想去陪我参加考试了吗?”
    “不不不,我只是,咳,没什么,我还是吃点东西吧。”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听大家的聊天,秦苏说浣北海早上已经去拜访天命师了,其实浣北海在诸葛世家中最要好的朋友是这天命师,而并非是诸葛易。
    至于那诸葛易,也是事务繁忙,不仅仅是家族中的事项,还有许多大生意要处理,这谨以甜的试练在他眼中不过是常有的事,并不值得怎么重视,浣北海也是瞧在天命师的面子上才来捧捧场的。
    吃完了早饭过一会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又下起了蒙蒙小雨,便是阳春三月,也还有些微寒。
    童菲菲取来车钥匙,带着我们坐上越野车,我们五人也刚刚好。
    开车约莫一个小时,通过了一处竹林,就看见一座如同祠堂的地方,据说天命师和谨以甜都是住在这个地方的。
    童菲菲把车泊在这祠堂之前,我们下了车谨以甜就请我们一起进去,这祠堂之内很暗很大,谨以甜轻轻唤了一声,“爷爷,我回来了。”
    就见从祠堂后面走出一两个老者,一个是浣北海,还是那副扑克脸,而另一个,我一瞧,脱口而出,“瞎子,怎么是你?”
    说来真是巧合,这人不就是去年我在温州曲小刀家门口遇见的那个摸骨算命的瞎子吗?
    很显然,天命师早就把我给忘的十万八千里之后了,奇道,“难道你这年轻人以前是老夫的顾客?竟然还能记得住老夫?”
    那还有假,否则我也不会一语道破了他另一个身份,说起来,他还坑了刘大能一百块钱呢,不过我早就想让他帮我算上一卦了。
    天命师此时早就换了一身汉服,要知道在汉朝还有之前,这阴阳五行之术可是极为鼎盛,他现在墨镜也没戴着以示庄重,既然我过去有机缘见过他一面,天命师也不好再装,讪笑两声,“老夫也时长走南闯北,四处转转打发些无聊时间,没想到以甜找的帮手还和老夫打过交道啊。”
    “嘿嘿,老神仙,当初我还想请你再仔细帮我算算,可惜你跑了,怎么的,今天给我补上?”我说的煞有其事,大家都信了,只有浣北海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荒谬,没大没小。”
    “北海你莫要总是那么古板,我不过就是替人卜卦,驱灾辟邪的江湖先生而已,帮人算算命运也不过是随手一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听的我心里真舒服,忙走过去请教他老人家,没想到这老神仙问了我一句,“我用新学的塔罗牌给你算算咋样。”
    我一听就哭了,“您还会这个啊。”
    “与时俱进嘛。”
    我说别了,您还是给我用咱们的老一套算算吧,这个我比较信。
    天命师哼哼两声,估计有点没兴致,他说他还迷塔罗牌呢,但职业操守还是要讲的,便让我伸出手来,在我手上摸了一会,突然惊讶道,“小子,你是楚家人还是窦家人!”
    这一句话问的我简直震惊的了,怎么,这个都能摸出来?不过他的问话方式我有点不了解,为什么会把我猜到窦家去了呢?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浣北海笑道,“我还没告诉过你,这小子就是楚二狗的孙子,楚小天!”

    
   

305、要开始了哦
    天命师听了浣北海此言,立刻对我又露出三分微笑,“原来是我鬼媒大道统之后,只是气息有些古怪,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了这话我才松了一口气,又惊闻天命师说是“我鬼媒大道统”,难不成这天命师也是鬼媒一脉?
    天命师见我一副求知欲,便提点到我,“楚小天,我严派四大家臣可都是什么人?”
    我立即回答,“李、田、窦、楚。”
    “不错,老夫未投奔诸葛世家之前,便是这严派鬼媒,你猜猜我又是哪一门的后嗣?”
    这个的好好想想,天命师善于占卜推衍,这四家之中据我所知,唯有田家善于此术,难道……
    “您是田家人?”
    我也为我的推断惊讶不已,这田家人不都在天山脚下的田家村吗?怎么这里还有一只?
    “哎,唐末年间,我的先祖出外寻宝,可惜兵荒马乱,待归来之时却见家族衰落,人丁散尽,也不知如何寻找,便四海漂泊,只希望能认祖归宗,只可惜啊,到了我这一代还没落叶归根,我心灰意冷就来到了诸葛世家,上代门主诸葛博云见我对阴阳术精通,尤其在知天命此道之上更是无人能及,便当了这天命师。索性我便连姓名都抛弃掉,只想安定几年也好入土,我的本名叫田何水。”
    听了天命师的诉说,我也十分不忍心,当时田家为避兵祸,早就隐居到天山脚下了,不过倒是留下玉骨秘书一份,可惜给当地土霸王刘子埝一家抢走了,若不是我表哥董瀚麟机缘巧遇找到了那份家书,这个秘密就要长埋地下了。
    可怜那田家执着的二叔还总幻想碰到那千年前外出寻找照妖镜的同宗一问宝物之事,也许田何水能早些遇到二叔,现在又会是另一番光景吧。
    随着我深深的叹息,谨以甜也是感同身受,开口说道,“爷爷不要总说丧气话,也许会有一天您能找到我们的同族呢?”
    田何水自己说想安稳几年,却整日奔波在外,给人摸骨算命,可见这话也自相矛盾啊,等等!谨以甜称他为爷爷,又说我们的同族,谨以甜,田以谨,她也是田家人?
    我便急切的问了一句,立即得到了谨以甜的肯定,“是啊,我是见爷爷不愿听到自己的田姓,就自己改了名字,倒过来读。”
    原来如此。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天命师老前辈,其实我倒是知道田家所在,其实就在天山脚下一处名为戍土所村的地方,也叫田家村。”
    田何水愣了一下,我才隐去了一些关键,大致讲了讲如何得知,听的田何水两眼放光,直叹苍天有眼。
    只是浣北海说着风凉话,“楚家的小娃娃知道的挺多。”
    我忍了一口气,这家伙说话不好听但是辈分挺大,只好等田何水回过神来,便同他讲道,“前辈还没给我摸骨算命呢。”
    身后童飘飘气着说我提那些小事算什么,没看见老前辈无心做这些事情嘛?
    我心里讲,我靠,这个老前辈最拿手的就是突然跑路了,我不提醒一下,待会一激动直接上飞机走了咋办?
    田何水摆手说起来,“无妨,我答应给楚娃娃算算就一定会算的。”
    田何水又摸上了我的手骨,“小子,你在幼时虽然平平淡淡倒也无灾无难。”
    我点点头,这不是屁话嘛,我要是有个大灾大难的岂不是要缺胳膊断腿的站在您老面前了?
    “过去的十年里也是混吃等死的货色啊!”
    我靠,谁让你抱着这些不放了,这不是揭我的老底吗?
    田何水又摸了两下,一副古怪的神色,“你之前是遭遇了什么,怎么突然改了命数了?”
    这一下可把我惊的吓了一跳,别被这老家伙瞧出了点什么,只听田何水又皱这眉头,“古怪了,古怪了!”
    田何水连说两句古怪,惹的那浣北海都来了兴趣,“什么事情古怪了?”
    “这娃娃的命……”
    “怎么?算不出来了?被人改命之后确实难以揣测,只是你这老家伙的道行不应该啊!”浣北海越发的对我感兴趣了。
    “不错,以老夫的本事,便是被人强行隐瞒也能算出个**不离十,只是,并非是老夫算不出来,而是……”
    田何水顿了一下,惹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只是这小娃娃居然有十年的时间竟然是空白的,再往后已经超过了我等凡人可以占卜的范围,想要算的准确还得十年后再来让我算一算,我只是十分好奇这十年你在哪里,似乎超出了五行之外。”
    我靠,难不成我成仙了?
    不,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我可能死了……
    但又说不通的是,如果死了便是阳寿尽了,完全可以被田何水算到,只能说这个结果太离奇了,田何水答应我过几年再来找他,他会帮我好好推衍一下。
    有了这话,我才安下了心,管他呢,人一辈子未知的事情很多,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且走且看吧。
    田何水看看时间不早了,又对谨以甜说,“以甜,差不多可以开始了,你和小天准备好考试了吗?”
    我一拍胸脯,“快来吧,我早就等不及了!”
    “以甜也准备好了,爷爷请开始吧!”
    “好。”田何水又化作了一本正经的天命师,从袖中取出三只竹签,分为长中短三根,分别代表这简单、一般、困难,又将这三支签攥在手里,“你和小天谁来抽签?”
    谨以甜示意要我来抽,这也行啊。
    天命师田何水点点头,对我笑道,“看来以甜很信任你,小子,希望你运气好点。”
    我凑到三支签前,仔细看了好几遍,谁知道天命师攥的太紧了,三根签露在外面的部分一模一样,我根本找不到啥破绽,坑爹啊,不是说会放水的吗?
    没办法,只能碰碰运气了,我皱着眉头先捉了一根,用力一抽,却觉得的这支签被抓的很紧,我抬头一看,天命师衣服高深莫测的样子,却是也不给我点暗示。
    我想着天命师总不会害自己的孙女吧,又伸手抽另外一支,这支也是被抓的特别紧,我心里有点不确定,难不成这田何水是三根都抓的这么紧?
    一旁观看之人都不了解,只当是我在签上摸来摸去拿捏不定,童飘飘气急,就扯着嗓子呵斥我,“楚小天,你墨迹什么,运气好坏也的抽一根出来啊!”
    我一刷袖子,抽着最后一根签,用上很大的力气,特娘的,我就不信我抽不出来,我这一拽,没想到那支签却是轻而易举的就抽出来了,把我脚下一闪,差点摔个屁墩,我正想暗骂这不识好人心的田何水竟然玩我,可这一看手里的签,直接就惊讶了……
    “抽中了,抽中了,是最简单的那支!”
    这一乐啥都忘了,高兴的连蹦带跳的就要拿给谨以甜看,天命师也没说什么,浣北海却道,“你这,放水也放的太明显了吧。”
    “有么,这签是他自己抽的,可不管我啥是。”
    浣北海呵呵一笑,也不再说,何况这更不关他啥事啊。
    谨以甜一看真是最简单的试题,高兴的差点给我个开心的拥抱,但被秦苏破坏了,秦苏率先给了我一个拥抱,“小天你特娘的运气真不赖。”
    “呵呵,别高兴的太早,题目简单更要抓紧时间完成,否则太慢了会被笑话的。”
    谨以甜当下答道,“不会的爷爷,我们会抓紧时间完成的。”
    天命师点点头,一招手,房梁上就跳下一只大黑猫,也称之为玄猫,这种猫相当有灵性,田何水又要我和以甜分别取一滴血抹在这猫咪的额头上,原来被请来的我也和考试者别无二致,田何水转过身去,在那猫身上施了一道小法术,就将猫放出了祠堂之外,“时间不限,找回猫为止,但是不能在找回之前回到这里,否则就算失败。”
    天命师又对谨以甜说,“以甜,快去准备一下,你们十五分钟以后出发。”
    原来还要等猫跑远了才能去抓,我心里就琢磨着怎么找它回来。
    过了一会谨以甜才又返回祠堂,原来是去自己的屋子里取干活的家伙了,我一看,谨以甜又换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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