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诡面天后-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且近几年来我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上回Z扭曲的脸好歹还带了点儿生气,这回却是一个脑袋摔的跟烂瓜似的死人。
这货显然是大头朝下倒栽葱下来的,脑浆和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我这回是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了,扭头喊小安去报警,但话还没喊完就忍不住要吐了,小安人跑了一半,也扭头往一楼的卫生间冲去……
那场面实在没法形容,太刺激了,越想越刺激,越想越恶心。
等我们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报警之后,我才回忆起来,看那尸体的穿着打扮,这家伙,似乎就是那个J啊。
过年这当口,警察出警好像都比平时慢,我们忐忑不安的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人来,给我们做各种笔录,各种盘问,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象天线,一幅黑猫警长的架势,似乎早已经做好了跟我和小安俩犯罪分子同归于尽的准备。
我们自然后来也不能幸免的被带回了警局,不过,我们仅仅子啊警局呆了几个小时就被释放了,因为楼顶上掉下来的那个男人是自杀死的,或者说,他是自己跳下来的,跟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警局不可能给我们更多的线索,我们甚至没问清楚男人是不是就是J。
再次回到小旅馆里,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今天一整天都在这折腾中度过了。
我和小安虽然都很疲惫,但两人却都没有坐下,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的,我问小安:“你干嘛不坐,站在这儿干啥?”
小安说:“这房间里绝对有东西,我看哪儿都觉得毛毛的。”
其实我和小安的感觉差不多,到不仅仅是因为死了人那么简单,我觉得从我们回来的那一刻起乱七八糟的恐怖诡异事情就已经拉开序幕了,而且这些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还得自己查,我觉得警察是绝对查不出来的,就像二叔以前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一样:阴间的事儿,阳间的判官再厉害也判不了。
我尽力平复心绪,理顺了思路,问小安:“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那天没说完的话了吧?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小安的表情变了一下,虽然是很细微的变化,但我跟这货一起混了那么多年,还是特别了解她的。
我知道这会儿就必须继续追问,要不刚调动起情绪了,指不定她又岔开话题不说了。
于是,我又说:“你赶紧告诉我,现在都这样了,难道你还不肯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么?”
小安叹了口气,说:“你是说在火车上,还有那天你除去以后吗?”
“是,赶紧告诉我。”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吧,你别说我神经……我看见,那个袋子里,装的不是人皮面具,而是人头……”小安说。
“人头?”
“是,人头,你的人头。”小安一句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下去。
“啥啥啥?你说啥?”我一时间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那天在火车上看见你躺在床上,床下的布袋子里,装着你的人头。”小安说,“今天我从楼上下来,看见你的人头摆在桌上,我……以为你死了。”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转头一个箭步跑到收银台后头,打开柜子,把两个布包拿出来扔在桌上,拉开拉链,胡乱把那些东西拿出来扔桌子上,大声说:“哪儿有我人头了,人头在哪儿,你说说说……”
小安没有说话,轻轻拿起那张人皮面具,拆了后头的棉花,说:“你没觉得越来越像你了么?我一直觉得,这个东西在不断变,越来越像真人的脸蛋,越来越像你……”
“说什么鬼啊……”我其实也有些心虚,虽然我没觉得那人皮面具越来越像自己,但是我的确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之前就感觉到了。
“你神经过敏什么……”我一面说着小安,一面拿起那个木质面具,准备塞回包里去,可我刚拿起来,忽然,竟发现那木质面具的眼孔处流下两道鲜红的鲜血来。
“嘶——”我本能的把那木质面具往桌上一扔。
“怎么了?”小安手里还抱着那个人皮面具,凑上前来。
“血……”我喃喃说,说着又去翻装木质面具的布包,布包里头没有血迹,这代表血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是面具被拿出来的时候才出现的。
一块木牌,怎么可能会流血。
“果然有问题,这些东西果然有问题。”我也开始怕了,这俩东西送给我果然没什么好事儿。
我赶紧把去抓一边的手机,这个时候,除了二叔我估摸着也没有别人能帮我了。
庆幸的是,这回二叔的电话终于通了,那边二叔的声音很疲惫,但劈头对我还是一通骂:“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好不容易睡下去又让你闹醒了……”这之类的一通之后,才让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二叔的一通骂反而让我感到安心了,好歹我知道二叔还在。
我赶紧说:“二叔,我们这出怪事儿了,今天还死人了。”
“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二叔冷冷说,“我们那破店子附近死的人还少啊?”
“不是,二叔,这回不一样,”我说着,把我接到包裹的事情和J的死全告诉了二叔,我也不知道自己说没说清楚。
二叔一直沉默着,等我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他却忽然插嘴,说:“你说,你收到俩包裹,是什么东西来着?”
我怔了一下,才结结巴巴的说:“人皮面具,一个人皮面具,后头帮着棉花,还有一个木面具。”
“木面具上是不是有图案,画得想脸谱一样。”二叔问。
“是啊!”看来二叔是知道了什么,我一时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但与此同时又更加紧张起来,二叔的语气告诉我,这事儿绝对不是小事,而且跟我有关。
“人皮面具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
“就你觉得不觉得人皮面具在发生什么变化。”二叔又问。
“有……有的……”我是完全不敢撒谎。
“坏了……这畜生!”二叔忽然来了一句这个,把我吓了一跳,就像是医院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似的,但我却不敢多问。
接着,二叔又说:“把东西锁在柜子里别拿出来,千万不要拿出来,更不要带着这些东西触碰任何有尸气的地方,尤其不要靠近今天J摔死的现场!”
我还想继续问,二叔却又说:“你别多问,我明早登机,很快就回来,你熬过今晚上,记住,那俩玩意儿是有人用来要你命的东西,一定按叔说的做!”
二叔很少一次说那么多话,足见这件事的重要性,此刻的他应该也特别紧张。
挂了电话之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小安,接着就把那俩布包放回到了柜台下面,过了一会儿,我却觉得还是不安全,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哪根筋抽了,居然想要把布包放去地下仓库。
地下仓库都是存一些工艺品压仓货和二叔留下来的老旧面具脸谱的地方,几个月难进去一次。
那地方说白了就是我们小店产品的停尸房,残次品、废品、没人要的玩意儿,全都堆在那里,但那个地方封闭隐秘,我觉得这俩玩意儿放那里应该害不了我。
我把想法跟小安一说,小安却说:“别了,那地方阴森潮湿的,本生就看着有鬼,你还把这诡异玩意儿放那儿,简直找死啊。”
我说:“那放哪儿,店里刚死了人,而且……”我压低嗓音,说,“二叔之前不是老拿着血糊糊的东西回来吗,如果真是死掉的东西,那鲜血上面难道就没尸气了,这整个屋子里岂不是到处都是尸气?”
小安皱了皱眉,当时的她显然是无法反驳。
我决定了要把东西先封到仓库里去,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凌晨三点多,这电话打来简直能把人吓死,我颤颤巍巍的去接电话,跟个拿不稳东西的老头儿似的,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女音,问我在不在店里。
我有些害怕,也有点儿恼,说:“你谁啊?”
“我是警察,”那边的女人干净利落地说,“晚上跟你们说过,有问题还会要你们协助调查,现在我要过去你们店里找你们一趟。”
我感觉对面这女人可能比东北的那位秦剑鸣还更不好说话,我看了一下小安,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忐忑,于是直接问:“发生什么事儿了,都这么晚了。”
那女人没回答我,直接说:“在店里等着,哪里都不许去。”
我也不知道这货来这一手符不符合法律程序,更不知道是不她来了我就会被带走。
这回我也没管啥把布包放到地下室里去的事儿了,不安的在客厅里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这回他们倒是迅速,5分钟不到,就打电话让我开店门了,我打开店门后,甚至还没仔细看清楚那个女警的脸,也没看清对方来了多少人,就先听见一个让我震惊得难以接受的事情。
“J的尸体失踪了。”
直到那个女警把所有的事情跟我们说清楚,我才真正看清楚了她的脸。
这女警很年轻,短发,显得很干练,人也很白净,说实话,还真挺漂亮的,但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各种严肃,眼神充满了怀疑,我看她是觉得我和小安都是杀人凶手。
就那种不友好还有点盛气凌人的表情,就够我受的了。
从她嘴里我们得知,J的尸体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而且根本找不到任何有人偷盗尸体的痕迹,要知道,警局的验尸房守卫森严,一具尸体不可能那么容易莫名其妙失踪,所以这对于警探们来说,算是极其蹊跷的一件事了。
但对于我来说,我只觉得恐惧,倒并不觉得蹊跷——这其中肯定有“高人”捣鬼,这个时候我害怕的只是尸体失踪的事情也是针对我的一个步骤,我很害怕,那个尸体,会突然出现。
那女警简单问了我们几个问题,我注意到,她只字未提关于J的事情,按说J虽然是二线歌星,但是好歹大小是个名人,而且因为近两年风传他是出了名的好男人什么的,所以也已经慢慢开始走红了,如果真的是这个人,警局的人不至于不认识。
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身体是改变不了的,我在警局做笔录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并没有提那具尸体就是J这茬,就是希望公安局能给出他们的答案,现在看来,他们确实已经给出答案了,那个人根本不是J。
那名女警显然一直是怀疑我们的,但是却找不到证据证明我们有问题。
而且她是孤身一人过来的,我估摸着这女警其实并没有啥合法的手续,最多就过来调查一下,还没权利直接拿人,所以我们算是逃过一劫。
最后,她有些恼火也有些无奈的站起来,说:“如果有什么特别的情况,请你们最好尽快联系我们。”
这话让我们想起了秦剑鸣。
接着,她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我赶紧过去帮她开门。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拉开玻璃门内帘子的一刹那,我看见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当时门外幽暗的路灯映**了屋子,我看见一个人影落在门前,抬头的片刻,我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分成了两半的脸,暗红色的血肉和残留的脑浆还糊在那张脸上。
——J的尸体,居然直挺挺的站在我的店门口。


第三十七章有大事要发生了

从Z家出来之后,二叔这个大龄**丝立刻拉着我和小安去了一家杀猪菜馆吃饭。
吃什么我想我不用赘述了,关键是当时的我相当疑惑于今天见到的一切。
小安一直没什么胃口,捂着自己的手指做琼瑶状……
不过,这货真不适合这个状态,虽然她长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但我还是觉得她比较适合抠脚女汉子这个身份。
我记得那时候天还特别冷,我坐在门口冻得不行,有些坐不住,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便开始问二叔:“叔,今天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就不能跟我说说嘛?”
二叔当时停了筷子,瞥了我一眼,说:“你真什么都没看见?”
“就一堆黑乎乎的冒烟啊。”我说。
二叔筷子一放,说:“你交过女朋友么?”
“啥?”我一时间被二叔问的一头雾水。
“你那体质,那猪油蒙着了的眼睛,不是交女朋友破了身了造成的还能是因为什么?”二叔说的话虽然让我一阵天雷滚滚,但他语气倒是镇定自若,依然带着威严。
这个时候一直摆出琼瑶状的小安却忽然来劲儿了,说:“我证明,我坚决证明这货从来没交过女朋友。”
“你又知道?”虽然小安说的是事实,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丢人,不免争辩一句。
“我当然知道,你要真破身了,至于晚上老起床洗内裤么?”小安这条汉子不负我所望,立马回了句让我差点喷饭的话。
而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二叔就凝眉看着我,又问:“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摇了摇头,说:“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二叔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是Z欠下的阴债。按我的规矩,要让我施术者首先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是面相不能过于极端,第二是体质不能纯阴或者纯阳,第三就是不能有阴债。Z脸虽然偏方,菱角分明,但作为姑娘算是柔中带刚的面相,不算极端;她生辰八字我也查过了,没什么特别,所以当时一出问题,我就猜到她肯定骗了咱们。”
“阴债指的是什么啊?”我疑惑问道,“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小安的血怎么一滴那黑色的东西就不见了?”
二叔撇了撇嘴,看了看小安,说:“你跟他说,你看见了什么。”
小安一下子又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来,说:“我看到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孩子的脸。”
“小孩子?”
“嗯,准确的说是小婴儿的脸,就像是刚生出来的那种小婴儿。”小安说。
我倒抽一口凉气,关于“婴怨”之类的恐怖片我看过不少,在现实里见过或是听说这种事情倒还是头一次。
我还在头皮发麻之中,想要继续问下去。
二叔却忽然开口说:“都吃饱了没有,吃饱了赶紧走,我们还有活要干呢。”
我一阵惊讶,问:“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二叔摇了摇头,说:“事情才刚开始呢。”
我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但二叔已经闭紧了嘴,一脸严肃,我想问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口。
二叔领着我们出了饭馆,却自己开口说:“Z就是欠了阴债,所以用这种本生就阴邪的法术会激发阴气,染上脏东西,本质上,在整个过程中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事情里真正惹上麻烦的可不是她。”
“那是谁?”我脑筋一转,“你说的是Z那经纪人么?”
“呵呵,看着吧,”二叔冷声说。
“那我们现在上哪儿去,去干嘛?”我又问。
二叔说:“准备准备,等那八婆给我们来电话。”
接着,二叔让我们准备了点儿最简单最基本的祭祀用品,什么香烛、纸钱、还弄了只大公鸡来,应该是想杀鸡放血,之后就让我们在宾馆里头呆着等消息。
要我说二叔是真沉得住气,南方都春暖花开了,他却让我们跟哈尔滨这“巨形冰窟窿”里死等,说是那个“八婆”肯定会打电话联系我们。
而实际上,我们先等来了一条娱乐新闻,却并没有等来那个经纪人的电话。
新闻是在我们解决了Z事件后的第三天刊出的,对于一般人来说着就是一条简单的新闻,可对于咱们来说可谓意义非凡。
新闻表示,Z在度假回到北京之后,即宣布与原先的经纪公司解约,签约了上海的一家背景更加雄厚的新公司,还因此将在今年之内再上两部大戏,当然,应该都是古装剧。
二叔在看到这条新闻之后,微微勾着嘴角看着我,一副“老子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德行。
不过,当时的我倒是盯着那新闻发呆,新闻里有几张Z和她经纪人之前的合影,也有现在照片的特写,她经纪人的样子明显是憔悴了,哪里有那时候见我们那股子嚣张跋扈的劲儿。
要知道,经纪人毕竟是幕后,出名的也不是她,媒体也多半记不住她的名字,而她的价值完全体现在了明星身上,Z这一走,我想对经纪人“琳姐”的打击是非常之大的。
就在我感慨和沉思的时候,二叔忽然说:“你瞧瞧那个八婆的照片,就网上登的那几张,发现了什么没有。”
我瞪着眼看了好半天,说:“眼眶发黑,样子憔悴,嗯……身体可能不太好,脸也蜡黄蜡黄的……”
“阴气逼人。”二叔却淡淡的说,“浑身上下都是鬼气,自作孽不可活。”
“她到底干了什么了?”我转过脸看着二叔。
“现在说不准,过两天问她自己。”二叔嘴角又勾了勾,又是那种贱贱的得意的笑。
但不得不说的是,二叔这一回真失算了。
我们等了一个礼拜,并没有等来经纪人的电话,等来的却是几个深蓝制服的大盖帽。
几个大盖帽客客气气的把二叔情去了喝茶,二叔走的时候显然也有些紧张,而且有些疑虑,但还是跟我和小安说“没事儿”。
我和小安当时吓坏了,毕竟,这事儿公安局居然介入了,那就肯定不是小事儿。
按说那经纪人也不是什么名人,尤其是Z跟他们公司解约了之后,她实际上什么也不是了。而且,据我所知,那女人的家在沈阳,不在哈尔滨,能招惹到公安跨市请二叔去喝茶,那绝对是出了大事儿了。我和小安两个人战战兢兢的呆在酒店里,各种猜测各种不安。
那两天我们俩最惯常的对话基本就是。
“你说那个八婆会不会是死了啊?”小安问。
“只有这可能了,要不然公安那么兴师动众请二叔去干嘛。”我说。
“可新闻上也没说这回事啊?再说Z刚跟他们解约就死了,媒体应该会阴谋论大炒特炒吧?”小安说。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索性的是,依照法律没什么大事的情况下,二叔最多只能被关48小时,警察似乎也没为难二叔,第三天中午就把他放了回来,二叔回来之后我们才知道,这回二叔的确是太自信了,一心以为那个八婆会打电话来求自己,但事实上,那位“八婆”却在从北京辗转回东北的途中就突然失踪了。
而且,这回出事的人不是“八婆”经纪人,而是经纪人的弟弟。
就在三天之前,沈阳那边的警察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报案,说是市郊别墅区一间房子里发出恶臭,警察们赶到的时候,发现里头躺着一个高度腐烂的人,据说是浑身爬满了蛆虫的那种,已经死得透透的,就快要变成一堆翔了。
经身份确认,这家伙就是那失踪经纪人的弟弟。
但蹊跷的是,尸体旁边丢着一个手机,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两天前打给二叔的,只是好像并没有打通。


第三十八章木头人

我彻底被秦天展给弄糊涂了,不过我倒不关心这两件是的区别,现在我最关心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
这个时候,Z还蜷在沙发的一角惊恐的盯着我们,而小安就坐在她身旁不远,也看着我们,但眼神里更多的是疑惑,她好像并不是很害怕,至少比起之前看见婴灵和我的“人头”的时候,已经平静了很多。
不知道为啥,我有点怕看她现在的状态。
那时候,我故意避开她的眼神,对秦天展说:“我们到地下室去吧,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秦天展没反对,我一面和他往下走,一面问了他许多问题。
包括二叔的去向,我的身份,还是他到底查到了关于二叔和父亲的什么事,而他一概回答不知道,当我拿出二叔、父亲和那个上年纪男人的合影给他看的时候,他也只是说见过那个男人,也知道他是二叔的师父,但是这个人多年前就不知所踪了,说不定早已经被埋在哪个公墓区了。
最后,他反而反过来问我知不知道关于那个木牌标识的事情,我当然一无所知。
秦天展却说:“据我所知,了解锢术,又擅长利用面具来做事的门派只有中原的傩教,不过傩教和萨满差不多,而且在河南河北一带,早都已经只有傩戏傩舞,不存在傩术了,你二叔会的那些本事,实际上也是普通的方术和梅山术的结合。”
“你是说我们的敌人会一种很古老的法子杀人?”我问。
“老祖宗的东西,谁说得清楚,也可能就是障眼法,其实杀人的办法没那么玄,就他那个锢术就不大高明,最后还自己给画崩了。”秦天展笑着说。
“但这些术,我一样都不懂,以后遇到这些人要怎么自保?”我们进入地下室后,秦天展表情显然阴沉了不少,我是不想多问了,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秦天展说:“没事儿,你命大。”说着拍了一下我的背部,拍的我直接差点跌倒了蓝色布包前头。
旁边,那一撮头发还在,我不敢靠近那诡异的玩意儿,伸手一指那东西。
秦天展会意走了过去,伸手捏起那头发,说:“怨气挺重的,点火少了吧,如果灯笼全灭了,估计很快这东西就要出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鬼?”我说。
“差不多吧。”秦天展随意的拿出打火机点上火,发丝在他手中真的燃烧了起来,烧灼的时候,有那么几秒钟,我看见一张扭曲的人脸,似乎在烟花一般的火焰里张嘴哀嚎。烧完那一撮头发后,秦天展又说:“你屋子里不干净的东西绝对不止这么些个,否则不可能那么重的怨气。”
“你说还有别的这样的玩意儿?”我问。
秦天展没回答,在旁边的箱子附近翻了翻,回头向我示意,表示地下室应该是没有了,我寒毛直竖,感觉这屋子里好像有几千双眼睛在盯着我似的,但我却看不见他们。这个时候,秦天展让我离开了地下室,又对我说:“你查过这块地皮的历史没有?我昨天早上在附近的高地上仔细看了看你旅馆周围的环境,发现这地方绝对是一块宝地,山环水绕,专业点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有齐,位置的当;简单点说,就是风水特别的好。”
“那不是好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