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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填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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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代那种知识分子的派头。

小老头也不搭理其他人,径直就朝爷爷走了过去:“三儿,你说的东西在哪呢?”

这小老头称呼爷爷“三儿”,看样子跟爷爷的关系不错啊,而且像是认识很长时间了,但为什么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老头呢?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爷爷同小老头握了握手,回头跟我们介绍说:“这位是古文物专家方小花!大家可以叫他方教授!”

方小花?!

这名字……咳咳……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方教授仿佛知道众人心里在想什么,立即说道:“方小花其实是我姐的名字,只不过在上户口的时候弄错了,结果我姐成了方小强,我成了方小花!”

众人忍俊不禁,这小老头还真是幽默。

方小花说话就跟爆豆子似的,语速飞快,肺活量也忒好:“三儿啊,你说你都多少年没请我喝过酒了?哎,不过我也不想遇见你,反正你每次找我都没好事情。这不,昨天我才从省里回来休假,今儿个还没睡醒呢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了!哇塞……这青铜大鼎是从哪里弄来的?”

方小花站在青铜大鼎前面,两眼放光,在这些古文物专家的眼里,这个青铜大鼎就是一个绝色美女。

爷爷说:“昨天捞沙队从长江里捞出来的,之前鼎里有一百零一个骷髅头,还有长着鸡冠的怪蛇,后来工人们把里面的骷髅头和鸡冠蛇全都烧了,结果就出事了!我发现鼎身上的文字有些古怪,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请你来看看!”

方小花打开老式的黑皮挎包,从里面摸出一个放大镜,然后凑到铜鼎前面,细细观察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小花观察的很仔细,几乎已经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

方小花绕着青铜大鼎走了一圈,足足用去一个钟头。

接着,方小花爬上旁边的沙堆,吱溜一下,滑到铜鼎里面去了:“三儿,给我丢支手电进来!”

方小花在铜鼎里面又鼓捣了半个钟头,这才晃晃悠悠爬出来,面带兴奋之色:“三儿,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青铜大鼎应该是巫国的产物,鼎身上的蝌蚪文便是巫国文字,这鼎身里面还有巫国特有的鬼眼图腾!”

巫国?!

众人面面相觑,都对这个名字相当陌生,很多人在长江边上生活了一辈子,都没有听说过巫国。

方小花拍拍手,俨然摆出学者的派头:“巫国是长江流域,不,确切地说是川江流域的一个神秘古国,在华夏五千年的文明长河中,也曾有过辉煌的历史。只是因为关于巫国的历史资料记载甚少,所以巫国一直都没有走进人们的视野。至于巫国何时兴起,何时灭亡也是一个谜,至今都无法考证!我们对于巫国的研究还处在起步阶段,所知甚少!不过我个人推测,巫国的出现可能早至商周时期!”

顿了顿,方小花接着说道:“铜鼎表面的蝌蚪状文字便是巫国文字,简称巫文,至今能够破译的也不过百余字。巫国人崇拜神灵,喜欢祭祀,鬼神之风很浓,自称是通鬼神的一族人,所以鬼眼是巫国特有的图腾标识!”

说到这里,方小花拍了拍青铜大鼎:“青铜大鼎里面装满骷髅头,应该是巫国人进行的某种神秘祭祀,而这个铜鼎就是祭祀所用的器皿!至于骷髅头里的那些鸡冠蛇,我想不是普通的蛇,而是中了巫毒的蛇!这种巫毒史书里有记载,名曰‘疝术’!”

疝术?!

爷爷面色变了变:“对于疝术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世上真的有疝术!”

“世界上的任何传说都不是空穴来风的!”方小花用镜布擦了擦眼镜。

爷爷重重地叹了口气,脸色很不好:“二毛,你几个去通知他们的家属,准备后事吧!”

二毛他们几个愣了愣,准备后事犹如晴天霹雳在他们的耳边炸响,几个人哭哭啼啼抱胳膊抱腿的缠着爷爷,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个劲地哀求道:“三爷!求求你,救救他们吧!救救他们吧!”

爷爷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不是我见死不救,对于疝术我一无所知,我也是束手无策,根本救不了他们!”

方小花将二毛他们几个拉开:“年轻人,三爷像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实话讲,你们现在就是把人拉到省上最好的华西医院,也无法治好他们,只能活活等死!”

说到这里,方小花将擦亮的眼镜重新戴上:“这个青铜大鼎是巫国的祭祀器皿,邪的很,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建议你们还是交给文物局处理吧,再折腾出什么事儿来可就更麻烦了!”

第十章血手印

二毛他们亲眼目睹了工友们的惨状,都对这个青铜大鼎害怕不已,哪里还敢打这个铜鼎的主意,此时就算给他们再多的银子,他们也不会要了,所以对于方小花的提议,他们也是连声说好,没有一个反对的。

方小花回头向省上做了汇报,这些邪乎的古文物,在文物局那里就是宝贝疙瘩,具有极其重要的研究价值。省上得知消息之后,立即通知市文物局,市文物局委派了一支武警,用军用大卡车将青铜大鼎悄悄拉走了。

武警离开的时候,方小花也跟着一起走了:“三儿,回头再找你喝酒!”

二毛他们通知了那些工人的家属,一大群家属围在沙场外面,哭声震天,看见那些孤儿寡母,我们的心里就像刀割般的难受,但是我们无能为力。

这一天大概是河口村最灰暗的一天,那些中了疝术的工人相继死去,一天之中,河口村足足死了十三人,整个村庄都陷入一种极其悲痛和压抑的氛围当中。哭声在村庄上空飘荡,一直飘向远方。

村委会派人挖了一个焚尸坑,将那些工人的尸体统统烧掉,这些工人都是中了疝术而死,谁也不知道这种邪门的疝术会不会传染,所以村委会下了铁令,谁家都不准进行土葬。

从沙场回来之后,爷爷一直闷闷不乐地沉着脸,一个人坐在门槛上,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旱烟。

我能理解爷爷的心情,作为一个有道行的人,眼睁睁看着十多个乡亲死在自己面前,却又无能为力。那种无奈让爷爷感觉非常非常难受。

“爷,喝点茶吧!”我看见爷爷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泡了杯竹叶青递给爷爷。

爷爷接过茶盅,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我:“小七,爷爷是不是老了?”

“啊?”我怔怔地看着爷爷:“不!不!你还年轻着呢!你要活到一百岁……”

爷爷笑了笑,摆摆手道:“今天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已经老了,老到对很多事情束手无策了!”

“爷……”我突然有些心酸,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情你已经尽力了,不用太自责!”

“小七,你去西边厢房,上屋顶,把竖排二十八、横排十四的那块瓦片揭起来!”爷爷突然给我下达了一个奇怪的指令。

没事叫我上房揭瓦做什么?

爷爷还真是奇怪呀!

我心里嘟囔着,却也按照爷爷的话去做,搬来一个木梯子,爬上西厢屋顶,数了数,找到爷爷所说的那块瓦片,将其轻轻揭起。

咦?

瓦片下面居然有东西?!

瓦片下面有一个发黄的牛皮口袋,四四方方的。牛皮袋子用红线缝了口,上面穿着几枚中空的铜钱。

我将牛皮口袋揣进怀里,然后从梯子上滑下来,走回爷爷面前,把牛皮口袋递给爷爷:“爷,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爷爷没有伸手去接:“拆开不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举起牛皮口袋看了看,用手指攥住线头,轻轻一拉,牛皮口袋的缝口就被拆开了,我满怀好奇地往里凑了一眼,里面竟然是一本泛黄的古书。我把古书取出来,书皮上写着两个泼墨般的大字:奇门。

爷爷开口说话了:“这本《奇门》册是我们耿家的家传之宝,我本打算等你十四岁的时候再传授给你的,但今天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老了,所以想了想,还是尽早传给你吧!万一哪天我不在人世了,你还有绝技可以防身!”

我的心里仿佛被针刺了一下:“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会长命百岁的!”

爷爷抚摸着我的脑袋,指着我手中的《奇门》说:“这本古书里面的内容包罗万象,博大精深,翻开奇门就像打开另一个世界的窗户,有修炼的秘籍,也有捉妖的法门,还有风水命理知识、更有各种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物异事。倘若你能参透奇门册,掌握其中各类法门,他日你走遍天下也不怕了!”

我听得心驰神往,没想到耿家祖上还有这等宝贝,当下爱不释手地把奇门册捧在怀里:“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给咱们耿家丢脸!”

爷爷点点头:“我相信你小七,你的天赋一定在爷爷之上!”

“对了,爷,你学了奇门册多少知识?”我问。

爷爷苦笑了一下:“爷爷天资愚钝,没有天赋,研习了数十载,也不过学了点皮毛,估计只学了不到一半的知识吧!”

“啥?!”我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爷爷才学了奇门册一半知识就如此厉害,要是学会了全部知识,那可真是天下无双呀!

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巡江人,接下来的日子,爷爷对我进行地狱式的训练。

我每天凌晨起床,练习运气吐纳,然后绕着河口村跑三圈,锻炼体能。回来吃过早饭之后就开始研习《奇门》,一直到正午。午后小憩片刻,继续研习《奇门》到深夜,睡觉之前还得进行高强度的体能锻炼。

训练还不到三天,我就已经吃不消了,第四天是被爷爷拿着鞭子赶起来的。持续一周过后,我基本上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原本瘦小的身躯也愈发变得强壮起来。

这一日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我的脸,因为当时特别困,也没有在意,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一直睡到鸡鸣时分才爬起来。就在我去洗漱的时候,无意中往镜子里一瞥,竟然发现自己的右脸颊上有团黏糊糊的东西。

我凑到镜子前面仔细一看,这一看吓得我魂飞魄散,我的右脸颊上居然有一个血红色的五指印!

血手印很小,比我的手还要小,血红色的,看上去有些吓人。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发现指尖黏糊糊的,还真的是血迹啊!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镜子前面,一股寒意自脚心升起,沿着背脊骨一寸一寸往上爬,直至渗入我的头皮,我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是谁在我的脸上留下了这个诡异的血手印?

我突然想起昨天半夜,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在摸我的脸。

天呐!

那个场景该有多么恐怖呀!

一个浑身带血的家伙趴在床边凝望着熟睡的我,伸出满是鲜血的双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我浑身的汗毛触电般倒竖起来,屋里有人!!

我的卧室不算大,放眼望去一览无遗,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然后我屏住呼吸,爬在地上看了一眼床底下,仍然没有任何发现。最后我把目光投向唯一的藏身之处,靠墙而立的大衣柜。

如果这个屋子里还能藏人的话,那个大衣柜是唯一的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肝,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面。

“谁?谁在里面?出来!给我滚出来!”我壮着胆子,站在衣柜前面叉腰大骂。

骂了半天,衣柜里也没有丝毫动静。

我有些按耐不住了,踏前一步,双手拉着衣柜门。

吱呀!

衣柜门打开,我迅速向后退开两米远,双手比划出防御姿势。

衣柜里黑咕隆咚的,除了整齐码放的衣服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我怔了怔,衣柜里也没人?那我脸上的血手印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环顾卧室,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无形中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地盯着我,我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第十一章大头鬼婴

卧室里有种说不出的阴冷,我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退出房间。

不行!

这事儿太诡异了,我得去找爷爷。

“爷!”我叩开爷爷的卧房门,却发现爷爷并不在家中。

我暗自嘀咕退出卧室,这么早爷爷跑到哪里去了?

退出房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看见门上钉着一张字条,字条是爷爷留下的:小七,爷爷帮捞沙队出船做法事去了,可能很晚才能回来,你自己要勤加修炼,不要懈怠!

今天只有我独自一人在家,回头看了看院落,感觉有些莫名的害怕。

我像往常一样运气吐纳,晨曦很快升起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界里面,逐渐忘记了血手印这件恐怖的事情。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直到午夜爷爷都还没有回家。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房,准备洗漱完毕就去睡觉。

就在我洗脸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右脸颊上的那个血手印,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一颗心止不住地咚咚乱跳起来。

我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围着卧室仔细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在房间里。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搬来一条板凳,将悬挂在厅堂门楣上的铜镜摘下来。

那面铜镜约莫巴掌大小,镜面有些古怪的纹饰,这面铜镜是用来镇宅的,俗称“镇妖镜”。只要到乡下走一遭,就会发现很多村民的家中都有这样的铜镜,挂在进屋的正堂门口或者卧室的墙壁上,亦或者挂在灶房的窗户下,用来挡煞和辟邪的。

我把镇妖镜揣在衣兜里面,然后关上灯,蹑手蹑脚摸上床去躺着。

屋子里静悄悄的,淡淡的月辉泼洒在窗棱子上面,把卧室里映照得凄凄惶惶。

我支起耳朵,仔细凝听四周的动静。

一切静悄悄的,偶尔传来虫鸣声响。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困意涌上脑袋,我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脸上隐隐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由于心里始终搁着事,所以这次我一激灵就醒了。

黑暗中,仿佛有一只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绝对是一只手!果真有人在摸我的脸!

噢,不,我还不知道摸我脸的到底是不是人呢!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我屏住呼吸,努力遏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悄悄把右手伸入怀里,紧紧抓住了镇妖镜。

那只小手还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挲着,一股股阴冷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窝上面。

我深吸一口气,妈的,死便死吧,到底是人是鬼,今晚必须有个交代!

“何方妖孽!”我猛然暴喝一声,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反手就将镇妖镜拍向后背。

“呜哇……”

镇妖镜迸射出一团奇异的幽光,伴随着凄厉的嚎叫声,一团黑影从床上滚了下去。

我啪地打开电灯,卧室里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团黑影顿时曝露在光亮之中。

吓!

我的瞳孔猛然紧缩,然后瞬间放大,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双腿一软,摔倒在床角。

地上躺着一个肉嘟嘟的婴孩,他的表皮有很多皱褶,浑身布满斑斑血迹,看上去就像一只剥皮的青蛙。最可怕的是他的脑袋,斗大无比,比他的身体还要大,仿佛随时都会压断他的脖子,非常畸形,看上去就像美国科幻片里面的外星生物。

大头怪婴的脑袋上冒起一缕黑烟,明显是被镇妖镜所伤。

大头怪婴甩了甩脑袋,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

我惊骇莫名,紧紧攥着镇妖镜,厉声叫喊道:“别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大头怪婴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说的竟然是:“爸爸!”

大头怪婴的口吻很奇怪,带着婴儿牙牙学语的腔调。

爸爸?!

我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哪里冒出的鬼东西,谁是你爸爸?”

“爸爸!你不认我了吗?爸爸!爸爸!你就是我的爸爸!”大头怪婴的语气充满了焦急。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哗啦啦往下掉,我都是个幼齿,怎么会有孩子?我坚持认为,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头怪婴,十有八九是认错人了。

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小朋友,你听清楚了,我不是你的爸爸,你找错人了!”

“不!你就是我的爸爸,我没有找错人!是妈妈让我来找你的!”大头怪婴很执着地说。

我他娘的都快哭了:“小朋友,你的妈妈又是谁呀?”

大头怪婴扬起脸庞:“爸爸,你怎么连妈妈都忘记了?你们前几天不是刚成了亲吗?”

成亲?!

我一下子张大了嘴巴,指着大头怪婴,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是棺材……棺材里那具女尸……女尸的孩子?”

我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女尸怎么会生孩子呢?

大头怪婴正色道:“什么女尸,妈妈的名字叫李秀芝!”

我捂着起伏的胸口,虽然我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我也不是白痴,我跟那个李秀芝无非只是亲了个小嘴,怎么就会生出个孩子呢?

大头怪婴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妈妈在怀起我的时候,就不幸溺水身亡了!”

“既然你妈在跟我成亲之前就怀上你了,那你当然不是我的孩子!你去找你的亲生爸爸吧,我不是你的爸爸!”莫名其妙被一个鬼婴缠上,还被认作他的爸爸,我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不!你跟妈妈成了亲,你就是我的爸爸!反正我不管,你就是我的爸爸!”鬼婴的瞳孔里泛起一抹血光,模样变得狰狞起来。

“你这个大头鬼,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我就用镇妖镜对付你!”话音刚落,我甩手就把镇妖镜打了过去。

镇妖镜击中鬼婴,爆出一团红光,鬼婴惨叫一声,在地上连续翻了几个滚,一直滚到门边。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推开,爷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竖起手掌大喊一声:“小七,住手!”

爷爷?!

爷爷回来了,看见爷爷我就像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心中悬着的石头一下子就落了地。以爷爷的身手,对付鬼婴根本是手到擒来。

“爷,快灭了那个鬼婴,那怪物是从女尸肚子里爬出来的!”我站在床上,急切地比划着。

爷爷摆摆手:“鬼婴不能杀!”

“为啥?”我瞪大眼睛。

爷爷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地上的大头鬼婴,说出一句令我无比震惊的话来:“因为这是你的孩子!”

轰隆隆!

我的脑海里犹如炸响了一记晴天霹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就连我最亲爱的爷爷,也说大头鬼婴是我的孩子?

我脸色发白的靠着墙壁,我还是个处男呀,怎么就有孩子了呢?我拖着一个孩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呀?更何况这还是一个鬼婴孩!

不!不!不!

这事儿绝对弄错了!这事儿绝对弄错了!

看见我困惑不解的样子,爷爷正色道:“你的体内因为有女尸的尸气,所以这鬼婴把你认作爸爸一点也不奇怪。而且你与女尸血魂相连,这个鬼婴又与女尸血魂相连,反过来说,你与鬼婴也是血魂相连的。你若是打死了鬼婴,其实就是在损伤自己的真元!”

血魂相连?!

我居然与一个鬼婴血魂相连?!

这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这个鬼婴与你血魂相连,你要好好保护他,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否则就是在伤害你自己!”爷爷很严肃地说。

天呐!

人生还有漫漫几十年,难道我要拖着这个鬼婴过一辈子吗?

我的脑海晕乎乎的,感觉今晚发生的事情就像在做梦一样。

莫名其妙冒出一个鬼婴!

莫名其妙我成了这个鬼婴的爸爸!!

第十二章老九

“爸爸!爷爷!爸爸!爷爷!”大头鬼婴高兴地叫喊着,但我的心情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大头鬼婴爬到我的床边,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脏兮兮的,先去洗个澡吧!”

爷爷烧来一盆热水,我和爷爷挽起衣袖,把鬼婴丢在澡盆里面,将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鬼婴的肌肤变得好看起来,白里透着红,就像一颗浸泡在水里的红苹果。他在水里咯咯咯的嬉笑着,满脸开心的样子。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丢不掉了,就当成宠物养成身边吧!

“爸爸,我叫什么名字?”鬼婴问我。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考虑过,我抬头望着爷爷,爷爷微笑着说:“这是你的孩子,你自个儿给他取名吧!”

我想了想:“我是小七,你就叫老八吧!”

“老八?!”爷爷皱了皱眉头:“不妥吧!听上去就像在喊‘老爸’似的!”

也对!

鬼婴是我儿子,我怎么反倒喊他“老爸”来了?这不是颠倒了吗?

于是我飞快地开动脑筋,取了一个更加动听的名字:“要不你叫老九吧?”

“嘻嘻嘻,我有名字啦,我叫老九!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大头鬼婴高兴地爬上我的胳膊,用他的脸来蹭我。

我皱眉道:“爷,这小子以后会不会长得比我还要高大?”

爷爷笑了笑:“不会!鬼婴是不会生长的,永远都是现在这副模样!”

“要是被乡亲们看见,还以为我们耿家出了个怪物呢!”我嘟囔着说。

“没关系的爸爸,别人看不见我的!”眼前血光一闪,老九竟然不见了。

“瞬间移动?”我心中涌起仰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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