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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摸鬼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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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伤很痛,可是她却似乎感觉不到一半,只是木讷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屋梁。
外面的天光一片灿烂,时间应该是第二天了。
家里面静悄悄的,没有请医问药,她只能自己在床上躺着,熬着,死或不死,都在她自己。
连昨天的湿衣服都没有换掉,自己的男人呵,当真是让自己寒心。
到了这个时候,连泪水都没有了,很累,又渴又饿。
或许,应该继续活下去吧。
她挣扎着想要起床,却发现全身都针扎般的痛,不自觉一声呻吟,重新躺了回去。
“哈,醒了啊?”
一个让她感到反胃和恶心的声音响了起来,扭头看时,才发现郝大炮端了一碗饭,一边扒拉着,一边走过来,眯眼得意地看着她道:“舒服么?早知道这样,早点从了我,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么?”
“饿了吧?渴了吧?嘿嘿,可惜啊,郝庆又下地干活去了,我给他带了午饭,不到晚上他不敢回来。怎么样?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饭吃——”郝大炮在桌边坐下来,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女人说道。
女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去看,因为她觉得脏。
“嘿嘿,还装,你看你那浪样,你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郝大炮跳起来,把碗往桌上一摔,丢掉披在身上的褂子,爬到了床上,开始扯女人的衣裳。
女人满脸的愕然,张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郝大炮那猥琐的脸,她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最终,她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泪来,整个人如同石头一般躺在那里,一动都不动,任由郝大炮撕扯着,折腾着,那黝黑肮脏的躯体在她身上摩擦着。
就当自己死了,总之,无论如何,自己是不能活了,干净或者不干净,又有什么不一样呵?白雪吹柒
“爹,你干啥?”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郝庆居然回来了,肩膀上还扛着锄头。
看到屋子里的景状,他也是满心的惊愕,下意识地举起了锄头。
郝大炮一阵错愕,但是却是突然翻身跳起来,冷眼瞪着郝庆道:“你做什么?!莫不是想打我?有种你打一下试试看?老子让你下地干活,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是不是想死?你说!”
郝大炮说话间,从墙边抄起了一根擀面杖,指着郝庆骂着。
郝庆两眼通红,手里的锄头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放下了。
“我回来拿个磨刀石,锄头钝了。”郝庆怯懦地说着,抬头看着郝大炮道:“可是爹,你,你怎么能那么做?”
“我这是在帮你,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难道你自己可以做这个事情么?”郝大炮头也不回:“你个没有用的东西,是不是要想我们郝家断子绝孙?还是等着这贱货再出去偷人?爹这是帮你生个孩子,横竖都是我们郝家的孩子,你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可是我——”郝庆动了动嘴唇,向床上躺着的女人望去。
女人的衣裳此时已经基本都被剥光,白花花的身躯暴露出来,上面布满了淤青。
“看什么看?你还不下地干活去?没看到这贱货自己都不动么?你还想做什么?滚!”郝大炮瞪着郝庆一声怒喝。
郝庆怔怔地捏着手,最终却是真的一点点向门外退去了。
“郝庆——你个孬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东屋里面传出来,但是郝庆却只是加快了脚步,向着门外跑去了。
心,彻底的冰了。
女人一声叫唤之后,彻底陷入了木讷之中,一动不动,任凭那干瘪丑陋的躯体,龙虾一般弓着腰,趴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蹂躏着。
血,一丝丝鲜红的血,滴在了席子上,桃花一般绽开,似乎从心里滴出来的一般。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噩梦结束了,老混蛋抹着嘴,心花怒放地出门去了,女人却死了一般,依旧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
“咔嚓——”一道闪电撕破云层,从天空直射下来。
逍遥田园:农家有女初长成
夜再次降临了,瓢泼的大雨哗哗地落下来,一个单薄而又哆嗦的身影,在泥水之中,艰难地移动着。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破烂的衣衫,曾经乌油油的长发也分外散乱,披散在她的脸上。
敞开的衣怀里面,隐见一片雪白,她咬牙苦笑着,手里拖着一根毒蛇一般的井绳,一路来到了黑骡子的门前。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响起,张家人都睡熟了,只有黑骡子听到了声音,披着衣服开了门,猛然一道闪电划过,看清了女人的模样。
“嫂子,这是怎么了!”黑骡子惊愕地叫着,上前想要扶住女人,但是却不想女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发狠一口死死地咬了下来,差点把他的一块肉咬下来。
“啊呀——”黑骡子大叫着,推开了女人,手捂着鲜血淋淋的手臂,不解地看着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女人尖声大叫着。
“我——”郝庆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骡子,发生了什么事情?”黑骡子的母亲出来了,到了门口,突然看到了女人,不觉是叫了一声道:“该灾啊,这不是作死么?你好好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这样?”
“娘,嫂子她受伤了,”黑骡子说道。
“你个臭小子,你说什么?别人家的事情,要你管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去!”黑骡子的母亲大骂着,把黑骡子推了进去,然后连看都没看女人,“哗啦”一声把大门关上了,之后站在院子里大骂了起来。
女人怔怔地看着那门,两眼泛着光芒,嘿嘿地大笑着,缓缓转身,想着村子西头走去了。
……
风雨瓢泼,更多的画面,已然看不到了,我只感觉面前一片黑暗,然后,当我再次恢复触觉的时候,却赫然发现一根拇指粗的井绳死死地勒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井绳猛然收紧,我瞬间一阵痛苦和窒息,下意识地用手抓紧那绳子,死命地用力扯着,不想让自己被勒死,却不想,猛然之间,脸侧出现了一张雪白的脸,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去,只看到那脸上有一张血红的嘴唇。
“想知道被活活勒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么?”血红的嘴唇张了张,发出了一阵尖笑,尔后那勒在我脖子上的绳子再次猛烈收紧。
我两腿踢腾着,挣扎着,却于事无补,最终我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绳子勒拽了起来,然后,就那么悬挂在了半空之中,旁边是斑驳苍老的松树干,身侧是山间一缕缕吹来的凄凉冷风。
我这是,死了么?

第二十三章 脑袋裂成两半
脖子被拇指粗的绳子勒着,整个人吊在了树杈上,窒息的感觉一阵阵的传来,几乎就死的绝望涌上心头。
但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心头却依旧有一丝丝仅存的清明,那种感觉仿佛一道天光从高远的云眼中照下来,又仿似一个山一半高大的人影,正如同天神一般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赐予我奋斗的力量。
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刘一手,你要醒过来,你要醒过来。
一支手,冰凉,抓在我的脚裸上,猛然把我向下拽去。
低头看时,正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衣衫的女人,披头散发地趴在那里,干枯如同树枝一般的手爪死死地抓着我的脚裸,将我死死地向下拉去,想要彻底的勒死我。
“咕——”我被勒地口吐白沫,两手抓着脖颈上的绳子,拼命地挣扎着,尔后就觉察到脚上的力气突然一松,然后感觉到两只手爪抓着我的两条腿,把我的两腿当成树干一般,向上面爬了上来。
悉悉索索,那种紧缚的感觉,如同被蟒蛇缠绕一般,阴凉,但是却有些酥痒。
“嘶——”
一声低沉的声响从下方传来,似是那女人口中发出的声音。我不知道她的声音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很快,我感觉到胸膛上有什么东西一蹭一蹭的往上涨,尔后我看到一蓬黑发,圆乎乎的,从下面升了上来,然后我知道接下来,我将要直面一张素白的鬼脸,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张开,不敢去看。
片刻之后,那冰凉酥痒的蹭爬结束了,我只感觉一个身体八爪鱼一般附着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我可以想象到,在我的面前,正前方的方向,应该正好有一张披头散发的脸。
那脸也许是吐着血红的舌头,翻着白眼的惊悚,也许是血肉模糊,布满蛆虫的恐怖模样,亦或者是血盆大口张开,露出两排花白的大板牙,想要对着我的脖颈咬下来。
可是,当我下意识地将眼睛张开一条缝,向前看去的时候,所见的景状却是出乎我的意料,完全打破了我的想象。
清冷,黑色的长发在风里飘动,这是一张温柔娴静的女人脸,一双秋水一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脆生生的唇角,轻轻地抿着,然后,那薄薄的嘴唇缓缓的张开,随着眸子的流转,对我道:“骡子,嫂子想你了,你来陪嫂子好么?”
“噗——”天降萌宝:赖上迷糊娘亲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只铁锹猛然从女人的头顶砍了下来,直接把她的脑袋砍成了两半,瞬间,一片红白之物喷溅出来,沾了我一脸,我嗅到扑鼻的腥臭,再看那女人时,发现她的脸从中间分成了两半,正在缓缓地向两侧裂开,裂开的同时,还大张着两只眼,怔怔地看着我。
“贱货,我让你偷汉子,我让你偷汉子!”
一个黑影冲过来,一边大骂着,一边继续挥舞着铁锹,对着女人到底的躯体砍了下去。
血肉模糊,泥泞一片,女人如同一张纸一般被撕成碎片,陷入污泥之中。
“唔,为什么?住手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太过血腥的场面,让我控制不住地开始反胃,尔后猛然之间,整个人突然一个激灵,随即猛然张开眼睛,却才发现自己依旧是站在郝庆的屋子中,桌上点着昏黄的油灯,只是,我手里的纸人,却是,不见了。
我下意识地一个哆嗦,感觉门口吹进来一阵阴冷的怪风,尔后扭头去看柜子上,纸人也不在,再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纸人的踪影,非但没有发现纸人的踪影,甚至,床上也空荡荡的。
郝庆,郝庆呢?!
“救,救命哇——”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沙哑的惨叫,让我瞬间心里一跳,转身就往外跑。
来到院子中,方才发现动静来自堂屋之中,而堂屋里住着的是郝大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跑到门口,发现门虚掩着,里面也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却听到了一阵“咕咚咕咚”的闷响,间或还有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传来。
我为了安全起见,不敢冒然进去看,只能有转身返回了东屋之中,提起桌上的马灯,再次来到了堂屋门口,缓缓地伸手推开了虚掩的房门,然后提起灯,往里面一看,立时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两条腿都不自觉地哆嗦了起来。
此时的屋子里有两个人影,一个站着,一个躺着。
站着的人是郝庆,应该是郝庆,他依旧穿着一身显小的女人衣裳,光着两只脚板,而他的手里,却是提着一把菜刀,刀刃正在滴血。网王之逆流
由于他背对我站着,我并不知道他此时是个什么表情,但是从他那微微低头的举动来看,他似乎正在出神地往地上看着。
而此时在他面前的地上,却是躺着一个浑身血污,正在蠕动着的身影。
那是郝大炮么?我不太确定,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已经挨了不少刀了,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身上的伤口虽多,此时却只是用两手抱着裆部,身体不停抽搐着,整个人滚倒在了血泊中。
“嘿嘿,哈哈哈——”
一身红衣的郝庆突然发出了一声狰狞的大笑,随即却是缓缓转身,向外面走了过来。
我惊得眼皮直跳,心里不停地打颤,下意识地想要喊出来,想要逃走,我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出人命了。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时候却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木了,身体完全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丝丝的意识支撑着我,使得我勉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郝庆并没有过来砍我,他一路走到了屋子中央的桌子边,然后“啪”抬手把一根黑乎乎的,血肉模糊的东西砸在了上面,然后他面色狰狞地咬牙尖笑,两手握着刀柄,跳起来对着那根血肉模糊的东西,一下下地剁了下去。
“嘭嗵,嘭嗵!”一声声刀剁桌面的震响传来,不过是片刻之间,那东西已经被剁成了一截截的碎肉,再然后,就见到郝庆在桌子前跪了下来,伸出手,抓起那碎肉,向自己的嘴里送去,并且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不时还扭头向我望过来,我看到他狰狞而扭曲的脸,嘴角挂着肉汁。
然后他龇牙对着我一笑,嘴里一堆黑红的东西涌了出来。
“唔——”
我感觉自己的胃,像是被人突然用手捏住了一般,再也忍不住那股恶心的冲动,张大嘴巴呼啦啦地吐了起来。
“骡,骡子,想嫂子了么?嫂子来了!”
就在我吐的稀里哗啦的当口,郝庆突然跳了起来,然后嘴里一边咀嚼着血肉,一边呜呜地说着话,晃荡着向我冲了过来,张开两手,鬼爪一般向我抱了下来。
此时此刻,我的精神已经达到了极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悚,闭上双眼,撕心裂肺地大叫了出来,然后,全身瞬间恢复了一点知觉,我几乎没有做任何停留,转身就跑,后面却一直听到嘻嘻哈哈的尖笑声,郝庆提着菜刀追了上来。穿成兽人的失忆女奇遇记
夜色深沉,雾气弥漫,马灯早就被我甩脱了手,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一路冲到院子的大门那里,然后咬牙往外面一跳,却不想那大门居然是关着的,然后我的脑袋“咣当”一声闷响,直接撞在了厚重的木门之上,立时我整个人抱着头蜷缩着倒在了地上,只感觉大脑一阵晕眩,眼前一片闪亮的金星。
“大胆阴灵,竟敢伤生,还不快躺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猛然推开大门冲了进来,尔后就听到那身影一声大喝,抬手对后面追来的郝庆丢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随即那郝庆的身影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然后,我抬头向上看去,接着微弱的星光,看清了那身影的模样。
“爷爷——”我心里一阵怪异的感觉,随即苦笑了一声,整个视线陷入了黑暗之中。
……
我这是,昏迷了么?
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我只感觉自己正在一条冰冷的河水里飘着,两岸都是静静站立着的身影,那些身影都在看着我,无数的白手从水里伸出来,如同翘起头游水的蛇一般在后面追着我。
终于,一只手追上了我,抓住了我,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住了,然后我脚下一沉,居然踩到了水底的泥沙,然后我缓缓转身看去,却只见到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女人,正顶着一个从中间竖直开裂成两半,正在流着淋漓的黄白之物的脑袋,张着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骡子,骡子,你终于来了,嫂子等你等得好苦啊。你还记得么?紫槐花,紫槐花好看么?你抱过嫂子,对么?来吧,再抱抱嫂子吧,骡子——”女人开裂成四瓣的嘴唇,居然还能发出声音,然后她突然向我的怀里扑进来。
“啊呀,不要过来,我不是骡子,我不是骡子,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闭上眼睛,挣扎着大叫着,双手用力地往前推着,双脚拼命地踢腾着,想要将女人推开,却不想突然“啪”一声,挨了一巴掌,然后我整个人一怔,缓缓地张开眼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屋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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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鬼债
醒了,这次终于是真的醒了。
抬眼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光,虽然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亦或者是晌午。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的时间,此刻身上依旧是一片冰凉,感觉心口冷飕飕的,头脑也是昏昏沉沉,脑袋上鼓起了一个青紫的大包,动一动都痛得心慌。
爷爷端着旱烟袋坐在床边看着我,刚才那一巴掌应该是他打的。
这老头子还是那样,喜欢捉弄我。
我感觉全身无力,长出了一口气,眯眼躺了下来,侧头看了一下房中,发现爸妈也都在,此时都是神情凝重地看着我和爷爷。
“为笑,你们先去忙吧,别担心了哈,孩子么事的。”爷爷抽了一口烟,对爸妈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爸妈起身看了看我,都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出去了。
爸妈出去之后,爷爷这才转身看着我道:“怎么样?感觉还好么?”
“不好,很不好,”我迷糊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觉是一下子坐起身来,一把抓住爷爷的胳膊道:“不好了,郝大炮死了,被郝庆杀了,这下麻烦了,公安局肯定要来查,这可怎么办啊?”
“查怎么了?又不是我们杀的,”爷爷看着我说道:“我们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
“可是,我们这是封建迷信,谋财害命,您老没听说过么?前段时间,有很多卖假药给人治病的神婆都被抓了,判了好多年,蹲大牢了。”我看着爷爷说道。
“那是他们活该,”爷爷微微皱眉说道。
“可是郝大炮死了,人命关天,肯定很麻烦。”我满心担忧地看着爷爷说道。
“他没死,”爷爷看了看我,抽了一口烟说道。
“他没死?”这话说得我一愣,随即居然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他怎么能没死呢?他这么该死——”
“你好像很希望他死,昨晚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爷爷满脸凝重地看着我问道。桃色总裁之我的钻石男
听到爷爷的话,我才发现我的心态有些奇怪,随即回想起昨夜迷蒙之中所见的一切,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也大约明白了赵红霞的怨气由来。
其实我真的很希望郝大炮死掉,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他居然没有死,这就让我感觉世事无常,人生无奈。
当下我先没有回答爷爷的话,而是问他现在郝家的情况到底怎样了。
听到我的话,爷爷这才皱起眉头抽了一口烟道:“郝大炮被郝庆看上了,那话儿也被剁成肉酱了,现在已经住院了。砍他的人是他的儿子,他也没什么话说,郝庆神志不清,呆在家里,一直疯疯傻傻的,估计是好不了了。”
“那,那他们就没说什么?他们亲您老去给看事儿,结果搞成这样,您老也有责任的。”我皱眉说道。
“人情鬼债,我只是看事儿的,不是打鬼的,他们自己欠的债自己还,我能保住他们的命,已经不错了。”爷爷说完话,看着我道:“总之这个事情你不用太担心了,一切有我呢。你只说说你昨晚是怎么了,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看到了,全部都看到了,赵红霞没偷人,郝大炮把她糟蹋啦,还打她,她被逼无奈,上吊死了的。”我对爷爷说道。
这话说着简单,其实这里面蕴含的内容很大,相信爷爷能体味到。当然了,我把黑骡子隐去了,没有提起他,其实心中是不希望他牵扯进来,毕竟他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怪不得怨气很大,我的聚阴纸人都封不住,镇魂符也被揭了,这可真是该灾了,”爷爷感叹一声,随即看看外面的天道:“不过这样一来,总算是可以消怨了,郝家父子这辈子是好不了了,但是,命还不至于丢。”
“就这样算了?我觉得郝大炮就应该被枪毙,你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
“不要说了,”爷爷挥手打断我的话道:“他现在即便是活着,其实和死了也差不多。这里我要给你再讲一个道理,希望你记清楚了。”
“什么道理?”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死了不一定是罪过,活着也不一定快活。人活一世,其实都是在还债。或许郝大炮罪孽很深,但是,你真的觉得一刀杀了他,就可以还清他的债了么?不够的,还远远不够的,他这样的人,就是要他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受尽折磨,最后太痛苦和凄凉中死去,方才是还债,你明白么?死,有时候反而是一种解脱,一了百了了,这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爷爷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道。进化风暴
听到爷爷的话,我皱眉想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点点头道:“那好吧,您老什么时候给赵红霞消怨?我也要去看看,顺便在她坟头上上柱香。”
“就这几天吧,等到郝大炮回来了,就可以消怨了。”爷爷对我说道。
“那徐家的事情呢?”我看着爷爷问道。
“一起消,徐家的那阴气本身就是赵红霞带来的,把赵红霞的怨气消了,那阴气应该也就走了。”爷爷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我点点头,但是与此同时又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远远不会这么简单。
“你昨夜有点吓着了,现在有点发烧,好好睡一觉,明天先回学校上学吧,消怨一般都是晚上,到时候我准备好了,自然会叫你。”爷爷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整个人的状态感觉的确很糟糕,不觉是闭上眼睛,再次躺了下来,准备继续睡一觉。
见到我躺下了,爷爷这才起身出去了,然后又让母亲给我拿了退烧药,端了一碗汤进来。
我吃了药,把汤喝完,感觉心里暖和了一些,但是却更加困倦,倒下头,不多时就睡着了。
这一觉,一开始的时候,睡得很香,但是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到了晚上,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院子里的树叶哗啦啦地响,然后就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窗户外面看着我。
顿时,我感觉身上一阵的冰凉,无形中似乎有一只人手在我的身上颤巍巍地摸索着。
我想要扭头去看窗外的那个人影,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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