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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之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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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真不知他现在人在何处,她早直接找上他。
上官见阳疑惑地往椅背靠去,听到这个消息他倒还挺平静的。
“你说任阳要娶你?”可能吗?任阳自那女人过世后,他没再看上任何一个女人,也不再相信爱情。
“千真万确,若你不相信,大可叫他来证实。”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无聊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
只是钟可薇尚不知她即将要嫁的男人多炙手可热,众家名门千金无不争相讨好,只求与他见个面说句话,以他这股魅力也难怪上官见阳会如此谨慎。
就在上官见阳欲拨电话时,内线电话这时响起。
“什么事?”
(上官先生找您。)
秘书口中说的人正是上官任阳,上官家在他们这一代的兄弟中,除了上官见阳外,就只剩上官任阳还留在台湾。
上官见阳睨了钟可薇一眼,“请他进来。”
来得正好,他怎么都不相信任阳会娶眼前这名女子,虽说她活脱脱也是个名门之后,又是个标准的美人,只是她应该不是任阳会喜欢的型。
“他在外面?”钟可薇这下可正中下怀了。
“没错。”
没有敲门,直接进来的人正是上官任阳,瞧他一身得体的绅士穿着,怎么看都显得完美优雅的气质,再加上合宜的举措,也难怪他这趟回台湾会造成社交界的旋风。“见阳,有件事要麻烦你了。”
上官任阳并没有马上就看见钟可薇,这反而能让钟可薇可以更仔细地打量他。
而越打量她是越不满意,可以说是给他打了个零分。这么出色又俊挺的男人竟是太公那个老顽固为她挑选的人选,原本以为只是上相了点,没想到本人比相片更亮眼,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见到像上官任阳外貌如此完美的男子。
天啊,若他真成了她的丈夫,那她公司也不用去了,每天不但要为他站岗,还得忙着挥走他身边围绕的蝴蝉。
“任阳。”上官见阳以下领示意上官任阳往钟可薇的方向望去,让两人终于正式打了照面。
“是你?”
“就是我!”
“她怎么会在这里?”上官任阳向堂弟询问。
上官见阳只能耸耸肩,给他一个不晓得的表情。
“钟小姐说要来公司找她丈夫,而你恰巧就出现了。”
“是吗?”
好不容易跟上官见阳借了会议室——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昨天见她一身雍容华贵,今日再见她,发现她简单精明的装扮依旧迷人。
“你也知道我有事找你?”钟可薇放下手中的皮包,站起身立于上官任阳身前。“把你跟太公说的话收回去。”“什么事?”“当然是结婚的事!难不成我们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事可以聊的吗?”钟可薇难得发了脾气。
“已经决定的事,我想没办法改变。”
“那你就好好等吧,我不会嫁给你的。”上官任阳见她手扳腰地斥责他,晕红的小脸写满怒意,原来她并不若父母说的那般温和,她也是有脾气的。
“婚期都定了,你再多说都没有用。”今早已谈妥,双方家长也都同意,
“什么?决定了?”太过分了,她人不在场,他们竟如此草率地决定她的人生大事。她是说过全权交给太公作主,可多少也得尊重她—点,她是当事人,是要和眼前这个俊得该死的男人结婚的人,可她竟全被蒙在鼓里。
“难不成你想反悔?”上官任阳趁她不注意,大掌已悄悄地环上她的腰,对她纤柔的身材很是满意。
“谁跟你反悔?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要嫁给你。”算了,跟这种男人多说只会使头脑发烧,她还是先回家取消这门婚事。
可才一转身----
咦?怎么动不了?
低下头一看,上官任阳的一双手正放在她的腰际上,脸更是可恶地笑开。
“你在干什么?”钟可薇的双手马上往他手掌上拍去,狠狠地打着那双毛手。“放开你的手。”
“若是我不呢?”上官任阳非但不放手,还使力将她给拉上他的双腿。
“你这个变态!色情狂!”钟可薇长这么大,就连在国外多年也还不曾和男人如此亲密,就算以前交往过的男朋友,和他们也仅止于握手搂肩。可这个一脸邪意的男人,竟在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占她便宜,真是气死她。
就算钟可薇有再好的修养,也全给上官任阳逼走,剩下的是满肚于的怒火急欲宣泄。
“你这是在骂你未来的丈夫吗?我亲爱的老婆。”
钟可薇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又是急又是怒,还忍不住地潮红起来,煞是好看,教上官任阳看得目不转睛。
“谁是你老婆?”趁上官任阳专注地瞧她时,钟可薇用高跟鞋狠狠地踩上他的脚,并在他的手臂上拧得发红。
“啊!你在干什么?”上官任阳痛得急叫,他并没有如钟可薇所愿地放了她,反倒是将她更紧紧地搂进他怀里。
“上官任阳,放开我!”
“气消了没?”他又轻又柔的嗓音传人她耳里。
“还没!”他只受这么点痛,就要她消气,那也太便宜他。
“没关系,你尽管发火,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
钟可薇维持了二十几年的淑女形象,在一夕间毁于一旦,而那个罪魁祸首正是上官任阳,这个自称要娶她的男人,擅自宣布将成为她老公的人。
“你该死……,钟可薇使劲拍打他的胸,口中还念念有辞地咒骂他,只差没要他当场切腹。
不过,上官任阳可高明多了,钟可薇这么打他,只让他多点疼痛,女人的力量又能有多大呢?不过就是点皮肉痛。他就不同了,他的手顺水推舟地将她搂得更紧,感受她柔软馨香的身子贴着他,软香温玉在怀可真是美好。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名言真是说得太好了。
钟可薇可说是来去匆匆,连上官见阳想跟这位未来嫂子打个招呼都难。“任阳,你确定她就是你的红颜?”
上官见阳要秘书泡两杯咖啡进来,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很认真的询问上官任阳。这不能怪他,只要是上官家的一份子,特别是他们这一辈的,谁都清楚一件事!上官任阳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真爱。他的爱在日本时即己消逝,他曾经那么爱过的女人,在他眼前、他的怀里静静地走了,也带走任阳心中的温柔及爱,自此任阳的心结了冰,不再有春天。他们几个兄弟都明白地不去点破那道伤口,感情这回事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谁都知道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但刚给任阳一记白眼的女人却不可能,她和之前的她根本就是不同典型的人。“她将是我的老婆,我已经跟她家人说要娶她了。”饮口咖啡,上官任阳平静地说着。
这个消息太突然,上官见阳眼睛瞪得比什么都大,这怎么可能?
“你不爱她!”
“没错,可是我会娶她。”
“那不公平,这样是害她,你懂吗?”上官见阳愤而起身,走向落地窗前,望着眼前的景致,想办法使自己平复心中的怒火。
“我懂,不过她不在意,因为结婚对她而言只是公事,只是为了让她能顺利继承家里的事业,所以对象是谁并不重要。”这是他打听来的消息,那个宴会有太多认识她的人,也有很多长辈是看着她长大的。
“这是你娶她的原因?”为了给父母一个交代。
“结婚后,她还是她,我还是我,我们都没有改变。”他不会去干涉她公司的事,所以她也要尊重他的个人生活。
“任阳……”上官见阳等心情略微平复后,开口说道;“你不能再继续这么自暴自弃下去,水莲不会高兴你这么放纵自己的。”
水莲这个名字本是个禁忌,在上官任阳面前谁都不许谈她,就连一切与她相关的相片及资料都被任阳给毁了。水莲陪任阳走过整整十个年头,就算她走了,任阳心中对她的记忆还是十分清晰,以至于任阳常失控地处于疯狂边缘,任谁都无法阻挡他伤害自己。
“不要再捉起她!”上官任阳本是优雅不在意的眼神转为狂暴,愤而锤桌。
“那就好好面对你自己,不要再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
兄弟俩难得如此恶言相向。
“够了!”上官任阳转身打算离去,最后他停住步伐。“今天我来是要邀请你当我婚礼上的伴郎;顺便要初怜当我的伴娘,你考虑看看吧。”话一说完,他马上开门离去。
第三章
钟可薇愤怒地离开上官见阳的办公室,并且在走之前大出班语——
“我告诉你,我怎样都不会嫁给你!”撂下狠话,她甩门就走。
可当她在回公司的路上时,她发觉这场婚礼好像己没有她说话的余地,太公已将一切打点好了。
回到公司时已接近下班时间,“有什么事吗?”进办公室前她向问秘书。
“没有,不过你家里来了通电话,要你回家一趟。”
“好,我知道了。”钟可薇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回她的办公室,狼狈地倒向沙发横卧。
“怎么办?难不成那个男人真会是我结婚的对象?”想着自己今天被他占尽便宜,还趁她不注意时,在她唇上印个短暂的吻。他说这是定情之吻,他的举止戏谄,眼神却颇为沉重,身心极端不和谐。
“我不要!”愈想愈气,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她赶紧起身接听。
(董事长,家里打来的电话。)秘书尽责地转达。
“好,我知道了。”“喂,妈,是你啊。嗯,什么?我不要!”她没与母亲多谈,挂了电话马上赶回家。“薇儿,怎么没头没脑地挂妈的电话?”钟可薇让司机载回家,一进家门马上听到钟母的抱怨。
“妈,太公呢?”她现在没时间和母亲多说,终身大事要紧。“在书房,不过太公有客人,你先不要进去。”
那客人正是上官任阳的父母,他们特地来讨论婚礼的事宜。“妈,你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太公已正式宜布她结婚的日期,完全没经过她的同意。
“呃,是咧,刚刚才决定的。”钟母也看出钟可薇强压的火气,可那已是事实。
“我不是表明我不嫁他了吗?随便哪个人都好,我就是不嫁他。”想到今天的事,她更是怒火中烧。“妈,你怎么没有替我说话?”
“妈有啊,可是太公决定的事从来都不会改变的,你要妈怎么办?”
钟可薇愤而转身。“薇儿,你去哪里啊?”“找太公理论!”
她又没说不嫁,都说她要嫁人了,只是对象不要是那个男人,怎么太公还是不懂,现在好了,趁他父母都在,她正好再次表明她的心意。
就算情绪处于爆发边缘,钟可薇仍勉强保有她自小培养出来的理智及优雅,对着半掩的门扉轻敲之后才进入。
“薇儿,怎么回来了?”钟太公很惊讶她的出现。
“太公。”钟可薇并没回覆钟太公的话,反而走至那对夫妻面前停下。“请问你们是上官任阳的父母吗?”她尽量客气地问。
眼前那对夫妇轻点了头。
钟可薇发现上官任阳的俊美根本是与生俱来的,光看他父母就能解释一切。
“你就是钟可薇吧?”上官夫妻俩颇有好感地打量她,“我们正在讨论你和任阳的婚事。”
这事不说还不打紧,一起头她心里的怒气更旺。
“伯父、伯母,很抱歉,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因为我不能和令郎结婚。”这句话无疑掀起了室内的低迷氛围。“啊?”上官夫妇一时错愕。
“我和上官任阳是不可能成为夫妻的,所以这件婚事就此打住。”见他们两人还无法明了,她干脆再说得清楚些。
“钟老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上官夫妇转而向钟家太公询问,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薇儿,住口!”钟太公用力拍打桌子,年老的脸孔上炯炯有神的双眼直通视钟可薇。
“大公,我不会嫁给他的。”钟可薇并不是没有主见的女娃儿。
“我说了算,现在你马上出去,别妨碍我们谈话。”钟太公的专制独裁显而易见。“太公……”钟可薇不满地喊他。
“出去!”
或许是钟家太公过大的声音让外头的钟母听见了,钟母马上进来拉她。“薇儿,别惹你太公生气,跟妈出去,乖。”
钟母好声地哄着,才让钟可薇随她出去,走之前钟可薇又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不会嫁他的,若你硬要我嫁,我宁愿放弃所有家业的继承权!”钟可薇豁出去了,从不知太公竟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要结婚的人是她,他却不顾她心里的感受,执意要她嫁人,这算哪门子的结婚,根本是逼婚。“出去!”钟太公再次大吼。“伯父、伯母,麻烦你们回去告诉令郎,我就算是老到没人要,也不会嫁给他……”
她话还没说完,已被钟母给拉了出去,并随手将门带上,以挡去她的叫骂。只是上官任阳的父母已被她刚才的气势给怔愣住,本以为对方是个温柔婉约的小姐,没想到脾气如此暴躁。“让你们见笑了,薇儿只是太过于紧张,没事的。”钟家太公真是睁眼说瞎话,钟可薇明明就是十分冷静地表明,他却说成紧张。
“没关系,没关系,说不定任阳就爱她这一点。”
要不然儿子怎么会让他们上门提亲?所以说他们不在意,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否则儿子早结婚,哪会单身至今。
“对、对,我们刚刚谈到哪?”
三人完全无视钟可薇刚才的声明,仍心平气和地继续他们的谈话,并且还以最快的速度谈出个结果。那就是钟可薇下个月初就要出嫁,对象正是上官任阳——那个她恨透的男人。
钟可薇所有的抗议全都无效,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她穿着纯白新娘礼服坐在新房里,而新郎上官任阳则是和他那几位兄弟畅饮美酒。
枯坐了将近一个钟头,这期间她不是没想过逃走,但最后她放弃了。既然已出嫁,再怎么逃都没有用,何况几乎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他们结婚了,明天报章媒体更是会大肆报导出来,所以她想另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好好地跟上官任阳说清楚。长这么大虽没和多少男人交往过,但男人的心态她不是全然不知。既然他可以如此轻率地答应和她结婚,想必他对这件婚事抱持的态度也不甚乐意,或许他们还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都是被长辈逼婚。
想到这里,她心中更是这么决定。这时,房门正好被人打开,门外闹烘烘的,她想那群人该不会是要闹洞房吧。
还好,在她担心之余,进门的只有她新上任的老公。
“你还没换衣服啊?”上官任阳瞧她还穿着白纱,不觉奇怪,不过她穿白纱的模样还真是美丽,说他不心动是骗人的。
“你不打算脱下来吗?”上官任阳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并解开钮扣。“我有话跟你说。”上官任阳的手停住动作,对上她的脸说:“有话告诉我?”
“没错!”
得到她肯定的答案后,上官任阳耸肩地往床上一躺,双手自然地枕在脑下,一派轻松地等着她。想必不会是他想听的话,光看她一脸正经严肃的表情就知道。钟可薇原本是坐在床上,见他躺上去,反射动作就是站起身,背后却传来上官任阳戏谑的笑声。
“什么事?”
“你不爱我是不是?”
上官任阳不假思索地回话:“不爱。”这是实话,他的爱早己用尽。
“那好,我也不爱你,不过很可惜我们结婚了。”
“然后呢?”
钟可薇缓慢地转过身来,“所以我们依旧算是两个独立的个体,都还有自由的思想及灵魂。”
“你想说什么?”上官任阳将眼光调回望向天花板,因为他觉得自己心中有股渴望正在萌芽。“结婚后你依旧过你的生活,我不干涉你;但是相同的,我也可以过我的生活,你无权过问。”
“只有这样?”那他不是太幸福了吗?这个婚结得太对了,老婆如此信任他放他到处吃草,这样的好运试想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
“你也可以说出你的要求,只要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那我有权拥有你的人吗?”家里有个如此貌美如花的妻子,他可不想天天去外头找女人。钟可薇这回的反应可快了。
“不行!”她又不认识他,怎么可以任他拥有自己的身体呢?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维持名义上的形式?”
“可以这么说。”“我不答应。”他又不是白痴。“为什么?”她都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要实质的婚姻。”
上官家有个不成文的家规,凡结婚后的男女皆不准离婚,若是违反者必遭除名,他又是家中的长孙,再怎么说也不能开先例给后面的人做坏榜样。
“我不接受。”
“我打算开始我们的新婚之夜了。”上官任阳一跃而起,继续解八仙白衬衫上的钮扣。
“慢着,你这人怎么如此无赖?”要自由又要她的人,他也未免太贪心。
“只要你答应,我保证我会是个标准的好老公。”反正他对外头的女人没兴趣,若是被家人捉到他婚后的不轨行为,他就罪该万死。
“你……”钟可薇气红了脸,但又想到她此时的处境,似乎她是居于下风。
“好,但一个礼拜只能一天。”这个协定就此决定,而新婚之夜也正式开始。
钟可薇心想她一定是疯了,否则她不会答应上官任阳无理的要求,更不会站在床边看着洗好澡的他忧闲的躺在床上。
“你不休息吗?”上官任阳见她还不打算脱下白纱,以为她是害羞。“你放心,我不会偷看的。”她大可以将衣服拿进浴室里换。
只见钟可薇面有难色地忿忿说道:“我也想啊,可是我自己没有办法。”
都是母亲啦,帮她订了一件这么难解开的新娘白纱。
上官任阳瞧了瞧虬,看不出她是哪里没办法。
看着上官任阳舒服地躺回床上休息,钟可薇才移动脚步,来到上官任阳的面前。“你帮我。”
“好啊,怎么帮?”钟可薇转过身背对着他,让她背后一整排的扣子向着他,让他知道为什么她无法自己动手。“这是什么衣服啊?”她从哪里找来的衣服,这么虐待自己。
“我哪知道,你别说了,快帮我解开。”钟可薇主动坐在床沿,方便上官任阳的动作。
“喔。”哪个男人被要求帮这种忙时会拒绝的。手才移到她颈部的扣子,他的目光随即被她白嫩的肤色给吸引,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你快点,这件衣服很重。”
钟可薇的催促声将他唤回现实,上官任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停在原来的扣子上。
接下来,他们都没有说话,上官任阳一颗接一颗地解开扣子,她的美背缓缓地呈现在他眼前。该死的她竟除了内衣外没再加件衬衣,这分明是在诱惑他的自制能力。“好了没?”“快好了。”当上官任阳解到她腰际的扣子时,他发现自己喉头一紧,一股热气亘往上冲,而那代表什么他不会不了解。
钟可薇紧张地单手抵在胸前,以防衣服掉落泄了春光,另一只手则是将她的头发往旁拨。“好了。”这件事看似简单,真做起来才知要人命。“谢谢。”钟可薇马上站起身面对他,打断他欣赏她美背的乐趣。
“你先睡,我要去洗澡了。”白纱实在太重了,她虽心里想要快步离开,可白纱的重量延缓她的动作,加上又要预防上半身曝光,她只得一步一步慢慢走。 。
而那个可恶的男人竟还好意思以一双饶富兴味的眼看她此时无助的糗样。
钟可薇洗完澡打开浴室的门时,这才发现房里的大灯熄了,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这样也好,她本来还担心不知该怎么面对上官任阳,没想到他已入睡,这么一来,她就能够放心地睡觉。走近床边,她这才发现……‘喂,你睡过去一点。”她不是那种过于矜持的女人,更不会委屈自己另寻他处,今晚她很累,这些问题等明天再说。
哪知道他根本连动都不动一下,不当她的话一回事。“上官任阳,你睡过去点……啊!”原本睡着的人,竟用力地拉过她的手,让她无奈地趴在他身上。
“你……你装睡?”钟可薇平复气息,将自己上半身推离他的胸膛,薄薄的睡衣遮不住她的窈窕曲线,及沐浴过后的香气。
“是你吵醒我。”他将全部的罪推给她。“什么?我哪里吵你了?”她只不过要他睡过去点,要不然她睡哪里啊?“这里……还有这里……”上官任阳边说边吻她,直至覆上她的小嘴再也骂不出话来。
她急得拍打他的胸膛,可上官任阳却怎么都不肯放开她,最后当她好不容易离开他的唇时,上官任阳已满脸笑意地盯着她瞧。
“马上放开我!”
“为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你忘了吗?”
“你明明答应我不会乱来,你不会是想食言了吧?”顾不得淑女的形象,钟可薇忘了推开他的胸膛,也忘了此时的姿势有多不宜,开始和他大力辩驳。上官任阳笑开了,一声一声的笑语震动他的胸膛,此时她才发现他竟没有穿上衣服,他的上半身是光裸一片。
“我没有这么说。”一个礼拜一天,今天是第一天。“还是你想反悔了?”
钟可薇一听他这么说,立即惊叫;“你不会是说今天吧?”她不要,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况且他刚才还吻了她,等一下她还得再去刷牙。
“今天是新婚之夜,应该是最好的开始。”他的手老实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移,隔着薄薄的睡衣,她的身躯尽在他的掌控中。
“我不要!”“这可由不得你。”他的身子正发热,是她拢起的火,她休想逃避。说罢,他立即自身将她压在身下。
此时她更明白他的意图,“你根本没有穿衣服”这是指控不是询问。
“我想今晚我们谁都不需要累赘的衣服。”他说完立即动手扯下她的睡衣。
她想要告诉他她没有经验,可上官任阳的动作太快了,没几下已吻得她头晕眼花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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