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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当国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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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皙的脸颊上立时出现一条血痕,艳红的赤色和无瑕的白色意外地相配。
“你做什么?”丽多拉一声尖叫,连忙掏出丝绢手帕捂住曈;顼脸上的伤口。
曈;顼愣愣地接过丽多拉手中的手帕,这时他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做了傻事,他望着手帕上的红色血渍若有所思。
只是觉得自己不配因为这美丽的皮囊得来赞美,而内心却比恶魔还要污秽不堪……他无时无刻地憎恨着自己,为何要生得这般容貌?
“唉!可惜了这张脸。”
“别担心,我开玩笑的,什么伤我没受过?很快就会好的。”曈;顼不以为意的笑道,随便找个借口来搪塞。
“你……”她真不知该说什么,有人会开这种玩笑的吗?
“少爷,皇太后有请蓝泽小姐。”出现于他们身旁的总管说道。
“呵,我正想着皇太后呢,曈;顼,看来我得先暂时告别了。”丽多拉起身向他一个欠身,便跟在总管的身后准备离开。
“丽多拉。”
她才走没几步路,就被曈;顼给叫住,“嗯?”
“我得提醒你,我对你可还没解除戒心,你最好别想耍什么花样。”曈;顼倚着亭柱,双手环胸,一派优闲的模样,但言语中却有着十足的威力。
“欢迎,随时候教,不过……我很高兴你总算肯叫我的名字了。”她又优雅地对他一个欠身,随总管离去。
望着娉婷背影,曈;顼不禁会心一笑。
真是个奇特的女子,或许说不上喜欢,但不可否认的,他倒挺欣赏她的个性。
第二章
傍晚,橙橘色的夕阳透过落地窗洒人克耳涅皇城的起居室内。
微凉的晚风吹人唯一开启的窗户,风飂;起洁白的纯丝窗帘,就像个舞者般律动于夏日风情中。
这是间明亮且高雅的房间,以雪白色系为主,纯白的家具缀以金边,白色的墙壁因日光的照射彷佛可见金光闪熠:百年的名画,遥远国度的青玉瓷器,花瓶插著每天早上从花园中摘来的新鲜花朵,这一切均是出自于皇太后之手。
园艺、室内布置都是她的兴趣,自从两年前瞳顼成人而正式掌权后,她才得以有这般的心思、空闲,不然她的丈夫在六年前就过世了,那时瞳顼还小,国内大大小小的朝政,都得由她和大臣们从旁协助批示。
幸好,瞳顼从小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父亲的早逝,那时还十三、四岁的他变得沉稳内敛,完全不若同年纪的小孩。
一直以来,她这个儿子从未让她操过半点心,只除了他的感情、婚事外。
就像现在,她的宝贝儿子正和她闹著脾气。
“瞳顼,你别再敲了。皇太后放下手中的书,望著手正敲著茶几的瞳顼,不怎么高兴的说。
没有回应,皱著眉的瞳顼仍敲著眼前的桌子。
“我知道你对我和丽朵拉决定的事感到不高兴。”
“没错,我是真的感到生气,母后,为什么您要帮我答应这件婚事?还有,为何所有事情我总是最后才知道?再怎么说我可也是当事人啊!”他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真不知丽朵拉是给母后灌了什么迷药,她才来短短一个星期,就完全抓住了母后的心,母后还因此擅自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更令他生气的是,昨天她们俩才对他提起,明天蓝泽家就派人运送结婚贺礼过来。
这分明是先斩后奏,接下贺礼不就代表著婚约的确定?
而明天竟然就是他订婚的日子!
况且,他对蓝泽家还是抱持著怀疑态度,虽然派去查探的探子还未回报异况,但是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我知道我是太心急了,可是丽朵拉真的是个配得上你的好女孩,虽然她大你一岁,但这次你就姑且听母后的,好不好?”
“母后……”望著扶养他长大的皇太后,他不知该怎么拒绝。他明白她是为了他好,但她并不了解自己的情况……也应该说是自己根本不希望她知道。
“好不好呢?瞳顼。”
“这……好吧,一切由母后您做主。”他揉著额头泄气的说。虽然他还在气头上,可是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还是会因心软而答应的。
“恩,那就好。”她释怀的笑道。
“皇太后,您瞧瞧,这是我为您准备的礼服……”
丽朵拉手捧著一个精美礼盒走了进来。
“礼服?”皇太后欣喜地迎过去。
“对呀,这套礼服是我请我们家的裁缝特地为您做的。”她打开礼盒,小心地拿出盒里的礼服。
“哇!手工好细致,还别有一番异国的风情呢!”皇太后不住地赞叹。
“这件礼服是以东方国度的样式为主,再去经过修改设计的,相信皇太后您穿起来一定会特别的好看。”
丽朵拉拿著礼服在皇太后身前比著。
“真的吗?”皇太后因丽朵拉的话而笑得好不灿烂。
“当然是真的罗!”
看著母后和丽朵拉热烈讨论的情形,瞳顼不禁叹息。
他真佩服他母后,明明之前还和他有点小冲突,可现下她和丽朵拉却谈笑风生,好似完全忘了刚才发生过的事。
他想他永远也搞不懂女人真正的想法。
看不下去眼前这等七嘴八舌的情况,他索性溜到了阳台,倚著白色栏杆,无趣地望著天边彩霞。
“皇太后,还是我们去您的寝室先试穿看看呢?”丽朵拉提议。
“恩,就那么办,还有……丽朵拉,你该改口叫我母后了。”
“这……您是说……真的吗?”惊喜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来。
“千真万确,瞳顼已经点头了。”
之后的停顿,是她们两人一起看向外面阳台的瞳顼,等待他的证实。
过了一会儿,瞳顼才意识到身后人的注视,”恩?”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这个婚约吗?”皇太后问道。
“呃……喔……对啊!”完全没有将成为新郎的喜悦,他只是撇撇嘴点了个头。
“那……明天蓝泽家送礼的行列就可以入境罗?”丽朵拉的笑容就好比太阳般那么灿烂。
“恩,明天一早我就下令,依一般的行程,他们大约晚上七、八点就可以入皇城了吧!”丽朵拉的笑容令他蹙眉,总觉得她的笑稍嫌太过。
“那真的是太好了!”丽朵拉的兴奋已到了夸张的地步。
夸张到瞳顼对她投以审视的眼神。
她迅速收起笑容,勾著皇太后的手,“母后,我们去试礼服,明天晚上穿,一定很棒呢!”
“恩,好呀!”
望著离去的两人,瞳顼吁了一口气。
或许是自己太多心了,丽朵拉将成力他的新嫁娘,当然会很高兴。
这么一想,他也就不再猜疑,又转过头呆呆地望着远方。
丽朵拉环著皇太后的手臂走出起居室,在房门关上之前她回头望了瞳顼的背影一眼,优美的粉唇半扬著。
原本瞳顼还预估,蓝泽家送贺礼的一行人在经过他批准后人境,最快也要到晚上才会到达皇城,万万没料到他才刚用过下午茶就有部下来报,蓝泽家的人求见了。
这令他不得不匆匆忙忙地换上正式服装,在侍卫的引领下,迅速地往大殿走去。
蓝泽家果然是深藏不露,所拥有的部下尽是些能人异士。
这少说有上百公里的路途,他们竟然短短不到半天就可以走完,实力让人不容小觑。
来到了大殿,长廊已铺上了红毯。
蓝泽家的部属分成两列地站在长廊两侧;这一行人约有五、六十人,而为首的一名穿著亚麻色长袍的男子还神秘地戴著连衣的帽子,使人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貌。
经过红毯,瞳顼坐上了殿前的王座,调侃的说:“真不愧是蓝泽家啊,这么快就到充耳涅城了,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他的目光飘向右侧坐在皇太后身旁的丽朵拉。
“当然,我敢说这次来的人,是当今世上最优秀的,要不也是数一数二的。”
她望向前方蓝泽家的人,而停留在为首的男子身上的时间比其他人还多。
“是吗?”好个自傲的小妮子。
他也跟著望向前方的那些人,放在他们身旁的是一个个看来沉甸甸的大木箱。
第三富豪蓝泽家还真是慷慨…这少说有三十个以上的大木箱该不会全是婚礼的贺礼吧?要是的话,那这群人的身手可真不错,运送这些箱子还能有那么快的脚程。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再斗嘴了,快点开始吧!”皇太后轻声地提醒。
“好,那就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瞳顼连忙转话题。
“由我来介绍,我们蓝泽家所送来的贺礼吧!”丽朵拉手拿著清单,望向瞳项。
瞳顼点头允许。
接著,宝箱—;—;被抬上前呈献,光辉的金块、璀灿的钻石,成箱的珍珠玛瑙、绫罗绸缎,稀世未见的珍品,不胜枚举的宝物,在在都引起众人的赞叹。
“接下来我再介绍此次随行的重要人员。”
丽朵拉开始介绍站于两侧的人。
终于介绍到为首的男子,不待丽朵拉开口,那名男子自行来到殿前半跪者行礼,可帽檐始终遮住他的脸。
没预期到他的举动,丽朵拉迟了一会儿才开口:“这位是此次行动的……”
“丽朵拉,由他自己来向我介绍吧!”瞳顼开口打断她的话。他感到好奇,对这个故作神秘却也是让这些好汉们臣服的男人。
为首的男子站了起来,帽檐仍挡住他的容貌。
瞳顼在男子起身的一瞬间看到了戴在男子右耳和自己颈上所挂的一模一样的饰物,一个如血泪般的耳坠。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往后靠向椅背,大大地吸了口气;他想出声,却顿时失去了言语的功能。
为首男子一脸若有似无的笑,“要我自我介绍吗?”
他拉下了帽子,束成一束的黑色长发随即披泻而下、湛蓝到近似诡异的双眸闪著晶光;他随手脱下身上碍事的长袍,现出的竟是看得出身经百战的盔甲”
“来……来人啊!”瞳顼终于找回了说话的功能,但发出的竟是不成句的颤声。
“等等,我还没介绍我自己呢!”男子双手环胸,冷凛地笑著。
“你不用费心介绍自己了吧,陶盾帝国的国王……飂;·;暹!”瞳顼恶狠狠的说道。
仇恨的目光直盯著眼前这个男人;快要冲出头顶的怒气让他几乎要失控。
“你说什么?”皇太后惊呼。
“没想到我那么有名,连克耳涅的王都认出我来。”飂;讥讽的说。
这世上没几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因缘,更何况除了他身边几个较亲近的人外,也没多少人知道他真正的面容,因为他的敌人通常在看清他的容貌前早就先魂魄归天了。
“你就算化成灰我也知道是你,来人啊!”
瞳顼站起身,对著殿外呼喝著。
“呵,那还真是我的荣幸、能让克耳涅的王记得我;只是……你可以不用再叫人了,这整座城已在我的掌控之中!”飂;拾高左手做出握拳的姿势,狂佞的笑声回荡满殿。
瞳顼惊恐地睁大双降,跌回王座。怎么会这样…·;等等!难道木箱中还有可以藏人的夹层?
…丽朵拉,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太后质问身边的女子。
丽朵拉离开了座位,来到飂;的身边。”怎么回事?就像你们看到的啊,我们蓝泽家自始至终都是和陶盾帝国站在同一阵线的。”她好不亲密地环住飂;的手臂,“这个婚约只不过是要你们自己打开国门,让我们不用费一兵二卒就可以拿下克耳涅的手段罢了。”
还未听完她的话,皇太后就已经颓然地倒下,瞳顼连忙过去搀扶她。
“呵,皇太后,我还真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们这个计画怎么会那么成功?”丽朵拉又补上一句。
“闭嘴,别再说了,丽朵拉·;蓝泽!”瞳顼愤怒的从牙缝中进出怒吼。母后都已经晕过去了她还不放过她,都怪自己当初竟然会笨到去相信她!
然而他话才刚说完,就被丽朵拉赏了个火辣辣的耳光。“要我闭嘴?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吧,你现在只不过是国家被并吞后的俘虏罢了。”
“不,我永远也不会承认的!”瞳顼勇敢地瞪向她,可白皙的脸已印上清楚的掌印。
“嘴硬!”丽朵拉飂;起手,又要赏他一个巴掌。
但她却在半空中被飂;给抓住了手臂。
“够了,我可不是请你来打人的!”
“飂;!”她不解地看著他。
“现在这座城已经是我们的了,来人啊!把城里所有的大臣、卫兵全押进大牢,还有开城门让军队进来!”飂;走到王座前大声喝令著。
“是!”
所有随飂;人城的人开始有了动作。
瞳顼抱紧了晕倒在他怀中的母后,懊悔著眼前任人宰割的情况,他难道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吗?
陶盾的士兵围向他,要将他们押入大牢。
“不,想都别想!”瞳顼低吼,放下皇太后,起身夺下了一名士兵的剑,作困兽之斗。
他算是轻松撂倒了几名士兵,但没多久在群起围攻下已渐渐露出败势。
突然从他身旁闪出的人影,打下了他手中的剑。
“够了!”
威吓的声音从瞳顼身后响起,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人揽进怀里。
“再怎么说他可也是克耳涅的王族,来人,把皇太后搀回她的寝室,顺便派些人去照顾她。”飂;寒声的说,加紧手臂的力道禁锢住怀中挣扎的人。
“放开我!”瞳顼激烈地抗拒,尽管抱住他的力量比他大得多,但是他不要,他不要和这个他所憎恨的人有任何接触!
“而至于我们这个克耳涅王嘛……”飂;低下头,故意在瞳顼的耳际低语: “呵,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怀中的人大大地倒抽一口气,这令飂;愉悦地在他耳旁笑了开来。
被他呼出的气掠过耳朵,瞳顼不禁皱眉,紧握住双拳。
“等一下,飂;,你……”丽朵拉出声抗议,她当初帮助飂;时可没猜到他会那么做。
纤细的身子深深陷人柔软的丝被里。
这里是瞳顼的寝室,是飂;威胁一个俘虏说出来的。
这百坪大的空间全然符合瞳顼的风格,典雅不流于世俗,连接的侧房是他个人专用的书房,五、六座高大的书柜里全是他阅读过的藏书。
而现在在舒适大床上的,是闪耀著慑人光芒,这座城里最珍贵的金色瑰宝。
瞳顼赶忙坐起身,忿忿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呵,我想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你是我的玩物了吗?”飂;坐上床沿,意有所指地抬起瞳顼的下颚,另一手轻轻刷过他的唇办。
白嫩的脸立即惨白,瞳顼出手拍掉飂;的手,“别碰我!″
“别碰你?亲爱的瞳顼,你怎么还没认清情况呢?飂;顺势一倒;将瞳顼给压在身下。
“不!你别想碰我一根寒毛!”瞳顼双手奋力一推,却被身上的人给牢牢抓住,禁锢于身旁两侧。
“啧,在装什么清高啊?你都已经是个被我玩过的玩具了。”飂;抬起嘴角,露出轻狎的笑容,空著的左手冷不防覆上瞳顼的私密处。
“不!不要!”瞳顼颤抖了一下,圆睁的金色瞳眸氤氲著水气。
紧蹙的眉充份述说著他的不悦。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的死命抵抗,已让他到达忍耐的极限。
充耳未闻瞳顼的抗议,刷地一声,他将他身上的长袍给撕开,从领子一直裂到最底部。
映入飂;视线的是纤细但也算结实的躯体,以及胸口上那赤艳的水滴型项链,他将它握人手心,不带一丝感情的问:”你还把它给戴著?”
瞳顼愣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是啊!我把它戴在身上,用来提醒并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他冷漠地睨向飂;,
“这一切都要拜你所赐,不过……看来我还真没有看人的眼光,这次还是被你给设计……”
“不要再说了!”飂;打断他的话。
瞳顼还来不及开口,双唇已被飂;封住……
第三章
飂;突如其来的动作令瞳顼圆睁了杏眼,脑袋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飂;灵巧的舌已经滑人他的口中,肆无忌惮地霸占住整个口腔,舌尖技巧地缠吻著他的粉舌。
绵密紧窒的吻快要令人窒息,没什么经验的瞳顼觉得他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透明的甜液不由得自口中溢出。
不得闲的,飂;以左手覆上他胸口上的水滴型项链,在他平坦雪白的赤裸肌肤上流转,蓦地包覆其中的一个蓓蕾,极尽挑逗地揉拧捏弄著。
“唔……”这淫靡的动作让瞳顼反感的想出声抗议,但飂;的强吻却让他只能发出一声悲鸣。
他只得扭动自己的身子,来表达他的拒意。
殊不知这会让他的身躯愈往下,更贴近飂;,也一再地考验飂;的定力。
飂;强烈的吻终于从他的粉唇移开,他的小脸飞上了红晕,毫不客气地呼吸著久违的空气。
战场蔓延到他细致的项颈,飂;细碎的啃咬留下无数个或深或浅的印记,亦激情地舔过他微微隆起的喉结,流连于完美的锁骨,而抚弄他上半身的手未曾停歇。
“不……别这样……”瞳顼无力的说,细致的脸上已挂了两行清泪。
一直被他假装没发生过的事实如排山倒海般占满他整个脑子,就因如此,他才更恐惧飂;正在对他做的事:他并不想向飂;示弱,但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波动,而哭得像个泪人儿。
“不许哭!听到没有?”倏地,飂;扣住他的颈子,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你最好听话地做好你玩物的工作,不然……惹得我不高兴,我就将大牢里的人给全杀了!”他加重手的力道,像要把身下的人给活活勒死一般。
“不要,别这么做……我听你的,我一切都听你的……”瞳顼痛苦的合上眼绝望的说。
在同时间飂;松开了手,瞳顼用力的喘息著。
飂;飂;起满意的笑容,“呵,这才是我的好玩物嘛!”他俯身再度覆上唇,合住瞳顼胸上诱人的小巧蓓蕾啃咬舔舐著,在他的刺激下蓓蕾渐渐硬挺,他不放过的伸手摧残另一边。
接著他的唇舌滑到了瞳顼平坦的腹部,刻意在腹上的凹陷处四周圈舔著,并猛地拉下瞳顼的长裤,隔著米白色的薄布揉捻著。
最直接的刺激街上瞳顼的脑袋,无法抗拒这一切,他只能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指用力得关节就快要僵硬。
薄布下的炽热逐渐胀大,飂;拉下最后一道防线随手扔下床,修长的手指熟稔地直接覆上挺立的火热上下套弄。他弯下腰,吻来到了瞳顼的大腿。极为煽情地,他用舌尖舔滑过身下人大腿的内侧,私密的深处。
下半身仿佛就快要被撕裂般的痛楚,瞳顼却无能为力反抗,任由自己被所恨的人给侵犯的窘境,一再地割噬他的心。心的深处正在滴血…
等到身下人能完全容纳他的手指;飂;便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侧。
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头,倏地将早已按奈不住的肿胀深深埋入。
密处被更无情的人侵,瞳顼痛得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呻吟,他紧咬著下嘴唇,不让淫秽的声音逸出。
他的举动全落入飂;的眼里,一声轻笑,他双手环住他的腰肢,不顾一切来回律动著。
缓缓地抽出再深深的刺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著瞳顼的痛感神经。
感觉到自己体内张狂摆动的火热愈来愈胀大,他的意识也在飂;每每的侵人下消失殆尽。
“恩—;—;”瞳顼不禁闷哼出声。
飂;满意的笑著,伸出双手再次挑弄瞳顼才刚发泄过的坚挺,轻易地将它包覆住,交互圈弄。
手中的灼热再次有了反应,他疯狂失速在瞳顼体内律动的动作更加热烈。
瞳顼的男性象征被特意的逗弄著,身后还被一再地贯穿,无力的酸痛感遍布他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亦虚软无力,只剩低贱的快感在他脑中流窜。
想要抓住著什么似的,他抬起手抓住飂;的手臂。
“啊—;—;”他叫了一声,又再度在飂;的手技巧的套弄下解放。
涨红了脸,他撇过头去,巴不得有个洞能让他藏身。
“呵—;—;”
飂;的笑声无疑是在嘲笑自己,他正想要反驳,但飂;的腰际猛力一挺,无法承受的痛楚让他忘了初衷,只能发出一声声嘤咛。
飂;的炽热部位更激动地深人瞳顼体内,双手押著瞳顼的膝盖,他疯狂地摆动著身躯。
一阵强力冲刺后,他毫不客气的发泄在瞳顼体内
他抱住瞳顼的腰,将他给翻转过去,令他趴在柔软大床上。
抬起瞳顼的臀部,他再次将自己的欲望埋入—;—;
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飂;俯身抱住瞳顼的身体,再度开始了热烈的冲撞。
瞳顼趴在轻柔的枕头上,这是和当时一样的交欢姿势……
记忆与现实在他脑中交错著,不变的是一样的痛彻心扉。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魇,但身下的疼痛却又是真实得吓人。
再度攀上他火热根源的手,让他无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在飂;的抚弄下,他的男性象征又卑贱地燃起了欲望。
亵玩著手中的肿胀,感觉到瞳顼体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飂;更疯狂地奋力摆动着腰肢。
在他的抚慰下,知道瞳顼的欲望就快要宣泄而出,他却恶意的压住前端。
“放……放手……”无法发泄,瞳顼不安地动著身子。
“还不行。”飂;顺著脊椎由上而下吻咬著他优美的背部,留下一个个细碎的红紫吻痕。
淫靡的空气,濡湿的床单,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交织著……
不得宣泄的前端被紧紧握住,飂;的律动愈渐快速,瞳顼难受的紧咬住下唇。
在飂;的一声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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