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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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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硬朗的胸膛,还有这清冽的气息……完了,是boss大人!
    阮清歌赶紧松手,呵呵地干笑两声。运动场继续恢复了热闹,唯有温锦言怔在原地,回想着刚刚温香暖玉在怀的感觉。那一刻,他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就这样一直抱下去。
    **
    晚上的篝火晚会热闹非凡。众人都玩开了,划拳、行酒令、罚酒。这些站在时尚顶端的一流设计师们,私下里和寻常人没有两样,讲黄段子,玩真心话大冒险,到处起哄,随时扯着嗓子吼两句。
    一时间,欢声笑语四起。
    温锦言过来时,就见江乔一身酒气地向他走来,眼里的热情就像那熊熊燃烧的篝火。她大声喊道:“学长,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温锦言看着她身后笑的东倒西歪的下属,略微一思考就明白了过来,“这是大冒险?”
    “真心话!”江乔回的无比认真。
    温锦言笑了笑,没往心里去,视线往人群中扫了一圈,问江乔:“阮清歌呢?她怎么不在这里?”
    又是清歌!为什么学长的眼里只看得到她?江乔指了指东南方向,怏怏地说:“她去那边接电话了。”
    ……
    明月透着清辉,倾洒在小溪上,粼粼的波纹反射出清冷的银灰,笼罩在阮清歌的身上,一切都是那样的圣洁、恬静、柔美。
    一如她此时的声音,静婉、温和,含着说不出的柔情,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我跟你说,下午接力赛我跑最后一棒,拿第一名……我喜欢跑步时的风声……你不是很忙吗,怎么会有时间陪我跑步……再跟你说一件有趣的事。倪好刚刚私下透露,mariaashby在时尚周推出了蜘蛛印花的服饰,吓得温锦言差点晕厥在现场……还有还有,倪好还说,温锦言在巴黎一口气吃了十盘红酒蜗牛,结果吃坏了肚子,第二天还是两腿发软地去看秀……”阮清歌拔着石头缝里钻出来的野草,如银铃般的笑声时不时地传出。
    听见身后冷不丁冒出来的咳嗽声,阮清歌吓得手机差点掉到了溪水里。她吐着小舌头,压低声音说:“完了,被boss大人听见了。南星,我先挂了。”
    温锦言一愣,电话另一端居然是宁南星,他还一直以为是阮承光。到底什么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发展的如此稔熟?而且,很明显,阮清歌对着他就没有对着自己时那么拘谨了。
    温锦言心中莫名的发酸发涩,正要斥责她八婆时,阮清歌先示软了:“总监,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温锦言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抬头望着深湛的夜空。星子闪烁,时隐时现,这是在城市极少能看到的夜空。“好美的星空。”说完后,他才意识到在盲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乖乖地道歉,“对不起。”
    “没事。”阮清歌微微摇了摇头,抬头“望”着星空,颇有感触地说,“虽然上帝拿走了我的眼睛,但是我要告诉他,即便是这样,我也会走好这一生。对了,我还会用跑的。”
    温锦言怔怔地看着她许久,开口了:“阮清歌,你有梦想吗?”
    阮清歌沉吟片刻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一个从小到大的梦想,听了别笑话我。我想把中国的传统元素刺绣和西方流行的轮廓款式融合在一起,创造出属于我的、阮清歌的、独一无二的个人风格。然后我要在时装周发表自己的作品。在伸展台的正前方摆一张椅子给我妈坐,让她亲眼看到她女儿设计的衣服穿在美丽的模特身上。”阮清歌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粲然一笑,又问,“总监,你有什么梦想呢?”
    月光皎皎,水波荡漾,雾气似缕缕轻柔的鲛绡,缭绕在两人之间,如梦似幻。温锦言凝视着那美丽的笑容,竟失了魂,久久才回过神,“我的梦想就是实现阮清歌的梦想。”
    他终于明白了,他此生的梦想就是她。
    这天晚上,温锦言又做梦了。
    大红的床单上躺着一具宛若美玉雕琢的*,白若莹雪的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切都美好得令人心醉。
    他艰难地出了口气,颤抖的指尖移至柔滑的香肩,又沿着小巧的锁骨向下探索,最终攀上一对俏丽的浑圆。
    他能明显地感到身下的人浑身直打哆嗦。她抓住他的手腕,她抖得比他还厉害。温锦言俯下身,擒住她鲜红的唇瓣,笨拙、生涩却又热情如火地亲吻着。
    陌生却炙热的情潮在体内越积越多,那名为欲~望的火差点把他烧焦了。
    他抚摸着、亲吻着、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觉得,自己已经飘~飘欲仙了。
    不,他还要更多更多!
    他飞快地脱去全身的衣物,全凭本能,分开她的双腿,然后,迫不及待地进入——
    “……疼!”
    耳边是她低低的抽气声。她疼,他也疼!可是那难耐的肿胀却催促着他再进去一点……
    一阵风吹来,笼在女人脸上的雾气消失殆尽。这次温锦言看清楚了,那个女人是——
    阮清歌!

☆、第29章 我的爸爸

新的一周刚刚开始,歆姐就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时尚莎莎》——国内最顶级的时尚杂志,将举办首届设计师大赛。获胜的设计师将会获得封面以及长达4页的专题报告,以及将获邀参加明星聚集的时尚莎莎慈善之夜。而这次时装设计将围绕“童话故事”这个主题。
    阮清歌一下子就想起了那由蕾丝层层叠叠堆起来的公主裙。她将铅笔抵在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在纸上画了起来。
    温锦言照例巡视设计部,将每个设计师的稿件审阅一次,挑选中意的设计作为明年新款的备选。
    走到阮清歌身边时,他顿住脚步,拿起她的稿件,清寒的声音凉凉地响起:“这是什么?”
    阮清歌开心地解释着:“设计师大赛的主题不是童话故事吗?所以我想做出一款公主裙,让穿上它的女孩变成等待王子来亲吻的白雪公主。白色蛋糕裙,泡泡袖,再加上交叉绑带,很童话很梦幻是不是?”
    “精神病人忘了吃药才这么穿出去。”温锦言在众人面前把她的设计揉成一团,脸上布满了郁气,“我上周开会时不是让你们牢记dior的创意总监s先生说的话吗?身为时装设计师,你有两个义务:一个是通过时装秀许女人一个美好幻想,另一个是为女性提供一个同样美好的现实。即使是高级定制,也要符合现代女性日常穿着的需求。阮清歌,你那设计就是坨屎!”
    阮清歌紧紧抿着唇,默然不语。
    “谁说你现在有资格参加设计师大赛?去负一层,那里才是你呆的地方!”温锦言训完话后,带上倪好,继续审阅稿件。
    午餐时分。温锦言吃到一半,不耐烦地看了下手表,问倪好阮清歌怎么还不上来吃饭。这女人简直是无孔不入了,都会跑到他的春~梦里。可是看不见她,温锦言就好像丢失了什么,心里空荡荡的。
    倪好回道:“阮小姐说了,她没胃口。”
    温锦言筷子僵在半空中,皱着眉头,语气中有一丝显而易见的紧张:“怎么?生病了吗?”
    “总监,阮小姐应该是心情不好,不想见你。”倪好鼓起勇气,又说,“总监,你早上说的话太重了,让她下不了台。”
    “我都是为她好。”温锦言反而还委屈起来了。
    “是啊,所以她会像老师一样敬重你,但是不会喜欢和你亲近。”倪好跟个“知心哥哥”一样开解着温锦言,心里却是狂吐槽:谁让你这么不懂怜香惜玉?以你的情商怎么会了解女孩子的心思?现在后悔了吧?
    又过了半小时,温锦言坐不下去,拿着餐盒到负一层,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熟悉的笑声。
    “再给你讲个笑话。是微博上的一个段子。‘今天看到瑞士银行不再替客户保密资料了!我真的很害怕!这样别人就会知道我在国内和国外都没有存款!’”宁南星说。
    阮清歌哈哈地笑了起来,“南星,谢谢你,我现在的心情好多了。”她拿起筷子,吃着宁南星打包来的鳗鱼饭。
    温锦言站在门口,看着烂好人宁南星用纸巾细细擦去她嘴角沾到的酱汁,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女人应该都喜欢宁南星那种温柔体贴的成功商人吧,而不会看上他这种缺心眼低情商爱训话的疯子吧?
    **
    厚着脸皮在阮家蹭了一顿晚饭,温锦言为了挽回在阮清歌心目中的形象,主动下菜地帮忙干农活。
    “天!温叔叔,你究竟在干吗?”阮承光大声叫停。
    温锦言神气俨然地回道:“没看到吗?拔杂草。”
    “天!那不是杂草,那是我们要吃的小白菜!温叔叔,你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阮承光扶额叹气。
    温锦言瞧见一旁阮清歌那极度无语的表情,心中一阵窝火。他扔下手中的杂草,不,小白菜,拿着花洒开始浇水。
    “温叔叔,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有两只眼睛,但是只有一个鼻子吗?”阮承光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问。
    什么白痴问题?温锦言懒懒地回:“问女娲。”
    “那你知道天堂上有没有厕所?”
    温锦言有点不耐烦了,“问上帝。”
    “那你知道小宝宝是怎么生出来的吗?”
    温锦言很不耐烦了,“问你妈。”
    “那你知道生命是怎么形成的吗?”
    温锦言超级不耐烦了,“问你爸!”
    阮承光嘴巴瘪了瘪,跑到妈妈跟前,指着温锦言告着状:“清歌,温叔叔他又凶我!”
    阮清歌摸着他的脸,柔声安慰道:“别跟那家伙计较。下次问宁叔叔好了。”
    家里缺洗衣粉和肥皂,阮承光自告奋勇地去市场买。温锦言见天色已晚,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
    妈咪宝贝童装正在举行亲子绑腿比赛。获胜的家庭可以从奥特曼和芭比公主中任选一个当作奖品。
    “温叔叔,你假装是我爸爸,陪我一起参赛,好吗?”阮承光双手合十,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拜托拜托!”
    温锦言心里看着好笑,嘴上却很硬气:“没好处我可不参加。”
    “我让清歌做小混沌给你吃。可好吃咧!”阮承光又使出了美食诱惑这一招,并且屡试不爽。
    温锦言毫无疑问地松口了,“好吧,乖儿子。”
    “谢谢咯,温叔叔,不,爸爸!”
    两人走到报名处,工作人员询问他们的名字。
    “温锦言。”
    “阮承光。”
    见到工作人员疑惑的眼神,两人交换了下眼神,再次异口同声:
    “阮锦言。”
    “温承光。”
    温锦言赶紧捂住阮承光的嘴巴,对着一脸问号的工作人员打着马哈哈:“刚才是开玩笑的。我叫温锦言,这是我儿子,温承光。儿子,叫声爸爸听听。”
    “爸爸!”阮承光抬头望着他,叫得异常洪亮大声。
    “乖儿子!”温锦言拿着工作人员递来的绳子,到一旁的空地练习。
    绑腿游戏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两人边数“一、二”边走,却总是把脚出错,好几次都差点摔了。
    “承光,数‘一’的时候,外面的那只脚先走。数‘二’的时候,里面的那只脚再走。”温锦言出着主意。
    两人又练习了一次,这次明显顺畅多了。“温叔叔,原来你也有聪明的时候!”阮承光开心地叫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在阮承光眼中是个笨蛋?温锦言抽了抽嘴角,这个小屁孩!
    阮承光的同班同学赵子涵听到阮承光的声音,甩着一身小肥肉呼哧呼哧地跑过来,疑惑地说:“承光,只有父母才能和宝贝参加这项比赛。”
    “没错啊,温叔叔就是我爸爸。”阮承光说的很肯定。
    赵子涵成功被忽悠了,看着人高马大的温锦言,羡慕极了:“承光,原来你有爸爸。你爸爸还这么威武!”他和其它同学一直深信不疑,承光是没有爸爸的。
    阮承光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他挺直腰板,嘻嘻笑道:“那是当然,谁让他是我爸爸?”
    **
    阮清歌按了下报时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个人怎么还不回来。她走到大门口去等,这时,耳边响起了子涵妈妈爽朗的声音。
    “承光妈妈,听说你家那位回来了。”
    子涵妈妈是典型的家庭主妇,为人没有什么心眼,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阮清歌一愣,“什么我家那位?”
    “就是你老公啊。刚刚子涵说看到承光和一个男人一起玩亲子游戏,承光还说那个男人就是他的爸爸。”子涵妈妈边说还边往门内瞅了瞅。
    ……
    “啦啦啦,啦啦啦啦——”阮承光抱着芭比公主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温锦言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芭比公主?”他还以为,阮承光是冲着奥特曼去的。
    “我有很多玩具了,可清歌一个玩具都没有。她也要玩具的。等下我们给她一个惊喜!”阮承光远远地看到阮清歌,边跑还边扯着嗓子喊道:“清歌,你猜猜,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阮清歌冷然着脸,让他快点进去。“总监,我有点家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她不等温锦言回答,砰的一声,把大门锁上了。
    “清歌,穿着粉色公主裙的芭比公主哦!”阮承光把芭比公主塞到她手心,等着表扬。不想,阮清歌重重地把娃娃扔到地上,提高音量,极其严厉地说:“把裤腿拉上去!”
    “清歌,怎么呢?我做错什么了吗?”阮承光把裤腿拉到膝盖上,害怕得要哭了。
    “做错什么呢?”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粗铁丝,一下又一下,用力抽打儿子的小腿,生气地训道,“你怎么能跟别人说温叔叔是你爸爸?你知道这样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吗?我教了你多少遍了,不许撒谎骗人!”
    阮蓉急忙忙跑过来,抢过阮清歌手上的粗铁丝,看着孙儿瘦弱小腿上的道道红痕,“啊啊啊”地责备着女儿。
    “妈,你别护着他,今天我一定要打到他认错为止!”阮清歌厉声叫阮承光过来。
    “我不过去!”阮承光伤心地痛哭起来,冲着阮清歌大喊大叫,“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却没有爸爸?我是怕妈妈你不开心才一直忍着不说,其实我好想好想要一个爸爸,一个像温叔叔一样的爸爸!”

☆、第30章 坦诚心意

阮清歌抱着那只芭比公主,听到阮蓉过来的声音,轻声询问道:“妈,承光睡着了吗?”
    阮蓉“啊啊”地点头。
    阮清歌和阮蓉相依为命了二十七年,已经可以从她的语气大致猜到她想要说什么。“我原以为我可以让承光跟其它小朋友一样快乐成长,可我却忘了,父亲在孩子的成长中是不可替代的。我自己小时候就盼望着江枫能疼我爱我。妈,我想给承光找个爸爸。为了承光,我愿意再嫁一次。”她的神情极为平静,语气又很坚定,可想而知这些话已经在心里头说过无数遍了。
    阮蓉摊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字:南星。
    阮清歌用力摇头,“妈,南星不行!”
    阮蓉又写:不是喜欢他吗?妈看的出来。
    “我是喜欢南星,可是我跟他绝对不可能。他家世优越,他父母绝对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儿媳。”如果说七年前阮清歌也许还会相信灰姑娘的故事,可是经历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第二天一大早。阮清歌刚起床,阮承光就拉着她的手,开始道歉:“清歌,对不起。我昨天有点太过分了,我不该那么对你说话的。”他垂着小细眸,可怜巴巴地在她怀里腻歪着磨蹭着,仿若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
    阮清歌抱着他,“承光,妈妈也错了。妈妈和外婆商量好了,会给你找个爸爸的。”听到他的嘻嘻笑声,连忙补充道,“不过,温叔叔不行,宁叔叔也不行。”
    阮承光失望地撅起了嘴巴,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
    吃完早饭后,阮清歌在家包起了小混沌。听到薛山过来的声音,她让儿子拿个保鲜盒装些小混沌送给薛山。
    薛山送来了阮清歌喜欢吃的李记小笼包,又从裤袋摸出两张电影票。还没开口,脸上已经浮现出两片质朴的高原红。“清歌,跟我一起开车的老徐送了我两张电影票,晚上一起去看,我给你解说,好吗?”
    这并不是薛山第一次约她出去。以往阮清歌都是婉言拒绝,可是这次,阮清歌答应了。
    **
    傍晚,温锦言提着一袋衣服要出门,被温弘叫住了。
    “吃饭时间你这是去哪里?”温弘放下报纸,问。
    温锦言实话实说:“去阮家。小萝卜头说他妈妈做了小混沌,晚了就没得吃了。”
    温弘闻言,眉头一皱,“你最近好像跟阮小姐走的挺近的?”
    温锦言一脸理所当然,回道:“她是我特别指导的学生,我自然要和她亲近点。”
    “据我所知,你是从不亲自带学生的。”温弘已经嗅到了不好的苗头,语气也随之严肃起来。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可能性。”温锦言继续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温弘说已经安排记者不日就要采访阮清歌。
    温锦言顿下脚步,不耐烦地叫道:“你非要给她贴上‘身残志坚’的标签来炒作她吗?她会接受采访,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她是我的人,你们少打她的主意!”
    “这是董事会做的决定。锦言,她是天弘最佳的宣传人物,正能量,又励志。”温弘见儿子一脸抗拒,缓了缓语气,提出条件,“除非你答应我等下去一个地方,并且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反对。”
    温锦言思考了下,再次妥协了。
    他驱车到达阮家时,小混沌刚刚出锅。
    几乎透明的皮薄如绉纱,中间透出一点粉红色的肉馅。清澈的汤上漂浮着几片碧绿生青的葱花、嫩黄的蛋皮丝,温锦言一看就直流口水。
    在他吃到第四碗时,阮承光翻着他带来的那袋衣服,叫道:“哇,好漂亮的裙子,是送给清歌的吗?”
    “今天不是国际盲人日吗?所以这是我的礼物。”温锦言对着阮清歌说,“去年天鹅湖的主打款,你特别喜欢的那条裙子。这个天气穿有点凉,所以我给你搭了一件白色的开衫。”
    “不,这礼物太贵了,我不能收。”阮清歌连连摆手,“太奢侈了,穿在我身上不合适。”
    “奢侈从不与贫穷对立,它的反面是庸俗。香奈儿的创始人l说的。”温锦言眉毛一扬,语带诱惑,“去试试看?”
    天色又暗了几分,卧室的门轻轻打开。站在暖黄灯光下的年轻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住,笑意僵在嘴角,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她把头发挽成了时下很流行的花苞头,露出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那条黑色的真丝裙印满了头戴皇冠的天鹅公主,或飞翔或栖息。穿在她身上,映衬着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的优雅动人。
    “怎么样?”阮清歌轻轻咬唇,不确定地问。
    “bravo!”太美了!温锦言遗憾没有早一点认识她,要不然他设计的这条裙子就可以在当季拥有最佳模特。
    阮承光跑过来,左看看,又看看,满意地点点头:“清歌,你就穿这个和薛山叔叔约会!”
    什么?
    卧槽!
    阮清歌居然会看上薛山!温锦言郁闷得差点要吐血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薛山一见盛装的阮清歌,眼睛都看直了。他一激动,话说的磕磕巴巴:“清歌,我,我来接你去看电影。”
    阮清歌让他稍等,回到房内换了双低跟单鞋,拄着个盲杖跟薛山双双离去。
    温锦言不满地撇撇嘴,问阮承光:“你想让薛山当你爸爸吗?”
    “薛叔叔人很好的。”阮承光双手托着下巴,跟个小大人一样愁眉苦脸,“只要清歌喜欢,我都会接受的。只是我怕薛奶奶会有意见。”
    “那种条件能娶到女神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国家,意见个毛线啊!”温锦言憋了一肚子的火,凶巴巴地叫道。
    “女神是什么呀?”阮承光歪着脑袋瓜,观察着温锦言的表情,疑惑地又问,“温叔叔,你为什么生气呀?”
    “我哪有生气?阮清歌爱和谁约会就和谁约会,光我屁事!”温锦言双手插袋,几乎是暴跳如雷地吼了出来。
    “你明明就很生气!哦——我知道了。”阮承光笑得两眼贼亮,表情贼鬼。
    “知道什么?”温锦言紧张兮兮地看着阮承光,就怕他说出自己心里头那点几乎被所有人看穿的小秘密。
    “你、吃、醋、了!因为你,喜、欢、我、妈、妈!”阮承光一字一字,说的无比肯定。
    温锦言直纳闷,他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怎么可能?”他仍在垂死挣扎,死鸭子嘴硬,“我可是高档品,阮清歌都是要打半折促销的过季货,我怎么可能看上她?”
    温锦言的“她”刚吐出舌尖,就见阮清歌面无表情地折了回来。她回房间拿了包,一言不发又离开了。
    温锦言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拿把剪刀剪掉自己的舌头。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这个,一定又伤到了那只蜗牛的玻璃心。他面壁思过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温叔叔,你要去哪里?你还没指导我画画呢!我不是跟你说我下周要参加画画比赛吗?”阮承光追了出去,在温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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