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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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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到空气中甜美的花香味,温锦言顿感身心舒畅。他一路跟着花香,来到了桃园。
    那盛开的桃花像是一片片胭脂,又像是一团团粉色的云霞。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漫天的粉雪中,温锦言注意到了一位坐在桃花树下、穿着素白长裙的女孩。
    天色明亮如洗,背后一片桃花漫天飞扬。空气中染着馥郁的香气。点点淡淡的粉色花瓣落满她的白裙,配上那张清丽秀气的脸庞,宛若飘逸的花中仙子。
    温锦言不禁睁大双眼,那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最美的画面!
    “会幸福,不会幸福,会幸福,不会幸福……”女孩专注地摘掉花瓣,低声喃喃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
    咔嚓——
    温锦言拿起胸前挂着的照相机,连连按下快门,暗暗赞道太美了。不管是桃花还是那女孩。
    “你在拍我吗?”女孩手中的动作一滞,抬头望着他所在的方向。她脸上并无怪责之情,只是淡淡一笑,问,“我看起来怎么样?”
    温锦言伸出了大拇指。
    女孩视若无睹,低下头,继续数着花瓣。
    温锦言忍不住走过去,蹲下身,望着那张心事重重的脸,像是大哥哥一样教育着陷入胡同的小妹妹:“幸福不是靠花瓣决定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小姐,生活需要自己争取,幸福需要自己追寻。”
    女孩一怔,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意,“看不见前方的路,又如何追寻?”
    “有些东西不能用肉眼看,需要用心去看。”温锦言走之前,又说了一句。
    离开桃园有一段距离,他的心却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系住。线在一寸一寸地收紧。线的那端是那个女孩。
    温锦言顿足,转身,拔腿狂奔。
    就像有只手,撩拨着心底的那根弦,绵延出缱绻的情怀。二十二岁的温锦言并不知道那种突然荡起的情愫是什么,他只知道,他非常非常想认识这个女孩。
    错过她,他会后悔一辈子。
    可是,那个飘逸如仙的女孩,已经消失了。她坐过的青石上只留下了一颗用桃花花瓣拼成的爱心桃。
    温锦言连忙去追,还是一无所获。
    这样郁结难舒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了夜晚。
    蓝天大酒店是青湖镇唯一一家三星级的酒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温锦言在酒店一层的酒吧里闷闷地喝着酒,随行的涂律师瞧了瞧他笔下的素描,用玩笑的口吻说:“哟,锦言,是哪家的漂亮姑娘啊?要不要叔叔我给你去提亲?”
    “好哇。”不想,温锦言却是这么回了。
    涂律师顿时来劲了,这个小子总算是春心荡漾了。“叫什么名字?”想到要当少东家的媒婆,涂律师别提有多激动了。
    “我不知道,忘了问。”温锦言把素描交给涂律师,又说,“涂叔,你帮我去打听一下这个女孩是谁。说我想认识她,把她带到我面前。”
    涂律师嘴角抽了抽,这个少东家还以为谈恋爱就跟谈生意一样。人女孩子一听这话,早就被吓跑了。他拿着素描,来到大厅。
    酒店的总经理看到他,两眼一亮,赶紧小跑过来。弯腰执手,态度异常恭敬地说:“涂大状,小酒店款待不周,不知道温大老板住的还舒服吗?”
    涂律师和他客套了一番,想起锦言交代的事,便问他认不认识画上的女孩。
    总经理喏了一声,示意涂律师看下在婚宴厅上悬挂着的大喜横幅。
    “所以,她今天结婚了?”涂律师深深地为温锦言掬一把同情泪。
    “是啊,婚房就设在温公子的对面,应该不会吵到他的。”酒店开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待全国知名的富豪,总经理唯恐怠慢了大财主大土豪,不敢掉以轻心。
    另一边。
    温锦言迟迟没有等来涂律师,烦闷地向侍应员要了一杯长岛冰茶。只喝了一小口,嗓子就像被烈焰炙烤过,痛得连同神经一起麻痹,简直比军中茅台还要刚烈。
    温锦言连忙叫了一杯冰红茶,一饮而尽,才缓解喉咙的不适。可是,渐渐的,他感到头晕目眩,小腹刷的起了一把熊熊烈火,烧得他全身燥热难安。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难怪宁南星说长岛冰茶是*酒,他只不过尝了一小口,这个后劲未免也太大了吧。
    温锦言扶着墙面,跌跌撞撞地艰难行走着,身体传来的异样使他蹲了又蹲。晕眩感袭来,他努力强迫自己清醒点,却仍旧分不清东西南北。
    所幸房间就在电梯旁边。他掏出房卡,倚在门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对准插口,门一下子就开了。他踉跄一下,整个人都摔了进去。
    叮——
    电子门自动锁上了。
    “阿锦。”
    隐隐听到有人在唤他,温锦言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他忍着身下传来的灼热,向着那个声音走去。
    大红色的床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穿着白纱的女孩,气质优雅纯洁如白天鹅,在水晶灯光的映照下,美的让他心颤。
    是早上看到的那个女孩!
    温锦言大喜过望,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重遇她。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要自我介绍,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竟说不出一个字。
    “阿锦。”女孩又柔柔地唤了他一声,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阿锦,你过来,坐到我身边。”
    温锦言觉得身体里阵阵的热血都急速地往腹部以下的某个地方涌去,胀痛难耐。像是被浸在沸水中,他全身都被点着了。
    温锦言刚坐下,又听的女孩满面绯红地说:“阿锦,我喜欢你。”
    这简直是温锦言听过的最好听的话。身下的肿胀又多了几分,温锦言怔怔地凝视着她鲜红欲滴的嘴唇,一时之间,那早就分崩离析的理智全部丢失,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的唇。
    女孩一愣,随即将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温锦言早已欲|火|焚|身,得到女孩鼓励性的动作,像是上岸的鲤鱼遇到水源般无法自控,滚烫的舌尖探进她的嘴里,炙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着。
    接下来,全按照男人的本能,寻找着,然后……
    温锦言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他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诗人会用最美好的词汇来形容男女之事。
    他好像听到女孩要他慢点,可是他控制不住,直接要了她。
    “疼!”女孩眉头紧蹙轻声低吟。温锦言顿了顿,俯身去亲吻着她。唇舌交缠,鼻息交错,是最甜蜜的爱意,最动人的情话……
    温锦言记不得那晚要了她几次,只记得女孩最终承受不了晕了过去,他也累得倒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
    等他被一巴掌扇醒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温锦言身上套着睡袍,望了下四周,这里是酒店的后门。
    “爸,我怎么会在这里?”温锦言头疼欲裂,他记得,他应该是在一张红色的床上,和一个美丽的女人……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看你闯出了什么大祸!你居然跑到别人的房间!”温弘气极,真是恨铁不成钢。
    涂律师替温锦言说好话:“温董,不能怪锦言。有人在锦言的茶水里下药。他的房间里有个女人在等着他,要是被拍下淫|乱视频的话,一定会狠狠敲诈我们。都怪我,没看牢锦言。要不是酒店的保全人员告知,恐怕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涂律师缩了缩脖子,仍心有余悸。
    夜风很大,一下子就吹醒了温锦言浑浊的大脑。温锦言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糊涂事,迈大步就要往回走去,坚决地说:“爸,我要回去找她!我要对她负责!”
    “阿锦,你疯了吗?你现在回去就前途尽毁。那是别人的新娘子,你闯了多大祸你知道吗?不过你也是被人陷害的,爸不怪你。总之爸会帮你摆平这件事,你给我忘了她。”温弘见他仍执意要回去,唤来涂律师,死死拉住他。
    “我忘不了她!我喜欢她!”温锦言挣脱掉束缚,脚刚迈出一步,药物的副作用让他一下子手脚疲软,从台阶上跌了下去——

☆、第61章 父子相认

从心理诊所出来后,温锦言一刻不耽搁,驱车回家。车窗外的灯光在迅速地向后飞移,油门发出了嘶哑的嚎叫。
    像极了他内心的声音。
    他正准备冲向书房找温弘质问,花园里的一个小小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眼中的戾气瞬间融化成一片轻柔。
    嘟嘟被放在秋千的座板上,吓得腿脚哆嗦,毛发直竖。
    “没事,我给你绑安全带。很安全的。”温承光正要给嘟嘟五花大绑时,瞧见温锦言,粲然一笑,“爸爸你回来啦!”
    温锦言快步向他走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他牢牢地抱在怀中,声泪俱下道:“承光,爸爸对不起你妈妈,更对不起你!这么多年,爸爸竟然不知道你的存在!对不起!”
    温承光觉得今天的爸爸很奇怪,他的激动、他的眼泪、他的话都让他云里雾里的。只好抬起手,摸了摸温锦言的头,笑嘻嘻道:“爸爸,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温锦言擦去眼泪,看着儿子的笑脸,心中越发的愧疚。这些年,他错过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儿子咿咿呀呀学话,儿子第一次独立行走,儿子第一次拿笔写字,儿子……
    这些年,他没有尽到身为父亲应尽的义务,没有给他成长所必须的物资和关爱,甚至第一天见面就把他抓进了派出所。他亏欠承光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温锦言陪承光一起绑好嘟嘟,给嘟嘟荡秋千,听着嘟嘟嗷嗷的怪叫声,眉眼微微一弯,也笑了。
    “承光,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温锦言迫切想要弥补他所犯下的罪过。
    温承光歪着脑袋瓜,用一根食指戳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做出这个年龄小孩正常的娇憨样:“我要爸爸每天都陪我玩。”
    “没问题。”温锦言说完后,朝他白皙圆润的小脸上啵了一口。
    承光也有样学样,啵了回去。“两个男人,亲来亲去,有点恶心耶。”承光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我还是喜欢和妈妈亲亲。”
    “不行,你妈妈现在是我的,只能和我亲亲。”温锦言纠正道。
    温承光拧着眉头扯着嗓子大喊:“爸爸真小气!妈妈是要共享的!”
    “!”温锦言摇着食指,谆谆教育着,“对于男人来说,老婆是绝对不能共享的。”
    温承光哼了一声,背过身,小嘴越发撅着,几乎可以挂个香油壶了,小气吧啦地回道:“爸爸你抢走了我的妈妈。我好像有一点点讨厌你了。”
    “儿子敢讨厌老子!”温锦言魔爪一伸,开始饶他的痒痒。温承光嘻嘻笑着逃开。两人从花园一路追逐到屋内,又从楼下打闹到楼上。
    “救命啊!”温承光吭哧吭哧地喘着气,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严芸正在练瑜伽,看到一大一小都没正经样,啧啧摇着头。不过,她倒是很少见到儿子笑的如此开怀。看来家里有个小孩还是有点好处,至少多了很多笑声。
    “奶奶,救命!”温承光躲到严芸身后,和温锦言绕起了圈圈。在温锦言的故意放水下,跑到了书房,扑到温弘怀中,“爷爷,救命,爸爸想饶我痒痒!”
    温弘把孙儿抱了起来。小家伙软软的,感觉就这么抱一下全身的疲惫荡然无存。“好像重了点。”
    “当然咯。我最近每天都跑步练剑,吃饭要吃两碗。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了。”温承光逗趣地回道。
    温锦言哈哈笑了出声,看到桌面上的文件,眸色一暗,让承光先出去。
    温弘对儿子如实道:“我准备把城郊的一栋别墅和在港城的海景房全都转到承光的名下。”
    温锦言细细琢磨着温弘最近的这些异常,心中猜到了是何原因,嘴上却不说破,试探地问:“爸,你对承光可真好,就像对待亲孙子一样。”
    温弘露出自豪的神色,念叨起了孙子的好:“承光他聪明又懂事,长的俊俏,画画还有天赋,非常讨人喜欢。”
    “当然,因为他是我的种。”温锦言看着温弘骤变的脸色,气极,叫道,“难怪你会同意我和清歌在一起。你早知道承光其实就是我的亲生儿子是不是?爸,你知不知道八年前因为你的自私,清歌一个女孩子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明明是我的错,可所有人都在骂她!她那么艰苦的条件都把孩子养大,可是直到今天我才想起这个孩子是我的!如果当年,我站出来——”温锦言讲着讲着,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温弘深深地低下了头,声音也随着低沉下去:“我真的不知道后来还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对不起清歌和承光。阿锦,爸在尽力弥补我的错误。”
    离开书房后,温锦言来到自己的卧室。电脑正在播放《那些年》,阮清歌一边跟着哼旋律,一边用挂烫机熨烫他的衬衣。
    见到他,阮清歌放下手中的活,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蓝格子丝带。“下午妈带我去商场购物时,我给你挑的。喜欢吗?”阮清歌比划了下,索性动手给他系了上去。她没有给男人打过领带,琢磨了好半天,终于大功告成。
    果然,这条领带是适合他的。阮清歌美滋滋地想,她的眼光还真的不错。
    不过,他那张脸那副身材摆在那里,应该穿什么都好看。
    温锦言突然就抓住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眼底,也要望进她的心里。“清歌,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曾经,他给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伤痛。初夜时的刺痛、被流言蜚语攻击时的酸楚,生承光时的痛苦……
    原来此“阿锦”非彼“阿瑾”啊。
    他说的是那样的恳切、真挚,仿佛心中所想的所念的只有这个。阮清歌噗哧笑了出声,“我都嫁给你了,还怎么可能离开你?”她板起了脸,正色道,“除非——”
    “除非什么?”温锦言的声音开始发颤。
    阮清歌看着他如此紧张,心中无限欢喜,忍不住又笑了出声,“除非你在外面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不会的!”温锦言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急促、同时又很深情地说,“我温锦言这辈子只爱阮清歌一人。”
    阮清歌在心中默默地回道:我阮清歌这辈子也只爱温锦言一人。
    这时,温承光敲了敲门,探头进来,用软糯的童音求道:“爸爸,妈妈,你们陪我一起搭积木好不好?”
    ……
    阮清歌惊喜地发现,温锦言变得越来越有耐心。他会陪承光搭积木,不厌其烦地回答着承光的十万个为什么。她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成为真正的父子。没有血缘又怎么样,这世上有着比血缘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说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比如说那些不经意间获得的感动。
    **
    今天轮到宁语宁和谢震当值日生。温承光身为劳动委员,见快上课了黑板还没擦,就提醒同桌谢震去擦。谢震不肯,还把课桌搬离开,与温承光保持了一段距离。
    “富二代,小土豪,就会指使别人干活!”谢震故意把话说的超级大声。
    其实这个班级大多是关系户,只是承光进来的比较晚,就成了众人攻击的靶子。
    温承光便扭头看向“很好吃”的后桌,让宁语宁去擦。宁语宁眨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扭头看向后桌庞晓,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懂得侍美行凶,“小胖,我今天手有点酸,你帮我擦好吗?”
    小胖乐得双眼只剩下一条缝了,扑哧扑哧地跑到黑榜前,站在长凳上,白嫩嫩胖乎乎的手拿着粉笔擦在黑榜划过。
    温承光拧着眉头,教育着:“语宁,老师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可老师不是还说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吗?”宁语宁扯出惨兮兮的表情,抬起手腕,垮着小脸说,“我刚刚帮嘉昱以菲子瑄静之扎了辫子,手真的很酸。”
    宁语宁扎麻花辫的手艺一流,除此之外,她还会根据脸型给每个女孩子设计发型,是一年级女学生的偶像。又生的娇俏可人,穿衣打扮都有自己的特色,在男生心目中已经是小女神的存在。
    温承光看着她着实可怜,就主动提出帮她捏手腕。
    宁语宁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小女神的待遇,清脆娇柔的嗓音说不出的好听:“小矮子,下次不要安排我当值日生。”
    温承光却是回答的干净利落:“不行,老师说过每个学生都要承担打扫的义务。”
    宁语宁闷闷不乐地抽出手,用笔帽戳了一下温承光的背,瘪着小嘴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那晚睡觉时,温承光说起了和宁语宁发生的不愉快,向爸爸妈妈寻求和好的方法。
    阮清歌哑然失笑,现在的小孩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古灵精怪。
    温锦言撇撇嘴,不屑极了,“那个小女娃就是被宁家惯坏的!承光,你别理她。根据爸爸的经验,你越理她她就越得瑟,你不理她她反而还觉得你与众不同,才能机会泡到她。”
    “爸爸,什么是泡?”温承光额头上全是问号。
    温锦言自觉失言,开始胡扯:“泡就是交朋友的意思。”
    承光长长地哦了一声,握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郑重着小眉小眼说:“爸爸,我一定要泡到语宁!”
    温锦言:“……”
    阮清歌:“……”
    回到自己房间时,阮清歌双手叉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的经验?温锦言,你泡过很多女人吗?”
    “其实都是我那些朋友的经验。你知道男人在一起谈的无非是女人。“温锦言讪讪地解释着,见她不信,又急促地说,“我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就是你。”
    阮清歌是不打算放过他了,“多的是女人接近你,你以前怎么没泡到一个?”
    温锦言拉着她的手,笑道:“我想要的女人是,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过去。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八年前,他对阮清歌一见钟情。
    后来,他对阮清歌日久生情。
    到现在,他对阮清歌是刻骨铭心此生不渝的爱。
    要是能再早一点遇到她就好了。现在就不会终日活在惴惴不安中。承光是长的越来越像他了,迟早有一天,阮清歌会知道真相的。
    所以温锦言决定,他要对她比以前更好,好到即便阮清歌知道了,也舍不得离开他。

☆、第62章 幸福满溢

三月中旬的一天,国内顶级女装freya结束了短暂的休假,重新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温锦言给每位设计师发了开业红包,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正好八百八十八元。
    阮清歌想起了她的8个8聘金,发短信询问——总监,为什么你们温家老是喜欢给别人发8?
    没多久,温锦言回了8个字——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哇,清歌,你手上的是卖肾六啊!boss大人对你好好噢。”姜可可双手握拳放在下巴处,一脸嫉妒羡慕恨。
    欧力听得心中火气直冒,呕了一声,“姜可可,拜托你不要做出这么浮夸的表情。你不是已经换了卖肾六加吗?”
    姜可可用口型告诉阮清歌欧力在嫉妒,随即划开手机屏幕,翻到一张照片,拿过去给欧力看:“我同学霍骏。他对你……的设计很感兴趣。给个机会认识下?”
    “那……行吧,我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欧力别扭地说完后,与同事们商量着下班后去搓一顿,随口问阮清歌去不去。
    阮清歌笑笑道:“好哇,我请客。地点随你们挑。”
    姜可可明知故问:“多贵都行吗?”
    阮清歌打了个ok手势,非常大方地说:“urse!”
    在一片欢呼声中,阮清歌从包里拿出一张全家福,摆到桌面上。
    全家福是去年承光生日时宁西月帮忙拍的。照片上的四个人脸上全是满满的笑容。阮清歌用指尖触摸着阮蓉的笑脸,在心中暗暗地说:妈,我会好好工作的。你等着看,你的女儿一定会成功的!
    今天是周一,温锦言照例来设计部收设计稿。他的心情很是不错,有设计师交不出稿子,他也只是淡淡地说声“没事”。
    阮清歌整理好厚厚的一叠设计稿,在他走过来时,开心地递了过去。
    温锦言知道她憋了三个月,这次是卯足了劲要大干一场。他挑选了几张满意的作品,交给倪好。修长的食指落在阮清歌的额头,轻轻地点了点,柔声叮嘱道:“累了就到我办公室休息。有我养你,不用太拼命。”
    起哄声四起。阮清歌有点不好意思,面上微微发烫。都约法三章了,在办公室要保持距离,boss大人怎么就给忘了?
    晚上,阮清歌结束聚餐,回到家,去找丈夫和儿子。两人正在室内的游泳池玩耍,水花四溅,扬起一片欢声笑语。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真正的父子。
    “承光,别在水里泡太久了,小心感冒。”阮清歌蹲在池边,眼里是满溢而出的幸福。
    “我的身体已经棒棒哒!”承光拨弄了下套在身上的黄色游泳圈,用略带不满的口吻说,“妈妈,爸爸每天都会陪我一起玩,我现在对他的喜欢比对你的喜欢要多那么一点点哦。”
    “是吗?”阮清歌捏着他的小鼻梁,一本正经地逗他,“那以后你就跟爸爸一起睡觉。妈妈把床和爸爸都让给你。”
    “绝!对!不!行!”温锦言一身湿漉漉地爬上岸。他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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