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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飞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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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仙道无奈的评价。
小飒充分享受着能自由活动的双腿一路散步到了那棵大树下,就是在这棵树下吵醒了熟睡的流川呢。
流川?这两个字仿佛是毒汁一般使自己的每个部位的痛阈都降低了,深入骨髓,渗透血液的痛楚。小飒总算知道了,纵使心脏没有半点毛病也会痛的,而且痛得刻骨、难耐。
小飒坐在石凳上,却发现坐着也痛苦,站起来也痛苦,清醒时痛苦,昏睡时也痛苦。
也许一个人真正痛苦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是同样的痛苦。
有时厌倦,有时忧郁,有时空虚,有时憎恶,但却从未如此痛苦过,这就是爱的后遗症吗?什么是爱?没人了解,更没人能控制。它不像友情,像和仙道,由积累到深厚,是世界上唯一不带刺的玫瑰,可爱却是突然发生的。要么它就不来,要么就来得汹涌澎湃,彻底湮灭,无法抗拒,直至毁灭所有,不留痕迹。
小飒抬头看看枝繁叶茂的大树,树会不断地繁盛生长,可我的感情呢?一直以来小飒只要烦躁郁闷就会攀上这棵树幽静幽静。原来潜意识里就是因为曾在这儿吵醒过流川呢。小飒泛出一丝苦笑,低头时一滴晶莹的泪在夜里落下。
“我还以为自己只会流血不会流泪呢。”但眼泪要流下来的时候,即使上帝也好,安拉也罢,纵使如来佛祖也拉它不住。
“就是她!”一个女生尖刻的嗓音将小飒从沉思里拉回,眼前是一群气势汹汹的女生们。
“各位美女,找我有何贵干?”小飒站起,风吹衣袖,回到现实,小飒还是小飒,坚强得不可一世的小飒。
“你……”
“你也太过份了。”
“就算腿伤了,也不能趁机成天缠着流川君!”
“他练习的时间越来越少,你知不知道他马上要参加比赛了?”
原来如此,又是为了那个痴呆家伙。“恐怕是因为你们见他的机会少了而不满我吧?”小飒丢出一句讽刺的话,你们为他争得面红耳赤,那个家伙知道吗?真是何苦?
“你……太嚣张了!”
“怎么?说到点子上就要‘弃嘴从戎’?我不是君子,可以‘动口又动手’,奉陪到底,反正我昨天刚找回47只发卡。”小飒撩了撩披散的头发轻松表态,望着这些不知是气得还是伤心得泛红的眼睛,小飒不禁叹了口气:“流川君不喜欢我,千真万确,我也只当他是玩具解闷而已。现在伤好了,我可以再去玩具店买一个玩具狐狸。我向各位保证,从明天开始,我绝对不会主动找他,把他还给大家好不好?相信我,以后他再也不会离开大家了,永远不会,他是你们永远的流川君,永远!”
人群带着满意的神情离开,夜里,谁也想不到小飒那一脸悲哀地近乎绝望的可以让人的心不断沉沦一直沉到深渊的神色。“从来就不曾拥有过,还谈什么放开手还给别人?真是滑稽!”小飒三下两下就窜上树头,“也许那杯毒药早就不知不觉地喝下肚了,还有什么好回答的?
——次日,湘北校园。Ps:湘北对XX前夕。
湘北校园出了件怪事:一大群女生仿佛着了魔般地紧跟流川,而流川居然跟着——安西飒?日出日落,流川只是跟着,并不说话;小飒自顾自,虽疑惑,并不问。直至跟随流川的那群女生散去,小飒的背后也才少了流川的影子。
依旧是那棵大树,流川来到石桌旁坐下,居然没有睡觉?而树上的小飒自从流川临近的那一刻起就屏住了呼吸。
流川突然站起来,眼睛不看着树梢,却将一连串银针尽数抛了上去。小飒千想万料也不知这脑袋里是否有些贵恙的家伙会作出这种事,一个闪避不及,跌了下来,却被流川稳稳地接住了。
“你谋杀呀?”小飒一翻身,从流川的臂怀里跃出站在他面前责问。
“我找鸡。”流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小飒差点没被他气得入土为安。
“鸡?湘北有鸡吗?就算有,鸡能飞上树吗?就算在树上,你犯得着用银针吗?这针多珍贵你知道吗?……咦?你从哪儿偷得这些针?”小飒发现自己说话时流川一直盯着自己,怎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控诉让他的语言中枢不够使了?不对!他居然笑了!
天啊!有谁来叫醒我,我为什么做这种梦?
“我已经找到了。”流川收起笑,发话了。他终于发现,如果跟上这个千变万化的家伙的思维,将是件很好玩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鸡?你居然骂我是鸡?”
“你自己说的。”
“我没有,绝对没有,打死我也没有。”
“好狐狸不与小鸡斗。”
“我……”小飒发现这是自己斗嘴百战百胜的记录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毁在这个痴呆儿手里了,不过这家伙的记忆力还不错,小飒立刻转移话题:“银针呢?总不是我送你的吧?快说怎么偷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扎我的。”
又输了!今天我小飒的命数肯定是不宜斗嘴。小飒只好用最后一绝招——耍赖。“总之是我的针,就不会给别人,也不许别人乱用!”
“玩具狐狸不就给人了吗?”
“那是宿管科没收的,迫不得已,令当别论。”
“你不是打算又去买一个吗?”
“我……”小飒突然发现眼前这个被自己一直评价为痴呆笨蛋木的家伙似乎设了个陷阱让自己跳。
其实,只要是正常人都会疑惑,像流川这么一个在篮球场上的机灵天才怎么会在日常生活中就痴呆愚钝了呢?流川只是不太理会除了篮球以外的任何东西。
早在他七岁那年,母亲举起匕首让早已心死的父亲的肉体随之而去,父亲的鲜血溅了自己一身。一年后,母亲在监狱里也紧随其后离开了自己。在流川的印象里,父亲的生命就是篮球,当父亲因为病痛倒在赛场的一刹那,生命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就连母亲也无法帮他拣回。
于是流川的心湖仿佛维持在了婴幼儿期的水波不兴,可只要是水就有被风吹皱的时候;就像只要是风,便总会有雨的牵绊。流川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件事情追问到底,他只知道不问自己心里总是闷不舒坦。既然如此,就顺其自然,斗争到底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小飒又问。
“你呆在这棵树上的几率比呆在正常地方的几率高出了10倍。”
“别告诉我你是千里目,可以随时看到我在哪儿;也别告诉我你是顺风耳,可以随时听到我在说什么。”
“都不是。”
流川肯定的回答让小飒为之一惊,难道他注意到了自己?算了,别做这种青天白日梦。这种痴呆儿怎么会把别人的事留在脑子里?他的大脑皮层只是一个结构——篮球。
“那你找我干什么?不是说我很烦吗?难道你喝酱油也发疯——闲(咸)得慌?”
“你是烦!”流川笃定的语气几乎快达垮了小飒用最后一点自尊垒起的眼泪的堤坝。
“你不在时更烦!”流川又补充了一句。
“啊?”小飒发现这回轮到自己的思维跟不上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样。”
“你!……”算了,这种迟钝的人再问也白搭。
“真的还要去买玩具?”流川发现这件事搅得自己特别别扭、不自在,总悬在心头落不下。
小飒清清嗓子:“玩具?旧了,坏了,丢了,就得再买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对不对?”对个鬼头,流川的眼色一暗。小飒又接着低声说:“不过,有的玩具,太珍贵了,一个就够了。再旧也不会换,再破也不会扔,丢了也要找回来的。比如……那个狐狸。”
“砰!”流川仿佛听到了心底石头落地的声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只要心里舒坦了就万事大吉。于是流川掉头就走。
“喂!你干什么去?”
“打篮球。”
小飒一愣,这什么人呀?一点应激性都没有,气死我的小命了!
“你来不来?!”流川转头喝道。“来也得等我系好鞋带呀。”凶神恶煞!
——与此同时,校园小道上。
“我们明天下午2点整有场比赛。”神奈川小组出线权争夺赛已经展开。
“哦。”她知道,那也正是她钢琴过级的时间,也就是说——
“不能去陪你了。”两人同时脱口而出,又同时失笑。
“记不记得我们约定过什么?”三井问。
“如果赢了就请我吃麦当劳。”
“还有呢?”
“如果我过了七级……把笔记本借给你抄好啦。”盈子一本正经。
“不是那个——”三井觉得头开始疼起来。
“再加一个冰淇淋,就此说定。”她还一副“答不答应随便你”的样子。“好吧。”
时间也快到了。三井走到门边,打开门。他知道她的视线在他背后。
“要上战场了。加油啊,大笨蛋。”难得她这么好心。他没有回身,只是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大大的“V”。
——Ps:湘北小组1/4决赛,当天下午1:50。钢琴过级考试现场。
“盈子,在这边!”东张西望的盈子发现了站在人群中向她招手的里惠,她跑了过去。“三井君没有来陪你吗?”里惠的脸微微的有一点红。
“他有比赛。”轻轻一句,让人听不出语气中的遗憾。
“真可惜,盈子今天好漂亮哦……”
“里惠?”盈子感到莫名其妙:“你没事吧?”她漂不漂亮和可不可惜有什么关系吗?“没……有……”长叹一口气。里惠对于这种无力感已经很熟悉,并且不打算再次尝试,
但事关三井君……
“盈子……”里惠鼓起勇气再度开口:“你知道那天你昏倒的时候,三井君第一个冲进场去吗?”
“啊?”马上就要轮到她了。左手的那部和弦是怎么回事来着?
“我第一次看见三井君的脸白成那种样子……他的拳头攥得好紧……”
“对不起,里惠。”虽然她很愿意留下来听关于那个大笨蛋的琐事,但已经有人在叫她的号码了。
“我想我知道三井君喜欢的人是谁了……”被留在原地的里惠看着那随风而去的毫无留恋之意的背影,再一次为她心目中的偶像默哀。有谁知道,那个天天骂别人大笨蛋的人,其实自己才是那不折不扣的笨蛋呢?
——Ps:湘北小组1/4决赛的比赛现场。
尽管事先有心理准备,但当体力极限过早的向三井袭来的时候,对他而言这仍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比赛才只进行到一半而已呢。初中时的比赛只有30分钟,而高中时却是四十分钟。他的动作已经明显地慢了下来,有好几次到手的球被人截掉。“怎么回事……”一旁观战的小飒不解起来:“他似乎在犹豫什么……”
——钢琴是黑色的,一如她披在双肩的长发,和琴盖上映出的清澈双眸。琴键是白色的,一如她特意身着的白色长裙,也一如她左手前臂紧缠着的白色绷带。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将手指放上琴键,感觉到刺痛由左臂传来。盈子没有等待……流畅的音符从她的指间泻出,一如阳光从音乐厅镶满彩色玻璃的落地窗外照了进来。
——“你现在在犹豫什么呢?……”三井听见自己粗浊的呼吸声,听见自己在问自己。“我……我不知道……”是的,他一直在迷惘。两年的空白期给他往昔的自信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有从头再来的勇气,但……他有足够的体力吗?对方又进了一球,比分拉开了……
——盈子几乎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左臂的疼痛。接下来是一段左手的大和弦,几乎全靠左手的力量。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手臂往下淌着。是伤口又撕裂了吧……如果那个大笨蛋在,一定又要骂她不懂得自我保护了……对了,他现在在干什么呢?阳光洒在她跳跃自如的十指上,华丽的乐章进入了高潮。他在比赛……一定很努力吧,加油啊……不然就不给你吃冰淇淋了……盈子的唇边绽开一朵清浅的微笑。
——中场时间。
安西飒轻轻走到三井的背后。“你在犹豫什么,三井寿?”她的声音轻得犹如耳语:“盈子她现在在干什么?”
盈子……那个总是微笑着的女孩,那个叫他加油,说这里是他的战场的人。我的……
战场……吗?远处的篮筐显得清晰起来。盈子现在在干什么呢?又一个三分球从他手中旋起,以优美得无与伦比的角度和弧度撞进篮筐里的时候,三井在想。一定是在等着吃麦当劳。
自信满满的微笑又回到了他的脸上,那炯炯的目光和溢满全身的强烈气势让与他对峙的人不禁心中一凛。是的,这里是他的战场。这里的灯光,这里的地板,还有篮球旋进筐内的美妙无比的声音……还有在他身边,有力而可靠的队友……如果他在这里退缩,那他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混蛋而已!因为,这里是他的梦想,他的天堂!
——悠扬的慢板转而激昂,如潺潺的小溪跌成了急下三千尺的飞流。转眼间,百花齐放;一瞬时,人琴俱静。木村盈子缓缓站起身来,向台下鼓掌的裁判们深深地弯下腰去,同时刻意将染上殷红的左臂藏在身后。窗外,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63:56终场哨声响起的时候,比分显示板上出现的是这样一组数字。三井有点感慨地望着比分板——“哇!太好啦,我们嬴了!”
“放开我!樱木!”还使劲揉他脑袋?!
“哈哈哈哈……多亏了我这个天才……”狂妄的笑声在被赤木赏了一记爆栗之后停止,眼看着那红色的发间又缓缓冒出一个冒烟的小型蘑菇。
“白痴!”只不过是一场小型练习赛而已,离进军全国还远得很。流川将外衣往肩上一搭。
“你说什么?死狐狸!要不是我天才樱木的篮板球……”好吵。三井皱着眉望着争吵着(其实全是樱木的声音)出去的两人。
赤木走到他的身边,一掌拍在他的肩上。“干得好。”沉重的声音扔下三个字之后,人扬长而去。
三井揉着发疼的肩膀,发现樱木错拿了他的队服。追出去的同时身后传来宫城和彩子的谈话。
“我是不是很棒?”
“当然了。不过很快可是和神奈川首席后卫的比赛哦!怎么样?”
“那还用说?打倒他,我就是县内第一后卫了!”
……三井跑出了体育馆。外面,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一个星期后,Ps:翔阳对湘北的小组决赛的前一天
这一个星期,冰儿尽职尽责的做着篮球部经理。不只是为队员整理球衣,打扫球馆,她还花了整整两个晚上针对每个人的体质特点,设计了不同的饮食菜单与训练计划,更重要的是,她每天都会静静的在一旁观看他们的训练。
翔阳没有教练,这是这个神奈川县内NO。2球队致命的弱点。兼任教练的藤真不仅要自己训练,还必须时时注视他人动作,指出他们的缺点。他好累啊!场下的他必须沉着冷静,一丝不苟的寻找弱点;场上又要立刻发挥他王牌球员的实力,组织进攻,敏锐的不放过一个得分机会。
渐渐的,冰儿觉得自己的目光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受人牵引,深深被吸引住了。全神贯注的神情,灵活多变的控球动作,完美潇洒的出手投篮……篮球,也很美,冰儿惊讶于自己脑海中冒出的这个字眼:美?从何时开始,完成了从无聊到美的飞跃?是什么时候看了他的什么动作,触动了自己心深处的一根什么样的心弦呢?
“喂!训练结束啦!”藤真从她手中抢过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快醒醒!”很残忍的打断了她的沉思。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第一次见你时也是这么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藤真觉得默默无语盯着他发愣的冰儿有些奇怪。
“……没有。”立刻收回思绪,“明天就要比赛了吧,还这么……轻松?”
“不——,其实我也会紧张的。”漫不经心的目光立刻犀利起来,自信从他眉间飞扬起来,“湘北今年很强,你从盈子那也打听到不少吧?不过,我的目标是打败海南,参加全国大赛。”攥紧手掌,定定的看向冰儿,“你知道吗?”
“恩。”冰儿觉得刚才他沉沉的黑眸好深啊,深得让人看不见底,不过却,很好看。
拉回胡思乱想,绽出鼓励的微笑,“我想,我会帮你的。”
“冰儿,你知道吗?”藤真的脸立刻又换上调皮的笑容,靠近她,“你温柔的时候,比平常更可爱哟。”
“藤真健司!”好不容易被他的认真感动了一回的冰儿发出要杀人的低喊。
——次日7:00AM,Ps:翔阳对湘北的小组决赛。
在湘北成员出发前,随行的小飒突然对球员们的ADIDAS背包起了浓厚的兴趣,“可以双肩背在背后,可以单肩背在背后,可以单肩斜跨着,还可以像宫城一样吊在脑门上,有意思。喂,木暮学长,借你背包一用。”
木暮吓得像掉了魂一般:“为什么用我的?”
“你比较好说话,而且你的包似乎很轻哟。”小飒眉飞色舞,动手去抢木暮的包,木暮却吓得魂飞魄散。
“砰!”一个大背包砸到小飒脑门顶上。
“自作孽,不可活!”流川扔过包后发出一句诅咒。
小飒却撇撇嘴;“为你免费背包还着骂。天啊,你不分好歹何为天,地啊,你错勘贤愚枉做地。”其实,她哪里知道,在球队里,球员的比赛用品都是被球员视为生命的,所以不会轻易让外人接受。
“怎么,流川?不愿意让小飒成为其他人的‘内人’呀?”宫城调侃道。
——7:40AM,神奈川第二篮球场。
“冰儿!”小飒眼睛最尖,一进馆就瞅见了坐在翔阳队经理位上发呆的女孩。丢下流川的运动袋,叛逃过来,“你真的当了篮球部的经理?才听盈子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不知道你和彩子姐姐谁比较厉害奥。”
“那你的流川和藤真比谁厉害呢?”懒洋洋的回过神来,想都没想就扔出一句话,让那个一早上起来就不好好呆着活蹦乱跳的人闭上了嘴。
早就知道了,那么点小心思还想隐瞒。即使没听盈子说起过,看着她上回拖着残腿掉头去追随流川的惨样也早已领悟了。偏偏那时身在“庐山”中的人还不知自己感情的“真面目”,“你的腿好了?”
“那当然,想我小飒是什么体质,风吹不倒,树也压不垮,钢筋铁骨铸就了我。那点小伤算什么,不在话下。”刚刚才蔫了的人立刻又活灵活现起来。
“喜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望着小飒,冰儿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哦……哦?你问什么?”好一个金蝉脱壳,自己可真是个天才啊,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回给冰儿,让她自个儿用那智商高达220的头脑解决去。
“比赛就要开始了,我再不回去会惹下一大堆麻烦的。”哈哈,溜了。
为什么要问出这个问题呢?懂得这个词的人都会变的,如此洒脱的小飒会只因为流川一句不经意的话而变得闷头闷脑;从容面对任何事的盈子只有在三井君的事情上拿不起放不下,患得患失。自己,还是不要背负起这个字的沉重,陷入爱的痛苦中去。我拥有的只有亲情与友情,但这已经足够了。冰儿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但又立刻睁开眼,比赛就要开始,双方队员列队上场。藤真站在场边与他们逐一击掌,“好,鼓足干劲!”观众席上的拉拉队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双方互不相让。
湘北队的4号,应该是那个赤木队长吧,很厉害,与花形争球时居然胜出一筹。不过似乎不用担心什么,湘北队并没有想象中的强。上半场已经整整6分钟了,湘北连一个球也没进。我们很强,恩。冰儿看了一眼专注于场上一举一动的藤真,给自己暗暗鼓劲。
“流川,流川!”场上响起欢呼声,原来是那个害小飒加重腿伤的家伙从花形手中断下了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球突破到篮下,即使有高野与永野两名均超过190cm的前锋的牢固防守,他还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高高跳起,在空中改变投篮动作。球从两人间的空挡处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唰”,应声入网。
似乎这个球燃起了湘北的斗志,重塑了湘北的信心。上半场剩下的时间里他们越战越勇,曾经拉大到11分的差距逐渐被追了上来。藤真站起身,一把扯去外衣,与他隔着有一段距离的冰儿看不清他眼神的颜色,只觉得他全身燃烧起一种莫名的火焰。
“我请求换人。”走到裁判席处,极为郑重的一字一句道出这段话。
“藤真……”花形等一大票人面面相觑。
“我们走吧。”眨了眨眼,顺手在每人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藤真露出骗死人不偿命的迷人笑容,“别让人家笑话,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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