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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飞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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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花形等一大票人面面相觑。
“我们走吧。”眨了眨眼,顺手在每人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藤真露出骗死人不偿命的迷人笑容,“别让人家笑话,海南队在看着我们呢。”
奇迹般地,那四个斗志已有些消沉的人又重新燃起了求胜的欲望。“上吧!”
“好。”
“走吧!”
藤真的上场像给原本沉闷的球场投进了一包催化剂,场上的形势益发活跃激烈起来,场下的欢呼声越来越高昂。看,他又一次的强行突破上篮,漂亮的又进一球。从篮上跃下后,他微笑的向湘北勾勾手指,“喂,来呀,湘北队想进四强还早着呢。”冰儿撇了撇嘴角,原来他不只是对自己会耍这种“卑鄙”的激将手段啊。
可湘北也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每个人都好强啊,每人都会是一枚令敌人防不胜防的致命毒针,这可能也是湘北与翔阳最大的区别吧。三井极为精准的三分球是个极大的威胁,那个门外汉樱木惊人的弹跳力将篮板几乎变成了他的天下。
“干得好,藤真!”藤真又中场断球快速攻到篮下,出手……
“别让他投篮!”樱木从身后一个鱼跃,却将藤真和在他前方防守的宫城撞倒在地,三人整个一夹心饼干,而藤真就是那可怜的心。场下一片哗然,冰儿也不由轻呼出声。樱木傻笑着摸着自己的红脑壳,“糟了糟了,你没事吧,替补队员?”
“哼,这点小事算什么?”藤真支起身子,眯上一只眼,扯起嘴角,笑了。
第八章
以后的比赛,冰儿不愿再看下去却又无法移开眼睛。是的,他尽力了,已经尽了平生最大的努力,可只又他一个人是无法战胜一支队伍的。从来都只有一个胜利者,但当两强相遇时,谁又能说那个失败这不是完美的呢?他,就是这样,注定逃脱不了浓浓的悲剧色彩。
继樱木的一个出人意料的重磅炸弹之后的1分50秒里,湘北竭尽全力坚守到最后一刻。
60:62,时间停止在那一刻。
冰儿看着藤真缓缓的闭上双眼,眼泪静静流下来,和在满是汗水的脸上,已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泪水了。慢慢地,他睁开浸润着痛苦的泪水的眸子,黑而迷蒙。
“谢谢!”面对着战胜了自己的湘北,无比沉重的道出了这两个字。那一瞬间一切仿佛都变得肃穆,冰儿的心脏停止在了舒张期,她仿佛触摸到藤真的悲伤,湿漉漉的冰冷彻骨;那一瞬间,冰儿觉得自己的心破了一个大洞,他流出的眼泪全渗了进来,浸得整颗心又酸又痛。
只觉得脸上冰凉冰凉,冰儿伸手摸去,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流满了整个面孔,手触摸去却是温热的。
我——哭了?冰儿惊愕的停住手。从父亲入狱的那个晚上起,她便流尽了所有的泪水再也未为任何事任何人动过容流过泪。然而此刻,这份痛彻心肺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哭的理由,我只知道他的泪水撕毁了我一切的伪装与坚强,用自尊筑起的泪水的堤坝彻底决口。
这,就是爱着了吗?她惶恐的问着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为他笑了而快乐,但我知道他痛苦时我的心也有如在荆棘丛中行走的旅人的脚一样伤痕累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愿意与他如影如随,但我知道当他离开时我会像乞丐一般四处寻找,只为着一两片他散落的花瓣。
这,就是爱着了。仿佛被揭开一层遮眼的黑布,阳光洒了进来,心从未有过的澄明,一切都清楚了。
“我喜欢这场比赛。”既然全明白了,就毫不犹豫的走到他身旁,轻轻握住他的手,“在我眼里,你从来没有输过。”
“不,冰儿,你什么也不明白,球场上只能有一个胜利者。”他摇了摇头,沙哑的声音疲劳而倦怠,没有看到她澄如寒冰的眸子已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手这样自然的被她握着,清凉的触感渐渐平静了他焦灼的心,“我没事了,冰儿,该走了。”抽出手,藤真无力的对她笑了笑,站起身。
仿佛全身虚脱了的冰儿,没有理会前来抱住她的小飒和盈子,她们在自己耳边说些什么?什么也听不清楚;她们的面孔在眼前闪动着,却什么也看不清晰。她僵硬的拖动着脚步,定定的随着藤真还有翔阳队向门外走去。
自己很天真,不是吗?自以为能了解他,帮助他,安慰他,其实,她什么也不明白。
不明白他对她的不一般究竟意味着什么,不明白他只能是属于每一个女孩子的偶像,不明白她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是谁。其实只是很多会对他尖叫的女孩中的一个,不是吗?不愿意再想下去,鲜花枯萎了还会再次绽放,绿树再冬天里沉睡过去终会在春回大地时醒来,可心丢失了就在也捡不回来了。那把曾开启了她心门的钥匙是最后的绝版。
他,也只是无心吧?望着他头也不回大步迈向前的背影,冰儿模模糊糊的想着,无心的让她动了心,又有多少女孩曾像她这样为他痛到了骨髓里。
是的,她不明白他,可他又对她明白多少呢?从未想过和他有任何交集,却被他牵引着渐渐找不回原来那个自己了,一步一步的陷了进去。终于为他的篮球而感动,而惊叹,而流泪,而心碎,却换回了一句“你什么也不明白。”是的,她不明白,她也再也不想明白了。
——湘北VS海南。
小组出线权的争夺赛虽然艰辛,却也顺利。这一群气焰嚣张直呼要称霸全国的问题球员终于冲出小组,以四强之一的身份进入神奈川出线权争夺赛。然而,第一场就碰到了个大钉子——以一分之差败给了海南大附属。
流川甚至在下半场快要结束时完全因为体力耗竭支持不住倒在猛力灌进一球后倒在场上。小飒那一刻的心脏似乎停留在了强直收缩状态,无法再跳动。
然而当流川被人搀扶下场时,她只是默默地在他背后为他披上毛巾,因为她不愿意让流川看到自己滑落满脸的泪水;她什么话也没说,因为她明白这是流川的选择,哪怕流川选择和他父亲一样死在篮球场上,她也会……她明白流川是为了心爱的篮球在拼上了性命。他的确是爱着篮球呀!
——赛后第二天,湘北高校。
自责的樱木没来上课,白天的训练也没有参加,晴子已被小飒劝去安慰他了。流川从进教室睡到出教室。训练时大家都情绪低迷,彩子仍旧斗志昂扬地鼓励着,“这还不是气馁的时候”。
“舅舅!比赛输了,你还睡得这么舒服?大家情绪都不太好呢。”
“输了比赛也照常要吃饭,要睡觉。不信你去看流川。”安西不紧不慢地爬起床,望着一脸气急的小飒,“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篮球了?不会是爱屋及乌吧?”
小飒上前一搂安西的脖子,撒娇道:“当然了,爱舅舅所以爱篮球呀。”
“小飒呀,整场篮球赛你都看了吧,说说你的想法。”
小飒支起脑袋边冥思苦想边侃侃道来:“一是对方的牧确实太厉害,不过后来舅舅安排的四人围攻技术简直妙及了!”
“少拍马屁,继续!”“二是赤木队长的脚伤,造成了篮板球的空缺,尽管樱木后来成功弥补了这个漏洞,但毕竟场上少了个强力中锋;三是樱木命中率太低,又是新手,错误率高造成了致命要素;最后一点是流川急于追赶比分,体力提前耗尽以至于全场攻防实力不均衡。完了。”
安西笑吟吟地听着,从前与这个丫头只有书信来往,就觉得她精通武忍两术,通读剑书兵法,战略布局思维以及运筹帷幄的气度令他十分赞赏。如今试于球赛,果然如此。“只不过输了一场,还有希望的。”安西并不着急。
——当晚10:00pm,湘北高校篮球馆。
流川与樱木为了争夺责任问题打成了一片,小飒一直在门口看着,并没有阻拦的意思。直到樱木走了,她才来到满脸青紫密布不用涂油彩就像京剧脸谱的流川面前,掏出一个小药瓶为他上药。
流川却一手格开,“不关你的事。”
“这是你给我的药,用你的药为你自己上药怎么不行了?”小飒边说边将打得浑身乏力的流川按坐在地板上,要不以0。27米的差距上药会累得让她胳膊抽筋的。
“节省点体力吧,别一时意气用事,要不累得连我都打不过了,还怎么去打败……”
小飒还没说完就被坐在地上的流川环腰抱住,头紧紧地贴着小飒。
这种一语双关劝服的话谁听不懂呢?谁会不明白小飒的良苦用心呢?流川更加用力地抱紧小飒,他没哭,流川也不会哭。这还没有输,即使输了流川也不会哭的。但他在颤抖,后悔、气愤使他在发抖。
“我不会再输了……”
“我知道,”小飒抚摩着流川的头发,“你是湘北的王牌,只要你不输,湘北就不会输的,放心好了。”
“这次我却输了。”
“没关系,舅舅说还有机会,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永远支持你,永远祈祷你赢的。”
“我会赢的……一定会。”流川呢喃道。
“一定会!”小飒重复。
这是不是叫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愿意以我所有的代价换来你认为的幸福。因为只有你眉头开了,我才会笑了。”
——夜12:00pm,盈子家。
“X月X日,湘北队于今日负于海南……”木村盈子在日记本的新一页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之后,便咬着笔头发起呆来。
整个湘北队的气氛都显得异常的压抑,尤其是终场前因体力透支而下场的流川枫,和那在最后传失一球的樱木花道。更要命的是,三井什么话也没有说。这样子下去可不成。接下来的武里虽然不是什么强队,但……如果持续低迷的情绪的话,一切全都会完掉的。
电话铃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走过去拿起话筒:“对,三井叔叔,是我……我爸妈都不在家……什么?哦,我知道了……”她的声音有些低沉。
门铃在这时轻得怕吵醒谁似的响了起来。老调子,是盈子熟悉的两长一短。
“我想是他……好的,没问题,叔叔再见。”慢条斯理地挂上电话,再慢吞吞蹭到门边。果然是他。路灯的光从他高大的身影后面照了过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木村盈子看了看表,再看看眼前沉寂的人。“现在是深夜零点……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没在你那张床上,而出现在我家门口。”他不知道明天还有训练的吗?
“……我睡不着……”看样子某人自己也颇为困惑:“想出来跑跑步……看到有灯光所以……”情绪低沉的人,并不只是那两个一年级生而已啊。只是有的人不习惯将自己的内在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况且要是连他都阴云密布,这队里还有几个朝气蓬勃的人?
也许这一刻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真实,而又脆弱;坚强,而又迷糊的他。盈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一张崭新的毛巾被扔到了三井满是汗水的脸上。“擦擦吧!我去给你冲杯牛奶……”
盈子自说自话地向厨房走去。
刚想告诉她不必了,却见她从厨房探出个脑袋:“把鞋脱掉……喝完赶快回去睡觉。”等盈子端着上面画有HELLOKITTY的杯子走出来时,才发现自己刚才那句话已经成为多余。
三井寿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进入了梦乡。虽然知道他今天刚比赛完一定很累,但……
是谁骗她说睡不着?还害她那么好心去冲牛奶?望着杯中旋转的液体,盈子独自生了会儿闷气之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自顾自地笑起来。
能睡着就表示已经安心了。既然已经安心,那他明天醒来后一定会振作的。真是的,害她白担心那么久。
恩——靠近点看,这家伙睡觉的样子还蛮可爱的……跟他送她的那个玩具熊蛮象——都傻傻的——盈子玩着他的头发……趁他没醒过来,把发型弄乱一点……他的发丝弄得她的手心好痒,心情也好了起来。
盈子心想她知道为什么小飒要给熟睡中的流川扎那么多的小花辫子了。正想着是不是要去给他拿条毯子,顺便找几根皮筋和蝴蝶结来……有人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
“喂——”这大笨蛋以为她是什么?大抱枕吗?想要掰开那死攥着衣角不放的手,没想到反倒被他攥住了手。就那样紧紧的握着,不放。不想放开,是吗?……
盈子感到双颊有些发烫,不过她把这归咎于没来得及打开通风透气的窗户。毕竟是到了夏天了嘛。
他的手……比以前结实了许多……是因为又开始练篮球的缘故吗?睡得死沉的人开始嘟噜着些什么。
“…………不能再输了……”
“对啊,不能再输了。”回答着他的话。再输就死定了。
“我们……不会输,我们很强……”
“好的好的。”盈子没察觉到自己正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背,象在哄着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也许,就这样子,等黎明的到来,也不失是一种小小的幸福……木村盈子在抵不住瞌睡虫的诱惑失去意识前,偷偷地想着。
——次日天亮时分
三井寿足足花了二十分钟,才弄清楚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天啊!他只记得自己脱了鞋,然后走进了客厅,然后……然后呢?
他不是明明焦躁不安得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才在深夜里出来跑步的吗?只是那份焦躁和不安在她清澈如水的目光注视下,象阳光里的雪花,叹息着融化掉了。
每一次,每一次她注视着他的时候,他总觉得她能一直看进他的内心最深处……而他,并不反感她这样的目光,有好几次他明明可以避开,但却舍不得移开视线。为什么他会在最无措的时候,选择跑上这条离她家最近的路?为什么他会在看清她的身影之后,便安心得只想沉沉睡去?
晨光,乳白色的晨光流淌在房间内。那晨光照在盈子倚在沙发上熟睡的侧脸,也照在两人紧握的手。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她的发丝好柔滑,就象是长久以来一直笼罩在他周围,驱走一切黑暗和阴冷的阳光。它淡淡的,淡淡的,恰好可以让你感觉到它的存在……
“哇!惨了惨了!”有人刚醒便条件反射得看了看闹钟,然后在目瞪口呆的三井面前跳了起来。
“都是你害的!死定了死定了!迟到整整二十分钟……别愣在那里呀,快回家去换校服……”三井半天回不过神来。咦??那个他刚才还好象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答案,现在怎么忘得一干二净了?
——两日后。
湘北在没有樱木的参与下仍旧以过百分的大好形势赢过武里后,发生了谁也意想不到的悲剧——安西教练病倒了。这意味着湘北的精神支柱因此而倒了。然而情况越是严峻,湘北越是没有一人放弃了训练。
小飒片刻未离地呆在安西身边,记得她来日本前,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你一定要替妈报仇,就是你舅舅骗我什么他有心脏病,不适宜练忍术,就把他这个如花似玉弱不禁风的小妹推上了这条不归路,……”
其实,舅舅真的身体不好呀。可是下一场对陵南是争夺出线权的最终决定性比赛,赢者出线,十分简单。可没有安西教练将对湘北是个极大的威胁。这一点安西也明白,可似乎他“本人”也有些爱莫能助。
——安西教练病倒后第二天,神奈川第一篮球馆。Ps:湘北VS陵南“不行,比赛必须由教练带队。”负责人的硬性规定几乎是直接裁决了湘北的胜负所属。
“不行,绝对不行!”湘北的每个人都不甘就此罢休,拼还未拼呢!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就是临时教练。”
什么?负责人看着眼前这个漾着一抹自信笑容的女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个……我怀疑……”
“34546210,安西教练病房的电话,我是原湘北队的教练助理,现在代表教练出席,如果你怀疑的话,我不反对你打电话查询。”
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本正经,具有儒将风范的女生就是平时掉了根弦的小飒,但不管如何,她是要替安西挑一次重担了。
快出场了。湘北队员红与黑的颜色映衬出了他们应有的矫健与活力。小飒微笑地望着大家,缓缓发话:“安西教练有嘱咐:你们……永远是最强的。希望各位在整场比赛中都记住。另外,请各位回想一遍与海南大附属对战时的失败之处,想清楚了再出场对抗陵南。”
用背水一战不足以形容这场比赛对湘北和陵南两队的重要——两队都已经输给了海南;因此,可以想象这场比赛该会有多么的惨烈。
盈子的目光一直追随作赛场上的三井。他的表现很好。除了个人充满干劲之外,他充当了比赛初期的进攻主力,因为流川一定会被人封死,如果强要流川做主力反倒会过早消耗他的体力。
三井的三分球准得无法想象,而且一但入了球,便一发不可收拾——球只要到了他的手中,就等于是已经进了篮筐。每个人都这样想。所以在比赛临近结束的时候,三井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地,咬破了嘴唇,被迫退场时,在场的人们一片哗然。只有盈子一直安静的坐在观众席上,不发一语,沉默得几乎吓死了一旁的里惠和晴子。暂停的铃声随即响起……
三井的空缺只能由木暮来补,可实力的空缺补得上吗?小飒开始头疼了。她不自觉地望向流川,那眼神依旧是冷冰冰的,深不见底,但似乎却有一丝火焰在跳动。小飒读得出那层意思:“别担心,我会赢,湘北会赢。”
可是流川也已经筋疲力尽了呀,尽管小飒撑住自己表现出统筹大局的镇定,但她心里实际为流川揪成了一团,尤其在上次目睹他与海南拼命的情况下。这次流川对付的可是天才仙道呀。
小飒向陵南望去。仙道正若有所思地喝着饮料,他也很累吧。没有想到这两个王牌会碰到一起,就像山羊抵角一样火花四溅,不过他们两个都想与对方较量也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梦想。
田冈教练则是一脸坏笑,是呀,今天湘北的不安因素太多了,例如……小飒突然一惊,拉过宫城:“学长,决胜负的时候我们用……”
啊?为什么?
——休息室。
因脱水而全身无力的三井,此刻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法拉开易拉罐。又失败一次。三井望着自己无法攥紧的右手。还是感觉不到力量……可恶……居然在这种最关键的时候……易拉罐从他的手中滑了下去。被另一只手捡起了。那只手的主人二话不说,拉开了易拉罐,递到他唇边。
“呃……盈子……”她是什么时候……
“闭!嘴!”她的语气冷得可以媲美北极的暴风雪。
完蛋了。除了喝水之外不能干别的事情的三井,用仅剩的一丁点力气想道。这次她的脸色白得可怕,而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她是真的,真的动了怒气。
空了的易拉罐随着盈子的松手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种沉默会让人窒息。
“我知道是我在逞强……”她开始咬嘴唇,那表示她决定不听解释。“没有下次了……可你也知道这场比赛的重要性……我们不能输!”他努力想攥紧手。认为即使拼命也值得——这她也知道,所以她才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可是……她的拳头连骨节都泛白,不会是想要揍他一顿以出气吧?他都已经这样了,再挨揍他一定会死的!
闭上眼睛等她的拳头落下来,却听见如蚊鸣一样低沉的呜咽声,吓得他赶快睁开眼睛——盈子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然后顺着墙壁,一点一点地滑了下来,直到完全坐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从他紧闭着的眼角,渗出一颗好大好大的泪珠……果然演变成最糟的情况!
看来她已经被他气得七荤八素。以前不管他怎么胡闹,她都只是淡淡的笑着,轻描淡写的讽刺着他,顶多两三天不理他而已。呜咽变成了啜泣,啜泣变成了抽泣,然后……她索性哭出了声。
谁……谁来救救他呀……已经被吓得手足无措的三井,好不容易听清她断断续续的话:“大笨蛋……你吓死我了……”眼泪没有丝毫要止住的迹象:“我还以为你死了……气死我了……”一口气说那么多死字会短命的。三井很想提醒她,却兀自觉得脸有些发热。
她……是在关心他吗……伸出去的本来想安慰她的手尴尬地不知落在哪里才好,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轻轻的落在她的头顶。“傻丫头……”她……好象比以前长高了些……她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个老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提着大大的书包的小女孩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察觉到呢?
“我们好象进来得非常不是时候哦。”小飒带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站在门口,对她身边的晴子说着。
晴子关心地问:“三井你有没有事啊?……盈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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