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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翻身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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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要去高伯那里,没了宋致屏在旁边,陆之皓有的是机会。
张禾脱了衣,打开了掌柜给的那个红纸包,里面一沓银票,数了数,张禾本来困得不行,一下子再也睡不着了,那十张银票加起来整整一万两,呵呵,这叫没带什么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大家猜到掌柜的身份了吗?
在这一章张禾终于咸鱼翻身啦(≧▽≦)看来咱们的土包子女主变身白富美还有希望滴,所以说人生嘛,不要太绝望,fighting!
☆、醋坛子打翻了
张禾顶着熊猫眼被陆之皓拉到了高伯的小院子。
高伯原先是陆家的老管家,陆之皓老爹的老爹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待在陆家了,陆家还没败的时候,大大小小的家丁丫鬟老妈子见着高伯的面了,都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高伯”,因为资格老,连陆之皓的老爹都要叫他一声高伯,也正是因为如此,陆家上上下下没人知道高伯的名和字。
高伯探着脑袋开门时候,张禾被高伯光溜溜的脑袋晃了一下眼睛,高伯因为秃头,不怎么显老,其实他年纪也不算大,只是在陆家待的时间长了为人处世又很得人心才得人敬重。
早些时候远在落霞镇的高伯对朝廷中的事也有些耳闻,许家垮台,他猜想陆家必定会被牵连,他是陆家的老忠仆,对陆家放心不下,于是出了那事后不久,他就往朝京去打听陆家的事,一路颠簸,换了多少趟载客的小马车,等他好不容易赶到朝京,陆府的大门已经封了,他又花了不少银子四下打听,得知陆尚书致仕返乡种田去了,高伯的那颗心才安稳落下。
高伯搭了多少趟小马车回了落霞镇,窝还没捂暖和,陆之皓带着张禾找上门了。
在高伯简陋的小院里,高伯盯着张禾看,张禾也盯着高伯的脑袋一动不动,陆之皓有些尴尬地推推张禾,高伯摸摸他反光的秃脑袋,坦然一笑:“无妨无妨,我这脑袋,年轻时就这样了,习惯了。”
幸亏高伯心态好,若是别的人遇着张禾这样的,估计大抵是把她扫地出门了。张禾也跟着笑:“都说热闹的大街不长草,聪明的脑瓜不长毛,您老一看就是聪明人。”
高伯一听咧嘴笑得更甚,突然他像想起些什么来,嘶了一声,说:“这位好像是三小姐吧,瞧我这记性,差些连表小姐都没认出来!呵呵,现在该改口叫少夫人了吧。”
陆之皓笑着点点头,“嘿嘿,差不多该改口叫少夫人了。”陆之皓听话的重点与高伯不同,他一时没解释清,高伯继续道:“那就是了,少爷同表小姐的婚约竟拖到现在,不过也是时候,只是许家突遭变故苦了表小姐了。”
张禾的脸立刻就黑了,她想起来是因许益心的缘故坏了陆之皓同许慧心的婚约,陆之皓那双眼睛盯着张禾一直就没动过,他立刻看出张禾脸色不善,同高伯说:“她不是慧心,她是张禾,哎,许益心,是许家的老四。”
高伯一向知道陆之皓做的混事不少,本来同许家老三定了婚约,现在又同老四有了一腿,他多年前离了陆家,陆家的家事他晓得的也不多,此事又不便多说,于是赶紧闭了嘴,正巧这时候外头响起敲门声,高伯立刻踱过去打开门栓。
回来的是他的孙女哑妹,哑妹自小在陆家长大,高伯年轻丧妻,这么些年也没再填房,就带着他那小孙女,陆家家中事务多,他的小孙女也就跟着陆府中老妈子后头转,陆家的几个公子小姐也常常带着这个小尾巴,玩了几年,情谊也深了,高伯那时候却突然走了,带着她的小孙女回了乡。
许多年不见,当初那个小尾巴在如今已经初初长成一个窈窕淑女,陆之皓一看到哑妹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高伯离开陆家时哑妹还小,那时候那个小少爷如今也长成了俊哥儿,哑妹自然不认得陆之皓,刚进门的哑妹淡淡地看了一眼陆之皓不吭一声淡然地把背上的背篓摘下来放在门后。
陆之皓一向不拘小节,他奔过去大喊了一声“哑妹”,欣喜地手舞足蹈,捧着哑妹的脸亲了两小口,还双手把哑妹举过头顶。
哑妹突然见着这么个男人捧着她的脸就亲,登时羞得跟什么似的,伸手去抓高伯,高伯笑眯眯地退开,扯谎说:“后院里还在烧着水,我去瞧瞧。”哑妹这可没辙了,在她记忆里,她那双手都还没给人牵过呢,其实是她不记得了,小时候还曾一起光着腚子在池塘里洗过澡。
张禾哪里晓得哑妹跟陆之皓的渊源,她一看到陆之皓亲了这个小姑娘就懵了,心里稀里糊涂地硌得慌。
陆之皓一点也不避着张禾,放下哑妹后又在她脸上吧唧吧唧,自顾自地说着他们小时候做的混事,哑妹将信将疑地看着陆之皓,张禾越看越明白,陆之皓不亲哑妹还好,他一亲,张禾心里的那份膈应一下子就变成了气愤,募地拍了一下桌子,抱臂走向哑妹,脸上笑得和蔼可亲。
张禾站在哑妹面前,足足比她高了半个头,她很自信地挺了挺胸,居高临下地对怯生生的哑妹说:“哟,哪里来的小姑娘,长得还挺俊的,叫什么名字啊?”
哑妹慌慌张张地往陆之皓那边退了两步,瞥了瞥张禾,又不再理她,张禾心想这小姑娘看着柔弱,其实还挺横,一声不吭的,与她说话还爱答不理的。
陆之皓听到张禾阴阳怪气的那番话有些奇怪,又见哑妹往他怀里缩,越发觉得哑妹可怜可爱,于是握住哑妹的手,对张禾说:“她叫哑妹,是高伯的小孙女,小时候同我们兄弟几个玩得好——”
“哼!我问她,你答什么答!”
陆之皓的脸一下就黑了,也抱臂瞪着张禾,张禾心里砰砰打鼓,却不甘在陆之皓面前矮一截,挺挺胸也瞪了回去,哑妹不明所以,见到这两个人火药味浓重,立刻被吓到了,眼泪汪汪地拉拉陆之皓的衣衫。
高伯在后院听到了前边的动静,急匆匆跑出来,见到张禾与陆之皓横眉怒目的样子,赶紧冲哑妹喊:“哑妹!还不赶紧给许小姐行礼!”
哑妹看看高伯,慢慢从陆之皓身后踱到张禾面前,怯生生地行了一个礼,张禾上下打量哑妹,心里犯了嘀咕,这个小姑娘似乎安静得过了头,连陆之皓跟她玩闹也没听他吭过一声,陆之皓和高伯两个人又叫她“雅妹”,难不成这个“雅妹”是那个“哑妹”?
张禾心道不好,赶紧换了一派和颜悦色,伸手要去摸摸哑妹的头,哑妹转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个转身闪到陆之皓身后去,避开了张禾的那只手。
张禾尴尬笑笑,对陆之皓与哑妹说:“刚才是我失礼了,我不知道你……”
陆之皓是个心眼比针细的人,他的眼睛在张禾身上瞟了瞟,拉着哑妹走开了,留下张禾尴尬地站在原地。
高伯一看许家四小姐受了冷待,赶紧过去打圆场,说:“四小姐一路奔波劳累辛苦了,后面的热水已经烧好,四小姐可以先去沐浴去乏。”
张禾尴尬同高伯笑笑,回头望了望陆之皓和哑妹,跟着高伯一道收拾了一间厢房。
自从张禾与哑妹有了一次不愉快的见面,哑妹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张禾,但高伯的这个院子就这这么点大,避来避去总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比起哑妹来,张禾更不愿意见陆之皓板着的那张脸,虽然那一次是张禾的错,但她总拉不下脸来道歉,就跟陆之皓这样死扛着。
高伯看陆之皓和张禾两个突然这样,也不多说什么,只好让张禾出门跟着哑妹上山采草药。
高伯在陆家这么些年,有不少的积蓄,回到落霞镇也算个小户人家,他喜好清静,就在山边置了院子,同周边那些茅草屋小泥墙的矮屋子对比起来算是豪宅了,周边的那些户人家一开始都见着眼红,后来一个个索性都跑到外地去做工想赚钱回来再比过高家。于是这些年都没再回来,高伯家的这个院子也就算是独门独户了。
高家后面背着一座山,平时没什么人上山,更显得冷冷清清的,哑妹就是在这山上采些易卖的草药晒好了等到赶集的时候拿到集市上去卖。
张禾哪里认识什么草药,她跟着上来就是为了避着陆之皓,哑妹见识了张禾的凶神恶煞,走在她前面总是慌慌张张,时不时往后面的张禾那里瞧,张禾觉得过意不去,小声对哑妹说:“你不用害怕,上次是我错,对不住了,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哑妹回过头勉强同张禾笑笑,做了个手势,张禾完全没看懂,只好嘿嘿地笑。
如今正是三月的艳阳天,这山上新生的杂草葱葱茏茏,山中鸟兽虫鸣,格外幽静,山头的景致更是不同,一块巨大的青石静静地卧着,青石对面不远就是一处绝壁,一股溪流从绝壁上潺潺而下,没有大瀑布那种聒噪,却有一种女儿家娟秀的味道。
站在山头往下看,能见着高伯的院子,还能见着高伯在屋里走动的身影,没见着陆之皓,那家伙一见张禾出了门就跑出去喝闷酒去了。
张禾看了看,回到青石那边,拿下背篓靠着青石休息,哑妹在她面前安静地忙前忙后,拿出几株刚采的草药让张禾认,一来二去,同张禾相处也自然了许多。
张禾心里也欣喜,赶紧拿着背篓仔细找草药去了,张禾找得认真,过了一会回头一看,不见了哑妹的身影,张禾心里一惊,一转眼的功夫,她这是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二子纠结了,自从写了这章后对张禾和陆之皓都无爱了怎么破?⊙_⊙
☆、陆之皓的打算
“哑妹?哑妹?你在哪?”
张禾没见着哑妹,赶紧甩掉手上的背篓四下寻找,找得脸上都冒了汗,还是没得到一丝回应。
突然山崖那边一个小黑点动了动,张禾心里猛地一沉。
“哑妹!别急,我来救你!”
是不是哑妹不小心滑下了山崖,被她捉住了什么树根或岩石,又是不是张禾那几声喊让哑妹挣扎了几下?
张禾不敢多想,箭一般地冲到那边,而此时哑妹突然直立起半个身子,张禾刹不住脚,一个扑身向前,正撞上了哑妹,这一撞可不得了,哑妹“啊”的了一声,张禾终于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情形,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禾终于行动快于思维,捉住了哑妹的手。
“不要——放手!”
张禾呲牙咧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下面哑妹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张禾,她背后的背篓里甩出几株草药掉下山崖没了影子。
这真真正正是张禾的错,这山崖上有一块突出的岩石,哑妹平时也是这样摘长在崖上的草药,这岩石也不低,哑妹站在上面还能露出半截身子,此前她也曾像这样摘过草药,从没出过什么岔子,就这一次,张禾跟着她来,就出了乱子,哑妹正采着草药,张禾叫她的名字的时候她还弯着身子,张禾见着那个小黑点,误以为是哑妹挂在山崖上,大惊小怪地硬是把她撞下了山崖。
张禾真的是后悔死了,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又有什么法子,掉了牙也只能和着血往肚子里吞了。哑妹死死捉着她的手,嘴里“啊啊”地说着不成调的话,张禾完全听不懂,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听哑妹说话,只能闷着头抓着哑妹的手臂。
谁,谁来帮帮我?
张禾都要哭了,她的手臂渐渐脱力,哑妹的眼里满是绝望,张禾咬紧嘴唇:“不——不要怕,我——我能拉你上来——”
张禾的身体紧紧贴着地面,这一次她完全是靠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力死扛着,她害怕的是,突然有那么一个时刻,在哑妹的重力的作用下,她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力达到临界值,然后两个人都摔下去做了大头鬼。
“抓——紧!!”张禾与哑妹的手都已经冒出了汗,哑妹一时间更加慌了,张禾的指甲都掐进了哑妹的手臂中。
张禾是不甘心的,她跟陆之皓的恩怨还没有了结,她还没有与陆之皓比出个高下,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她就算输了。
有那么一瞬间,张禾好像想开了,她不同陆之皓比了,她想认输了,因为她累了。
张禾刚刚有了这个想法,她的身体好像由不得她慢慢地滑向前,下面的哑妹惊得又是“啊啊”叫个不停。
突然间一只强有力的臂膀靠着张禾的身体,一只手搂住张禾的腰,一只手一把抓住哑妹的手臂将她拉了上来,如此轻而易举。
张禾哆哆嗦嗦地退了几步,她的眼泪马上就要决堤,她只想不顾一切地拥抱及时雨陆之皓。
“你没事吧?”
张禾突然就冷静下来,因为他这一句冷冷的问候。
“没——没事。”
陆之皓稍稍看了看张禾,转头给哑妹拍拍身上的灰,拿着她的手臂看除了被张禾掐出来的血印子还有没有别的暗伤。
张禾把手放在身后,扯扯自己已经撕裂的衣袖,把火烧似刺痛的两处稍稍遮蔽。
幸好陆之皓已经低头检查哑妹的伤口,没有注意到张禾隐秘的动作。
哑妹被吓得不轻,她的腿已经软了,靠在陆之皓怀里鼻涕眼泪一大把,嘴里还是“啊啊”地说着不成语调的话,陆之皓一听又惊又喜,兴奋地抱起哑妹,“快回家说给高伯听听!!”
陆之皓说完飞奔下山,留着张禾一个人还愣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张禾总算是完全冷静下来,她拍拍身上的泥,踱到水边,小心翼翼地把袖子稍稍扒开一些,露出一道道可怖的血痕,她拼命拉着哑妹的时候两条胳膊都被细石子擦得脱了一层皮,到现在还是火辣辣地痛,一道道擦伤渗出晶亮的组织液,夹杂着缕缕血丝,张禾“嘶”了两声,一手沾了山泉水轻轻拍在上面冰镇一下稍稍止痛,收拾妥当后,张禾捡起两只背篓慢慢悠悠地下了山。
她刚回到高家,正撞着高伯欢天喜地地带着哑妹要去城中看大夫,哑妹这么多年都不吭一声,这下被张禾一吓,竟然吓得说出了话,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可喜可贺!
张禾看得一清二楚,屋里坐着的陆之皓一开始还是笑意盈盈,见着张禾在看他脸色立刻变得冷冷清清,张禾也很无奈,她在外头磨蹭了那么久,先回家的哑妹铁定是跟高伯和陆之皓说了什么,那种情形下,有几个人能想得出是张禾脑袋犯糊涂了不小心把哑妹撞下山崖的,这种理由听着都别扭,实话实说连她自己都不信。张禾在回高家的路上就已经设想好进门是什么情景,高伯没对她横眉怒目算是客气的了。
张禾当作没看见陆之皓,把两只背篓放在门口自己进屋歇着去了,不躺下不知道,一躺下她全身就跟散了架似的。
早知如此,还不如跟着宋致屏他娘去白露山庄。好吃好喝还用不着受这窝囊气。
张禾越想越委屈,一想一想很快睡了一大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都是黑的,陆之皓那个绝情的也没叫她起床吃饭,张禾饿得翻来覆去辗转难安,就在她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张禾脸上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往门口那里瞟了瞟,谁想到外头太黑张禾一下没认出来,看轮廓不像陆之皓,张禾小声朝那人喊了一句:“谁?”
没有人回应。
“哑妹?”张禾从床上下来,隐隐看到站着那人手上拿着一个黑黑的东西,“你怎么来了?”
张禾浑身一凉,感受到浓浓的杀气。
“我不是要害你,把你推下山崖不是我故意的,不不,不是我故意要把你推下山崖的,不不,我不是故意要把你推下山崖的……”张禾没想到哑妹也是个厉害的角色,这么快就来取她的小命,张禾如同见到鬼魅一般,被吓得口齿不清,她怕就怕哑妹对她怀恨在心,一个大石头下来,她的脑袋就开了花。
哑妹丝毫不为所动,直直向张禾走去,就在离张禾不过半米的地方,张禾脑袋突然开窍了,她想,死就死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命抵一命,她活该。
在张禾打算慷慨就义的时候,事情却突然急转直下,哑妹把手上那团黑黑的东西放在张禾床边的圆凳上,转身去摸柜台上的蜡烛。
光明回到张禾屋里,她这才看清凳子上那个黑黑的东西,不是什么大石头,是她回到高家时陆之皓面前那石桌上放着的黑色药罐。
陆之皓就算没见着张禾那两只胳膊他也知道张禾擦破了皮,但他与张禾还在闹着别扭拉不下脸同张禾说那药的事,晚上高伯带着哑妹从镇上回来了,哑妹看见那药罐还原封不动地放着,就自己去找张禾了。
哑妹拉着板凳做到张禾面前,伸手拉起张禾两只胳膊,张禾不看还不知道,破了皮的地方都红肿了,哑妹一声不吭在张禾胳膊上擦药,把张禾感动得一塌糊涂,她越是见着哑妹这样越是对陆之皓恨得牙痒痒。
哑妹都对她这样了,陆之皓那小子对她的态度还那么糟!
高伯自制的草药还有些用处,张禾受的也不是重伤,第二天醒来两只胳膊已经结了痂,马上见好了。
而这边陆之皓也终于结结巴巴同张禾说话了,他一早把张禾带上了山,张禾一路上乐滋滋的,心想本来是自己有错在先,要是陆之皓先道歉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谁想到陆之皓坐在山头的那块大青石上,支支吾吾同张禾说:“连银来消息说找着慧心了,你也知道,我自小同慧心有婚约,这事拖了这么久,如今她找回来了,那事也息了,家里头催我回去同慧心成亲。”
愣着的张禾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她觉得自己太窝囊,赶紧抡起衣袖胡乱抠了抠手背,想表现得大度些祝福陆之皓和许慧心,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不知所措地看着地下。
陆之皓虽然心有不忍,但按照他的调子来,确实是要张禾这副样子才有戏。
不是说女人在伤心难过最无依靠的时候防线才最弱吗,到时候陆之皓再来个乘虚而入,张禾还不是乖乖送上门来?
其实连银那边早安顿下许慧心,他按陆之皓所说快马加鞭去了落霞镇,正巧这个时候高伯已经在赶去朝京的路上,连银扑了个空,又拖着因为骑马剧痛的两条腿去白露山庄找陆之皓,连银一向骑不得马,这么一来回折腾,两条腿就跟废了似的,他拼死拼活为了早些见到陆之皓连马车都不敢乘,赶到白露山庄又没见着陆之皓,他不知道,那时候陆之皓和张禾正被同乐客栈的于长乐困着呢,他从宋致屏那里得到他家少爷的消息后,也就不跑了,安安心心地在白露山庄里过了个舒坦的年,等陆之皓来找他。
所以说宋致屏早就同陆之皓通了气,陆之皓也早知道连银在白露山庄,他还带着张禾去白露山庄,是有他自己的打算,至于这个打算,自然是歪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不好,下一章写点刺激的*^_^*
☆、婚前X行为
然而陆之皓却小看了张禾,张禾默默难过了一阵,突然间幡然醒悟,她跟陆之皓之间还没分出个胜负,这会不会是陆之皓耍的手段?张禾隐隐猜到陆之皓的诡计,故意说:“既然你要同许慧心成亲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送你的,身上就只有你干娘给的那一万两银票,在高伯这里住了这么久总得有些表示,分出些来给高伯,你成亲我就送不出什么随礼了,剩下的我用来好好张罗后半辈子,找个男人过日子也得花不少。”
陆之皓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张禾瞧出了端倪,心里那个猜想越发坐实了,继续说:“我继续留在这里也不妥,倒是碍着你跟慧心的好事了,我这就下山去同高伯告辞,你保重。”
陆之皓见张禾这就要走,赶紧跳下大青石一把捉住张禾,急急地说:“怎么说你跟慧心姐妹一场,她出嫁,我跟她不指望你做什么,你来就行了。”
张禾心里暗暗好笑,闭着眼酝酿了好一阵,睁着朦胧的眼睛深情地看着陆之皓,咬咬嘴唇,做出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说:“我本来就跟许家没什么瓜葛,跟许家纠缠这么久,也就是——也就是因为你……难道这么久你还看不出来么?”张禾说着抬头看了看陆之皓,又很快低下头去。
陆之皓捉着张禾的那只手抖了两抖,张禾见时机已到,憋出了几滴清泪,这些日子她受了委屈,酝酿几滴眼泪手到擒来,在陆之皓那边看来,张禾这就是故作坚强,却还是伤透心忍不住掉了眼泪,陆之皓见张禾伤心成这样,顿时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再也舍不得让张禾伤心难过,那个歪打算也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陆之皓心疼地把张禾拉到自己怀里,温柔地说:“好了好了,为了你,我不娶慧心。”
陆之皓露出了破绽,圆谎也圆得这么糙。
陆之皓见张禾破涕为笑,心情变得格外好,掐掐张禾的脸,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小口。
张禾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她嘲笑陆之皓道:“哼哼,想赢我?以前那些招都奈何不了我了。”
陆之皓淡淡一笑,尽管已经知道张禾那副伤心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还是不忍心,以前跟宋小瓶子琢磨出来的那些不靠谱的招儿还是少用,不管能不能把张禾骗上。床,他都觉得顺其自然最好了。
陆之皓放开张禾,说:“好吧,你赢了,我认输。明天咱们就启程去白露山庄,带你过好日子去。”
张禾有些措手不及,按照陆之皓一贯的作风,让他认输除非太阳打西边出,但又看陆之皓笑得和煦,不像要耍她。
与陆之皓在一起久了,陆之皓做出太多事情让张禾防不胜防,张禾都精分了。
张禾脸上一烫,故作轻松说:“嗯,说不定还能从你干娘那里捞一笔大的。”
陆之皓还是一笑,翻到大青石上坐着,张禾则在大青石旁边随意找了处干净的草地坐了。
陆之皓心情极好,衔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撑着身子半躺在大青石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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