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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翻身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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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禾眼睛瞟到了她老子,惊得再也说不出话,假模假样地闭上了眼睛,小帝帝一看张禾惊恐的眼神,啥也没说就回了宫。
许太傅有过一丝犹豫,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这个冤家勾上了皇上,但他一想到右相那张脸,立马又给否决了,皇上他这明明是爱屋及乌,赐给自己心爱之人的媳妇儿,自己也一并疼爱了,这分明是爱到骨子里才有的啊!
如今皇上已经信了他许太傅,眼下自己这个冤家还是嫁给右相,许太傅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好好的一个女儿,不指望她嫁个多好的人,找个还能过得去的,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他这个做老子的也就欣慰,哪曾想到自己这个冤家竟然这样命苦,偏偏就她这么巧,被皇上看中了,成了夹在皇上和右相之间的炮灰。
陆之皓在张禾成了那副病怏怏的模样以后来看过她,没让张禾发现。来的时候活蹦乱跳,现在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怎么说也是他之前没搞清楚状况才到了这一步,陆之皓有了些自责的感觉。
傻子也看得出来张禾现在是谁害的,陆之皓说不得,默默地查了些事情。陆之皓一向不受拘束,本来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表妹,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时常不在家,许益心离家出走的时候,他老子火急火燎地把他招了回去,把棍子又在他背上招呼了一顿,陆之皓捂着一道一道的红口子,呲牙问:“又打我做什么!”
他老子是刑部尚书,早些年其实在军中混过,是个练家子,一混一混就成了御林军的教头,不过长了一张老实脸,平时也温温吞吞,叫人看不出狠劲来,陆之皓他娘老子就是看中那张脸才嫁给他,嫁他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样。
陆之皓行走江湖,也练过,他老子时常打他,一开始陆之皓觉得自己做错,也该受着,后来他自觉没做错啥,他老子还是打他,不得已陆之皓只好反抗,一反抗之后发现他老子比他还能打,就服软了,叫他回来抽他一顿,他还得受着。
这回陆之皓回来被冤枉地扣了个帽子,心中很不爽,陆家跟许家本来就亲,离家出走这事两家人也没瞒着,陆之皓也再没听其他什么事就出去找许益心了,这会儿回来了,才晓得原来他表妹许益心是被皇上赐婚了她不甘心才把他当作了枪,也晓得了原来他这表妹就让他大姨父胡乱套了个病说成夭折了,这会而冒冒失失把许益心找回来倒是他害了许益心。
陆之皓满怀歉意地看着熟睡的表妹,这会才看着这表妹似乎长得还挺标致,当初怎么就没让他跟许益心订娃娃亲,兴许现在就没这档子事。
不过太容易得到的,陆之皓就没啥兴趣,他都不怎么想得起来许慧心的样子。巴巴贴上来的,陆之皓瞧都不会瞧一眼,所以许益心他根本就不屑一顾。他喜欢那种有难度的,这会儿许益心被硬拉着跟那个什么右相大人凑一对,许益心又长得这幅样子,他突然觉得许益心好像有些合他胃口。
陆之皓看着看着上去摸了一把张禾的脸,一拿下来,手掌上全是汗,张禾根本就没睡着,她晓得进来的人是她表哥就闭着眼装睡了,她初初遇见陆之皓的时候,看他那张脸或许有些小激动,这会儿被人下了毒,她表哥还摸了她的脸,摸完之后还咂了咂嘴,张禾登时就被吓汗了。
陆之皓拉起床单擦了擦手,转身很潇洒地走了。
小帝帝派来的御医手段不赖,张禾又活蹦乱跳,不过她不敢乱动,整天赖在床上装傻充愣。许太傅谢爷爷谢奶奶,他这个小祖宗终于醒过来了,如今他们全家的脑袋全系在张禾头上,他很忐忑地问御医:“小女这……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被许太傅拉着的这位陶御医心里头有些不爽,明明该用的药都用了,就是个死人用了这些药也该跳起来了,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个小姐怎么老是好不了,陶御医后来也猜到了些,那就是这小姐根本就是装的。
如今许太傅这样问,陶御医想了想说:“小姐身子已经没有大碍,兴许有些气血不畅,老夫这里有个调养的方子,两日之后定会好转。”然后他刷刷刷把方子写好。他给开了个旺气血的方子,本来张禾用的就是宫中的珍品,正是虚不受补的时候,这会儿张禾在床上装模作样,再给她一剂猛药,他就不信这剂药下去她这个小姐还有那能耐窝在床上。
许太傅命人接下了那方子,又问:“小女这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这可有什么法子?”
陶御医知道这又是在为难他了,不过他确实也没法,他摸摸胡子,高深地说:“依老夫之见,小姐可能是受了惊吓,多休息几天心情舒畅了,说不定能想起来,兴许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许太傅一头黑线,快快送出了御医,低头看看装睡的张禾,转身出去了。
张禾在床上呆了两天,果然待不住了,不停地冒鼻血,好像心口有一团火,非得好好运动一场才能泻火。然后张禾果然就绕着她家后院的池塘跑了起来。
正遇上许益心她姐许慧心,许慧心看着活蹦乱跳的许益心,站在凉亭中面无表情。
张禾这一跑,可急坏了许益心的贴身丫头映绿,映绿一开始见着吐血吐得衣领全红的张禾,心里头除了震惊还有怜悯,后来见着御医来给她治病,她又想,这下这个麻烦精又回来了。
不过在半年多前,那时候自己这个小姐还念着那个俊美的表少爷,小姐也没有被皇上赐婚,映绿一心想着自己这个小姐或许能胜过她姐姐许慧心,成了表少爷的准娘子,然后她这个从小跟着小姐跟到大的丫鬟也就可以成了陪嫁丫鬟,想想表少爷那张脸,映绿就兴奋了,所以她都由着或者说怂恿小姐去对表少爷做那些傻事。
自从小姐被皇上赐婚后,映绿就绝望了,她听坊间传言右相长得不错,唯一不足就是跟皇上有一腿,到时候她成了陪嫁丫鬟,还不是跟她小姐一样守活寡,所以她很绝望,后来小姐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后,她又似乎有了生活的希望。
这会儿小姐被太医给救活了,她很无语,心想,这或许就是命吧,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张禾围着池塘跑,映绿就在后面追。
张禾对这个丫头很头疼,她想着逃跑,当然了,对着那样一对连自己亲手女儿都下得了手的爹妈,是个正常人都会想逃跑。
但她不能鲁莽,这个粘人的丫头一直跟着她,她施展不开手脚。
张禾跑着跑着,看见池中一个小亭子里似乎有个女的一直盯着她,或许是她哪个姨娘,只不过那姨娘太年轻,似乎跟她年纪相仿,看着张禾的眼神似乎还有些哀怨。张禾想,这样年纪轻轻委身与那样一个糟老头,是该哀怨。
张禾跑得累了,转到亭子里歇歇脚,她那姨娘也没有跟她说话,张禾只感觉到背上一阵凉意,直到冷得实在受不住,她转身朝那姨娘笑了一笑,她不知该如何行礼,叫她一声姨娘或许会让她更幽怨。
许太傅家的这个池塘大得很,张禾在外面跑得多,腿脚快,映绿可就不行了,她扶着亭子的栏一手叉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姐,你,你跑得太快了,小心,小心伤。”待顺好了气,映绿才到许慧心身边福了福身,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三小姐。
张禾为自己刚才那一笑捏了一把冷汗,之前她有个念头就是叫她这个姐一声娘,怎么说自己老爹的小老婆也是自己的娘,幸亏没叫出那一声,要是叫出来,她这就丢人丢大发了。
张禾赶紧给自己这个姐抱了抱拳,说:“原来是姐姐,小妹失了忆,不记得了。”
许慧心那边忽的一下就笑了,说:“我看你倒要忍到什么时候,回回都是抱着阿姐的胳膊撒娇,这回怎么就这么耐得住性子了。还有你抱什么拳,出去混了半年,有了混帐气了。”
映绿偷偷地翻了个白眼,自己的这个四小姐会抱着阿姐的胳膊撒娇,真是见所未见。以前都是冷冷冰冰的,这会儿晓得自己这个妹妹要做右相夫人了,趁着四小姐失了忆赶紧来巴结巴结?
张禾也笑笑,她还不知道眼前这个许慧心与陆之皓幼时定亲,而这个身子的主人许益心之前是怎么巴着陆之皓,她觉得这个人一身清雅,是个大家闺秀。
许慧心推了推眼前一碟山楂说:“这是娘亲特地备下来消食的,你也吃两块。”
张禾犹豫了一下没敢动,之前她亲妈给了她一杯茶她就吐血了,这山楂她真不敢动了。
许慧心看看张禾没动,笑着捻起一块,自己先吃了,张禾这才笑笑拿着吃了两块。
许慧心跟张禾没什么好说的,两人大多数时候是相视而笑,有些无聊,张禾再坐了坐就出了亭子回去泡澡睡觉了。
路上映绿凑到张禾耳边说:“小姐啊,你之前不是一碰着山楂就要吐的么,出去一趟怎么连性子都变了?”
这样明显的提醒,张禾一听就明白了,不过她不能说你家这个小姐许益心早不知道去哪了,现在这身子被她张禾霸占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是精分现场,咱们的张禾就这样成了炮灰,呵呵哒

☆、跑路作战计划第二番

张禾从映绿那里听说她与陆之皓还有许慧心之间狗血的种种,她终于想通了,自己这个三姐为什么要试探她了,这样一来就确定许益心是真的失忆了,连以前喜欢陆之皓也忘记了。不过张禾想了想,决定避着陆之皓,毕竟这种事没必要给自己添堵,这只是他们三个之间的事,自己没有必要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张禾叹了口气,掐指一算,已经在太师府呆了半月了,除了躺在床上那四天,三天足够张禾摸清太师府的底细了。
她找着了个狗洞,能够逃走。
虽然她恐怖的爹妈已经变了性子,把她当一尊佛一样供着,但她要嫁给那个右相大人啊,她怎么敢跟皇上抢人,再说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生活怎么保证啊!
张禾做了几天乖人,府里的家丁老婆子对她戒心都不大,她甩掉映绿后,悄悄拿了几件首饰去钻狗洞了。
不过她钻了一半,就见一双黑色官靴,一道浅青镶边的衣摆垂在她头不远处,她停住了往外爬的手,颤颤巍巍抬起头,见着了赵修俞。
突然间她脑袋就灵光了,这个人必然就是被小帝帝硬给她凑一对的皇上的姘头右相大人!
赵修俞一脸冷讽,说:“哟,与在下有婚约的四小姐终于在尚府待不住回来了么,不过你这钻狗洞是什么个意思?”
张禾头腰在外面,屁股和腿还在太师府的后院里,她索性钻了出来,拍拍身上的土,直视赵修俞说:“我是太师府的小姐,钻狗洞玩是我一向的爱好,不过您右相大人无缘无故站在太师府的后院的狗洞外,是什么个意思?”
赵修俞一脸淡然地说:“多日不见夫人,想念得紧,本来打算爬过后院一见夫人芳泽,还没爬呢,夫人就从狗洞里出来见为夫了,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张禾嘿嘿一笑,“是是,通得很。”通你个头!
赵修俞就没说话了,站着没动,张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动不动,忽然赵修俞笑了笑,说:“这样干站着也不是办法,去喝喝茶?”
张禾十分矜持地说:“不用了吧。”张禾说着正想往狗洞里爬。
赵修俞不等她转身,一把拉住了她,把她带离了两步。
赵修俞找了间小茶馆,张禾特意要了间幽静的雅间,这让赵修俞有些小小的激动。
张禾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喝了起来,确定茶博士下了楼,才小声对赵修俞说:“嗳,我跟你商量件事。”
赵修俞很合作地往张禾这边凑了凑,张禾说:“你看要不你上个书给皇上,让他把赐咱俩的婚退了?”
赵修俞眉眼弯弯,说:“小姐国色天香,在下英俊潇洒,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退婚做什么?”
张禾牙槽发酸,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赵修俞看见她微不可查地抖了抖,立刻凑上去就要亲她。
张禾马上伸出手挡了挡,她心里头越发同情这个赵修俞,做戏都要做全套的,真苦了他了。
张禾看着赵修俞实在心疼,说:“娶自己不想娶的女人跟嫁自己不能嫁的男人一样很痛苦吧。”
张禾本来说的是赵修俞不能明目张胆地嫁给皇上很痛苦,赵修俞却想成了张禾不想嫁给他,脸色立马严肃起来,说:“这里面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是皇上赐婚,我不能推辞。几年以后,你若是还有中意的人,我可以放了你。”
赵修俞心知肚明,半年前许益心根本就没有死,是为了某个男人离家出走了。
“几年?那时候我都成黄花菜了,你说话要不要这么萌?”张禾十分震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说:“嗳,你用不着这样,既然是相爱的人,哪有解不开的结,我见着了,皇上对你是用了真情,只要你在皇上面前服个软,兴许皇上能废了这个婚,对你还如以前一样。你不觉得,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么?”
赵修俞大骇,脸上都黑了,说:“这你也看出来了?”
赵修俞说完,张禾陷入了沉思,她觉得自己真命苦啊,为什么皇上和赵修俞两个人斗气,非得拉上她这个无辜的路人。
赵修俞眉头都皱起来了,不愿多说什么,拉着张禾就往茶馆外走。
张禾远远见着太师府那块门匾,心里就拔凉拔凉的了,他以为赵修俞会被她说动了,然后不顾一切投到皇上怀里,然后她就可以解脱了,赵修俞走到门口,他果然如张禾所料,说:“我今天是来拜见岳丈大人,带来的礼早上就已经送进太师府,这会儿把他女儿拐去喝了茶,得去赔罪。”
张禾被赵修俞拉着进了太师府,许太傅亲自迎接,看着右相身后小冤家,许太傅脸都红到脖子根。
许太傅是气极了。
他最不乐意见到的事就是在赵修俞面前掉面子,许家的这个小冤家啊,真是最有能耐给他许家抹黑的小冤家。
不过他压着火笑脸盈盈地把赵修俞迎进了正厅。
张禾不晓得她老子是在发火,转了个身就去了后院,陆之皓已经在美人的臂弯里吃葡萄吃得肚子发胀了。
自从那天偷偷见过张禾,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后,他晚上睡觉就梦遗了,梦见跟张禾做这种事做那种事。
陆之皓羞羞地搂着被子很有挫败感。张禾还是第一个让他刚刚觉得合胃口的当天晚上就有了那种梦的女人。
这会儿见着张禾一脸慵懒地走进后院,陆之皓身子僵了僵,然后别过脸假装没见着张禾又含了一口美人递过来的葡萄。
张禾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直往她闺房走去,陆之皓挥了挥手,身旁的美婢一个个十分识趣地退下了,陆之皓甜甜地叫了声:“益心。”
张禾没有反应过来,走了几步才抬头看了看陆之皓,陆之皓冲她笑了笑,张禾就走了过去。
张禾在陆之皓旁边坐下,陆之皓潇洒地抬起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张禾,说:“几天不见,瘦了些。”说着眼睛还不经意瞟了瞟张禾的胸。
张禾心里头正不爽,没理陆之皓,陆之皓这是吃了闭门羹,但他见得多了,冷冷的美人也合他胃口,于是毫不在意地说:“其实我不是那么刻薄的人,之前见着你啊,就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事了,小时候你老是跟着我,记不得了么?”
张禾说:“记不得了,我就记得那天有个人说改日给我介绍个哥们,你说话还算话吧。”张禾以为她表哥这样不拘一格,即使自己这个表妹被皇上赐婚了还想着给他另谋新婿。
陆之皓摸了摸鼻子,说:“是是,在下熟识的公子哥儿多得很,哪天你跟我出去晃荡晃荡,就能见着了。”
张禾正想着趁着出门好跑路,远远地一个声音说:“要去哪晃荡晃荡啊?”
张禾抬眼一看,来的人是许慧心,许慧心走近了,陆之皓笑道:“明日去西郊玩玩。”
许慧心也笑了,说:“正好了,我在家也闷得乏了,算我一个。”
张禾倒是无所谓,站起来往屋里走去,她可不想成了灯泡。
第二天一早张禾就收拾好了,陆之皓一直没来,她就在待在院子里发呆,映绿见着小姐少见的乖,心里头很是安慰,拿了件披风说:“小姐,天有些凉了,不如回屋里,免得着凉了。”
张禾自己拿了披风,不经意说:“你去外面看看,陆之皓来了没来。”
映绿一听就乐了,说:“小姐果然是在想着表少爷,我就说嘛,小姐不管失没失忆,那心啊都是扑在表少爷身上的。”
张禾被她吓着了,她晓得映绿是个爱煽风点火的,没想到这么能煽风点火。
“误会什么啊?”陆之皓摇着折扇进来了,其实他全听着了,故意问了问。
陆之皓平时就是个江湖人士,平日里拿剑拿得惯了,这会儿要学着个儒雅公子拿着折扇不舒坦,却还是装模作样,将扇面上那“秋风映月图”故意给张禾瞧着。他来之前有些摸不准,那扇面上就一个月亮还勉强看得下去,几道波纹就是湖面,波纹上用笔横着画了一道就算一叶扁舟了,临走前问了他的小厮连银七八遍,连银最后拿着剑比在自己脖子上,可怜巴巴地说:再问他就真去死了。
陆之皓还舍不得这个小跟班,心里头嘀咕着文人就是爱现,还不如画几朵花来得实在。
陆之皓摇着折扇进来的时候,正见着张禾靠在藤椅上晒太阳,明明他都听见了,与他说话的时候还是装着不爱搭理的模样,只淡淡地哼哼,陆之皓心想,哼,嘴硬的女人,呆会有她好受的。
映绿见着小姐与表少爷走得又近了些,喜得有些飘,听着小姐要与表少爷秋游,她立刻贴着张禾,不敢随便走动了。
张禾不晓得映绿的心思,她瞥了眼映绿,心想这下多了个麻烦精,可不不那么好跑路了,她想着等到陆之皓跟许慧心两个偷情的时候就偷偷溜走,现在多了个映绿,可就不好办了。
陆之皓满脸春风,张罗着游玩的马车,张禾一看陆之皓一脸骚包模样,心里偷笑,什么秋游,以前许益心那样巴着陆之皓,陆之皓都不为所动,一定是被许慧心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儿搞什么秋游,定是去外头找些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要多拉陆小耗子出来溜溜

☆、史上最不靠谱秋游


张禾坐在马车上十分不自在,陆之皓与许慧心并排坐着,映绿扯谎张禾身子差硬是不肯离张禾,羞羞答答地偷偷瞧着陆之皓,陆之皓在马车中依旧摇着折扇一脸骚包地看着张禾。
张禾晓得有一道目光老是盯着她,浑身不自在,于是眯着眼假睡,哪想到睡着也能察觉到,实在呆不住,就掀了马车的帘,坐到马车夫身边去了。
张禾一时没多想,坐在了马车夫李老全的儿子李小宝身边,李小宝是个刚长开的愣头小子,张禾一挨着他坐下,那身上的香像活了一般直往他鼻子里窜,一开始李小宝闻着闻着还挺舒坦,再闻着闻着身子就僵了,这被他老子李老全看在眼里,李老全惊出了一身汗。
李老全给太师府当马车夫当了十多年,这差事好,月钱也多,李老全仗着自己的地位给自己儿子开了后门,他早早安排他儿子李小宝跟在他后面学学,将来他好把这差事给了自己这个儿子。
如今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看着四小姐下面硬了起来,李老全魂都吓没了,赶紧把儿子一拉,换了个位子,自己挨着小姐坐着。
张禾可没想这么多,她想着能避开陆之皓那双勾人的眼睛就万事大吉了。
到了西郊,张禾没什么心思赏花,一心想着从哪条路跑路,陆之皓也没心思赏花,一直光明正大地盯着张禾。
看着看着,映绿那丫头指指背后一个小山上的庙宇说:“要不上去拜拜?”
张禾笑了,没想到这个丫头终于聪明了一回。
陆之皓乐得见张禾眉笑颜开的模样,吩咐了一声,与张禾映绿许慧心四人上了山,鸡鸣寺建在山尖尖上,许家的几辆马车走了几百米就遇到山道,根本上不去,则停在了山脚下。
许慧心到底是个官家小姐,不像张禾那样在外面跑了几个月,许慧心虽有些不甘心,但脚还是起了泡,走不下去了,她半蹲着,泪眼汪汪地看着陆之皓。映绿这个丫头眼尖目明,立刻说:“三小姐走不下去,映绿也累得不行,要不就让奴婢扶小姐下山,表少爷和四小姐继续走着?”说着给张禾使了个眼色。
许慧心正想说话,陆之皓立马允了:“好!”
张禾假模假样地躬身看看许慧心的脚,说:“哎呀,阿姐的脚可伤得不行,你一个大男人不把阿姐送下山去怎么行?”
陆之皓正被张禾击中软肋,脸上有些发烫,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许慧心很适时地叫了声疼。
陆之皓二话没说把许慧心扶起,三人一道下了山,张禾看着他们三人的身影渐渐下了山道,心念一动,赶紧往山道边的树林里跑去。
这个时候上鸡鸣寺烧香的人很少,山道上除了张禾再没有其他人,张禾往林子里跑的时候,见着了一只怪异的兔子,那货从张禾一开始跑路就跟着她,张禾停下来,那兔子也停下来盯着她,张禾与它对峙了好一阵,仍旧没搞清楚那兔子的意图,兔子被看得久了,突然往林里跑了,张禾一看乐了,心想那兔子说不定有灵性,要带她脱离苦海,更说不定是她穿回家的契机,于是跟着那兔子跑了。
跑着跑着,然后张禾就被兔子残忍地甩了。
穿越回家的契机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一大片金灿灿的黄金树林,每棵都长得差不多,张禾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出去,她迷路了。
林中静得很,除了树上的鸟叫,再没有多余的声音,张禾慌了,默默祈祷着能有个其他的声音也好,过了一会,天遂人愿,果真传来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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