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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翻身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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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叫做水仙的窑姐儿推推坦胸露乳的小姑娘,说:“都是未破瓜的,各位爷看着哪个中意,就领去破身子,保证爷快活似神仙。”
陆之皓指着第二个姑娘对赵修俞说:“这个不错,腿也长。”
水仙立马接话,“那下面也不错,爷可以尝尝滋味。”
赵修俞说:“嗯,是不错。”
姑娘听见赵修俞这一说,眼睛都冒着光,却又不敢直看赵修俞,羞羞答答地扑在赵修俞怀里。
水仙使使眼色,小姑娘立刻拉着赵修俞要往厢房里去。
赵修俞坐如磐石,他犯了难,一来他瞧出来陆之皓是故意试他,要看他的好戏,去了对张禾那边不好交代,不去又免不得被陆之皓耻笑。
张禾也晓得赵修俞在犯难,毕竟小帝帝都明令禁止,去了小帝帝发怒,不去这边陆之皓又得笑他。
就陆之皓等着看赵修俞的好戏,就看他能不能对着女人硬起来,一去即见分晓,水仙和海棠是他旧相识,一问就问出来了。
赵修俞看着陆之皓一脸瞧好戏的模样,心里一横,拥着小娘子走了。
张禾十分惊奇,她惊奇赵修俞居然抗了旨,不问小帝帝一番就去睡女人,果然是仗着皇上对他隆恩甚重,连床笫之事也无法无天。她再看看小帝帝,小帝帝白着一张脸,心不在焉,一看就是在吃味了。
陆之皓笑眯了眼,指着一个姑娘对小帝帝说:“柴二兄弟,你看这一个怎么样?”
水仙见状又道:“这个好,这个好。”
被指着的那姑娘比头一个机灵,立刻凑上去挨着伺候小帝帝,小帝帝头正晕得很,陆之皓和窑姐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被木偶一般拉着往厢房中去。
张禾看小帝帝脸色煞白,不晓得他头晕不适,她当他吃味了,其实小帝帝胃里从上楼那一阵就开始翻腾,到这里才终于憋不住,在被窑姐儿领着去厢房的路上吐了。
张禾和陆之皓还不晓得小帝帝吐了,在套间里喝着酒,张禾拿着酒杯说:“怎么,还有一个,难道等我来给她破身子?”
水仙打发走众窑姐儿,就留着她和那未破身的小姑娘。
水仙腻腻地说:“姑娘说得对,陆少看着若是中意就领走了,若不中意就让水仙来给您弄弄,快活快活。”
陆之皓笑着推开水仙,说:“小水仙儿,莫乱说,快给爷去瞧瞧第一个出去的公子哥,回来爷有赏。”
水仙娇嗔道:“爷真是玩得疯,就让水仙干看着,水仙可不干。”
陆之皓笑着拎着一锭银子放在水仙口中,水仙含着那银子乖乖退了出去。
屋中剩下的那小姑娘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跪倒在陆之皓面前,“爷是看奴哪里不合意么,奴学了不少功夫,定全心全意把爷伺候舒服了。呜呜,若是今日还没被破了身子,妈妈定又会打我了……呜呜……”
张禾看着我见犹怜,怀着一颗恻隐之心,对陆之皓说:“你看她这样,就……咳咳,我也可观摩学习一番。”
陆之皓对那姑娘说:“小娘子你也别哭,不是我看你不合意,是我娘子在旁边呢,我怎好动你,赶紧去伺候别人罢。”
小姑娘看看张禾那副模样,晓得自己是比不过去了,自己都编了那样的谎也没诓这个陆少上当,果然这个陆少是个硬茬,但又想见见陆少的荡样,改口说:“既然如此,让奴给爷和夫人娘子在后边推推,此事别有一番风致,定让爷和夫人娘子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纨绔子弟的生活就是……有滋有味o(*≧▽≦)ツ
这章好黄喔【捂脸】
小二子其实是很纯洁滴【不要拍我(/▽\)】

☆、多事的窑子

“既然如此,让奴给爷和夫人娘子在后边推推,此事别有一番风致,定让爷和夫人娘子快活。”
张禾一口酒喷得满天飞。
陆之皓轻轻抚抚张禾的背,说:“哎呀,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连喝酒也呛着。”
张禾被呛得满脸通红,说不出来一句话,只能目光如刀地看着陆之皓。
陆之皓倒不在意那些,对那小姑娘说:“你下去罢,我娘子羞人,做那事时也怕别人见着,你在旁要倒我二人的兴致。”
陆之皓话虽是笑着说的,说的那话却是真真伤了小姑娘的心,她狠狠地看着张禾,心里头又无奈,“不就是长了张好脸,有什么了不起,哪日把房中秘术练好了,勾得陆少回头就把你给忘了,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小姑娘毕竟还是初来,见识也少些,腹诽也只能腹诽到这程度,站起来甩甩袖子出了套间。
屋中就剩张禾和陆之皓,且又是在这种烟花之地,还说了那些痞话,陆之皓把腿曲起,故意遮着些裤裆下高高站起的宝贝疙瘩。
张禾看陆之皓喝酒上了头,脸红得不成样子,坐姿也怪异,故意奚落他道:“其实我早晓得你的心思,哼,不就是想看戏么,你看他去了这么久,估计早跟姐儿抱在一处了,倒是你,见着姑娘都不肯动,我看你更可疑。”
陆之皓听着张禾酸溜溜的话,心里头有些气,把张禾拖得挨着他近了些,邪笑道:“你是想看看我见着姑娘能不能硬是吧,嘿嘿,你失望了。”
张禾听陆之皓这样羞人的话,脸立马红到脖子根,垂下眼,正好看看了陆之皓裤裆上的帐篷。这一看更不得了,整个身子都要烧起来,陆之皓偏偏就乐得看她那副模样,道:“怎么了,害怕了?还说我可疑?阿禾,我早说过,我喜欢你,你看它,只对着你就硬成这样。”
陆之皓指指他那活儿,一脸不害臊地对张禾说。
陆之皓又在骗张禾,他就是那样的性子,生怕被弄脏了自己的宝贝疙瘩,轻易不让人碰,久而久之,见着美女也难动情,大多数时候是在梦里或者早上起来时硬了,这些日子见着张禾,下面老是不经过他的允许就随便硬了,他很有挫败感,不过看着张禾那副模样,他又另有了兴致。
张禾哪禁得起这样的挑逗,浑身像在油锅里,脑子已经空白,身子早就像被抽了骨头,软了。早忘了昨天被陆之皓骗的团团转的事,也忘了要让皇上强宠幸陆之皓的事。
陆之皓见张禾一身酥骨,忙把她抱紧一个翻身把张禾压在身下,下面重重抵住张禾,嘴又贴了上去,屋中熏香烧得清雅,不像厢房中催情。欲的那般浓烈,两个人亲的好似在云中闲游,悠闲自在,这一次陆之皓终于不像第一次那般狂躁,晓得怜香惜玉,轻轻用舌尖舔舐张禾的唇角,再慢慢地探进张禾口中。
张禾正被陆之皓带得配合得很,舌头也找到玩伴,肆意地玩耍纠缠。亲着亲着,张禾丢了魂,手从陆之皓身下抽了出来,环抱住陆之皓的背。
陆之皓被她一抱,呼吸就乱了,身子也更重地压着张禾,不由自主地抬起腰去撞张禾。
两人亲得魂都没了,也没下一步动作,陆之皓一时间昏了头,不晓得该怎么做,就一下压着张禾,一下又撞着张禾。
张禾耐不住,要去扒陆之皓的衣衫,房中那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张禾立刻推开陆之皓,背过去慌慌张张整整衣衫,陆之皓还没回过神,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看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来的人是水仙,一脸哭相。
水仙一脸哭相,二来是看着陆之皓破天荒地在百花楼搂着个姑娘,一来是陆之皓带来的那个少年着实不得了。
小帝帝在去厢房的路上吐了一阵,被他硬撑过去了,到了厢房可就再也撑不住了,窑姐儿都爱玩个花样,把赵修俞和小帝帝领到厢房后就得搔首弄姿,摆臀扭腰一阵,有些还要再玩些花样,譬如领着小帝帝的那个姑娘就还要熏上些浓香,小帝帝本来已经快撑不住,闻着那香,看着眼前的女人摇来摆去,眼睛都花了,一下子吐了个翻天覆地,连黄胆汁都吐出来了。
小帝帝在去厢房的路上吐的时候,他的暗卫就要冲上去了,被小帝帝示意按捺住了,后来在厢房里吐成了那副模样,分明是被人下了毒,如今自己家的主子被刺客下了毒,哪里还能坐得住,一个个都现了身,把刀剑抵在厢房中那姑娘的脖子上。
姐儿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大喊一声,当时就被吓晕了,那恐怖的一喊引来了龟奴和其他的窑姐儿,围着小帝帝那间房站着,小帝帝有气无力,只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暗卫们一看刺客还不少,也都精神抖擞了,正要大杀四方,小帝帝撑着喊了声:“退下!”
于是暗卫们一个个很不甘心地匿了。
龟奴和窑姐们看着刚刚那群人个个拿着尖刀利剑,都吓得不敢动弹,一看到屋中倒着的那个姐儿,以为是出了人命,一时间窑姐们慌得不行,在屋外瞧赵修俞热闹的水仙也去小帝帝那边伸头看了看,一看可不得了,拔腿就往陆之皓那边去了。
亏得陆之皓与张禾两个亲得深,连外头恁大的动静都没听到。
张禾整好衣衫,不再看陆之皓,对水仙说:“怎么了?”
水仙泪眼汪汪,“那位柴公子不得了啦,害了人家姐儿的性命!”
张禾一听慌了,皇上那边出了事可还得了,二话没说冲出门外。
陆之皓那边依旧是欲火焚身,一时间被水仙打断,憋得不行,见张禾跟水仙出去了,独自默默去了墙角边解决。
那边小帝帝终于顺过来气,赵修俞已经一脸该死地站在小帝帝旁边,要不是顾及那么些人,他都要跪下去请罪了。
张禾过来的时候,晕过去的姐儿已经被龟奴拖下去了,张禾见并未什么大篓子,长舒一口气。
赵修俞见一脸潮红的张禾过来,说:“柴二兄弟身子不适,得打道回府了。”
小帝帝擦擦嘴角,轻笑道:“不碍事,歇歇就行。”
张禾是个有责任心的人,皇上龙体欠安,天下的平头老百姓怎么能安居乐业?
亏得张禾能想着这么多,赶紧叫来了水仙,水仙唯唯诺诺进去,她虽从其他姐儿那里晓得方才不是出了命案,但也听到了些碎言碎语,说不定这伙陆少带来的不是什么善茬,而是一伙长得标致的强人。
张禾道:“水仙姑娘快去领些清神的药过来给这位公子使使。”
水仙瘪着嘴出去了,要是平日,她张禾算老几,自己怎么说在百花楼也是能够使唤人的姐儿,这会儿要不是怕这伙人是强人,居然敢叫她去领清神的药,怕是她一开口就给她两个大耳刮子了。
百花楼中清神的药多得很,来此的嫖客睡那么一两个姑娘,百花楼就会送那么一两颗清神的药,让爷们回到婆娘那依旧龙腾虎跃,免得被自家婆娘瞧出破绽,一般嫖客不屑于用那种药,遇着家中强悍一些的恶婆娘,又想出来偷个荤的,常要那么一两颗。
水仙把药取来后,小帝帝二话没说就接,被赵修俞半路截了道。自家先吞了一刻,半刻钟后没有异样再给了小帝帝。
陆之皓浑身清爽地到小帝帝那边时,小帝帝已经有了些精神头,陆之皓暗自恼这个柴二,坏他好事。也就对柴二冷淡了些,说:“我看有些人没能解着馋,还去如意馆么?”
赵修俞正想拒绝,小帝帝笑看着陆之皓说:“此处已经败了兴致,去那边瞧瞧也好。”
张禾立马说:“柴公子身体欠佳,到了如意馆又是这副模样也还是不尽兴,不如下次再一同去。”
小帝帝那群躲在暗处的暗卫都感激涕零地看着张禾。
张禾倒很想去看看如意馆中的那些小倌,只是皇上的身子,恐怕无福消受,若真是看上了那个小倌儿,却没那个力气,岂不是更败兴。
陆之皓被人打断,也正怏怏,这样一想也是,要去拉张禾回家,刚一抬头,正对上了张禾的眼,一看不要紧,身子立刻僵了,别过头率先出了百花楼。
张禾默默跟在赵修俞后面,连看一眼陆之皓都不敢了,想想自己和陆之皓在屋里差些就这样那样,张禾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如此不知廉耻,以后陆之皓怎么看她?以后怎么做人?
她晓得陆之皓的性子,就是爱耍人,说的没一句真话,亏她一时迷怔,竟然那副样子。
陆之皓也没敢看张禾,一路无话,偶尔脑袋想起张禾嘴中的滋味,总是不自觉咽口水,他很恼,从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如此失态,他觉得自己似乎要破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羞羞~~节操呢?到哪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了~~
这样下去对小耗子身体太不好了,得让他纾解纾解才是 ̄へ ̄
不知给不给审过,小担心··

☆、某人又硬了


陆之皓一声不吭地回了自己家,一回家就关上房门。陆尚书十分吃惊,他这个儿子在家中常常留不了十天,十天必定要出外去闯什么江湖。
陆尚府棒子棍子椅子藤条什么都往陆之皓背上招呼过,自己这个儿子就是不听,他害怕早晚有一天会在刑部的大牢里见着自己这个儿子,没错,陆之皓就是让他这么不省心。
但是,这阵子就不知道怎么了,呆了许久也没闹着出去闯江湖,一回家还安安静静地回屋,陆尚书又有些不安了,虽说陆之皓不着家他急,但若是得了什么癔症他更急。
陆尚书晓得他儿子喜好什么,于是他瞒着他婆娘,偷偷给自己的宝贝儿子物色了几个美姬,没想到儿子看着美姬皱了眉头,唉声叹气地走了,连摸个小手也不干。陆尚书很郁闷,十八九岁的少年就如此冷淡,他很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学了他大姨父,三十出头还没吃荤。
陆尚书急也是没用,陆之皓自从在窑子里与张禾做了那事之后,心情一时低落,一时膨胀,扰得他心烦,半个月没敢去太师府。且这半月中还时常梦见跟张禾这样那样,控也控制不住。
张禾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又想陆之皓,又怕见着陆之皓。也被折磨得不行。
陆之皓这半个月中虽被扰得心烦,却没闲着,时常跑到相府去,明着去,暗着也去。
一来查查赵修俞到底好男还是好女,二来陆之皓要摸清相府,摸清他把张禾劫出来后要往哪条道走,要往那个方向去。
一想到这样刺激的事,陆之皓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久而久,陆之皓觉得赵修俞活得实在无趣,除了来往的官员,友人少得可怜,连身边的丫头家丁也极少招呼。下朝后就看些公文,偶尔去外边的茶馆喝茶,没什么消遣。
除了他明着去找赵修俞喝两杯,柴二兄弟去找找他,也就没人同他消遣了。
陆之皓看着他可怜,想着日后他若是劫走了张禾,赵修俞是何等境地,不过他又想既然赵修俞已经如此清心寡欲,对他而言,多一个张禾少一个张禾又能怎样,日子照样过。
但他陆之皓跟赵修俞就不一样,少了张禾他估计会难受,憋得慌,还可能会死。比如他半个月不敢去太师府,憋得难受,虽然不敢去不能去,却时时刻刻想着去,哪怕远远看着,或许摸一把小手,他心里头的火就会小一些。他不能想以后张禾会嫁给赵修俞为妻,或许还有可能赵修俞男女通吃,让张禾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挨过了半月,重阳到了,陆之皓要给他大姨父送礼去。
陆之皓硬着头皮又进了太师府。
许太傅见张禾消停了半月,心情也开朗了些,看她这个女儿也越发顺眼,到时候蒙圣恩,成了那门亲,自己也就不再担心什么。
许太傅心情一好,就请了个戏班子来家里给自己的几个婆娘和崽子们唱大戏。
重阳的前几天,太师府就开始人头攒动,上上下下忙得不亦乐乎,到了重阳当天,太师府没怎么热闹,上午许太傅带着正牌夫人去了宫里。皇上要宴请群臣。
下午张禾破天荒地同时见着了她大哥许成德和二哥许成正。
太阳还在正天挂着,张禾一家已经在后院里坐开了。
陆之皓一早就去了太师府,没见着他大姨父,就跟窝在厅中,跟他两个表哥吃酒行令。
午膳一过,陆之皓和他两个大表哥就被请去了后院看戏。
免不得又要见着张禾。
陆之皓想,自己是个男人,男人难免有情难自禁的一刻,难免会狂野些,情有可原。于是硬着头皮坐下了。
太师府平日里乌烟瘴气一团乱,该正经的时候还是正经着,看戏的位置都板板正正安排死了,很有些讲究。按着家里的辈分,老爷子和正牌老婆子坐在最前排的正中间,第二排就坐着些姨娘,第三排才轮着张禾他们那一群。
张禾很倒霉,有个年轻力壮充满活力的大哥,婆娘崽子一堆,而且都是一家亲坐在一块,这样一排,就把张禾排在了边上。
陆之皓是个碰巧来送礼的大外甥,自然就坐在最外边。
张禾坐下以后才发现自己真的很苦逼,许慧心就坐她左边,陆之皓就在她右边,刚刚好成了肉夹馍。
张禾那一排后面站得全是丫鬟家丁和老婆子,张禾不能往后看,一看就得热得出汗。
这也不能怪太师府上的那群下人,谁不想凑个热闹看个好戏?特别是家里面有些家丁勾搭上小丫鬟,还不趁着这时候贴得紧一些,好吃吃豆腐。
陆之皓一开始看着张禾就坐在他旁边,心里头还有些矜持和紧张。
张禾见陆之皓镇静自若,完全没把那天逛窑子时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自己一味纠结倒显得有些小肚鸡肠,放宽心后,就专心看戏台上。
台上面的戏子一开腔,张禾眼睛就睁不开了,而且戏子们咿咿呀呀大段大段地唱,张禾愣是一个字没听进去,眨了眨眼看着几个模糊的影子,就睡过去了。
这边陆之皓本来还挺能把持地住,偶尔目不斜视地拿起面前的茶杯抿几口,一看张禾扑了,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张禾非不好好睡,脸正向着陆之皓这边,一张嘴压在桌上,还吧唧了几下。
一看着张禾微张的嘴,陆之皓脑袋里的一根弦就断了,下面立刻充了血,陆之皓后悔极了来太师府,他恨不得要把自己的腿掐断。
同时,他也恨不得马上就把张禾压在地上,马上就撕烂她的衣衫,马上就堵上她的嘴,马上就,嘿嘿。
重阳节的天,有些热,热得陆之皓出了一身潮汗。
张禾是被一阵掌声和喝彩声惊醒的,她挣扎着睁开眼,正看着陆之皓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张禾心里一惊,立刻想着偏过头去,哪晓得她脖子的动脉静脉都受了挤压,麻得她动弹不得,只得直直地看着陆之皓。
张禾看着陆之皓飘忽闪避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什么,抬手摸了摸与她亲密接触的那一块桌面,果不其然。
她在陆之皓面前流了口水,还被看了个现行。
张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抬起头,然后用宽大的袖子覆盖住那片亮晶晶的口水,神色严肃地看戏。
陆之皓心里头有些好笑,一把捉住了张禾的右手。
陆之皓爱玩,他更爱玩些刺激的。
重阳可是个正经节日,陆之皓脱了一身轻装,换上了一身正装,还挺像样,这会儿他宽大的袖子正好可以挡住下面握住一起的手。
陆之皓向来不喜欢穿正装,一身轻便,再抱着把剑,是他最喜欢的打扮,他向来以为穿正装的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重阳这天,他确实又是这样想,果不其然,他突然有些喜欢身上的衣衫,能挡住些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样想着,陆之皓心里一阵荡漾,握住张禾的手更紧了些,还悄悄往张禾大腿那边挪。
张禾被陆之皓一抓,身子立马僵了,悄悄地用力狠狠挣扎了两回,没挣开,被陆之皓抓得死紧。
张禾没挣开,也就不挣了,任陆之皓抓着,左手还故意抵在桌上,支着脑袋,宽宽的袖子刚刚可以挡住许慧心的视线。
其实偷情的滋味或许也不错,张禾一边乐呵呵的想,一边动了动身子,那边待陆之皓把手往她大腿那边挪以后,她就乐不起来了。
“小姐,很热吗?脸怎么这么红,还出了这么些汗。”映绿在张禾身后站在,没瞧出来陆之皓捉住张禾的那只手,见着自己家小姐那副模样,一时间还以为她生了病。
张禾被映绿这一问,手心登时吓出了汗,握在一起的手都黏黏腻腻。
“怎么了?是不是太热了,要不我给您扇扇风?”
张禾左手依旧支着脑袋,对映绿说:“嗯,太热了,中、中暑了……”
许慧心和映绿都笑了。
“阿妹,现在都几月的天了,还能中暑?”许慧心把张禾支着脑袋的左手推下去,笑问道。
张禾怕许慧心看出些端倪,哆嗦着把身子往前倾了倾,“不是,是之前小憩时做了个噩梦,现在让我给想起来,心惊。我看我还是先回屋歇着吧。”
张禾明着说要回屋,他陆之皓总不能再拉着她不放吧。
张禾瞥了一眼陆之皓,陆之皓却依旧目不斜视,一脸正经地看戏。手却多用了许多劲。
张禾疼得立刻说:“算了,还是看完再说,好不容易看一场戏。”
陆之皓这回却不闹了,安安静静地捉着张禾的手,没再乱动。
张禾被陆之皓握着,就像过了几个世纪,她有些悲哀,台上一场戏,台下一场戏,上面的戏子洗掉脸谱就可以做回真实的自己,她张禾,就算有一副真实的皮囊,也不过是人皮面具,戏里戏外,都是一个假的许益心。                    
作者有话要说:陆小耗子的节操已经完全失踪,小二子也找不到了2333

☆、炮灰女吸引杀手体质大解析

重阳过后的太师府又变得乌烟瘴气。
经过这一次两次,张禾静下来了,她想,老是这么被吃豆腐也不行,显得她很随便似的。
于是她张罗着出府溜达。
她想溜达到言正甫那边去,言正甫别的不说,就是那张脸,也足够可以了,尽管比不上陆之皓的颜,却比陆之皓靠谱许多,况且还对她言听计从,上哪去找这么个好男人。
张禾一开始就没待见过赵修俞,她不敢跟皇上抢人,她觉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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