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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情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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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她与爹娘一直身居山中,除了每隔三日下山送花之外,她鲜少与人接触,更别说有认识高官富绅的机会。
那夜将她抓来的黑衣人,把她交给一位满脸笑意,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之后,就不见踪影。
令她讶异的是,那位贵公子竟然是太子殿下。
太子待人和气,除了不许她离开之外,对她倒是非常照顾,不但派人到她家里去向她的家人报平安,还安排她住在精致华美的屋中,派遗奴婢伺候,每隔两日就送来奇珍异宝和各武珠翠首饰,并为她裁制许多绸缎衣裳,简直把她当皇室千金般细心照料。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所有的疑问像一团纠缠的结,缠绕在她心中,她很想问,却无从问起,因为太子从那夜与她见面后,即不再出现。
她像是享尽人间富贵,又被遗忘的雀儿,独自生活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之中。
「小姐,太子殿下派人来吩咐,今晚要为妳;盛装打扮,有一位贵客会来见妳;。」如梅带着几名侍婢,捧着数盒首饰及新制的衣裳进来。
「贵客?是什么贵客呢?」她并不认识什么人呀?
「奴婢不知道,只是殿下郑重吩咐,务必为您细心打扮,不得有一丝疏忽,否则重重惩罚。」
这一个月来,若儿知道府里规矩甚严,伺候她的奴婢要是多话,或者有一丝怠惰,马上就会受到处罚,所以她不再多问,伯自己的好奇会造成她们的困扰。
「那就换吧。」她轻蹙着眉,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婢女们感谢的向她屈膝行礼。
比起各宫各殿的妃子、侍妾或者是妾身不明的姑娘们,若儿小姐算是最好伺候的主子了,她总是没有脾气,不刁难人、不撒泼,说话轻声细语,对待她们就像是一般朋友,丝毫没有贬低看轻的意思,所以她们伺候起来也特别的尽心尽力。
虽然还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召若儿小姐侍寝,但光看殿下对小姐的重视,赏赐关心不断,就知道总有一日小姐的前途必定非凡,一定可以得到殿下的独宠。
婢女们开心的为她梳妆打扮,想尽办法要在这难得的机会里让若儿在太子殿下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小姐,妳;看这支玉钗如何?配上这支金步摇,是不是很好看呢?」
「遗有,这条珍珠项链是殿下特地派人送来的,很珍贵,妳;一定要戴上。」
她们为她梳完妆后,接着替她换衣服。
若儿白皙细致的肌肤,比起初来时更水嫩光滑,犹如初生婴儿般柔软,这都要归功于太子赏赐的贡品,玉肌露。
她听如梅说过,这种稀有的贡品只有皇后一人能享有,连皇上后宫最得宠的贵妃都没得用,太子殿下竟然赏赐给她。
是不是太浪费了呢?
经过一番细心打扮之后,若儿站在众婢女面前,娉婷如仙女下凡。
她们满心欢喜的发出赞叹,接着开开心心地簇拥着她走向前殿,期待她能吸引太子殿下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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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的宴客厅里,正在上演着一出尔虞我诈的斗智之战,两个表面上看似平静谈笑的男子,实际上却暗涛汹涌。
一旁的下人们则忙碌的送上美酒佳肴。
「天昊,你太久没有到我府里玩了,记得小时候我俩一起住在日葵宫里,吃在一块,玩在一块,连晚上也睡在一块呢!」赵玉轻摇着折扇,半躺靠在软杨上说。
「我记得那时候,宫女深夜来替我们盖被子,常常找不到人,还惊动宫里所有人到处找我们。」耶律天昊回忆起过往,嘴角一弯,接着不由得慨叹道:「只不过现在咱们俩都长大了,各有各的立场。」
「但我可没忘记昔时的情谊,愿将已有的一切与儿时旧友分享。」
「包括权势、富贵和……自由?」耶律天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翠绿的玉杯,自嘲着摇摇头,「不,你该知道你跟我都没有自由。」没有选择彼此是朋友还是敌人的自由。
「可是我们依然可以保有友情。朋友,我不希望你有事,不想你……死。」赵玉带笑的眼眸缓缓一黯,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如果我们两人都继承帝位的话,不应该兵戈相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心思缜密的耶律天昊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什么叫我们俩都继承帝位?难道辽宫出事了?」
「原来你也有消息不灵通的时候。」赵玉眉一扬,再度恢复谈笑风生的模样。「听说你在辽国的皇兄天云太子不久前突然暴毙,你极有可能成为辽王的继位人选喔!这不是可喜可贺的事吗?」
「皇兄死了?你是打哪儿听来的?」耶律天昊的脸绷得死紧,剑眉纠成一团。
难怪探子这么久没有消息,原来是辽国出大事了!
皇兄死了,那父王怎么办?
父王只有他们两个儿子,如今皇兄一死,他又远在宋国为质,父王老迈,辽国后继无人,江山岌岌可危,必为宋国所吞。
这就是宋皇和赵玉打的主意?
耶律天昊的脸色倏地变得难看。
「我说过,只要你肯留在这里,我愿把所有的一切与你分享,包括女人。」说着,赵玉放下手中的折扇,举起双手一拍。
宴客厅后方的帘幕被拉开来,几名婢女簇拥着一位秀丽的美人定出来。
看到粉雕玉琢的若儿,耶律天昊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安心她的完好,同时也忧心她将被赋予的角色。
「美吗?她是我一个月前刚带进府里的姑娘。」赵玉也从软榻上坐起身,含笑一招手,命婢女把若儿带到他身边,坐在他腿上。
若儿呆住了,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想干什么?」耶律天昊瞋;目一瞪,隐忍住勃发的怒气。
赵玉温和地望着友人,脸上平淡无波的问:「你觉得,我需不需要再多添她这个侍妾?」
耶律天昊手中的玉杯倏地被握碎,「你敢动她?」
「君子不夺人所爱,或者你肯开口跟我要她呢?」赵玉云淡风清的问,手却故意轻薄的刷过若儿白皙的颈子。
「住手!」耶律天昊激动的喊道,长臂一伸便将若儿自赵玉身前拉走,拥入怀中。「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赵玉的薄唇轻轻一勾。「要你求我。」
第二章
「下车吧。」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停在质侯府前。
镶蓝色的双鞍马车内坐的是刚从太子府被带出来的若儿,以及沉默不语的耶律天昊。
他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面无表情,既不说话,也不看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似的专心望着窗外,可是这会儿,他的语气却平和得没有一丝愠怒,彷佛怕吓着她似的,教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可以不进去吗?我叫李若儿,住在城外不远的山上,我爹娘是种花为生的花农,我们的生活一向很平静……如果你能送我回去的话,我会一辈子感激你。」若儿咬着唇,鼓起勇气开口请求。
耶律天昊望向她,薄唇微微弯起。「我会送妳;回去,不过不是现在。太子府的人还跟在后面监视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太子的眼线不再看得那么紧,我就设法送妳;回去。」
令人意外的,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拒绝,而是认真的允诺。
这让她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虽然他不若太子谈笑风生,温文有礼,却给人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
也许是见识到他在太子府时愤怒的模样,她一直以为他必定是张狂、跋扈的男子,岂料他竟如此好说话。
「谢谢侯爷。」她走下马车,跟在他身后进入质侯府。
她有种感觉,自从被莫名其妙的掳走,软禁在太子府后,她的命运似乎就由不得自己作主了,只能任凭人摆布。
质侯府的仆役比起太于府来并不算多,但二十几个人在眼前排开,而且个个脸色阴沉,实在有些可怕,令人备感压迫。
尤其是他们一看到她,皆像暴凸了眼珠子,狠狠地瞪着,眼里带着强烈的敌意和鄙视的意味。
为什么呢?她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呀!
她惊惧的加快脚步,拉住耶律天昊的衣袖,寻求保护。
耶律天昊感觉到自己忽然被拉住,讶然的停住脚步看着她,见她颤抖着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他心中不禁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少主,太子又赏赐女人给你了吗?要不要像以往那些一样,照常处理?」一个满脸落腮胡,眼露凶光的男子站出来,作势要抓她。
若儿骇得脸色一白,往耶律天昊的怀里钻去。
那信赖跟寻求庇护的动作撼动他的心,令他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她,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不,我对她另有安排。」
「少主,她是太子那儿的人。」忠心的侍从们不依的劝谏。
太子派女人来卧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少主应该知道这是太子的阴谋,把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无异是增加自身的危险。
「我知道。」他何尝不知道赵玉的心思,赵玉就是想看他痛苦,要他屈服。
可是,他不愿为了自己的尊严委屈若儿,她跟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不同,不应该和她们一样被幽禁。
「我决定暂时把她安顿在畅天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他坚决的下令。
「少主……」众人一阵抗议,纷纷想劝阻。
耶律天昊举起手,阻止他们说下去。「我会派乔木专司看管,如此大家不会再有异议了吧?」
他炯炯有神的眼锐利的梭巡着众人,让他们把异议硬生生的吞回去,然后拥着若儿离开,并命令乔木跟上来。
即使瞧不见那些人了,若儿依然能感受到那些满是不悦的视线追逐着她。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她颤巍巍地问,无法理解那些人的敌意从何而来。
而且,他们刚刚说「要不要像以往那些一样,照常处理」,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太子经常送耶律天昊女人,而那些女人都被杀掉了?
一思及此,她就害怕的直打冷颤。
「妳;怎么了?冷吗?」耶律天昊问道,感到纳闷。
「不,没……没有。」发现自己还让他拥着,她忙不迭的从他怀中挣开,与他保持两步远的距离。「你真的会送我回去吗?」
耶律天昊莞尔一笑,「怎么突然又这么问?是不是不相信我?」
笑容中,他眼中的戾气尽去,又恢复先前面对她时的温和神色。
这样的转变令她不解,一双美眸狐疑地望着他的脸,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是,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真的会把我送回家吗?是真正山上的家。」她赶紧补上一句。
野台戏里的奸贼要杀人时,都会说「送你回家」,所以「回家」也意味着死亡,她必须明确的问清楚。
耶律天昊低低的笑出声,从她的小脸上,他猜到她想的是什么了。
「放心,我不会伤害妳;,到时一定把妳;平平安安的送回山上的家,与妳;爹娘团聚。」
「不可以食言喔。」她天真的伸出手指,要求他打勾勾。
望着那白皙的玉指,耶律天昊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伸出手指与她的相勾,看着她柔软的拇指在自己的拇指上按下指印。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她笑盈盈地问。
「知道。」他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这代表承诺,答应了就不可以后侮。」
「没错,所以你一定要送我回家喔!」仿佛这个勾手指的动作令她心安似的,她吁了口气,紧绷的神情放松许多。
「我耶律天昊从不食言。」轻诺必寡信,所以他向来下随便允诺,一旦允诺,就是拚了命也一定会实现诺言。
他带着若儿来到畅天居,这是质侯府里唯一傍湖而筑的小楼,十分雅静,是他烦心时独自静思之处。
「这里虽然没有太子府大,也还算宽敞,妳;若无事千万别乱跑,以免出事。真想要四处走走,就让乔木陪着。」
「是,少主。」一直在他们身后保持一段距离的乔木一听到耶律天昊的话,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
他人虽离得远,还是专注的瞧着若儿的一举一动,戒慎恐惧的保护着主人,就怕这看似柔弱的小女子一旦有所不轨,可以立即反应。
他高大的身躯往若儿身边一站,立刻将她纤细的身子遮住。
契丹人的身形本就比汉人壮硕些,而乔木的身高又比一般契丹人高出半个头不止,由他来守护若儿,自是再适合不过。
「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畅天居,不许任何人来骚扰若儿。」耶律天昊吩咐道。
「是。」乔木没有拒绝,因为只有他了解若儿小姐在少主心目中的地位和重要性。
只是这么一来,少主的生命安全要由谁来保护呢?
自少主八岁入宋以来,他便一直形影不离的保护着,甚至为了能够跟着进宫,不借自残身躯成为太监,随侍在少主身边。
现在少主将这个任务交派给他,无异是将最重视的珍宝交付在他手上,他理当尽心维护,可是,少主的安危成了他最担心的事。
「放心吧,宋皇跟赵玉刚毒害了我皇兄,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以免成为他国的话柄,所以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多年来亦主仆亦挚友的默契,毋需开口,他就知道这大个儿担心着什么了。
憨厚的乔木脸一红,别了开去,就怕被人看到他脸上的腼腆。
放心的将若儿交付给乔木之后,耶律天昊便转身离开。
当他踏出畅天居时,脸上和煦的笑容已经敛去,换上一贯的沉冷神情。
他又恢复了那个随时记着自己是身处危险中的异邦质子,必须与人斗智,提防他人陷害耶律天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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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窗子照射在耶律天昊身上,他坐在窗边,看着自己弯起的尾指和拇指,嘴角轻扬。
他八岁奉命到宋境当质子,一直待在宫中与众皇子一块生活,直到十六岁成年,才得以遵行成年皇子不得留居宫中的规定,与皇子们一样被宋皇赐予府邸,搬出宫外。
不论是在辽宫还是在宋境,他都没有办法像平民百姓的孩子享受自由与欢乐,一出生就注定了必须肩负超重责大任。
在世人眼中,宋皇对他或许还算宽厚,不但让他与众皇子一起生活,还让他与他们一同读书,学习骑射,但是,又有谁知道他这个质子所受到的奚落和排挤呢?
若不是有赵玉在众皇子间维护他,成为他唯一可以谈心的朋友,他早已无法存活至今。
但即使如此,那样的情况也造就了耶律天昊冷峻孤僻的个性。
之后,赵玉被册封为太子,随着两国关系越来越紧张,他们之间的友情也开始转变,昔日的知已,已成为彼此勾心斗角的敌人。
他们都想找到击败对方的方法,也无端牵连了许多不相干的人,包括若儿。
生长在山中,纯净如青莲的她,不该被卷入这场纷争,他必须在赵玉伤害若儿之前想办法将她送走。
飘远的神思拉了回来,望着手指的眼眸也变得深邃,他忘不了她勾住这只手指时的感觉,还有她含羞带怯,巧笑倩兮的模样。
这时,房门上传来轻叩声。「少主。」
「桑梓,什么事?」耶律天昊放下手指问道。
「太子派人送嫁妆和侍婢过来,说是庆贺您和若儿姑娘大婚。」
耶律天昊的剑眉深深蹙起。他没有把若儿送进恨天居的事,赵玉这么快就知道了?他立刻起身走出门外。
「人在哪里?」
「在大厅里,没有少主的命令,小的不敢将物品收下。」
以前那些女人进质侯府后,太子都没有送什么嫁妆,可是李若儿一到,太子第二天立即差人送来几大箱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还有十多名丫鬟,简直跟嫁公主没两样。
足见那个李若儿在太子身前一定是个得宠的红人,是太子专门训练派来监视少主的没错。
桑梓这么一想,对若儿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耶律天昊与桑梓来到大厅,原本朴素的大厅被一箱箱珠宝的光彩照射得金碧辉煌,堆积如山的嫁妆几乎将大厅淹没。
而若儿则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角,身边站满了随着嫁妆而来的丫鬟。
「这是怎么回事?」耶律天昊冷声问道。
负责送嫁妆前来的侍卫统领躬身回话。「回侯爷,这是太子殿下对若儿姑娘的一番心意,祝贺两位成其好事。」
太子殿下吩咐,送嫁仪式一定要隆重且招摇,沿路敲锣打鼓,喜乐声不断,务必将此事喧闹得满城皆知才行。
「谁说我要娶李若儿?我只不过是收了一名侍婢,不需要劳烦太子送礼。」耶律天昊沉下脸道。
他硬是要自己别回头看站在身后的若儿,也当作没有听到她的抽气声,他知道这句话必定伤害到她了,但却没有办法不这么说。
「侯爷此言差矣,殿下一向视若儿姑娘如妹,侯爷既然将她由太子府中带出,又让她留在畅天居一夜,就是有意取她为妻,事关声誉,侯爷不该鲁莽。再说,下官此次送来的,都是若儿姑娘在太子府时殿下所赏赐之物,以及伺候惯了的丫鬟,侯爷不该拒绝。」
「本侯府虽然没有太子府富丽堂皇,但丫鬟、仆役半个不缺,若儿要想留在这里,就得适应这里的下人,否则就请太子将她带回去。桑梓,送客。」耶律天昊长袖一挥,便命令左右将太子府的人赶出去。
原本站在一旁的人们一听到主子的吩咐,立即兴致勃勃的冲上前,七手八脚的把太子府的人推出府外,紧接着,一箱箱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都被抬起扔出去,散落一地。
如梅一看到这个情况,急得朝若儿跪下,不住哀求道:「小姐,求求妳;行行好,替我们说说情,请侯爷让我们留下吧,不然被送回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太子殿下说过,要是小姐不收下我们,他就会将我们处死啊!小姐,看在奴婢尽心尽力伺候过妳;的份上,求求妳;救救我们吧!」
她一跪,其他的丫鬟们也跟着跪下,一下子十多个人跪在若儿面前不住的叩头,哭声震天。
若儿被她们哭得手足无措,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祈求的望向耶律天昊。
「回去是死,留在这里也是死,妳;们是要死在这里呢,还是死在太子府?」
耶律天昊手持长剑,冷酷无情的走过来,森冷的剑一挥,靠若儿最近的如梅忽然惨叫一声倒下,血光四溅。
顿时,那些丫鬟们吓得尖叫,纷纷飞也似的逃离质侯府。
若儿无力的跪坐在血泊中,身上溅满了如梅的鲜血,因为惊惶过度而双眸无神。
他杀了人,她看到他拿剑杀人了!
「若儿?」耶律天昊蹲下来唤着她,见她没有丝毫反应,于是伸手想摇晃她的肩头。
「不要碰我!」她像看到毒蛇猛兽般的大叫出声,将他的手挥开,瑟缩着向后退去。「你是杀人凶手,你杀了如梅,你杀了她……」
若儿悲伤的哭喊着,无法相信一个活生生人会在她面前倒下,这个男人是魔鬼,竞毫无所惧的杀人!
「你不怕天谴,不怕报应吗?」她泪如雨下的哭着问。
那下断落下的泪水让他心疼不已,他冷凝的俊眸充满难言的哀伤。
「对不起……」
他这辈子从未向谁道过歉,此刻是真的对她深感歉意,但是,他有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啊。耶律天昊伸手拥抱住她,希望能让她平静些。
「我恨你,我讨厌你……讨厌你……」若儿因为惊吓过度,哭得身子一软,晕厥在他的怀中。
第三章
杂沓的脚步声伴随着交谈声,取代了每日早晨的鸟鸣,沉睡的若儿被这些声音吵醒,眨了眨双眼,从床上坐起来。
陌生的房间,还有眼前这一群不认识的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醒了、醒了,她醒了。」
二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十分艳丽的女人一拥而上,挤到她的床前。
「我瞧瞧,醒着确实比睡着时要漂亮,可比起我来还差上一截,凭什么侯爷会看上这个女人呢?」一个身穿蓝衫红裙的女子这么问。
「也不能只凭外貌呀,也许她有过人的伺候本事也说不定呢。」站在床头的女人眼波流转地笑道,手一伸就向若儿的胸前采去,倏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酥胸。
「啊!不要这样。」若儿惊叫一声,慌得连忙拉好衣襟。「妳;们这是干什么?我下认识妳;们呀!」
她没得罪过人,她们为何要如此欺侮她?
「妳;是不认识我们,但我们却知道妳;,晓得妳;办了我们不能办到的大事。一
一个身穿粉色衣裳的女人将若儿推往床的内侧,之后便大刺刺的一屁股坐在床上。
「其实我们也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太于殿下这次派了什么货色来,为何一进府就能掳获耶律天昊的心,让那吃素的豺狼开了荤,结果也只有那么一晚,还不同我们一样被丢进恨天居。」她幽怨地叹道。
顿时,所有女人也像泄气了似的,径自在附近找位子坐下,不再如同刚才那般嬉闹。
「恨天居?好奇怪的名字,这是什么样的地方?」若儿不解地问。
她渐渐感觉到这群女人没有什么恶意,刚才纯粹只是与她玩笑而已。
然而不问还好,她这么一问,她们之中忽然有人抽抽噎噎的低泣起来。
「恨天居,就是侯爷将丢弃的女人关在一起,任其老死之所。我们跟妳;一样,都是太子送来的女人,目的是想取悦侯爷,监视质侯府的一举一动,回报太子,可是侯爷也不是省油的灯,早已洞悉太子的意图,所以我们一入府,就都被关起来了。直到妳;出现,我们还以为有了转机,谁知……」
众女又是一阵轻叹。
若儿圆睁双眼,越听越迷糊。「可是我不是太子派来的人啊!他没有交代我什么任务。」
「不管是真是假,都没有人会相信,因为妳;是从太子府来的,就代表了妳;的身分。」粉衣女子翻了个白眼。
自家人还说谎话,这丫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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