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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情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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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讶异的望着他。
可是耶律天昊不再说话,只是专心的为她揉着伤处,丝毫没有察觉她看着他的眼神悄悄的改变了。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于胸中,她越看越觉得他跟那位黑衣公子很像,尤其是那双深邃且带着忧郁的眼眸……实在太像了。
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若儿忍不住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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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耶律天昊对若儿流露出关心后,若儿在恨天居里受到的对待就改变了,原本与她友好的姊妹们全都对她言语刻薄,多方刁难。
以往同病相怜的朋友变成了敌人,且随着耶律天昊每日派人送来的补品越多,大家对她的恨意也越深。
那些女人都想着,同样是从太子府来到这儿的女人,凭什么李若儿能得侯爷的关爱,自己却连他一个正眼都得不到?
一想到她有朝一日就能飞上枝头成凤凰,自己却必须老死在这座宅院里,众女就不由得护火中烧,总是忿恨的瞪着若儿的住处。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除非若儿小姐死了,否则妳;们谁也取代不了她的地位。」如梅端着若儿用完的补盅走出来,看见众人嫉妒的脸色便这么道。
死?如梅是说她们与李若儿争宠的可能性吗?
十几个女人妳;看我,我看妳;,眼中都显露出希望的光彩。
可不是吗?吃素的豺狼都开荤了,一定也想尝尝其他女人的滋味吧!只要李若儿一死,那些宠爱就有可能落在自己身上,届时还怕出不了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如梅一句无心之语,顿时改变了这群女人认命的念头,开始思忖这种事的可能性。
也从那一天起,恨天居里忽然意外不断,先是有人在若儿的床铺上藏了把锋利的剪刀,再来是绣花鞋里面无端多了根生锈的针,还有,当她走在花园里时,不知怎地会突然有粗大的树枝从上头掉下来。
这些意外差点让若儿受伤,幸好如梅机警,若儿几次都有惊无险的避过,没有造成伤害,不过即使如此,也够若儿累的,必须时时保持警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祸事发生。
这样的情况也引起了乔木的注意,除非若儿回房,否则他都亦步亦趋的保护着她。
由此可看出若儿在耶律天昊心中的分量,更加深了众女对她的排斥。
饶是如此,在耶律天昊面前,若儿没有一句怨言,也没有托乔木将自己的处境告诉耶律天昊,反而希望他三缄其口,不要制造争端。
但忠心的乔木怎可能坐视不管,早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一五一十的禀报耶律天昊,希望主人尽快化解若儿的困境。
「少主,再这样下去,若儿姑娘只怕会被那群女人整死。」乔木的神情十分焦急,不悦的蹙着眉头。
他已摩拳擦掌,只等少主一声吩咐,就把那群欺侮若儿姑娘的女人关到地牢里去。
已经换上夜行衣,正蒙上面巾的耶律天昊闻言,只是淡淡地道:「现在正值重要时刻,不宜多生事端。」
他一切都安排妥当,只等辽国消息一到,便立刻改装潜逃出末境,到时他会带着若儿一块走,不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大王有消息了吗?」一听到军国大事,乔木的脸色立即变得肃穆,压低声音询问。
「没有,所有的联系都中断了,不知道辽宫是否生变。」面巾上的锐眸布满忧虑,他担心宋皇会趁他不在时对父王下手,到时辽国无人可继承王位,可能会自乱阵脚,被宋军一举攻破。
「要不要派人潜回辽国探个究竟?」
「我已经命桑梓易装回去,相信很快便有消息传回。」耶律天昊走向房门,拉开门看了下四周。
可能是赵玉发现他以信鸽与辽国传讯息,派人将信鸽都射杀了。
若是如此,辽宫的机密消息极有可能已经落入赵玉之手,他的处境岌岌可危。
「乔木,你必须时时提高警觉,作好准备,只要我一声令下,不管任何时刻,你都必须从恨天居里把若儿带出来,直奔辽境,懂吗?」他已经作好最坏的打算。
「少主要带若儿姑娘走?可是她肯吗?」乔木愕然,怀疑的开口。
「由不得她。」耶律天昊眸子一沉,纵身跃上屋檐,消失在黑暗中。
随着他离开出质侯府,绕了一圈后再窜入后门进入恨天居内,另一道人影也跟着消失在夜幕中。
「公子,你来了。」若儿没有睡,一直坐在床沿等待着。
不同以往的是,今晚房里多了桌酒菜,这是她入夜之后趁四下无人悄悄进厨房烹煮的,专为款待他而准备。
「今天是什么日子?」耶律天昊压低声音问。
每次以黑衣人的身分出现,他都会刻意改变声音,以掩饰真正的身分。
若儿摸黑走向桌子,就着微弱的月光在椅子上坐下。
「今天是若儿的十八岁生辰,以往都是娘亲自下厨做几样我爱吃的小菜为我庆生,今年只有公子陪若儿一起过了。」
酒宴就设在窗边,月光虽不如烛火光亮,不过可以在微弱的光线下看到对方的身形轮廓。
她觉得黑衣公子的身材真的和耶律天昊很像,连举止也无二致,还有那双总带着一抹忧郁的深邃眼睛……几乎一模一样。
「对不起。」耶律天昊在对面的位子坐下来,歉然地开口。
「什么?」她正在斟酒的手停了一下,疑惑的望着他。「公子为何跟我道歉?」是因为他把她关起来,害她不能与家人团聚,共度生辰的关系吗?
「喔,我是说不知道今天是妳;的生辰,没有为妳;准备礼物。」他轻笑着掩饰道,小心的不泄漏身分。
「是这样呀!」若儿微微一笑,继续为他斟满酒。「公子上次因为救我受的伤,都完全痊愈了吗?可不可以让若儿看一下伤处?」
虽然已经确定这个黑衣人就是耶律天昊,但细心的她还是想求证一下,确认他真的就是山洞里的那个男子。
这千万别是耶律天昊一时兴起所玩的把戏,她不希望自己再被愚弄、欺骗了。
「妳;想看?」耶律天昊微讶的蹙了下层。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已是喻炬,若是再宽衣以对,实在有违常礼,况且屋内没有点灯,黑暗之中,她又岂能看得见?「还是算了。」
「没有关系,虽然看不清楚,但若儿可以用摸的,感觉伤口痊愈的程度。」她坚持道。
耶律天昊无奈,只好站起身,在月光的映照下,褪下身上的夜行衣,然后再慢慢的转过身去。
看到他身上的刀伤已经结痂,形成一条条丑陋的疤痕,若儿禁不住的惊呼出声。
她知道他受了伤,可是不晓得他伤得如此重。在那交错纵横的刀伤下,他是如何从生死关头撑过来的?
那些下手的人太狠了。
一串串的泪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伸出纤手摸着那一道道的伤口,哭倒在他的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为了我……」她竟然还怀疑他不是真心的,只是他一时兴起与她玩的游戏。
原来真的是他,那些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
「已经无碍了。」耶律天昊挺直背脊,深叹一口气。
他能感觉到她的柔软与温柔,感受到她滴落在他背上的泪像灼热的水珠,一滴滴熨烫着他的心。
二十四年来,他从未对任何一名女子动情,唯有她,令他一见倾心,再也不能自拔。
「不,伤痕还在,你对我的恩情也还在。」她羞涩的将细碎的吻印在他的伤疤上,由背后吻向胸前,一个一个烙印着。
耶律天昊握紧双拳,身体也僵直紧绷。
他多想伸手拥住她,用力的将她揉进怀里,热情的回应她的温柔,可是他不能,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在没有安全之前,不能给她任何保障和承诺的情况下,他不能夺走她的清白。
如果他死了,他要她还有机会追寻她的幸福。
这个想法让他心中一悸,一闪而过的念头说明了若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已经远远的超过自己的生命。
是的,为了若儿,他可以不顾生死。
「我的若儿。」耶律天昊情难自禁的捧起她的双颊,掀起面巾的一角,将滚烫的吻贴上她的唇,将满腔爱意传达给她。
他爱她,愿意以自己的生命爱她。
他一定会好好保护这一生的挚爱。
第五章
知道黑衣男子与耶律天昊是同一人后,若儿的心情十分愉悦,脸上也总是带着甜蜜蜜的笑意。
这样的欢容看在其他的女人眼里,自然不是滋味,对她也更加尖酸刻薄。
「哟,咱们未来的侯爷夫人,用完补品,愿意纡尊降贵出来陪我们这些姊妹了吗?」
「提什么姊妹呢?我们这些弃妇哪配跟人家称姊道妹啊,往后说不定我们还要像奴婢似的听候人家的差遣呢!」
「说到差遗,妳;们觉不觉得如梅比我们有先见之明,懂得先巴结人家?」
「也或许她伺候男人的技巧比我们好,懂得怎么卖弄风情,谄媚献身吧!」
十几个女人坐在院子里,跷着腿,妳;三目我一语的不停讽刺。
若儿让如梅搀扶着,本想到院子里透透气,听到这些话后便站在廊下,没法走出去,于是她黯然的回头,想跟如梅一起躲回房内。
偏偏就是有人欺负她好脾气,一名女子端着热茶就朝她走来,将烫手的茶淋得她一身湿。
「哎呀!侯爷夫人,真是对不住,于易手滑,溅湿了妳;的贵体,理当责罚。」说完,她煞有其事的朝若儿敛身一礼,举起双手就在脸颊上轻轻的拍打,引得其他女子大笑。
若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甚是难堪。
如梅忍不住挺身为她说话,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妳;们这些人太过分了,这样捉弄小姐,也不怕侯爷怪罪妳;们。」
她不说还好,一抬出耶律天昊,这些女子更是怒火中烧。
「怪罪又怎么样?我们好歹也是太子送来的人,难不成他敢杀我们吗?」
「可不是,他虽然不喜欢我们,可是也不敢得罪我们,不然干嘛把我们关在这里,像供祖宗似的伺候着?」
若儿原本打算回房,这些话忽然让她停下步伐。她好奇的走回头,颇有兴趣的来到她们面前问:「听各位姊姊这么说,似乎并不恨侯爷?」
「当然不恨,我们恨的是这座恨天居,它虽然是质侯府里最华丽的一座楼院,却像个黄金鸟篱似的困着大家,飞也飞不出去,讨厌死了。」于易这么道。
「要说讨厌,嘴边时常挂着笑,却城府极深的太子才讨厌,表面上待我们客客气气的,内心永远不晓得在想什么,不像耶律侯爷,光明磊落的拒绝,丝毫不掩饰喜恶,一点也不虚伪。」
要嫁夫君,当然得选这种男人,所以这里的姊妹们没有一个想回太子府,大伙儿都巴望着耶律天昊能卸下戒心,真心接纳她们。
一群女人一聊起共同的话题,就忘了刚刚的敌我阵仗,围在一起聒噪的谈论起来。
雪娘道:「侯爷是辽国的二皇子,我在入府前还听太子殿下说,只要大皇子一死,他就是辽国继任的大王了。」
「大王?那我们岂不是有机会成为辽国王妃?」有人兴奋的叫了起来。
「不错,到时我们向他讨个大妃、二妃、三妃来做做,也过过国母的瘾。」
「怎么,侯爷是辽国人吗?」若儿眨眨眼,颇觉意外的问。
她这么一问,立即教所有女人噤声,像瞧怪物似的瞪着她。
「妳;没听太子殿下说过吗?耶律侯爷是辽国送来的人质,为维系两国和平而牺牲的皇子。」
「牺牲?」若儿一脸茫然的摇摇头,还是听不懂。「既然是为维系两国和平而来,为何会牺牲呢?难道两国并无诚意交好?」她一介山野村姑,对国家大事的了解实在有限。
「这是自然,两国虽相交,但各有野心,尤其是辽国,地处荒凉,哪及我们大宋物产丰饶,所以一直以来都有入侵中原的打算,谁也不是真心向对方臣服。」身为官宦之女,雪娘懂得比任何人都多。
「身为质子,不但在敌国没有地位,生命更是随时不保,所以不能拥有任何心爱的东西,以免成为敌人的把柄,让自己和祖国落入险境。」淳意是这里的大姊,又是青楼出身,所以见多识广,颇能了解耶律天昊的苦处。
也因为有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大姊在这儿,恨天居里的女人们才能相安无事,对耶律天昊少有怨言,否则,光是他把青春美貌的诸女关在这里,虚掷光阴,就足够她们恨了。
若儿俏然无语的回房,心底涌起一股酸楚,为他凶险的处境与无奈感到难过。
她终于明白他为何要将她关在这里,既为保护她,也是为了保护他的祖国和臣民。
背负在他身上的枷锁实在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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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期盼夜晚的到来。
她在屋内不停的踱步,一听见耶律天昊走进房里的声音,就不由自主的扑进他的怀里。
「你终于来了。」她哽咽着道。
白天在院子里听到的那些话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实在为他感到心疼、心伤。
「妳;怎 了?」耶律天昊拢紧剑眉问。「有人欺侮妳;?」是那些女人又刁难她,做出伤害她的事吗?
「不,没有。」靠在他胸前的头摇了摇,她仰起脸望着他。「只是想见你,想得坐立难安。」
想起他的苦、他的痛,她好怨,怨上天对他的不公。
「傻瓜,我这下就来了吗?」他低低的笑着,怜惜的揉揉她的秀发,牵起她的手一块走到窗边坐下。
月光下的她纤柔又美丽,白皙的脸庞因娇羞而有些红润,乌黑的秀发也在微光的映照下泛着波光,非常动人,诱得他忍不住掀起面巾一角亲吻她的唇,再次汲取她的芬芳。
若儿也不抗拒,轻启檀口感受他温柔的爱意,这个热情的吻说明了他对她的心意及感情。
「我爱你……」她忍不住溢出娇吟,喃喃地说。
听到她这么说,他如遭雷击似的放开她,离开她身边,黑眸中布满惊愕和困惑。「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会成为你的负担吗?」她着急的逼近他。
耶律天昊有些惶然的退后。「我只是太子派来的眼线,没有身分,没有地位,妳;忘了吗?」
「我没有忘,我不在乎你的身分,你的地位,我只要你对我的心和感情,这就足够了。」
「我不能给妳;幸福。」
「我不要幸福,我只要你。」不知打哪来的勇气,若儿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耶律天昊错愕的愣在原地,感动得无以复加,好一会儿后才痛苦的摇摇头,侧过身去不再看她。「不,不可能的,妳;甚至没有看过我的长相。」
她若是知道他就是伤害她的耶律天昊,不知会作何反应。
「那就摘下面巾,让我看个仔细,让我知道我未来的相公长得什么模样。」她柔声道,莲步轻移,缓缓走向他。
她将柔荑覆在他的大掌上,小小的双手包住他的,晶璨的美眸中闪烁着真诚。
「咳咳!」
窗外突然传来乔木的声音,把耶律天昊自沉醉中惊醒,用力的甩开她的双手。
天啊,他差一点就冲动的拿下面巾面对她了。
「也许我不应该再到这里来。」他粗哑的低暍;,身子一转,迅速的离开。
「别走,拜托你别走!」
若儿连忙追出去,却只见到那道熟悉的黑影跃上高墙,消失在恨天居外。
没一会儿,乔木便跟上耶律天昊的脚步。
「少主,桑梓回来了。」
「带回我父王的消息了吗?」耶律天昊边定边问。
「是的。」乔木的回答有些迟疑。
「如何?」耶律天昊察觉出他的异状,于是停下脚步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乔木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道:「他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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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桑梓负伤而回的同一时间,太子赵玉也前来质侯府造访,说是想见见许久不见的好友,实则意欲追缉逃掉的桑梓。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了,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呢?」耶律天昊坐在太师椅上,待下人送上香茗后,便开口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最近京城盗匪猖獗,不得不加强巡逻,顺道来关心一下府上是否安宁罢了。」赵玉依然是一脸和善的笑容,手上的那把玉扇也不断优雅的扬着,看来并无异状。
但相交十数年,深知彼此个性的耶律天昊却瞧得出他非常紧张,而且还很恼火,因为原本已经到手成擒的桑梓竟然负伤拚了命的逃走,失去了可以问罪于他的证据。
「多谢殿下关心,质侯府一向平静,没有半个盗贼敢前来。倒是您,贵为当朝太子,何须为了一个小小毛贼亲自出马搜寻呢?」耶律天昊语带双关的讥讽道。
赵玉哈哈一笑,手上的玉扇扬得更勤。「这就是身为太子的苦命之处,手底下的人没用,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自己只好劳心劳力啰;。若是天昊你肯帮忙,为我分担一些,我就能轻松不少。」
「殿下何出此言?天昊何德何能,可以为殿下分忧解劳?」
「有何不可?只要你能带着我那些无用的兵士在城里挨家挨户的搜贼,相信以你的能耐,不到半夜就能把那恶贼揪出来了吧!」他笑嘻嘻的说,眼色一使,站在大厅外的数十名兵士立即鱼贯而入,朝耶律天昊跪下。
耶律天昊见了,不禁蹙起双眉。「殿下的意思,是要由我这质侯府先搜起吧?」
「既是为了捉贼,就连我那座太子府都要查了,更遑论你这座质侯府呢?何况书中说得好,将帅欲得军心,就该以身作则,天昊你与我一起熟读兵书,不会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吧?」
耶律天昊知道,赵玉又贬又讥,无非是要他亲手把人交出来,只可惜桑梓是他的心腹,又是辽国的一员大将,对他更是忠心耿耿,要想他这个主子出卖他,除非日出西山。
「身为主子,如果连自宅都管不好,也别提调兵遗将了,太子这么问,岂非质疑天昊的能力?」
一句话便将赵玉堵了回去,教他哑口无言。
「既然你无意帮我,我也不能勉强,但让我见见昔日嫁来的妹子,总不过分吧?」赵玉忽然这么道。
公事不行换谈私事,耶律天昊再不识趣,也不能拒绝他见若儿。当日他可是亲手将若儿交付给他,可不同于那些以赏赐为名而送进质侯府的女人。
耶律天昊的俊容僵了一下,握住椅把的指节也用力得泛白。「她很好,跟其他人一起住在恨天居里。」
「恨天居?那不是你专供爱妾住的地方?你将本太子所认的妹子送进那里,岂不是侮辱本太子?」
赵玉脸一沉,原本跪在地上的数十名兵士立即拔刀与耶律天昊相向,紧张的情况一触即发。
明白赵玉是想藉此生事,耶律天昊的脸色也一样难看。「天昊绝对没有侮辱殿下的意思,只是若儿还未正名,所以暂时屈就在恨天居里。」
「怎么说还未正名?我在若儿进府的次日便派人送嫁妆过来,不就挑明了她的身分与其他女人不同吗?天昊,你此举太过分了,我要你立即给若儿一个公道,与她正式完婚。」
「办不到。」耶律天昊冷冷地拒绝,因为他知道这是赵玉意欲逼他承认自己对若儿的感情。
「好,不办也行,我立即命人将她带走。若是父皇同意,我愿娶她做太子妃。」
「什么?」耶律天昊倏地瞪大眼。
两人怒目而视,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内你若是不娶若儿,就交出那名负伤的毛贼,否则我便禀明父皇,抄了质侯府,到时宋辽二国是否仍能维持和平,就看你的决定了。」
他话已挑明,人情也做尽,耶律天昊要是真的聪明,就应该知道如何做。
接着赵玉手一扬,带着所有人离开。
耶律天昊依然端坐在太师椅上,神情无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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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刚回到太子府,就听到房外树叶摇动的声音,于是他把刚脱到一半的外衫又穿了回去,将门呀的一声拉开。
「说吧,有什么事情?」
「禀殿下,您交代属下查的事,属下已经查清楚了。耶律天昊确实每夜进出质侯府,但不是到别的地方去,而是掩人耳目的在外头一晃,便伺机进入恨天居内。而据潜伏在恨天居里的眼线回报,耶律天昊是到李若儿的房中与其相会。」
「原来如此。」赵玉一听,脸上疲惫的神情一扫而空。「呵,我还以为他无心无情,原来他用情比谁都深。这家伙还真能装,真能忍,连我都差点被他瞒过去。」
事情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他以为是自己估计错了,又白白浪费了一个女人,没想道终于碰着耶律天昊的痛处。
「另外,李若儿的父母前天夜里被附近山上的盗贼杀了,为的是太子殿下赠予的那百两黄金。」
赵玉对此一点也不意外,依然笑着。「我早猜到会如此,把这消息传到李若儿的耳里,我要看看耶律天昊能为她破例到何种程度。」
「是。」接着,树叶一阵摇动,又倏地停止,屋外再度恢复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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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走后,耶律天昊便回到问天居。
他房内建有一座秘室,重伤的桑梓就藏在那里。
虽然赵玉迅速被他打发回去,不过这样的情况已令他心惊,为何自己的行动会频频泄漏?莫非赵玉的眼线已经深入质侯府内?
若真如此,他行事必须更加谨慎,并得尽快揪出此人才行。
桑梓待乔木替他上完药,就急得从床上爬起来,道:「少主,大王说半个月后檎木将军会带大军在边境接应,要我们无论如何必须排除万难,依时赶到,否则四十万大军一发,我们的处境将很危险。」
「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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