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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老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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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致致的大姑娘,走到大街上,大姑娘忽然跌了一跤,跌了个四脚朝天。”无忌道:“下面呢?”唐玉道:“下面没有了。”无忌道:“这就是你的笑话?”唐玉道:“是的。”无忌道:“这个笑话不好笑。”唐玉道:“如果你真见一个打扮得标标致致的大姑娘,扭扭捏捏的踉一个呆子走在大街上,呆子没有跌跤,大姑娘却跌了一跤,你会不会觉得好笑?”无忌道:“如果我真的看见了,我也会觉得好笑。”唐玉道:“我的笑话都是这样子的,听起来虽然没什么好笑,可是如果真的有人把这个笑话做出来,那就很好笑了。”他已经开始笑,笑得很愉快:“那时候你的肚子说不定也会被笑出一个洞来的,也许只不过是很小的一个洞。”无忌道:“不管是大洞,还是小洞,总是个洞。”唐玉道“完全正确。”夜今天下午在路上,和赵无忌那段有关“一个笑话”的谈话,直到现在还是令唐王觉得很愉央猫捉住老鼠后定不会马上吞下去的。唐玉有很多地方都很像一只猫,赵无忌现在已经像是只老鼠一样落人了他的掌握,他也不妨把这只老鼠先捉弄个够,然后才吞下去。这才是他最大的乐趣。一这是家很不错的客栈,每间客房的门窗都严密合缝,窗纸上也绝没有破洞。棒壁那间房里的赵无忌,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了,仿佛已睡着。唐玉坐下来,从头上拔下根金钗,再从贴身的小衣袋里拿出个绣花荷包。现在他还是穿着红裙,扮做女装,这两样东西正是每个大姑娘身上都会经常带着的,谁也看不出一点值得怀疑的地方。但是每天晚上,到了夜深人静时,他都要把这两样东西拿出来仔细检查一遍,甚至比守财奴算账时还要谨慎小心。每次他都要先关好门窗,用温水洗手,再用一块干净的白布把手擦乾。然后他才会坐到灯下,拔起这根金钗,用两根长而灵巧的手指,捏住钗头,轻轻一转。原来金钗是空心的,里面装满了金粉一样的细砂,正是唐家名震天下的断魂砂,细小如粉末,份量却特别重。暗器的体积越小,越不易躲避,份量越重,趟打得远。他用的无疑是唐门暗器中的极品。钗头也是空的,里面装的是一种无色透明的油蜡,见风就乾。他只要把钗头捏碎,这种油蜡就会流到他手上,保护他的手。他从来不喜欢像他的兄弟们那样,把暗器装在那种像活招牌一样的革囊里,耀武扬威的挂在身上,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唐家的子弟。他也不喜欢用那种又厚又笨的鹿皮手套,他认为戴着手套发暗器,就好像戴着手套摸女人一样,非但有欠灵敏,而且无趣已极。这种事他是绝不肯做的。荷包里装着一团线一包针,两个“吉祥如意”金踝子和一块透明发亮的石头。线是用暹罗马金成的,极纽,极韧,不但随时都可以扼断一个人的脖子,而且可以吊得起一个人,如果他万一被困在危崖上,就可以用这团线吊下去,这根线绝不会断。透明的石头,是一种呻做“金刚石”的名贵宝石,据说比最纯的汉玉都珍贵,连最贪心的人都可以买动亡有钱能使鬼推磨,到了必要时,也许只有这块石头才能救他的命。鄙惜议价的人并不多,这种东西的名贵,并不是人人都能看得出的。所以他定还要带上两个金踝子应急。每一件事,每一种情况,每一点缅节,他都想得很周到。荷包是缎子做的,正反两面都用发亮的金线和珠片绣了朵牡丹花心花心居然是活动的,随时都可以摘下来。唐玉脸上忽然露出种神秘而得意的微笑,这两朵牡丹的花心,才是他最秘密,最得意的暗器一这种暗器的威力,江湖中非但还没有人亲眼见过,甚至连做梦都想不到。赵无忌纵然能揭穿他昀身分,就凭这两校暗器,他也可以让赵无忌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只不遇,不到绝对必要时,他是绝不会动用这两校暗器的。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完全掌握到制造这种暗器的秘诀。他们在这种暗器上投下的资本,数目已非常惊人,甚至还牺牲了七八位专家的性命,连唐家专门负责制造暗器的第一位好手,都几乎因此惨死。鄙是直到他离开唐家堡时,这种暗器一共才制造出三十八件,经过检验,保证能够使用的,遍不到二十件。谤据他们自己的计算,每一件的价值都绝对在千金以上。幸好他们对这种暗器的性能,已渐渐有把握可以控制,制造的技术也在渐渐改进。等到他们能够大量制造这种暗器的时候,大风堂就要被彻底摧毁。他对这一点绝对有信心。现在唐玉已经把每样东西都检查过一遍,每样东西都仍然保持完整页好。他认为完全满意之后,也就把烛台上的溶蜡,涂在他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上,用这三根手指,从那包绣花针中抽出一根针来。一这根针看起来和普通的绣花针也没什么不同,可是连他自己郡不敢去碰它。他一定要先用蜡封住皮肤上的毛孔,否则就算皮肤不破,毒气也会从毛孔中渗入,这三恨手指非要剁下来不可了亡既然做马鞍的那个皮匠并没把一根针留在线脚里,唐王就决心帮他这个忙。一这计划虽然并不十分巧妙,也未必有绝对可以成功的把握,可是这计划有一点好处这次就算不成功,赵无忌也绝不会怀疑到他。因为每个人都可以在半夜溜到那马厌里去,把一根毒计插入马鞍上的针眼里,再用蜡把针眼封住。一这些事赵无忌的每一个对头都能做得到。他的对头实在不少,他怎么会怀疑到他的朋友何况,这个“朋友”还帮过他的忙,替他抓住了一个眼看就要逃走了的对头唐玉甚至已作了最坏的打算。沈算赵无忌怀疑到他,他也有很好的理由反驳“我们天天在一起,如果我要害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机会,我为什么要用这法子,这法子又不能算很好。”一这理由无论对谁来说,都够好了,唐玉穴在想得很周到。每一件事,每一种情况,每一点细节,他都仔细想过,只有一件事,他没有想到。他没有想到居然另外还有一只羊,一定要来送入他的虎口。有了周密的计划之后,做起来就不难了。你走遍天下,所有客栈里的马厌,都绝不会是个防卫森严的地方。赵无忌的马鞍,也像别人的马鞍一样,随随便便的摆在一个角落里。对唐玉这种人来说,做这种事简直比吃白菜还容易。夜已深。末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行路的旅客们,当然早已睡了。唐王从马屁回来的时候,居然还有情来欣赏这四月暮春的夜色。月已将圆,繁星满天,夜色寅在很美,他心里居然仿佛有了点诗意。一种和他这个杀人的计划完全格格不入的诗意。鄙是等他走回他那间客房外的院子里时,这点诗意又变成了杀机?房里有灯。他出来的时候,明明已将灯烛吹灭,这种事他是绝不会疏忽的。是谁点燃了他房里的灯?三更半夜,谁会到他房里去?如果这个人是他的仇敌,为什么要把灯点起来,让他警惕难道这个人是他的朋友?一这里他只有一个“朋友”,也只有这个朋友知道他在这里。三更半夜,赵无忌为什么要到他房里去是不是已经对他有点怀疑亍他的脚步没有停,而且还故意让房里的人能听到他的脚步声。所以他也立刻听到房里有人说:“三更半夜,你跑到那里去了?”一这不是赵无忌的声音。唐玉立刻就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可是他贾在想不到这个人会来的。四谁也想不到连一莲会到这里来,更想不到她不、赵无忌却来找唐玉。鄙是她偏偏来了,偏偏就在唐玉的房里。贝见这个穿红裙的姑娘走进来,她就开始摇头叹气,:“三更半夜,一个大姑娘还要到外面去乱跑,难道不怕别人强*奸你。”说出“强*奸”这两个字,她的脸居然没有红,自己实很得意。她的脸皮,买在厚了不少,也老了不少。只可惜她别的地方还是很嫩,非但还是认为别人看不她女扮男装,也看不出别人是男是女?她还是相信这个穿红裙的大姑娘真是个大姑娘唐玉笑了。他笑起来的样子就好像一只老虎看到了一只羊自动送入他的虎。奇迹唐玉的笑容温柔而妩娼,还带着三分羞涩,无论他心裹在想什么,笑起来都是这样子的。这种笑容也不知害死过多少人。连一莲又叹了气,道:“幸好你总算太太平平的回来了,否则真要把人活活的急死。”唐王道:“谁会急死?”连一莲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当然是我。”唐王嫣然道:“你急什么”连一莲道:“我怎么会不急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我对你多么关心?”唐玉的脸居然好像有点红了,其贾却已经快要笑破肚子。这丫头居然想用美男计,来勾引我这个页家妇女。唐玉忍住笑,低着头问道:“你有没有看见我师哥”连一莲立刻摇头,道:“我根本没有找他,我是特意来看你的。”唐王头垂得更低,道:“看我亍我有什么好看?”连一莲道:“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看,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来看看你,简直想得要命。”唐玉越害羞,她的话就说得越露骨,胆子也越来越大。她居然拉住了唐玉的手。既然大家都是女人,拉拉手又有什么关系。她当然不在乎。唐玉当然更不在乎。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丫头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可是不管她想干什么,他都不在乎。反正吃亏的绝不是他。巴算她只不过是想来逗逗这个穿红裙的姑娘,这回也要倒楣了。贝见唐玉“害羞”的样子,连一莲几乎也快要笑破肚子。一这位大姑娘一定已经对我很有意思,否则怎么肯让我拉住“她”的手?连一莲忍住笑,道:“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唐玉道:“三更半夜的,为什么还要出去?”连一莲道:“你师哥就住在隔壁,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来了,”唐玉道:“为什么?”连一达道:“我怕他吃醋。”唐玉已经开始明白了。原来这丫头看上了赵无忌,生怕我跟赵无忌勾三搭四,所以来个釜底抽薪,勾引我,如果我真的看上了她,当然就会把赵无忌甩开了,她正好去捡便宜。唐玉心里虽然好笑,脸上却作出了很生气的样子,说道:“我只不过是他的师妹而已,他根本就管不着我,他凭什么吃醋?”连一莲英得很愉快,道:“其实我也知道你不会看上他的。”唐玉道:“你怎么知道?”连一莲笑道:“我那点不比他强亍你怎么会看上他?”唐玉的睑更红了。连一莲道:“你跟不跟我出去?”唐玉红着脸摇头,道:“我怕。”连一莲道:“你怕什么”唐玉道:“怕别人强*奸我。”连一莲道:“有我在你旁边,你还怕什么”唐玉道:“我就是怕你。”连一莲又笑了。她忽然“发现”这个看起来差人答答的大姑娘,贾在是个狐狸精。她是个女人。鄙是现在连她都好像有点心动了,连女人看见都会心动,何况男人?如果有个男人天天都踉“她”在一起,不被她迷死才怪。赵无忌是个男人。赵无忌天天都踉“她”在一起。连一莲下定决心,绝不让任何一个狐狸精把赵无忌迷住。如果有人说她看上了赵无忌,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她这么做,只不过因为赵无忌对她总算还不错,而且放过她一马。她既不愿欠他这个情,恰巧又正好没有别的事做,所以就顺便来替赵无忌调查调查,这个大姑娘是不是狐狸精。一这位不动声色就能杀人的大姑娘,不但可怕,而且实在有点可疑。一这是她自己的说法。所以就算有人对她说的“怡巧”,“正好”,“顺便觉得很怀疑,她也不在乎。因为这本来就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只要她自己觉得满意就够了。软绵绵的四月,软绵绵的风,玉软绵绵的倚在她身上,好像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一莲索性把这个大姑娘搂住,搂得紧紧的,甚至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个大姑娘的心跳。她自己的心好像也在跳。大姑娘好像在推她,却没有真用力推。“你要带我到那里去”“到一个好地方去。”“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个好地方。”“为什么”“因为你不是个好人。”连一莲自己也不能不承认,自己实在不能算是个好人。她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个恶棍。但是这个地方却贾在是个好地方那种只有恶棍才会带女孩子去的地方。地上绿草如茵,就像是一张床,四面浓密的木叶和鲜花,刚好能挡住外面的视线,空气中充满了醉人的花香。一个女孩子,如果肯踉男人到这种地方来,通常就表示她已准备放弃抵抗。连一莲自己也很得意:“你凭真心讲,这地方怎么样?”唐玉红着脸道:“只有你这种坏人,才会找到这种地方。”连一莲笑道:“就连我这种人,也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唐玉道:“你是不是早就计昼好,要把我带到这里来?”连一莲并不否认。一这次她的确早已有了计划,连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她都已计划好了。她忽然把唐玉拉了过来,在这个冒牌的大姑娘嘴角亲了一下。唐玉整个人都软了她整个人都倒在这个冒牌的恶棍怀里,于是两个人就一起倒了下去,倒在床一样的草地上。如果说连一莲一点都不紧张,那也是假的。她非但没有抱过男人,连女人都没有抱过。她的呼吸也已有点急促,脸也开始发烫,这个冒牌的大姑娘吃吃的笑着,倒在她怀里,顶在她胸口,顶得她心都要跳了出来。一这个冒牌的大姑娘才是个真的恶棍,有了这种好机会,当然不肯错过的。一这个冒牌的恶棍,却是个真的大姑娘,真的全身都软了。一个恶棍要让一个大姑娘全身发软,绝不是件很困难的事。他当然知道一个大姑娘身上有些什么地方是“要害”连一莲也知道现在已经非采取行动不可了。一这个“大姑娘”的手在乱动,动得很不规矩。她虽然不怕“她”碰到她的要害,却不愿让“她”发现她是个冒牌男人。她忽然出手,使出她最后一点力气,扣住了唐玉臂关节的穴道。她用的手法虽然不如“分筋错骨手”那么厉害,性质却很相像。一这次唐玉真的不能动了,吃鹫的看着她,道:“你这是干什么?”连一莲的心还在跳,还在喘气。唐玉道:“难道你真的想强*奸我?”连一莲总算镇定下来,摇着头笑道:“你不强*奸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我怎么强*奸你!”唐玉道:“那么你何必用这种手法对付我,我.…;我又没有推你,”连一莲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你不会推我的,我只不过想要让你老实一点,因为我不想像那个妙手人厨一样,糊里糊涂的死在你手里。”唐玉道:“我怎么会那样子对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我对你..,.:对你的意思?”他好像真的受了委屈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了。连一莲的心又软了,柔声道:“你放心,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唐玉道:“你究竟想怎么样?”连一莲道:“赵无忌的武功是家传的,我从来没有听说他有师妹,怎么会忽然变出了个像你一这么样的师妹来?”唐玉忽然叹了口气,道:“你看起来明明不笨,怎么会连这种事都不懂,”连一莲道:“这种事是什么事?”唐玉道:“师妹也有很多种,并不一定要同师练武的,才算师妹。”连一莲道:“你是他那一种师妹?”唐玉道:“你为什么不问他去?”他好像有点生气了:“只要他自己承认我是他的师,不管我是他那种师,别人郡管不着。”也说的买在很有理,连一莲实在没法子反驳。唐玉又叹了气,道:“其贾你可以放心,我踉他之间,绝对没什么,他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连一莲道:“你以为我是在吃醋?”唐玉道:“难道你不是?”连一莲也有点生气了。一个人的心事被人揭穿了的时候,总会有点生气的。她板着脸道:“不管怎么样,我总觉得你的来历有点可疑,所以我要……”唐玉道:“你要怎么样?”连一莲道:“我要搜搜你。”唐玉道:“好,你搜吧,我全身上下都让你搜。”.他红着脸,咬着嘴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如果连一莲真的是个男人,如果她的胆子大些,真的把他“全身上下”都搜一搜,就会发现一这个大姑娘是冒牌的了。只可惜连一莲的胆子既不够大,也没有存心揩油的意思。唐玉身上的“要害”,她连碰都不敢去碰。所以她只搜出了那个绣荷包,她当然看不出这个荷包有什么不对。这荷包本就是唐玉的精心得意杰作,就算是一个此连一莲经验更丰富十倍的老江.湖,也绝对看不出其中的巧妙。唐玉咬着嘴唇,狠狠的盯着她,道:“你搜完了没有干.”连一莲道:“嗯。”唐玉道:“嗯是什么意思?”其买他也知道,“嗯”的意思,就是觉得有点抱歉的意思。因为,她的确搜不出一样可疑的东西来。唐玉冷笑道:“我知道你根本不是真的想搜我,你只不过...…只不过想乘机欺负我,找个藉口来占我的便宜。”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好像已经要流了出来。连一莲忽然笑了。唐玉道:“占了别人的便宜就笑,亏你还好意思笑得出。”连一莲道:“你真的以为我占了你的便宜?”唐玉道:“难道你没有?”连一莲道:“好,我告诉你。”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我也是个女人,我怎能占你的便宜?”唐玉吃鹫的看着她,好像这个“秘密”真的让他吃了一鹫。连一莲笑道:“我常常喜欢扮成男人,也难怪你看不出。”唐玉忽然用力摇头,道:“我不信,你打死我,我也不信。”连一莲英得更愉快,更得意。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易容改扮的技术实在很高明。她带着笑问:“你要怎么才相信?”唐玉道:“我要摸摸看。”连一莲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让一个女人抚摸,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她考虑了一下之后就答应了:“你只能轻轻摸一下。”她甚至还抓着唐玉的手去摸,因为她怕唐玉的手乱动。唐玉笑了。连一莲红着脸,放开他的手,道:“现在你还生不生气”唐玉笑道:“不生气了。”他的手又伸了过来,连一莲失声道:“你远想干什么?”唐玉道:“我还想摸。”连一莲道:“难道,你还不信我是女人。”唐玉笑道:“就因为我相信你是个女人,所以我还要摸。”连一莲终于发觉有点不对了。这个“大姑娘”的眼神忽然变得好奇怪,只可惜她发兑得迟了一点。唐玉已闪乜般出手,捏住了她手臂舶节处的穴道,笑嘻嘻的说道:“因为你虽然是个冒牌的男人,我正好也是值冒牌的女人?”连一莲呻了起来:“妊道你是个男的十、”唐玉笑道:“如呆你不倍,你也叮以挨扛于。亡连一莲几乎晕了过去。一这个大姑娘居然是个男人。罢才她居然还抓住这个男人的手,来摸她自己,居然还抱住他,亲他的嘴。想到这些事,连一莲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唐玉还在笑,笑得就像是刚偷吃了三百只小母鸡的黄鼠狼。连一莲却连哭都哭不出。唐玉道:“你不能怪我,是你要勾引我,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他笑得愉快极了:“这里实在是个好地方,绝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连一莲道:“你....:你想干什么午.”唐玉道:“我也不想干什么,只不过想把你刚才做的事,也照样做一遍。”他真的说做就做,这句话刚说完,就已经亲了连一莲的嘴。连一莲又羞,又急,又气,又怕。最该死的是,她心里偏偏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滋味。她真想死了算了。只可惜她偏偏又死不了。唐玉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她搜过他,他当然也要搜搜她,只不过他搜她的时侯,当然不会像她那么客气了。连一莲大声道:“你杀了我吧!”其穴她自己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很无聊,唐玉当然绝不会这么便宜她的。唐玉就算要杀她,一定也要先做很多别的事之后才动手。那些“别的事”,才真的要命。连一莲哭出来了。她本来不想哭的,可惜她的眼泪已完全不听她指挥。唐王的手在移动,动得很软,很慢。动得真要命。他微笑道:“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因为你一定远是个处*女。”听见“处*女”这两个字,连一莲哭得更伤心了。唐玉道:“可是你也应该看得出,像我这样的男人,对女人并没有太大兴趣,所以只要你听话,我说不定会放了你。”一这些话,好像并不是故意说出来哄她的。他这个男人实在太像女人,说不定是真的对女人没什么兴趣。连一莲总算又有了一线希望,忍不住问:“你要我怎么听话?”唐玉道:“我也有话要问你,我问一句,你就要答一句,只要我听出你说了一句谎话,我就要……”他笑了笑:“那时我就要干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连一莲当然知道。巴因为她知道,所以才害怕。唐玉道:“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踉赵无忌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师妹,怎么会对他的事知道得这么多,为什么还要来调查我的来历?”连一莲道:“如果我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你就会放了我?”唐王道:“我一定会放了你。”连一运道:“那么你先放了我,我就说出来,一定说出来。”唐玉笑了。巴在他开始笑的时候,他已经撕开了她的衣服,微笑道:“我一向不喜欢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如果你再不说,我就先脱光你的衣服。”连一莲反而不哭了。唐玉道:“你说不说?”连一莲忽然大声道:“不说。”唐玉反而感到有点意外,说道:“你不怕?”连一莲道:“我怕,怕得要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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