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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老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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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莲忽然大声道:“不说。”唐玉反而感到有点意外,说道:“你不怕?”连一莲道:“我怕,怕得要命,可是我绝不会说出来。”唐玉更奇怪:“为什么?”连一莲用力咬着嘴唇,说道:“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个男人,知道你要害赵无忌,不管我说不说,你都不会放过我的。”一这一点她居然已想通了。唐玉忽然发觉这个女孩子虽然胆子奇小,但却聪明绝顶。连一莲道:“不管我说不说,你反正都会……都会强*奸我的。”她居然自己说出了这两个字。因为她的心已横了,入已豁了出去,大茉说道:“你手吧,我不怕,我就当作被疯狗咬了一口,可是我死也不古放过你?”唐玉穴在想不到她会忽然叟成这样子,如果别的男人看见她这样子,也许就会放过她了。鄙惜唐玉不是别的男人。他简直不能算是个人。连一莲终于晕了过去。巴在唐玉伸手去拉她腰带时,她已晕了过去。四连一莲醒来的时侯,已经是雨天之后的事了。她居然还没有死,居然还能再张开眼睛,已经是怪事。有些事比死更可怕,更要命,也许她不如还是死了的好。鄙是那些事并没有发生。她还是个处*女,那种事是不是发生过,当然,她知道得很清楚。那个不是人的人为什么会放过她?她真的想不通了。她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马车里,全身仍然软绵绵的,全无力气,连坐都坐不起来。是谁把她送上这辆马车的,现在准备要送她到什么地方去?她正想找个人问,车窗外已经有个人伸进头来,微笑道:“大小姐你好?”一这个人不是那冒牌的大姑娘,也不是赵无忌,她虽然不认得这个人,这个人却认得她。连一莲道:“你是谁?”一这人道:“是个朋友。”连一运道:“是谁的朋友?”一这人道:“是大小姐的朋友,也是老太爷的朋友。”连一莲道:“那个老太爷?”一这人说道:“当然是大小姐的老太爷呀!”连一莲的脸色变了。一这个人不但认得她,好像连她的底细都知道。她的身世并不悲惨,却是个秘密,她不愿让任何人知道这秘密,更不愿让赵无忌知道。她立刻又问道:“你也是赵无忌的朋友?”一逅人微笑,摇头。连一莲道:“我怎会到这里来的?”一这人道:“是个朋友送来的,他叮我把大小姐送回家去。”连一达道:“这个朋友是谁干.”一这人道:“他姓唐,叫唐玉。”听见“唐王”这名字,连一莲又晕了过去。第二条羊四月十二,晴。唐玉起来的时侯太阳早已照上窗户。平常到了这种时候,他们早已起程动身了,今天却直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催他,难道无忌也像他一样,今天起床也迟了些。其买他睡得并不多,他回来得很迟,上床时已经快天亮了。他最多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可是看起来精神却显得特别好。一个人心情愉快的时侯,总是会显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他的心情当然很愉快,因为昨天晚上他又做了件很得意的事。想到连一莲发现他是男人时,脸上那种表情,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很好笑。他相信连一莲醒来时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一定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放过她。本来他也不想放过她的。鄙是就在他拉下她腰带时,忽然有样东西从连一莲身上掉了出来。贝到这样东西,他立刻就猜出了连一莲的真实身分。他不但知道这个女孩子的来历,而且还知道她和赵无忌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不能杀她,也不想杀她。因为这个女孩子活着远比死了对他有用。但是他也不能把她放走,因为他绝不能让她和赵无忌见面。一这本来是个难题,幸好他正是在这里,所以这难题也很快就解决了。一这里虽然还是大风堂的地盘,却已近边界大风堂当年和霹雳堂划定的地区边界。霹雳堂和唐家结盟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彻底毁灭大风堂。现在他们的行动虽然还没有开始,可是在各地都已有埋伏布置。尤其是在这里。这里是大风堂最后的一个据点,却是他们发动进击时的第一站。他们暂时虽然还不能像大风堂一样,在这里正式开舵,暗地早已有了布置,甚至连大风堂分舵里都已有人被他们收买。大风堂绝对想不到这个“细”是谁的。因为这个人不但一向老贾可靠,而且还是大风堂在这里最高负责人之他们收买了这个人,就好像已经在大风堂心脏里种下了一株僖草。唐王微笑着,穿上了她的红裙。现在连一莲当然已经被唐家埋伏在这暗卡中的人送走了。他们做事一向迅速可靠。昨天晚上,他把她送去的时候,心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惋惜。她还是个处*女。她年轻,美丽,健钡,结宜。她的胸脯饱满坚挺,皮肤光滑如丝缎,一双修长雪白的腿,在夜色中看来更迷人。如果说他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他虽然不能杀她,可是先把她用一用,对他也许反而有好处。一个处*女,对她第一个男人,总是会有种特别奇妙的感情。到了生米已经成熟饭时,女人通常都认命的。只可惜他已经不能算是个真正的男人了。自从练了阴劲后,他身上某一部分男人的特征,就开始退化。他的欲望渐渐已只能用别的法子来发,一些邪恶而残酷的法子。唐王走到外面的大院里来时,大车已套好,马也上了鞍。贝到马上的鞍,想到鞍里的针,他的心情当然更愉快,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赵无忌知道他就是唐玉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更有趣。奇怪的是,一向起得很早的赵无忌,今天居然还没有露面。他正想问赶车的马夫,赵无忌已经来了,却不是从房里走出来的,而是从外面走进来的。原来他今天起得比平常还早,只不遇一起来就出去了.一清早他就到那里去了主干什么?唐王没有问。他从来不过问赵无忌的私事,他不能让赵无忌对他有一点怀疑。他始终遵守一个原则。啊量多听多看,尽量少说少问。反正马已上好了鞍,赵无忌也已经快上马了,这次行动,很快就将结东。想不到赵无忌走进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那个马夫。“把马鞍卸下来。”唐王在呼吸,轻轻的,慢慢的,深深的呼吸,他紧张时就会这样子。他不能不紧张。因为赵无忌看起来像也很紧张,脸色,神情,态度,都跟平时不一样。难道他已发现了秘密?唐王微笑着走过去。他的呼吸已恢复正常,他的笑容还是那么可亲,但是他心里已经作了最坏的准备。只要赵无忌的神色有一点不对,他立刻就要先发制人。他随时都可以发出那最后的一击。那一击绝对致命无忌的脸色的确很沉重,显然有点心事。但是他对他这个朋友,并没有一点防的意思,.只不过长长叹了口气,道:“这是匹好马。”一唐玉道:“确穴是匹好马。”无忌道:“到了连朋友都不能救你的时候,一匹好马却说不定能救你的命。”唐玉道:“我相信。”无忌道:“好马都有人性,你对它好,它也古对你好的,所以只要能够让它舒服一点,我就会让它舒服一壮。”他忽又笑了笑:“如果我是一匹马,要我在没事的时候也背个马鞍,我也一定会觉得很不舒服很不高兴。”唐玉也笑了。无忌又解释:“今天我们既然不走,就正好让它舒服一天。”其贾他不必解释,唐玉也听出来了。他并没有怀疑他的朋友,只不过怜惜这匹好马而已。鄙是今天他为什么不走呢?无忌道:“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多留一天,因为有个人今天晚上要到这里来。”他的表情又变得有点紧张:“我一定非要见到这个人不可。”这个人当然是很重要的人,他们这次见面,当然有很重要的事要商议。一垣个人是谁?一这件事是什么事?唐玉也没有问。无忌却忽然问他:“你不想知道我要见的这个人是谁?”唐玉道:“我想知道。”无忌道:“你为什么不问”唐玉道:“因为这是你的私事,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他笑了笑又道:“何况,如果你想告诉我我不问你也一样会告诉我的。”无忌也笑了。对这个朋友的明理和懂事,他不但欣赏,而且觉得很满意。他忽然又问:“你早上喝不喝酒?”唐玉道:“平常我是不喝的,可是如果有朋友要喝,我一天十二时辰都可以奉陪。”无忌看着他,长长叹息,道:“能够交到你这样的朋友,”贝是我的运气。”唐玉又笑了。因为他实在忍不住要笑,几乎真的要笑破肚子。幸好他常常在笑,而且总是笑得那么温柔亲切,所以谁也没法子看出他心裹在想什么。有酒,有人,却没有人喝酒,他们甚至连一点喝酒的意思都没有。无忌道:“我并不是真的想找你来喝酒的。”唐玉微笑道:“我看得出。”他的笑容中充满了了解和友谊。“我也看得出你一定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无忌手里拿着酒杯,虽然连一滴酒都没有喝,却一直忘记放下。唐玉道:“无论你心里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告诉我。”无忌又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我想你一定知道我踉大风堂的关系。”唐玉并不否认,道:“令尊大人的侠名,我小时候就听说过。”无忌道:“你当然也听人说过,大风堂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唐玉道:“我知道大风堂的总堂主是云飞扬云老爷子,另外还有三位堂主,令尊大人也是其中之”一这些都是江湖中人都知道的事,他尽力不让赵无忌发现他对大风堂知道的远比别人多。说不定他还可以从赵无忌嘴里听到一些他本来不知道的事。无忌道:“其宜大风堂的组织远比别人想像中更庞大,更复杂,只凭他们四个人,是绝对没法子照顾得了的。”他果然没有让唐玉失望,接着道:“譬如说,大风堂虽然也有收入,可是开支更大,云老爷,司空晓风,上官刃,先父却都不是善于理财的人,如果不是另外还有个人在暗中主理财务,帮补亏空,大风堂根本就没法支持下去。”一这正是唐玉最感兴趣的事。无论做什么事都需要钱,大风堂既然不愿像别的帮派那样,沾上娼与赌这两样最容易赚钱的事,当然就得另找财源。赚钱并不容易,理财更不容易。视钱如粪土的江湖豪杰们,当然不会是这一行的专家。他们也早已猜到,暗中一定另外有个人在主持大风堂的财务。无忌道:“江湖中绝对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分姓名,连大风堂里知道的人都不多,因为他答应做这些事的时候,就已经和云老爷子约法三草“”任何人都不能干涉他的事务和帐目。.任何人都不能透支亏空。他的身分绝对保密。无忌道:“云老爷子答应了他这三件事后,他才肯接下这个烫手的热山芋。”唐王静静的听着,表面上绝对没有露出一点很感兴趣的样子。无忌道:“因为他本来并不是武林中人,如果别人知道他和大风堂的关系,就一定会有麻烦找上他的。”唐玉叹了口气,道:“也许还不佳片烦而已,如果我是大风堂的对头,我一定会不惜一切,先把这个人口之于死地?”这句话真是说得恰到好处。能够说出这种语来的人,就表示他心中坦荡,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无忌叹道:“如果他有什么意外,对大风堂贾在是很大的矢,所以……”他的表情更紧张,声音压得更低:“所以我今天不能不特别小心。”唐玉道:“今天要到这里来的人,就是他?”无忌道“今天晚上子时之前,他一定会到。”壁唐玉虽然一向都很泛得住气,可是现在却连他自己都已感到他的心跳加快了。如果龙除掉这个人,简直就等于砍掉大风堂的一条腿。这个人今天晚上就要来。对唐玉来说,这寅在是很大的诱惑。鄙是他一直在警告自己,表面上绝不能露出一点声色来。无忌道:“他虽然不是武林中人,却是个名人,关中一带的票号钱庄,最少有一半都跟他有来往,所以,别人都呻他财神。”财神。这两个字一入唐王的耳朵,就好像已经用刀子刻在他心里了。只要有了这条线索,找到这个人已不难。唐玉立刻作出很严肃的样子,道:“这是你们大风堂的秘密,你不应该告诉我的。”无忌道:“我一定要告诉你。”唐玉道:“为什么?”多无忌道:“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你,而且....:”他凝视着唐玉,慢慢的接着道:“有件事我非要你帮忙不可。”唐玉立刻道:“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替你做。”无忌道:“这件事你一定能做得到,也只有你能做得到。”唐玉没有说什么。他已隐隐感觉到,又有一只羊要自动送入他的虎口。四酒杯远在手里,还没有放下去。无忌终于喝了一口,又香又辣的大面,沿着他舌头,慢慢流入他的咽喉。他总算兖得此较振奋了些,总算说出了他的烦恼卜,大风堂在这里也有个分舵。因为这里是大风堂最后一站,也是对敌的前哨,所以这里的分舵不但组织较大,属员也较一山不容二虎。鄙是这两位舵主却相处得很好,因为他们都只知道为大风堂做事,并没有争权夺利的私心。在大风堂最机密的档案里,对他们的纪录是姓名:樊云山。绰号:玉面金刀客,半山道人。年龄;五十六。武器:紫金刀,三十六枚紫金镖。师承:五虎断门刀。妻;彭淑贞。(殁)子:无。嗜好:少年颇近声色,中年学道。司空晓风对他的评语是:聪明仔细,守法负责,才堪大用。另一位是姓名:丁弃。绰号:独臂神鹰。年龄:二十九。武器:剑。(断剑)师承:无妻:无。子:无。嗜好:好赌,好酒。司空晓风有知人之明,也有知人之名,大风堂档案里每一个人的纪录后,都有他的评语。只有丁弃是例外。谁也不知道是司空晓风不愿评论这个人,还是这个人根本无法评论。唐玉道:“我知道这个人。”无忌道:“你也知道?”唐玉道:“近几年来,独臂神肛在江湖中的名气很大,而且做了畿件令人侧目的事。”他笑了笑:“想不到他也投入了大风堂。”唐玉的笑容一向温柔可亲,可是这次却仿佛带着点讥诮之意。因为丁弃的名气虽然不小,可惜他的名气并不是那种值得别人羡慕尊敬的。他的家世本来很好。他的父亲是武当门下的俗家弟子,丁家是江南的世家,有名望有财产。但是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被他父亲赶出了家门。武当四大剑客中,最负盛名的金鸡道人,是他父亲的同胞师兄,看在他父一的面上,收他为弟子。想不到他在武林中人人视为圣地的武当玄真观里,居然还是一样我行我素酗酒滋事。有一次他居然喝得大醉,竟逼着他师父的一个好朋友下山去决斗。他的右臂就是在这次决斗中被砍断的,他也被逐出了武当,连他的剑都被断。从此之后,他就失去了下落。想不到七八年后他又出现了,带着他那柄断剑出现了。他独臂,断剑,练成了一种辛辣而诡秘的剑法,单身上武当,击败了他、前的师父金鸡道人。所以他自称神鹰。他仍然我行我素,独来独往,这几年来,的确做了几件令人侧目的事。鄙惜他做的这些事,就像他的为人一样,也不能让别人佩服尊敬。幸好他自己一点都不在乎。无忌明白唐玉的意思,也看得出他笑容中的讥诮之意。但是无忌自己的看法却不一样:“不管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自从入了大风堂之后,他的确是全心全力的在为大风堂做事。”唐玉微笑,道:“也许他已经变了,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无忌道:“他是的。”唐玉道:“玉面金刀客为什么又呻做半山道人这两个名字应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无忌道:“樊云山中年丧妻之后,就开始学道,所以玉面金刀就变成了半山道人。”唐玉笑道:“想不到大风堂的舵主中,居然有个学道的人。”无忌也不禁傲笑。鄙是他的笑容很快就又消失:“大风堂的纪律虽严,却从不过问别人的私事,丁弃的喝酒,樊云山的学道,对他们的职务并没有影窖,他们一直是大风堂的舵主中,最忠心能干的两个人。”他的声音更低沉,慢慢的接着道:“但是现在我却发现这两个人中,竟有一个是奸耙。”唐玉好像吓了一跳:“是什么?”无忌道:“是奸细。”他显得悲惨而愤怒:“这两个人之中,已经有一个被大风堂的对头收贝了。”唐玉好像还不能相信,所以忍不住要问:“你怎么知道的”无忌点头道:“因为我们派到对力那边去打听消息的人,全都被出卖了。”他又解释:“他们本来都有很好的掩护,有的甚至已在那边潜伏了很久,一直都没有被发现,可是最近..…,”他的声音忽然哽咽,过了很久,才能接下去说:“最近他们忽然全都被捕杀,竟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回来。”唐玉也在叹息。其实这些事他不但全部知道,而且知道得此谁都清楚。那几次捕杀,他不但全都参加了,而且杀的人绝不比任何人少。无忌接着又道:“有关他们的事,一直都是由樊云山和丁弃负责连络的,他们行动和秘密,也只有这两个人知道,所以……”唐玉接着道:“所以也只有这两个人才能出卖他们。”无忌道:“不错。”唐玉道:“这两个人中,谁是奸细亍是樊云山亍还是丁弃?”一这句话居然是从唐玉嘴里问出来的,连唐玉自己都觉得很好笑。收买这个奸细的人就是他,负责和这个奸细连络的人也是他。如果赵无忌知道这件事,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唐玉居然能够忍住没有笑出来,本领贾在不小。无忌一直在看着他,忽然道:“这两个人中,究竟谁是奸细,只有你才能告诉我。”如果是别人听见这句话,一定会吓得跳起来。唐玉却违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知道这句话一定远有下文。无忌果然已接着道:“因为只有你才能替我把这个奸细找出来。”唐玉道:“为什么?”无忌道:“这两个人你都不认得?”唐玉道:“当然不认得。”无忌道:“如果我说你是唐家的人,他们会不会相信.”唐玉还是不动声色,道:“他们好像没有理由不信。”无忌道:“唐家既然可以买通大风堂的舵主,大风堂是不是也一样可以买通唐家的人。”唐玉道:“好像是的。”他回答得很小心,每句话都加上“好像”两个字,因为他还不十分明了赵无忌的意思。无忌道:“所以现在樊云山和丁弃都认为我已买通了唐家一个人,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踉这个人见面,我们约好了今天见面。”唐玉道:“如果你这么样说,他们好像也没有理由不信。”无忌道:“我还再三强调,这个人是个非常重要的人,有样非常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我,所以我们一定要全力保护他,绝不能让他落在别人手里。”唐玉道:“他们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无忌道:“不知道。”唐玉道:“既然不知道,怎么去保护他?”无忌道:“因为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人,所以我们早已约好了辨认的方法。”唐玉道:“什么方法”无忌道:“他一来就会到大街上一家叮同仁堂的药铺里去,买四钱“陈皮”,四钱“当归,然后再到对面一家卤菜店去,买四两烧鸡,四两牛肉,他坚持要掌柜的把份量秤准,一分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唐玉道:“这样的人的确不多,很容易就能认得出来的。”无忌道:“然后他就用左手提着陈皮和烧鸡,右手提着当归和牛肉,从大街的东边往左转,走到一个桑树林子里,把左手的陈皮和烧鸡吊在树上,右手的当归和牛肉丢到地下,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去跟他见面了。”唐王笑道:“用这种法子来见面,倒买的很有趣。”无忌道:“不但有趣,而且安全。”他又解释;“除了跟我约好的这个人之外,谁也不会做这种事的。”唐玉笑道:“如果还有别人做这种事,那个人一定有毛病,而且,毛病还很重。”无忌道:“所以我相信樊云山和丁弃绝不会弄错。”唐玉道:“既然是你跟他约好的,你就应该到那里去等,为什么叫他们去。”无忌道:“因为我只知道他今天日落之前会来,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唐玉道:“你的行踪很秘密,当然不能够整天守在街上等,所以,只有叫他们去。”无忌道:“不错。”唐玉道:“他带来给你的是些什么东西干.”无忌道:“是一个人的名字。”唐玉道:“就是那个奸细的名字?”无忌道:“不错。”唐玉道:“直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知道这名字是樊云山了还是丁弃?”无忌道:“可是那奸细自己心里一定有数。”唐玉道.“他当然不能让那个人把这名字交给你。”无忌道.“绝不能。”唐玉道.“所以他只要一看见那个人,就一定会想法子把他杀了灭口。”无忌道.“他不惜一切,都一定要把这个人杀了灭口。”唐玉道.“其贾唐家并没有这么样一个人要来。”无忌道:“不错。”唐玉道:“所以这个人就是我。”无忌道:“我只有找你帮我这个忙,因为他们都不认得你,而且只知道我的同伴是个穿红裙的姑娘。”唐玉道:“所以我只有换件衣服,改成男装,偷偷的溜出去,到大街上去买点陈皮当归,烧鸡牛肉,就以替你把那个奸细钓出来了。”他叹了气,苦笑道:“这法子买在不错,简直妙极了,唯一不妙的是,如果那条鱼把我这个鱼饵吞下去了怎么办?”无忌道:“我也知道这样做多少有点冒险,可是我想不出别的法子,我一定要在财神到这里之前把那个奸细查出来。”唐玉道:“所以你只有找我。”无忌道:“我只有找你。”唐玉又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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