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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蜀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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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那些仙宾带有不少侍人,每次宴集,均由仙果半熟起,直到全熟。采食之后方走,借此留连,我们的仙府终岁光明,无日夕之分,来者又都是天上神仙,本用不着甚宿处。只因这些侍从各有清课,虽然作客,每隔几日,便须御气调元,依时修炼,时虽不多。必须安排一处净室。
而且仙宾也要有个歇闲之处,而我等又均好客喜事,一意踵事增华,自第一次请客起,便集全力采炼鲛绢文锦,美玉灵木,就着仙山形势,于原有宫室以外,另添建了数百所楼阁精舍。第二次会后,按照那些侍人讲说天界情况,陈设益发富丽齐备。
当然仙法神妙,这些宫殿不同那些凡间之物,自然是消长随心,大小取携,无不如意,可由仙宾人数多少而定增减,平日宫室楼阁也没这么多,此次因是十几种仙果结实期近。又知这次仙宾较多。瑶章未寄,已有先来之讯。期前便有好些朋友降临,为此早为布置。
这些楼台亭榭,连同内中陈设用具,不用时,俱可缩为方寸收起,用时随地放置,立呈华屋,因为可以大小如意,端是玲珑可爱,而且多是用玉石制造,所以我称呼这些东西叫玲珑玉阙,说起来到不是我们首创,传说古仙人和天界仙人都有这样的东西。”
甚少插嘴的五弟子甘碧梧掩口笑道:“七妹对这些东西很是得意呢,我们这里最先就是她开始制造,后来才听天上朋友指导关窍,我们大家都开始制做,听天上的朋友说这种玲珑玉阙天上仙人可以说人人都有几座,乃是常备之物。
我们这些地仙就是如此清闲,那些天仙更是如此,所以除了修炼自己或者炼丹炼宝外,就是有点事情就开宴会,据说每会一次,必有一些不速之客,多为客人约了同来,主人惟恐临期匆促,备办不好,自然是要多准备些这样宫殿备用。
好在仙山岁月常是清闲,我们闲中无事,便营建宫室,添置用具,每成一所,再用仙法缩小,以备到时应用,一切奇珍材料,本山均有极多出产,无须外取,于是越积越多,同门间互相争奇竞丽,座座宫殿可以说是集仙法之大成,穷极工巧之能事。
直到二百多年前,家师才说眼前所有,已经足用多多了,无须浪费时间材料再造,尤其前期制造地玲珑玉阙,内中陈设,多是摆来好看,来客均用不着,而那些无用的衾褥之类,悉以本山天蚕所吐丝织成,虽然随吐随收,蚕不作茧,不曾伤害生命,终是虚耗物力。
起初因众弟子长日清闲,共试法术,营建宫室,为延款仙宾之用,一举两得,不曾禁止,不料近几百年来互相争奇斗胜,铺张扬厉,似乎有入魔之嫌,大非修道所宜,令门人着即停止制造,并将内中早期格外精工奇丽,不似修道人所居的,各自收起,不许取用。
我等奉了家师法谕,方始停手,那早期已成未用的共有四百多座,七妹妹就独有三百多座,中期制造的有一千多座,后期的有三千多座,而其实用的不过是后期的百多座而已,余下地都已经封存,早期的就罢了,中期和后期的都是增加了大量的其他功能。
我们师兄妹九人中,就我和家师女儿三师姐,七妹妹三人制造的最多,我后期做了千多座呢,宋道友弟子众多,经常出行,而且入道较晚,闲暇太少,如果道友不嫌弃我的做工粗陋,我就赠送道友一些,也好为道友日后行事增加些微助力如何?”
说话的时候甘碧梧看着宋长庚,眼中情义流露,赤杖仙童阮纠看她地样子不禁皱眉,暗中一算不禁大惊,他立刻传音也发现不对的丁嫦道:“我因为五妹的表情推算她已经坠入情劫,真是可恶,我们只要不出灵峤宫就不沾染天地人三劫。
除了五百年地仙重劫外逍遥无比,不想这个宋长庚果然是逆天之人,这刚度过天劫,可是立刻就犯了人劫,还因为到了这里而牵缠到的五妹,这下麻烦了,你在这里拖住他们,我立刻去见师傅,请他老人家想个办法,万不能让五妹沉沦下去。”
见丁嫦微微点头后,他就托故告辞,大家都没在意,而宋长庚听了甘碧梧的话眼睛一亮,笑着对甘碧梧道:“道友如此有心,真是不知道让我怎么感谢才好,说来不怕道友笑话,虽然我的法宝众多,尤其是最近得了元江中广成子地金船法宝,说来应该也是法宝多多了。
可是我的弟子也多啊,你知道我曾经逆天改命,帮助必死的明朝皇帝延续汉统,他封我为国师,并且让五个儿女拜入我门。
其中就有两个弟子专门在人间用官方的力量帮我挑拣徒弟,现在我已经有了近千弟子,其中金丹期的就有四百多,说真的,这种玲珑玉阙我也听说过,可是我又没时间研究制造这些东西,道友真是瞌睡送枕头啊,有了这个真是居家旅行地最佳法宝也。”
甘碧梧眼波流转,嫣然轻笑道:“道友客气了,能为道友有所补益我甚是荣幸,道友说最近得了元江金船里的法宝?我也听说过那里,我们没来此地的时候曾经也想去元江取宝,几次探测后才放弃,一是因为找不到吊金船的金蛛。
二是那时候本门人少,朋友也不多,怕吊上金船后守不住,同道还好,若是引来那些积年老魔就麻烦了,结果最后放弃这个想法,道友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如何找到的千年金蛛?又是如何应付那些人的抢夺?”
两人说着就找了个凉亭坐下,脱离了大家的队伍独自说话去了,丁嫦拦住要进凉亭的其他人,将大家都引到了一边,给宋长庚两人留了一个个人空间。
丁嫦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知道,情劫对普通修炼者很恐怖,弄不好要陨落,可是对他们这些地仙也不过是麻烦些,不过有她们这些同门地帮助,最后两人一定可以合籍双修的,她是乐得见其成,毕竟门里九人就她一个女弟子合籍,有时候也觉得孤立。
所以她才没按赤杖仙童阮纠的意思拖延分开两人,而是给他们留了个交流的空间,回头看见崔五姑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情她不禁一愣。
心里不禁八卦地想这个崔五姑那神情是什么意思?她是有丈夫地人,却同宋长庚开赴海外,莫非要红杏出墙,宋长庚莫非喜欢崔五姑这样的中年熟女?
可是转念细想她就明白了,估计崔五姑是羡慕五师姐送给宋长庚那些玲珑玉阙吧?想到这里她对崔五姑笑道:“刚才道友也听说了,我们造了这些东西大多用不到,放着也是放着,既然道友来了我们就是有缘分,我就送百座中期制造的玲珑玉阙给道友如何?”
第一第三十二卷 灵峤仙宫 第三百一十七章 开府贺礼
崔五姑闻言大喜道:“有这样事?太妙了,我也是听闻过这样的法宝,可是却从没有见道,道友肯相送真是感激不尽。”
他们正说话间就见赤杖仙童阮纠走了回来,眼底隐藏一丝忧虑,见到远处聊得开心的宋长庚和甘碧梧不禁皱了皱眉毛,但他没多说什么就坐了下来,丁嫦好奇地传声问道:“大师兄,你去问过师傅,师傅怎么说?可否有解决的办法?”
赤杖仙童阮纠摇了摇头传声道:“师傅只说顺其自然就没说别的,可是去怎么顺啊?你知道四师弟姚瑟一直都很喜欢五师妹,可是五师妹却一直不喜欢他,两人闹了几次就这么僵着几百年,五师妹一直不答应双修,可是现在却,你知道四师弟的脾气,唉!”
丁嫦也不禁无语,这时候崔五姑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神色有点扭捏地对丁嫦问道:“这个,道友也知道,峨眉派开府期近,掌教的齐道友对这次开府很是重视,我们两家关系也很好,开府的时候仙宾云集,异派中人假名观光,心存叵测的也将不少。
本来如果我能将诸位代约了去,比什么礼物都强,不特给主人锦上添花,还可使那些众妖人见识见识,可惜是宋道友约的你们,虽然照真人所说的神气,真人自然是不肯纡尊的,不过门下弟子必是要去的,诸位也知道开府要送贺礼的,可是我,这个真是不好意思。
我夫妻本来就法宝不多,我虽有几件,俱都经我多年心血炼成,不能随便送人,而我夫妻新创立教宗,法宝飞剑。也应了我丈夫的外号穷神,穷得连自己门人都没甚用的,还在到处物色。如何还拿出去装大方?再说都送法宝飞剑也不新鲜,随众附和,我丈夫向来不肯干的。
难得道友肯送我百座玲珑玉阙,我想征得道友的同意,借花献佛分十座给峨眉做开府贺礼,对此次峨眉开府我知道的不少,峨眉对众异派妖人尚未闻有另备住处,如一律住在太元洞内,非但良莠混杂。还得多加小心,我们把这十间用具齐全、陈设华美的宫室送他们一用,岂非绝妙之事么?”
赤杖仙童阮纠接口笑问道:“既然送给道友了自然是道友之物,道友怎么分配都可以,说起礼物我才想起来,我们去贺礼本来也要有礼物地。我本来想将本门的一些特产小蓝田玉果送些,不过也就这些了,急切间无甚其他新奇礼物准备,竟然没有什么可送的,道友知道别人都是送了什么?”
崔五姑略一思索道:“我知道不太多,这次观光地诸友。有好些送贺礼的,寻常的多是自炼的一两件法宝,准备送给主人后任其汇集在一起,以后好分别传授给门人,护身诛邪,同道中认识的人物中,郑颠仙因有元江之役,得了不少前古仙兵,送得最多。
大方真人乙休是用五丁开山秘法。将凝碧崖前通上面的云路,中间所有危崖怪石阻隔,全数一扫而空,多现出千亩方圆天空,却用五层云雾将它隔断,另外他将北海水阙九龙真人所居的玉螭宫门口外那座红玉牌坊拿来,用的是他当年所得的那粒困龙珠换了来。
牌坊自然是建成在五府前面,朱霞映空,富丽堂皇,最为珍贵。而白、朱二矮子更是狡猾。老早便开始帮助峨眉,这次自然是做个样子就可以。本来我夫妻正不知道送什么呢,在这里凑了个现成便宜,拿个十座当礼物,不特出色惊人,还可随心运用,无往不宜啊。”
丁嫦沉吟了下道:“既然去地人多,我怕崔道友的十座不一定够用,这样吧,我就把我早期炼的那三百多座玲珑玉阙分二百座借给峨眉派做我们的心意如何?这样既可以解他们燃眉之急,又可以算我们的开府贺礼,虽然用后要还,可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正好一举两得呢。”
崔五姑不禁赧然道:“愚夫妇因和峨眉诸友是两辈至交,而他们开府地事情又是道家稀有的盛事,所以我才不揣冒昧,所望甚奢,既欲奉请真人和诸位道友下降,以为光宠,又欲慷诸位之慨,将道友赠送我的东西做开府之礼,如今却好要道友也破费相借宝物挺门面,真是汗颜之极。”
丁嫦笑道:“道友说话,何必如此谦虚?自从今日订交,我们便成知契,以后道友夫妻度劫后就互相关照,情如一家,何须如此客气呢?家师近来因为以上界仙宾不久即将下降,并闻还有玉敕颁来,天界不比凡间,非等到日,不能预先推详,为此不便远离。
我们听道友说起中土诸道友的降魔法力和诸比丘灵异之迹,才知近年来的修士真是大不易为,如今民智日开,世风日下,人心日恶,魔随道长,功力途径虽然今古相同,却因为现在妖邪众多,非具极大的降魔法力和防身本领,不能抵御。
不似千年以前我们那个时候,修道人只须得有师承,觅一深山,隐居清修,功夫做到时候一至自然道成,再去人间积累外功行道,一俟内外功行圆满,便可成就仙业飞升,虽也不免有些五灾三劫地,却大都易于躲避,其实也不是问题。
比较起来,如今却要更难得多啊,不说魔道的消长,就是灵气日稀而天材地宝几乎绝迹就可以看出来,现在修士真是艰难,如今恰好又值峨眉山凝碧崖开府之盛,私心向往,道友未说,我还没想到应该帮忙些什么,你一说我才想起,光想着去看热闹了,身为同道不帮忙成什么样子了?
现由大师兄起,连同我和五师姐以及三四个小徒,共是六七人,已经禀准家师,静俟时间到来,便即同几位相偕同往了,说起来很汗颜呢,先期那四百多间玲珑玉阙我一人就占三百多,最初的时候原是我等一时遣兴,游戏之作罢了。
我等同门一时兴起,却因营建部署之初不知道真正的制造方法,于是刻意求工,一心模仿桂府宫室,力求华美,哪知只凭载籍传闻,不曾亲见,向壁虚拟,不特全无似处,建成之后,经家师和天界来的诸仙长点破,才知是刻鹄画虎,全无是处。
那四百多间玲珑玉阙不但不像传说中的青女、素娥、玉楼仙史等天上神仙所居,连寻常修士也居之不宜,不过我们建时既费工夫,而内中的玉章锦茵、冰玄珠帐,以及一切零星陈设,无一不是成之非易,空费许多物力心力,拆毁未免可惜。
废置至今已七百多年,正苦无甚用处,休说借与峨眉诸道友开府延宾客之用,如果不是先期作品物大富丽,不是修道人所宜,便全数奉赠诸位道友,又有何妨?这类房舍什物,用来炫耀左道旁门中人耳目,使之惊奇,正得其用,我们正道之人却是居住不宜。
我想峨眉开府归还后,我还是要将其再束之高阁,如果道友将来有用的时候到可以去借了来,这些东西其实真如鸡肋一样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说完转头吩咐自己那三个在远处同双英说话的女徒弟,命陈、管、赵三个同去地女弟子,用三只紫筠篮装好,一篮一百座先期制造的玲珑玉阙,共两篮外,还有一篮内装三十六枚小蓝田玉实,准备好后可以随时都能带走,吩咐完后又同崔五姑聊了起来。
赤杖仙童阮纠见她纷纷完轻笑道:“七师妹修道多年,见了外客怎还似当年一样的心热气盛地情景?心中有话,必欲一吐为快,以后有机会再行奉告不一样么?现在一通说出来恐怕要让崔道友以为你是在自己夸自己呢,呵呵,你呀,这个心直口快的毛病就是该不了了。”
丁嫦对他微嗔道:“哼!我就是这样,刘鸿也是就喜欢我这样,我可不是象五师姊那样的生性温柔,连说话也慢腾腾的,我的脾气禀性就是如此,凡事该如何,便如何,有话便说,慢些甚么?本来如此嘛,等崔道友和我处久了自然明白。”
赤杖仙童阮纠接口笑着对崔五姑道:“七师妹心直计快,稚气终脱不掉,没有含蓄,我以前较她尤甚,近三百年才改了些,有时想起跟随师父隐居前许多旧事,都觉好笑,自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许是山居年久,未与外人交往,日常清暇无事,默化潜移,连性情也随以改变。
这次奉命下山,许不似昔日躁妄,说来刚才道友说到大方真人乙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个妻子叫姓韩的,如果是,也许他们还是我当年的旧友呢,说来我也有几百年没下山了,虽然我们修仙之人长生不老,可是一想到几百年前的事情就有种沧桑感呢。”
丁嫦笑道:“你是大师兄,同门表率,自然要老成些,那似我和六师妹地孩子气呢!仙山虽好,只是岁月清闲,无争无虑,连四师兄那样素来脾气火暴地人,也变得如今这等闲静雍容许多,没有从前那样急脾气了,不过这次五师姐,唉!算了,不说了。”
第一第三十二卷 灵峤仙宫 第三百一十八章 在劫之人
崔五姑笑道:“丁道友性情如此,不让她说反而会让她不开心,而且仙府长生岁月,自然要心情舒畅才是,说起来我还真是羡慕这里,不但是难得的福地,仙景无边,还有生息不已的仙果可以娱宾,就是诸位的和谐和门人的兴旺已是令人羡煞。
而诸位道友又是雍容恬逸,纯然一片天趣,真情款款,自然流露,我真是恨不得早生千百年,得附骥尾,可拜在真人门下,便是天仙位业也非所望呢,所以羡慕你们还来不及,那能笑话呢,至于阮道友问的大方真人却是有个妻子姓韩,道友认识他们?”
阮纠道:“道友过誉了,我们虽然幸窃福缘,得天独厚,终不能望到天仙位业,便为一情字所累呢,至于乙休,呵呵,他和我是几生的朋友,也算是历劫之友了,不过这个家伙的脾气太拧,自己想的事情就去做,从来不审时而为,现在想来到很想念他啊!”
崔五姑闻言,忍不住问道:“休说真人,便是诸位道友,哪一位不是神仪内莹,精华外映,明明是天仙一流的人物,听诸位说,虽是男女道友同隶师门,却只一对合籍双修,即以诸位的功力而论,已具通天彻地,旋乾转坤之能,怎么还有什么情关勘不破呢?”
阮纠叹了口气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并且将来也因为此而可能要借重诸位道友呢。也是为此一个情字,不过暂时奉家师命。恕难奉告,恐怕泄露天机,且等峨眉会后,道友夫妻度过了劫再来此处,我们再作详谈吧。”
这时候甘碧梧和宋长庚说笑着走来,听到阮纠地话轻声笑道:“大师兄平日里总说改了性情,却不知道原来从以前易动易怒改成饶舌了么?嘻嘻!说起来大师兄这个孩童模样却要做老气横秋的模样,对人就唠叨没完,感叹沧海桑田。我看大师兄不是改性格了,是老了,呵呵。”
阮纠听了她地话,小孩子一样的嫩脸一副苦相,让大家不禁好笑,五人言笑晏晏。不觉又浏览了几处景色,甘碧梧指着远处的一处精美屋宇,红着脸对宋长庚道:“前面那片宅子就是我住的地方,道友随我去小坐一会如何,同时我把那送给道友的玲珑玉阙给你装上。”
宋长庚自然是答应,阮纠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竟然也拉着丁嫦和崔五姑跟在两人身后,一起来到了甘碧梧所居的地方,甘碧梧将大家安排在花园的栖凤亭中小坐,又命门人侍者去取灵泉甘露与各种仙果,前来款待,招呼甚为殷勤,在阮纠和丁嫦的眼里,甘碧梧混不似以前那恬淡模样。
阮纠不禁感叹情之一字的厉害,四师弟姚瑟一直喜欢五师妹。为她甚至将自己地暴躁脾气都压制住,装出一副宁静的模样,可是五师妹却看都不愿意看他,可是这个宋长庚一来,五师妹再无以前那幅恬淡矜持的模样,整个人都象焕发了生气一样,活泼娇羞,真是不可想象。
当他看见甘碧梧用玉葫芦装了玲珑玉阙出来递给宋长庚后,更是感叹情劫的可怕,千年相处他知道甘碧梧喜欢收集宝物。喜欢制造宝物。可是却不喜欢送人宝物,她的个性有点吝啬。所以同门里数她的宝贝最多,如今却破天荒地送给宋长庚,可见她已经情根深种了。
阮纠见宋长庚把那玉葫芦接过来道声谢后,也没看就挂在右腰带上,而甘碧梧坐下后虽然同丁嫦等人交谈,可是眼睛却总是看宋长庚。
他不禁叹息,五师妹妹千年不谈感情,可是一发情和凡人女子并无两样,都是全身心投入进去,千年压抑地情何等猛烈?难怪要叫情劫了,果然是心之劫啊。
看了眼宋长庚他轻声道:“宋道友,我五师妹的一番情谊道友不要忽略了,这个玉葫芦并不是普通的乾坤宝物,它乃是天界得来的种子,在我们这里种植的,别处种不活的,就是我们这里千年来也就活了一根藤而已,因为这个东西对灵气地需要太多了。
此葫芦一甲子方结一个葫芦,自从八百年前得到至今,不过才结得十几个,因为一直是五师妹在照顾,所以她有两个,却送你一个,可见情分,道友回去后千万不要将葫芦和里面的东西送人,否则会让我五师妹伤心的,望你能多想想。”
虽然他师傅说让他们对甘碧梧的情劫一事顺其自然,但千年的兄妹感情,让阮纠还是把话多说了些,希望能让宋长庚明白些,免得将来劫发而不可收拾,可是宋长庚却是应劫之人,虽然听了他的话,对甘碧梧的情谊珍惜不少,可是却也没多放在心里。
大家边谈边欣赏,不久看完了灵峤宫的全景后,宋长庚因为离开府的正日没有几天了,而且路隔太远,必须期前赶到,虽然大家飞行迅速,不致延误,当此多事之秋,终是越早到越好,便起身对阮纠等说要起程回去,甘碧梧和丁嫦都是再三挽留多住些时候。
阮纠笑道:“道友无需要多担心,此行如何,家师已经算出,明早起身,到时恰好,因此次前去观光地旁门中颇有几个能手,为了事前不使对方得知,我们到之前,都会使用仙法隐蔽行藏,不到起身下山,谁也推算不出,据我想,也许峨眉诸道友都会认作意外,到后方知呢。”
丁嫦在旁边笑道:“大师兄不要把话说满啊,左道旁门中人,自是不易知道我们的行藏,可峨眉诸位道友属于主人,同气相感未必也瞒得过吧?”
阮纠摇头笑道:“我不是说准能瞒过谁,只为宋、崔二位道友此来,未向第二人提起,原定是为了追一个左道中人,不想中途改道来此,还和我们相交,约了我们去突作不速之客,以博主人一笑,并且主人连日正忙,素昧平生,我们又非现时知名之士,念不及此,怎会前知?
除非我们已经上路将到,主人久候崔道友不至,无意中占算行踪,那就难说了,如果说对方在我们已经用法术隐瞒的情况下还能知道我们的行藏,那也太恐怖了吧,就是师傅都做不到,何况一些没度过劫的人呢,除非他们有特殊的法宝吧。”
丁嫦眼睛一转笑道:“这个我敢和大师兄打赌,我们此去,只一动身,峨眉诸道友便即知道,即便主人正忙,无心及此,你没听崔道友曾说,日前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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