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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万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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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以莎深深地看了陈贤颂一眼,然后视线扫过白敏,现在她可不敢再小瞧白敏了,一个看似柔软的女人,居然可以轻松击倒一名成名已久的佣兵团团长,谁敢说这样的女人是花瓶,况且白敏还画得一手好画……阿以莎知道,向来书画不分家,会画画的人,几乎全部都识字。
一个能打,又有知识,长得还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和对方比起来,阿以莎觉得自己真的一无是处。
不知道,如果不要名份,只做他的情人的话,这位阁下会不会愿意。阿以莎这样想着,然后再看着陈贤颂慢慢离开了工会,最后她怅然叹气,小声自言自语道:“可能我连做情人的资格也没有吧……我的爱情,究竟在何方?”
她拿着一叠纸自怨自艾,浑然没有发觉,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个拘谨的男孩正关切地看着她。
从佣兵工会中出来,在大街上逛了一会后,陈贤颂便没有了兴趣,直接返回灵hún深思者协会。原因很简单,原本他带着白敏,还有巴尔夫等六人就已经够显眼的了,现在再加上阿斯兰等一众佣兵护卫,排场极大,简直就是活脱脱一个净街虎,所过之处,行人皆避。就连那些平时tǐng嚣张的本地小贵族,在看到他的排场后,再看到他一身白色的灵hún深思者长袍,也选择了将自己的马车行驶到路旁,等陈贤颂过去后,才敢重新前行。
这样子游街,自然不会让人有什么兴致。陈贤颂转回到协会中,才刚踏进门口,就来了个下仆,恭敬地说道:“陈贤颂阁下,克劳德和乌迪尔两位大人请你一回到就到后院去。”
陈贤颂点点头,让巴尔夫安排好阿斯兰等人,然后带着白敏赶到了后院。
才刚踏进后院,陈贤颂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地上有几滩干枯了的暗红色痕迹,接着看到院中的战者和术者脸色都不太好,似乎还少了几人,而克劳德和乌迪尔脸色深沉地站在旁边。
“克劳德阁下,老师。”陈贤颂走了过去,行了个礼:“情况怎么样了。”
“不好。”克劳德摇头:“所有人都受到了反噬……严重的甚至呕血昏mí。”!。


110 嫉恨

陈贤颂没有听明白,他继续疑惑地问道!”反噬?”
乌迪尔深深地吸了口气,解释道:“反噬是指在使用元素力量的时候,因为不当的技巧,或者意识过度使用,造成元素不受控bō动,从而影响到战者和术者的身体受损。轻则受伤,重则死亡。…,
陈贤颂看到地上几滩血迹,担忧地问道:“难道有人出事了?”因为是他发现了这种技巧,克劳德和乌迪尔才集合众人来进行实验。一想到是自己的关系,陈贤颂就有些不安,如果有人因此而死亡,他觉得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见到陈贤颂脸上明显的担忧表情,乌迪尔很是欣慰自己学生的善良,他笑了笑,安慰道:“孩子,别担心,没有人有大恙。最严重的也就是吐了些血,昏mí过去了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陈贤颂松了口气。
索西也走了过来,他看看那些周围那些毫无所获的护卫,再看看陈贤颂,也笑道:“小家伙,别太担心了。我们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不是他们的安危,这自然有协会内部有解决,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尽量弄明白,这种驱邪石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可以感应到,甚至改变它的形状,而其它的人,却只能勉强感应到它的存在,精神力一旦深入进去,就会被一种奇特的力量排斥出来。…,
陈贤颂苦笑了一下,他怎么会清楚,驱邪石的性质,他也是无意中才发现。况且他不是科研人员,对于研究步骤并不是很了解。不过看着两位老人家期待的眼神,他也不好拒绝,只得应道:“老师,还有克劳德阁下,我会抽时间出来研究驱邪石的原因。”听到这话,两位老人都是很欣慰。
后院中进来许多工作人员,将受伤的战者和术者全部扶到了外边。
周围渐渐安静下来,乌迪尔将几块驱邪石重新交到陈贤颂手中:“其实我们也试着进行冥思,不过你知道的,我们灵hún深思者的意识海太多知识在浮动,太多的杂念,根本不可能感应到精神力这种东西,也就无从感应到元素力量。按理说,所有的灵hún深思者都没办法冥思,太阳神赐于我们知识,拿走了我们的武力,但是……孩子,你明显是个例外,这或许与你的身世有关。”他说着完,眼睛看了旁边的白敏一眼。
对于自己的学生,乌迪尔做过很多猜测。但现在他越来越觉得,陈贤颂是普通人学太阳神仆的混血儿,也或者是某位不出名灵hún深思者和太阳神仆的混血儿,而且那名太阳神仆在太阳神殿中的地位还应该很高。否则根本没办法解释,陈贤颂的身边为什么会有一名女性太阳神仆跟随,并且还是一幅女仆的作派。
虽然数千年来,从而听过太阳神仆有与外人通婚的例子,按理说这样的然测不成立。但数千年来,也从来没有太阳神仆给外人做女仆的事。可白敏的表现在乌迪尔看来,就是一位女仆,而且还是贴身的那种。
不管怎么样,灵hún深思者协会从来不注重其成员原本的身份,平民,奴隶怎军人甚至还曾经当过妓女的灵hún深思者。与其相比,太阳神仆的后代就高贵得太多了,况且太阳神殿与灵hún深思者协会又没有什么直接利益冲突。
“我的身世?”听到这话,陈贤颂的心中也有些发毛。他这个睡了一万多年,从修复舱中醒过来的陈,怎么说也是个黑户。现在可不是以前那种世界大统的时代,就算没有身份,随便去办一个就行了。而且他现在渐渐也明白,在这种黑暗文明时代,没有身份,来历不明,很容易会被当成他国卧底处理掉。
想到这,他就有些皱眉,在想怎么将自己的来历糊弄过去。
乌迪尔见到陈贤颂的神色,还误以为他不想谈自己的身世。便主动岔开话题:“孩子,听说你去了佣兵工会一趟,我们协会发布的任务有什么进展没有。”
口索西在旁边见状倒是有些惊讶,他其实对陈贤颂的身份也tǐng感兴趣的,刚才听到乌迪尔提起,正兴致勃勃准备旁听一番,但没想到陈贤颂只是一个表情,乌迪尔就改变了主意。他想了一会,立刻“明白”这个陈贤颂想必是极有来头,就连自己的老朋友也不愿在这方面多说。
“还是没有。”见乌迪尔没有再追问自己的身巨,他松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为了防止再有人冒领赏金,我已经让小敏将那些人的肖像画上了去了。…,
“哦?”听到这话,索西极有兴趣地看着白敏:“女士你也擅长绘画艺术?据我所知,太阳神~……在这一方面并不在行啊。…,
白敏看了对方一眼,淡淡答道:“我只是把人物的样貌复制出来,与艺术无关。小颂倒是很擅长绘画。”
太阳神仆就是一万年前的新人类,他们继承了先祖几乎所有的物点,无论好的,坏的。艺术这一块确实是太阳神仆的死角。无论何时,艺术这种东西只有灵hún深思者能掌握,但是擅长艺术的灵hún深思者,数量并不多。
像索西和乌迪尔两人,就不擅长任何的艺术技巧,可现实是,艺术品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奢侈商品之一。这些人黑猩猩进化而来的人类,创造力被限制得死死的,但却拥有极高的艺术欣赏水平。
特别是在贵族阶层中,如果一个家族没有一两年拿得出手的艺术品,就算家族存在的时间再久,也会被同阶层的人在暗地中讥笑为不懂高雅的暴发户。但擅长艺术的人如此之少,因此就造成了艺术品的超高价格。
所以在听到陈贤颂擅长绘画后,索西和乌迪尔的眼光顿时亮了一下。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克劳德倒是先站出来了:“孩子,你擅长绘画吗?”“还行吧。”苏醒后,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陈贤颂一直没有机会表现自己的特长。自然人在其它任何方面都不敢和新人类比较,但唯有艺术这一块,是他们的最后的精神堡垒,也是他们的尊严支柱。
“擅长人物描绘吗?”索西显得有些〖兴〗奋。
“还行吧。”陈贤颂谦虚地笑了笑。虽然他主攻水墨画,但在素描上也曾下过不少的功夫。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多学习一些其它的绘画技巧,对自己以后的突破有很大好处。这是他的水墨画老师从小对他的教导。
“帮我画一张。”索西的双手突然搭在陈贤颂的肩膀上,整个人亢奋无比,仿佛一瞬间多少年轻了二十多岁。
约两个小时后,索西独自在书房里欣赏着自己的素描画像。他一边看着,一边啧啧有声:“这实力,不愧是练习了十丹年绘画艺术的人。我想就连阿尔忒弥斯会长在这方面也比不上陈贤颂。没有绘画大师的精心教导,普通人自学自娱绝对到达不了这水平。这孩子倒底是什么身份,啊越来越好奇了。不过看乌迪尔老友的态度,好像不太希望别人去调查他的学生嗯,该不该查一下呢?”
门外响起敲门声,索西应了声:“请进。”
房门打开,进来个青年,是克劳德,他走到索西的身边,恭敬地问道:“老师,你找我?”
“嗯!”索西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挂面墙上的素描画:“这是我新拿到的好东西,想让你也看看。”
克劳德将视线移到墙上,然后咦了一声,仔细端详了一会后,他的眼睛中充满了欣赏的色彩:“老师,这是你看样子应该是刚完成没有多久。老师,难道我们清溪城中来了位了不得的艺术大师?”索西哈哈笑了一声,答道:“确实是了不起,如果不计较年龄也能当得起大师这称号,这面的作者你也认识,是陈贤颂那孩子。”一听到这名字,克劳德的脸色就变得相当奇怪,有嫉妒,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绘画这种技巧不但需要天份,还需要时间,他年纪似乎比我还要小吧。”
索西却是笑道:“就是他。真的很厉害啊。老实说,我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好的绘画艺术技巧。若不是我亲眼看着他将这幅画画出来,我肯定和你一样,第一个反映就是不相信。”身为一名灵hún深思者,身为一名贵族,克劳德也对艺术品也有一种天然的喜爱。这张人物素描图他第一眼看到就很是喜欢,但听到是陈贤颂的作品后,他心里陡然就生出了一种厌恶感,墙上的画在一瞬间就变得丑陋粗俗起来。
附和着自己的老师,装模作样地“欣赏,了一段时间的素描图后,克劳德找了个借口离开。在他推门而走的时候,身后传来索西的声音:“克劳德,陈贤颂那孩子现在应该还在乌迪尔的〖房〗中,为乌迪尔素描,你可以去观摩一下,以后尽量和陈贤颂打好关系,那孩子以后的成就绝对不简单。”劳德顺从地应了一声,轻轻地为索西掩上房门,然后大步往外走,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眼睛中更是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冰冷恨意。!。


111 男人骨子里都是铠甲控(上)

陈贤颂居然还有艺术才能,他究竟想优秀到什么地步……走在街道上,克劳德沉着一张脸。他并没有自己家老师的吩咐,去二楼乌迪尔的房里观摩,反倒是直接出了工会,往家的方向走。街上的人声吵杂,身边的两个护卫有意无意将他和周围的人隔开来,保护他的安全。一般人,甚至一般贵族都不敢动灵hún深思者,但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不怕事的二愣子,比如说前几天的那次刺杀,如果成功,协会绝对会折扣三名灵hún深思者。
现在这件事已经用加密的信件传递到了总部,据说总部所有的元老都是大为火光,他们已经打算对立huā刺帝国进行一些必要的制裁,首先第一步就是撤走立huā刺驻留的所有灵hún深思者。
克劳德对此也有所耳闻,不过他现在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对他来说,如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把陈贤颂干掉才是他最应该考虑的事情。只是现在他却是有心无力。唯一能倚仗的武力,已经离开,而他自身又没有什么实力,至于他手底下可以用来战斗的护卫,确实比普通贵族的sī卫强些,但用来对付陈贤颂……他自己都觉得是个笑话,光白敏一个人就能单手碾杀他家中所有的兵力。
一想到白敏,克劳德就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阵酸热,那么美丽,那么强大的少女,肯定是太阳神仆。女性太阳神仆,是所有普通人理想中的女神,这种说法没有任何夸张成份,但是克劳德却发现,白敏在陈贤颂面前,更像是一名贴身女仆。女神变成女仆,这几乎是所有男人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克劳德也不例外。
另外,克劳德还听说每晚白敏都会在陈贤颂的房里过夜。
克劳德已经不是雏了,他自然知道女人身体之妙,所以在他想来,陈贤颂这家伙一定和白敏滚过床单了,每次幻想到白敏赤裸地被陈贤颂压在床上,他的内心就是燃起一种无法渲泄出去的yù火,灼热得他每天坐立难安,晚上翻来复去连觉都睡不好。
这样的情绪下,他的休息越来越差原本光洁的脸上不但起了红红的豆子,嘴chún上还生出了火泡。只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每天只能看到陈贤颂和白敏粘在一起,出双入对。
有时候,他觉得这世界很不公平,大家都是有特殊人物保护的人,为什么陈贤颂身边跟的是即漂亮,实力又强大而且还是代表着光明的女性太阳神仆;而自己身边的跟着的人,却是人不人,鬼不鬼只能藏头lù尾,生活在yīn暗中的不知名势力男性。
这是太阳神赤裸裸地偏袒……我喜欢的东西,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要么得到她,要么毁了她。只是,白敏是名太阳神仆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毁掉白敏,那么,想办法毁掉得到白敏的人,这是个可行的办法。
不知不觉,他回到了家中,刚在椅子上坐下的时候,下仆走过来,递上一封信:“主人,这是大约两小时前,一位客人留下来的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务必要主人亲启。”
仆人退了下去。克劳德看着桌面上土黄色的信件。它的信封由粗糙的莎草纸制成,也没有任何装饰的绘画,只有平民才会使用这种简陋信封。大部分贵族觉得指尖碰到了这样的信件,都会有损自身的贵族尊严,更别提亲手拆开看了。
克劳德也觉得如此,他正要考虑要不要喊下仆进来,把这东西烧掉,考虑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走到旁边,给双手戴起白手套,然后才有些厌恶地拿起信件拆开缓缓看起来。
数分钟之后,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从抽屉中拿出火折子,将整封信付之一炬。
而另一方面,陈贤颂帮乌迪尔画好肖像后,后者非常开心,像是得到什么宝贝似的,抱着那张纸乐呵呵地离开了。陈贤颂甩了甩有些酸涨的右手,站在旁边的白敏自主走了上前,拉着陈贤颂走áng边,捧着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大tuǐ上,轻轻按摩起来。
漆黑色的刘海下,是女孩子冰冷得毫无表情的俏脸,可陈贤颂却能从中看到,那种只属于自己,只对自己绽放的温柔。少女的脸庞,就像是象牙一样洁白光滑,陈贤颂盯了一会,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抚mō。
少女修长的眉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
感受着左手的湿润如玉,或许是刚才帮人画肖像残留下来的艺术神经〖兴〗奋jī素在作怪,也或者是其它不知名的原因,陈贤颂突然想起了他们刚从修复舱中醒来没多久,和阿斯兰的佣兵团一起行动,然后他和白敏在一条小溪里共浴的画面。
那时候夕阳西下,背景是霞光如镭金,洁如雪莲的白敏不着寸缕,在齐腰的溪水中专致梳洗自己柔顺的长发。现在这样的美景再一次浮现在陈贤颂的心头,他感觉到自己的艺术细胞在呐喊,在咆哮。
“我要把它画下来。”陈贤颂将自己的手从白敏那里抽冇出,然后站起来。
科学家证明,最好的艺术作品,全部诞生在艺术家情绪最为极差的时候,比如说极端的喜悦,悲伤,或者是〖兴〗奋……陈贤颂现在也处于这种情况下。他不需要白敏作模特,因为那幅影像已经刻入他的脑海里。
白敏冰冷的脸上原本还有些不解,但看着陈贤颂笔下的人物轮廓渐渐清晰,她大脑中的芯片运算程序徒然变得复杂多便起来,甚至还多了许多毫无意义,来源不明,用意不明的古怪运算,这些运算的数据之大,几乎占掉了系统资源了百分之三十左右。
她恍恍惚惚地走到门外,用手一按自己的左xiōng口,心跳得厉害,再mō了一下脸,有些微烫。她心下不禁有些紧张:难道我的身体出现了什么故障吗?
在白敏即是紧张,又是不解地反复用芯片扫描自己身体生理状态的时候,巴尔夫从楼下走了上来。白敏早早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所以在他上来之前,就将中断了自己的扫描。然后将脸色重新绷成冰块的模样。
“女士。”巴尔夫上到二楼,见到白敏守在门口,知道自家主人可能有事不方便见自己。他先行子个礼,然后继续说道:“阿斯兰等人已经安排好了,另外我们也在公会下达了专属指定任务,任务酬金为一百枚金币,女士觉得是否可行?”
白敏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巴尔夫早就习惯了白敏生人勿近的姿态,这事白敏点头就好,不需要其它多余的废话。他再次向眼前的女子行了一礼,然后下了楼梯。但是在楼梯口转角,看不到白敏的地方,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回头望过去。
他觉得白敏女士刚才似乎有些奇怪,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依然还是浑身冰冷的气质,但是他却觉得有些古怪的感觉,仿佛女士变了一个人,就像是面对着一个温柔的邻家女孩似的。
“可能是错觉吧。”巴尔夫嘀咕了一声,然后继续下了楼。
约两小时后,满脸疲倦,但精神却显得很〖兴〗奋地陈贤颂将房门打开,把白敏拉到房里,然后将描好的素描画轻轻放到白敏的手里。
画纸上是一个正在溪水中梳流头发的女孩,在老到的光暗背景绘画技巧衬托下,那个女孩子仿佛就是在失落在人间的女神。绘画技巧倒还是其次,这张画纸中,透lù着一种强烈的感情,是作画者对画中女孩的依恋,感谢,还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强烈情感。
这种情感是如此炽烈,炽烈到连没有任何艺术许细胞的生化人都感觉到了。白敏静静地看着画纸很久,就在陈贤颂还以为她不满意自己作品的时候,后者突然投入到了他的怀里,然后笨拙,紧张地在少年的嘴chún上轻轻wěn了一下。
生化人居然也这么主动?陈贤颂愣了好一会,然后轻笑起来,转守为攻,开始品尝少女美味的双chún。白敏全身都绷得紧紧的,笨拙地迎合着。
数分钟后,陈贤颂坐在床头前,傻笑着。他还在回想着刚才的美味,白敏从旁边递给了他几块驱邪石,现在的白敏已经回复了平静,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脸蛋也还是冰冷的样子,但一举一动间多了几分淡淡的女人味。
“我可没有什么研究天赋啊。”陈贤颂看着那一堆驱邪石,显得有些苦恼:“要说紧硬的物质的能拿来干什么的话,我第一反应应该是武器和盔甲……嗯,其实我也tǐng聪明的嘛,这玩意很轻,比同体积的任何金属都轻得多,如果用来做成盔甲和武器……”
陈贤颂的眼睛哗地亮了起来:“小敏,帮我设计一套盔甲图,最好是带武器的那种。”
白敏盯着驱牙石,眼中流过数据带,似乎是在计算这想法的可能性。过了会,她点点头,走到旁边的书桌前,开始一笔一笔画起来。大概十几分钟后,她将厚厚一叠纸放在陈贤颂面前。
“很详细的设计图,而起也很华丽,哇,居然还可以分解,还带有武器。”陈贤颂拿起图纸,看了一遍,眼睛中大放光彩:“这盔甲是你自己设计的?叫什么名字?”
白敏摇了摇头:“这是二十世纪末,自然人年轻男性投票选出的‘心目中最想穿的盔甲,设计图第一名,当时虽然有条件制造出来,但在热兵器时代,没有任何实用性,所以就没有生产。我根据小颂的体形作了适当的调整。而且如果以这种物质为材料将这套盔甲制造出来,总重量也不会超过十公斤,以小颂体力,穿起来也能自如地行动。”
看着纸上的盔甲概念图,陈贤颂恨不得立刻将这套盔甲制造出来:“名字呢?它叫什么名字?”
“奥丁神圣衣。”!。


112 男人骨子里都是铠甲控(下)

大凡男人都希望自己身披坚甲,年持三尺青锋,立下不世之功。
只是随着热兵器时代的来临,这样的个人勇武在十九世纪后就渐渐消声灭迹,但那种对于冷兵器的热爱,依然存留在绝大部分男性的内心中,二十世纪,二十一世纪各种古代影视剧的流行,能很好地说明这一点。
等到新人类时代,冷兵器影视剧几乎绝迹。因为新人类是被创造出来的生命,基因被修改了许多,相较起来,他们更喜和平的环境,因此对用于打打杀杀的武器和装备,他们骨子有一种隐性的抗拒,自然也就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奥丁神圣衣是二十世纪最末期,一部动漫作品中幻想出来的盔甲,因为其华丽的造型深受当时很多年轻自然人男性的喜爱,甚至还有许多爱好者用轻便的材料在现实世界中打造出来,平时偶尔穿戴满足一下自己古代英雄情结。
因为是幻想出来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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