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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时空指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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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在这里报的假名是丁丁,应该不会引来霍四究方面的追捕吧?看着男女两人的衣着打扮也不太像是官府中人,何况抓捕逃犯也不需要带礼物上门吧?
这毕竟不是千年后,还有送快递的借口作为托词!
“我是,敢问两位到底是……”
摸不清来路,丁阳越发的谨慎小心起来。
就见门外的男人依旧不苟言笑,却从怀中拿出一张旧帖子。想要说话,却又似乎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意思。
没等丁阳整明白,旁边的女人已经一把夺过了旧帖子,干净利落的塞还给了丁阳。
“你把这个交给潘家娘子,她就明白了。对了,这些东西你也帮着给搬进去。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也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丁阳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就见门外的男人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可是没等他说出口来,就被女人一把扯开:“好了好了,事情都结束了,也就没必要多说什么了。早早说清楚了也好,免得将来纠缠不清。”
这女人看样子也不就是三十多岁,看上去颇为富态,脸颊上也稍稍有点肉。
在看衣着首饰,应该算是家境还可以。五官也算是端正,可说起话来却显着嗓子有些尖利刻薄。尤其看她的神色,明显是有什么厌恶的意思。
仔细看看,似乎其中所针对的目标就和丁阳分不开。
明显人家看他一眼,就露出那种鄙视的眼神。尽管没说出来,可里面的意思很清楚。
这就更让丁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说我们也不认识,新年大早晨的登门过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那厌恶和嫌弃的意思为毛针对我?你两位我今天也是头次见呀!
可没等丁阳多说什么,中年妇人已经拉着中年男人转身就走,根本就不准备进门。
握着手里的帖子,看着门口摆着的这些礼品,丁阳是真有点糊涂了。
难道这又是千年之前的宋代新年拜访中什么特别的规矩么?
话说这几天丁阳可算是张了见识,各种各样的新风气都是他在后世过年所没见过的。
把不准今天的遭际,丁阳也只好先收拾收拾东西,然后回去厢房拍门。
这大早晨的,也不知道潘家姑嫂醒来没有?毕竟昨儿个逛了一天,可是累都够呛。休息一宿是不是能休息过来,丁阳心中也没准。
随着丁阳招呼几声后终于传来了潘安氏懒洋洋的嗓音:“我说丁丁,一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呀?扰人清梦,可是罪过不轻呢!”
“不是我想扰人清梦,实在是遇到了件很古怪的事情,需要向你汇报清楚。”
“哎呀,什么事儿就不能等一等再说么?昨儿不是都说好了,今天要睡个懒觉的嘛!”
听她回复中夹杂着鼻音的娇媚,格外让人神魂颠倒。
丁阳脑子里情不自禁就出现了海棠春睡的画面,差点就忘记了回话。
若不是手中捏着的旧帖子提醒了他,说不定他就真会迷醉在潘安氏这慵懒的风情之中。
哪怕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听着声音而已。
“是有个姓陆的中年男人还有女子,送来了些礼品和一份旧帖子给你,还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我想着……”
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厢房里面的潘安氏突然传出一声惊呼:“丁丁,你说什么?姓陆的?什么陆?大路的路呢?还是陆地的陆?仰或是齐鲁的鲁?卢照邻的卢?”
“唔,这我可没听清楚,大约是陆地的陆吧!”
“呀……”随着一声惊呼传来,随即就是重物摔在地上的动静。
“哈?潘家嫂子,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哎哟……我没事儿,你稍等等,我这就出来!”
。。。
。。。
第139章 来如此
在宋代也生活了差不多半年时间,相比从前丁阳是懂了很多古代知识。
可他依旧不明白潘安氏为什么看见那张旧帖子,当时整张脸就一片晦暗。
随即又追问了几句来的那对男女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子后,更加面如死灰。
转眼看见丁阳脚下刚搬进来的那些礼品,直接就冲他大声嚷嚷起来:“谁让你收下这些东西的?你怎么就连问都不问一声呢?”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丁阳完全搞不懂潘安氏究竟在气恼什么,甚至还没等他回话,潘安氏又冲回厢房套了件外衣出来,直接招呼丁阳抬起这些礼品跟她走。
“去哪儿呀?”
“总不会去把你卖掉就是!”
被潘安氏噎了一句,丁阳十分明智的没再开口。老老实实的听话,准备跟上就走。
没成想潘安氏扫了他一眼,说了声等等后又回了房去。
唉,女人出门就是麻烦。无论有多着急,有些程序也还是不能省略掉的。
不过吐槽归吐槽,该收拾好这些礼物,怎么搬起来方便还是要想想。待会儿可是他作为劳动力出现,绝对要想个最省力的法子。
没等他的具体方案想好,潘安氏已经出来了。
“我说潘嫂子,那我们这就出门吗?”
“恩,不过你先等一下,容我给你穿上这件衣服。”说话间潘安氏已经走近身前,将手中一件明显的男式外袍给丁阳披上。
虽说略有些小,可里面却都垫着羊毛,刚穿上就感觉暖和了许多。
敢情潘安氏再回房去,是担心天气冷冻着他,给他又找了件外袍御寒。
哎,这女人嘴硬,脾气也爆,可是这心肠真的很善良呢!
“转过身来让我瞧瞧,唔,还是有些紧。没法子,你就先凑活着穿吧!我也没量,只是心下猜测你的身量,等回头我再给你改改就好了。”
“好!”摸着里外的针脚,就知道这件外袍是潘安氏用了心的。
别说本来就暖和,想到在千年之前的宋代时空也有人关心他,丁阳就由衷的感到高兴。
不过眼下也顾不上多问什么了,潘安氏惦记的事情要紧:“那我们这就出发吗?”
“对,走,你辛苦些,帮我挑着这些礼物。四娘,你看好门户,我与丁丁去去便回来。”
麻利的安排好,潘安氏二话不说也提起两件礼品就出了门。
其实直到现在为止,丁阳心中也还全都是谜团。
到底早晨来的那一男一女是什么人?
为何潘安氏见都没见人,就对他收下这些礼品大为不满呢?
按理说,过年的时候有人来送礼,不是正常的拜访么?何至于生气呢?
不过那一男一女也有点不对,拜年的话怎么连门都不进来了?
还有那男人说的话,和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全都透着古怪。
如今回想起来,越回忆越是能发现其中的诸多疑点。
对了,最可疑的就是那张旧帖子。明显潘安氏就是看见了那东西,才瞬间变了脸色。那么那张旧帖子究竟是什么?为何潘安氏对它格外在乎呢?
记得从拿到那张旧帖子开始,她只不过随意瞥了一眼而已,甚至没有打开帖子去看。
就已经慎重的收在怀中,再也没有拿出来过的。
具体里面写的什么,丁阳没看见,自然是什么也不清楚。
有心想要问问潘安氏吧,却又看见她紧紧皱着眉头,明显是心中有什么难题。
几次小声开口,甚至潘安氏连听都没听见。最终丁阳也只能作罢,老老实实的跟在她背后挑着礼品赶路。
话说这些天他还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比如说现在用扁担挑着东西正常走路,就是他来这里后通过挑水学会的新本事。
早先不会挑水的时候,看见潘安氏随随便便挑水回来,真是臊的他脸红脖子粗。
后来紧赶慢赶,又潜下心去仔细揣摩,终于才算是学会了用扁担挑水。眼下挑着担子,还能健步如飞的照常行走,换做从前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东京城实在很大,丁阳也盯不住路。反正只知道绕过了大相国寺,又朝西走了老远。
三拐两拐的钻进了一个胡同,大过年的街上到处都是人,除了人头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没等丁阳回过神来,就见潘安氏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窜到了一户人家门前。丁阳也顾不上想其他的,赶紧先跟过去再说。
来到门前就见潘安氏已经拉住了一个中年女人,正在说话。
看她站着这户人家,大门也是条石砌成的。周边红砖碧瓦,也是高墙大院。门口进出的人还不少,身上穿着明显也都不是便宜货。
瞧几眼后,丁阳就开始在心中猜测起来——这家人是谁?潘安氏来做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这应该那家姓陆的,可他们和潘家是什么关系呢?潘安氏娘家姓安,据说这两年根本就不来往,父母就当是没她这么个女儿了。
实在是命硬,招惹不起,谁敢担保那天不会又返回家来克死父母和兄弟姐妹呢?
这段时间住在潘家,丁阳也没听说她家还有什么亲眷呀?一两个月的工夫,从来就没有什么亲戚上门来,明显是没有亲戚。
即便是有,也肯定不住在东京城内,否则哪有不走动的?
那么这家姓陆的,很有可能不是朋友而是对头,那这一切倒好解释了。
结果刚走到潘安氏身边,只听了一句话丁阳就知道自己想岔了。
“陆家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今早突然有人把四娘的庚帖送了过来?”
丁阳抬眼去看,被潘安氏拉住的中年妇人并不是他早晨看见的那个人。这个稍稍年轻一点,脸庞也更加圆润些,看上去线条没有那么僵硬。
被潘安氏拉住,明显是吃了一惊的。想要甩开对方,却又根本无能无力——胭脂虎那里是她能对付的。
“呀,快快放开了手,这大门口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潘家娘子,庚帖已经送归原主,礼物也退了回去,潘陆两家已经是不想干了,你怎么还来纠缠?”
“怎么就不相干了?我家四娘可是早就许给了你们家的七郎,如何突然就不相干了?早晨也不知道是谁过来我家里,丢下了东西就走,我连个人影儿都没看见。”
“哟?瞧你这话说的可真是了!若没瞧见人上门,怎地庚帖和礼物全都到了你手上?快别说那些没用的话,听我一句劝,早早回去吧!”
不一会儿丁阳就搞清楚了前因后果,事实上当他听到庚帖的名称后,就基本明白了。
这段时间他的古代常识飞涨,自然是明白庚帖属于私人极为重要的秘密。
除非为了定亲,否则这玩意儿根本不可能出现。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听了一会儿后就明白了,陆家以前和潘家订过亲。
双方那时候的父辈们有些交情,于是便订了亲家,早早许了潘小妹和陆家七郎的婚事。
后来潘家父辈去世,陆家也没有悔婚的意思,依旧认同这门亲事。
甚至在潘小妹的哥哥失足落水死后,上门吊唁的时候也没有说不认这门亲事了。
可这半年以来,却是半点动静都听不到了,潘安氏心中总觉得不安。今早上大年初二突然遇见退亲,整个人当场就蒙了。
终于在门前挡住了陆家的二儿媳妇,自然是不肯放过的。
可她想要拉着陆二媳妇进去,对方却死活不肯,反倒十分鄙夷的啐了一口。
“呸!你还好意思上门来打问缘由?哼,自己做了什么肮脏勾当,自己心里清楚!”
“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居然还牵连到了小姑身上。”
“哎哟喂,可羞死我了!我陆家满门清白,如何就沾上了你们这家人?真正恶心死了!自己偷汉子养汉子也就罢了,还拉着小姑子一起上阵!啧啧,真是好人家的女儿呀!”
“这……这又是从何说起?”别说潘安氏一脸的难以置信,就连丁阳都傻了眼。
“从何说起?瞧瞧,跟在你身边的这位,莫不便是你偷汉养汉的那个?哼,瞧着倒是白白净净的,你也算养的不错了!”
“啪!”不等话说完,潘安氏已经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刚才还满脸嚣张的女人,顿时被一把掌抽红了脸,不敢相信的跌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哎哟,快来人哪,那个潘家的小荡妇都欺负到门前来了!陆家的人还不出来,真要看着被人家欺负死么!”
……
事情到了这一步,自然是再想好好说话也不能够了。
若不是丁阳的战斗力强悍,只凭潘安氏一个人怕还真要吃些亏。
虽然她好像疯了一般,连撕带抓,又打又踢的。可她的力气有限不说,又全无章法,如何能伤得了人?
双方大闹了一场,最终是不欢而散。
究其根本,还是原来的邻居杨七娘特意来告的刁状,又大肆散播流言蜚语,这才引发的这场事故。
因此回去的路上,丁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毕竟真要计算源头的话,八成还是要落在他身上的。
不过没等他开口,潘安氏倒是先说话了。
。。。
。。。
第140章 黑影
来时丁阳挑着礼物,回去的时候却两手空空,就剩下一条扁担了。
就这还是因为扁担作战趁手才没丢掉,否则照潘安氏的意思,从陆家回来什么东西都不带才好。
刚才还勇战四方的潘安氏,此时走在路上却满身的疲惫和无力。
除了手中死死攥紧的潘小妹庚帖外,其余什么都没有拿。
丁阳想说点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其实刚才陆家也说明白了,嫌弃潘安氏收留了单身男人在家。无论是不是有私情,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地方。
所以潘安氏再怎么一口咬定没有半点亏心,也只能是隔靴搔痒,无关结局。
都是读书人,怎么做事就这么狠毒呢?古代的女子被退亲,那已经不是奇耻大辱了,几乎快要命了。
被收留下来相处了这么久,丁阳怎么忍心回去看见潘小妹惨白的脸色呢?
思来想去,要不还是他选择离开潘家算了!
可能在外面想生活下去也不容易,可总算也能帮潘安氏一把。再看她这样沉默下去,丁阳都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别看刚才她好像大杀四方,面对谁都丝毫不肯示弱半步。
可丁阳却很清楚,此时她心中的迷茫和悲伤——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潘小妹。
就在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正准备开口告辞的时候,却听见潘安氏先说话了。
她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目光无神的盯着前面空虚处,幽幽道:“其实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哈?不会吧?你早就猜到了,那杨七娘搬家的时候你也没去释放下善意!
“不管有没有杨七娘的造谣都是一样的结果,什么情谊都是虚的。”
这话里有话呀!
“从陆家出了个举人开始,他们就早晚会寻个理由来退亲的。亏我还一直骗自己,说他们不会是那种人。好歹也算书香门第,谁料想做事会这么绝!”
这么说来,陆家所谓的理由都是找借口,实际上就是认为潘家已经配不上陆家了。
“哼,我真傻!早先听到陆家五郎过了解试,我就该想到这事儿了!呵呵,可惜我偏偏没敢往深了想。现在看来,不过是骗骗自己,还能有什么用?”
过了解试相当于什么程度呀?我就光熟悉明清时期的科举考试,什么秀才、举人、进士之类的,一级一级很分明。
具体到宋代而言,还真有点迷糊呢!
丁阳想开口劝,又不知道从何处入手才好。
只觉得眼前的潘安氏异常孤单,仿佛整个人都突然间失去了光彩,变得黯淡无光。
“也罢,晚退不如早退。早早的知道了结果,总好过事到临头才知道被退亲。反正四娘还小,总算是还有时间。真若是再晚两年,四娘到了该出嫁的时候,再被陆家摆上一道,那才叫哭都没处哭去呢!”
实际上走回去的这一路丁阳都没怎么开口说话,始终只是在静静的听潘安氏自言自语。
这也让丁阳明白,潘安氏只是想要说说话,适当的释放一下压力。
最终刚回到胡同口还没进家门,潘安氏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笑容,再也看不见半分恼怒。
若不是这一路丁阳眼睁睁跟着她回来,真以为她始终都没有灰心失意过呢!
临了要进家门的时候,潘安氏转过头来似乎想要和丁阳说点什么。
不过想了想之后,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回家了。
关上院门,潘安氏就先笑着冲丁阳道歉:“也没想到耽搁这么晚了,晚饭也没来得及做。我这边还要和四娘说说话,怕也没多少时间下厨去。若你不嫌麻烦,能不能再给我们露一手年三十的手艺?你那一桌子好菜,可真是比任店和樊楼的大厨也不逊色分毫呢!”
丁阳明白这时候要留出空间给人家姑嫂两个说话,自然点了点头。
话说从早晨出门算起,这眼看就要太阳落山了还没吃点东西,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开始生火、洗菜、刷锅、切菜、倒油,有过一次经验的丁阳忙活起来也挺像那么回事。
虽然在厨房里面听不太清楚,可依旧被他听到了一阵悲伤至极的哭声。
仔细分辨声音,可不光是只有潘小妹在哭,潘安氏也没有落下。
唉,摊上这么一件事儿,可以想象她们心中的苦楚。
潘小妹没了哥哥,也没了父母;潘安氏没了丈夫,父母又断绝了往来,偌大的东京城里只有她们彼此可以相互依靠。
也亏了宋代还有女户的户籍制度,总算留下了一条生路。
可在这农业经济时代没个男人能依靠,其中的苦楚和艰难可想而知。
潘安氏看着厉害,可谁又知道她内心的无尽酸楚呢?
人人都说她命硬克夫,她又天生一对几乎能勾魂摄魄的桃花眼。若不厉害点,怎么保证日常的安全?毕竟她还不是一个人,还有个小姑子需要照管。
换了别人可能早早另嫁他人,至少也先甩开了小姑子这个包袱。
可潘安氏一力承担下来,没有半点怨言不说,还和小姑子处的比亲姐妹都要好。
说心里话,丁阳很佩服这个女人……不,应该是这个女孩。
听到她们逐渐压抑下去的哭声,丁阳也暗暗在心中发誓。
无论如何他都要帮帮她,待会儿就先问问需要他做什么才能起到好效果。
等到晚饭开始,丁阳明显看见潘安氏和潘小妹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开始潘小妹还害羞不愿意出来,硬是被潘安氏给拉了出来:“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又不是咱们真做错了什么!该怎么过,咱还是怎么过,管他什么闲言碎语?今日之耻,我会牢牢记在心底。终有一****要让陆家后悔,让他们后悔到上门跪下求我重新答应这门亲事!”
潘小妹虽然感到难过,却没有被潘安氏的豪言壮语所蛊惑。
这些话说起来容易,可想实现,却几乎不可能。
潘安氏见到小姑子依旧闷闷不乐的暗自伤神,连忙给丁阳打了个眼色要求配合。
丁阳也是反应快,转眼间就领会精神,连连点头道:“没错儿,对付这种嫌贫爱富的下贱东西,就是要狠狠的给他们教训。别说是跪下了,我看就是趴下也不能饶过他们!”
“……”前面还说得好好的,怎么后面就趴下了?
潘安氏很无语的看着丁阳,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句才合适。
“额,那什么,我说的趴下就是指五体投地。光是跪下反省,哪里能足够呀?对付这种货色,就要让他们趴下,五体投体的那种。”
总算是看丁阳又接回来了,潘安氏连忙跟上挥手:“对,光是跪下那能够呀?就算是五体投地,我也不会再答应。我家四娘的好处,又岂是这些人家能够有的。”
“就是说呢!像陆家这样的门风,也就只能找些拿着下贱当有趣的家庭对付了。他们还谈什么读书人出身的书香门第?呸!就凭他们这点,他家的五郎也过不了省试!”
“是呢!这般门风,四娘没嫁过去也好。真若是进了门,必定也会过不长久。他家儿郎的人品,也是可想而知的了。四娘不要再伤心了,嫂嫂必定给你寻个比陆家强十倍百倍的合适人家出来。”
丁阳也拍着胸口许诺:“对,不光是潘家嫂子在,还有我也在呢!说实话,我可早就把四娘当成妹妹看待了。且放心,若不能为四娘寻个如意郎君,我也就没脸再留下了。”
这话可不是空口白牙,只要他完成了试炼任务。
别说在宋代给潘小妹找个好人家,就算是换个时空位面也完全没问题。
在丁阳的插诨打科之下,外加潘安氏细心安慰,潘小妹总算是没有那么难过了。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她整个人瞬间就蒙了,头昏脑涨的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像是天塌了下来,无边无际全都只剩下了黑暗和无助。
她找不到光明在什么地方,也看不见未来,是不是还有一丁点的希望。
对于陆家的七郎,其实潘小妹并没有多少的印象,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
她只知道这是早就订好的未来夫婿,小时候或许见过面,但如今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可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依旧是震的她六神无主。从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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