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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为主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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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笑嘻嘻地走到厅中,抱拳团团一揖。群雄都站起还礼。
刘正风朗声说道:“众位前辈英雄,众位好朋友,众位年轻朋友。各位远道光临,刘正风当真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一个小小官儿。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讲究义气;国家公事,却须奉公守法,以报君恩。这两者如有冲突,叫刘正风不免为难。从今以后,刘正风退出武林,也不算是衡山派的弟子了。我门下弟子如愿意改投别门别派,各任自便。刘某邀请各位到此,乃是请众位好朋友做个见证。以后各位来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刘某人的好朋友,不过武林中的种种恩怨是非,刘某却恕不过问、也不参预了。”说着又抱拳团团为揖。
群雄早有预料,也不作声,各怀心事,一时之间,大厅上鸦雀无声。
刘正风转身向外,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甚是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至于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
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啪的一声,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顺手将两截断剑挥落,嗤嗤两声轻响,断剑插入了青砖。
这口剑显是砍金断玉的利器,以手劲折断一口寻常钢剑,并不希奇,但如此举重若轻,毫不费力地折断一口宝剑,手指上功夫之纯,实是到了一定的造诣。
刘正风脸露微笑,卷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刘正风微微一惊,双手便不入水,侧身抬头,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
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此乃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
举旗之人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史登达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史登达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史登达想要刘正风将金盆洗手押后,定逸师太亦在一旁苦口相劝,刘正风无奈,只得点头道:“既然定逸师太也这么说,在下金盆洗手之事,延至明日午时再行。请各位好朋友谁都不要走,在衡山多盘桓一日,待在下向嵩山派的众位贤侄详加讨教。”
便在此时,忽听得后堂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喂,你这是干什么?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却是曲非烟。
又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给我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许乱动乱说,过得一会,我自然放你走。”
曲非烟道:“咦,这倒奇了,这是你的家吗?我喜欢跟刘家姊姊到后园子去,为什么你拦着不许?”
那人道:“好吧!你要去,自己去好了,请刘姑娘在这里耽一会儿。”
曲非烟道:“刘姊姊说见到你便讨厌,你快给我走得远远的。刘姊姊又不认得你,谁要你在这里缠七缠八。”
只听得另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妹妹,咱们去吧,别理他。”
那男子道:“刘姑娘,请你在这里稍待片刻。”
刘门二弟子米为义闻声赶到后堂,只见师妹和曲非烟手携着手,站在天井之中,一个黄衫青年张开双手,拦住了她二人。
米为义一见那人服色,认得是嵩山派的弟子,不禁心中有气,咳嗽一声,大声道:“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吧,怎不到厅上坐地?”
那人傲然道:“不用了。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矜异常,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刘正风大怒,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吧!”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
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发觉。
第一百二十五章 嵩山派
嵩山派此举,分明是早有预谋,左冷禅想要一统五岳剑派,首先拿衡山派开刀,所谓杀鸡骇猴,不过是衡山派的实力最弱,江湖上又有传闻,莫大先生与刘正风不和。
柿子挑软的捏,左冷禅的谋略,原本成功了,但,这一次有了李无情的插手,结局将会不一样了。
嵩山派的行为,让群雄皆怒,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什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人等人后心。
一见这一幕,李无情连忙悄悄向前方走去,从群雄的最后面经过,接近刘正风的家人,以便出手之时,更加方便。
刘正风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史登达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史登达无可招架,只得后退。
刘正风两招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回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
他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一般,部位既准,动作又快得出奇,确是内家高手,大非寻常。
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没人再敢上来。站在他儿子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住手,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刘正风回过头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地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
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眼见这一次再也没人能加阻止,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
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缘。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下。
同时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的一片。
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你不可金盆洗手!”??
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为嵩山十三太保之一。
左冷禅野心极大,想要一统五岳剑派,再灭日月神教,最终一统江湖,成为武林首领。
空有野心,没有实力,也是不行的,嵩山有十三太保,个个武功高强,为左冷禅的野心,提供了坚强的基石。
刘正风道:“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嵩山派多半另外尚有高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吧。单是对付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有余,若要对付这里许多英雄豪杰,嵩山派只怕尚嫌不足。”
费彬微微一笑,说道:“刘师兄何须出言挑拨离间?就算单是和刘师兄一人为敌,在下也抵挡不了适才刘师兄这一手‘小落雁式’。嵩山派决不敢和衡山派有什么过不去,决不敢得罪了此间哪一位英雄,甚至连刘师兄也不敢得罪了,只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可金盆洗手。”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愕然,刘正风接口道:“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这么**个不成材的弟子,委实无足轻重之至。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定逸师太又插口道:“是啊。刘贤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老实说,贫尼也大大的不以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害百姓,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我瞧刘贤弟也没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害到许多武林同道。”
费彬道:“定逸师太,你是佛门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鬼蜮伎俩。这件大阴谋倘若得逞,不但要害死武林中不计其数的同道,而且普天下善良百姓都会大受毒害。各位请想一想,衡山派刘三爷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英雄豪杰,岂肯自甘堕落,去受那些肮脏狗官的龌龊气?刘三爷家财万贯,哪里还贪图升官发财?这中间自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刘正风不怒反笑,说道:“费师兄,你要血口喷人,也要看说得像不像。嵩山派别的师兄们,便请一起现身吧!”??
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应道:“好!”
黄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厅口,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他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
这二人同时拱了拱手,道:“刘三爷请,众位英雄请。”
丁勉、陆柏二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同为嵩山十三太保,功夫之强,比起大嵩阳手费彬只高不低。
嵩山派的好手陆续到来,分明是郑重以待,有这么多的高手在场,嵩山派行事又非光明正大,刘正风自然会吃大亏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正邪
刘正风疑心是莫大先生上左冷禅那里告他一状,才让嵩山派大举出动,却着实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莫大先生虽与刘正风不和,却是性格和音乐见解上的不和,他对刘正风本人,倒没多少愤恨。
而且,莫大先生最后还曾出手,击杀了大嵩阳手费彬,对于刘正风的态度如何,不言而明。
史登达高举令旗,往费彬身旁一站。费彬森然说道:“刘师兄,今日之事,跟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没半分干系,你不须牵扯到他身上。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时耸然动容。魔教和白道中的英侠势不两立,双方结仇已逾百年,缠斗不休,互有胜败。
这厅上千余人中,少说也有半数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遭戮,有的师长受戕,一提到魔教,谁都切齿痛恨。
五岳剑派所以结盟,最大的原因便是为了对付魔教。
魔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更有“当世第一高手”之称,他名字叫做“不败”,果真是艺成以来,从未败过一次,实是非同小可。
刘正风道:“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陆柏细声细语地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色,口唇紧闭,并不答话。
丁勉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
过了良久,刘正风点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时之间,大厅中嘈杂一片,群雄纷纷议论。
李无情暗暗点头,刘正风为人倒光明磊落,他若抵赖不认,嵩山派未必可坐实这一点。
费彬脸上现出微笑,朗声说道:“左盟主言道:刘正风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时误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辈均是侠义道中的好朋友,岂可不与人为善,给他一条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转告刘师兄:你若选择这条路,限你一个月之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提头来见,那么过往一概不究,今后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刘正风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凄凉的笑容,说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和我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宗派的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研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欢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候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续道:“各位或者并不相信,然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刘某虽是一介鄙夫,却决计不肯加害这位君子。”
费彬却一番大义凛然的言语,强逼着刘正风去杀了曲阳,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亦人云亦云,出言相劝。
刘正风不愿,想让岳不群主持公道,不防他伪君子的嘴脸十足,说什么古人有大义灭亲之举,亲尚可灭,何况曲阳这种大魔头。
刘正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在下与曲大哥结交之初,早就料到有今日之事。最近默察情势,猜想过不多时,我五岳剑派和魔教便有一场大火拚。一边是同盟的师兄弟,一边是知交好友,刘某无法相助哪一边,因此才出此下策,今日金盆洗手,想要遍告天下同道,刘某从此退出武林,再也不与闻江湖上的恩怨仇杀,只盼置身事外,免受牵连。去捐了这个芝麻绿豆大的武官来做做,原是自污,以求掩人耳目。哪想到左盟主神通广大,刘某这一步棋,毕竟瞒不过他。”
刘正风续道:“魔教和我侠义道百余年来争斗仇杀,是是非非,一时也说之不尽。刘某只盼退出这腥风血雨的斗殴,从此归老林泉,吹箫课子,做一个安分守己的良民,自忖这份心愿,并不违犯本门门规和五岳剑派的盟约。”
嵩山派铁了心逼迫,要让刘正风杀了魔教长老曲阳,刘正风执意不允,被逼得急了,更出言反击。
见刘正风不愿遵命,费彬高举五色令旗,说道:“刘正风听着:左盟主有令,你若不应允在一月之内杀了曲洋,则五岳剑派只好立时清理门户,以免后患,斩草除根,决不容情。你再想想吧!”
刘正风惨然一笑,道:“刘某结交朋友,贵在肝胆相照,岂能杀害朋友,以求自保?左盟主既不肯见谅,刘正风势孤力单,又怎与左盟主相抗?你嵩山派早就布置好一切,只怕连刘某的棺材也给买好了,要动手便即动手,又等何时?”
费彬将令旗一展,朗声道:“泰山派天门师兄,华山派岳师兄,恒山派定逸师太,衡山派诸位师兄师侄,左盟主有言吩咐:自来正邪不两立,魔教和我五岳剑派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刘正风结交匪人,归附仇敌。凡我五岳同门,出手共诛之。接令者请站到左首。”
天门道人、岳不群和定逸师太都站到了左首边,三派的门下弟子也跟了过去,而后,三十余名衡山派弟子亦站了过去。
费彬又道:“刘门亲传弟子,也都站到左首去。”
向大年朗声道:“我们受师门重恩,义不相负,刘门弟子,和恩师同生共死。”
刘正风热泪盈眶,道:“好,好,大年!你说这番话,已很对得起师父了。你们都过去吧。师父自己结交朋友,跟你们可没干系。”
米为义刷的一声,拔出长剑,说道:“刘门一系,自非五岳剑派之敌,今日之事,有死而已。哪一个要害我恩师,先杀了姓米的。”说着便在刘正风身前一站,挡住了他。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强势
这时,丁勉左手一扬,嗤的一声轻响,一丝银光电射而出。
刘正风一惊,伸手在米为义右膀上一推,内力到处,米为义向左撞出,那银光便向刘正风胸口射来。
向大年护师心切,纵身而上,眼见那银针将射中他,却见一道影子一闪,正好挡在了向大年的前面。
挡在向大年身前的是一名身穿黄衫的汉子,银光射中了他的心脏,其立时气绝身亡。
“啊!泰山派的师兄,你真是大仁大义啊,代我而死,有劳了,有劳了。”
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顶了一下那黄衫汉子,其身形应声而倒,向大年则是又惊又意外,奇异的道。
向大年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刘正风和丁勉等都是高手,自然知道是有人插手了,刘正风心中一喜,丁勉则是大怒。
“谁?谁敢管嵩山派的事!”
“哼,嵩山派好大的名头,真以为可令天下豪杰避退吗,我偏偏不惧。”
一声冷哼才响起,在场群豪只见一片蓝汪汪的光芒闪起,好似夜晚晴空之下的一片星光,耀眼无比。
剑光虽明亮、耀眼,却也杀气森森,当一片蓝汪汪的光芒幻灭而下,一众擒起兵器顶着刘正风家眷背心的嵩山派弟子,纷纷倒地而亡。
这些嵩山派弟子身上,统一只有一个伤口,便是脖颈上的一道剑伤,伤口位置都是整齐划一的,像是机械制造的一样。
嵩山派作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在江湖上霸道惯了,正道之中,少有不给嵩山派面子的,也少有敢对嵩山派的人动手的。
可,今天,竟有人狠狠给了嵩山派一巴掌,在天下群豪的眼下,杀了这么多的嵩山派弟子,算让嵩山派面子扫地了。
右手微微一抖,将凝碧剑上的一缕血线震落,李无情面对嵩山派的一众,却向刘正风道:“刘三爷,看好你的老婆孩子,可千万不要再落到嵩山派的手里,至于这些家伙,交给我了。”
对于李无情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刘正风是又惊又喜,眼见李无情救下了自己的家眷,连忙拱手,道谢道:“多谢少侠仗义出手,不过,这是刘正风与嵩山派的恩怨,实不敢将少侠牵连进来。”
微微转过头,李无情皱眉道:“怎么,刘三爷怨我管闲事了?”
刘正风忙道:“不敢,不敢,少侠的出手相助,刘正风十分感激,只是,如果因此让少侠与嵩山派交恶,刘正风会心中不安。”
李无情冷笑道:“区区嵩山派,还不放在我的眼里。”
“好大的口气,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森然的声音之下,丁勉出手了,“呼”的一掌向李无情拍来,掌风凛冽。
丁勉攻其不备,趁李无情和刘正风说话之时,一掌攻了过来,在场的群豪纷纷惊呼,觉得这种偷袭的行为,甚不光彩。
当丁勉的一掌拍到,李无情恰好转身,仓促之间提起了一掌,向着丁勉拍来的一掌迎去。
李无情仓促出手,许多人都以为,这一次对掌,李无情会吃亏,而结果却出乎了许多人的预料。
“砰”的一声闷响,李无情以五十年内力击出的一掌,哪里是丁勉可以承受的,竟直接被拍飞了。
当空吐血,血洒长空,一掌之下,丁勉便受了严重的内伤,摔落到地之后,竟半天爬不起来。
一见丁勉受到重创,陆柏和费彬先是一惊,继而大怒,二人抢上,纷纷向李无情出手了。
二人功聚全身,一左一右,向李无情攻出一掌,掌风呼啸,竟带起了微微的劲风。
“来得好。”
李无情哈哈一笑,全然不惧,双掌运力,迎上二人。
稍微僵持了一下,李无情的双手向前一推,一股更强的力量爆发,让陆柏和费彬连退了数步,均觉胸口一甜,一口热血喷出。
这一番交手,兔起鹘落,把在场的一众江湖豪杰可惊呆了,连刘正风、岳不群、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这等高手都不例外,看向李无情的目光,满是诧异和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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